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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穆九七

    只要他不放权,朝中就算是派七、八个副将又如何

    顾念之低头拿起一个迷你鲜虞旗帜,望向沙盘的眸中带了几分笑意。他手轻转着手里的旗帜,低笑道:“你应当庆幸宫里那位没有痛下杀手,但那也是看在你平定鲜虞有功,边关没出什么大乱子的份上,才派我劝谏。否则在安王倒台的一刻,你的北部三省军事总督也做到头。”

    “高将军可还记得,当年离京时说过的话你说,我高盛这次任职,不安定北部一带的鲜虞势力,誓不回京。可如今,你竟开始动养鲜虞以自重的念头。”

    高盛面上一怔,如何不解顾念之这话的意思。先前一直好奇顾念之站在那一派,现在看来已经明确了。宫里的那位能让顾念之来见自己,说明还是念着旧情的。

    不过,这份旧情又能念多久呢。他不是初出茅庐的文人,更不是刚入军营的毛头小子。朝廷的那些个招数,他已经看的厌极了,倦极了。

    但顾念之有一点说对了,他的确该庆幸宫里的人没有下杀手。以后的路,无非死老死狱中,亦或斩首示众。他前半生都在战场厮杀,到头来,等到他的却是这么一个结局。

    不甘心啊。

    当年高盛为了斩断自己的后路,举家来到边关。可他若回京交权,怕是家人也被连累。他为自己倒上一杯茶,不再看向顾念之,眼睛微微一眯:




第127章步步紧逼
    离开军营的厉见微愁眉不展,从小兵手里接过缰绳。见顾念之做好,便跳上马车挥着马鞭往凤阳赶,没想到此行一无所获。她看了眼的顾念之,轻笑道:“你来三和镇这么久了,为什么才把任职书给高盛”

    “时候未到。别不开心了。高盛和孟泊如是故友,他肯定会为孟泊如保密的。”顾念之侧头看着赶路的厉见微,眉眼微微一弯,温柔的开解道。

    本来他也不知道,但厉见微被高盛借走后,却发现孟泊如一点也不担心。相反的,柴慕明倒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那时候他以为身在朝中,很难分得清,是究竟是谁的一党。好比高盛,表面是安王一党,实际上却是太子一派。可到头来,哪个也不认他。后来在暗香楼送来的密信中,才得知两人同窗好友。但抡起奸诈的程度,两人的确不相上下。

    厉见微往后一靠,思索着顾念之的话。又想到柴慕明先前的话,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既然柴慕明再三警告她,远离高盛,远离党争。那为何孟泊如会自己与高盛亲近

    马车到达凤阳时,天已漆黑一片。厉见微将马车缓缓停在客栈前,跳下马车把一切都交给小二哥,将两人的房间续租一晚。她坐在一楼,点了几样小菜。

    “你这幅模样,若被厉云亭看到,定然急的跳脚。”顾念之见小二哥把饭菜送上,边为厉见微盛着汤,边逗着厉见微。提及厉云亭,他又想确认道:“不过,他似乎真的把你当做妹妹。”

    厉见微接过顾念之递来的汤,眉梢的烦闷去了不少。几乎可以想象到厉云亭跳脚的模样。这个兄长哪里都好,唯独厨艺不敢恭维。她为顾念之夹着菜,认真道:“因为他的确是我的兄长。”

    “见微。”顾念之剑眉轻蹙,神色复杂的看了过去。不希望厉见微对虚无的人或感情,抱有太多的期望和幻想。先前自己在这里吃过亏,便不希望厉见微步自己的后尘。

    当年的离开,一直是他内心深处最不愿提起的事。这种无疑与抛弃厉见微的行为,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处于一种愧疚与自责的状态。

    厉见微吃了两口饭,抬眸不解的看向顾念之。恍惚,了解顾念之的心思。她失笑的放下碗筷,解释道:“他知道我身上有道指甲盖的疤,说是当时急着吃我娘做的核桃仁磕在石头上的。脚的大拇指根有两颗痣,说是你小时候非要踩鞭炮,炸的。还有很多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细节。”

    “如此,倒有几分可信。”顾念之并没有完全相信厉云亭,因为他不敢保证,除他之外的所有人不会伤害厉见微。这份担忧,总会让他在碰到厉见微的问题上,疑神疑鬼。

    他为厉见微夹着菜,蹙起的眉间渐渐舒展。但愿厉云亭的出现,会让厉见微开心一些。

    “明日还要赶路,早些歇息吧。”厉见微放下碗筷,困顿的起身,向小二哥付了银两。她见顾念之随之一起,两人前后上了二楼,各自回房歇着了。

    街道上摊位挨个收去,空荡的只留高悬的灯笼。打更的人敲着锣鼓,喊了几声。夜深如墨,三两颗星星闪烁着。天蒙蒙发亮时,厉见微已经带着顾念之往三和镇赶去。

    厉见微怕顾念之强撑着,直



第128章难以招架
    顾念之看着厉云亭一副严刑拷问的姿态,被一大串的问题问懵。刚才厉云亭说,厉见微连夜赶路回来。难道自己在马车上睡着了吗

    “在想什么呢!”厉云亭见顾念之一脸回味,眸中多了几分怒意。他躬身凑近顾念之,不悦道:“你要敢欺负了我妹,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阎王。”

    白晚衫与徐来,认真的点了点头。虽然顾念之是他们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但若欺负厉见微,他们自然会为厉见微出口气。平日里厉见微又强悍的要命,他们想为厉见微做点什么,完全找不到机会,而顾念之的武功还不如他们。若是欺负,更有可能是厉见微欺负顾念之。

    “没有。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是去凤阳办案。况且,我哪里是见微的对手。”顾念之看着近在咫尺的厉云亭,身体往后一倾。他眸中带着几分坦然,认真解释着。

    厉云亭一想,是这么个理。他对厉见微去办的案子不关心,直起腰身后退两步坐到凳子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直截了当道:“你是怎么想的。”

    白晚衫嗑瓜子的手一顿,目光重新移到顾念之的身上。先前他试探过厉见微,发现厉见微不怎么开窍。似乎不怎么懂得男女之情,也没把顾念之推到喜欢的界限。

    如今,厉云亭如此直白的问顾念之,倒是把他心底的疑惑翻出。

    顾念之缓缓起身,坐在厉云亭的对面。他忽视厉云亭眼底的漫不经心的威胁,淡然一笑道:“我与见微的交情,不比你浅。这世间谁都可能伤害她,唯独我不可能。”

    “我话里的意思,你该明白。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厉云亭极其厌烦顾念之摆出官场的那一套,不满的放下茶杯,难得正经起来。他眸中多了几分肃色,放下茶杯冷冷看向顾念之。

    人有时候很奇怪,在接受了某种事情后,心境也随之跟着变化。起先,顾念之与厉云亭有许多不满。以为厉云亭是个骗子,或是将厉见微错认成妹妹。

    可在客栈楼下听到厉见微的话,逐渐中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再看厉云亭时,猛然发现对方眉眼间确有几分与厉见微相似。便是这份相似,让他愿意以最大限度的包容厉云亭。

    也愿意看在厉见微的份上,不与徐来、白晚衫计较。

    顾念之转而看向敞开的门,目光悠长道:“我是心悦于她。但,只要她不喜欢,我便把这份心思收回。她这个人向来心思细腻,但对感情上的事,却迟钝的很。她在心里已经默认你是她的兄长,希望你也别让她失望、难过。”

    “说你就说,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我亲妹妹,我能对她不好!看在你还算诚实的份上,就先不给你计较。”厉云亭本来还挺满意顾念之的态度,越听到最后眉头蹙的越深。

    一旁的白晚衫有些错愕,没想到顾念之承认的如此之快,且如此坦然。不过,厉见微的确迟钝。但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厉见微对与喜欢这个定义,与常人不同。

    他见厉云亭起身要走,忙拉上徐来,赔笑着离开。

    顾念之目送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混沌的脑子才逐渐清明。百思不得其解于自己回到厉府时,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此行,倒让他浅显的知道,厉见微外出办案的辛苦。

    他喝了两口茶醒神,起身



第129章才开始就结束
    厉见微穿着官服,肩上披着加绒外袍。见厉云亭不依不饶的,只得穿上外袍,随厉云亭出了厉府。她扭头看向身侧的顾念之,不解道:“你何时醒的方才也没怎么吃东西,可是用过饭了”

    “一早就醒了。想过来看看你,看你这样子,似乎没睡好。”顾念之脚步放慢,眸中泛着担忧。想问些什么,又碍于街上的行人与厉云亭不好开口。

    他看着厉见微停下脚步,站在一个摊位前,买了两个包子塞到他的手中。

    走在前方的厉云亭没过一会回过头,发现身边已没两人的影子。目光扫向周围的行人,直接打道回府。而离他不远处的包子摊位前,正站在厉见微两人。

    厉见微眉间的困意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散。特意多买了两个不同口味的包子,正想让厉云亭尝尝,却找不到厉云亭的影子。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我这个兄长,真是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他碰到你的事,容易没了方寸。平日里,倒还好。”顾念之顺着厉见微目光望去,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眸中多了几分笑意。他跟着厉见微坐到摊位上的桌前,把油纸包着的两个包子放下。

    这家的包子的老板,和顾念之记忆里人一样,几乎没怎么变化。他咬了两口包子,回忆道:“我们小时候觉得,每天有包子吃,是件很幸福的事。”

    “现在也这么觉得。”厉见微手撑着脑袋,看向路边的行人,闻着飘来的包子香道。

    以往没有顾念之、厉云亭,衙门放假的期间,都在府上歇息。顾邀月鲜少来看她,最多是嘱咐奴婢常为她热些饭菜,免得她醒来饿了,没东西吃。

    如今多了厉云亭与顾念之,她想睡个安稳觉都难上加难。

    顾念之目光落在厉见微的眉眼上,不知道厉见微在想什么。是高盛与孟泊如达成的约定,还是先前跟在厉见微身边的两个人。先前也好奇过,为此特意查过衙门里的卷宗。

    当发现厉见微与白晚衫几乎是同一时间入的衙门,心里积攒了很多疑问。他眸色渐深,故作无意道:“跟着你的两人挺在意你的。我一醒来,便被他们好一堆质问。”

    “他们说话向来没轻没重,你别放在心上。徐来是徐牢头的儿子,没进衙门前,是镇子上有名的地痞,后来被徐牢头直接塞到我这里。”厉见微想也没想的就为徐来开解。

    毕竟以白晚衫的性子,做不出出格的事。徐来则不同,他那些所谓的侠肝义胆,豪气干云的事迹。在厉见微这里,直接归类为流氓地痞,聚众闹事的行列。

    顾念之想老板要了壶热茶,为厉见微斟上一杯,轻嗯一声后道:“那白晚衫呢”

    “晚衫吗他啊,他做事有自己的章法。是当年我在找你的途中,救下的人。后来就跟着我进来衙门,一直到现在。”厉见微用茶杯暖着自己的手,含笑的看向顾念之,为其解惑。

    有那么一瞬间,厉见微感觉顾念之好像是过于把她身边的人,与她分离开来。难道顾念之是觉得有他们,自己的地位便会逐渐降低

    顾念之轻嗯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虽不知道厉见微是否有喜欢的人,但潜在的对手还是得了解一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起身道:“我们回府吧,不然厉云亭找不到你,又



第130章爱而不得,不是很惨吗?
    街两侧的灯笼不知何时挂起,行人却未减丝毫。小贩们的吆喝声偶尔传来,行人经过的脚步与对话混杂着,遮盖不住徐来的哭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旁观的厉见微眼含担忧,刚迈出的右脚,又缓缓收回。想安慰徐来,又怕徐来见了她觉得丢面子。可赵然几时与厉云亭如此亲密在她离开的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时有两部关于抗战史的电影,一部叫《鬼子来了》,一部叫《举起手来》,当时很多人常把这两部电影弄混。但是对那段残酷的历史有了较深刻的理解之后,就可以很容易看清其中的差别。

    《举起手来》可以说是“抗日神剧”的鼻祖之一,是一部让人笑不出来的喜剧。因为那段历史就仿佛是一道不忍直视的伤口,而影片却通过把日本鬼子塑造成十恶不赦却又外强中干的形象,来戏耍愚弄,就好像是在赞美这道伤口一般,置无数抗日先烈与何处但是和现在的抗日神剧有所不同,就是起码这部电影本身基调就是恶搞的,大家笑一笑也就过去了,万不会当真,不像现在的抗日神剧那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而《鬼子来了》则有更加深刻的内涵,按照姜文本人的说法:“我想通过这部影片告诉日本观众:你们要真正面对这段历史,别想再否认。我也想以此告诫中国观众:面对恶人,我们不能无端地报以善良。面对这些已经发生的事实,中国人和日本人都应该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才能避免这种事再发生。

    ……

    在与日本人特别是日本年轻人的交往过程中我发现,日本右翼分子、**势力、否认战争罪行的大有人在,并不像我们常说的那样是一小撮,只不过在那里上蹿下跳的是一小撮。不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等于没有正视日本这个强大的对手。另一个不好的倾向是:我们有些文艺作品经常替日本人向中国人谢罪。”抬头看到顾念之紧盯着自己,面上一怔,不解道:“你看我作何”

    “担心徐来”顾念之侧身遮挡厉见微的视线,双手捧起厉见微的脸。宽大的手掌,带着几分温暖。他看到厉见微点了点头,眸中多了几分憋闷,有苦难言道:“我比他惨不知多少倍,你怎不担心担心我,心疼心疼我”

    厉见微抬手推开顾念之,心像是不受控制般,跳的比平日快许多。方才被顾念之碰过的侧脸,烧的厉害。她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侧过头蹙眉道:“你哪里就比他惨了”

    “爱而不得,不是很惨吗”顾念之的目光有些灼热,落在厉见微的眉眼上更甚。大有将错过的几年都补回来之势,一丝一毫都舍不得移开。当他视线落到厉见微后退两步的脚上,心底难受的要命。

    这是在拒绝他吗

    他气势瞬间萎靡,纠结又不安看向厉见微,颇为无奈道:“一直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是相识多年的故友,还是又怨又恨的半个亲人你对我是否有那一点点的男女之情是我不够让你喜欢,还是你准备默默的从心里把我去掉换成别的人”

    厉见微呆呆的看向顾念之,讶异于顾念之的胆大。这无异于撕破脸的冲动,是她不敢,也学不来的。她依然没有开口,但她知道顾念之是被逼急了。

    或许顾念之是以为她喜欢上了某个人,亦或是看到徐来有感而发近而说出这样的话来。在顾念之消失的那几年,她曾日日乞求上天垂怜,让顾念之平安的活着。而如今,她……

    她迎上顾念之的目光,眸中多了几分动容,薄唇轻启:“对于不确定的事,我向来不会轻易下结论。喜欢一个人,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而我除了在意你、喜欢你外,更想占有你、让你一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活着。这样狭隘的喜欢,算不得喜欢。”

    “可喜欢本就有很多种,可能你我就是这一种。世间千万个夫妻,他们的相处方式也有千万种。我们何必非要与谁的相似。只要你喜欢我,不管是多少、是哪一种,我都不在意。”顾念之两步走上前,轻握过厉见微的手。他看到厉见微不解的双眸里愈发困惑,眉眼微弯道。

    只



第131章一语双关
    摇曳的烛火把厉见微眉眼柔和了几分,却无法遮掩她阴沉的脸色。眼前的桌子上堆积一堆包袱,脚下还有两个大包袱,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厉见微坐在桌前手撑着脑袋,一脸无奈却不得不耐着性子,为厉云亭解释道:“官服七、八身都长得一个样,只是换季的不同。至于首饰,办案不方便。武器我已经有一大堆了,你真的别再给我买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喏,这是你跟顾念之离开的时候,特意去南音坊给你订制几套与官服一模一样的衣服。”厉云亭躬身把脚下的两个大包袱拿了上来,得意的额首道。

    衙门里发的都是粗布麻衣,耐磨又样式简单。每两年一发,所以厉见微平日没机会,也没必要买。南音坊赶制的则不同,上好的丝绸柔软又贴身。夏服较薄,清凉透气。把原有的白纹印花烫银,愈显精致。款式也不如先前的宽大,更为修身。春、秋、冬服因季节相继改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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