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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一个弟弟引发的血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樱雪
“嘟——您的权限不足。”机械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糜稽关掉了提示,又开始按着其他的东西。
“嘟——您的权限不足,请使用猎人执照再查询。”
“什么嘛……怎么都需要猎人执照……”糜稽蔫了,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转过头来看着我,“大哥,你是不是有猎人执……?”
“拿去。”糜稽的话没问完我已经把自己的卡丢了过去。
嘀——一声之后,一大片的文字刷了上去,而糜稽之前绘制的那张地图上立刻跟上了一条红色的线,在出了优路比安大陆之后在鲸鱼岛平行的纬度线上突然拐弯向着天空竞技场的方向过去了,但是最后在到达大陆之前就立刻再次消失了。
“这里是……”糜稽点了点,在消失点上面立刻放大出了一个在海面上的诡异的都市。
“传说的亡者之都……”我接着糜稽的话说了下去,就如同相传的鬼城酆都一样的地方,然而亡者之都不只是在传说中,而是真正的亡者之都……因为曾经海上一整个小道上的念能力者全部因为海岛沉默的怨念而残留存在的虚幻之岛,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在哪里出现。
我咬了咬唇角,拳头捏了好几下才松开了,垂下了眼,直接转身向着糜稽的房门外走去。
“……大……大哥……你还是别……”
“放心,我不是不知道深浅的人,如果真的是亡者之都,就算是我现在赶过去也做不了什么,亡者之都不会一直停留在哪里的,更何况并不是亡者之都造成的这种伤害。糜稽你要做的就是将所有的路线补全,我的猎人卡暂时放在你那边,我去看看哥哥醒了没有。”我淡淡的说着,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的我的心底是多冰凉。
如果真的是有人希望我前往亡者之都的话,那么伊尔迷之后的行踪恐怕就算是三星猎人执照也无法找到任何信息。亡者之都出来的人都会被念包裹而成为‘亡灵’所有的一切都会被隐藏。
然而问题的关键就是……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其实有人想要抹杀我的‘存在’之后再对我做什么,然而伊尔迷却代替了我,于是是他彻底的代替了我应该遭受的经历还是说因为对方发现来的是他而不是我才造成了他现在的伤?
我沉着脸坐在伊尔迷的病床前,此刻就算想要知道结果我也无法询问伊尔迷,而他恐怕也不会回答我什么,所有的关键一定不在亡者之都而是之后的问题……也许我需要确定一下伊尔迷现在的状况然后决定是否要现在背着他出去寻找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糜稽曾经最喜欢玩的一款游戏是一个勇者斗恶龙类型的游戏,最后一关的那个boss很难打,因为他总是会在boss快死的时候发现,boss其实不是一个二是两个,他会召唤出另外一个然后你要把两个都打败了才能够胜利……
于是那天糜稽一直在打这个boss……到了很晚也没有完成。
他觉得有些渴了所以吃去着水喝,抬头他发现大哥竟然在厨房里,于是趁大哥还没发现的时候立刻溜走,但是一转头,他看到门口竟然还有一个大哥……
糜稽来回看了看,揉了揉眼睛:=a=……boss又分裂了……
伊尔迷眯眼:小糜你说什么?
糜稽回头,发现那个大哥不见了,奇怪的望着伊尔迷,指着那边:大哥你刚才不是在那边么?
伊尔迷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看错了。
糜稽:……额……真的么?
伊尔迷放杀气:我干嘛骗你?
糜稽流冷汗,完全将自己和自己刚才玩着的勇者画上了等号,也把伊尔迷和那个boss画上了等号,而刚才他看到的一定就是boss的分身,于是他果断的逃离……至此之后对糜稽来说伊尔迷就如同boss一样的存在,太可怕了,似乎怎么也打不赢的感觉,从此之后,糜稽再也不碰那款游戏了……
伊尔迷:小沙,他走了,下次小心点。
小沙顶着伊尔迷的样子默默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谁知道大半夜还会有人来厨房……





[猎人]一个弟弟引发的血案 感染X存活率X与你无关
看到门口的基裘,一声简单的晚礼服,没有夸张的帽子,只是于脑后。请记住我):。如此简单的装扮……基裘一定很担心吧……我默默的站定在她的身前,静静的等基裘开口。
“小沙,跟我来。”基裘转身就向着一间屋子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梅斯他们发现念钉似乎也开始逐渐的被侵蚀了,所以必须要给你做一个检查,尽管现在什么表现,但是万一你也出事的话……”
“不明担心,母亲,会没事的。”
基裘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身扑到了我身上:“呜!!!!!小沙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也出事可怎么办啊!!!!!!!!!”
被基裘突如其来的一扑再加上她的尖锐的声音,顿时我觉得有些晕眩,音波攻击什么的,太可怕了……
“……夫人,检查已经准备好了……”梅斯看着地板小声的说着。
“是么?那么小沙你快进去吧!”基裘立刻放开了我一推。
我稳了稳差点直接撞着门摔进去的身子,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跟进来的梅斯:“念钉还能持续多久?”
梅斯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发现的时候已经开始严密的观察了,病毒对念钉的侵蚀很奇怪,似乎在保持着某种持平的互相吞噬的状况,但是就算如此病毒侵蚀的速度也开始逐渐的加快了,也许……撑不到试验结果出现。”
“……如果……”我顿了一下,却不知道是否应该由自己来决定伊尔迷的命运,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让他自己决定吧……”
“脱掉上衣,躺下就行了。”梅斯指了指大型仪器面前的那张床。
我点了点头,立刻将衣服脱去躺了上去。
“什么都不要做,如果可以你就睡觉好了。”梅斯对我说完走到隔间的仪器控制间里面开始操作了起来。
我感觉到剩下的台子动了起来将我送入了刚才看到的那个大型仪器中间的空洞中,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些淡淡的香味在其中,也许是为了方便检查所以安置的熏香?
胡思乱想着,就算睡不着,此刻我也无法做什么的,还不如闭目养神算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仪器嘀嘀的声响我还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朦胧间似乎真的要睡着了。
身下的台子动了动,我没有睁开眼睛,感觉到似乎自己被送向了什么地方。
“醒了么?”似乎是基裘的声音。
“应该没有,新制的熏香就算是被训练过的体质也是足够让他昏睡半天的。”梅斯如此说道。
原来刚才的香味是这个么?
“结果如何?”基裘压低了声音问着。
“不太妙,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现象,但是内脏间已经出现了一些如同最初念钉上面出现的斑痕,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始互相吞噬,念钉是否能够在表少爷身上有效也是个未知数,最好的方式就是从现在开始让表少爷停止使用念能力。”
“封念呢?”
“恐怕不会太有效,就算是不适用念能力也只是让侵蚀减缓罢了,大少爷的情况是因为病毒从外表侵蚀他周身的念,而念维持的缠才导致了从体外开始的侵蚀。而表少爷不同,他的感染是因为念钉,或者说本身念的本质被侵蚀。”
梅斯的话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封念不过是让念能力者强行进入‘绝’的状态,然而‘绝’的状态下不过是将念封在体内,这样反而会加快内脏的侵蚀。”
基裘抽了一口气,喉间发出了压抑的喘息,似乎硬是将她平日里的尖叫咽回了腹中,良久才平静了下来:“现在的实验结果呢?他们还有救么?”
梅斯沉默了许久:“没有一个完全成功的例子,勉强活下来的人也不足百分之一,而这其中还有几个是随时可能再次爆发立刻死亡的病例,唯一一个可以勉强算是成功的人,却是彻底失去了念能力成为普通人,残疾不可恢复。”
基裘的念压一下子爆发开来,有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一些钢条变形的动静。
我本能的念也释放开来抵挡着基裘的念力,然而只是碰撞的一瞬间,基裘就将她的念全部收了回去,声音有些颤:“啊……小沙他……小沙他……这样子不会加速吧?”
梅斯迟疑了一下:“暂时应该是没事,不过夫人最好不要再刺激为好……”
“……那我还是暂时不要出现最好……”基裘说完一片的寂静。
梅斯大概是跟着基裘一起离开了吧?既然他说我应该要睡半天,那么也许我应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若是我自己还好说,就怕万一我出事念钉也彻底的失去效用,那么伊尔迷真的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但是就算如此又怎样,不能使用念,不能妄动念,然而就算是这样也不过是延迟我体内的病毒爆发的时间而已。
我该和伊尔迷好好谈谈……不论是他这次究竟去做了什么还是接下来他到底如何选择……
打定主意,我让自己‘渐渐醒来’。才刚下床,梅斯就已经开门进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看着他:“结果如何?”
“近期不要使用念和念能力,保持平常的状态就可以了,并没有什么情况,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请注意。”梅斯脸上不变的淡淡说着。
我点了点头,和他擦身而过,出门前我才轻轻的问道:“哥哥……还能坚持多久?”
“也许……一个月或者两个星期……”梅斯垂下了眼。
一个月或者两个星期,死或者……我的脚步有些沉重,却依然没有停的走到了伊尔迷的病房门前,轻轻叹了一声,转而又淡淡的一笑,想这么多干嘛,实在不行……大不了陪他一起死……
伊尔迷打开了门看着我,手中的板子上面写上了几个字‘站在门口不进来干什么?’
我抿了抿嘴:“进去说吧……”
伊尔迷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到床边靠了回去‘出事了?是我还是父亲那边?’
“不是父亲,哥哥……念钉也开始被腐蚀了,剩下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治疗的方案完全没有成行,就算活下来了,也许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爆发然后立刻死去,又或者完全失去念成为普通人,并且留下完全无法治愈的残疾,你决定怎么办?”
伊尔迷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的和他说,愣了一下,没有回话,黑色的双眸失焦的不知道究竟在看着哪里。我并不急着知道伊尔迷的答案,捧着一杯温水静静的坐在一边陪着他。
‘……工伤应该可以领取赔偿以及其他费用吧?可以提前退养吧?’伊尔迷眨了眨眼睛。
“……”我该说不愧是伊尔迷的思考方式么?默默撇开头不看他。
‘小沙,我会没事的。’伊尔迷写着,‘还有多少时间?’
“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礼拜。”我回答着。
‘念钉对你没有影响么?’
“没有。”我淡定的撒着慌。
‘那就好。’
我的额头跳出了一条青筋,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一些:“那就好?你在担心我么?”
‘?’伊尔迷显然没想到我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了,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既然你担心我,那么把你为什么会中了病毒的事告诉我。”
‘不行。’伊尔迷默默的看着我,似乎在用他的双眼表示他的坚定。
“那么,我有权知道,之前你代我抢去的那个任务是什么。”
伊尔迷无辜的眨着眼睛‘那是什么?’
“……”我眯了眯眼睛声音更加沉了几分,如同曾经伊尔迷那样,念力不由自主的向伊尔迷压了过去,“那么……你去亡者之都做了什么,之后又做了什么?”
伊尔迷的双眼一眨不眨的和我对视着,丝毫没有要告诉我的打算。‘和你无关。’伊尔迷这么写着……
“和我无关?”如同一盆凉水浇在我的头上,然而我的火气不由自主的就上来了,声音也气得颤抖了起来,“你认为和我无关?好!好!好!”
伊尔迷张了张嘴,抬手想写些什么,但是他还是皱了皱眉放下了笔。
“你还是不肯说么?连你怎么搞成现在这样子都不让我知道么?那么我的死活你也不要管了,反正和你没有关系!”我冷笑了一下,站起了身淡淡的看着他,身上的念力不受抑制的开始暴乱。
被封了念的伊尔迷的脸色因为念压而变白,走廊上骚动了起来,很快就有几个人冲了进来。
“停下!”梅斯喝了一声,“你要杀了他么?!”
我没有回头只是盯着伊尔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你不肯说么?”
‘和你无关。’伊尔迷依然拿着刚才的那张纸。
“呵呵……无关啊……”我闭上了眼睛,腹中的绞痛越来越明显,然而此刻我却觉得这种痛远远不够,完全的不能够让我将注意力从伊尔迷这几个字上移开,如同刻入了脑中一样,就算闭着眼睛依然可以看到写在白纸上的字。
一口血终于抑制不住的喷了出来……
“糟糕!提早爆发了!赶快送到抢救室!”梅斯立刻吼了起来。
“大少爷你在做什么!快停下!你不可以将身上的东西去除!”另一个人似乎也开始吼了起来。
“他怎么了!你告诉我他怎么了?!”暗哑的声音应该是伊尔迷的吧……
“大少爷,如果你想他死的话就继续在这里耽搁吧!你想让表少爷的牺牲白费么?”梅斯的声音有些喘不上气的感觉,然而他却依然严肃而清冷的说完了这句话。
碰的一声巨响之后一切到是有条不紊的恢复了正常,我知道自己似乎又被放在了一张床上送出了房间。
“小沙,你骗我……你不是想知道吗?等你好了我就告诉你!不许死听到没有!”
视线有些模糊的看着有些焦急的伊尔迷,用最后的力气轻轻的说着:“……与……与你……无关……”你不想我担心,不想我知道,所以你也不要担心我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什么,我们扯平……
作者有话要说:
画的越来越渣了……咳……
今天有二更哟,这是第一更
柯特在帮忙大扫除的时候发现在母亲的房间角落里放着一张两个人的照片,上面是自己?不对,一定不是……因为照片上面明明就是手拉手的两个人,一个穿着白色的和服,一个穿着黑色的,上面的画都是血红的曼珠沙华。
柯特犹豫着,将照片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见到席巴的时候柯特问道:父亲,我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或者弟弟?
席巴还没回答,基裘就冲了过来:你说什么?席巴,难道你背着我在外面有私生子?
席巴:……我没有!
基裘:没有?没有柯特说的是怎么回事?没有?没有你干嘛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没有?!
席巴转头瞪柯特:你没事乱说什么?
柯特:……我没有乱说……
基裘:你被把责任推到孩子身上!柯尔,说是怎么回事?
柯特拿出了照片:……因为我看到了这个……
基裘:……
席巴:……
基裘:啊啊啊啊啊啊~~~~~~~~原来在这里啊~~我说怎么不见了!!!
席巴:………………
柯特:…………?
基裘:这是小伊和小沙小时候的照片~~很可爱吧?但是现在一点都不可爱了……真是的……
柯特:……
伊尔迷:原来母亲你那边还有备份?自己烧还是给钱?
基裘:……小伊你不能这么对妈妈……这是你们唯一的一张……
伊尔迷:烧还是钱?
基裘:……席巴,给钱!
席巴:……
柯特默默的溜走,希望伊尔迷不要想起来自己和这件事有关,不过,柯特用扇子掩着嘴:小伊哥哥和小沙哥哥小时候真可爱~~一定要想办法把照片偷到手!




[猎人]一个弟弟引发的血案 生死X异变 X赌命
上辈子,对着自己一个阿瓦达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有痛,或者说也只是一瞬而已,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死了,然而也是那一瞬而已,我也知道我又活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
半梦半醒,身体机能自保的让我进入昏迷,然而腹中胸腔内如同蚂蚁啃食一般的痛苦让我在昏迷不久就醒来,精神完全无法集中,视线无法聚焦,耳边只有嗡嗡的声响……
自从学会了操控自己的神经细胞之后,我第一次这么想将所有的痛觉神经都断绝掉,然而就算断掉了又怎样,痛并不是不存在了。
揍敌客家的训练不只是让我们增加了对疼痛的感觉,其实更多的是让我们清楚的了解自己的身体,怎样的疼痛代表了身体机能怎样的损耗,这样才能在任务中更好的发挥出最大的实力,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但是现在就算是切断了痛觉神经,我依然可以感受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念似乎已经脱力了掌控,周围很吵又或者很安静?我不知道,除了头顶的无影灯,外界的一切什么都感受不到。
当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救了病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好了是什么感觉?
我只知道我想到的是回光返照……
手指动了动,有些酸麻,周围却一人都没有。抬手压了压有些抽痛的胸口,然而我的手却僵住了,指尖的触感并非是碰到胸前皮肤的感觉,因为手指的碰触而有些酸麻,中间的空隙分明……
我有些惊愕的抬起了头看下去,如同自己猜想的一般,难道这就是报应?不久之前才给库洛洛开膛之后直接闪人,现在自己却也被开膛破肚之后就被晾在这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房间里面什么人也没有?按理来说不论是家里的医师又或者是之前从猎人协会找来的人也决然不会如此就将自己丢在这里,难道发生了什么?
微微侧头看到隔间仪器室里面似是有人,定神看去梅斯正一脸凝重的看着他,对着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之后就立刻离开了。被吩咐的人没有任何的表情,立刻取了许多的纸来开始飞快的写了起来,似乎是为了让我看清,每张纸上写的字都非常的大,然后贴在了玻璃上。
将所有的内容连在一起我才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被病毒侵蚀,手术开始之后,被病毒侵蚀的念力彻底的爆发了……这个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
我垂下了眼,原来不是被人丢在这里了,而是我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抹杀了。也许我该庆幸么,梅斯因为必须要关注伊尔迷的治疗所以大多数原本属于我和伊尔迷的治疗师全部都在伊尔迷那边而不是在抢救我的手术室中。
也好,这样我只需要在这里等死就好了,我艰难的控制依然不太听话的念在手指上写出了我的疑问:‘伊尔迷现在如何了?’
隔间中的人很快给了答复:‘病情加速,不过暂时并不严重。’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隔间中的人似乎请示了外面的人才回答了我的问题:‘病毒异变,正在同化。’
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喉间似乎有些反胃似的,我抬手捂在了唇上,一口鲜血依然顺着指缝就涌了出去,唇齿间全是浓郁的血腥味,腹腔中的痛一阵接着一阵如同痉挛一般的抽搐着,我侧过头以免涌出的鲜血倒回的时候冲入气管。请记住我】
右手捏着的床沿已经开始变形,眼前再次因为疼痛开始浑浊不清,原来之前只是病毒的间休……
默默的在内心苦笑了一下,我到底应该现在将自己杀了还是继续忍受这种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次的疼痛?为何异变总是在我身上开始……不论是我的出生……不论是我的念能力……不论是……
等等……我的念能力……我的念能力就是记忆!脑只是一部分,身体的活性和细胞的记忆也应该是我能力的一部分!
异变……同化……不,不是同化,是我的细胞自身在记忆病毒并且模拟病毒然后反过来吞噬病毒,这就是我之所以没有死而是经受一次又一次体细胞的进化与再生么?也许……也许我能够撑下来的话……我可以……救伊尔迷……
之前必死的心似乎再一次有了希望,人……到底是想活着的,如果说死过一次的人会开看,我反倒是觉得,死过的人,恐怕会比其他人更渴望活着,更贪婪的活着,何况此刻的我如果活下来并不意味着只有我一人能够活下来了。
伊尔迷……记住你的承诺,我活下来……你要告诉我全部!
半醒间的疼痛才能告诉他此刻依然活着,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疼痛,间歇得知伊尔迷的现状,活下去可以救伊尔迷,也许已经成为了我此刻唯一的执着,不然在这疼痛中也许我终有一天会忍受不住崩溃又或者自裁。
梅斯来过,除了告知我我的猜测很可能是伊尔迷最大的希望之外,其他什么都没说。不过我也知道,是他令人将伊尔迷的近况丝毫没有隐瞒的告知我。只是行色匆匆和眉宇间的疲惫,看来恐怕伊尔迷的病症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近来我对于念力的控制已经越来越强了,只是此刻整个房间中的念已经全部都归属于我,不同的属性,不同的能力,看来那些被我强行抹杀去了的人的念却残留了下来,没有反抗我的控制,也许……他们连最后的意识也已经被病毒完全的抹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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