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桑临破晓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晗悦

    小娥咯咯笑着,跑出去没一会儿就又跑了回来,进屋,她把一个同体红色的葫芦塞进溶桑桑手里。

    溶桑桑深吸一口气问小娥“小娥,这葫芦真这么值钱”

    小娥道“当然了,这可是极品血玉,还是这么大个葫芦,外面即使有这料子,也就指甲盖大小,用来镶个戒面什么的,像这样的大件也就可能皇宫里面有几件!”

    溶桑桑哑然,苦逼日子过惯了,这大馅饼砸的她生疼,自己现在不止是土豪,而是这个世界顶尖的富豪了

    手指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小葫芦,狐疑的道“这样的珍宝外租是哪里得来的我外祖很有钱吗”

    小娥滔滔不绝道:小姐您这外祖家可不是用有钱能形容的。

    这外祖姥爷,关老大人是咱们西宁第一大儒,如今虽然告老还乡了,可这朝中,一二品大员据说有三分之一是他老人家的学生。

    其它就不说了,这太子便是老大人的关门弟子。那东泽皇太子几次求到老大人处想拜老大人为师,老大人没答应,那人竟然情愿做个门外第子。

    倒是那扶南三皇子入了老先生的眼,也收做了关门弟子,那扶南国虽小,矿藏却最是丰富,这血玉,整片大陆也就扶南出产。

    据说这血玉葫芦就是那扶南太子的拜师礼之一,后来小姐周岁,老大人就把它给了您!”

    溶桑桑听后不禁咂舌,这外祖是真牛逼呀!

    在一个国家牛不算牛,在没有利益纠葛的情况下在各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才是真牛!

    就拿战国时期配六国相印的苏秦来说,也是借着合纵连横,合众弱以攻一强的契机而达到的影响力,她这外祖是靠自身真实力!

    额这么牛波的外祖退休了

    溶桑桑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娥小娥,我外祖是何时告老还乡的”

    小娥思量一会儿,道“我也不清楚,那时我怕还没出生呢!我只听人说,当年夫人和将军成亲后老大人就告老还乡了!”

    据说当时朝中一片哗然,可不管皇帝如何挽留,众大臣如何劝说老大人都不肯回头,后边皇帝无奈只得答应了,可在朝中留了老大人一品大员的太傅衔。

    老大人那以后就回老家右河郡去了,在老家开了个私塾据说那日子过得可逍遥了呢!

    溶桑桑想着那个未曾谋面的外祖有些感慨,急流勇退不是谁都做得到的,大部身居高位者想的都是如何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外祖出得庙堂,还过的逍遥快活,那一定是个洒脱的老头儿!

    不知何时才能跟这老头子相见呀溶桑桑心里有些痒痒,这外祖这么牛,自己是他外孙女,是不是可以也去拜个师,那自己不就成了当朝太子的同门师妹了吗

    只是不知道这右河郡在哪儿,远不远想




第九章,遇袭。
    一转眼,溶桑桑的册封礼到了,前一天,宫里就来了嬷嬷,教习溶桑桑册封礼上的礼仪。

    这日一早,溶桑桑换上华美礼服,同关昕月溶则一道上了马车。

    马车上,关昕月看着瓷娃娃般的女儿,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溶则搂过她的肩,苦笑道:“这可是我用军功换来的封赏,夫人莫非不喜欢”

    关昕月嗔道:“莫胡说,我只是一时感慨!”

    溶则哈哈一笑,叹道“怎么娶了个傻媳妇!”

    溶桑桑坐在车上,当着她的二百二十瓦电灯泡跟小透明。爹娘在她面前秀恩爱,溶桑桑都习惯了。

    马车平稳的行驶在青石板铺就的大道上,关昕月叮嘱着溶桑桑册封礼上的注意事项。溶则满眼温情的看着眼前的两个挚爱女子,一个是唠唠叨叨的发妻,一个是一脸懵懂的女儿。

    忽的,马车颠簸了一下,而后缓缓停了下来,接着,四周传来无数破空之声!

    溶则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把关昕月和溶桑桑抱了压在马车底部,关昕月下意识抱紧溶桑桑,溶桑桑则是被这一摔摔得有些发懵。

    破空之声转瞬即至,竟是一支支利箭!溶则化身为盾,有他在,那嗖嗖不绝的破空利箭,竟无一支能没入车厢。

    马车外叮叮当当之声也是不绝于耳,溶府侍卫和暗卫都在极力阻挡敌人的攻击。

    猛地!不知何物撞击车厢,整个马车差点侧翻,关昕月抱着溶桑桑背砰一声狠狠撞在了马车上的一个矮凳上!

    她嘴角溢出鲜血,溶则低头,见车厢底狼狈不堪的妻女,发出一声让人不寒而栗的怒吼!

    马车外的打斗有一瞬间的停滞,而后就是比先前更激烈的打斗声传来,破空而来的利箭也增加了近一倍。

    溶则手握一柄短剑,闭着眼睛,聆听由远及近的破风声。整个人随风而动,箭矢依旧未能突破他划出的保护圈。

    砰一声,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关昕月依旧紧紧搂着怀里的溶桑桑,整架马车被高高扬起,关昕月满脸惊恐!她抱着溶桑桑向前俯冲下去,溶桑桑的背正对着小几的桌角!

    关昕月奋力要把溶桑桑扭抱到自己身后,却已来不及,她只能一手紧紧抱着溶桑桑的头,一手护着溶桑桑的背,企图能挡住这次撞击。

    砰!小几被溶则一脚踢飞,关昕月和溶桑桑撞在了他的怀里。

    这一停滞,外面的箭就再也挡不住。嗖嗖嗖!箭矢没入马车,关昕月和溶桑桑被压得极低,溶则单手拿着短剑还在挥舞。

    嗤!溶桑桑听到离自己极近处发出的异声!嗤!又是一声!这是箭矢没入皮肉的声音!!

    “啊…!!”溶桑桑似疯了一般厉声嚎叫!她还稚嫩的声音变得嘶哑!

    关昕月听着这嚎叫眼泪刷刷直流,她看到了!溶则身上插着箭矢!它直接射穿了丈夫的身体!箭尖还滴滴答答往下流着鲜血!

    溶则握着短剑依然在阻挡不断破风而来的箭雨!嗤!又是熟悉的声音!

    “将军!”外面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溶则听到这人声音,嘴角扯出一摸安心的笑容。

    青松来了。溶则支撑不住,一只箭矢正中背心!胸前有利箭钻出,鲜血淋漓而下。

    溶桑桑的嗓子已快发不出声音,听得这,“嗤!”熟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再次响起。

    溶桑桑“啊!!”又是一声尖叫,而后,似有什么东西滴入她的双眼,溶则扑倒下来,重重压在关昕月和溶桑桑身上

    外面的打斗声慢慢小了,溶桑桑的眼前一片赤红!

    关昕月疾声喊着“将军!将军!”而后溶桑桑便只听到她呜呜哭泣的声音!

    溶桑桑眼睛如被烈火烧灼一般疼痛!她头也是疼痛欲裂,几度她欲昏死过去,可耳边关昕月痛彻心扉的呜呜声,一次次把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溶桑桑痛得浑身颤抖关昕月终于觉察她的不对,“桑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将军!”关昕月已近崩溃!

    在剧烈疼痛过后,溶桑桑大脑一阵晕眩,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眼前不复黑暗。

    “爹爹!”溶桑桑嗓子嘶哑的喊着,关昕月似是突然惊醒,俯身扑在溶则身上。

    她泪眼滂沱,喃喃着“你说过,有你在,让我放心!可你没说,你若不在,我该如何!”

    溶桑桑看着马车上,父亲身上,四周地上,大片大片的鲜血,头又是一阵晕眩。

    爹爹怎么了死了是因为我吗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娘亲已是悲痛欲绝,她看见溶则胸口处殷红的血液!她仿佛能感受到爹爹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忽的,她的眼睛一阵刺痛!而后,她顺着箭矢,

    看到了箭身如何穿透爹爹的身体!

    先是胸前肌肉,而后是箭矢两边的肋骨,而后是心脏,肺,数不清的血管,神经,软组织…

    那箭矢从心肺间穿过,肺叶损伤,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那箭离心脏那么近,只差分豪!箭尖和箭尾都有倒刺,肺在往外流血,肌肉里的血管破了,也在汩汩向外流血!

    “将军!”,是一个一身黑衣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他手里的剑尖在往下滴血。看溶则这番模样,他吓了一跳,回头喝道,“木源!”

    一个也是二十多岁,一袭白衣的男子,提着个药箱快跑过来。

    关昕月仿佛魔怔了一般,抱着溶则不放。

    “溶夫人!且让让!”关昕月恍若未闻。溶桑桑还在看溶则的伤。

    男子无奈,要先抱溶桑桑先下马车,却只见溶桑桑抬起手刀,啪!打在关昕月后脖颈处。



第十章 重伤
    月苍阁中,溶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关昕月已经醒来,她脸色虽不好,却已恢复冷静,她井井有条的打理着将军府繁杂的事物。

    昨日遇袭到现在,她已记不清自己送走了多少前来探望的各色人等,就在刚才,她才送走了宫里派来的太医。

    “娘亲!您快坐下休息休息吧!”溶桑桑看着关昕月的样子实在担心。

    “我没事儿,桑儿,倒是你,你去休息吧!从昨日到现在你都没合过眼,你还小,熬不住的!”

    溶桑桑摇头,道“我也不困,再说了,不在这儿看着,我不放心,即便回去了也是睡不着!”

    关昕月叹口气,坐在床前矮凳上,目光呆呆看着床上的丈夫,不由又红了眼睛。

    “娘亲莫要担心,爹爹身体正在恢复,他会醒来的!”溶桑桑肯定的道。

    关昕月点头,抹了眼角的泪,道“是呀,你爹爹他一定会醒的!一定会的!”说着,才抹干的眼角又湿了。刚才那太医说,溶则怕是再难醒来!

    溶桑桑站在屏风前,背着手,手里摩挲着一块纯白的手帕,那帕子是刚才那太医给父亲诊脉落下来的。

    本以为,那帕子只是走时太医忘了收走,却不想,帕子放在溶爵床边,溶桑桑就明显看到溶爵正在恢复的伤口居然停止了生长!只一刻钟的时间,溶爵的伤就有恶化的趋势!

    那太医前脚出门,溶桑桑立马就把那帕子拿开,等关昕月回来时,她已经看到溶则的伤口又已经开始在缓慢的恢复。

    那太医是什么人这帕子,绝不是不小心落下的!

    看着床上的溶则,溶桑桑是真的不敢离开,谁知道下一支暗箭会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突然射出来溶桑桑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可是,比起爹爹的安危来说,一切都可往后推,爹爹醒来,再去料理不迟!

    溶桑桑思量着,开口道“娘亲,青松可在外头”

    关昕月转过头,有些疑惑,道“在,一直在外面守着呢桑儿有事儿”溶桑桑点头,道,“我的眼睛…现在不是对外透露的时候。”

    关昕月点头,道:“确实,我竟疏忽了,还好青松向来稳重,不会胡乱对外说,倒是木源那小子是得嘱咐一下!”

    昨日关昕月醒来,看到溶桑桑已复明的眼睛,又听了溶桑桑的解释,也是难以置信,只是她相信,女儿绝不会拿这种事儿骗她。

    当时,她一心系在昏迷的丈夫身上,也没多想,可如今听溶桑桑说起来,她却是越想越是心惊!

    溶桑桑沉吟道,“昨日事急,倒是无人留意,最好,连我复明的事儿一起瞒着。”

    关昕月有些意外,她不解的看着溶桑桑,沉思着女儿的话。

    溶桑桑继续道“这事儿毕竟蹊跷,解药还未寻得,我眼睛却复明了,还…”

    “嘘!”关昕月把食指竖在唇中央,示意溶桑桑禁声,溶桑桑便收了声。

    关昕月一脸严肃的嘱咐:“桑儿,眼睛的事儿,切莫再提,记住娘亲的话,任何人,任何场合,都不要说!”

    溶桑桑点头,关昕月道,“我去找青松,再派个人,去把木源请来,就说,请他再来给父亲看看!”

    溶桑桑看出她的心思,道“娘亲,你看着爹爹,我去跟青松说!”

    关昕月看着格外懂事儿的溶桑桑,有些心疼,桑儿这么小,却这么懂事儿。人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可真做了富贵人家的孩子,如这溶家一般,却又真的比寻常百姓家好吗

    溶桑桑便出了门,唤了青松去偏厅。青松进门,拱手行了一礼,溶桑桑示意他关上门。

    关上门,溶桑桑开口道:“我眼睛的情况,希望你能保密!”

    青松有些意外,倒不是为这话,而是为溶桑桑这单刀直入的交流风格。他平时甚少入内院,印象中的小姐夫人,说话总是爱绕弯子。

    他点头应是,而后就立在原地,无一句多余的话。

    溶桑桑又道,“木源也得跟他说说,派个人,请他过来给父亲再诊诊脉!”

    青松应是,溶桑桑皱着眉,问道“咱们在宫中可有耳目”青松略一思量,道,“有!小姐想做什么”

    溶桑桑摩挲着手里的帕子,道“查一查今日过来的太医,看他都跟什么人接触,看他家有些什么人,都在做什么,细细去查他的资料,事无巨细,小心点,不要让他察觉。”

    青松不解,溶桑桑叹了口气,道“他想要父亲的命,但我不知,这是他本意,还是受人胁迫!”

    青松闻言,脸色大变!他一直在外守护,却不知敌人已经近了将



第十一章 溶则醒
    在溶家出事儿后,启临城便开始全面戒严。

    明德殿内,皇帝贺兰泓满脸怒容坐在高高的御座上,殿中大臣一个个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

    有奈公公看情形,忙端了碗热茶上来,低声道“陛下息怒,龙体为重呀!”

    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敢上前,皇帝接过茶碗,呡了一口,脸上怒容稍减。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顾卿家,那刺客可有眉目了”

    被点名的老头出班,先行了一礼,才惶恐的开口道“启禀陛下,老臣无能,还未查获!老臣万死!”

    这老臣名叫顾献钦,官拜刑部尚书,此次溶则一家在入宫受册封礼途中遇刺,这策划之人不止针对溶家,更是矛头直指皇家!

    溶则乃西宁卫国大将军,与皇帝共掌天下兵权,权利之重,地位之高,皇帝心知肚明。西宁如今虽然还算强大,可东有东泽时时窥视,北有端冥蠢蠢欲动,南边南越更是不时进犯,往西则是群山峻岭。
12345...3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