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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妖菁
苏凉觉得,身边这个男人是在说谎,他的话,与她在书房门口偷听到的是迥然不同的意思。她抿紧了唇,撇过脸没再开口,只是心里却再难平静。
裴聿载着她到一间中餐厅吃饭,饭后,两人回家休息。
苏凉想不到,第二天一早,裴母罗颐柳竟主动到她的工作室去找她。
小玉进来告诉她的时候,她还有些难以置信,直到走出门口去迎接,才发现是真的。
她与裴聿订婚这么久,裴母对她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最近出了扯证这事,裴母更是一脸的不乐意。她先跟裴母打了声招呼,裴母随便应了声,便一脸挑剔的看着挂满画作的画廊。
苏凉显得有些战战兢兢,她并不太会与长辈相处。
她以为裴母过来,若不是来看看她,就是跟她提起那桩婚事,可她没想到,裴母打量了一周画廊,而后便看着旁边侍侯的工作人员。
“你们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这话不仅让那几个工作人员彻底呆住,就连苏凉也有些回不过神来。





前夫,后会无妻 婆媳关系
罗颐柳以主人之姿说了很多话,大多数都是一些驱赶的话语。苏凉在旁听着,脸色是越来越难看,终于,她忍不住开口了。
“妈,这是我的工作室。”
这句话一出,罗颐柳斜睨了她一眼,那目光冷漠得渗人郎。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么?”
听她这么提起,苏凉想起了之前罗颐柳曾经跟她说过要她把画廊跟工作室都关了,安安分分呆在家里服侍裴聿。当时,她虽然是听见了,但并没有将裴母的话放在心上,后来过去了一段日子,她更是彻底遗忘了,没想,裴母竟在这一刻提了出来。
她的心猛地漏了一拍,半晌以后强行压下自己的怒气。
“妈,我记得我当时没有答应你。”
她冷笑出声。
“你确实是没有答应我,可我记得,那时候我就告诉你,倘若你不自己把这地儿关了,就由我来帮你。锎”
这明摆着是说一不二的态度,硬碰硬的下场,并非她所能承受的。但是,若按照她的意思将画廊跟工作室关闭,她又不情愿。
苏凉握紧了拳头,企图用拖延的战术。
“这太突然了……”
“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怎么处理么?将人都辞退,该发的工资都发了,然后大门关上,就这么简单的事难道你做不来?”
罗颐柳根本就没打算给她考虑的时间,冷着脸看着她。
“之前你跟阿聿不过是订婚,可现在你们都扯证了,难不成还要继续开这鬼东西吗?若想进我们裴家的大门,就不许遵守三从四德,凡事以夫为先。”
苏凉很想反驳她,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又不是什么封旧的古时代,讲求什么女经。但是,考虑到面前的这人是裴聿的母亲,她到底还是忍着,随便应付了几句,转身进入办公室,偷偷给裴聿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男人让她少安毋躁,尽量拖延着时间。苏凉挂上电/话后,也没敢继续在办公室里磨蹭太久,连忙走了出去。
外头,罗颐柳正指手划脚让她的下属赶紧收拾东西,那模样别提有多趾高气扬了。她憋了一肚子的气,脸色也愈发地难看。
她走了过去,瞥了一眼那些面路委屈的下属,转眸看着裴母。
“妈,你刚来,这事不急,你先坐坐,我让人给你倒杯水吧!”
或许是真的累了,罗颐柳答应了下来,随即在一旁的沙发坐了下来。
见状,苏凉即刻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小玉去沏茶。
她工作室里的茶叶因为用以招待客人,因此苏凉一点都没有马虎,向来都是买最好的。可罗颐柳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随后立即便丢开了,面靥上尽是嫌弃的神色。
“这是什么茶来的?难喝死了!”
这一天,可以说是苏凉最忍得住脾气的一天了。以往若是换了别人这样来找她麻烦,不需要几分钟她就把人给骂跑了,偏偏,面前的妇人是她的婆婆。是她不能发泄怒气的对象。
罗颐柳嫌弃完茶水以后,又开始嫌弃画廊的装饰了,之后,更是指着墙上的画作指指点点。
苏凉身为一个画者,自然也是深深明白绘画的辛苦。而如今罗颐柳这样用一些不太好听的词汇数落那些画作是四不像,她的心里的火是噌噌往上冒。
终于,她忍不住了,上前说了几句。
“妈,在你眼里它们或许不好看,但这些画都是每一个画者的心血,你不能这样说她们根本不堪入目。”
她的语气有些生硬,罗颐柳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顶撞她,不消一会儿,她的脸便沉了下来。
“莫非我还不能说?”
她攥紧了拳头,面容冷冽。
“我只是希望你能体恤画这些画背后的画者。”
罗颐柳默了半晌,突地,声音变得尖锐多了。
“我为什么体恤他们?他们画出这种垃圾来,就是他们的不对!我就是不懂,这些画到底有哪里好!还有你,到底有什么好!你究竟是用了什么迷/药将我儿子迷成现在这样?!”
苏凉脑子里的一根弦倏然绷开,开始口不择言。
“你这么说是我缠着你儿子不成?你可别忘了,当初订婚的时候,我是不情愿的!而如今,我跟他结婚了,我到底有什么好,他自然知道!”
“你!”
罗颐柳气极了,双眸圆瞪。
“反了!真是反了!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只是一个后辈,你爸难道就没教过你要尊敬长辈吗?没妈的孩子就是这样,一点教养都没有!”
“你又凭什么说我妈?”
苏凉这人平时还挺和善的,只要别人不触碰她的底线,她自然也就不会跟别人过不去。她虽然对母亲的印象不多,也从没见过她,可对她来说,母亲在她心里是占着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位置,理所当然也就不允许别人拿她母亲来说事。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待见我,因此结婚的事让你置气了,可你为什么要把我妈扯出来说?你说我不懂得尊敬长辈,那你又何曾尊敬一个过世的人?”
罗颐柳的脸是阴沉得可怕,她恶狠狠地盯着她,似乎是恨不得将她撕成两半一样。
“瞧瞧,真面目露出来了吧?我看你就是贪图我们裴家的产业财富!你看你这样儿,有哪点像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大小姐?简直就是乡村里出来的野丫头!韵儿可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
听她这么一说,苏凉立即就吼出了一句。
“既然她好,那你为什么不让她当你儿媳妇?我苏凉可不是生来要受你的气的,你的想法是正确的我会遵从,可只要是不正确的,我不可能傻呼呼地按照你的吩咐去做,我不是你的傀儡,也做不到像伊可韵那样讨好你!”
罗颐柳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你以为我……”
“妈!”
突如其来的一道熟悉男声,将罗颐柳未说完的话赫然打住。
苏凉僵着身子扭过头去,看见男人迈着长腿一身风尘仆仆地赶来,待走到她们面前后,他不落痕迹地往她身边靠了靠,大掌趁着罗颐柳不注意悄悄握了一下她的柔荑,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妈,你怎么过来了?”
罗颐柳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随后面部僵硬地看着苏凉,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
“呵,你以为你找救兵来就行了吗?”
裴聿的眼神稍稍黯了黯,他走到母亲的身旁,伸手环住她的肩膀。
“妈,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了?是凉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么?你别跟她计较,她还年轻,吃过的米还没你吃过的盐多。”
这样的话,苏凉并不爱听,但她到底还是忍了下来,因为她明白,他这是在帮她。
罗颐柳不说话,只是一脸阴沉地看着儿子。
裴聿笑了笑,抬头环视了一周。
“这画廊挺不错的,你也别强迫凉凉了。我们都商量好了,婚后,我得忙着工作上的事,她总不能整天都呆在家吧?这多无聊啊!这画廊跟工作室就继续开着,凉凉生活的重心是在家庭上,闲时才过来这边帮衬着。妈,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没有主见只会依附别人的女人,所以,我不希望凉凉也变成那样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许是裴聿这番话藏着别的深意,罗颐柳的脸骤然一变,许久之后,她撇过脸看着苏凉。
“后天一早过来宅子!”
丢下这句话,她便抬步走出了画廊。
苏凉有些茫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聿看着她呆愣的模样,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带进了怀里。
“我妈同意你这画廊继续开下去,你别担心。”
她疑惑地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
“就这么简单?她的态度明明那么坚决,就因为你的一句话而改变主意?”
他笑。
“我可是她唯一的儿子!这一点很重要!”
虽说确实如此,但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地方。
裴聿抬手谴走那些围观的人,噙着笑垂眸看着她出神的小脸。
“凉凉,后天开始,你要辛苦了。我妈这人脾气不太好,自结婚以后就一直被我和我爸宠着,习惯别人顺着来,你别总是跟她作对,先口头上应付着,之后再慢慢处理就好。”




前夫,后会无妻 结婚进行时
刚开始苏凉并不明白裴聿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等到后天她按照裴母要求一大早赶到裴宅后,才终于明白究竟是有何用意。
裴母虽然看似是妥协了,但表面上仍然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先是对她唠叨了一番,随后便领着她走遍了裴家里外,算是让她认识认识裴家宅子。
裴聿将她送到裴家不久就回公司上班去了,他并不知道,裴母带她去了他旧时的房间,旁敲侧击地暗示苏凉以后要跟裴聿经常回来。等到中午吃过饭后,裴母又带她到城外的墓园祭祖,忙碌了一整天,苏凉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晚上裴聿过来接她的时候,竟然搁话让她第二天继续过来。
她跟裴聿抱怨过,她为了安抚裴母特地空出一天不去工作室,可并不代表她就真的空闲到没有事情做,她不去一天,工作室的事务就得累积一天,最后还不是一样都是她亲手处理?
彼时,裴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郎。
接下来的半个月,裴母总是隔三差五就让她过去裴家,期间裴苏两家约了出来详谈婚期,经过一番讨论,定在了一个月后。
时间有些仓促,苏凉不得不将工作暂时交予助理小玉处理,因为裴母对她的工作室极为不满意,她在她面前也没敢提起工作的事,随在裴母身边开始着手准备婚事锎。
裴家虽是家大业大,但关于婚事,裴母的意思就是亲手而为,每一件事都不落下,这倒是苦了苏凉,每天忙出忙外的,战战兢兢地看裴母脸色,还得处理那么多的事情,几乎回到家洗了个澡,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了。
而裴聿也有说不出的苦,这女人每次回来就是直接睡觉,他怎么叫都不愿意起来,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身边那么的温香软玉在旁,他却是只能干看着连碰都不能碰,憋着的火气实在是没处发泄。
每回他若想要,她都毫不犹豫地将他给踢下床,要不然就是直接抱着枕头想要到次卧去睡。这么久以来,他早就习惯了拥着她一块入眠,听见她要到别的房间去睡,所有的***也只能化作云烟了。
结婚这事,苏凉还是头一回,之前订婚的时候她仍住在苏家,苏天钊疼她,因此并没有让她烦恼订婚宴的事,就连当时订婚宴要穿的礼服也是自个儿跟裴母商量的,别提她当时有多清闲的。如今,裴母毅然将她当作裴家媳妇来操劳,每一样都要让她接手过一遍才肯罢休。只要她做不好,裴母便又冷着一张脸,满眼地嫌弃望着她。
酒席菜单,婚礼场所,彩礼,嫁妆,婚纱……
这一个月以来,是苏凉最为忙碌的一个月,好几次,裴聿见她这么辛苦,都想要开口跟裴母提议两句,却每每都被驳了回来,理由是苏凉身为裴家媳妇,这些该懂的事情她必须懂得。
不管是婚纱还是婚礼场所,皆是按照裴母的意思。
婚纱款式,是裴母选择的;酒席的菜单,也是按照裴母的喜好;就连婚礼场所,理所当然便是裴母想要的地方,不需要教堂,直接在晚宴的场所里走红地毯,也算是中西合璧了。
但是,这一切并非苏凉所喜欢的。
她不止一次试图说服后,但裴母是谁?她向来都是不许人反抗的,认定所有的事都应该按照她的意思进行。倘若不按照她是意思,那就没必要进行了。
在这忙碌的一个人,苏凉好不容易才把事情全都处理好了,按照传统,新娘必须由娘家出门,因此在婚礼前三天,苏凉暂时搬回了苏宅。
由于苏鸾不在,在苏宅的日子不再像从前那样剑拔弩张,简嘉和苏穆弈大多数时间都是对她视而不见,反倒是苏天钊整天唉声叹气的,一脸对她的不舍得。
裴聿这几天经常约她出去吃饭,直到婚礼前夕,才被勒令不许见面。但是,这男人仍然给她拨了好几通电/话,在电/话那头尽说一些腻人的情话。
似乎,那些情话都能在一瞬间消退那些不愉快的委屈。
容月身为伴娘,理所当然在婚礼前夕是与她一起睡在苏宅的,当苏凉告诉她,伴郎是大哥欧阳曦后,这丫头毫不悬念地脸红了,一再地质问她为什么伴郎不是男方那边的人,苏凉则是笑而不语,之前裴聿跟她体积伴郎人选,她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服裴聿让她大哥当伴郎的,为的,就是这小妞而已。
然而,容月嘴上仍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对欧阳曦有不一样的心思。
晚上九点后,大伙用完晚饭,便一齐坐在了客厅看电视。白色的墙壁上,处处可见喜庆的红贴,每一张都提醒着她,明天,就是她出嫁的大日子。
简嘉似乎身体抱恙,吃了晚饭以后早早就上楼了,苏穆弈倒是没回房,独自一人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报纸。
苏天钊沏了一壶茶,与容月聊了大半个钟头,他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招苏凉到书房私聊。
刚开始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叮嘱的话,而后,苏天钊看着她是一脸的缅怀样,似是透过她想起了她的母亲。临了,他将一对镯子递给了她,示意她收下。
苏凉先是好奇地将之打开,见到里头的镯子后先是一愣,而后立即便推还给他。
岂料,苏天钊说什么都要让她收下。
两人推攘了好一会儿,苏凉实在没办法,惟有将镯子收下。
只是,她拿着镯子退出书房,心里的情绪却依然难以平复。
她生在苏家,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舅舅家过,但并不代表她对苏家就是陌生的。
手里的这对镯子,奶奶在世时她就曾经见过,而当时,奶奶告诉她,这对镯子,是送给苏家历代的继承人的。换句话说,就是这对镯子象征着的,是其中重要的身份。
这镯子,按道理说本应是传给苏穆弈的,因为苏穆弈即使出身再不光彩,但到底还是苏家唯一的男孙,以后也必定是继承家业的。可她没想到,苏天钊竟然将这意义重大的镯子送给了她。
苏凉不敢胡乱猜测其中的深意,她只能安抚自己,这是父亲对她的愧疚,送镯子这举动并不代表什么。
回到房间,她将镯子仔细收好,到浴室洗澡出来,见容月回房,两人聊了一会儿,才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苏凉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想要看时间,却见到了裴聿发过来的短信,简单不过的“早安”两字,竟意外地暖彻了她的心窝。
婚宴是在晚上,可苏凉还是早早就起来了,按照苏天钊的吩咐祭拜祖先,随后便坐在房里等待化妆师过来化妆。
容月可是说是今天最为忙碌的一个人了,她身为伴娘,再加上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结婚,她几乎每一件事都要求做得最好。苏凉虽为新娘,却是今天最为清闲的一个,坐在那里任由化妆师在自己的脸上捣弄,眼睛不时地瞄向那抹忙碌的身影。
随后,就是忍不住勾起唇角一笑。
化妆,弄头发,穿婚纱……等到忙完这一切,时间也差不多了。
伴娘容月显得尤为兴奋,她率领一众女子军守在大门口,准备了一连串的游戏等待新郎上/门迎娶,用她自己的话说,是机会仅此一次,她必定要帮自家姐妹出出怨气,好让裴聿早些认清然后臣服在苏凉的脚下。
苏凉是打算任由她胡闹,自己站在房间的窗前看着外头的情况。果然不多时,新郎一行人到了,即刻便被拦了下来,她甚至还能清楚地看见裴聿一脸的欲哭无泪以及容月满眼的兴奋猖狂。
有人不时跑上来转述门口的状况,说是容月这小妮子果真是为了这一天找了三张大纸的戏弄新郎游戏,先是让裴聿做伏地撑,再是对着二楼她的房间大声高歌,然后竟然还让裴聿把外套脱掉穿上她们准备的女装内/衣内/裤。
苏凉是听得心惊胆颤,想着若不是今天是大喜日子,估计裴聿这厮是肯定得发脾气的。这种游戏,实在是胆大的容月才能想得出来。
最后,大门那关终于过了,可容月这小妮子还是不肯罢休,硬是在房门口前又拦了下来,让他对着房内的苏凉真心表白。
门外的呼声一阵阵地传了进来,苏凉有些耳红脸躁,心里暗暗骂了容月一句。




前夫,后会无妻 两个新娘(上精彩)
裴聿被玩得几乎都要崩溃了,见房门就在眼前却又被拦了下来,他险些就想发火,可想了想,今天可是他和苏凉的大喜日子,实在不应该闹出什么不吉事来。
没有办法,他惟有妥协下来,清了清喉咙,别扭地对着房门说出了那三个字郎。
房内的苏凉到底有没有听见他不知道,身旁的人倒是兴奋得起哄,特别是那拦住他的女人,更是双眼发亮嘴都快扬到眼角上去了。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就放行!”
很显然的,容月并不知道“收敛”二字到底怎么写,她也理所当然地忽视男人的脸色,硬是让他重新说过。
这短暂的几分钟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狼狈不堪的,他绞尽脑汁,说了一句又一句过去他从不会说出口的话。然而,这女人仍然死活不肯让他进去。
裴聿有些恼了,这苏凉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伴娘啊,上次送了一大箱情趣用品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同盟的战友,没想今天偏偏就是她把他给拦下不让他抱得美人归。
身为伴郎的欧阳曦瞧见了他扭曲的面容,嘴边勾起了一笑,几步大迈步上前,伸出手拉过容月的手臂。
容月先是一愣,身子下意识地倾向他。
欧阳曦趁着别人不注意,小声地开口提醒锎。
“好了,别玩了,让他进去吧!小心以后你结婚了到时候他为难你的新郎。”
他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别人的目光,说完这话后他就即刻松开了手,反倒是她一个人仍杵在那,目光有些呆滞。
容月没想到自己能与他有这么近的距离接触,脸蛋先是悄然升上了一抹红晕,打见他面不改色地退了回去,她连忙隐去窘状。
有那么的几秒钟,她都想直接拜倒在欧阳曦的男色下,答应放行了。
此时,旁边有一个女伴走了过来,凑到她耳边低语。
她听后,忍不住抿唇一笑。
行,这下是太监不急皇帝急了,屋内的新娘可是等得不耐烦,让人出来催促她了。
她认识苏凉这么久,怎么就没见过原来她是这么心急的人?
在男***惑和好友的威胁下,容月终于放行了,侧过身子让他上前。裴聿面露喜色,这都闹了一个多钟头了,终于能进去了。
房间内,墙壁上贴着喜庆的红字,苏凉一袭白纱坐在那里,有那么的一瞬间,裴聿有些恍神,以为自己见到了传说中的仙女。
她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他惊艳的黑眸,盈盈一笑。
他走了过去,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忍不住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吻上她的唇。
难怪,别人都说结婚那天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又是花费了半个钟头时间,他才在别人的帮助下找到新娘的鞋子,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足踝给她穿上鞋子,这才跟她一起下楼。
楼下客厅,苏天钊异常的精神,见到女儿和女婿下楼的那一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随后用手擦了擦眼,上前叮嘱他们快些出门。
到达宴会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苏凉在新娘休息室里休息,而裴聿则是到外面去招待客人。身为伴娘,容月是一整天都陪在她的身边,不时给她到外面拿些糕点填填肚子。
苏凉毫不客气全都吃进去了,她出嫁前舅妈曾经跟她说过,这一天虽然是新郎和新娘最重要的日子,可同样的,这一天新娘会忙碌得顾不得其他,自然挨饿也成了很自然的事。因此,舅妈特地嘱咐她,闲下来的时候一定得吃点东西喝喝水,不然忙起来了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时间了。
小奕跑进来的时候,苏凉正坐在镜子前补妆,当她看见那小人儿时,才突然想起似乎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极少见到伊可韵。
小奕跟她并不热络,他虽小,但还是明白结婚是什么意思。因此,他跑进来时是扁着嘴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她,任凭容月怎么叫唤他他都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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