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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难再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欧冰舞
*
“恭迎十二殿下圣驾!”
城楼之下,满地将士跪成一片,气势壮如山河,却也带着隐隐的敬畏。这个十二殿下,虽然甚少出现在朝中,却偏偏是这朝中最有威信的一位殿下。他年纪轻轻,却早已成为王上的左膀右臂,王上的江山,有近乎一般亏了十二殿下出力。
从城楼之下望去,所有人皆是匍匐着,却惟独他们高高在上。
少女轻快地扬了扬眸,咯咯一笑。白色的衣裙在风中肆意飘荡,炫耀着年轻的张扬。
白色。竟然是白色。
“小烬,你的事情还没有忙完吗?该轮到送我去高云了吧。”
城楼之上,江蕊向南部眺望,越过渺小成缩影的人群阵阵,随即映入眼帘的便是满眼青翠,唯见一座模糊的城楼。那应该就是高云了吧。她暗暗猜测着。
目光收回,再次打量这座富饶的都城之时,却突然发现每家每户都挂上了花灯。
夏至没有几日就将过了,江边满池的荷花灿烂到了尽头,一眼扫去,虽未败,却不在当初的那份独傲。
哎,她也想全家团圆呐。满心不满,江蕊又再次孩子气十足地瞪了一眼那些漂亮的花灯。
注意到她的注视,凤言烬淡淡地解释:“我们凤梧有个最独特的节日,这里每逢每月的十五,都会有一次灯会。碰巧,七月的灯会是最盛大的。”
“灯会么?都有什么习俗?好玩不?”
“恩,很多。比如……”
身后韦玫摇摇头。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么简单就能被转移话题。不过,碰巧都傻到一块去了。凤言烬,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吗?
爱情,不只是需要一个人来经营。
凤梧王朝,皇城,朝会。
“这是谁?”
“听说是两年前不知为何离开的景王。——可是我记得,景王好像总是偏爱淡色的啊。而且景王之雅,这整个王朝都再无二人。可是这紫,也太……”
“……”
大殿上,一个狂傲天成的男人甫自休息着,不开口,也不知在等待什么。朝会上不再是平日里沙场上黑色的玄衣,但就算是明媚的金黄色,却也是那么的藐视天下。
而席下最显眼的位置上,那个男子,本就惹眼,却偏偏还穿了无比妖娆的紫衣,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暗暗流连。可就是这样多的注视,男子却自在得犹如毫无觉察一般,自顾自地玩弄着手中的扳指。
不知怎么的,男子玩弄着那个扳指的神情,邪侫得就像是把这天地之物,都玩弄在了鼓掌之间。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朝中的大臣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用只有身边之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暗自猜测着。近年间新上任的官员,从未见过这个邪气凌然的男子,忍不住想要探究一番。而一直为官的老臣,也只是略略想起来了那个曾经的雅王。唯一的印象,便是雅然无双。
可是现在,竟然无比的妖娆*。
“十二殿下到——”
随着宦官尖锐的声音,一个白衣少年出现在大殿之中。一路走来,像是一条泉水汩汩流过。让人无比舒心的同时,却带着不可忽视的高贵。
凤言烬即使平日里再淡漠,但在看到凤魅夜的时候,也忍不住皱了下眉。那个男子,他竟然不认识了。也或许,一直都未曾认识。
这里,有谁认识谁?
他忍不住想要早点回到府中,他想蕊了。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与世无争。也许,再过些日子,是时候请大哥赐婚了。他会抛掉这殿下的位子,陪她回高云,去她想要去的地方,过她想要的生活。
“大哥、三哥。”
凤冥煜墨色的眸子张开的那一刹,所有熙熙之声,纷纷不约而同地退了下去。所有人低下头,神情庄重,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
这就是王者,天生至尊。
“十二弟,两年没见了。”
比起凤冥煜,凤魅夜似乎更要亲切一些,仿佛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他都不曾记得。
“是。”凤言烬淡淡点了点头,不明所言。
“两年了,呵呵……”
凤魅夜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起来。两年了,他忍了两年,终于回来了。现在,很快就是为筱韵报仇的时候了。
*
御书房。
风吹动起书桌上的书卷,《左传》被连连翻动起好几页,遮盖住了一旁的羊皮地图。
先看清风翻书页,恍然已隔几朝烟。
没有来地,凤言烬突然想到了这句诗。
“三哥他...”
心中一阵疑惑,他忍不住问了出来。两年前,断情崖,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冥煜漫不经心地拉上窗子:“自是当年韵后之事。”
看来大哥,已经有了他自己的主张。凤言烬不再多问,突然想到一直以来的丝丝不安,依旧是关于那个剑:“大哥识得灵云寺的天机道人么?”
“天机道人?那老头脾气古怪得很,说什么只有三年才会替人卜上那么一签,而那一签,还一定要寻到一个有缘人。王上给他面子,请他来当国师,可是那老头居然敢推脱。”
提起这个天机道人,一旁的暗无痕忍不住开口,不满之意洋溢于面上。
“那老头不可小视。”
霸气十足的墨眸微微凛了一下,带着几许深意,凤冥煜开口。
他从不信天命,如果天地不公,那么取而代之也未曾不可。会请天机道人当国师,只是想试探一下这老头是否同传说中一样传神而已。如果那老头同意,那他命定休矣。可是,有趣的却偏偏是这老头拒绝了。所以他才不会轻视。更何况,皇甫奚绝那家伙,还是这个老头的徒弟呢。
凤言烬慎重了几分。
能让大哥说不可小视的人,如果他没记错,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天机道人,就是这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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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难再逑 第032章 签命
灵云寺。
“天机道人是在这么?”
“请问你是...”
“凤泉。”
凤泉公子的大名,还算是无人不知的,门童稍稍犹豫了一下,望向少年的眼神有了些崇拜之意,只是一想到师傅古怪的脾气,只能遗憾地开口:“这位施主抱歉,来者皆知我家师傅只给有缘人卜卦,而且,碰巧师傅今日...”他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上山捉野鹅做烤鹅去了,恐怕这几天回不来了。”
“什么烤鹅,连借口都不会找。佛门之人以慈悲为怀,怎么可能随便杀生!”
凤言烬身后,齐明一阵怒意。这灵云寺年年用的都是王朝的香火钱,可是却偏偏不为王朝做事。
“本来就是。”
“放屁!”
凤言烬皱了皱眉:“算了,你先回府。”
“那少主你...”
凤言烬转身,眸中不复清明,带着些锐气,齐明赶忙不再吱声。这眼神,和冥帝的太像了。
门童看了一眼凤言烬,却也着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关上门,回去了。
三日后。
门童打开门,那人依旧执着地没有离去。
他像是睡着了一般,执剑半倚着院外的那株桃树。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三天了,飞飞扬扬的桃花落了他一身。现在本不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却独独灵云寺,这株桃花一年四季都在盛开着。
桃,不正是逃么?
“乖徒弟,要吃烤鹅不?香喷喷的烤鹅。——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呐。”
凤言烬猛然间睁开眼睛,满是遮不住的淡漠。一个老头迎着朝阳从山下边唱着,边喝着酒走了上来。他穿得尤为邋遢,已近秋色的季节,却依旧摇着一把破扇。来往的人纷纷侧目,心地好的人,也会偶尔丢给他几两碎银子。纨绔子弟则纷纷避开,生怕玷污了他们的华服。
却独独没有人能把这么一个糟老头同天机道人联系在一起。
可凤言烬却深深懂得,你看到的,往往却不是真实的。要凭感觉,凭心。
“师傅,这位施主想要求您一卦,他已经等您三天了。”
“哈哈,徒弟,走去吃烤鹅。”
年近古稀之人,走起路来却依旧如同飘荡在云端,轻快得连一般青年壮汉也无法相比。像是没听见门童刚才的话一样,他空晃着酒壶,佯装摇摆不稳地走进寺内。一边接着唱了起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凤言烬猛然间把手中的剑用内力向老头逼去,那是他接近七分的内力,当初他和莫惟的那一站,也不过用到了这而已。
可没有想到,老头依旧摇摆着,微微往左侧,再轻快地移了回来。旁人见他如此摇摆不定,又醉了酒,纷纷出来赶忙扶住他,关切地问:“师傅,怎么样?”可只有凤言烬才明白,他竟然不会是这个老人的对手。
老头遥遥晃晃地埋怨:“是誰呐,想要我这糟老头的命?哎,我这命不值钱啊。”
“绘心现世,请仙人一卦。”
凤言烬敏锐观察着,再说到‘绘心’二字的那一刹,老头不复刚才那般癫狂,神情严肃,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气。
有些天生的东西,是藏不住的。
“你进来。”
凤言烬随着他,一直走到了昏暗的内室。老人挥手,一排烛光蓦然间就被点亮,光影在瑟瑟的秋风中摇曳着。
老人不再佯装癫狂,带着一点点严肃之意:“绘心在谁手里?”
“高云公主。”
“现世了,现世了……大劫,大劫……小桃花,你为什么要回来呢?世子,就要成仙了,你这时回来,说不定都要应劫呐。这普天之下,也是苍生之劫啊。”
老人喃喃着,不知在讲些什么。
劫?那江蕊呢?会不会有事?凤言烬一阵莫名的慌张,再也不能心静若水:“劫?什么意思?”
“公子,贫道劝你一句:缘劫本非浅,奈何惹桃花。——有很多东西,不属于你的,就放开吧。就正如美人。免得,得不偿失。”
“闭嘴。”
凤言烬怒极,冷然走开。
门童进来,扶住老人,可老人却又喃喃开口:“桃花本是妖,仙子乃是仙。一番误相识,纠葛两百年。他日若相忘,阴阳天地间。小桃花啊,小桃花,朱颜劫,就要来了。”
门童蓦然间警觉,低低暗叹:“师兄?”
“是的,不要告诉他,小桃花重生了。明年,是他成仙的最关键的时刻。如果有了羁绊,几千年的努力,就要白费了。”
一声长叹后,一切,恢复静谧。就如同最初,不曾发生过一般。
只是,他们不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




逃妃难再逑 第033章 误识
“三天都没回来了,小烬去哪里了?”
望着庭前花落,再看着窗外云朵卷舒,实在闷不住的江蕊转过头,再次毫不懈气地渴望韦玫能够像正常的花季少女一样陪她聊天。
“不知道。”
“玫,这里实在无聊,出去玩好不好呐。”
凤言烬一回王朝,就让韦玫陪着江蕊,而他则整日外出不归,不知在忙些什么。府中兴许是都知道了这个少女对于殿下的重要性,对她满是畏惧,丝毫不敢开口。韦玫清淡惯了的性子,即使是一百年原地不变,她也不会有丝毫不适应,相反,或许会乐得安静。但江蕊却偏偏跟她截然不同,她是热闹惯了的性子,每时每刻都希望有新鲜刺激的事情发生,自然也闲不住。
韦玫略略犹豫了一下,让这丫头习惯一天不出去,就已经是奇迹了,现在三天都在屋里闷着,也不是办法。该死的凤言烬,一个签用得着解三天么?
“走吧。”
“呵呵,就知道玫玫最好了。”
韦玫皱了皱眉。玫玫,怎么听着那么像妹妹。算了,无所谓,随她开心吧。
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学会了纵容别人?她也以为,自己就像寒所说的,她应该改名叫冰,他们两人合成寒冰。因为她总和冰一样,毫无温度。
原来,什么都是会变的。时间,真是一幅可怕的药,用过之后,才会知道效果。
沉默着,她任由江蕊拉着走出房内。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决定,会让她在今后的许多年里,悔之晚矣。
一切的一切,谁知道呢?或许很多东西,冥冥之中也是注定好了的吧。
*
“主上,不要风骑前来接驾么?”
暗无痕有些担忧,这些年间,主上遇到的行刺事件越来越多,虽然每次都安然无险,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况且次次来的杀手,都比上一次的更为强大,最近的一个,甚至可以一人挡得了风骑五人。战场上,风骑,可都是以一敌百的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漫不经心地走在街上,凤冥煜未曾抬眸。
莫惟,什么时候该是你亲自出马的时候,那才是,最有趣的呢。
一刹那间,仿佛天地间,无数风华皆尽云集至此,街上女子不禁顾不得羞涩,频频回头。
男人长得尤为俊美,冷峻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框架,无论从任何角度看过去,都是那么的俊美无双。说是俊美,却偏偏又含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张狂,黑色的长袍边上,纹绣着霸气十足的双龙。一举一动,尽数天下收之眼底。
风也为这男子沉迷,留恋地带起他垂下略略遮盖住了额际的长发。墨眸惊现的一刹,足以让天地惊异,狂妄得万物失色。阳光下,银色的耳钉染上了男子的狂傲,不可一世地发散着耀眼的光芒。
女子爱慕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却被男子宛若千年寒冰的墨眸一扫,愣怔在原地。可就算是这样,她们却依然久久也舍不得离去。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呐,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却偏偏让人忍不住想要为他尖叫,并且顺从于他。传说中的王者至尊,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凤冥煜走得越来越漫不经心,他的天下,繁华如梦,他本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总是觉得任这繁华再如梦,他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这样的繁华,与他格格不入。
最近战事太紧,也许是太累了吧。他这才感觉到自己方才诡异的念头。王者,本就是应该寂寞如雪的,要的就是这江山如画。至于其他,全都只是附属品。
这天下,总是要姓凤的!
突然间,一串如铃的笑声传入耳内,竟是那么的熟悉。
“冥煜,你说,为什么桃花一定要这么漂亮啊。”
“佳人便如花。”
“胡说,我就是没有桃花漂亮呐。不过,好话本姑娘爱听。呵呵……”
“……”
筱韵。是筱韵的声音!
墨眸四处留言,终于锁定了焦距。
云筱韵,你难道不知道本王有多想你么?为什么,为什么宁肯假死,也不肯见我么?
还是...你依旧还爱着凤魅夜?
无论如何,你都是本王的,这辈子,在劫难逃!
*
“哇,要三串糖葫芦。”
少女灵动的双眸在空中扫了一圈,贪婪地转向了红彤彤的糖葫芦。太诱人了……
“玫玫,你不要么?”
“不要。”
她一路欢快似蝶,却没有注意身旁男子倾慕的神色。她的美,宛若天仙下凡。一颦一笑间,倾国倾城的绝色尽在其中。此女生得颇为奇特。面上丝毫不施脂粉,却也挡不住秀色,一举一动颇为清纯,让人忍不住产生好感;可是眸中却含着丝丝妩媚之意。任谁都不由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两种极端,却也能够如此融合。
只是恍惚叹然间,早已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渐渐地,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聚焦到了这少女身上。可是愣神间,粉衣少女早已不知轻快地走向何处。
眨眨眼,所有人都以为出现了幻觉。刚才还活生生的女子,真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莫非...真的是天仙下凡吧。也对,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见几时回。
淡淡的怅然若失之感,再也无法抵挡。只有刚才买糖葫芦的大娘还在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自己的糖葫芦,像是要瞪出什么来。那糖葫芦,分明少了三串!
小蕊!
望着身边眸兮巧焉的少女不见了踪影,韦玫一阵心惊。该死,如果人丢了,她不怕失责,但是要怎么面对凤言烬啊。他是那么的爱着她,爱得那么深。
她飞身追上,用尽全力向方才一闪而过的黑衣男子射出一排银针。可男子却连头都没有回,就硬生生地用内力把那银针逼了回来。
她绝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心里虽然自知,但也顾不了那么多。男子的功力显然是绝世的,连轻功也亦是如此,可是却偏偏因为带了个人,碰巧那人又极不乖巧,拼命挣扎着。所以韦玫还能勉强跟得上。现在交锋,是最好的时刻。
韦玫一剑朝那男子重重刺去,用尽了毕生所学的功力。对于一般人,那绝对是致命的!感受到了这次的出手不逊,可男子却依旧应对自如,猛然回了她一掌。而韦玫,也被这无比强大的内力所震下,快速下落到街角,重重吐了一口鲜血。
可就算是这样,脑海中依旧清晰得可怕。男子回头时,眸中的阴霾让人害怕。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霸气无双,凌厉得让天地万物骤然失色,自叹不如。
再抬头,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满天星光,和她冷冷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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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难再逑 第034章 纠葛
“唔,放开。”
被那怀抱勒得几乎将要喘不过起来,江蕊想要猛猛挣开,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但很快便发现了,这样最简单的一个要求简直就成了一个奢望。她越挣扎,这个怀抱就越是紧,紧得似乎下一秒就能让她窒息。更重要的是,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种压迫感,让胸口堵堵的。
“云筱韵,你还是倔强得一点没变。”
男子无比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满是磁性。可她却无心花痴,忙着澄清:“我不是云筱韵,我叫江蕊,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
这张睡梦中千百次回眸的脸,就算身边绝*子再多,他却永远也记得的脸;这张儿时就一直伴随到大的脸,他会认错么?
凤冥煜冷冷笑了笑,既然被我找到了,你就在劫难逃!
认错?
他永生难忘,他真的以为他逼死了她,那种绝望,蚀骨到整个世界都好像遥远了。断情崖,断了亲情,断了友情,也断了爱情。这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王者的高高在上,却永远只是寂寞如雪。他渴望和她共享这江山如画,她却只轻巧地用这两个字来解释。
对了,也许他忘了,他们之间,还隔着凤魅夜。兴许,更多。
凤冥煜把她重重放在榻上,欣赏着她的惊恐,想要从她灿若星辰的眸中再找到些什么,哪怕是一刹那的惊慌。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江蕊愣怔。
这是什么样的男子。她突然想到夏莎花痴的形容‘xxx真的是帅到惊天地,泣鬼神’,她记得那时她还曾经嘲笑过夏莎,说她脑神经短路,可是现在看来,原来真的无所谓什么夸张不夸张,只是你没有见识过而已。用这句话形容眼前的男子,绝对不过分,反而还更差了些什么。
霸气。差的就是霸气,那种藐视天下的霸气,就仿佛什么都是他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而且,这男子,应该很痴情吧。他自己都不一定会发现,他在说‘云筱韵’这个名字之时,虽然口气依旧很重,可墨色的眸子却是一重沉寂到骨子里的温柔。这是一种什么样钻心刻骨的爱恋啊。或许,传说的海枯石烂也不过如此吧。
人生若是有如此挚爱,或许,死而无憾也足矣了。
可是,就算长得再相似,她也不是云筱韵。她只是江蕊,独一无二的江蕊。就算失去了明星的光芒,她还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个她。
“喂,你放开啦,我真的不是云筱韵,你认错人了。”
“是吗?认错了……”凤冥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即压了下来,“你说认错了,就是认错了吧。江蕊么?”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他没必要跟她纠缠这个。反正,她还是她。所以,她要懂得,不管她叫云筱韵还是叫江蕊,他都不会再让她逃了。她永远是他凤冥煜的女人,就算是阎王也抢不了!这两年,失去的太多了,是该一起讨回来的时候了。
她脑中一片空白,却还妄想着挣扎。他的怀抱完全和他冷峻却不失俊美的面容成反比,温暖得让人沉溺。可是,这一切,全是在针对别人。她江蕊再没骨气,也不至于要别人的东西。
所有的力气全是白费,在他面前,她的全力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简直就轻如牛毛。可是她的反抗却让他的眸子暗了几分,用地按上她的后脑勺,本该温柔的吻,却只成了无尽的掠夺。
月夜,如水。不知名的气氛在空气中慢慢发酵,酝酿,等待着倾泻而出的一刻。
似乎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他才略带不舍地放开。也许以前没有发现吧,她有一种香甜的桃花香味,让人醉在其中,却也无比安心。那桃花香味很悠扬,不似宫中恶俗的胭脂俗粉,清淡的让人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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