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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律政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窝
尘飞已经瞌睡的不行,小脑袋使劲晃了又晃,把瞌睡晃走,过去站在小周几旁边:“我们一起去找姐姐。”
周苍南挂了小朵儿的电话,跟张勇说了一声,急匆匆的赶回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孩子,过去蹲下抱起小周几:“现在你应该带着妹妹去睡觉,爸爸会把妈妈找回来。”
小周几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那妈妈呢?你还是没有找见妈妈,我要去找妈妈,妈妈在大黑屋子里。”
周苍南愣了一下,有些惊喜焦急:“你知道妈妈在哪儿?大黑屋子在什么地方?”
小周几使劲摇头,着急的想哭:“不知道,很远,我不知道啊。”
周苍南压了压焦急的情绪,轻抚小周几的后背:“不急,不急啊,爸爸带你一起去找妈妈。”
说着跟关振东和卢敏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带着尘飞和小朵儿先睡觉。
小朵儿眨着泪眼站在卢敏腿边,难得的没有出声喊爸爸。
周苍南让小周几坐在副驾驶上,帮他系好安全带。
小周几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爸爸:“妈妈说小朋友不可以坐在前面,这样很危险。”
周苍南顿了一下,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今天情况特殊,你坐在前面,爸爸才能照顾到你啊。”
小周几点点头,扭头看了眼后座趴着的二二,又看着车窗外在路灯下照的有些昏黄的天空,有些为难:“爸爸,我还是不知道妈妈在哪儿?她在一个黑屋子里。”
他有些不会表达他的感知,又怕说了周苍南听不懂。
周苍南没有着急开车离开,先安抚小周几紧张焦急的情绪:“妈妈现在有危险吗?”
小周几摇头:“没有。”
周苍南放心了:“那就没关系,你能感受到妈妈周围环境都有什么吗?”
小周几瞪着车窗外,像是在思考,表情有些茫然,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
郁闷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里有一个特别高的塔,还有水还有山。”
周苍南皱眉凝思了一会儿:“儿子,我想我们可以试一试。”
京城有特别高的塔,有水有山,应该就在京北一带的山里。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把希望寄托在小周几的不确定上。
越靠近京北山里,小周几越兴奋:“妈妈就在这里。”
等进到山里时,晨曦微露,朝霞已经给树梢镀上了一层橘色的光。
小周几瞪圆眼睛伸着小脖子使劲看着窗外,他好像闻到妈妈的味道了。
等到一处废弃的屋子前,小周几兴奋的指着前面:“妈妈就在那儿。”
周苍南远远将车停下,看着前面的破旧屋子好一会儿,让二二和小周几在车上等着,他过去看看。
小周几不同意:“爸爸,我要跟你一起去!”
周苍南想想把孩子放在车上也不安全,索性牵着小周几的手,领着二二慢慢靠近厂房。
这个屋子是以前一个加工劣质食用油的黑工厂,后来被区政府查封,现在一直处于废弃壮状态。
门口贴的封条已经被撕掉,地上留有一些杂乱的脚步。
屋里没有任何声响。
周苍南弯腰一手抱起小周几,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示意他别害怕。迈步进屋。
二二已经在门口嗅了一圈,不受控制兴奋的朝室内冲进去。
阳光从门口照进,逆光中角落阴暗看不清真容。
周苍南顾及怀里的小周几,挺立在门口,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护着他的身子,有突发情况准备随时撤出。
室内沉寂一片,除了小周几紧张的呼吸声和二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再没有半个声音。
周苍南有些惊讶,抱着小周几入室,转了一圈,感觉沉寂的空气里还有陶妃常用香水的味道。
小周几努努嘴:“妈妈呢?”
二二跑着在屋里转了一圈,各个角落闻了一遍,兴奋的哼唧起来。
周苍南抱着儿子过去,就见二二蹲坐在地上,身前还有一片烟灰色碎布,显然是从陶妃衣服上扯下来的。
抬头看着屋顶不足一米的天窗,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女人自己逃出去了!
只是现在跑去哪儿了?
离这里最近的村子也有好几公里。
小周几看着碎步,愣了一会儿,兴奋的指着:“爸爸,那是妈妈的衣服!”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九零六章:及时(二更)
周苍南抱着小周几迅速出了屋,看了一圈,从屋后发现一串高跟鞋留下的脚印,歪歪斜斜的往山下延伸。
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逃出去就好,到有信号的地方,陶妃肯定会跟他联系的。
抱着小周几上了车。
小周几有些失望和担心:“我们不去找妈妈吗?妈妈遇到坏人怎么办?”
周苍南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你妈妈很厉害,肯定会没事的,咱们现在回家里等妈妈好吗?”
抬腕看了看时间,再过两个小时法院就上班了,也不知道苏琴案子是几点开庭。
扭头想跟小周几商量先去法院看看,说不定妈妈去了那里,结果小家伙已经歪靠在椅背上呼呼睡着了。
熬了一夜已经是他的极限,这会儿知道妈妈没有危险了,绷紧的神经立马放松了。
周苍南笑着摸摸儿子的小脸蛋,帮他系好安全带,小心开车往回走,在出山的路上转了好几圈,看看能不能遇见陶妃。
在路边看见一串高跟鞋的脚印,脚印在这一刻消失,说明陶妃拦到了回城里的车。
赶紧开车回城。
到市里正好赶上上班高峰,一路拥堵的进城,看看沉睡的儿子,又在路边找了家早餐店,买了牛奶和包子。还给二二买了一份烧饼夹肉。
这可是二二的最爱。
等到区法院门口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多,周苍南把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来,让二二看着熟睡的小周几,他去看看苏琴的案子几点开庭。
去门口咨询了一下,是十点。
低头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五十了,陶妃肯定还没到!
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信号满格,电量充足,却没有接到电话!
陶妃不会在山下迷路了?不应该,那条下山的小路是正确的,只要顺着路下去就能出去。
九点五十五!
周苍南心沉了下去,他可能算错了,陶妃这会儿并没有回到城里?
站在车前看着法院门口的路,想着把小周几送回家,他再想办法找找。
就见一辆摩托车呼啸而来停在法院门口,从后座蹦下一道苗条纤瘦的身影,正是失踪了一晚上的陶妃。
只是形象有些狼狈,身上穿着一身烟灰色连体无袖阔腿裤,已经有些脏,一边裤腿还短了一截,头发随便用手抓了抓用根树枝挽着。
脸色煞白却斗志昂扬。
连看都没看周苍南一眼,急匆匆的跑进法院大门。
她确实也没看见周苍南,这个时间她也没时间四处乱看,一心要赶着开庭前到庭审现场。
半夜的摸索,好不容易爬上机器,找到屋顶的天窗,裤腿又挂在机器边上的钉子上,一着急索性直接撕掉裤腿,爬上了天窗。
借着微弱的月光,顺着小路往山下跑。
在路上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垃圾运输车,结果司机师傅也没有手机,一路走走停停的进城。
可是上班高峰时,垃圾运输车不能进城,陶妃只能在路边拦车。
运气非常不好,拦了半天也没人肯把电话借给她,打车回家明显来不及了。
最后心一横,拦了个摩托车。
摩托车帅哥一听陶妃急着去法院开庭,还是个律师。
正义感爆棚,压根儿不等陶妃把话说完,一脚油门就跟起飞一样,在车间飘逸起来。
陶妃无奈,她想让小伙子带她找个电话亭,结果小伙子直接骑车穿梭在汽车间,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开庭更重要。
下了摩托车,匆忙说了声谢谢,就卯足劲往里跑,杜律师站在大厅看见陶妃狼狈的跑进来,也是松了一口气,把陶妃的工作证还有文件袋递了过去:“快,正在签字报道核对身份信息,就差你了。”
审判室里,审判长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空空的被告人辩护席,低头示意书记员,可以开庭了。
夏江涛和米鹏程父母坐在受害人席上,看着对面空空的座位,有些窃喜,陶妃要是不来,法官可以按缺席宣判了。
就在书记员站起来,准备宣读法庭纪律时,
陶妃满头大汗的推门进来,引得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出了点儿意外,来晚了。”陶妃连连跟审判长道歉。
审判长严肃的看了陶妃几眼,看她神色疲惫,衣着狼狈,眉头拧了拧,示意陶妃坐下。
陶妃先把身份信息递给法官,才回到自己座位坐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三个人。
见夏江涛迎着她的视线,丝毫没有闪躲和心虚。只是惊讶和遗憾,知道绑架还真不是对面三个人做的,那会是谁?
核对信息完毕,法官简单的陈述了案件的经过,然后由被告针对原告提出的事实和理由作出反驳,并出示证据。
陶妃清了清嗓子,冷静的看着夏江涛:“我的当事人之所以投毒,是因为长期被受害人威胁和家暴,每天生活在惊惧中。一个年轻的女性,风华正茂的年纪,却被丈夫毒打流产,还未出小月子,又受家暴。这里有医院的诊断报告……”
说着将一份医院诊断报告递交给法官:“一个不足一百斤的姑娘,天天活在惊惧了,不敢离婚,因为受害人曾威胁她,如果离婚就会杀了她全家……”
张秀娥忍不住开口:“胡说,那不是我儿子的打的,明明是她自己摔的!警察那里都有记录。”
法官目光冷厉,带着警告的看了眼张秀娥,然后示意陶妃继续。
陶妃冷笑一下:“不知道自己在家中要怎么摔,才能摔断肋骨,还能把后背摔的软组织挫伤,耳膜破裂?”
夏江涛示意法官,他有话要说:“法官大人,我有证人可以证明被告人蓄意杀人已久。”
他偏偏避开了陶妃家暴的重点,要提供新的证据来证明,苏琴蓄谋杀人在前,米鹏程家暴在后。
法官点头示意,让传证人。
当陶妃看见证人那一刻,有些不敢置信,手忍不住攥成了拳头。
万万没有想到,夏江涛找的证人竟然是小可,曾经跟苏琴关系最好的小姐妹。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九零七章:争锋相对(三更)
小可一直低着头走到证人席前,始终不敢看陶妃。
陶妃瞪着小可,曾经一起笑闹的日子,无忧无虑。
没有想到现在竟然会变成这样?心里忍不住冷笑。
夏江涛和蔼的看着小可:“陈小可,你把曾经苏琴找你,跟你透露她想杀害米鹏程的经过说一遍,记住这里是法庭。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小可抿了抿唇角,抬头用眼尾看了眼陶妃,目光迅速飘逸到一旁,小声的说道:“苏琴刚结婚的时候就跟我抱怨,说婚姻跟她想的一点儿也不一样。米鹏程不懂浪漫,每天下班回家就知道看电视。她很想离婚。”
“有一次两人为点儿小事跟我争吵,苏琴说她后悔跟米鹏程结婚了,如果可以她真想弄死米鹏程。还问我哪里有卖毒鼠强的。”
夏江涛温和示意:“这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小可想了想:“四月二十号。”
夏江涛继续发问:“苏琴当时是开玩笑说的还是认真说的?她事后有没有再次跟你提过这件事?”
小可点了点头:“有,快五一的时候,她来找我玩,又跟我提起这件事。说特别很米鹏程。”
“恨他什么?是第一个孩子还是?”夏江涛用眼神鼓励小可。
陶妃立马抗议:“我抗议,法官大人,对方律师在问询时有引诱嫌疑。”然后死死盯着小可。
法官立马提醒夏江涛注意问询方式。
小可有些紧张,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苏琴是恨米鹏程害她丢了第一个孩子,还说经常能做梦梦见那个孩子。她之所以嫁给米鹏程,就是为了报复他。她不止一次跟我说,想要找机会弄死米鹏程。”
陶妃震惊都看着小可胡说八道,苏琴和米鹏程的恋爱经过,她们两人看的真真切切。
天真的苏琴一心幻想着嫁给穿军装的米鹏程,后来依旧被米鹏程的花言巧语哄骗。
她和小可多少次劝阻,现在小可竟然做伪证!
夏江涛非常满意小可的证词:“法官大人,从证人证词可以看出,被告人早就有预谋杀害丈夫,而且我还有第二个证人。”
陶妃冷冷的看着对方,恐怕第二个证人该是卖给苏琴毒鼠强的人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一个四十多岁,皮肤黝黑,长相老实的男人进来,看见法官双腿都在发抖。
夏江涛再一次温和的开口:“吴师傅,你说说叫苏琴的姑娘在你那里买毒鼠强的经过。”
吴师傅身子还在颤抖,声音也很紧张:“我当时看这个小姑娘挺好看,就特意留意了两眼,而且她在买毒鼠强的时候,还问毒鼠强的毒性大不大。说她家是四合院的平房,老鼠很多,需要多买一点儿。然后我就卖给了她一大瓶。”
夏江涛有些得意:“那你还记得苏琴是什么时候在你那里买的毒鼠强吗?”
吴师傅思考了一会儿:“五月中旬,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还下了小雨,我冷的都把毛衣翻出来穿上了。”
陶妃立马发问:“五月中旬的哪一天?上午还是下午?几点钟?”
“十三号早晨,一大早的时候。”吴师傅迟疑了一下,状似思考的说道。
陶妃步步紧逼:“可是据我记得,五月十号到十八号,整个京城根本没有下过雨。”
吴师傅立马紧张了:“那可能是五月九号?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肯定是五月份,下雨还有些冷。”
陶妃扯了下嘴角:“是吗?那你还记得当时苏琴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头发什么样的?对了,她嘴角有颗痣,你应该记得吧?”
吴师傅没做思考立马点头:“对,小姑娘嘴角有颗痣,一笑起来特别好看,当时穿的衣服我不太记得了。”
夏江涛暗叫坏事,瞪眼看着陶妃抗议:“法官大人,这跟本案无关……”
陶妃不等他说完,立马抢答:“怎么无关?苏琴嘴角压根儿没有痣,这么明显的特征竟然不记得了?显然这位师傅是认错人了。”
吴师傅傻眼了,赶紧改口:“是没有痣,我刚才没多想……”
陶妃扭头看向法官:“这些都不足以能证明就是我的当事人去买了毒鼠强,而且对方明显记忆混乱,极大可能是认错了人,既然对我的当事人印象深刻,为什么却不记得那天到底是几号?五月一共有三个早上是阴雨天,其他时间阳光晴好。不知道吴师傅是否记得是哪三天?”
夏江涛傻眼了,这是什么理论?再说陶妃怎么会记得五月下了几次雨呢?
陶妃当然记得,因为五月小周几一共跟她抗议了三次,下雨天不想去上学。
所以她记得非常清楚!
法官也有些纳闷,这个不按套路的辩论法,还是第一次见啊。
陶妃缓缓继续说道:“下面我想问对方证人陈小可一些问题,请法官大人批准。”
法官点点头,示意陶妃发问。
陶妃坐直身子,微微侧身看向证人席上的小可:“陈小可,你说我的当事人曾经几次跟你抱怨对婚姻生活不满意,怀念曾经的孩子。她跟你抱怨这几次,你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吗?”
小可微微一怔,然后点头:“我知道。”
目光却始终不敢对着陶妃。
陶妃挑挑眉:“陈小可,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小可不知道陶妃为什么会这么问,迅速回答。
陶妃微微点头:“没结婚,也就是说你也没当过母亲,你肯定不会知道当母亲是什么样的心情。我的当事人当时刚怀孕,心里对孩子和未来充满了期待,没有理由怨恨她的丈夫。你说她嫁给米鹏程是为了报复她失去的第一个孩子?”
“可是对于母亲来说,身体里正在孕育的孩子更为暖心,毕竟前一个流产时只有不到六周,还只是一个胚胎,能有什么感情呢?”
小可被问住了,忍不住抬头看向陶妃,看着对方嘴角嘲讽的微笑,又赶紧低下了头。
夏江涛忍不住站了起来:“法官大人,我抗议,对方存在明显的情感攻击。”
陶妃不甘示弱的反击:“我现在想问对方律师几个问题。”




军少的律政娇妻 第九零八章:结案(一更)
法官不得不敲了敲法槌:“安静,注意法庭纪律。现在由被告辩护人发言。”
陶妃撩了下垂在脸边的碎发,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形象一定非常的不好,甚至非常的狼狈,但是她必须用饱满的精神状态来战胜压制对方。
挺了下腰杆,让上半身更加笔直,眼神晶亮的看着夏江涛:“我只想问对方律师三个问题,一,家庭暴力和思想犯罪哪儿个更直接?二,我的当事人既然想毒害受害人,为什么不选择在孩子被打掉前,或者刚打掉时?这中间有很多做案机会。如果说之前流产的一个胚胎都让她感到恨意,那么这次是一个五个月的胎儿,已经有胎动,能感受到她鲜活的生命,岂不是应该更恨?”
“在这期间我的当事人为什么没有毒害受害人?反而是再一次家暴以后?第三,你所说的证人,一个是我当事人曾经最好的闺女,我不知道她今天用什么样的心态站到这里作证,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证明我都当事人早就起了蓄谋杀人的心。”
说到这里,不顾夏江涛脸色陡变,看向法官说道:“我这里也有很多走访记录,我当事人的邻居都可以证明她经常承受家庭暴力,还有派出所的出警记录,曾也有好心人报警,后来都被米鹏程威胁,要求别人少管闲事。”
“同为女人,同样是孩子都母亲,我深深能体会我的当事人在做出这番行为时,内心的挣扎。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谁愿意把自己陷入囵圄之中?我这里还有走访我当事人老街坊的记录,大家印象中的苏琴都是一个爱笑心软的姑娘。这样的一个姑娘,平时连老鼠都害怕,如果不是被逼的生无可恋,怎么可能产生共死之心?活着不容易,死也同样需要很大的勇气……”
“所以法官大人,我恳请合议庭根据整个案情的经过,从轻量刑……我的发言完毕,谢谢!”
说完看也不看夏江涛,在座位上坐下,小身板始终笔挺,脖颈优美,虽狼狈却带着不可侵犯的正气。
最后休庭,合议庭要进行和议。
陶妃没有进休息室,就站在走廊里,逆光而立,剪影如一尊美丽典雅的雕像。
夏江涛忙着安抚米鹏程的父母,他没想到陶妃竟然这么伶牙俐齿,反应迅速。
把他事先安排好的两个证人都问住了。
之前他可是做足了功课,让小可和吴师傅背了很多陶妃会问的问题,只是没有想到陶妃偏偏不按牌理出牌。
心中忐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一个小时后,法庭宣判,苏琴故意杀人罪名成立,但是因为在长期的家暴中生存,精神状态几度奔溃,才起了杀人之心……
……记过合议庭合议,判处苏琴有期徒刑八年,并赔偿受害人家属二十三万四千元。
陶妃莫名松了口气,这些跟她预想的一样。
虽说法大于天,可是法不外乎人情、
走到哪儿还是要讲一个理字!
米鹏程的母亲顿时爆发,哭喊着指着陶妃骂,要不是法警拦着,她大有冲上去揍陶妃的架势。
陶妃看也不看这些跳梁小丑,收拾东西往外走,这会儿才发现脚腕疼的厉害,穿着高跟鞋跑的时候,恐怕是扭到了脚脖子,一直紧张关注着案子。
这会儿才感到了疼。
一瘸一拐的出了法院办公楼,高高的台阶是威严的象征,这会儿一级一级踩下去,脚腕处是钻心的疼。
小可站在台阶中间,看见陶妃赶紧迎了过去,有些紧张的看着陶妃:“陶子姐,对不起。”
陶妃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还稚嫩的脸,表情严肃声音也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对不起?你知道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可能会让苏琴判刑很重?有些钱是不该拿的。就算拿到手,你花的时候,心会安吗?”
小可有些愧疚的低头:“陶子姐,我……”
“该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有些路走错了,可能永远都回不了头。”陶妃说完目视前方,跟小可擦肩而过。
有些感情终究还是在金钱面前变了味道。
还有脚腕是真他娘的疼啊!
周苍南一直站在法院大门口,要看着熟睡的儿子,又要等着里面的妻子。
看着陶妃一瘸一拐从台阶上下来,过去车边看了眼熟睡的儿子,跟二二交待了一番。
大步流星的朝陶妃走去。
陶妃没看见周苍南时,觉得脚疼的虽然想骂娘,却还是能忍的,看着那个伟岸的男人朝自己奔过来是,眼泪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
人顿时也变的娇气起来,想冲男人笑一下,没想到眼泪先掉下来了,娇嗔的撅嘴:“你怎么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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