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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辣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娮
浅浅这边,怒意过后,便冷静下来了。
毕竟无论是哭泣或者是发怒,对事情都是没有帮助的。
眼下,太子希望她把羊皮纸上的内容默写出来,她也不是不记得,但是以汉国的行事,以及太子的小人。
浅浅可不相信她将羊皮纸全部默出来了,太子会留她一命。
相信太子绝对会以羊皮纸不能流露出去为由,动手灭了她,为了保住她和大哥的小命,她不能交给羊皮纸上的内容,但又不得不慢慢写出来。
否则的话,不给一点甜头,汉国定然有其他的手段,而最显而易见又容易达成目标的手段,就是对付大郎。
来到汉国的这一晚,浅浅一夜未眠。
不知道是因为虑忧,还是因为昏睡了三个月的原因,反正整晚,她的情绪一直高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也知道,监视她的两个婢女也没有睡觉,她这边一动,那边呼吸就瞬间紧绷起来了。
显然,这两个婢女很担心她会趁夜逃走。
说来,也是她们太高估她了,这样铁桶般的太子府,她又如何逃得出去,逃走了,也难以离开汉国。
更何况她的大哥还在这里,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丢下大哥一人逃生的。
次日上午,婢女过来叫了浅浅一次,浅浅由于不饿,并不想起身,也就假装没有醒,没有搭理她。
直到中午,两个婢女小声对话,浅浅才不得不起身。
她瞬间弹起了身子,眼神清明的看着两人,问:“你说言将军来了?”
“回姑娘的话,言将军一早就被太子请来了,现在正在前厅里等着姑娘,姑娘要去见吗?”婢女询问的声音未落下。
浅浅这边已经快速套好衣服穿上鞋子,疾步走了出去。
两位婢女反应过来,忙跟了上去,看浅浅出院子方向都走错了,忙出声唤道:“姑娘,前厅在这边。”
浅浅回身走来,对着婢女冷声道:“还不赶紧带路!”
从开始起,浅浅就知道这两个婢女派来就是为了监视她,她也不打算给这两个婢女好脸色看。
不为别的,只为了她自己。
这两个婢女有自个儿的职责,又是汉国人,要她们背主自然是不可能的。
与其是这样,又何苦花了心思去交好。
因为她总有一天会逃离,到时候太子盛怒,定然会要了这两个婢女的性命,若真交好了,她到时候又该如何决择。
即是这样,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相交比较好。
两名婢女闷声不吭的带着浅浅一路到了前厅,前厅里,太子也倍坐在上位,看到浅浅突然跑过来,他一脸笑容,表现得十分欢迎。
“你可算是起来了,我们等了你好久,你再不出来的话,你大哥都误以为本太子说谎骗他。”
浅浅白了眼惺惺作态的太子,并没有理睬,而是直接奔到大郎的面前,一双眉眼焦急的上下打量追问。
“大哥,你还好吗?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大郎看到浅浅真的出现在汉国,情绪十分的激动,声音却是沉沉的说:“大哥没事,你呢?”
浅浅摇了摇头,兄妹俩无声对视数秒,确实彼此暂时都平安,倒也算是放了心。
“本太子就是看在言将军是你大哥的份上,也知道你思兄心切,一早就帮你把人请过来了。”太子微挑眉眼看向浅浅,竟然是一副邀功的样子。
那表情就像在说:怎么样,我表现得不错吧!
浅浅恨不得一口唾液吐到太子的脸上,脸色阴阴的看着他,不耐烦的说:“太子,你不过是想要羊皮纸而已啦!但是羊皮纸真的不在我的身上,你若是想要的话,就派我大哥回去拿。我会把羊皮纸藏匿的位置告诉他。”
太子虚伪的笑笑,说:“这可不行,你还是默写出来比较好,若实在是记不得的话,也可以把地方告诉本太子,本太子自会派人去取。”
浅浅紧蹙眉眼,不耐烦的说:“我说的位置,你们知道是在哪里吗?我让我大哥回去取,我留在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你要是再不放心的话,你可以派人跟着我大哥啊!”
浅浅想着,他们兄妹俩都回去的话,太子自然不可能同意,即是如此,不防换一个办法,试试看有没有可能将大郎先弄走。
毕竟兄妹俩都困在这里,束手无策。
而大郎若能回去的话,还能想办法通风报信,清澜晓得她在国都,也会想尽办法来救她,总好过坐以待毙要强得多。
太子笑容微敛,声音透着寒凉的开口,“本太子把言将军留在汉国,好吃好喝的供着,可不是为了让他最后去替你取羊皮纸的。”
他可不傻,言将军到了魏国,那不就是他们的天下了,他就算多派几人去盯着又有何用,不是照样能跑脱,他的人手早样折损。
而就算是这样,最后他仍然也对浅浅动不了杀机,除非他不想要羊皮纸了,若还要的话,这亏就一定要忍。
即是如此,他干嘛要冒风险。
把言将军留在汉国,若是浅浅不能老实默写出羊皮纸上的内容,还能用来威胁浅浅,一举两得的事情。
也是他早就打算好了的,又怎么可能因为浅浅的一句话就改变。
“我说过我不记得羊皮纸上的内容,你就算杀了我们俩人也没有用,我一个女子,拿这个要命的东西干嘛?那张羊皮纸还要了乔三公的性命,我吓都吓死了,自然是恨不得早点脱手,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让我相公处理了。”
浅浅杏眼圆瞪,一副坚定的样子,微微晃花了太子的眼。
不过瞬间,太子回神,用同样坚定的口吻说道:“我不管你记不记得,我只要结果,若是十天后,你没有默写出来,就别怪本太子无情。”
浅浅差点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说:“你们都是有病吗?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什么羊皮纸,不知道什么羊皮纸,你还强迫我默写出来,而且还是十天,又是十天!”
上次在魏国,舞阳公主的死,裕皇子也是只给你十天的时间。
“怎么,嫌时间太长了吗?”太子完全无视浅浅前面的话,就针对她最后一句,还是给予威胁。
浅浅恨得一阵牙痒痒,冷声骂道:“你真是好样的。”
太子眉眼一挑,得意的说:“多谢夸奖。”
浅浅皮笑肉不笑的骂说:“你还可以更无耻一点。”
“是啦?”太子冷冷一声,叫来下人,吩咐说:“把言将军给本太子压下去。”
浅浅一愣,忙阻止问:“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本太子能不能更无耻一点吗?那本太子就做给你看。”太子带了些痞笑,得意的看着浅浅。
浅浅眉眼微微耷拉下来,明白在太子面前耍狠没有用,因为她就算这副豁出性命的去表示她没有见过羊皮纸,不知道上面的内容,太子也是不信她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浅浅一改神色,压低了声音冷冷开口。
太子挑了下眉,对于浅浅前后变脸的速度也没有惊奇,只说:“本太子要什么,早在开始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倒是世孙妃不够坦率。本太子就大方一点答应你,若是你将羊皮纸上的内容默写出来,本太子就派人送你们兄妹二人回魏国,如何?”
浅浅微扬眉眼,脸上一副松动了的表情说道:“真的吗?”
太子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异色,张口便说:“这是一定的!本太子说话向来算数。”
浅浅低眸,故做深思的样子,凝神了片刻才说:“羊皮纸的内容,我是真的记得不全,当初在那种心情下看了,也只记得七七八八,你要给我一点时间。”
太子不甚在意的说:“你只要肯配合就好,十天不行,那就二十天,你什么时候默写出来了,本太子就什么时候派人送你回国。”
浅浅微颤的眼睫下一片担忧之色。
太子殿下说得这么大方,说明魏国和蜀国眼下打得不可开交,所以他才有把握能给她这么多时间。
想到这里,浅浅一颗心都揪了起来,也不知道清澜那边到底好不好。
“我不保证我能写全,但我会尽量,希望到时候太子能信守承诺。”浅浅面色沉沉的看着太子,满脸的不信任。
太子也不在乎,反而大方的说:“行,那本太子就让言将军暂留太子府,也好让你们兄妹两人见面方便一些。”
浅浅抿了抿唇,说了一声,“多谢!”
大郎在汉国的一些行为都被人监视着,无论是不是在太子府,都没有太大的差别,浅浅便想着,至少在眼皮子底下,兄妹俩有事也有一个商量的人。
“行,那本太子派人送你们去休息。”太子心情甚好的开口叫来了下人。
浅浅不领情的说:“不用,我有话和我哥说,我们先出去了。”
浅浅说罢,也不管太子的脸色,拉着言大郎就走。
反正现在答应了默写羊皮纸上的内容,不管她怎么样,太子也不会亏待她,既然是这样的话,她又何必给太子好脸色看。
兄妹俩人一路沉默的到了浅浅暂住的院子,浅浅将监视她的两个小婢女都赶了出去,将门也牢牢的锁紧了。
“大哥,你这些天还好吗?”
只剩下兄妹两人了,浅浅总算能卸了心防,好好说两句话了。
大郎沉重的点点头说:“我没事,只是跟我而来的那些士兵就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本来把太子他们送到了汉国,我们就要走的,但是被汉皇强硬的留了下来。尔后,我们带来的那些侍卫就消失不见了。几次找皇上理论,他都推说会帮我查清楚,而眼下又把你掳来了,想来,是他们所为,也早就有了计划。”
浅浅一脸鄙夷的接话说:“一群鼠辈,专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话她特意拔高了声音,就是为了让那些偷听的人能够听得更清楚一些。
毕竟这是汉国太子府,他们兄妹俩说话,又怎么可能暗处没人。
不过浅浅也不在意,她们明面上要说的话,也不重要。
毕竟真正重要的事情,也是他们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的纸。
浅浅默默写下暗桩两字,用眼神询问大郎。
大郎却是摇了摇头。
浅浅眼神一黯。
看样子她出事了,魏国不是不知道就是还没来得及和汉国这边的人联系上,所以至今没有人找上言大郎。
说到这里,浅浅不免又有些捶胸顿足,他们言府若不是根基这么薄弱,也不至于到了汉国就成了睁眼瞎。
大郎眼神也微微黯了下来,问:“那羊皮纸是怎么回事?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浅浅嘴上回答说:“那种东西,谁要记得,你那会儿不在家里,你都不知道乔三公满身是血的拿着羊皮纸来,只说有人要抢,要了他的性命,我就怕会给我们家带来灾难,我留都不敢留。”
浅浅嘴上说的话和手底写的字意思是不一样,嘴里说了一堆,手下只写了记得两字。
兄妹两人又打着哑谜说了许久的话,大郎好不容易才弄清楚这羊皮纸上记载的东西是什么,当下便果断的说,这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给汉国。
汉国兵力本来就最强,若再加上用兵如神的羊皮纸,那不是锦上添花吗?
到时候受苦受难的还是魏国和蜀国。
浅浅手上写着放心,示意大郎不用担心,嘴里却谈起国都的事情,说起了家里的一切。
大郎毕竟来了汉国这么久了,心里总是惦记家人的,如今兄妹俩苦无对策,也只能谈谈家说说家人了。
稍晚一些,大郎和浅浅一起用了膳,浅浅也没有让大郎去别的院里,毕竟这院子里空房间还有很多,既然要住在一起,就住一个院子好了。
这大户人家才讲究兄妹长大了不要住在一个院子,免得名声有污,但是像浅浅他们这样的出身,以前一个家也比不得这么一个院子大。
不说兄妹,就是全家都住在一起的。
接下来,一连三天,浅浅和大郎都待在书房里,看似在默写羊皮纸,其实在商量对策。
而他们的行为,太子看在眼里,也没有管,只是每天晚上会派人过来,要验收成果,因此,浅浅每天都必须要写一点东西出来交差才行。
到了第四天,浅浅仍然不见太子和国师,却是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一身绫罗绸缎,打扮得花枝招照。
看到浅浅,瞳孔瞬间扩大,张牙舞爪的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小骚蹄子,竟然勾引男人勾引到了这里,难怪国师国朝了却不回宫,原来是你使的手段。”





猎户的辣妻 207、抽打公主
浅浅抬眼看去,眉眼里满是厌恶,她根本就已经忘了冰月公主这一个人,若不是她像一团火似的冲过来,张口便喷粪,她还不一定能这么快将她认出来。
但对于冰月公主的行为,浅浅却不想随之起舞,因此,不过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倒是站在她身边的大郎颇为不愤。
浅浅按住了他的手,才使得他没有开口维护。
浅浅不理会冰月公主,除了这里是汉国,与她交手会十分吃亏的原因,浅浅也不想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就跟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开战。
为了维护她和清澜之间的爱情,她可以抛开脸面,像一个强悍的泼妇一样去战斗,但是眼下,她不觉得有这种必要。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本公主和你说话,你竟然敢不理,怎么,敢情在你眼里,只有男人才能和你说话吗?”冰月公主见浅浅不搭理她,骂得越发起劲。
她张口说出来的话,完全就不像一个公主该有的仪态。
“原来公主是在和我说话,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吗?”浅浅冷冷的看向冰月公主,一脸的不喜。
冰月公主眼睛一瞪,厉声说:“客?你也配?你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罢了,你以为你算一个什么东西?”
这里可是汉国,而冰月公主又是皇后嫡出,自小横行霸道,比起初到魏国做客时,更显嚣张及不可一世。
浅浅嘴角略扬,勾了勾说:“我不算什么,那公主的意思是说,你肯定算一个什么东西咯。”
冰月公主小脸一抬,傲倨的说:“你怎么配和本公主相提并论,本公主当然算一个东西。”
浅浅不等冰月公主反应过来,立即嘲笑的接话说:“噢,原来你是一个东西啊!”
冰月公主微微一愣,娇颜怒红,出声斥责:“大胆,你竟然敢陷害本公主?”
浅浅无辜的眨了眨杏眼,摊手轻笑,说:“冰月公主言重了,这话自始自终都是您在说,我不过是顺着您的意思说了两句,怎么就成了陷害您?再说了,公主玉尊,天人之姿,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人陷害?”
浅浅一顶高帽子给冰月公主戴上,逼得冰月公主进退不得。
即不能再找浅浅的麻烦,不然就是反驳浅浅的话,觉得自个儿不聪颖,又咽不下胸中的那口气,因此,站在浅浅面,瞪着大眼,胸前急促喘息着。
浅浅淡淡的望了一眼,轻嘲的开口。
“冰月公主没什么事,我就走了,毕竟贵国太子还有吩咐事情我去做,若是耽误了,我可承受不起。”
冰月公主愣了下,看着浅浅和大郎往前走了几步,她才想着将人拦下,一副被挑衅到了的模样,喝斥:“站住,本公主准你走了吗?”
冰月公主拦住浅浅的去路,可没有忘记她来太子府的目的。
“公主还有事吗?”浅浅抬眸,轻飘飘的问话。
冰月公主狠狠的剜了眼浅浅,责问:“说,你来汉国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想趁机缠着国师?”
浅浅摇首失笑,讥讽说:“公主在说笑吗?什么叫我来汉国?我是自愿来的吗?难道不是被你们掳来的吗?”
冰月公主小脸一抬,十分傲倨的说:“被我们掳来了,也只能说明你们没用。”
冰月公主并不知道浅浅被掳来是为什么,只误以为是借她威胁魏国,毕竟一趟魏国行,她也是参与了,自然了解浅浅在魏国的地位。
但她并不觉得,魏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妥协,甚至连国家都舍弃。
而在魏国时,国师又对浅浅多有侧目,现在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冰月公主担心的可不是国家大事,而是惟恐这两人日久生情。
上次在魏国见浅浅,她挺着一个大肚子,一脸温柔的神色笼罩着整个人,让人看起来特别的舒服。
这次在汉国相见,她已经顺利生产完了,但产后却是极快速的恢复了身体,身形玲珑有致,整个人散发了淡淡的奶香味,举手投足间尽是小女人的媚态,而这种慵懒不屑的神情,却是冰月公主这么一个小姑娘学不来的。
“是吗?但这人生在世,也只有千日做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是吗?”浅浅一声冷嗤,直接将汉国比喻为贼。
冰月公主这下也听出来了,张牙爪舞的骂道:“你敢污辱我们汉国。”
浅浅淡淡的抬了下眼,眉眼轻挑,一脸高傲的样子,像似在反问,有何不敢。
冰月公主瞬间被激怒到了,事实上,自她看到浅浅起,便一脸怒容,整个人都处于战斗状态中。
“小蕊,把本公主的鞭子拿来,本公主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冰月公主手一抬,她身后的宫婢立马将一根五彩缤纷的鞭子放到她的手上。
浅浅一看,这哪像一根鞭子,明显就是一件装饰品,手柄上还镶嵌了大大小小的宝石数枚。
一个连武器都不会随身携带而是让下人拿着的公主,浅浅并不觉得她有多少实力。
只是觉得,这时代的姑娘,选择学武,挑选的武功竟然都是鞭子,就连她当初也是一样,说来也不过是因为携带方便。
“小心!”
冰月公主将鞭子往浅浅这边一甩,大郎便立马拖着她倒退数步,脸色也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再也忍不住开口相斥。
“冰月公主,请自尊。”
冰月公主傲倨的抬脸,不屑的说:“你算一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
浅浅被大郎拉到身后保护着,探出一张小脸,笑吟吟的说:“当然,我们都清楚,只有冰月公主才是个东西。而且这话你刚才就说过了,怎么,你是想再说一次吗?也对,一般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你……”冰月公主气得脸色又变了,手中的鞭子朝着大郎和浅浅一顿乱挥舞。
大郎回身拉着浅浅闪躲,冰月看似快速凌厉的鞭子却是一下都没有打到他们的身上。
对于游刃有余的浅浅两人来说,她还有时间挑衅冰月公主。
“冰月公主,你就这么点能耐吗?”
冰月公主怒容收手,单手执鞭,指着浅浅得意的小脸,破口大骂:“少说大话了,有本事站出来与本公主来场公平的决斗。”
浅浅单手推开挡在她前面保护她的大郎,笑吟吟的问说:“噢?什么样的公平决斗,说来听听。”
“浅浅……”大郎担忧的看着浅浅,一阵摇首。
冰月公主的鞭子杀伤力不强,虽然在他的面前不值一提,但是浅浅这般娇弱,手中又无任何武器,他十分担心浅浅会因此受伤。
“大哥,相信我!我不会做些没把握的事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任意乱来。”浅浅侧眸,小声朝着大郎保证,为让他安心。
大郎眉宇深皱,张了张嘴,劝说的话却没有说出口。
言家发展的时候,他身为长子,并不在家里帮衬,反倒是由着浅浅这个长女撑起了整个家。
言大郎回家后,自然是听爹娘及弟弟妹妹他们说过浅浅的丰功伟迹,但是没有亲眼看到过,在他的印象中,浅浅仍然是当初那个柔弱的妹妹。
“呵……怎么,没胆子吗?怕的话向本公主嗑三个响头,然后赔礼认错,本公主也就饶了你们。”
冰月公主见浅浅和大郎小声商量对策的样子,误以为浅浅怕她,当即下巴就扬到了天边,一朝鼻孔看人的样子。
也幸好身后没有长尾巴,不然的话,早就欢喜的挥舞起来了。
“谁怕了?”浅浅对大郎说完话,回眸朝着冰月公主挑衅一笑。
以冰月公主这种小儿科的实力,浅浅若是也怕的话,那就真的回母胎再重新修练了。
“是吗?那就出来受死吧!”冰月公主眼神划过厉色,凶狠的看着浅浅。
浅浅轻笑着又上前了一步,瞟了眼冰月公主手中的鞭子说:“我和公主对战,你执长鞭,我却是赤手空拳,这本是不公平的事情,不过念在公主年幼,我让你一些也是应该,不过,这里到底是汉国,我若失手伤了你,汉国帝后定然跟我没完,这种情况下,我到底该如何与你交手。”
冰月公主小手紧了紧长鞭,略考虑了下说:“你放心,即是本公主与你决斗,无论胜败,父皇母后定然都不会与你为难。”
冰月公主本意是要教训浅浅,自然不愿意丢了长鞭,而事实上,浅浅也不愿意冰月公主把长鞭丢掉,不然的话,稍后哪里有武器反过来教训她。
“是吗?手说无凭,即是这样的话,不如就请公主立下军令状,如何?”浅浅眉眼一扬,抛出诱饵。
有了军令状,她再怎么伤冰月公主也不怕汉国为难,除非他们真的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可以全然不在乎所有人的看法。
至少汉国明面上不敢为了这事刁难她,至于暗地里,汉国本来就没打算放过她,再多添一项又何妨,至少她心里痛快的出了口气。
冰月公主打量了眼浅浅,觉得她还不如自个儿强健,再加上她有长鞭,对方什么也没有,当即信心十足的回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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