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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律政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窝
担心陶妃出事,周苍南躺在沙发上,耳朵一直注意着卧室的动静。
半夜就听卧室里传来陶妃断断续续的梦呓声,似乎十分压抑难受。
周苍南立马坐起来,听了一会儿起身过去,站在门口轻敲了两下门:“陶妃?陶妃?”
屋里没有回应,依旧有梦呓声传来:“妈妈……我想回家……妈妈!”最后一声几乎是喊出来的,凄厉而又悲伤。
周苍南心里一窒,没做多想,试着拧了下门把手,今晚陶妃竟然连门都忘了反锁。
进屋也没开灯,借着客厅的灯光可以清晰的看见,陶妃躺在被窝里,脑袋不停的晃动,嘴里也不时的嘟囔着。
周苍南过去俯身轻轻晃了下陶妃的肩膀:“……陶妃?陶妃,你醒醒……”
陶妃听得见有人喊她,可就是睁不开眼,控制不住的落泪:“……我不要,我要回家……”
周苍南见陶妃眼角大滴的泪珠,小脸通红,伸手探了下她的脑门儿,滚烫灼手!
周苍南想了想连着被子抱着陶妃坐起来:“陶妃,你醒醒,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他不确定陶妃下面穿没穿睡裤啊。
陶妃费劲儿的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喊她,可是眼皮像有千斤重,怎么睁都睁不开,瘪了瘪嘴喃喃的说:“妈妈,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吗?”
“好,我送你回家。”周苍南只当陶妃想家了,见陶妃这个模样,坐在床边一手搂着陶妃的肩膀,一手掀开被子的一角,果然这个女人就穿了睡衣没穿睡裤,赶紧红着脸压下被子。
陶妃这会儿没有力气,软软的靠在周苍南怀里,喷出的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嘴里依旧喃喃自语:“妈妈,我想回家,我想关叔叔,妈妈……我要回家,我回不去怎么办?怎么办?!妈妈……我错了,我不任性了,妈妈……我不想做这个陶妃,不要啊,妈妈……”
周苍南伸手去拿床头凳子上的睡裤,听见陶妃这句话愣住了,什么是不想做这个陶妃?!
“陶妃,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周苍南压低声音小声的问。
“卢敏,我妈妈叫卢敏啊,关叔叔,你是不是傻啊……”陶妃皱眉不满说着,因为头疼难受使劲在周苍南脖颈间磨蹭着。
周苍南忽略了脖子处烫人的温度,紧皱眉头垂目看着陶妃,因为发烧异常红艳的小嘴,这会儿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要回家。
顾不上礼数和羞涩,周苍南伸手拿过睡裤,掀了陶妃身上的被子。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那双纤细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是给了他很大视觉上的冲击!周苍南几乎是连扯带拽的给陶妃穿上睡裤,比他拆卸炸弹还惊心,穿完裤子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看着歪在怀里的陶妃,心里突然有些释重,这会儿才感觉到陶妃胸前柔软和他紧紧相贴,虽然还隔着两层布料,可是触感细腻的让周苍南只觉得身上的血往一处涌。
明知道这会儿不该心有杂念,可身体似乎更诚实一些。
周苍南长呼一口气,俯身抱着陶妃出屋,让她靠坐在沙发上,给她穿毛裤羽绒服,最后又用自己的军大衣一裹,抱着陶妃去卫生队。
值班军医一侧体温,高烧三十九度五!
赶紧安排给陶妃挂了点滴。
周苍南看着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的陶妃,俯身摸了摸她依旧滚烫的额头,起身出去……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四十四章:撒娇好使
周苍南去值班室要了个空瓶子,往空瓶子里装满热水回病房,把吊针针管往瓶子上缠了一圈,这样输进陶妃身体里的液体就不会那么凉,要不输完液会觉得胳膊疼。
缠了软管的瓶子没地方放,周苍南索性坐在床边拿着,看着这会儿安睡的陶妃,眉头皱了起来。
陶妃因为急火攻心,下午又受了凉一下高烧起来,输了液昏昏沉沉睡了一觉,觉得身上像穿了件湿答答的棉衣一样,压的全身酸疼。
动了动身子睁开眼,正好对上周苍南深邃的眼眸。
“你怎么在这儿?”陶妃有些发懵,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哪儿?说完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快速扫了一圈:“我怎么在医院啊?”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半夜发烧,被周苍南送到医院了,想着赶紧伸手进被窝,睡裤毛裤都穿着,想也知道是周苍南给穿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自己这是得了绝症吗?怎么病的人事不省啊!
周苍南只是勾了勾唇角,对于陶妃昨晚说的话,只字没提。
“你上午还要打点滴,是回家挂还是在这儿挂?学校那边我已经找人帮你请假了。”周苍南成功转移了陶妃的羞窘。
“我想回家,到时候让他们给我留点儿酒精棉,我可以自己拔针的。”陶妃觉得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舒服。
周苍南嗯了一声,俯身扶陶妃起来,动作自然流畅,让陶妃都不好意思害羞啊。
“谢谢啊。”陶妃配合的伸胳膊,让周苍南给她穿上羽绒服。
周苍南没说话,蹲下身子从床底下拿出陶妃的鞋,吓的陶妃赶紧把脚往后缩,有点儿尴尬:“嘿嘿,我自己穿。”
对她照顾的这么细致,让她更有种自己得绝症的感觉,所以才这么小心细致的照顾?
周苍南把鞋摆在陶妃脚前,起身看着脸上表情古怪的陶妃,挑了挑眉:“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等我过来接你。”
“好。”陶妃咧着干白的小嘴笑了下,病歪歪的美让周苍南心漏了一拍,赶紧出门去找医生。
回家的路上,陶妃坚持要自己走,她只是身上没有力气,走路还是没问题的,要是让周苍南背回去,让路人看见像什么!
周苍南虽然同意让陶妃走,却执意的抓着陶妃的胳膊,扶着她回去。
陶妃心想,自己是不是真有绝症啊,感觉病一场起来,周苍南对她有些不一样啊。
肖富年站在自家阳台上,看着周苍南扶着陶妃进楼道,笑眯眯的跟姜雪梅说:“看看,现在关系多好,出门都挽着胳膊了。”
姜雪梅哭笑不得:“你现在真是能闲操心,对了,你们团里那个孩子兵是怎么回事啊?”
肖富年叹口气:“有权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在家不听话也没人能管得住,就送部队上来锻炼了,因为关系到位,年龄上又做了手脚,现在想退回去都麻烦,只能当个孩子养着吧。”
姜雪梅笑了:“我在小商店碰见过那个孩子,嘴挺甜的,就是馋。听张丽萍说,每天都要偷着去买吃的喝的。”
肖富年也无奈:“这个孩子钱,没收又有了,不知道藏哪儿了,算了,说到底是个孩子,我跟底下的连长也说了,回头明年新兵下连队,把这孩子分到炊事班去。”
姜雪梅忍不住乐:“这是个好主意,横竖是个孩子,也不能太苦了。”
周苍南扶着陶妃回家,又伺候着人躺下,去厨房煮了大米稀饭,等陶妃吃完,卫生员来给陶妃输上液,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陶妃躺靠在床上,一手输液一手拿着本书翻着,看着针管上绕着的暖水瓶,忍不住扬起嘴角笑,这个男人还是很细心啊,听着外面的动静沙哑的喊了声:“周苍南?你今天不去队里吗?”
“不去,有事他们会过来喊我。”周苍南几乎秒现在门口。
陶妃弯眼笑着说:“谢谢啊,等我病好了,我请你吃好吃的。”最好一想这里的好吃的,无非就是炖一锅肉了,小脸一垮有些沮丧。
周苍南看着孩子气流露的陶妃:“中午想吃米饭还是面条?”
陶妃想了想:“面条,酸辣汤的那种。”
周苍南忍不住提醒:“你发烧了,不能吃辣。”
“可是我嘴里没味道啊,就想吃点儿辣的啊~”陶妃因为生病故意撒娇,尾音娇媚让周苍南无力的叹息了一声,做吧,她爱吃。
陶妃见周苍南没有再拒绝,笑着有些得意,网上果然说的对,会撒娇是女人必胜的利器。
午饭陶妃吃上了心心念念的酸辣汤面。
一碗酸辣汤下肚,陶妃出了一身汗,觉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通透了,周身轻松舒畅。
“真好吃,感觉感冒都好了。”陶妃笑眯眯的说。
周苍南嗯了一声,收拾饭碗去洗。
陶妃捧着一杯热开水坐在沙发上小口的喝着,看着厨房里高大的身影,一时又走起了神,她昨天是因为看见了像关叔叔的小战士,心里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被爆发了出来,一股火窜上来发了烧。
对于那个战士,陶妃还是十分的好奇。
等周苍南从厨房出来,陶妃问道:“你们今年新兵里是不是有个未成年的孩子?”
“是。”周苍南知道余光这事都不算新闻了,整个军区都知道。
“我昨天在小商店看见他了,长的是挺小的,他老家是哪儿的啊?”陶妃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自然,像不经意好奇问出来的一样。
可是周苍南不是普通人啊,只是看了眼陶妃:“陕北人。”
陶妃心里有些失落,陕北人?
周苍南看着陶妃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想想昨天她碰见了余光,然后晚上回来就病了,难道和余光有关?
陶妃低头小口喝着开水,没有再说话,心里乱糟糟的,她果然还是想的太不现实了,赶紧好起来努力活下去吧。
周苍南下午去了办公室,卫生员来给陶妃输液时,见陶妃自己在家,腼腆的小伙子,红着脸给陶妃往手上扎针。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四十五章:变了
因为周苍南不在,平时很少接触异性的卫生员这会儿脸红的都能冒血。
陶妃坐在沙发上,看着卫生员连扎两针都没有扎到血管上,疼的直咧嘴,还得强笑着说:“……没事,没事。”
她越说没事,卫生员越紧张啊,换了只手第四针才算是扎上,卫生员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把输液瓶挂在从卫生队带来的输液架上,磕巴的说:“……嫂子,对不起啊……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也不疼。”陶妃口是心非的说,右手手背已经鼓了个包,怕卫生员看见又紧张自责,悄悄把手放在身后。
等卫生员离开,陶妃才疼的直甩手,这是真疼啊,针针都扎在肉上!
正好被回来的周苍南看见,输个液怎么还不安生:“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多扎了一下。”陶妃龇牙笑着说。
周苍南放下手里的书,去卫生间拧了个温热的毛巾出来,过去拉过陶妃的手,把毛巾按在上面,怕毛巾掉下去,就那么捂着。
两人离的很近,陶妃清楚的闻到周苍南身上的烟草味,挑挑眉:“你是抽了一条烟吗?身上烟味这么浓!”
周苍南没有回应,只是垂着眼皮看着陶妃白皙的手背上青红一片,又把毛巾压了下去。
陶妃笑着说:“吸烟有害健康啊,你应该看看吸过烟的人的肺,都变成黑色的,很可怕的!”
周苍南抬眼看着陶妃,突然勾起唇角带着痞笑:“你是在关心我?”
陶妃瞪圆眼,从来不跟她开玩笑的周苍南竟然在跟她开玩笑!撇了撇嘴:“切~我只是拒绝抽二手烟。”
“好,我知道了。”周苍南使劲按了下毛巾,疼的陶妃嘶的一声,才笑着起身去卫生间换热水洗毛巾。
陶妃瞪着周苍南的背影,鬼上身了吧?今天着实诡异啊。
晚饭前姜雪梅带着一包点心过来:“怎么突然生病了啊,是不是办公室太冷了?回头我给你织条纯毛的毛裤,买的那些都不暖和,过些天还要冷呢。”
姜雪梅说着过去摸了摸陶妃脑门儿:“还是有点儿发烧啊,我家里熬了小米粥,一会儿我给你端一些上来。”
陶妃笑着指了指厨房:“周苍南也熬粥了,这会儿去买菜去了。”
姜雪梅笑了:“这个周苍南还挺会照顾人啊,嫁人就是要嫁个会疼人的,人为啥要结婚,不就是两人在一起病了可以互相照顾,给端个茶倒个水的?”
陶妃笑了笑没有说话,周苍南是好,可惜和她无缘啊!
姜雪梅又坐了会儿,乌兰也拿着东西上来:“听说嫂子病了啊,我过来看看。”
陶妃有些感动,其实她和院里的人走的都不近,和乌兰在院里见了,也就是笑着点头打个招呼,却没有想到她生病还会刻意上来看她。
“是我刚说的。”姜雪梅笑着说:“我刚去买点心的时候碰见乌兰,就顺嘴说了句你病了。”
乌兰把手里的罐头放在茶几上,看了看陶妃:“这是上火了吧,嘴唇都白了。”
“嗯,可能最近喝水少了。”陶妃笑着说。
“那可要多喝点儿水,这边冬天干的很,看着下雪还是很干燥啊,手上不擦油,见风就皴了。”乌兰好心的提醒。
姜雪梅也附和:“是啊,屋里暖气热,太干燥了,要多喝水啊。”
陶妃心里暖暖的,不停感激两人:“好,我肯定多喝水,谢谢嫂子啊。”
三个女人客套完,就开始东家长西家短的聊起来。
陶妃对聊八卦不太在行,因为职业的原因,她很少参与到聊八卦当中。但是很喜欢听八卦,满足她强大的好奇心。
姜雪梅跟倒苦水一样说起自家的头疼事:“我弟弟最近闹离婚呢,真是让人头疼啊,你说好好的日子不过,现在手里有两个钱了,就在外面飘了,听说在外面有女人了。”
乌兰惊讶:“那怎么办?你弟媳妇儿要离婚啊?那孩子呢?”
姜雪梅叹口气:“孩子才两岁,怎么离婚啊?我爸妈给我弟媳妇儿赔不是,让她原谅我弟这一回。以后我弟弟好好过日子就成。”
乌兰也跟着叹气:“可不是就苦了孩子啊,找人跟你弟媳妇儿说说,为了孩子也该忍忍。”
姜雪梅点头:“是啊,我弟媳妇儿也是,在家好吃懒做的,天天不知道收拾自己,你说男人能没有外心吗?”
陶妃没有吱声,三观这个东西,要看对立者是谁,如果现在出轨的是个陌生男人,她相信姜雪梅和乌兰肯定会坚定的站在女方,唾骂男方的无耻行为。
现在在自己亲弟弟身上,姜雪梅虽然知道弟弟做错了,可是因为亲情,还是忍不住挑一些弟媳妇儿的错,对于这样的事情她见过的太多。
事不关己,都是正义使者!
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者家人身上,总是要找一些情有可原的原因。
姜雪梅数落完弟媳儿,又数落弟弟一通,乌兰跟着附和了几句,两人在周苍南回来时,才匆匆离开。
陶妃笑着冲周苍南说:“我就是感冒发烧,嫂子她们还来看我,等我好了,我请她们吃饭。”
“嗯,她们都很热情。”周苍南拎着菜去厨房,突然转身跟陶妃说:“对了,过两天我哥和苏扬来。”
陶妃愣了下,周苍南的哥哥周苍北?她好像也见过照片啊,然后好像也是当兵的?其他的更是一无所知啊!
她是真害怕遇见一个所谓的熟人,然后她就彻底尴尬了。
周苍南放下东西出来,自顾的说着:“我哥任职野战三零七师师长,离异后一直单身。”
陶妃哦了一声,快速记住周苍北的信息,她敏感的觉得周苍南是不是知道什么?仔细想了想最近说话什么的,没有什么破绽啊!
那就是周苍北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所以以前的陶妃也不知道周苍北的情况。
所以周苍南才要介绍一遍,肯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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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首都三色幼儿园虐童案,真的好难受啊!!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什么时候都收了这么作恶的人!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四十六章:体罚
周苍南看陶妃坐那儿,小脸变化万千的,也不解释转身去厨房做饭。
又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陶妃感觉不发烧了,就是有点儿咳嗽,也没什么大事。洗漱完安心的吃了周苍南给她准备的早饭,想着怎么才能感谢一下周苍南。
路过连队时,正好碰见新兵排队去食堂吃饭。
陶妃一眼就看见站在队伍最后的余光,不知道旁边的老班长说了什么,正咧嘴露着大白牙笑呢,看见陶妃还突然很大声的喊了声:“嫂子好!”
旁边的班长又气又笑的给了余光一记响栗:“谁让你说话的!”
余光突然腰板儿挺直,大声的回答:“报告班长,昨晚排长说见到上级要打招呼,这是礼貌!嫂子是上级的老婆,那更是上级首长了。”
班长气乐了,抬腿轻踢了下余光的屁股:“赶紧走吧,臭贫。”
陶妃扑哧乐了,站在原地看着余光跑远的背影,虽然只是长的像关叔叔,但是给她感觉也很亲切。
心情愉快的去学校上课。
这儿二年级数学学的还很简单,陶妃刚给孩子们交到单双数。
简单的问题,在孩子们眼里却非常复杂,陶妃让孩子们预习后,提问:“有谁知道什么单双数吗?”
孩子们瞪圆眼睛一片茫然的看着陶妃。
艾森江非常兴奋的举手:“老师,我知道。”
“好,艾森江起来回答。”
艾森江站起来有些小得意的说:“双数就是一双两双三双……”
陶妃忍不住呛咳起来,咳的感觉肺都要出来了,摆手让艾森江坐在,在黑板上写下一排单数1.3.5,一排双数2.4.6。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这一节课开始,陶妃咳的更厉害了。
讲几分钟课,就忍不住要跑到教室门外咳一阵,咳的肺部火辣辣的疼。
第二节课的时候,陶妃实在坚持不下去,跟班主任吴老师换了一节课,在办公室猛灌开水。
孟春晓也没有课,坐在办公桌前判作业,判到生气的时候,突然快步出去,过了几分钟拎着一个男生进来。
连推带搡的把男生推到办公桌前,然后一把拉开椅子坐下,气急败坏的指着作业本:“这是什么?耳朵呢?阵的耳朵让你吃了?!一共听写十个字,你错了九个,你是干什么吃的?”说着气不过还使劲去拧男生的脸蛋儿。
男生疼的退了两步,咧咧嘴也不敢吱声。
“退什么退,过来站好!”孟春晓因为生气,脸部表情都扭曲着,拍着桌上的作业本:“玉的一点儿你也吃了啊?你脑子呢?上学来不带脑子,你来干什么?”
越说越气愤,最后拿起作业本朝男生的脸上扇过去,啪的一声巨响,男生没敢闪躲,红着眼圈含着泪的看着孟春晓。
孟春晓气的大吼:“看我干什么?不服气是不是?你这样的还上什么学,趁早回家放羊!”说着举起手又要去扇男生,被陶妃站起来伸手一把抓住。
“够了,他还是孩子,你这一巴掌打下去要是打坏了,你赔的起吗?这一巴掌下去弄不好就把孩子的耳朵扇坏了,你想想爱迪生是怎么耳聋的?就是列车长一巴掌扇过去,震裂了耳膜。你觉得这样的后果你能承担吗?”陶妃知道用严重后果来恐吓孟春晓要比出面阻止有效。
果然,孟春晓听完心里一惊,小学的课外读物上写过,爱迪生的耳聋是因为做实验时引发火灾,被列车长一巴掌扇的耳膜破裂。
有些怀疑陶妃能这么好心?狐疑的抬眼看着陶妃。
陶妃也不恼,继续说道:“人身上有很多神经组织,你打哪儿都可能导致孩子残疾,不要侥幸没出过事。要是真出事了,你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不信你明天可以去医院问问。”
也有平事的老师出来说话:“对啊,小孟老师,不要对孩子太狠了,不行就罚他们多抄几遍。”
“对啊,多写几遍就会了,没必要啊。”
孟春晓扭头看向男生,气哼哼的把作业本一下扔过去,砸在男生的面前地上:“去,一个字写一百遍,写不够就不要来上学了。”
男生怯懦的低头,抬头的瞬间,眼神带着恨意的看着孟春晓,站直身子用袖子一抹眼泪,慢吞吞的离开。
陶妃皱眉看着孟春晓,现在体罚学生好像是家常便饭,甚至有些家长送孩子来学校,还跟老师说:“没事,如果某某不听话,你们就打,我们把孩子交给你们,我们放心。”
这种逻辑不通的叮嘱,更是让助长了虐打学生的歪风。
有的老师甚至让学生自己做教鞭,在教室后面挂一排,谁犯错就去拿自己做的教鞭过来挨揍,手心挨板子那是家常便饭。
陶妃心里叹息,这种教育的局面,恐怕要再熬上几年才能得到改革。
孟春晓明显心里的火没有发完,判着作业脸部表情一直扭曲着,她非常气愤这些拖后腿的学生,她评优秀教师全靠成绩说话,一个班有这么一两个拖后腿的,她就没戏了!
越想越生气,把作业本一合,收拾东西拎上包离开了。
等孟春晓走了后,办公室的几个老师开始议论:
“小孟老师最近怎么了?感觉火气很大啊。”
“可能是和卫生队队长相亲没成吧?听说前几天去相亲,人家没看上她。”
“真是奇怪了啊,小孟老师长的好看,偏偏部队上那些军官都看不上她。而看上她的那些志愿兵,她又嫌弃人家左右不过是个战士,没有前途。”
“小孟老师心气高着呢,连长以下级别的,她可是看不上。”
孙家丽平时跟孟春晓走的近,现在孟春晓不在,又是说坏话最狠的一个:“那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卫生队队长以前也对她有意思的,只是后来有一次看见孟老师跟一个男的在街上拉拉扯扯,对她就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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