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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律政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窝
他发的信息第一时间就到了顾辰东那边,顾辰东很快按他的信息,联系了林萌萌等人。
陶妃心里有事哪儿能睡着,而且房间里如冷窖般冰冷,身上的羽绒服压根的抵挡不住这寒冷。
周苍南脱了身上的羽绒服,不顾陶妃的反抗给她裹上:“我们常年在冬天野外驻训,这点儿冷根本不算什么。你生过孩子,不能再受凉了。”
陶妃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虽然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可是我还是很想说我爱你!”
周苍南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起身:“你在屋里坐着等我,我出去看看很快回来。”
陶妃有些担心:“有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是听不到咱们说话的,一会儿我会让它能看到咱们两个人,却发现不了少了一个人。”周苍南又摸了摸陶妃的头,转身向摄像头走去。
在摄像头死角处站好,从身上掏出一个纽扣大的东西,伸手按在摄像头后面。
陶妃惊讶的看着周苍南,他身上还有多少宝贝啊?
而且他是哆啦a梦吗?能将这些东西藏的看不见!
周苍南淡定的站在屋里中间,盯着摄像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推了推铁门,转身去窗前。
窗户很小,离地一米多高,长宽不过半米。
陶妃有些担心,这能钻出去?
等看着周苍南在窗前往外打量了一番,然后从小窗口爬出去,惊的张大嘴巴,这也太神奇了。
外面北风依旧呼啸不停,院子里停放着拉他们来的那辆囚车。
院子四周都是破旧的房屋,像是民办厂房。
他们被关在靠北边一排房子的其中一间,而南面一排房子亮着灯,还有人影在窗前晃动,想来应该是那几个假警察了?
周苍南贴着墙慢慢移动,大门口处的狼狗呜咽站起,朝着他的方向狂吠一声。
准备再开口时,被周苍南从手表飞射出的银针直中狗脑,来不及发声就栽到在地。
他静等了一会儿,见屋里没人出来,又继续悄悄朝前走去。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在最头上的房间发现胖姨蜷缩在地上,身上盖着破烂的被褥,整个人瘦的脱了相,哪还有当初白白胖胖,和蔼可亲的模样。
周苍南没有惊动胖姨,又折回了关他们的小屋,从外面撬开锁头,推门进去,拉着陶妃:“现在你听我说,你开车往东带着胖姨回市里,距离市区大概有五十公里!咱们的汽车停在宾馆后面的一个叫恒顺街的胡同里,你换咱们的车带胖姨往石市走。不认路就看路标,实在不行就往京城开!”
陶妃赶紧点头,知道周苍南要留下挡住这伙人的追踪:“我把胖姨藏好就来接你。”
“不用,我会联系你的。好了,不说了,赶紧走吧。”周苍南不再多说,拉着陶妃出屋。
直接去了关胖姨的房间,让陶妃进去跟胖姨简单沟通,他去拿车钥匙!
胖姨看着推门进来的陶妃,挣扎的爬起来,还没说话眼泪先哗哗往下流。
陶妃看着一下苍老十几岁的胖姨,忍着泪过去扶着胖姨:“咱们什么都别说,先出去再说!”
胖姨使劲点头,声音呜咽的快要哭出声,又怕出声引来坏人的注意,伸手把手背放在嘴边,使劲咬着手背呜呜流泪。
陶妃抱着脏的散发着馊味的胖姨,拍了拍她的背:“不怕,不怕,都会好的。”
周苍南很快就回来,背起地上的胖姨,扔给陶妃一把车钥匙,示意她赶紧去车上。
陶妃迅速上车,插入钥匙,等周苍南把胖姨塞进车里关上车门,迅速的发动汽车。
汽车声一响,屋里的人冲了出来,周苍南已经过去拦住。
陶妃看了看后面的大门,好在大门口还有盏摇晃的小灯,毫不迟疑的挂了倒档,一脚油门到底,车子急速的倒了出去,直接撞破大门,飞速倒出去。
出了大门发现有麻烦,黑乎乎的夜里,她压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
边掉转车头边问胖姨:“胖姨,你知道怎么去市区吗?我不认识路。”
胖姨也顾不上哭了,爬起来看着窗外:“往前面的岔路口开,左拐就能上大公路了,上大公路往右拐一直走就能进市区。”
陶妃迅速换档,油门依旧踩到底,车子轰的飞出去,不忘叮嘱身后的胖姨:“你抓好啊,万一一会儿遇见他们追来,我可能就顾不上你了,你千万别磕着啊。”
胖姨紧紧抓着车窗处的铁栏杆,还有些担心周苍南的安全,声音有些嘶哑:“咱们走了周苍南怎么办?要不回去接他一下?”
陶妃也担心,但是现在不能回头:“他肯定没事的,他可是最厉害的特种兵,对付几个宵小还不成问题。而且他留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一会儿咱们先去市里,等我带你出了市再说。”
胖姨看着车窗外黑乎乎的景色,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陶妃也顾不上安慰她,按胖姨指的方向,一路狂奔。
后面很快有小汽车追上来,陶妃看着倒车镜里的小车,咬了咬牙:“还来的挺快!”
迅速关了车大灯,如鬼魅一般在大路上飘荡,每每吓的迎面而来的车一机灵。
陶妃开出一段距离,才对这十座的依维柯熟悉起来,熟练的转动方向盘,在公路上超速前进,如幽灵一样,超越前面一辆又一辆车,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后面的车追了一段,竟然看不见陶妃的车,有些着急的给村长打电话:“大虎哥,不好了,那辆车在快进市区的时候跟丢了。”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八零九章:脱险(一更)
陶妃在城外绕了一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让胖姨下车到路边的暗影处等着,她去换车。
小心的看了看左右,确定无人,迅速开车去宾馆后面的胡同里换车,提前几百米下车,疯跑着过去开上自己的车,发动车等了一会儿,没有开车灯悄咪咪的出了胡同,去接上胖姨,一路飞驰去石市。
进入石市交界处,陶妃看后面一直没有可疑汽车追上来,才松了口气,放慢车速朝市里开去。
而追踪她的那辆车,还在满鹿市的找人,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让一个女人开车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胖姨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软软的瘫在后座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净了。
粗重的喘着气。
陶妃对石市也不熟悉,只是记得中山路上的部队比较多,应该有部队招待所,还是住那里比较安全。
摸索着找到中山路,又放慢车速开始找招待所,过了中山路的陆军指挥学院不远,就看见陆指招待所。
拐进招待所停车场停车,打开后门搀着胖姨下车。
一夜的折腾,这会儿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
招待所的战士看见陶妃和胖姨狼狈的样子,有些吃惊,陶妃的身份证也被那群假警察拿走,现在两人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战士也不好给她们开房。
陶妃想了想指了指服务台的电话:“我可以先打个电话吗?”
战士为难的想了下点头:“尽量快点儿啊。”
陶妃给周苍北拨了个电话,迅速的说了先她这里的情况,看他能不能想办法找人给她们开个房间。
“行,你先等五分钟,我马上给你安排。”周苍北挂了电话,看着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的林萌萌:“咱们先去石市跟陶妃汇合。”
林萌萌蹭的坐直身子,眼睛发亮的说:“他们逃出来了?我们还没去营救呢。”
说着有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冲动。
周苍北无奈的看了眼林萌萌:“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周苍南叮嘱过不能报警。”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是案子比较棘手,要不周苍南不会用特殊方式通知顾辰东,也不会让林萌萌和他赶紧过来。
周苍北办事很速度,两个电话打过去,招待所就给陶妃和胖姨安排了一个标准间。
陶妃扶着胖姨上楼,让她先别急着洗澡,她去楼下买了碗泡面上来,给胖姨泡上。
胖姨捧着泡面碗,挑了几下塞进嘴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最后实在是咽不下去,把碗放在一边,扑通给陶妃跪下:“陶妃啊,你救救我家柱子吧,他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对天发誓,他要是真干了那种事,我们全家不得好死。如果是真的,我绝对听法院的审判,要他的命也是他活该,可是他真的没有做啊。”
这一跪直接让陶妃懵了,赶紧蹲下半抱起胖姨:“胖姨,你赶紧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啊。只要柱子是冤枉的,我肯定帮你,肯定管。”
胖姨死活不起,出溜又跪下抱着陶妃嚎啕大哭起来。
哭到声嘶力竭,要把这几个月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
陶妃听的心酸,红着眼圈拍着胖姨的背:“不哭,咱们不哭啊。要相信他们不能只手遮天。只要我们好好的活着,就能讨回公道。”
胖姨哭到嗓子哑的出不了声了,才瘫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陶妃:“这个世上还真的有公道吗?在我们村,张大虎一家就是王法就是天啊。”
陶妃顺着她的背:“你先不要急,把这碗面吃了,然后洗个澡在慢慢跟我说说为什么,好不好?你现在身体透支的太厉害,一定要吃点儿东西。咱们还有留够力气,找证据救柱子啊。”
胖姨听陶妃这么说,赶紧爬起来,重新端起面大口往嘴里塞着。
陶妃心里叹口气,看着形如枯槁的胖姨,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胖姨听话的吃完面,还吃了两根火腿肠,才去洗澡。
因为没有换洗衣服,陶妃又下楼买了套男兵穿的裤衩背心,让胖姨先将就下,外面穿宾馆的浴袍。
等一会儿商场开门时,她再过去给胖姨买套衣服好了。
结果等她买了裤衩背心刚上楼,周苍北和林萌萌就到了。
陶妃惊讶的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激动的过去搂着林萌萌:“啊……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知道不知道啊,昨晚可刺激了,就像咱们在新省马路赛车一样啊。”
林萌萌笑着回搂着她:“我就知道你需要的我帮忙,所以第一时间就赶到。怕你以后不带我玩了啊。”
陶妃笑着喊两人进屋,突然想起胖姨还在洗澡,对周苍北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卫生间的门,里面还有哗哗的水流声。
周苍北了然的点头:“我去再开一个房间,一会儿见。”
等他转身离开后,陶妃拉着林萌萌进屋,关上门小声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现在就是这样,案子具体的经过,还要听胖姨一会儿说。”
林萌萌惊的张大嘴巴,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可以骂脏话吗?”
陶妃点头:“可以啊,反正我已经把那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完了。对这种人讲什么文明啊。”
“太特么孙子了!”林萌萌还是比较含蓄的骂了一句:“那你让我来干什么?咱们得快点行动起来。”
“等一会儿听胖姨怎么说,我需要翻案的证据,周苍南也留在那边找证据。”陶妃心里多少还是忐忑,如果证据不足,只能告村霸非法拘禁胖姨的人身自由,却没办法给柱子翻案啊。
林萌萌点头:“没关系,只要做过都会留下痕迹,有些痕迹就是想抹掉都抹不掉的。”
陶妃听到卫生间水流声中还夹杂着胖姨压抑的哭声,叹口气:“你说我要是早点儿来,是不是胖姨就不受这么多折磨了?那会儿怎么就没想过会出这么惨的事呢?”
林萌萌也唏嘘:“没事,现在也来得及,只要活着就好!”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八一零章:案件(二更)
陶妃和林萌萌坐在床边,安静的等胖姨哭声停下,陶妃才拿着新买的裤衩背心以及浴袍敲门递过去。
又隔了好半天,胖姨才扶着门出来,走路有些发飘的去床边。
离她最近的林萌萌赶紧过去扶着,让她在床上坐好,又把被子盖上:“胖姨,不难过啊,我们都是来帮你的。”
陶妃去倒了杯温开水给胖姨,顺便抚了几下她的背:“喝点水,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讲讲。别难过,一定要记得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我们,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做出判断,该从什么地方入手帮助柱子。”
胖姨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抿了抿嘴角的水珠,看了看陶妃,又看了看林萌萌:“你们一定要救救柱子啊,他在里面都认了,可那是屈打成招啊!”
陶妃又顺了几下胖姨的背:“胖姨,先不哭啊,如果你不知道从哪里说,我来问,你来说好吗?”
胖姨点点头:“好。”
“什么时候出的事?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的事?”
胖姨使劲擦了下眼泪:“十月九号,邻村我家一个亲戚结婚,我带着柱子去吃喜酒。柱子媳妇带着孩子在家。吃完喜酒我让柱子先回来,我跟亲戚又聊了一会儿。等我赶回家的时候,就见隔壁老李家围满了人,有人看见我吃惊的说,你家柱子杀人了……”
当时胖姨还一脸喜色的回家,准备收拾东西回京城,听到邻居的话顿时吓的瘫软在地上。
她和柱子分开不过一个多小时,怎么就会杀人呢?
跌跌撞撞的拨开人群进去,就见院里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几个警察站在门口,柱子已经被戴上手铐,双手沾满血迹,脸色吓的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劲儿说不是他干的,不是他干的!
旋即从屋里抬出一具用裹尸袋装着的尸体,听说是李家的小女儿十九岁的李利华。
胖姨哭着上前想去问问怎么回事,被村委会主任喝住:“没见警察在办案!证据确凿!你儿子强丨暴利华,还残忍的将人杀死。”
“不可能!柱子一直对利华像妹妹一样,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胖姨死活不信,看着抱着孩子哭着坐在地上的儿媳妇,腿一软也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警察带走儿子……。
后来据警察说,柱子交待了犯罪经过,因为喝喜酒喝的有些多,然后闹了会儿新人有些激动,回来的时候走错门进了李利华家,正好撞见李利华换衣服,于是色心顿起,强丨暴了李利华并且将她残忍的杀害!
村长张大虎的媳妇过去串门儿,正好撞见柱子手里拿着刀,李利华已经躺在血泊中。
人证物证都在,柱子自己又亲口承认,罪名自然成立!
胖姨说完还直摇头:“我的儿子我太了解了,虽然那天喝了酒,可是也不至于到酒后乱搞的地步。而且真要强丨暴李利华,她喊几声,柱子媳妇在屋里都能听见。她死那屋和柱子他们的新房就隔了一堵墙。大白天窗户大开,咳嗽声都能听到。”
陶妃知道这都是胖姨自己的判断,算不上证据:“十月九日那天,这里是晴天还是阴天?温度多少?你还记得吗?”
“温度不记得了,但是个大太阳天,中午过后人们都在晒场上晒玉米呢。”胖姨想了下说道。
“那李利华遇害时,她的窗户是关上的还是开着呢?窗帘是否拉上?”
“不知掉。”
陶妃皱了皱眉头:“胖姨,现在你说这些确实是能定柱子的罪。那你为什么会被囚禁?”
胖姨叹口气:“因为我不服气,我要上访啊。可是村长说如果我上访会给市里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他必须要把我关起来,那个院就是用来还上访的人。”
陶妃惊愕,这远比她想的还要糟糕!她以为是胖姨手里有证据,对方怕她上访所以才囚禁她。
现在看来,对方压根儿只是为了所谓的大局着想啊。
“胖姨,检察院有给柱子安排律师吗?”
胖姨点头:“有,可是根本没起作用啊,啥都没问,感觉就是个摆设。”
林萌萌听的也是心里凉凉的,这压根儿不可能翻案了。
“胖姨,警察在现场还发现什么证据没有?除了作案工具,比如死者身上有柱子留下的唾液和精丨ye?”
胖姨有些尴尬,好一会儿摇头:“没听说有这个。”
“李利华的尸体什么时候火化的?”
“半个月后,她家跟我闹了好久,要杀人偿命。”胖姨说起来又要难过了,原本挺好的两家,现在都成了死仇。
陶妃犯愁的看着林萌萌,这次真的不好办,时间太短,却要寻找些模糊的,几乎不存在的证据!
最重要的是,柱子亲口供述了犯罪经过,从起因到杀人都非常合情合理。
林萌萌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脚尖,想了好一会儿:“胖姨,死者身中几刀?那把刀是从什么地方获得的,柱子说了吗?”
胖姨想了好一会儿:“两刀,一刀胸口,一刀脖子上。说那个刀是在李利华枕头下发现的,平时用来防身!”
陶妃突然眼睛一亮:“防身?防什么身?自家房屋里,还用在枕头下放把刀说明你们村很乱?”
胖姨也想不明白:“我也不太清楚,我这几年一直在你家做保姆,不过听说因为李利华太漂亮了,村里很多单身汉都惦记她呢。”
陶妃看了看胖姨,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过去拿吹风机过来给胖姨吹了吹头发:“胖姨,你先躺下强迫自己睡一会儿,我现在和我大嫂去给你买身衣服。你放心这里很安全,我大哥也在隔壁。你就踏实的睡一觉。”
说完又去拉上窗帘,才拉着林萌萌出房间。
“你怎么不问了?”林萌萌一下楼就忍不住问陶妃。
陶妃围好围巾,精明的转了转眼睛:“我问什么?问村长是不是很好色?你没发现胖姨压根儿有所隐瞒。”
“呃,你不会说胖姨在骗我们吧?难道柱子真的做了?”林萌萌有些懵的看着陶妃。
陶妃笑着捏了捏她软嫩的脸蛋儿:“错了,柱子确实被冤枉了,至于胖姨为什么隐瞒,估计是因为遮丑!”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八一一章:报复(三更)
陶妃和林萌萌开车去商场转了一圈,给胖姨买了身衣服,又买了件羽绒服。
回来的路上林萌萌忍不住感叹:“你说你要是不来,胖姨不得被折磨死?咦,她儿媳妇和孙子去哪儿了?”
陶妃摇头:“没说,估计是回娘家了吧。胖姨在这个村本来就是外姓,男人又没的早。可不是容易遭人欺负。她还有两个闺女也早嫁人了。出了这事没见出头,恐怕是那边的婆家不让回来。”
“这闺女也太薄情了吧?娘家这么大事,怎么也要回来看看啊。”
陶妃瞅了她一样:“你想的真单纯,在这种地方,女人的地位还是很低的。没读多少书早早嫁人了。在婆家一样被歧视。有些过分的男方,简直就把媳妇当免费的保姆和生孩子的机器。还有最大一个用处,可以免费发泄生理丨需求!”
林萌萌十分惊讶:“怎么现在还有这么愚昧的人呢,而且这离省会不远,离京城也不远,那些作恶的人就不怕吗?”
陶妃开着车奇怪的扫了一眼林萌萌:“京城就没有贪污腐败吗?没有违法乱纪吗?”
林萌萌嘟囔了一句:“现在咋办,死局!”
陶妃也愁啊:“等周苍南回来再说。”
两人又在门口买了些水和牛奶,面包回去。
到房间时,胖姨也没有休息,靠坐在床头默默垂泪,眼睛红肿着,看见陶妃和林萌萌开门的声音,蹭的坐直身子看着走进来的两人。
陶妃把水和面包放在床头柜,在对面床坐下,表情稍有严肃的看着胖姨:“胖姨,你在我家也好几年了,小周几他们出生你就来了。虽然说起来你是在我家打工,其实我们都拿你当一家人一样。小周几和小朵儿也一直当你是亲奶奶。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不会笑话你,也不会低看你。更不会说因为这件事我们扭头不管你。”
胖姨眼泪忍不住又冒出来了,嘴唇哆嗦的看着陶妃,声音哽咽:“陶妃,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啊。”
“胖姨,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和柱子的案子没有关系?所以才隐瞒不说的?其实所有的事情看着没有关系,却经不起推敲。”陶妃过去按着胖姨的肩膀,一手顺着她的背。
胖姨咬咬牙,索性连陈年往事都说了出来。
张家村是张姓的天下,现在的村长张志伟小名叫张大虎,他还有四个亲兄弟,分别二虎三虎四虎五虎,张大虎父亲又有兄弟七八个,所以整个村百分之七十都是他本家亲戚。
这五虎从年轻时候就是村里的一霸,打架斗殴无恶不作。
他家想种地浇水,不管该轮到谁家,直接去堵水口浇自家的地。他家要用晒场,别人家就必须要把粮食收起来。
不服就砸人家门窗。
胖姨结婚刚嫁过来时,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也有些姿色。
这五只虎没事就在胖姨跟前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惹的胖姨一度都不敢出门。
后来被逼的人变的泼辣起来,只要五只虎敢开她的玩笑,她身边能抓起什么就用什么砸。
越泼辣越遭五只虎的惦记啊,柱子爹不在的时候,他们轮流的去敲大门,往院里扔小黄书,或者用过的byt。
那会儿胖姨真是急眼了,却也无可奈何,多次跟柱子爹商量出去打工,不能在家受窝囊气了。
柱子爹老实本分,觉得庄稼人离开地活不了,政策开始好了,他也不愿意离开那一亩三分地。
胖姨没办法,只能一边小心提防,一边还要被五个虎的老婆欺负,怪她长的不正经。
柱子五岁那年的夏天,村里分水,胖姨家被排在了后半夜。
柱子爹只能吃过晚饭就去看着,和几个一起排队的人在村口水闸等着,害怕错怕就浇不上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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