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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芒鞋女
有时候,身份不是皇上赏的,别人口中相传的,还是自己给的。
黎婉见着差不多了,受下半礼,虚扶了一下,“大家免礼,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林氏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无非就是说些镇子上的趣事,京里的人神情倨傲,林氏自以为逗得开心,殊不知大家都在暗暗笑话她呢。
给黎婉行礼的夫人往日与兴乐侯府走得近,她刚才不过假意行礼,谁知黎婉半点客套都没有。
当即她想说,刘老夫人在说老家养鸡鸭的事,对上黎婉含着笑的脸,想到刚才她热络的行礼,又止住了,要是说了就是看不起黎婉,那么她刚才行礼不就是作贱自己?
众人不回答,黎婉不在意的走到林氏跟前,小声叫了声外祖母,刘氏也上前叫了一声母亲,林氏摆手,拉着刘氏的手,黎婉注意,刘氏不自然的哆嗦想挣扎。
“以前咱们娘两可没有这么生疏,还是叫娘吧,乡下来的,哪依大宅里的规矩?”林氏嗓门大,一番话大家都听见了,已经有夫人捂嘴偷笑,黎婉敛目,不由得想到有次,因为称呼的问题她还和一帮小姐吵架动手了。
“外祖母话说的不对,要是叫母亲就是生疏了,在场的人情何以堪,左右娘和母亲一样的称谓,没有亲疏之分!”黎婉瞅了眼旁边盆子里的菊盏,移了话题,“这花开得好……”
刘氏从林氏手里挣脱出来,身子僵硬,伸出手抚摸着两片花瓣,“真是不错,要不我们逛逛好了,可不能辜负了薛夫人一番心意!”
黎婉和刘氏一走,林氏说话的声音更大了,刘氏觉得丢脸,黎婉劝她,“何必呢,那么多人在,总会传到薛夫人耳朵里,她心里有数!”
兴乐侯府给她下帖子不过想明面上交好,黎婉再不愿意也不会想树立一个敌人,才会走这一遭。
中途,听到院子里热闹起来,原来是永平侯府的世子夫人与靖康王妃来了,靖康王妃比秦籽韵年纪要大,娘家姓丁,丁家在京城名望高,丁阁老在内阁,很得皇上中用,丁家的的门生遍布各地,比吴家在京外的声誉还高。
黎婉不想与她们打照面,除了中午用膳那会,有意和刘氏避着她们,趁机让紫晴找李婆子说话。
她不喜靖康王妃,更不想费心思的周旋,秦牧隐救靖康王受了伤,靖康王府只派了管家送了药膏来,其中关系可想而知。
一天很快就过了,黎婉觉得了无生趣还累得很,不如在屋里看账册舒适,走到门口,见着林氏和方氏站在那里说话,黎婉瞄了刘氏两眼,方氏侧目,言笑晏晏走了过来。
“婉儿,刚才还到处找你们没见到人影,原来是和你娘说话去了!”方氏全然没有不自在,自顾说着。
黎婉轻哼了声,身后的丫鬟听不到,面前的方氏听到了,身子僵了一瞬又掩饰了过去。
刘晋元还没有正式上门提亲,方氏看好了日子,再过两日的日子不错,想让刘氏和她来一趟。
方氏打的好主意,牵线的是永平侯府,忙着张罗是是刘氏也就算了,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又不是亲妹妹像什么话,脸色沉了下来,“舅母打的主意真好,有事找我娘帮忙就是亲戚,没事了就是比陌生人还要讨厌的讨厌鬼,我娘性子善良,可也不会一直被你们拿捏着!”
刘氏点了点头,“嫂子,上次你让我来这边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的态度了!”只要和永平侯沾边的事,她都不会帮忙,不管是谁。
方氏脸上尴尬,黎婉挽着刘氏的手臂走了,林氏张嘴要骂人,黎婉冷眼一瞪,语声冷冽,“外祖母想要撒泼也要看看这是哪儿,丢了脸,表哥的亲事就没了!”
黎婉说得没错,刘晋元的亲事因为林氏在院子里说的话真的摇摆不定起来,客人一走,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丫鬟一字不差的和薛夫人说了,薛夫人在青鹤堂陪老夫人说话,听了丫鬟禀告,薛夫人拧了拧眉,“老夫人瞧着刘晋元真的配得上娥儿?”
薛家三小姐单名一个娥字,是薛夫人肚里出来的孩子,薛夫人膝下只有长子和薛娥,要不是世子夫人说刘晋元前途不可限量有永平侯照应,又是黎大人侄子,她才不会应下。
老夫人手里转着佛珠,“今日,你可看到刘家和黎府关系如何?北延侯府的夫人不是来了?”
薛娥性子好,真得老夫人疼爱,之所以挑中刘晋元也是看到他们门第低,薛娥嫁过去不会受欺负。
薛夫人要顾的事多,也没仔细看,问丫鬟。
丫鬟就在院子里守着,当时的情况看得明白,一五一十说了。
薛夫人心底越发没底了,黎婉态度不能不热,黎夫人态度抗拒,可见,她们关系并不是很好。
“改日叫世子夫人来问问,嫁进刘家本就是低嫁了,只有咱真心为娥儿好才会应下,要是刘家人不行就算了!”刘晋元的官职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可是在兵部这个肥缺,还过得去。
薛夫人应下,又陪老夫人说起了永平侯府的事来,“世子夫人的意思,年底,侯爷就会退下,世子爷就会袭爵了!”永平侯府的爵位是德妃求来的,到了世子爷手里就降一级了,比他们门槛低了一层。
老夫人点头,京里的爵位有两种,世袭罔替是逐级递减,兴乐侯府之所以还没降级,也是皇上格外开恩罢了。
“要是刘家和北延侯府走得近就好了!”北延侯府的爵位是先皇在的时候赐下的,世袭罔替制,十年,二十年,都不会变。
薛夫人也这般想。
“可惜秦家老夫人只有侯爷一个儿子,要是还有一个,肯定也是当侯爷的命!”薛夫人感叹,以皇上和北延侯府的渊源,老侯爷一死,皇上安定好了朝堂,北延侯府再多出一名侯爷是可能的事。
老夫人手里的佛珠一停,陷入了沉思,“你回吧,记得改日找世子夫人问清楚了,还有,房里的同房姨娘,娥儿没有怀孕前,一个都不许有!”
“儿媳明白!”
过了两日,薛夫人将世子夫人请了来,袁氏说了一通刘晋元的好话,薛夫人才放了心,只要刘晋元是个好的,会疼人就好。,至于上边两个老人,她有法子收拾了。
黎婉刘晋元的亲事已经定下了,来年的八月,嘴角露出嘲讽的弧度,给紫熏一个眼色,后者马上退下了,黎婉想知道,紫晴听到了会是什么反应。再有,刘晋元哪来的那么多银子给聘礼,还有之前还刘氏的一笔银子可不少。
紫晴给李婆子回了信,没两天,李婆子就借帮刘氏送点东西来,顺便去了紫晴屋里,黎婉打开纸,里边是晒干的玫瑰花瓣,她喜欢喝玫瑰花茶,黎府的院子里专门种了两株,每年的话都是她摘来泡茶了,刘氏和黎忠卿也不会说她。
随手递给紫兰,紫兰笑道,“肯定是夫人摘的院里的两株上的!”
刘氏本来之前就叫人送来了,黎忠卿怒斥她,说侯府什么好东西没有,刘氏才歇了心思,这一次,刘氏又想起了,和李婆子念叨,正好李婆子想来侯府就劝了两句,刘氏觉得李婆子说得对,侯府有是侯府的,她送过去代表的是一点心意。
秦牧隐出来看见,挑了挑眉,他倒是不知道她喜欢花茶,老夫人喜欢龙井,侯府里准备的花茶不多。
紫兰收起茶叶,退了下去,黎婉起身,笑语盈盈的问,“靖康王来了?”
前边黎婉念叨靖康王不知好歹,今日,靖康王就带着靖康王妃来了,还好,黎婉布置了西次间出来,他走不了几步路,黎婉要搀扶他被他拒绝了,他的腰痛,两人步调不一致,容易牵扯到他腰上的伤,痛苦不迭。
渐渐,腰上的伤发痒,他知道快好了,昨日,黎婉问张大夫要药膏,可以祛除疤痕的那种,张大夫瞄了他一眼,沉吟好一会才说今日带来。
黎婉满心欢喜,还安慰他,不会留疤。
张大夫意味深长的一瞥,意思是那种药膏不存在。
手上,脸上一丁点疤痕还行,刀伤,剑伤是药祛除不了的。
两人在西次间落座,不一会儿靖康王和靖康王妃就来了,身后的管家大包小包提着东西,黎婉鄙夷,不知道的还以为秦牧隐刚受伤呢!
等靖康王和靖康王妃落座,秦牧隐和黎婉给两人行礼。
靖康王急忙摆手,“免了吧,本王来看看逸阳的伤怎么样!”
黎婉面露疑惑,反应了会才清楚过来,逸阳是秦牧隐的字,黎婉吩咐人给两人添了茶,靖康王端起茶杯,眼里闪过一瞬的疑惑,很快,借喝茶的动作掩饰了去。
按理说黎婉该带着靖康王妃旁边避嫌,可是,黎婉坐着一动不动,靖康王妃上辈子也是可怜人,多年怀不上孩子,然后无缘无故因着一场病去了,静康王娶了永平侯府的乔菲菲,靖康王一无所有的时候陪在他身边,后边身份显赫了,她却无福肖享了。
秦牧隐解释,“内子担心我的伤势,还请王爷不要介意!”
“本王怎么会介意,弟妹与你伉俪情深羡煞旁人哪!”靖康王皮笑肉不笑,他很多时候是钦佩秦牧隐的,只可惜,不能收为己用,要不是父皇问起他,他也不会来此一趟,巴不得他死了才好。
四个人在一起,黎婉不说话,秦牧隐和靖康王又找不到话说!气氛很是尴尬,还好,靖康王府的管家来了,说是有事,送走了两人,黎婉还在向秦牧隐嘀咕,“侯爷,靖康王明显心不甘情不愿,为何还要来?”
秦牧隐眼神一深,推了推杯子,“紫兰!再倒一杯!”
戚大将军早前不知道银矿之事!他到南边的时候,矿山周围全换成了将军府的人,而靖康王明里暗里让他别插手,说要是逼得戚大将军反了,他担不起责。
中间的猫腻他已经和承王说过了,皇上已经派了户部的人前去监督,派的大臣与京里各户人家都没有关系,靖康王知道皇上防备他了,至于今日,定时皇上说了什么,做给皇上看的。
秦籽韵肚子越来越大,因着那事,待黎婉更亲切了,黎婉偶尔也会去承王府坐坐,那次后,她再也没见过之前守门的两个宫人,因为什么,黎婉不去想了。
秦籽韵的肚子九个月的时候,腿肿了起来,黎婉见着她又多了一圈的肉,心底惶恐不已,她一直想生一个孩子,可是,不知道怀孕会受这么大的苦,秦籽韵脸上却是满足得很,黎婉给孩子做了两身衣衫,她自己动手做的,浅蓝色的外衣,胸前绣了一只老虎,她私心里希望秦籽韵生一个儿子。
今日元氏生辰,邀请她和秦牧隐来,秦牧隐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难得,老夫人也跟着去了。
秦淮官职无望,任凭到处求人也没法子了,他好像不急了,整日在家督促下边孩子的功课,至于外室的事,黎婉也没从谁的嘴里听起过,元氏也没找她抱怨。
听到身后有人叫大伯母,黎婉转过身,秦籽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款款而来,身后跟着的陈洛,听到秦籽凰出声后,他才抬起头,眼底闪过犹豫,面露惊慌,手局促不安的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重生之原配嫡妻 第09章 /20/38
黎婉眼神轻蔑的从秦籽凰脸上移过,今日换作她,死了也不敢顶着惨不忍睹的脸出来予人鄙视。
秦籽凰感受到黎婉的目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后,眉眼带笑的走到老夫人的另一侧,手自然而然的挽着老夫人,语声细柔,“大伯母,可算见着您了,想死你了!”说完,还那乌青的脸蹭了蹭老夫人的手臂,亲昵之味十足。
老夫人还是那张带笑的脸,“你这孩子,脸上怎么弄的?”
老夫人的话一完,陈洛身子僵硬,脸上强扯出一个笑,给老夫人见了礼。
老夫人心下明了,秦籽凰正要张嘴诉苦,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道“走吧,你母亲还在屋里等着呢!”
元氏今年的生辰,依着她的性子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就行了,偏偏秦淮没了官职,元氏想着把侯府的人也叫来,叫了老夫人,又是元氏生辰,老夫人不好拒绝才来了。
元氏住的院子布置紧凑,一草一木都精致得很,比起老夫人住的静安院,元氏的院子花草,假山萦绕,阔气得多。
而这时候,元氏正和秦籽凤说话,她连着生了三个女儿,当时心虚得厉害,可是,她生了三个,夏氏一个也没生,她心里又自得。
秦家老人死得早,元氏没有公婆压着,秦籽凤不同,生了两个女儿上边不仅有公婆还有老祖宗,要抓紧生个儿子才好。
秦籽凤嫁的是二品官员的嫡长子,夫家姓蒋,蒋家不算贵族,秦籽凤嫁过去后一直她管着家,元氏从小对大女儿倾注的心血多,她知道,管家难不倒她。
这些年,秦籽凤嫁进蒋家,上下操持得不错,蒋家都她也满意,没有传出什么闲话来,她放心不少。
“母亲,我明白,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蒋衾轩为人憨厚老实,这么些年,秦籽凤没有生儿子,他身边也没其他人伺候。
蒋家名声好,有个规矩,蒋家男子不得在在三十岁以前纳通房姨娘,除非主母二十二岁岁没有生下男孩,今年,秦籽凤已经二十四岁,还有一年就二十五岁了。
秦籽凤一点也不急,脸上也没不耐烦的神色,元氏住了嘴,算了,个人有个人的缘分。
这才问起,“囡囡她们姐妹怎么没来?”
说起女儿,秦籽凤神情柔和了许多,“老祖宗病了,两人舍不得离开!”
实则是她与蒋衾轩商量了,囡囡已经五岁了,听得懂大人的意思了中秋节,元氏就拉着她念叨要生个儿子,别花太多心思在两个孩子身上。
囡囡在一旁没出声,回家就问蒋衾轩是不是母亲不要她们了,还转述了两句元氏的原话。
蒋衾轩不好评价岳母,只再三保证,母亲一定不会不管她们的。
蒋衾轩和她说起,她心口泛疼,两个女儿是她的命根子啊!
这次,囡囡她们理应来的,不料前两日,老祖宗有些咳嗽,蒋衾轩就说别把孩子带来了,在府里陪老祖宗说说话,免得孩子们来秦府听到不该听的。
秦籽凤立马就同意了。
蒋衾轩对儿子这一块不强求,婆婆,老祖宗也没给她施压,这些年,婆婆不管事了,什么都交给她她里外操持,下边的妯娌也算过得去,老祖宗的意思,真没有儿子就从旁枝抱养一个过来,蒋家没有爵位,又没有分家,大房二房其实没所谓,即便以后分家了,她也和蒋衾轩商量过来,什么都平坦,不管有没有儿子,除了祖宅,他们不多要一文。
蒋衾轩也觉得这样好。
她也看开了,倒是元氏,一直念叨,她也听着烦了,不过面上没表露出来罢了!
元氏一听,满眼惊愕,“怎么不把孩子带过来,过了病气怎么办?眼瞅着天凉了,孩子又小……”
秦籽凤无动于衷的听着。
扭头时,看到外边黎婉和秦籽凰左右挽着老夫人来,秦籽凤嘴角浅浅一笑,迎了出去。
元氏心底冷笑,她生的好女儿,一个个都喜欢大房的人去了。
秦籽凤视线留在秦籽凰青紫不一的脸上,轻飘飘扫了眼陈洛,后者目光闪烁,秦籽凤了然,移开了眼。
当时,元氏说给秦籽凰了汶定侯府的二房她就不看好,秦籽凰从小仗着元氏的宠爱,说话不思前想后,汶定侯府一大家子搅在一起,又是不承爵位的二房,中间的事情肯定多。
元氏只顾着二妹不听她的话,她一定要给秦籽凰挑一家好的,承王是皇子,怎么也不可能越过他去,除了王爷,就是侯爷了汶定侯府的人一上门,元氏就点头了。
秦籽凰起先颇得意了一阵,随着承王得势,她就笑不出来了,对着秦籽韵,眼底蔓延出无数的嫉妒。
老夫人进了屋,笑着脸落了座。
秦籽凤见元氏不动,只得开口吩咐门边的丫鬟,“去书房叫老爷和姑爷过来,老夫人和侯爷来了!”
丫鬟应声离去,元氏才回过神,刚才,她脑子里嫉妒夏氏。
对了,就是嫉妒她,夏氏生得美,眉眼温温柔柔,说话和和气气,和老侯爷夫妻感情好,老侯爷死后,她心里是可怜夏氏的,好不容易生了儿子出来,结果相公死了,哪像她一家团圆幸福,可是没想到,夏氏养出的儿子中用,儿媳对她也孝顺,竟陪着她去云隐寺住那么久。
而她呢,表面上看似什么都有了,相公活着,儿女双全,实则你,丈夫与她离了心,关系如履薄冰,大女儿是个有主见的,听不进她说的话,二女儿与她关系不好,三女儿又是个讨债鬼,唯一的儿子,又还小,哪像夏氏,撒手了什么都不管,吱一声,儿子儿媳全围着她转。
遐思间,秦淮和蒋衾轩来了,蒋衾轩要给秦牧隐见礼,被秦牧隐拦住了,“都是一家人,何须客气?”
见人都来了,秦籽凰猛然捂着脸哭起来,除了秦淮和元氏皱着没,陈洛局促不安,其余人皆无动于衷。
秦籽凰等了许久人开口问她怎么回事,可是就连在路上问过她的夏氏都不问她了,秦籽凰哭不下去了,抬起头,满脸是泪的上前捶打陈洛。
秦淮冷斥,“瞧瞧你成什么样子了,怎么回事?”
秦淮才看清秦籽凰的脸受了伤,眼神一眯,沉声道,“陈洛,你来说!”
秦籽凰什么性子秦淮还能不清楚?来事比谁都厉害。
陈洛任由秦籽凰打了两拳,低着头,为难的小声道,“那日,喝了几杯酒,籽凰闹得厉害,我担心吵着其他人歇息,就和她争执了几句,一来一去,就动手了!”
“你胡说!”秦籽凰手指着他胸口,鼻涕横流,不知为何,黎婉想到了秦牧隐回京那日,她好像比秦籽凰还要惨。
偷偷瞄了眼秦牧隐,发现他也正望着她,耳根一红,正了正神色,可是,脸还是不自然的发烫。
“你为什么喝酒回来身上有女人的脂肪香?那日你说跟同僚吃饭去了,我派人问过了,那日,你根本没有约他们,你竟然骗我,肯定是在外边养了人,对不对?”
最后两句戳中了秦淮的心窝子,老脸一僵,怒斥道,“胡说什么,先坐下,陈洛,你说说怎么回事?”
元氏轻哼了声,好啊,老的养外室,女婿有样学样,看他怎么为秦籽凰出头。
元氏坐着不动,黎婉上前,“老夫人,不然我们先去园里逛逛?”
毕竟是秦籽凰的事,她们在不合礼。
老夫人微一沉吟,平静道“也是!”
二房的家事,她们在不合适,起身就要出去,秦籽凰顿时抬高了嗓音,“大伯母,刚才堂弟还说是一家人,你们可是我唯一的依仗了呀!”
秦淮听得脸都绿了,他当父亲的还在,哪有依靠堂弟的?
被秦籽凰的话挡了回来,老夫人坐下。
秦淮脸色青白交替,犹豫了半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前有他的例子,他凭什么教训女婿,可是,他秦淮的女儿不能让人平白无故的打了,支支吾吾半晌,丢下一句,“牧隐,你身为堂弟,你与陈洛聊聊!”人已经落了座,脸色非常难看。
黎婉心底好笑,没见过那个人说不要脸的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秦牧隐没动,秦籽凤给蒋衾轩使了眼色,蒋衾轩挠了挠后脑勺,上前拍了拍陈洛的肩膀,语气不冷不热,也不显得过分的生气,“坐下,慢慢说说怎么回事吧!”
秦籽凤松了口气,父亲也真的糊涂了,他在,母亲在!她也在!哪能把这事给堂弟,传出去,又在秦家养了外室的讨论声中添一句秦家礼数都不要了吗?
“大伯母,不如让弟妹陪着您出去逛逛,我今日送了一株常青树来,栽剪得像一个送财童子,稀罕得很!”大家不说话,秦籽凤只好再次出声。二房的事,大房插手像什么话?
黎婉多瞥了秦籽凤两眼,长女就是长女,成熟稳重浑然天成,好像生下来就有的似的。
秦籽凰还要再张口,被秦籽凤恶狠狠瞪了眼,秦籽凰嘟了嘟嘴,没再说乱七八糟的话。
黎婉秦牧隐陪着老夫人走了,秦籽凤的话不嫁,这盆栽真的很像一个抱着元宝的孩子,为了应景,孩子的脸上还贴了两片深黄的叶子,嘴巴又搁了一片红色的叶子,而手里捧着一个元宝。
“大堂姐真是有心,来年老夫人生日,我也送一个这个给您!”黎婉伸手摸了摸,一片冰凉,如今已经深秋了,叶子上泛着凉意,黎婉手温热,一贴上去,那种温凉交替,手心舒服得很。
老夫人生辰没邀请任何人,黎婉送了一件衣衫,富贵的牡丹花色,那件衣衫她熬夜赶制出来的,没少收到秦牧隐白眼,还好,老夫人很喜欢。
老夫人笑道,“真有心,来年送个孙子我更开心!”
黎婉顿时脸色通红,老夫人好笑,反观秦牧隐,面无表情,倒像没听到似的,儿媳脸皮薄,她也不打趣她了。尚书府比起侯府小得多,三人慢悠悠走着,快午时了,秦籽凤身边的丫鬟叫他们去厅堂用膳,黎婉明白事情是解决了。
秦牧隐和秦淮她们一桌,黎婉和老夫人走到了里边,因为都认识了,两张桌子间没有安置屏风。秦籽凰双眼通红,又肿,旁边乌青,猛然抬头对上,黎婉心里会别扭两下。
饭桌上极其安静,秦籽凤找话题和老夫人聊着,“大伯母,这道菜您才吃,母亲专门吩咐厨子弄的,比不得侯府的厨艺,您尝尝!”
一番话从秦籽凤嘴里说出来一点阿谀奉承的味道也没有,老夫人尝了一口,点头说好。
谁知,安静了一会的秦籽凰估计因为什么不满意了,戳着碗里的饭,语气愤愤道,“今日母亲生辰,往年二姐都会回来,难道怀了身子就不管母亲了吗?”
隔桌的秦淮重重搁下碗,不耐烦道,“爱吃就吃,不吃就回去!”
今日难得好心情全被这个女儿破坏了,秦淮心里窝着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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