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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恋着多喜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心然
也许自己有被遗弃的经历,我听到这话就被碰到了痛处,一下站了起来,“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孩子是不是被你害了!?”
看到我这失态的行为的,周顺成几秒的惊愣后,坦白道,“我当初让人放在一个福利院门口,后来又找人去打听的时候,那个福利院声称并没有捡到这个孩子,应该是被路人抱走了……事已至此,我当然不会再去找,就看她的命吧,反正她本来就不该出生。尤其一如现在也嫁人了,这件丑事不能再声张,希望姜先生能理解我的意思,别再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了。”
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导致我现在心乱如麻,既担心她,又担心孩子,又顾忌她现在的身份,还有夏枫涛这个神经病……我又被逼到死胡同的感觉,不知从哪里逃出去。
气氛陷入沉默没多久,周婉华忽然换了一种眼神来打量我,笑意盈盈的问我,“听说姜总至今还是单身对吧?”
“……”我随意的嗯了声,心思在别处,没去揣测她的内涵。
“我看你都三十好几了哦,还不考虑结婚的事?”周婉华八卦的问着,同时又饶有深意的跟周顺成一个对视,周顺成会意的点点头。
“是这样的,”周顺成转移话题,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干咳了两声后直接道,“其实我原来还想撮合你跟一如的,但一如发生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估计你也比较介意,现在她又嫁人了,看来你们俩没有缘分……呵呵,不过我还有个小女儿周一诺,今年25岁了,也正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要不姜总今晚就留在这里吃个饭,顺便也跟一诺见见面,聊聊天之类的,看有没有共同话题——”
“谢谢周总的好意。”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自认也配不上你家的千金,就不要总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你根本不了解我。”说着,我起身来就准备要走。
但当他们夫妻俩还想进一步挽留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女孩,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今天气死了!”
瞟了眼,就知道她应该就是周一诺,脸型和周一如长得十分相似。
“一诺啊,你可回来了,我跟你介绍下,”周顺成赶紧对周一诺说,“这位是姜连恺先生,专程来我们家做客的,你赶紧帮着招呼一下啊!”
周一诺目光放到我身上来,毫不掩饰的盯着我看了好久,又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姜连恺,不是韦连恺吗?”
“怎么,你见过我?”我问了句,虽然她光彩照人,不过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
“在照片上见过,”她笑了笑,直率的说,“不过,真人比照片上帅多了。看到你,我才终于知道我姐为什么会——”她说到这儿又收住了口。
“我说爸妈,你们无不无聊啊,我不过才25,你们就担心我嫁不出去了啊,一天到晚乱点鸳鸯谱!这位帅哥比我大了差不多一轮呢,我可不想找个大叔谈恋爱。”周一诺调侃了几句后,才又回到正题,“我几天去找了我姐,简直没被气死——”
“怎么回事?”周顺成问。
这时,周一诺很刻意的看向我,眼神很是意味深长,看得我浑身不自在……然后,她终于当着我的面,说出实情,“我跟我姐的婆婆,那个死老婆,跟她打了一架!”
“什么!?”杨婉华瞪大眼睛。
“她欺负我姐!”周一诺又看着我,气呼呼的说到,“那死老太婆也不知道听谁说了我姐打过胎生过孩子的事,现在对她态度差得不得了……今天我去的时候,老太婆不但不把我放眼里,还当我面用脏话骂姐姐,而姐姐就像傻了一样,根本不还口,我都替她着急,就不服气的吼了老太婆两句,没想到死老太婆竟然甩了我一个耳光,说我没教养,她要替你们教育我,我本来就是个暴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所以马上就跟她干了打起来,打完以后让我姐跟我一起回来,回来就离婚,但她就是不答应,还说那就是她的家,哎呀气的我要命!”
听完周一诺这番控诉,我心内翻起了了惊涛骇浪……
“怎么会这样,”杨婉华喃喃自语的,看起来惊讶多过痛心。
而周顺成则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这都是她咎由自取,你也别去多管闲事,她自己造成的后果自己去承担。”
偏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汽车声,很快,门外又进来了一位妇人。我看了眼,认出她就是夏枫涛的妈,也即刚才周一诺吐槽的那个‘老太婆’,脸上还有隐约的抓痕。
看到夏母到来,周顺成夫妇都热情的迎了上去,脸上挂满讨好的微笑,对她各种问好和道歉。
夏母冷着脸,并不理会两人的殷勤,气势汹汹的走进来,像个主人那样在客厅里坐下。坐下后就开门见山的发话道,“周顺成,我今天来这儿是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关于你小女儿对我动手,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应该会在十分钟后到;第二件事,就是请你督促你那个残花败柳的三女儿尽快跟我儿子离婚,我一天都忍不下去了!还有,我已经决定让老夏撤出在你公司的投资,你自己再去想办法!反正,你还可以把你女儿再卖一次,总有眼瞎的愿意买账,总之别再祸害我儿子就是了!想当初花那么大排场娶回来,谁会知道竟然是个残花败柳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控诉,浑身都变得冰凉起来,捏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越来越不能淡定了……看来,她在那份婚姻里,面临的不仅仅是夏枫涛的虐待,还有整个夏家人对她的唾弃,她的处境很不好,非常不好,而恰恰是我这个王八蛋,让她陷进了那样的水深火热中,她本来完全可以逃离的……我真tm该死!
“这个,”周顺成和杨婉华都十分的着急,语气是小心翼翼的,“亲家母啊,一如和枫涛不是两情相悦接的婚吗,只要他们小两口过的好,我们老的就别去掺和了吧,况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又何必老是纠结一如的过去呢,只要她婚后一心一意经营这个家不就行了嘛,我相信您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这么快就成为二婚,说出去也不好听是不是?”
“呵!”夏母冷笑一声,趾高气扬的说,“放心,我儿子枫涛这么优秀,就是二婚三婚四婚都有门当户对的好女孩抢着要!倒是你那个残花败柳的女儿,现在名声都完全臭了!哼,要是早知道她打过胎,还有过私生子,我绝对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我本来不想计较她婚前的那些烂事,想着只要她表现好,能够让我儿子过的舒心幸福也没什么,但她是怎么表现的?自从嫁了进来,一天到晚要不不出门,要不就跟个幽灵一样到处闲逛,跟个哑巴一样不和家里人说一句话……更过分的是,听我儿子抱怨,她一直在跟她以前的老情-人联系,还偷偷的约会,回来就装死人,好像看谁都不顺眼,还经常跟我儿子分房睡,大半夜做梦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你们说这都像什么话,这不是要把我儿子逼疯吗!?还有,他们结婚都快一年了,她肚子还没动静,我那天已经逼她去医院做了检查,你们知道医生怎么说吗?说她以前流产次数太多,已经很难再怀孕了!!你们说,我夏家要什么没有,干嘛要留着这么个贱女人来恶心自己?所以,别的不说了,必须让他们离婚!”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





这样恋着多喜欢 346 韦连恺
听完夏枫涛母亲这番控诉,周顺成夫妻俩脸上都很挂不住,而周一诺又想骂回去的时候,周顺成制止了她,再次忍气吞声的说着,“亲家母,不好意思,一如以前是被我宠坏了,脾气是有些古怪,而且她和枫涛相处的时间也短,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磨合,你放心,我跟她妈会好好的教育她为人妻子的本分,毕竟两个孩子有缘才结为夫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离婚吧,到时候说出去咱们两家脸上都不好看啊……”
“是啊,是啊,”杨婉华也在一旁帮腔,挂着尴尬又谄媚的笑,“现在的孩子不比我们那个年代,很多二三十岁了都还是孩子呢,一点都不成熟,再说了,现在的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啊,不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吗,亲家母就别这么小题大作了,至于生孩子的问题,你不也说了,只是很难怀孕,也不是不能怀孕,现在的科学技术这么发达,只要有了钱,就没有怀不上的道理,所以这个问题还是交给他们夫妻俩去处理吧,如果小两口都自愿同意离婚,那就无话可说了。总之,作为婆婆,劝您还是少去插手儿子的婚姻。”杨婉华多少还是不满的,谄媚的同时不免也带了些讽刺。
“哼,”夏母冷笑,话里有话的说了句,“可以啊,反正她已经嫁过来了,就是我夏家的人了,既然你们没有教育好,那我完全有权利帮着管教她,到时候你们可就别怪我太苛刻你女儿,该说的我也说了。”
“不会,”周顺成接过话来,笑着道,“你是一如的婆婆,是她的长辈,完全可以代替我们管教她,只要她能够和枫涛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站在一旁的我,听了他们的对话,终究还是忍不下去了……
我走到夏枫涛的母亲跟前,冷冷甩下一句话,“如果你可以做主,希望你尽快让他们离婚!还有,收起你刚才那番‘管教论’,她不是你们任何人可以随便乱动的。”
“你——”夏母皱起眉头,仔仔细细的瞧了瞧我,“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我怎么看你好像挺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她当然眼熟。因为我以前和夏枫涛关系好的时候去夏家做过客,还喊过她一声阿姨,不过面对她如今这幅嘴脸,我不想浪费表情。
“好了,”周顺成赶紧过来打圆场,“他只是一如的一个朋友,咱们还是聊会刚才的话题吧,我还是那句话,一如是我的女儿,也是您半个女儿,如果她在你们夏家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用太客气,就像个长辈那样多多教她就行了。”
周顺成的地产公司这两年经营不善加上政策调控,亏损很严重,好多个项目都停工成烂尾楼,其他的工程也因为质量问题遭到投诉,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甚至面临资金链断裂的风险快要活不下去了,所以他急需用钱。而当初周一如和夏枫涛的联姻,也使得周顺成从夏家那里得到了很大的帮扶,如果周一如婚姻破裂,夏家撤资,对周顺成公司将造成巨大的打击。
可见,周顺成夫妇为了公司利益,为了整个周家人的利益,已经彻底把周一如当作了一颗棋子。他们在夏家人面前忍辱负重,只为保住那场婚姻。至于她在夏家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已经不是他们首要考虑的问题了。
忽然感到很悲哀。
她已经在我这里掏空了所有,转而又被亲人卖掉,偏偏还碰上夏枫涛这样的混账,从一个火坑又跳进了另一个火坑,一直活在暗无天日里……而我,正是造成她所有悲剧的始作俑者,是我把她逼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我没有再跟周顺成夫妇争执下去。要解决周一如的问题,用不着在这里浪费时间。
第二天,我没做任何准备,去了夏家。
进入他们客厅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保姆在打扫卫生,其他人都不见踪影。我问保姆,“周一如在哪里?”
保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谁,找她做什么?”言辞中含着些鄙夷。看来,连这个家里的保姆都没有把她放眼里了。瞬间,我坚定了强行带走她的决心。
“知道就说,问这么多干嘛。”我语气很不好。
“……”
可就在保姆准备开口的时候,我稍稍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二楼的周一如,她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整个神色非常的冷。
我立即跑上楼去。
来到她面前,发现她又发生了很多变化,脸庞比上次又瘦了一圈,眼窝很深,眼神呆滞,头发蓬乱打着结,脸色仍旧很白,但那是一种非常不正常不健康的白,惨白……而且她的嘴角有个明显的疤痕,让她的面孔更多了几分憔悴……看到这样的她,我心头猛地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她吗?如果不仔细看,我已经忍不出是她了。
见到我,她并没有流露出我以为的那些情绪,没有激动也没有愤怒,淡漠而疏远,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实在太陌生了,陌生到让我心寒。
“你来这儿做什么?”她率先开了口。看来她还是认识我的。
“带你走。”我说着,上前就扯住她的手,“走!”
她触电般的挣脱了,受惊似的后退了几步,骂我,“你病的不轻。”
“走,快点!”我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对她表明什么,只想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把她带走,我觉得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我只想要带走她,一切就算解决了。
“你不要碰我!”她表现的非常抵触,一步步的在后退,“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别再来逼我,我不爱你了……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还不满意吗?放过我吧。”
我顿住了。
这样的话,无疑就像一把刀子剜在我心上……
“好,我错了。”我深深的呼吸了下,第一次,在她面前低了头。
她一下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住我,她的眼里终于有了些温度……但很快,她又收回了视线,逐步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在冷笑中摇了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回去跟你解释。你今天必须和我走。”我被她的抗拒弄得很焦躁,再次紧紧捉住她的手,强行的要把她往楼下拖去,“我掳也要把你掳走!”
“你……放手!”她叫了一声,想甩开我,但是甩不开,反而在这拉拉扯扯中,她手腕上边被衣袖遮住的部分露了出来,上面几条长长的伤口简直触目惊心!
她还想掩饰,但我飞快的捏紧了她的手臂,挽起她的衣袖,发现整只手臂都是伤,我再挽起她另外一只手的衣袖,发现同样是伤,有一条一条的,也有一点一点的,一看就是被烟头烫的或被被其他什么器械伤到的……
我瞬间气得发抖,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审视了她嘴角的伤,再撩开她的头发,发现脖子上也有几处伤痕……看着伤痕累累的她,我觉得自己要炸了,哑声质问,“都是他干的?是不是?”
她习惯性的要转身去,我箍紧了她的双臂,再次逼问,“快点说!”
“……不是。”她看向别处。
“那你告诉我,这都怎么回事?!”我快要疯了,一下子吼了起来。
“我自残的!”她冷冷的回答我,狠狠的瞪着我。
“不!”我摇摇头,傻子都知道是夏枫涛干的,没想到她竟然选择忍耐和隐瞒,这满身的伤已经足以让我脑补出夏枫涛虐待她的无数个画面,我越想越要失去理智了,双手也不自觉的抓紧她的双臂,“只有我才可以伤害你,别人谁敢碰你,我弄死他!”
刚说完,忽然身后响起了鼓掌的声音……
是夏枫涛,他刚从自己房间出来,原来他一直在家,应该也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
“你们的爱情,可真他--妈感天动地啊!我都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呢!”他慢吞吞的走了过来,走到周一如身边,“老婆,看看你老-情-人多痴情啊,都跑到家里来跟你谈情说爱了,你还犹豫什么呢,跟着走啊!”
“……”周一如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贱人!”他突然变脸,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扯得她脖子扬了起来,“敢当老子面犯-贱,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亲眼见到这个画面,我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浑身的血液往上冲,完全失去理智,一拳朝夏枫涛的脑袋打过去,打得他跌倒在地,我又把他抓起来,又罩着他的脸狠命的揍了他一个拳头!周一如在旁边劝阻和拉我,我全然不管……见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要反扑,我气的将他身子重重的往栏杆上一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冲击力,他的身子竟然把栏杆都撞坏了,人也整个的飞了出去!
在客厅一片尖叫和惨叫声中,夏枫涛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在沙发上缓冲了下,再滚到了地毯上……妈-的,这回算是便宜了他,没要他的命。就在我喘气的间隙里,周一如却已经飞快的冲下楼去,走到夏枫涛身边,一边扶起他,一边叫保姆打急救电话!




这样恋着多喜欢 347 韦连恺
夏枫涛受伤并不重,只是摔在地上昏沉沉的一时间起不来。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冲下楼就又抓住周一如的手,一定要强行的拖走她。
“你干什么啊!”她甩开我,有些气急败坏,“我让你走!你这样几次三番的来打扰我的家庭,算什么意思?!”
“……”我好像被打了一记闷棍,瞬间僵住。
但一看到她的伤痕,我没有时间揣测她的心思了,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带走她,再也不允许她跟这个人渣同床共枕。
“你今天必须离开这里,”我不死心紧紧攥着她的手,混乱又强势。
“放手!”
“走!”我连推带拖,越发的暴躁……
“你……”她在奋力挣扎中,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痛叫一声后放开了手,看到自己手背上多了两排牙印,闷闷的痛着。如果不是对我恨之入骨,她不会下这么重的口……
“韦连恺,”她仇视得盯着我,“你要再继续无理取闹下去,我就报警了!你不知道吗,你已经对我的生活造成了严重的骚扰,请你马上滚,滚的远远的!”
她这副冷漠无情的面孔,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毫无负气的成分……正是看出她没开玩笑,我更加被刺痛了……愤怒充斥在浑身的血液里,我的思绪也被紊乱,怎么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她,接受不了她对我彻头彻尾的冷漠。
“你恨我,我理解,也接受。”我对她说到,“但是你不能用这种自暴自弃的方式来残害自己!你完全就是在自杀!我知道,你甘愿被他折磨,不过就是在‘惩罚’我当初把你推给了他,好,我tm错了还不行吗?我让你马上跟他离婚,回到原来日子,对你来说很难吗!?”我箍住她的身子,又激动又强势的,“不要再跟我闹脾气了,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不是很听我的话吗,我命令你,现在就走!”
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我已经有了一丝丝的卑微。
可她完全就没把我这番强势放在眼里,相反,她根本无动于衷,冷哼了声,“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我在和他结婚的那天起就已经对你死心,我现在过得好不好也和你无关,从来也没想过什么报复你惩罚你,一直都是你在发神经……”
“……”我瞪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再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意识模糊的夏枫涛,继续说道,“至于他,再不济也是我法律上的丈夫,而你算什么?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不管怎样,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打伤我老公,如果还有第三次,咱们法庭上见!”
我怔怔的盯着她,我已经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这还是曾经那个爱我爱的无法自拔,恨不得跪倒在我脚下捧上整颗心,打不走也骂不走的周一如吗?为什么昨天还是热情似火,今天就冷如寒极?连给我一点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我至今仍然理解不了,当初介绍夏枫涛给她到底把她伤到了什么地步,以至于她的心死的如此彻底?
眼看着她心思又放在了夏枫涛身上,压根不再理会我……我颓然败下阵来……毕竟习惯了在她面前的高傲,要我一下子反过来求她,我还是没没法克服心底的障碍,可能,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重视她吧。
我走了,为了给自己留一点尊严。呵呵,已经到这时候了,我竟然还是觉得自己尊严都要比她的安危重要,活该我会被全世界抛弃。
回来后,我本来打算完全放弃了,不再去自取其辱,不想再管她的死活,就像过去一样没心没没肺,反正她不过是在用一种变相的苦肉计增加我的愧疚而已,她要真想离开她随时都可以离开,只要扛不住的时候她不会再硬抗。
可是,这样的想法并没有维持多久……我的日子变得漫长又难熬,她就像插在我心上的一根刺,时时刻刻的刺痛让我没法不想到她,想到她的水深火热,想到我对她的亏欠……
每天跟我生活在一起的连歆早就知道了我的困境,她总想要替我解决这些困扰,每天叽叽喳喳的,在我耳边问东问西。这天,她问我,“哥,你上次不是去了夏家找周一如吗,到底什么情况,她还没离婚啊?”
我挺不赖烦的,“离什么鬼的婚,她过得好好的……”
“过得好好的?”连歆不死心的追问,“她不是快被打死了吗,我还以为你都去找她了,她应该受宠若惊才是呢,怎么,你还整天愁眉苦脸的啊?”
“……”
“说啊!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
“你懂什么,忙你的事情去,少来烦我!”
“你说嘛,”连歆缠着我追问,“我是你妹妹又不是别人,瞒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看她紧紧追问,我也就跟她说出了原委。
“所以你是觉得她现在对你没什么感情了?你认为她恨你?”连歆听完后问道。
我闷闷得没说话。
“唉,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连歆感慨道,“同是女人,她在想什么我清楚地很,要不给你分析下?”
我同样保持沉默,对她的叽叽喳喳并不感兴趣。
“周一如这次的确是被你伤透了心,”连歆一本正经的说到,“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伤的这么深吗,因为她终于明白你从没有爱过她,她的希望破灭了。所以才自暴自弃。”
“什么意思?”我被连歆的话引起了注意。
“她无怨无悔的爱了你十年都没放弃过,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你,对你那么好,你就算再怎么讨厌她也不能把她介绍给别的男人啊,你说她该有多心寒呢,比你用刀杀了她还叫她难受,在她看来,你都可以让别的男人占有她了,说明她在你眼里是一文不值的,你从来没有爱过她,以后也不会爱上她,所以她肯定心灰意冷又绝望,然后就想通了。真的,很多傻女人都是傻了很久以后,突然一瞬间就想通了,死了那么久都死不了的心会在男人做了某件事后,瞬间就死了,就好像我当初对姓黄的王八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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