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黯默
傅翼心一痛,她的威胁都令他不甘心,他们搬出皇宫,他们……
殷卧雪走后,阴诺诺走了进来,殷眠霜都离开,她却没有,傅翼原本的打算是让她离开,最终还是恒儿影响了他的决定。
恒儿并未开口留下她,是他想到恒儿,才改变了初衷。
恒儿再不喜欢自己这个生母,她毕竟是恒儿的生母,母子之亲,他不能狠心的让他们割断,现在恒儿小,什么都不懂,等他长大了,懂事了,那天问他,母后呢?他要如何回答,如果面对恒儿?
他将阴诺诺留在宫里,并不影响什么,身份只是恒儿的生母,不再是帝后,殷卧雪恨他入骨,并不在意阴诺诺是否留在宫中。
况且,阴诺诺对卧雪是有影响力的,否则,当年她明知道阴诺诺顶替了她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在那样的情况下将寒毒的解药给她。
“翼,别灰心,卧雪很善良,她会原谅你的。”阴诺诺来到傅翼身边安抚。
“不是叫你没事别乱走动吗?”敛起悲痛,傅翼目光一寒。
“我……”阴诺诺面色一僵,傅翼对她的态度愈加冷淡,也对,恩情没了,他们之间就什么也没了,不,不对,他们之间还有牵制,恒儿。
想到以前傅翼是如何对她贴心,如何*她,再想想现在他对她的冷淡,越想越难过,阴诺诺眼眶越发的红润,紧紧地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哭,可是,眼眶中的泪水还是溢了出来,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滴落,这样的她格外的令人心痛。
傅翼一见,心深深的被刺了一下,并非怜惜阴诺诺,而是想到殷卧雪,阔别五年的她,他何曾见过她流泪,五年后的她,在他面前淡漠的好似除了仇恨没有别的神情,就算有都是稍纵即逝。
“对不起,我不该来。”阴诺诺沉痛的闭上了眼睛,她不该心急,这样会事得其反,她要隐忍,必须隐忍,否则会败的一塌糊涂。
傅翼并没有留她,目送她的背影。
“翼,需要我时就来找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卧雪。”阴诺诺停下脚步,轻轻的说道,语气里竟是诉说不出的无奈何痛苦。
傅翼一愣,抬起脚步向阴诺诺走来。
“你认识的卧雪只有五岁,岁月早就将她洗涤了一番,若说懂她,这个世上恐怕没有人,连她自己都不懂自己。”傅翼说道,殷遏云是她的哥哥,是跟她生活得最久的一个人,他都不能说懂卧雪,她只照顾了卧雪五年,如何懂?
五年的孩子,有什么个性。
“是啊!卧雪早就不是当年的卧雪了。”阴诺诺转身迈步,这次她没再停下来,她坚信,他会来找她。
殷卧雪从傅翼寝宫里离开,并没有去御花园,而是直接去了冷宫。
冷宫给她回忆太过痛苦,痛得她都没有勇气去面对,她并没有推开那道门,只是站在门外,她站了很久,久得脚都麻了,什么也没想,只是静静地站着,呆呆地望着那道门。
直到天黑,她才离开。
殷卧雪站在门外,她不知道,只要她推开那道门,就会看见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呆滞的坐在井边。
殷卧雪躲在*上,毫无睡意,也不敢闭上眼睛,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全是孩子死的那一幕。
睡不着,躲着也难受,殷卧雪起身来到软榻上,叫人拿来棋,独自一人下棋。
“卧雪,还没睡。”萧莫白向她走来,脚下的步子竟有些说不出的沉重,他缓缓的在殷卧雪身边坐下,扫了一眼桌上的棋盘,目光闪了闪,叹了口气。“卧雪,你这样会让遏云担心。”
他陪了她五年,夜里每当她想起孩子时就会独自下棋。
“我哥睡了吗?”卧雪问道,拎着白子的手迟迟不落子,如果哥不在,她可以没有顾及,她不想让哥担心自己。
“没有,在陪恒儿。”萧莫白拿走她手中的白子,放回盒子里,将棋盘上的白子一颗一颗的捡起放回盒子里。
“哥也真是,明明就疼爱恒儿得紧,却便便故作冷漠。”殷卧雪没阻止萧莫白,指手揉搓着眉心。
“他本来就喜欢恒儿,只是知道了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他才排斥恒儿。”捡完白子,萧莫白又捡黑子。
“莫白,为什么要将这些事告诉我哥?”殷卧雪问道,她很好奇,不是说好不说的吗?
她的痛,她的苦,她的恨,她的委屈,她最不想的就是哥知道,更不敢告诉皇叔,若是皇叔知道,她不怀疑皇叔为了她会起兵攻傅氏皇朝。
萧莫白捡棋子的手一顿,看了殷卧雪一眼,坦然的说道:“他是你哥,他有权知道真相。”
“莫白。”殷卧雪有些无奈。“正因为他是我哥,我才不想让他知道。”
萧莫白想了想,说道:“我本来也不想说出,我答应过你,没得到你的同意不会将你的事告诉任何人,但是,只要我看到遏云替傅翼说话,就忍不住将真相告诉他。”
殷卧雪沉默,当时大哥问她时,她说了真话,只是没告诉他更残忍的,这些都是哥能接受的,毕竟当初是她不听劝,执着的代替眠霜来傅氏皇朝和亲,哥把傅翼对眠霜的恨说的很清楚,是她自己不听,会受到一些伤害是难免的。
“曾经深深伤害过他妹妹的人,还能当朋友吗?”萧莫白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换言之,傅翼有将遏云当朋友吗?即便他不知道你的身份,以为你是殷眠霜,他就傻到不会去查吗?你跟殷眠霜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只要留点心都会察觉出来,我不相信傅翼对你的身份就那么坚信不移,只要他心存一丝的怀疑,只要他肯派人去殷氏皇朝查,你的谎言再缜密,也抵不过证据,可是他偏偏没有,还那样伤你。”
萧莫白伸出手扶起她的脸,指腹温柔的滑过她的脸颊,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
殷卧雪一愣,她居然流泪了,她想忍着眼泪,不知为何,泪水好似是缺了堤的江水,泛滥成灾,任由萧莫白如此擦拭也无法抹干。
“卧雪。”萧莫白急了,他不该说那些话,他的话无疑不是将当年的事重复了一遍,她明明睡不着,情绪难控制,他还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安慰人的话说多了也多余。“卧雪,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女人流眼泪,当看到女人流眼泪我会心生厌烦。”
卧雪的眼泪不会让他心生厌烦,深深的刺痛了他,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的话非但没有让殷卧雪的眼泪止住,反而更加流的厉害,殷卧雪不想哭,却不知为何泪水就止不住。
“卧雪,别哭了。”萧莫白有些急躁的说道,声音里确实心疼,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靠在他怀里,殷卧雪轻轻的阖上了眼眸,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想哭。”
窗外,一抹身影耸立着,静静地看着相拥的两人,大手紧握成拳,压抑着沉重的情绪。
殷卧雪想要推开萧莫白时,出声道:“傅翼在外面。”
殷卧雪的身子一僵,在萧莫白怀里微微仰起了头,目光里有着淡淡的无奈,没放开彼此,越抱越紧,紧得仿佛要将彼此揉进身体里。
傅翼在外面站了多久,他们就抱了多久,其实,只要萧莫白直接将殷卧雪抱到*上去便能打破这个僵硬的气氛,也不知是忘了,还是不想那么做。
待傅翼走后,两人才放开彼此,肢体都有些僵硬了。
“莫白,我发现自你跟我来到傅氏皇朝,你似乎有些变化。”在萧氏皇朝,萧莫白对她是冷谈的,即使他很照顾她。
“别忘了,你是我的王妃。”萧莫白说道。
殷卧雪想了想也对,他们是夫妻,当然要表现得恩爱一点,他们越是恩爱,对傅翼就越是打击。“莫白,问你一个事。”
“问。”萧莫白收起棋盘,转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那个才是真正的你?”殷卧雪接过他递来的水,优雅的泯了一口。
“你喜欢那个我?”萧莫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以前那个。”殷卧雪想也不想就回答。
“以前?”萧莫白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她会喜欢现在这个他,毕竟,现在的他比较有人情味一点,不像以前那个,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习惯了以前那个像。”她并非是个受虐狂,她是真的习惯以前那个萧莫白,不会关心人,只会威胁和打击。
“在傅翼的折磨之下怪不得你能在这里待一年多。”萧莫白说的无奈,轻轻一叹。“好了,时候不早了,去*上休息。”
傅翼在时,他们睡一张*,傅翼走了,殷卧雪睡*上,萧莫白睡软榻。
“你呢?”殷卧雪问道,见萧莫白搬走软榻上的小桌,殷卧雪又问道:“你不怕他回来吗?”
“刚刚对他的冲击不小,不会再来了。”萧莫白很肯定,这一点他敢保证,傅翼不是她,不会自找虐。
殷卧雪咬了咬牙,转身朝*走去,盖上被子,她躺在*上,萧莫白躺在软榻上,二人久久不曾说话,静静的感受着这样的平静。
“莫白。”殷卧雪突然轻声唤了声。
“嗯?”萧莫白嗯了一声。
殷卧雪咬了咬唇,轻声说道:“现在我的就是一只带着利刺的刺猬。”
“你想说什么?”萧莫白睁开眼睛看向躺在*上的殷卧雪,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很意外,她会将自己比喻成一只刺猬,还带利刺呢!他真担心有那么一天,傅翼将她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拔掉,届时,她就又失去了自我保护的能力,他不怀疑傅翼没这个本事。
她回来报复,没有直接取傅翼的命,一二再,再而三说她对傅翼恨之入骨,他不怀疑她对傅翼的恨,只是他怀疑,她不杀傅翼,是因为她还爱着傅翼,她在说服他们时,也在提醒着自己。
没有爱,哪来的恨?
“现在的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殷卧雪侧眸,透过蚊帐看彼此。“这样的我,人不人,鬼不鬼,是你将我从万劫不复之地救出,给我重生的机会,我很感激你,所以……”
“没有所以。”萧莫白打断她的话,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想继续白天的话。“想要我离开也行,除你跟我回萧氏皇朝,要不跟遏云回殷氏皇朝。”





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第130章 心有不甘
殷卧雪叹口气,她连他都说服不了,如果去说服哥呢?
萧莫白又说道:“别有负担,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也别有犹豫与顾及,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我跟你哥都是你的保护伞,哪怕你的身后是万丈深渊,也要记住,你的身后还有我们,我们是你不离不弃绝不放弃的后盾,最坏的结果,兵戎相见,你就更不用怕,殷氏皇朝和萧氏皇朝,还战胜不了一个傅氏皇朝吗?”
殷卧雪沉默,闭上双眸,她顾及的就是这个,不想因她,三国交战。
傅翼离开后,并未回寝宫,而是去太子的寝宫,殷遏云陪着他睡,见他们睡着,没进去打扰他们。
说也奇怪,恒儿明明是他跟阴诺诺的儿子,为什么跟殷遏云和得来。
没待多久傅翼又来到御书房,坐在龙椅上发了一会儿待便叫来侍卫冷风。
林长风死后,冷风取代了他的位置。
冷风来到他面前,单膝落地。“帝君。”
“是不是有消息了?”傅翼问道。
冷风点点头,回答道:“探子回报,已经确定了公子现在正在殷氏皇朝,可是,属下派人去接触却又被他隐去了行迹,殷氏皇朝那么大,想要找到他,需要时间。”
说出奇怪,帝君暗中派人保护公子,却被公子将那些人甩掉了,自己一个人跑了,这一跑就是六年,最近才有消息说他在殷氏皇朝出现过。
傅翼目光微凝,挑眉看着冷风。“需要时间,是多久,又是一个六年吗?”
他也很意外,歧月居然有本事藏五年。
冷风无奈的一叹,说道:“公子会易容术,能化腐朽为神奇,派去的人刚刚要摸到他的行迹,又被他甩掉,他故意不让找……”
“这是理由吗?”傅翼风眸光变的深邃,浑身笼罩了一层深沉的怒意。
“属下失职。”冷风低下头,若是换成刘图,铁定跪下求饶了,但冷风不一样,他即便是傅翼的侍卫,却没有让自己变得卑微。
“回派人手继续找,越快越好,必要时,你亲自走一趟。”歧月会易容术,冷风也会,两人都会,自然看得出易容后的歧月,以前他没有动用冷风,是他低估了歧月的能力,还有就是有心放任歧月,他也想锻炼一下歧月。
恒儿太小,傅氏皇朝的江山交给恒儿,他不放心,也心痛恒儿,有歧月在,他便放心,以前歧月虽不参政,他当太子时,没少处理朝政上的事。
皇兄是有心将江山交给歧月,自然会竭尽全力去教他。
“是。”冷风领命。
“另外,有铃兰有消息吗?”傅翼问道。
“没有。”冷月摇摇头,表情有些无奈,公子都没找到,难道帝君还要他亲自去找她。
这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到底多少年他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接手后六年都未找到,也不知道是他能力有问题,还是帝君刁难自己,专让他负责找他们,刘总管都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是,帝君却还是不放弃,坚持到最后,真能找到她吗?
傅翼叹了声,挥了挥手示意冷风出去,冷风走后,他有些累的单手撑着额头,阖起眼眸假寐着,脑海里却全是萧莫白跟殷卧雪相拥的那一幕。
“帝君,您要的茶。”刘图端着茶走进来。
“搁下,出去。”傅翼冷声命令。
刘图放下茶便离开,伺候傅翼这些年,只要是傅翼要他准备苦茶,这就表示他的心很苦,这茶有多苦,只有尝过的人清楚。
有一次,他对苦茶很好奇,恰好他准备的苦茶,傅翼没来得及喝便被帝后叫去,他因好奇尝了一下,那苦涩的味道至今他还记得。
尝一口,保证你不敢再尝第二口,除了那次,每次他准备的苦茶帝君都喝光光,有好几次他都怀疑帝君是否倒掉了,那么苦,帝君是如何喝下腹,偷看了几次,确定帝君是真的都喝下了腹中。
傅翼并没有立刻喝,而是等茶凉了,心情平复了才端起一饮而尽。
魏国,亲王府。
“王爷。”白碧蓉朝莫如风行礼。
“起来。”莫如风寒着一张脸。
“王爷,是不是朝中发生什么事了?”白碧蓉问道,去上朝时还好好的,下朝回来他的脸色就这么难看,一定是朝中出事了。
莫如风目光一寒,白碧蓉立刻垂眸,跪了下来。“妾身越权了。”
白碧蓉懊悔极了,她怎么会犯这样的错,明知道王爷不喜欢女人关心朝政上的事。
莫如风并没有怪她,扶着她的香肩扶起她,指腹轻柔的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说道:“本王要去洛氏皇朝一趟。”
“洛氏皇朝!”白碧蓉有些惊讶,他才回魏国几个月,怎么又要去洛氏皇朝?
莫如风的身份除了魏国亲王,还是洛氏皇朝的王爷。
他母亲是魏国的公主,和亲到洛氏皇朝,本是一朝*妃,却因皇帝去世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受人欺负,魏帝不忍见自己的爱女在洛氏皇朝受欺负,便亲自去洛氏皇朝将他们接回。
莫如风成年后,他便有两个身份,一个是魏国的亲王,一个是洛氏皇朝的王爷,这也是他这么多年能平安在两国周旋。
魏国顾及他是洛氏皇朝的王爷,没人敢动他,现在的洛帝在不喜欢他,也不敢动他,忌讳他魏国亲王的身份,两国互相牵制。
“本王走后,王府里的事就交给你管理。”莫如风说道。
“我?”白碧蓉有些意外,手指着自己,犹豫了一下,说道:“为什么是我?府内不是有王妃吗?”
她只是一个侧妃,在怎么得*还有王妃,王爷走后,管事的是王妃,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这个侧妃。
“她不会管。”莫如风说道。
白碧蓉目光闪了闪,心里划过一丝失望,原来是那个女人不管,他才将王府的事交给自己管理。
“你不愿意?”莫如风声音一沉,低眸看着白碧蓉,别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不受那一套。
“不是。”白碧蓉摇头,说道:“妾身很高兴,请王爷放心,妾身一定会对得起王爷的信任,保证王爷走前王府怎样,回来时还是这样。”
“嗯。”莫如风点了点头。
白碧蓉挽着他的手臂,脸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问道:“王爷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一早。”莫回风回答。
“今晚王爷就留在妾身这里,让妾身好好的伺候王爷,晚膳妾身给王爷做几样你爱吃的菜。”白碧蓉笑逐颜开,今晚她一定要将他留宿在这里,绝对不能让他去那个践人哪里,否则王爷走后,她这个侧妃如何立威。
“好。”莫如风点点头。
“真的。”白碧蓉开心极了,这么容易就将他留了下来,让她没想到的是,莫如风只是留下来吃晚膳,还只吃了几口便离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走前在白碧蓉的额间落下一吻,方才起身离去。
莫如风走后,白碧蓉再也装不下去了,将丰盛的一桌菜肴全挥在地,他不说她也知道,一定是去那个践人哪里了,才几天,才几天没去见那个践人,他就受不了了吗?
“侧妃。”听到响声,她的贴身丫环跑了进来,却被白碧蓉哄了出去。
“滚,全给我滚。”王碧蓉将心里的怒气全撒在丫环身上,都怪娘亲,如果娘亲在府内,就有人给她作主了,没人敢欺负她了,以怎么会受那个践人的气。
好,很好,等王爷走后,看她怎么收拾那个践人,反正王爷将府内的事交给她管理,她非整死那个践人,等王爷回来,她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事后就算王爷追究她也不害,那时候娘亲肯定也回来了,有娘亲在,她什么都不怕,天塌下来也有娘亲给她顶着。
琉璃院。
莫如风来到琉璃院,便看着院子里哭丧着脸的草儿,走了过去,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草儿一听是莫如风的声音,吓得急忙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着。
“本王问你话。”莫如风催促,这个丫环胆小如鼠,只要一点点事她都能吓得哭泣,他真不明白,韩茹雅怎么会看上这丫头。
“回王爷,没事。”草儿颤抖着声,她怕王爷,也怕王妃,王妃可警告过她,在王爷面前,她若是敢胡说八道,王妃就不要她了,让她去伺候侧妃。
这样的威胁很见血,她就算是去死,也不敢去伺候侧妃,侧妃是什么样的人,王府内的人都心知肚明,明白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明白。
上苍很厚待她,让她伺候王妃,王妃虽然不爱说话,却也不会体罚下人,待下人虽不是客客气气,却也不会凶神恶煞,不像侧妃,在王爷面前一脸温和,王爷不在原形毕露,虚伪到家了。
莫如风没有继续追问,他心里清楚,这丫环虽怕事,却也是个忠心护主的下人,说道:“你去给管家说一声,让他交代厨房给王妃炖些补身子的汤。”
“啊!”草儿很惊讶,张大嘴巴望着莫如风,怀疑自己听错了,王爷刚刚说什么,让她去给管家说一声,让他交代厨房给王妃炖些补身子的汤,真的假的?王爷吃错药了吗?他什么时候关心过王妃。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想挨板子吗?”莫如风见她傻愣着,出声吓唬,他只是让厨房给王妃炖些补身子的汤,她至于露出这样的表情吗?感情他以前都没给王妃吃饭些的。
“是……是,奴婢这就去。”草儿一听,急忙应声,敛起惊讶的表情,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急忙起身去找管家,生怕慢一步,莫如风就会改变注意似的。
来王府这些年,王爷可从来没让厨房为谁准备过什么,更别说是补身子的汤,尤其是经过管家,特意经过管家,这就意味着全府的人都会知晓,这简直就是一种荣耀。
呵呵!看这样的情景,她们家主子好似要翻身了。
王妃,王妃就该有个王妃的样子。
说真的,有时候看着她家主子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表情,她都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王府内的女人谁不是绞尽脑汁想要将王爷往自己院子里弄,偏偏她们主子要另类,王爷主动来她这里,还被她往其他女人院子里推,真是气死人了。
难道王妃不知道,她若是得*,她这个当奴婢也能在府内横行霸道吗?
草儿的怨气很重,她是受够了侧妃身边那个丫环的气。
看着开心得一跳一跳的草儿,莫如风嘴角上扬,噙着的笑意有着几分温意。
来到屋子里,便见韩茹雅坐在窗下抚琴,莫如风发现,她好像很喜欢坐在窗下抚琴,每次他来这里,总是见她坐在窗下抚琴,莫如风没去打扰她,找了张椅子坐着,静静地听着琴声。
她的琴声很悦耳,却透着伤悲,明明是一首好曲子,偏偏被她抚得这么悲。
琴声停,韩茹雅没转身,背对着莫如风,从他进来那一刻,她便发觉了。“王爷来我这里所谓何事?”
“你是不是有些愤世嫉俗?”莫如风答非所问。
韩茹雅愣了一下,随即问道:“王爷为何如此说?”
“你的琴声总是那么悲。”莫如风直言,想知道一个人的心,从她抚的琴声就能听出来。
韩茹雅沉默,目光悠远的望着窗外。
她沉默,莫如风也缄默,良久,莫如风又开口道:“我要去洛氏皇朝。”
韩茹雅又是一愣,脑海里重得着他那句话,要去洛氏皇朝。
“什么时候?”韩茹雅问道,淡漠的声音很平静,只有她知道自己内心的变化,放在琴弦上的手指在颤抖。
1...5354555657...9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