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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画蓠
除了祁羽不做第二人想。
祁羽是单灵根木灵根。
祁羽当年入门在观壁峰前冥想了整整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过后,跳过练气六层,进入突破了练气七层。
当天晚上紫霞峰的元婴长老漪敛真人就直接下来收了徒。
八年来祁羽修为一日千里,如今不过十六岁,已经是练气九层,二十五岁之前筑基大有希望,是少有的天纵之才。
祁羽不仅资质高、修为刻苦、心性坚定,更是个难得的美人。
修真界出美女,祁羽在一众女修中也是极为抢眼的人物。
更何况祁羽沉稳端方,和修真界一众娇羞柔弱的女修又是不同,因此到了哪里都有人盯着看。
——
若说泰一宗门最憋屈的人是谁?
祁陆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祁陆是上好的水木双灵根资质。
当日祁陆也是在观壁峰上坐过了两柱香的人,若是平常时节,拜个元婴祖师当师父也是大有可期的。
偏偏祁陆入门那日碰上了一个天才和一个妖孽。
那天才就是他自己的妹妹祁羽,妖孽正是他结拜的兄弟沈书墨!
三人一起进的山门,一起上的观壁峰,观壁峰上一起悟道,唯有祁陆一人两柱香的时间就从坐定中醒来。
门中大能元婴都只顾着看千年来出的两个奇葩苗苗,谁还顾得上他?
是以,祁陆生生在观壁峰上做了一天一夜,直到妹妹祁羽从入定中醒来。
妹妹醒来后直接有元婴大能将其带走,祁陆可怜呼呼地被忘在角落。
还好祁羽有心,提醒漪敛真人带上了祁陆。
漪敛真人既带走了祁陆,也就顺便收下了他。
他们兄妹二人拜同一个师父,修同一本心法。
妹妹修为一日千里;
哥哥占了年龄的光,一开始还能赶上,后来慢慢落下了。
如今祁陆不过刚过弱冠,练气八层顶峰的修为,也算是年轻有为的人物。
奈何人就怕比,幼弟小妹在旁边比着,祁陆生生就矮了一截。
祁陆生得一副好相貌,是极其风光霁月的人物,奈何拜在了紫霞峰漪敛真人门下!
紫霞峰一峰大多都是女子,只祁陆一个另类。
自小在紫霞峰上走到哪里都有师姐妹看他;
出门在外说自己是紫霞峰弟子,众师兄弟看他的眼光无不是怪异的——
好奇、羡慕还不住往自己下半身看,隐隐带着几分同情。
那几分同情让祁陆好生憋屈。
——
若说泰一宗门谁最不能惹?
那绝对是玄清峰太上长老逸岚真人门下的沈书墨。
沈书墨其人长了一双好眼睛,黑黝黝的一眼望不到底。
初入门时待人极为温和有礼,与众师姐妹们讲话还会脸红。
也因此颇受一群师姐妹们喜爱。
这些年来不知是跟逸岚真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还是跟玄清峰那帮大老粗学坏了,变的异常难惹,一言不合就要和人打架。
沈书墨为人堪称光明磊落,从来不出阴招——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打人的脸。
——是真的打脸。
若是有人惹了他,必定要将人按住了、封了灵力,朝着脸上猛招呼,毫不在意修士风度!
偏偏沈书墨其人天纵英才。
昔日观壁峰上打坐整整七天七夜,七日夜后猛然突破,进入练气十层,且直直的冲到了练气十层顶峰。
当日沈书墨突破,竟然引发了天象,声势之大令人叹为观止。
须知若非筑基结丹之类的大境界突破,最多也就是和风阵阵;
沈书墨突破之日,天空忽现一只硕大惊人的孔雀虚影。
其羽光彩,灼灼其华;
其翅浩大,遮天蔽日;
观其双足,若踏流云。
此番天象惊动了不少后山之上不出世的老怪物。
久不问世事的元后老祖逸岚真人当下直接将人带走收做了徒弟,不少动作慢的元婴修士连少年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只把一众人气的捶胸跌足、后悔不已。
沈书墨年龄小、修为低、入门时间短,辈分却是无比之高。
主峰之上,他叫掌门一声“掌门师兄”。
如此高的辈分,这小煞星发起脾气来竟是谁都挡不住。
曾有人告到逸岚真人那里去,逸岚真人直接甩下一句“小孩子打架告到我这里有什么用”。
自此,沈书墨越发嚣张。
沈书墨这样的混人,却是紫霞峰祁羽仙子的至交好友,经常出入紫霞峰。
沈书墨此人怜花惜花,对紫霞峰上的一众师姐妹都是很好,紫霞峰的师姐妹竟然也都乐得跟他来往。
泰一宗门的清晨总是静谧的。
大多弟子趁着清晨开始吐纳打坐,天空中偶尔有一二白鹤划过。
空中虹光一闪而过,识货的人自然懂得那是飞行法器凌云锁。
主峰之上,凌云锁上下来一个清俊少年。
少年十七八的年纪,五官分开看均是平常,合起来看却是一股儒雅风度,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只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好像看不到底。
少年年龄不大,却已经是筑基期修为,站在那里只会让人赞一句“好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
这少年正是沈书墨。沈书墨入泰一门只是只有十一岁,初入观壁峰便冥想了七天七夜整,之后直接到了练气十层顶峰。
逸岚真人将沈书墨收入门墙后,就勒令其减慢修炼速度。
原来修士到筑基之后,身体发育就会变的极为缓慢。
若是筑基太早,身体尚未长成,于以后斗法极为不利。
这年正是沈书墨入门第八年,沈书墨闭关三月,终于突破筑基。
理事阁里,理事弟子正一脸无聊地调戏一只毛笔。忽然见到沈书墨过来,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
这小祖宗不是闭关了么?
再仔细一看,筑基初期!
理事弟子胡子抖了抖——苍梧大陆最年轻的筑基修士成型了!
“我要出山门。”
“是是是,小师叔,我就为您登记,”那理事弟子急忙讨好,
“小师叔带好您的门派令牌就可以自由出入。”
“告诉我师父我历练去了!”沈书墨留下一句话,匆匆走了。
理事弟子吓得一个脚下不稳——
那小祖宗该不是趁着他师父逸岚真人闭关偷溜下山的吧!
沈书墨下山只为两件事情。
一件就是当年曾答应云夕要去看她,另一件就是要为识海里的孔雀塑造一个身体。
筑基之后,孔雀元神可以暂时同沈书墨元神分离开来,因此便急不可耐地要沈书墨为她弄一个身体。
一路匆匆行至星火城,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云夕家中。
一个老仆将沈书墨迎了进去。
云夫人并没有认出沈书墨,直到听到他自称徐墨,才告知原来云夕竟然被发现有灵根,被领到清澜宗修仙去了!
听说如此,沈书墨心中深感安慰。
少年时期同女孩的朝夕相处早已刻入心中。
分离时沈书墨已经十一二岁,已经隐隐懂得了对女孩有些不同之处。
沈书墨一路向清澜宗赶去。
路过玉兰山,沈书墨忽然想起了孔雀,于是就进玉兰山中为孔雀寻找**。
“你难道要老子用这些凡物的身体?”
“那你还想怎么样?化形期妖修的?我也得有那个本事!”
孔雀不再纠缠。
“你看那老虎怎么样?”
“太丑,配不上老子。”
“豹子?”
“太土气。”
“狼?”
“老子才不要那种四条腿的!”
“……”
“沈书墨,你就不能好好给老子找一个!”
“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玉兰山这么一个小地方能有多少妖兽选!”
说完沈书墨不再理会孔雀。
半盏茶的功夫,沈书墨忽然见到一群一阶的妖兽,眼睛忽然就亮了。
再没有比这个更适合孔雀的了!
沈书墨神念一动,数百的生命被收割。
沈书墨望着储物袋里上百的尸体,愉快地点了点头。
“沈书墨,老子不要山鸡的**!”
清澜宗
翠微山上,一男子正扛着一个袋子极速前行,袋子里隐隐还有挣扎。
进入山洞之中,男子将麻袋放下,对山洞内的蓝衣青年道,“少主,人带来了。”
“你下去吧。”
“是。”
——“小云夕啊小云夕,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蓝衣男子一边说一边解开了麻袋。
麻袋里露出一个绝色的清丽女子。
樱唇黛眉,玉脂琼鼻,一双黑亮的眼睛正愤恨地盯着蓝衣的男子。
“别费力气了。你中了封灵散,三个时辰之内都不会有灵气。”
女子心中绝望,恨不得自闭经脉而亡。
这女子正是云夕。
“小美人儿,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悲愤欲绝的样子,来,给爷哭一个,爷今天让你好过点。”
“呸,你不得好死。”
“我今天不会死,我今天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蓝衣人说完手指一点麻袋,麻袋便化成碎片。
绝色的女子顿时露了出来。
碧色的纱裙紧紧裹住少女的身躯,贝齿紧紧地咬着嫣红的唇,胸脯因为激动而高耸起伏,露出引人遐思的深沟来,连绵雪山上晕着晚霞的粉晕。
绝美的少女就这样伏倒在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两眼迷蒙着雾气,水汪汪叫人想一口吸干她美妙的汁液。
蓝衣人咽了口唾沫,“小美人儿,小爷教你怎么爽,绝不让你浪费了这副好身子。”
说着便下手去扯云夕的衣服。
“锵——”蓝衣男子急急后退,一柄长剑便袭到了面前。
“谁!”
“你好大的狗胆!”沈书墨心中气愤难耐。
那蓝衣人不过练气十一层修为,看到筑基修士前来惊慌失措——从来没听说这贱人在门内还有靠山。
“前辈若是看上了这女人,尽管享用便是,晚辈愿在门外为前辈护法!”蓝衣男子忙不迭地说。
多少次梦里见到少女甜美的容颜。
从总角之宴,到豆蔻梢头,慢慢长成了长发及腰、如花似玉的少女,今日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云夕怕就要……
沈书墨思及此,更是悲愤难当。
“去死——”一剑便刺了出去。
蓝衣男子不过练气修为,怎敌得过沈书墨一击?
当下便魂飞魄散。
沈书墨看向云夕,此时云夕脸上尚有泪痕,身上衣衫凌乱不堪,脖子上还有几道红印,明显便是被人抓出来的。
“多谢前辈相救,晚辈……”看到沈书墨忽然变了神色,云夕惊慌起来。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筑基期修士并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自己灵力又被封,云夕心中苦涩。
沈书墨看到云夕并未认出他来,心下妒火忽的便烧了起来。
又想到云夕刚刚也是这副样子在蓝衣人面前,恨不得把云夕拆吃入腹、再不让别人见到。
沈书墨眼睛轰地红了起来,紧紧地盯着云夕,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前辈…多谢前辈大德,可否容云夕换件衣服再……啊!前辈……”
沈书墨早已失了理智,扑向云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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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阁 第二章 双那个修
沈书墨在山洞外布上结界,然后大手一挥,云夕全身衣衫尽化作片片,在不能遮掩住任何风光。
此时天光已经暗了下来,美人玉体横陈,就像是夜色里一朵白玉兰,墨一样的长发直直洒落遮住胸前的两团浑圆。
夜风吹过,发梢在云夕的一片雪白上轻轻拨动,仿若是花蕊般娇嫩、妍妍。让人忍不住便要用拇指和食指碾碎这花瓣,流出鲜嫩的汁液来,然后放入嘴里轻舔。
向下是两条修长白嫩腿,肤凝如脂,沈书墨不与自主地便摸了上去,嘴唇覆上云夕的樱口。
云夕伸腿去踢沈书墨,却被沈书墨一手抓住了腿。
两腿之间掩映的花谷便露了出来。
女子花谷之外并无层层黑云守卫,沈书墨一眼便望到了那一抹粉红的花芯。
美人心下焦急,无助地横躺在地上,两只小手捂上胸前的两团,紧张得脚趾都勾起来。
沈书墨看着美人玉珠一般勾起的脚趾,身下热流汹涌,直直的竖了起来。
沈书墨虽元阳未泄,可男人生来便有这方面的天赋,无师自通。
沈书墨一手掬上云夕的双、峰,另一只手指在下面进出,云夕的脸上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又似带了一丝羞怯和恼怒。
沈书墨忽然将下面的手指伸到美人唇边,示意身下的美人含进去。
云夕恼怒地咬住嘴唇,别过头去。
沈书墨另一只手用力,在美人的白雪梅蕊上重重一捏,美人吃痛,朱唇微启,叫出声来;沈书墨便将手指送入美人口中。
轰地一声,沈书墨再按捺不住身下的灼热,欺身上前,压在云夕身上。
云夕伸手去推,却被沈书墨一把抓住了双臂,反剪在身后,前面越发挺敲,像珠蕊等待他采撷一般。
“前辈放开我吧。云夕日后愿报答……“
云夕声音楚楚可怜,像是小猫一样挠在沈书墨心头。
沈书墨烙铁一般粗大的物件便长驱直入!
“啊……疼……”身下的美人哭叫出声。
沈书墨感到下面猛的戳破一层薄膜,美人底下的粉团便染上了一层嫣红,在雪白的长腿印衬下格外好看。
沈书墨只觉被咬的一阵疼痛,紧接着仿若甘霖,一阵舒爽,便前前后后动了起来。
“便是要你疼!记住是谁让你这么疼!”
沈书墨又向前用力,美人层层花蕊紧紧地咬吸住沈书墨的灼大。
沈书墨一时之间差点便要没忍住流泻而出。
“放松点,别咬。”一巴掌排在美人白嫩的臀瓣上。
身下的美人双目含泪欲滴,“禽兽——”
“啪——“又是一巴掌,别出声!
沈书墨只觉得脑海之中热血上涌,美人的花房里花瓣层叠,吸盘林立,他一进去,就感到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一般,让他险些没守住。若是再发出声音来,便要立时缴枪纳械。
**上来,之前又是怒在心头,云夕花雕玉砌的容颜,花瓣一样的肚肠没能换来沈书墨半分怜惜,反而被狂风暴雨蹂、躏得落红无数,化作了一团粉泥。
云夕被磋磨得汁液横流,泪汪汪地猫爪儿一般挠人心地轻声求饶,“轻,轻些……”
娇嫩鲜妍的美人儿在夜色之中玉体横陈,让人恨不能拽到手心里,揉碎了,捏化了,搓成劲道的佳肴,让她甜美多汁,让她玉液横流,然后再一口吞入腹中,自此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叫我,叫我的名字,我是沈书墨。”
美人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来。
“叫我!叫我阿墨!”沈书墨用力戳入女子,像是要将这花房顶破刺穿。
沈书墨恼怒至极。
自己心心念念挂在心上的人,眼看着就要长大,似是一颗蜜桃在枝头已然成熟,鲜嫩欲滴,却偏偏不记得自己了!
美人疼痛难耐,又迫于身上之人威压压迫,只得轻轻开口,颤颤巍巍叫了一声,“书墨。”——却还是不肯喊一声阿墨。
只这一声已然让沈书墨失控。
沈书墨将身下美人翻了个身来,直接从后面进入。
美人长发披散在光滑的脊背上,缎子一般映入沈书墨眼帘。
雪白的臀瓣上还留着自己留下的掌印,细柳一样的腰肢不知何时便会不小心折断。
沈书墨心头的邪火肆虐,怎么都压制不下去,便只得在美人里面横冲直撞。
此番没有技巧的冲撞却是苦了身下的美人。
美人双目之中泪水更是流淌,沈书墨一只手轻轻抚去美人的泪珠,稍稍放缓了些节奏。
沈书墨心下的灼热缓解了一些,便开始寻找女子最敏感的地点。
辗、转、顶、击,直让身下的美人娇喘连连,轻声吟哦。
身下女子的面颊越发通红,艳若桃李。
沈书墨稍微停了下动作,捏住女子下巴,“喜欢吗?”女子不肯开口,沈书墨惩罚地重重顶了她一下。“说你喜欢我这样。”沈书墨凶猛地撞击。“啊…我………啊。。我喜……”剩下的词语被淹没在沈书墨剧烈的撞击中。
“阿夕。。阿夕,阿夕……你可知我想你?”沈书墨腰部越发挺近,女子的花道内壁仿佛是有无数的小嘴,紧紧地吸着沈书墨。“阿夕,我爱你。”沈书墨想到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姑娘如今就这样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心下大受鼓舞,一下一下像是要将女子融到身体里来。“啊……”女子被顶的一声轻叫。沈书墨心头一热,差一点便发泄了出来,然后又是一巴掌打在女子的两瓣上,“说了不许出声!”女子在身下泪水涟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只咬着唇不肯答话。
不知多久,那股邪火终于迸发出来,沈书墨身躯一震颤抖,将两人送上了最顶峰。
云夕的封灵散时间还未过,体力不支,一头便昏厥了过去。
沈书墨看着眼前昏厥过去的少女,身上还留下自己肆虐的痕迹,两团雪白之上几抹嫣红;身下的花蕊里还淌着一片靡靡。
一时之间,消下去的邪火又复燃。
怎料美人此时已经昏睡了过去,沈书墨只得叹了口气,怀抱住女子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个山洞本来就是蓝衣男子打算轻薄云夕才选的,远离清澜宗所在的山脉,门外又只有一个下人守卫。
因此沈书墨在打杀了蓝衣男子主仆二人之后,反倒是个极安全的地方。
清晨,沈书墨还未睁眼忽觉一阵异动,反射般的运气抵挡,然后反手甩了出去。
袭来的匕首“叮——”地敲在山壁上,
控制匕首的美人被这股气旋击倒在地上。
美人愤愤地盯着沈书墨。
沈书墨自知自己昨天的作为对云夕造成了伤害,可不知为何昨日看到云夕的样子便忍不住做了。
沈书墨心头一惊——
自己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沈书墨自认虽不是圣人,却也不该会做出强迫女子的事情,尤其是这个女子还是云夕!
地上的美人长发散乱,双眼不甘地瞪着自己。
沈书墨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来。
难道告诉她,昨夜强迫她的是她的阿墨哥哥?
“你醒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间,忽然听得脑海中孔雀传音。
“孔雀?我昨夜不知为何,忽然失控……我……”
“不失控才有鬼了。这山洞内布置的阵法本就是扰人心神,让人的**放到最大的阵法。”
“什么!莫不是有人算计我和阿夕?”
“他本意只是算计你,不过是利用那女子罢了。”
“你认识那人?我有何值得他算计的?阿夕可会有危险?”
“倒是认识的,因此我昨晚才怕被发现,不敢传音。”
“吓得你不敢传音?”
“老子现在元神不在本体之内,若是被人发现了在这里,连老子都会很棘手。”
“你不是孔雀大明王吗?你还有怕的?”
“老子是孔雀,不是什么孔雀大明王!”孔雀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又说,“就算是老子,也得在本体之内才内压制他。”
“他可是要害我?”
“是。”
“为何害我?”
“你本便是应劫而生之人。挡了他的路,自然要害你。”
“那你不是说我已经化了劫吗?”
“天机门一劫本来便是小劫,谁都可以替代你的。”孔雀纠结了一下,然后说,“你本来也是他的劫。”
“我是他的……劫?”
“恩,死劫。”
沈书墨沉默半晌,问,“那和云夕有何关系,为何要牵扯上她?”
“当时在世俗界,你以为她为何一眼便挑了老子?”孔雀白了沈书墨一眼,“她本是上界掌管轮回的女仙!若让你在人间界的时候就得罪了她,等你修到上界,她能给你活路?”
“那……他可知我和云夕自幼相识?”
“应该不知。你二人相识之时她还未曾修炼,不会被察觉到。且你只到练气期,他对你的感应也不明显。”
“孔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夕怎么会变成上界女仙?你跟我说清楚!”
“这些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你还是好好修炼吧。”
“孔雀!”
“若你非要知道,也不是不行。”
“什么?”
“老子要一副天上地下唯我一只的身体!”孔雀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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