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我自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四咸
毕竟三大宗师,天刀宋缺以及佛门护法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没人能够说自己能够力压天下,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
但若说军队战绩,若指打仗的话,现在的第一无可置疑。
那便是张须陀。
罗士信高傲,那是因为这是他们用无数战绩和敌人的败绩尸体堆积起来的自负。
比较起来,这出身只不过是扬州小混混的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算什么
不同他罗士信自小学习兵法,专门研究骑兵战法,流了多少的血汗。更是在张须陀军中行军打仗,出生入死,才成为一部之将领。
他们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凭借什么
运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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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章 三百大佬(下)
事实有些出乎意外。
在之前,三百禁卫走出来的那一刻,不少人都认为对方只是出来搞笑的。
尤其是那有人脱下盔甲,露出精壮的上身,在敌阵的面前跳动着胸肌,这是干啥这是在完完全全的鄙视对方,那种侮辱感比语言上的讥讽怒骂还要让人觉得更甚。
不仅是罗士信部,就连其他观战的军队士兵也有着同样的感慨。
再说久经战阵的罗士信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哪怕他们用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来勾引自己的怒火,但罗士信也非常清楚一点,他自己是在轻视对方,这是从一开始便存在的,而不是现在便有所产生的。
眼下,只不过是稍稍加大了罗士信心中的那份念头而已。
用步兵对骑兵,那是得有多大的信心!
正是这一点,让罗士信很愤怒。
他决定要用最暴躁的打法让对方知道什么才叫做军队。
然而,在双方军队接触的那一刻,这三百红的跟河虾似的禁卫们所表现出来的风格,却是让在场除去白少棠外的所有人都感到大吃一惊。
这三百禁卫所展现出来的只有一个风格。
一个字,刚。
两个字,头铁。
罗士信在将就着军中小阵进行对冲的那一刻,这三百禁卫就如同一只利剑直接迎了上去。
即便是面对对方前面的骑兵,这举着大盾的禁卫竟然是直接硬着头皮给顶了上去。
一番冲撞下,让罗士信大吃一惊的是骑兵的冲击竟然生生的被顶了下来。
忽一接触,罗士信便是心中暗道要遭。
这盾牌有问题!
在他原本的理解中,真正见过大仗,经过战争洗礼的和新军的对比是有着极大的差距的。或许,在寇仲和徐子陵两人选择的禁卫中有着身体素质极好,也有参加过过去战争的人,但面对他罗士信也应该处在下风。
尤其是以步对骑。
那种突来的冲击力,曾经初上战场的罗士信可是记得十分清楚。
然而在越近的时候,罗士信便发现这三百禁卫越发的不同。
如果说在高台上看到的是有些乱糟糟,颇有些多动症外的军阵外,看起来有些乌合之众,那么在下面接近的那一刻,罗士信发现对方的眼中没有什么所谓的害怕与退缩的情绪。
有的只是兴奋。
顶下骑兵的冲击只是开始,在正式交手之中,那种不要命外加不要脸的打法彻底让罗士信人都有些懵了。
木枪木棍木刀木剑在交击。
啪!
有的是在力道过大之下直接崩断。
罗士信很清楚的看见在这乱阵之中,他的一名士兵用木棍砍在了对方一名脱了盔甲的士兵身上,崩断了棍子,在对方的皮肤露出了一道痕迹。这力道很大,起码得让对方趟下。
但,让罗士信愕然的是对方只是愣了愣,随即反手便是一棍将他的士兵给砸了回去,然后一把扯过他的腿,给拽了下来,随后盾墙裂开,紧接着便是拖着那士兵的腿给退了回去。
嗯
这是要干什么
然后罗士信便看见自己的士兵被拔成了白条鸡。
落入了一群红彤彤的雄性大汉围观之中,瑟瑟发抖。
那士兵有些害怕。
他杀过瓦岗寨的叛军,也杀过江淮义军,更是曾经参加过第三次征伐高句丽的军事行动,见多多少的敌人,但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存在。
从马背上坠入其中的士兵第一次感到的不是性命危机,反而莫名的生出了一种要被糟蹋的错觉,整个人如同一个小姑娘在那里战战兢兢。
第一次,竟然有了要么要投降,要么自杀的冲动。
不仅如此,面对外围的弓箭手,这群禁卫有不少的人则是将那大盾并了起来,形成了一面盾墙,直接横向推入,眨眼间,变形车了一道奇特的包围圈,竟然是想要将罗士信部围起来的举动。
“!!!”
罗士信面色在这一刻很是严肃,他还从未见过这般霸道的迎战方式。
横推。
硬钢。
小瞧了人家。
心中自是知道自己小觑了人家,自己的箭型凿穿攻击方式一旦失败,便会陷入其中。
之前罗士信不觉得这三百禁卫能够阻挡,但现在……
对方直接硬顶了下来。
在这一刻,罗士信便知道情况要遭。
果然。
大盾并起,移动。
这看起来竟然是要将他们给生生的围在其中,一网打尽的打算。
目光扫过,透过缝隙,罗士信发现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这群有着可怕身体素质的人也不是没有受伤,有不少人的面色惨白,嘴角蔓延出了血迹,然后他看见有人拿出酒壶一样的东西,开始往嘴里灌东西。
本来面色苍白,有些虚弱的人,在这一口液体下,立马面色红润,跟受到了大补一样。转过身,又哇哇哇的冲了上来。
阵中。
寇仲面色认真,徐子陵亦是一样。
他俩不怎么会兵法,率兵打仗可谓是新娘子上大花轿,乃是头一回。
除了前人的经验可以供他们选择吸收之外,其他的没有任何的帮住,他们只能凭借自身的努力来达到目的。
庆幸的是兄弟俩有一样神药。
热情奔放大补丸。
当寇仲将这东西用在自己的士兵身上的时候,他发现这效果极其
144章 小惩大诫(上)
大比结束。
其结果让白少棠和两位谋主都很满意。
这样的结局正是他们所需要的。
至于不满意的便只有失败的罗士信与他的部下了。
一直以来他们就没有考虑过自身会失败,在真正的战场是如此,更别提只是区区的军中大比。可今天,如此惨烈的结果摆在罗士信面前的时候,他沉默了。
意外的是这个时候的罗士信没有愤怒。
如果说只是失败的话,他或许会愤怒,但连自己上阵,带着的所有人全军覆没的话,那问题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
银枪坠地。
身上沾满了泥土。
站在原地的罗士信脸色很冷。
站在一旁的寇仲和徐子陵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对方此刻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是恼羞成怒还是怎的总之,两人还是招呼自己的这些好似患上了多动症的部下,仍然呈现包围状,看着他们想要干什么。
目光先是在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的身上来回扫动,对于这两人的武功罗士信原本心中就有过准备,但在亲眼见识到那诡异的刀剑合璧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同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将领如此,难怪士兵也是如此。
真正让罗士信刮目相看的是这群诡异士兵的惊人表现。
这恐怖的战斗力只怕张将军的亲卫也远远比不上。
以大盾硬顶骑兵,这是何等的疯狂
再加上那木制出来的特别长刀,其长度简直是惊人。
若是换做真武器,只怕是连人带马都给劈成了两半,那狂暴的打法让罗士信几乎都是眼角直跳。他跟着张将军纵横战场这些年来就没有见过如此狂躁的打法,可以说这与他们在外表表现出来的风骚完全是两个特性。
是的。
没有直接动手,呈现在外面的是一种诡异的风骚。
这是罗士信一个沙场男儿所得出来的结论。
但交手之后,便是极致的狂暴。
正因为他经历过不少的战争,罗士信更明白这群怪异的家伙拿上真正的武器的时候会是多么的可怕,唯一可惜的是人数少了点儿。
半晌。
“我输了!”
罗士信拿起那插在地上的长枪,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尤其是站在他身边的一个骑兵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直接被罗士信打断了,瞪了对方一眼后,回道:“全军覆没,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找失败的借口。”
“……”
罗士信的这话让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稍稍有些意外,原本他们兄弟还以为对方会寻找一些借口的,他们两个甚至都早就准备好了要说的话来着,只是没有料到这罗士信直接承认了失败。
这话一出口,反倒是让寇仲和徐子陵对罗士信的印象好了起来。
不寻找失败的借口,罗士信反倒是发现了自己这边身上的一大堆缺点。
高傲。
自负。
轻视。
等等一系列的缺点在这一刻失去了骄傲的遮掩,清清楚楚的落入了眼帘。
这一刻,罗士信只觉得幸好这只是一个军中的大比。
抬头在看了看上方,只见那高台上的燕王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连带着那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也不在那里了。
显然,他们是在见到结果已经明朗之后,便已经离开了。
燕王殿下失望了。
罗士信的脸上失望之情也是一闪而过。
他原本也想在燕王殿下的面前展现自身的能力,彰显张将军军队的强悍,但万万没有料到得到了一个全军覆没,这样的结果换做他是王爷,只怕亦会对他罗士信有着极为不好的印象,甚至会牵连到张须陀将军。
搞砸了!
就在罗士信情绪变得低沉的时候,寇仲却是突然上前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说道:“老罗,你知道殿下他们为什么会提前离开吗”
自来熟的寇仲的做法让罗士信一怔,随即就要大怒以为他是嘲笑自己的时候,却听寇仲接着说道:“那是因为你的这一场败绩早在殿下他们的意料之中。”
“什么意思”
寇仲的这句话让罗士信那到了嗓子眼儿的话给憋了回去,换成了疑问:“寇仲,你到底想说什么”
“兄弟我掏钱请客。”
“大家好好的去馆子里来上一顿!”
一番招呼,寇仲强行拉着罗士信走了出来,至于罗士信本身的别扭则是被他一句‘你到底想不想知道’而彻底化解。
一旁。
徐子陵则是面带笑容跟了上去。
对这个结果他也很满意。
这本就是燕王交给他们兄弟两的任务。
如果不是罗士信被打了一个全军覆没,对方定然不会这么听取他们的意见,也只有巨大的失败才会让对方的情
145章 小惩大诫(中)
白清儿的话告诉了白少棠一个事情。
那便是闻采婷终于察觉到了一些真相,最后她还是选择来王府想要寻找自己对质了。
若不出意外的话,在这之前的结果也应该被闻采婷传回了阴癸派总坛,告诉了阴后祝玉妍。
“知道了。”
“清儿你先下去吧。”
白少棠心中念头急转,已然明白了闻采婷的来意,还能如此礼貌,那么就代表着她真正所寻找的对象应该只有一个,那便是一枝独秀月倾池。
听到燕王殿下的这句吩咐,白清儿瘪了瘪嘴,正想要撒娇的时候,却见白少棠扬起了沙包大的拳头,顿时白清儿兴高采烈的下去了。师妃暄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然而未等师妃暄走出房门,便听白少棠的声音落在了她的耳中。
“小暄暄留下。”
师妃暄闻言浑身一颤,刚抬起的脚步就那么定格在那里。
半晌。
才艰难的转过身,丑胖的脸上浮现出有些绝望的神情来。
在被迫修习阴癸派武功之后,师妃暄便察觉到会有这么一刻,但在这个场面真正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师妃暄仍然感到有一种止不住的尴尬在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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