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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辣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娮
浅歌听完浅浅的分析,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沉了沉。
浅浅咂巴了下嘴说:“其实魏国的江山是谁做主,我都不在乎。但是我的儿女都姓君,若少了王府的庇护,不管是皇上做主,还是其他人,总归是容不下我们的,我只希望他们活得能随心所欲一些。”
浅歌目光望向内室门口,正巧这时候响起朵朵耍赖的声音,“小童哥哥,我再拍一次,我再拍一次,刚才是我手滑了。”
小童年纪也才十几岁,跟长不大似的,和朵朵玩耍也讲究公平,实际上是一直‘欺负’朵朵年幼。
浅浅听到两人的声音,不自觉的笑笑,说:“若哪天少了王府的庇护,我想再听到朵朵这样天真轻快的笑容,怕理不容易了。”
浅歌微微垂帘,“你想我怎么做?”
浅浅眼底闪过笑,虽然用朵朵来说话,她显得有些无耻。但是她相信浅歌的内心并不如他的外表这样拒人千里。
朵朵喜欢他,每天捧着一张笑脸在他的面前,浅浅就不信,浅歌真的不喜欢朵朵,不然的话,一向喜静的他,哪至于让朵朵天天来。
“你还记得乔三公吗?他有一个门派叫幽阴派,清哥哥已经派人去重整门派了,我知道你的武功高强,我就是希望你能在那里坐镇,有他们对付不了的高手,你帮忙出下手,别让龙吟教继续发展下去了。”
浅歌没多问一句闲话,只道:“什么时候出发?”
浅浅讪笑,“自然是越快越好。”
“嗯!我明白了!”浅歌淡淡一句。
浅浅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望着浅歌。
浅歌又加了一句,“我明天动身。”
浅浅眨巴着眼,不自然的说:“也不用这么快,晚几天没有关系。”
浅歌不解的说:“不是你说的,越快越好?”
浅浅又是一阵讪笑,才说:“那好吧!对了,明年三月一日,是武林大会,到时候清哥哥也会参加,在这之前,幽阴教至少要壮大到有资格参加武林大会才行。”
“好!”浅歌答了一声,抬眼问:“还有其他事吗?”
浅浅侧目想了想说:“也没有了,这次派过去的人,实力都不弱,如果不是碰到劲敌,倒也不用太麻烦到你,还有,虽然对你可能不用这样叮嘱,但还是要说一句,万事小心,在江湖上别太轻易信人了,你若是受点小伤回来,朵朵肯定要哭得天昏地暗的。”
“好!”浅歌轻轻答话,眼底闪过一抹轻柔的笑。
浅浅抿嘴说:“你若是明天就出发的话,你得跟朵朵说说,不然的话,她跑来找不到你,该哭了。先前就是说你要走,所以她天天呆在这里守着你,你就骗她说,你出去办事,到时候回来给她带吃的,什么什么的,就行了。”
朵朵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利诱一下,也就不太在意这些事情了。
浅歌问:“要怎么说?”
浅浅叹息一声,看浅歌的样子也是不会撒谎的话,便一字一字的教,让他一字一字的背。
直到浅歌能够自然的说出,浅浅这才满意,两人出去,就见朵朵整个人抱着小童的大腿,哼哧哼哧的叫着。
“你赖皮,你赖皮。”
小童笑得夸张的说:“我哪里有赖皮,明明就是你手短,腿短。”
小童得意的将皮球举过了顶,就是不让朵朵拿到。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你欺负一个小孩子也好意思啊?”
小童回眸,一脸得意的笑,“我这不叫欺负,我是尊重她,才和她公平的玩耍。”
浅浅正准备还调侃两句的,她身侧的浅歌已经出手,直接拿过皮球,递到朵朵的面前。
朵朵脸色一变,露出大大的笑容,捧着皮球,送上笑笑的笑容,“大叔最好了。”
浅浅嘴角一撇,这个女儿十分的没节操。
事情谈妥了,浅浅也没有多留,浅歌答应了帮忙,这事她得立刻告诉清澜,让他能妥善安排才行。
下午,浅浅特意让人去给清澜送了信,他早早的就赶了回来。
“他答应了?”清澜挑了挑眉。
浅浅嗯哼一声,解了衣服的扣子,横眉冷对的质问:“你这是几个意思?”
清澜眼里划过一抹笑,一本正经的装着迷糊的问:“什么几个意思?”
浅浅本就不怪清澜,见他这样,更是装不下去了,戳着他的胸说:“以后不准这样了,你看这满脖子都是,多丑啊!”
“下次我会努力忍住的!”清澜现在也聪明,没有傻傻得一口应下。
浅浅瞪了眼,娇嗔,“我说真的啦!这在府里还好一些,若是出去了,免不得被别人说,会怪我不庄重的。”
这里可不像现代,就算是现代,看到朋友脖子上有草莓都会调侃几句。这里保守老旧,背后会被人怎么编排还不一定。
清澜眸光一沉,目光落在浅浅的脖子上,这次没有犹豫的说:“我以后会多加注意。”
浅浅笑笑,没再多说什么,毕竟她也不是一个怪闲言的人,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能避免就避免,谁都不喜欢被人当成饭后闲话提起。
次日一早,浅歌出门,小童跟在他身后嘀嘀咕咕的说:“反正朵朵想去,就带着她一起去嘛!”
浅歌一向寡言,小童又正是好动的年纪,这些年跟在他身边,说十句话浅歌也答不上一句。
朵朵虽然只两岁多,但人小鬼大,两人倒是能玩到一起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小童才好,简直是幼稚到不行。
浅歌面无表情的看着了眼小童,将已经昏睡了的朵朵交到浅浅的手里。
刚才朵朵闹到不行,浅歌就索性点了她的昏睡穴。
“你们一路顺风!”浅浅当做没有听到小童的话,快速将朵朵抱到怀里。
虽然她很相信浅歌的人品,带出去了肯定能平安带回来的,但是人在江湖,许多事情也都是说不定的。
再说,就算她舍得朵朵,母妃也舍不得,她要是敢松口,到时候就轮到母妃和她没完了。
“嗯!”浅歌看了一眼浅浅怀中的朵朵。
小脸眼角的泪都还没有干透,想到刚才她哭得声嘶力竭的样子,不免一阵心疼,但仍然是狠了心瞥开目光。
他也清楚王府不可能让他带着朵朵离开,他不像小童那样无知,所以根本就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看着浅歌和小童离开,浅浅的一颗心也算是归到了原位,她就怕浅歌突然哪根筋搭错了,想带着朵朵出去游历。
把朵朵抱回韶音楼,母妃斜眼问:“走了?”
浅浅说:“是啊!朵朵当然抱着浅歌的大腿,一定要跟着一起去,这不,被迫点了她的昏睡穴,起来的时候,怕是会有点闹腾。”
母妃一脸吃醋的说:“也不明白朵朵喜欢他什么。”
浅浅笑笑,没有答话。
浅歌看起来冷冷冰冰,但其实对人不错,特别是朵朵,除了不让她亲嘴了,其他的事情也都由着她的。
像朵朵每次吃了东西,油腻腻的在他身上爬来爬去,他也不会说什么,其实很是宠她。
可是在韶音楼或者是安然居里,不管是母妃还是浅浅,都不会这样惯她。
小孩子的心性都是最简单的,谁对她好,她就会亲近谁,一点都掺不了假。
“对了,母妃,元珊家里的事情你清楚多少,说来听听!”浅浅想脚底抹油的跑了,但又觉得把哭闹的朵朵丢给母妃一个人照顾有些不厚道你,又不想母妃继续说浅歌的事情,只能换了话题。
而且她也拖了好多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得快点去元府提亲了才好。
母妃敛容,不解的问:“元珊家?她不是你的朋友吗?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事了?”
浅浅笑笑,无奈的说:“我家那个大表哥仰慕元珊,想我去给他提亲,这总不能随意的就上门,总得打听清楚才是。”
母妃恍然,笑笑说:“这事好办也不好办,要看元珊本人的意思,元夫人性子刚烈,很是要求。膝下又只元珊一个嫡女,对她极为疼惜。元夫人虽并不得元大人的喜欢,但手段倒也挺厉害,就算元府偶尔有点事,也没人动得了她嫡妻的地位。”
其实再也有一点,就是元府虽然有两位良妾,但不是一般脑子短路胡来的男人,也干不出停妻再娶的事情。
当然,这地位虽然不会被抢,但过得好不好又是另一说,所以母妃才会说元夫人手段不错。
“元珊对我大表哥也颇是欣赏,她和我还有大嫂的关系都好,我和大嫂私下也和她先透了话,让她回去和元夫人商量一下,我大表哥虽然没有官位,但现在也打理着酒坊,生意不差,自是能给她富裕的生活,而且嫁到我们家来也挺好的,都是一夫一妻,不会有小妾通房这些糟心事。”
“元夫人应该也是看中了这点,对我大表哥尚算满意,虽然这消息透露了,没有给准信,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母妃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这元夫人满意倒是好办,她在中间调和了,你们也容易一些,但元珊到底是元大人唯一的嫡女,怕是不会甘愿就这么嫁给一个白衣,而且元夫人再是强势,这婚姻上的事情,元大人若是开了口,她怕也做不了主。”
母妃的话没有说得太明白,但浅浅也懂了意思,怕是元大人有意拿元珊攀亲,所以万不可能让她低嫁。
虽然觉得元大人这样的思想有些恶心人,但是哪一户人家不是,嫡女的作用可不是用来低嫁的,就连庶女都少有嫁到商户的。
“这样吗?”浅浅低眉深思。
现在让姜树人去考状元已经来不及了,毕竟他不是这块料,短短半年的时间,让一个人从只认识字到满腹经纶,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更何况识字,都是来了国都,见大郎他们都有学,也是生意上所需要,才开认字学算术。
考武状元也不行,不管是姜树人还是姜一凡,都没有武功,顶多会跟着打一两套拳,对付一两个普通百姓。
“就怕元大人图很大,若不是的话,倒是让老王爷派一个官给你大表哥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母妃不在意的说起。
只要不是重要的职位,一些闲职,都是老王爷一句话的事情。
重要的职位,皇上也想插人在上面,而且老王爷要指人,也总得对皇上交待得过去,至少面子上要好看才行。
浅浅说:“行,那我先问问大嫂,我大表哥如今给宫里贡酒,也不清楚一个具体的情况,看我大嫂那边是怎么说的。”
母妃挑眉说:“即是做着酒贡的话,就让他挂在户部名下,做一个皇商便是,总归是替皇上办事,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浅浅赞同的说:“就是这意思!”
当初她和刘羽琪也就是这想法,不过酒贡这条路是通了,有没有挂到户部做皇商,她也没有细问,等明天回娘家问问,也免得做无用功。





猎户的辣妻 232、提亲风波
母妃对元府的事情知道得也不多,毕竟她和元夫人不是一个等级的人,以前身体差交际少不说,就算是现在,平时也不是一个交际圈里的人,聊天谈话不多,知道的事情,也是听别人说的。
但她倒是把自己听说的事情都和浅浅说了,且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做了分析。
婆媳俩正说得高兴的时候,朵朵突然醒了,一双明亮的杏眸圆溜溜的瞪着,左右看了两圈,突然咧着嘴巴大声哭了出来。
浅浅揉了揉额,只觉得这是魔音,但没办法,谁叫对方是她的女儿,只好耐着性子上前哄人。
“怎么啦?怎么突然哭了,是不是做恶梦了?”浅浅有点明知故问。
不过显然,朵朵一点都不上当,瘪着嘴巴说:“大叔,我要大叔!”
浅浅搂过朵朵抱在怀里,擦着她脸上的泪,柔声哄说:“大叔不是告诉你了吗?他要出去办很重要的事情,等他事情办完了,就会立刻赶回来了,而且还会带好吃的和好玩的回来。”
朵朵瘪着小嘴,颗颗眼泪急急落下。
浅浅看她这样子,十分无奈又心疼,低劝说:“别哭了,你再哭,小心大叔不喜欢你了。”
朵朵眼泪一怔,瘪着小嘴冲浅浅说:“你骗人!”
浅浅一本正经的和朵朵开始讲道理,“哪有,你想啊!大人是不是都喜欢乖小孩?”
朵朵斜视着浅浅,对这说词有点不满,却没有反驳。
浅浅又说:“你大叔他走时,是不是跟你说了要出去办很重要的事情,才不方便带你一起的,也承认了回来时会带好吃的好玩的给你,你说,你若是不听他的话,他是不是会不高兴,会不会就不愿意回来了?”
朵朵不情愿的哼唧说:“他又看不到,你不告诉他就行了。”
浅浅挑眉,鄙夷的说:“你倒是聪明啊!现在闹我们,还不让我们告诉他,你放心,你要是继续哭,我肯定告诉他,让他不要回来了。”
朵朵一下挣脱开浅浅,跑到母妃那边去,冲着浅浅扮鬼脸说:“娘最坏了。”
浅浅瞪眼,母妃便扮起了白脸,哄着朵朵,说:“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娘坏坏!”朵朵指着浅浅朝母妃告状。
母妃假意在浅浅的身上打了两下,“祖母帮你报仇,叫她欺负我们朵朵。”
“嗯,打打!”朵朵伸手了小身板,在浅浅身上也打了一下,这才满意。
浅浅翻了翻白眼,十分无语。
摆平了朵朵这里,浅浅也没有在府里多留,和母妃说了一声,就带着月儿和圆儿回了侯府。
刘羽琪得了浅浅来的消息,立即出来相迎,两人坐在大厅里,刘羽琪一脸调侃的说:“你还记得回来啊?别说你大表哥,就连元珊都委婉的问了我,你是不是忘了他们的事情?”
浅浅嘿嘿一笑,“这几天不是忙吗?我那边的事情忙完,我就立刻来了,哪里敢忘记啊!”
刘羽琪说:“我想也是,不过他们急啊!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好了,就能去提亲了。”
浅浅挑眉,问:“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行啊!”刘羽琪应声,“青芽,去把舅夫人和表少爷请回来,就说王妃来了,有事要和他们说,然后再拿我的拜帖去一趟王府。”
青芽脆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青芽出去,浅浅立即问:“葡萄酒现在是贡酒,那大表哥呢?有没有将其挂在户部,占一个空职啊?”
刘羽琪睨了眼浅浅,笑说:“这还需要你说吗?早就办妥了,我当初托的祖父帮忙,倒也没有什么阻挠。”
浅浅笑说:“大嫂办事就是稳妥。”
刘羽琪故意一脸得意的扬扬下巴说:“这是当然。”
浅浅挑眉一笑,琢磨着出声,“这样说来,提亲的事情会顺利吧?毕竟元夫人早就晓得了,若是反对的话,肯定早就和元珊说了,她也该透信告诉我们才是。”
刘羽琪微微敛容,有些犹豫的说:“我觉得这事怕是不会这么顺利。”
“怎么说?”浅浅好奇的挑高了眉。
刘羽琪尴尬的说:“当时我跟祖父说大表弟的时候时,我祖父的意思是说元大人不见得看得上这门亲事,再者,和大表弟攀亲,也就表示说,以后和肃亲王府绷在一条船上了,大表弟和你毕竟不是直亲,以后有什么事,你不见得会出手,到时候他们元府就多难了。”
浅浅鄙夷的说:“狗屁,大表哥若是有事,我和大哥谁都不会坐视不理,怎么就不见得出手了,不过,等等!”
浅浅愣了下,直直的望着刘羽琪问:“你这话的意思是说现在刘府和我们肃亲王府是一条船上的人?”
“嗯哼!”刘羽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浅浅哈哈笑说:“我这不是没想到吗?而且你堂妹不是嫁给谷大将军了吗?谷大将军可是皇上的人。”
刘羽琪没说她堂妹的事情,只道:“我祖父一向保持中立,倒因我的事情和皇上多有意见相左。”
“毕竟侯爷是你的亲大哥,我祖父若是要提拔侯爷,在皇上的眼里,刘府就是站在肃亲王府这边的。如今我祖父也多被皇上猜忌,时时堤防,就怕被皇上抓到错把柄。”
浅浅一阵愧疚的说:“我当初只是想着,以你的能力,能够撑起我的娘家,你也看到我家里人了,性格都比较弱,但我没想把你们一家人拉到这中间来,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她选中刘羽琪当大嫂,真是只是看中她个人,并没有想过要把刘府的势力强制的绑到肃亲王府这条船上来。
“我明白,再说了,这也是我自己选的,你别想多了,祖父祖母他们当初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刘羽琪白了眼浅浅。
当初出嫁时,她也说过让祖父祖母不管她的事情,免得皇上猜忌,毕竟不能为了一个她,就把刘府推到风口浪尖。
但是她嫁到侯府来,侯府上下待她极好,祖父祖母也算是投桃报李,只是没想到被皇上一次次猜忌,倒有点不得不和肃亲王府结盟了。
“好吧,那你放心啊!有肃亲王府的一天,肯定就不会让皇上针对你们刘府的!”浅浅用着胸口碎大石的力量猛的拍了两下胸口。
刘羽琪微微一笑,说:“你别逗了,只要我祖父在,皇上就动不刘府,我祖父是怕他往后不在了,刘家子孙不易,毕竟我爹不算精明。”
浅浅尴尬的笑笑,倒不好跟着说刘父怎么样。
但刘父不如刘阁老也是实话,不然的话,当初刘羽琪也不至于要使计嫁来侯府。
当初刘羽琪和谷敏的事情,虽然是皇上提出的,不过也有刘父的手段,他是赞同刘羽琪嫁过去的。
所以刘阁老才会默认了刘老夫人和刘羽琪的行为,好在他们没有赌错,侯府没有让他们失望,不然的话,两老怕是会悔不当初。
“这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是有大哥吗?他也撑不住家门吗?”浅浅听说这位刘大哥自小就是刘阁老亲自教导的,应该不算才是。
就算创业不行,守业也该没问题。
刘羽琪说:“我大哥自然是不错,但大哥上面是我爹还有两位叔叔,许多事情,我大哥也不能越过去做决定。”
浅浅了解,有点像当年的言永福夫妻,现在的真真,都是被一个孝字压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只能让你祖父说话,直接把刘府的势力交到你大哥手里,以后就算有什么,上面也有你祖父撑着,不至于太让人说闲话。”浅浅想了想才提议。
刘羽琪叹息道:“说是这样说,但真的做起来就难了,不说我爹不会满意被大哥管着,我两个叔叔更加不乐意,到时候麻烦也是不小的。”
浅浅无辜的瞪了瞪眼,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是刘府的事情,而且大户人家,事情是多一些。
特别是像刘府这样,子孙又昌盛,争权夺利的也不少,各房都有各房的小心思。
“算了,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也是穷操心,祖父现在身体还健朗着,就是有什么事,他老人家也会安排好。”刘羽琪见浅浅一脸尴尬,忙收了话,没再继续说下去。
浅浅附和,“是啊!阁老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还多一些,我们看着十分难的事情,在他眼里指不定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就是!”刘羽琪笑笑,扯开了话题。
“对了,真真那边,我前两天去看了她,她那婆母如今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说来还真是报应。”
浅浅说:“就是,叫她以前欺负真真。”
刘羽琪睨着浅浅,好笑的问:“这病有些奇怪,不是你动的手脚吧?”
浅浅白了眼,说:“我怎么动手脚了,我要对手脚她就直接去阎罗那里报到了,哪里还能舒服的躺在床上被人侍候着啊!”
刘羽琪想了下说:“也对!”
她本来就是随口猜了一句而已。
而浅浅不跟刘羽琪说实话,倒不是不信她,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点风险。
总是关系到真真未来的幸福,她不敢马虎一点。
而且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说,过了就直接翻页比较好,再拿出来说事,肯定会生事端。
“你说,古府也是医药世家,如今古夫人得了这病,结果两位古太医束手无策,说来真是报应。像咱娘,这么好性子的一个人,得了这消息,虽然没说什么,但这几天都笑得阖不上嘴,可见也是心里高兴的。”刘羽琪想到这里,淡淡的笑开。
浅浅微耸下肩,挑眉说:“娘是心善嘴笨,但不表示她心里没想法,毕竟真真是她女儿,看着真真过得不好,你当她心里不疼啊!”
刘羽琪附和说:“可不是么,我以后要是生了一个闺女,嫁过去了被婆婆这样欺负,我肯定和他们家没完。”
浅浅听言,笑了笑问:“怎么?还打算生女儿吗?”
刘羽琪面色微红,尴尬笑说:“我就是打比方而已,这种事情哪里是我说要就能有的。而且之前生三胞胎的时候,太医说我早产,有些伤了身子,近几年最好别生,先把身子调好,我怕你大哥担心,这事一直没敢告诉她,也没让娘她们漏口风。”
浅浅瞬间凝重的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可不能马虎一下,伤了身子可不是小事,而且你现在有三个儿子,再生不生都无所谓了,主要是把身子调养好,你也不想将来有万一,让另一个女人代替你的位置吧?我可跟你说明白了,你要是不在了,我可不管我大哥愿不愿意,肯定会再给他讨一房媳妇的,你最好努力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明白吗?”
刘羽琪哭笑不得的说:“我明白你在担心我,但是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吧?也不怕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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