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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辣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娮
“当然,这中间的差价他若是能主动交出来更好一些,但就算不交也无伤大雅。毕竟这些银两若他像另一个管事一样,只图方便,是省不出来的。所以说,换个角度想,这不算贪污,是他自己劳动所得。更何况诸葛明所拿银两,都是商户主动相送,并未搜刮民脂民膏。”
“可是……若是此风一涨,臣担心……”有些大臣仍然有些不认同。
毕竟贪污就是贪污,哪里还有情面可讲。
朵朵笑意盈盈的说:“诸葛明有本事将原本贫瘠的青沙县变成如今富饶的一块土地,按朕说,不单不该罚,还得赏,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本事,贪污了还有百姓上陈情书。爹,你说对不对?”
清澜望了一眼朵朵,懒得纠正他的称呼。
“女皇说得对!”
朵朵眯眼一笑,又窝到了龙椅上面神游。
这事前几天在家里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就讨论过,当时她和娘亲的观点一致,爹也是同意的。
想来爹这时候提出来让她说,也不过是为了向大臣证明,她有点脑子的,既然是这样的话,她自然要全力配合。
如今主意已出,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该她管了,反正有父上大人在,她安安分分做一个小傀儡就好。
冗长无趣的早朝结束,朵朵立即跑到琼华宫中。
就见宫婢正在摆膳,朵朵立刻笑靥如花的扑向浅歌。
“大叔最好了,怕我饿肚子,特意准备了等我一起来用早膳。”
浅歌瞒了眼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朵朵,拍拍她的脑袋,十多年下来,只要她不是太过分,浅歌已经不会故意避开她的接触。
小童在一边努努嘴,鄙夷的说:“呸,脸皮真厚。”
朵朵下巴一扬,高傲的说:“难道我比得上你吗?亏得你好意思在我们家吃用了十几年,还处处与我为敌。”
“你……”小童脸一红,解释说:“我们又不是白吃白喝,公子教了你那么多本事,没收你银子,你还好意思和我们算这个。”
朵朵吐舌做了一个鬼脸,整个人都攀在浅歌的身上,并说:“你少挑拨离间了,我才没有说大叔,我只说你一个人而已,哼!我心甘情愿养大叔一辈子。”
浅歌脸色古怪,嘴唇蠕动,终是没有开口。
他只是想说,他是一个男人,不用一个女娃养。
眼见小童和朵朵又闹了起来,浅歌清冷的声音中带了几丝无奈的说:“一人少说一句。”
朵朵趁机抢先一步告状,“大叔,他欺负我,还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他也不看看他多大的年纪了,还欺负我一个小姑娘。”
小童因为跟着浅歌修道的原因,虽然不像浅歌如此逆天,但容颜也比一般人老得慢一些。
如今已经四五十岁了的年纪,但看起来就跟二十多岁的青年小伙一样,所以每次小童和朵朵斗嘴,两人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突兀





猎户的辣妻 003、出师不利
下午浅歌借口要忙,将朵朵撂在一边,她也不恼。
浅歌本来就是这个性格,一板一眼,答应了的事情就会全力以赴,即使这个国师之位,是被朵朵强迫才接下的,他也不会有丁点敷衍。
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朵朵在偌大的寝宫里走来走去,嘴里低低嘀咕着话,只她自己听得见。
“不行,不能太过被动了!”朵朵双手一击,叫来宫婢附耳吩咐了几句。
接下来没几天,宫殿闹鬼的消息不胫而走。
对此,清澜只是凉凉的看了一眼朵朵,不置一词。
执政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手段,清澜没有见过,再加上朵朵喜欢浅歌,想招他为婿,都是明面上的事情。
这晚,朵朵小脸微白,一身单衣,赤足跑到了琼华宫。
浅歌起身相迎,看到朵朵这副样子,一阵轻蹙眉眼,对于冲到他怀中娇小却有些发凉的身子并没有推开,反而紧了紧手。
“怎么回事?”
朵朵特意着了单衣吹了足足一个时辰的风,面发白嘴发青身上冰凉了这才过来,眼下更是眼泪涟涟,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怕,大叔,我怕!”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惧意。
别说是一向把朵朵放在心尖的浅歌,就是陌生男子看着朵朵这副模样,不明原由就会先疼上三分。
浅歌略想就明白是这几天宫中的流言惊到了她,安抚的拍了拍她单薄的后肩,道:“朵朵不要多想,宫中并没有什么脏东西。”
朵朵揪着浅歌的衣襟,仰着小脸脆弱的说:“可是我怕极了,我不敢一个人睡,呜……”
浅歌抬起温热的手替朵朵擦着眼泪,并道:“别怕,为师送你回去,在你床边守着,等你睡着了再离开,若是实在不放心的话,让宫婢守在你床前。”
摄政王府上下,乃至浅浅都以为朵朵是受了她的影响,不喜欢丫鬟宫婢往她身边凑,其实只有朵朵自己清楚,她不喜欢那些丫鬟看浅歌的眼神,所以平日里鲜少亲近丫鬟,也绝了丫鬟拿她当垫脚石,勾引浅歌的心思。
朵朵一双素手紧紧的揪着浅歌的衣襟,眼泪汹涌而落的说:“我想在大叔这里睡,好不好?”
浅歌略有犹豫,倒不是他意识到了朵朵不是小孩子了,而是想起朵朵小时候也会在他身边休息,只是长到十岁后,被浅浅拧了回去。
朵朵惟恐浅歌拒绝,忙哭着撒娇道:“好大叔,你就让我在这里睡吧!爹娘都不在身边,就大叔在,我在其他地方我也怕,我是真的怕!”
浅歌看着朵朵眼中的惧意,再想到两人年龄差这么多,也一直把朵朵当孩子看待,便没有多说,搂着她上床,扯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的盖好。
“好了,睡吧!”浅歌轻轻道。
朵朵心中闪过小得意,竟然这么轻易就上了浅歌的床,猜想他心里肯定也是偷偷中意自己,只是这颗老牛不好意思啃她这颗嫩草。
朵朵嘴角刚翘了下,发现两人其实同盖一床被子,但被下的浅歌却是老老实实,别说是抱着她了,就是碰也没碰她一下。
朵朵不死心的往浅歌身边凑了凑,颤抖的说:“大叔,你有没有听到声音?”
“什么声音?”浅歌侧耳聆听,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及心跳声。
朵朵咬着下唇,微红着眼眶说:“一个女子的哭声,她一直在我耳边哭,大叔你快把她赶走。”
浅歌修为高,若是有人在这宫殿使坏,不管是人是鬼,他都能发现,但是眼下别说看了,就是听也没听到朵朵说的女鬼哭声。
浅歌清楚这是朵朵的心魔,出手捂住朵朵的耳朵,温和的轻劝:“好了,现在听不到了,快些睡!”
朵朵趁机窝到浅歌的怀里,一手小手紧紧的缠在浅歌的腰上,小嘴贴着他的胸口,一张一合,有意勾引的说:“大叔……”
浅歌微微蹙眉,只觉得腰上和胸前的接触有些发烫,却也没有多想,仍是一派君子之风的低劝:“好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朝!”
朵朵心中低咒了一声木头,却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琢磨着想等浅歌睡着了,她才做些小举动。
半夜里,朵朵微微动下,浅歌便误以为她睡得不好,捂着她耳朵的手也微微紧了紧。
朵朵心中一声低咒,暗暗埋怨浅歌这人的精神怎么这么还,怎么还不睡觉,如此拖到了三更,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了。
早朝时,朵朵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了。
清澜一早就得了信,看到女儿这样,心里又愤怒又不舍。
下朝了特意把人拖到一边训斥。
清澜本就舍不得朵朵嫁人,被其他男人拖走,毕竟这个女儿可是他心中的第二位,除了浅浅还真没人比得上,就算是三个儿子也都排在她的后面。
朵朵微嘟着嘴说:“爹你就别管了!我喜欢大叔的事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但是你看大叔那呆子样,我若不使些手段,他还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
清澜恨铁不成钢的说:“那也不用倒贴。”
朵朵才不管清澜说得多难听,斜着一双杏眼,威胁说:“爹你最好别破坏我行事,不然的话,我就把娘招到宫里来陪我住,哼,让你每天晚上没媳妇抱,看你还管不管我。”
清澜冷冷的瞪了眼朵朵,决定不理这疯丫头。
反正这事他说了也不算,毕竟她们母女俩人都联手了,浅浅也看好这个女婿,他还能说什么。
再者,大多数男子天性风流,虽然他们可以用权势压迫,但清澜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不近女色的浅歌不说各方面条件优秀,就是这一点也是极好的。
至少朵朵真的招了浅歌为婿,他们做爹娘的不用担心,以后浅歌后院里会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给朵朵填堵。
晚上朵朵甚至不找借口,和浅歌用了晚膳就赖着不走了。
浅歌微微拧眉,琢磨说:“今日我查了下,却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宫中闹鬼之事纯属无稽之谈,你派人去查查清楚,看究竟是何人在后面捣鬼。”
浅歌再有本事也是清风朗月的一个人,就算以前在汉宫里,那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如今到了魏宫里,有朵朵和清澜两人联手相瞒。
浅歌查不出究竟是谁在背后使坏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更何况在朵朵耳边哭叫的女鬼,根本就是朵朵的一个谎话,更别想把人揪出来。
朵朵咬着下唇,委屈的问:“怎么就我一个人听到,敢情她就欺负我一个人啊?”
浅歌看到朵朵眼下的青影,误以为她是怕了,才会整夜没有睡好,极为怜惜的说:“别多想了,这都是没影的事情。”
得了浅歌的疼惜,朵朵更显委屈的说:“是不是我平日里坏事做得太多了,所以鬼才找上我。”
“瞎说!”浅歌一声轻斥,带了几分不悦的说:“我们朵朵心地最是和善不过了,为师心里都清楚。”
朵朵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抬着小脸说:“但我爱欺负人,就是家中的三个弟弟我都没有放过,大弟二弟还被我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
浅歌轻刮朵朵的鼻梁,声音低哑了些哄道:“别多想,他们兄弟俩是出去历练了。”
“真的吗?”朵朵搂着浅歌的腰,小脑袋的他胸前蹭着。
头顶是担忧的温语,而她心中却是绮丽的幻想,一双小手更是偷偷捏了下浅歌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胸,心中大为满意。
当晚,朵朵又留宿在浅歌宫中。
留宿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接连几天下来,浅歌倒也习惯了,除了朵朵晚上睡觉不老实,喜欢动来动去,倒也没有什么其他不可取的毛病。
一连折腾了七八日,最初的两天朵朵还有色胆,故意在浅歌怀里磨磨蹭蹭的想下手,接连几天下来,发现浅歌武功高就算了,还浅眠。
这晚朵朵故意把折子都丢给浅歌处理,自个儿抱着被子早早就睡了,所以当浅歌上床休息的时候,朵朵正好精神十足。
待到身边的人渐渐睡了,朵朵这才小心翼翼的掀起眼帘。
这些天晚上,她故意折腾浅歌,还一个目的就是想他睡不好,他睡眠差了,好不容易能好好睡一觉,相对而言自然会睡得沉一些,如此也方便她下手。
朵朵又在浅歌怀里拱了拱,见他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的将捂着她耳朵的双手紧了紧,便偷偷笑了笑。
一双素白的小手更是做贼似的挑起浅歌的衣服,轻轻的扯着他的裤头。
才想进一步,朵朵就感觉到浅歌的气息变了,当下用力拽住浅歌的裤头,一脸痛苦的样子,小嘴无意识的呢喃。
浅歌睡梦中觉得有人动他,下意识的握住了裤头上的小手,挣眼一看,就见朵朵一副被梦魇的样子。
浅歌慌得顾不上裤子,小意的将人搂住,温声低哄:“朵朵,朵朵……”
朵朵痛苦的叫道:“大叔,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浅歌愣了下,直到裤子快被朵朵扯下了,才过神来,微不可见的红了下颊,手下轻轻触了触朵朵手间的麻筋,使她不得不松开手。
这才将人重新抱到怀里,低声在她耳边一声声的哄着。
“朵朵乖,这是梦,我们这是在做梦。”
朵朵表现得就如在梦中一样,缓缓平息,终是安稳的趴在浅歌的怀中熟睡。
朵朵一张小脸面朝浅歌的胸膛,忍不住咬切切齿一番。
浅歌自是不知她心中的算血,宠溺的笑笑。
“怎么又是说说梦话又是磨牙。”
朵朵心中吐了一口老血,却也不敢再次做怪,只得安分的睡下。
第二天早朝前,浅歌叫醒了朵朵。
见她揉着眼睛,一副爱困的娇样,又睁着她眼下的青影,看了看,唇边的笑意微微凝结。
“今晚睡觉前喝碗安神茶,这些日子就没见你睡过一个好觉。”
浅歌说话间,温热的手指轻轻滑过朵朵的眼底。
朵朵一副享受的样子,微嘟起嘴,娇声娇气的说:“哪有,人家明明睡得很好,有大叔在,我什么都不怕。”
浅歌知道朵朵说的是女鬼的事情,但是这几天下来,他却没有查到一点头绪,不免也觉得有些奇怪。
可是朵朵看着又不像说谎,眼底青影,一看就知道没有睡好的原因。
再者,朵朵是他一手带大的姑娘,他根本就没有怀疑过她话的真伪,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在她这么大的年纪了,撒娇哀求几声,就同意夜夜同床共枕。
“你昨天晚上做恶梦了,还记得是什么吗?”浅歌低声询问。
朵朵微敛着眼帘,想着是糊弄过去还是扯一个谎。
想了想,抬眼,嘴角一瘪,晶莹的眼珠就要夺眶而出。
“大叔你坏……”
浅歌心底一颤,倒不是有什么绮丽的想法,而是这感觉就跟小时候一样。
刚学武功时,朵朵受不住苦想躲懒的时候,就是这样娇娇弱弱的看着他,委屈得不得了。
“怎么啦?”浅歌不自觉的软了嗓音。
朵朵嘟着小嘴,眼眸一抬,微恼的问:“大叔是不是还想着离开我?”
浅歌好笑的拍拍朵朵的小脑袋,仍旧一副把她当小孩子看待的样子,眼神越发温柔的说:“怎么会?为师不是已经留下来了吗?”
朵朵咬咬下唇,心里闷闷的。
低垂眼帘望了眼胸前鼓鼓的地方,娘都说她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却有十七八岁的身材,胸前鼓鼓的,腰肢细细的,怎么就大叔这笨蛋,一天到底觉得她还像三岁的小姑娘似的。
“可是我梦到你要走,怎么拉你,你都不肯留下来!”
朵朵一眼望去,美目里满是怨恨,眸中波光潋滟。
浅歌却只当她是孩子闹情绪,抬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哄说:“你也说了是梦,梦都是反的,更何况我现在人不是站在这里吗?”
朵朵鼓着双颊,不满的说:“那是因为你拉住了你!”
浅歌清冷的模样微微染笑,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着,难道她昨晚睡着睡着扯住了他的裤子,只是这小丫头哪里不扯,偏扯他裤子,真是让人无奈。
朵朵见浅歌这样子心里就蹭了一把火,扭身就去上早朝,沿路一脸阴沉,哪有在浅歌面前的娇媚天真。
心中更是默默想着,一定得让他知道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才行,否则的话,再多勾引的手段都是白搭。
她媚眼一抛,他却只当她眼中进沙了,这种日子何时是头啊!




猎户的辣妻 004、榆木男人
晚上,朵朵双手托腮看着浅歌。
朦胧的灯光下他越发显得清隽,眉眼如画,让人不敢接近,好似亲近他都是一种亵渎似的。
浅歌本也习惯了,小徒弟时不时望着他发呆,不过今天她却有些反常,一张脸皱得像包子似的,全没了往日里的活泼开朗。
浅歌放下手中的事,侧目微蹙眉眼问:“可是心里有事?”
朵朵幽怨的瞪了眼浅歌,她何止心里有事,心里简直是有大事,她正在琢磨着要怎么剥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心甘情愿躺在她的床上。
不过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免得被浅歌防备更深。
“没啊!就是没精神而已!”朵朵懒洋洋的答了一句,换了只手托着腮继续看浅歌。
浅歌微凉的眸光掠过一抹担忧,声音微暖的问:“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不如早些安置?”
朵朵眉眼一亮,“你陪我一起睡吗?”
浅歌看了看手中的事,无奈的说:“你先睡,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忙。”
朵朵撇撇嘴,没好颜色的说:“这些东西你就别弄了,我都不讲究,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浅歌看了眼朵朵,决定不理她,由得她自怨自怜。
朵朵重重的哼了声,翻身爬到床上,一双玉足夹着裤子,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
浅歌本是心无旁骛的一个人,见朵朵这样,也没觉得叫得好听或是勾人,反倒是不给面子的低斥了一句。
“好端端的学猪叫做什么?”
朵朵一张白净的小脸瞬间沉了下来,咬着被子幽怨的嘀咕:“你才学猪叫,你全家都学猪叫!”
骂完又忍不住往自个儿嘴上打了两下,“呸呸呸!”
毕竟不管浅歌怎么想,她早晚是要收服他的,这全家不也包括了她吗?
朵朵在床上琢磨来琢磨去,折腾了半宿,不知不觉睡着了。
浅歌听着均匀的呼吸声,抬眼看去,眸中的温柔,是朵朵清醒时绝对看不到的景色。
“真还是一个孩子!”浅歌低吟一声,眼里一片笑意。
后半夜朵朵突然醒了过来,耳边是浅歌灼热的呼吸声,当下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弹,偷偷看去,只见他脑袋虽然微微侧向她这边,但是整个身子却是规规矩矩平躺着的。
眉眼微挑间,朵朵便有了主意,小屁屁往后挪了挪,贴近浅歌。
睡梦中的浅歌下意识的翻身将朵朵抱到怀里,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哄着,“不怕,师父在!”
朵朵得意的偷笑,就像偷腥的猫儿似的。
这些天睡在一起,看似没有进展,其实也有了大改变。
就像现在,她在夜里贴上他,他身体会下意识的将她搂到怀里,一阵轻哄。
果然,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不过眼下,朵朵却是爱死了这种习惯。
浅歌温暖的大手搭在朵朵的纤腰上,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耳后是他更显清晰的呼吸声,酥酥麻麻的,让她觉得身子一阵发软,一颗心像被人用羽毛恶意挑逗似的。
缓了好一会儿,朵朵确定身后的人没有醒,这才悄悄抬手,扯开自己的衣衫,又做贼似的握着浅歌的大手往她衣服里面探。
一边悄悄移动,一边注意着身后人的动静,见他一直没有醒过来,才悄悄松了口气,只觉得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浅歌掌心的温热源源不断的传到人朵朵的胸口,羞得她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傻笑。
心里默默生愁,也不知道明天早上醒了,浅歌会说些什么,会不会觉得她小了,会不会觉得不够弹性?
不过想来,浅歌这个老童子身也没有这样接触过女性的身体,应该不懂比较,更何况她身材这样好,娘自小喂的猪脚黄豆可没有白白浪费。
胡思乱想间,朵朵脸上带着傻笑入梦。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明天肯定是要大闹一场的,虽不至于借着这件事情就拿下浅歌,至少让他们的关系进一步,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入浅歌的怀抱,尝尝他唇上的香甜。
难怪娘亲老说她是小色女,朵朵这会儿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
别人看浅歌,都觉得他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有她看到浅歌时,会想着将他衣服全剥了,和他好好恩爱一番,打破他脸上的冷漠。
她太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在床上时,脸上是不是也是这样一成不变的冷清样。
次日宫婢来叫醒朵朵时,她一下就弹起了身,抬眸就看到正襟危坐的浅歌,又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衣裳,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别说胸前的美景,就是锁骨都没露一下,更别提其他。
“你……我?”朵朵纳闷的看着浅歌。
浅歌眉眼闪过一抹不自在,不过对于这种事情,他自然不可能向朵朵和盘托出,微侧了脸轻声道:“快起身吧!别耽误了早朝。”
朵朵熟悉浅歌的每一个表情,看他这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可恨她起得晚一些。
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想要把事情说出来,但想着她私下的举动,若是说出来了,浅歌绝对会怀疑她的图谋,下一次行动就更不便了。
朵朵忍了又忍,怒腾腾的自床上爬了起来。
浅歌自是不知道朵朵清楚今早起床的事情,犹疑的看着她的脸色问:“怎么了?一早起来就火气这样大?”
朵朵咬牙切齿的说:“没事!”
心中却是大为不满的说:“算你恨!”
朵朵梳洗换妆完,夹着一身怒气上了朝,心中翻来覆去把浅歌骂了一个底朝天,最终感叹一声,没想到他圣洁高雅的师父竟然也是道貌岸然之辈。
白白沾了她的便宜,却装得跟没事人似的。
哼,她就不信,他次次都会这样好运!
等着吧!
朵朵出了宫殿,自是不知道在她面前冷清的师父,此时不淡定的样子。
他默默的望着自己的手,下意识的合了一下,又似想到了什么,尴尬的轻咳一声,赶紧将手背到了身后,如玉般的脸难得透着薄薄的红晕,就如细腻的暖玉似的,温温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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