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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恋着多喜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心然





这样恋着多喜欢 241 一张肖像惹风波
这几天晚上跟韦连恒讨论了下,让黄玉致坐牢对我们没有什么根本的益处,而且以她深厚的背景,估计根本坐不了几年牢就会想办法洗脱自己罪名。
既然这件事是她当初蓄意策划陷害的,那就得让她付出更为‘实际’点的代价…所以我们商量出了两个条件:一个就是‘非法集资’的那笔巨款和高额的利息由黄玉致自己退还给受害人,以后都跟我们无关;第二个就是要求黄玉致同意赛欧以半价收购她的皇家邮轮。因为赛欧现在东南亚和日韩市场已经比较成熟了,这几年一直在计划朝欧洲那边的航线扩张,而皇家邮轮虽规模不大,但是在阿拉斯加、地中海、北欧这几个主流的航区已经经营多年了,至少是比赛欧有优势的。
接下来,我又给庄怀舟打电话约见面的时间,但让我比较意外的是,庄怀舟在电话里体现出来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不像上次那样热情积极了,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最后他说他亲自来我们赛欧一趟再细聊。
次日上午,他一个人来到了赛欧公司韦连恒办公室里。
坐下来喝了点茶闲聊几句后,庄怀舟语气有些沉重的告诉我们,说黄玉致现在没有被关押了,因为她怀孕了,所以处于取保候审阶段,在一定程度上是自由的……
怀孕??!
我一听就特别震惊,跟连恒面面相觑了下,心想这黄玉致的戏可真多呀,她真的怀孕了吗?以前也了解过,她其实比庄怀舟小了十几岁,貌似今年才四十多一点,要说怀孕也确实怀的上,但问题是庄怀舟不是跟她感情不怎么好的吗,怎么会在这个时期突然怀孕了……而且就算真的怀上了,就一定是庄怀舟的孩子?好吧,我想歪了,也不可能直接问他老婆怎么怀上的吧?只是真的不太能接受这个小插曲。
假如黄玉致决定生孩子,那她就算被定罪了,一两年哺乳期内也不可能服刑啊,而且漫长的哺乳期已经够她尽情发挥了,到时候她加紧找律师做无罪辩护,那还搞毛啊!
庄怀舟的脸色不大好,明显没有老来再得子的喜悦,反而整个人阴沉沉的……连半个小时都没坐到,他就起身来提出要走了,并且答应会根据我们这两个条件,回去问黄玉致的意见,到时候再电话回复我们,因为取保候审期间,黄玉致的活动范围有限,不太方面跟我们接触,一切都要他这个丈夫出面解决。
韦连恒还是像上次那样,目光始终在庄怀舟身上打转,一改以前的那种高冷范儿,对面前的庄怀舟有着一种莫名的好感和尊敬,还有些‘不依不舍’的亲自将他送到了楼下,送他上了车,亲自道别,再怔怔的望着庄怀舟的车子逐渐消失,还没回过神来。
“喂,”我拍了下韦连恒的肩膀,笑着到,“你干嘛啊,对一个老男人魂不守舍的……不过就是长得像你爸而已嘛,你不至于这样吧?”
“……”他收回了视线,久久的沉默着。
然后,他喃喃自语般的说了句,“第一次见到他,我真以为是我爸复活了。”
“不仅仅是长得像,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他说。
我却不以为意,“长得像很正常啊,我以前工作遇到个同事也跟我某个大学同学超级像,真的跟双胞胎一样,也是声音一模一样,每次在公司看到她,我都以为是我同学来了,但人家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我看,你就是太想念你爸了,产生的幻觉而已。”
他还是摇头,“那不一样。”然后又深沉的说了句,“我甚至有了一种我自己都害怕的猜想……”
“怎么,觉得他还活着?”我带着调侃的意味,“算了,别胡思乱想了,这种事只会发生在狗血的电视小说里,咱们还是面对现实吧。”是的,我过去也只是假意的安慰他而已,哪可能真的有奇迹?在众目睽睽之下,人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能见鬼不成?
所以我一直没把庄怀舟的事放心上,也无法理解一向清醒的韦连恒,会如此失态。
***
过了几天,庄怀舟果然给我回了电话,不过他还没说两句,电话就传来了黄玉致的尖锐的声音……她好像特别愤怒,说我们提出半价收购皇家邮轮的条件简直是异想天开……
总之,黄玉致是直接拒绝了,她坚决不答应,并且态度还挺强硬,还放话说不需要我们‘手下留情’,要我们尽管去搜集证据控告她,但是让韦连恒别想打皇家邮轮的主意,不可能。表明态度后,我还没说什么,她就挂了电话!
我觉得有些懵。
马上跟连恒说了这事儿,他倒也淡定,说早就料到她不会答应,但是不急,皇家邮轮迟早会被收入赛欧旗下……既然她这么嚣张,那么我们也只好继续配合警方交出各种有利指控她的证据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由于这起非法集资案现在变得更加复杂,从调查取证到开庭审理,起码也得半年的时间,加上黄玉致想办法扯皮的话估计拖个一两年都有可能,不过因为这是刑事案件的范畴,我们也不急,更不必花心思去跟进。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韦连恒当初是被她陷害入狱的,这又是独立于非法集资案的另一个案件了,所以在代理律师唐凌菲的帮助下,我们打算起诉黄玉致对韦连恒的诬告陷害罪,把这作为一个独立的民事诉讼案再跟她打官司,不管怎样一定就追究到底……因此这些天都在跟唐凌菲接触,沟通和案件相关的各种各样的细节。
某天周末,我和连恒终于有时间休息了,在家里睡了个懒觉自然醒后哪里也没去,石赛玉仍旧是不辞辛苦的帮我们看孩子,还亲自给宝宝做各种吃的,又周到又贴心,几乎都不用我和连恒插手了。可能她这么年一个人也是寂寞吧,丈夫没了,以前还可以把精力放在照顾韦鹏程上面,现在韦鹏程也走了,小安安自然成为她的精神寄托……很多时候我也想搭把手带孩子,可她就是左右看不顺眼,认为我带的不好,更希望我别去‘添乱’,也是无奈。
起床后,我闲着没事在那儿收拾衣柜里的衣服,眼看着衣柜都塞满了,两个人的衣服都超多,衣柜都装不下,有些乱……我对正在用电脑的他提了句,“要不考虑换个大点的房子啊,我这里太窄了,你看没个衣帽间,连书房都木有,宝宝长大了都没独立的房间,还一直跟妈住在一起,挺不方便的。”
是啊,自从连恒入狱,我和石赛玉被梁秀行他们赶出韦家后,就一直住在我原来贷款买的这个房子里,两室一厅的,还不到100平米,现在人多了,各种拥挤,保姆也没地方住,每天都得回家……以前因为忙,觉得东西太多了,不想搬,现在人多了,越住越觉得不方便。
“换吧,”他漫不经心的说到,“待会儿吃了午饭就去大梅沙那边的别墅区看看,有个做地产的朋友昨天跟我提了下,说他们在那儿的项目刚刚完工,位置还可以,风景比较好,你应该会喜欢,”
我正畅想着那边的情况,还没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石赛玉房间里发出一道重重的,玻璃碎裂的声音!随之,保姆冲到房门口喊安安……我瞬间被吓到了,以为安安出了什么事,也赶紧跑到客房,这才发现地方安安没出事,但地上确实有几片碎玻璃,还有一个尺寸很大的相框。原来是安安在房间乱翻,不小心将柜子里的玻璃相框翻出来打碎了!
“怎么回事?”韦连恒也赶紧跑了过来。
“没事没事,”保姆赶紧抱走安安,怕他被玻璃扎到。与此同时,石赛玉也奔了过来,发现孩子没事才松了一口气,她瞟了眼地方摔碎的玻璃,埋怨了一句,“这些玻璃类的东西你早就该好好收起来的,拿到你们房间去放高一点,明知道孩子喜欢乱翻,你还放在这儿,让我怎么说你……”然后又去抱孩子了。
我赶紧走过去把碎掉的相框捡起来,这才发现原来是我的那副素描,是几年前韦连初,哦不,韦连恺送给我的,我呆呆的盯着它,关于那时的回忆又用了上来,那时候韦连恺还是个‘傻子’,是梁秀行带他来见我的,说给我带了一份特别的礼物,然后带着傻乎乎的笑,送了我这幅素描,当时我还挺震惊,他一个没有智商的人,为何只见过我一面,就能画的这么逼真?因为特别喜欢这张画,我当时便特意的将它裱装了起来,只不过一直放在这个房间里,没动过它,如今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了……
“这是你吗?”韦连恒不知啥时凑到我跟前,拿过了这幅画,“嗯,画的挺好的。”
“……”我不知怎的有点心虚,下意识的就要夺过来,“我自己都忘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了,玻璃也坏了,给我拿去收好吧……”
但他捏的有点紧,眼睛还紧紧的盯在上面,也不给我。
“谁画的?”他说,“能把我老婆画的这么真,不简单啊,我天天看到你都不一定画得出来…”
“哎,”我迅速编了个理由,“就是以前去外面旅游,好像是丽江吧,我忘了,就是那种专门画人物肖像的地方,10块一张让个摆摊的手艺人画的。”
“是吗?”他瞥了我一眼,眼神变得有锐利起来,“不要骗我。”
“……”我一阵心惊肉跳,顿觉耳朵都在发热了,“无不无聊啊,骗你干嘛,拿来。”
但他还是不给我,反而大声的叫保姆,“杨姐!过来!”
“什么事?”保姆过来问到。
他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破碎的相框递给保姆,“拿到楼下去扔了!”
“你——”我想阻止,而保姆瞟了眼也乍呼呼的叫起来,“为什么要扔呀,画的这么漂亮,扔了怪可惜的,可以重新换一个框嘛,”
“别那么多废话,拿去扔。”他催促着,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我实在不忍心,连忙从保姆里手里夺了过来,“这是我的东西,扔什么啊,我要留着做个纪念,你自己不也说了画的好看吗?干嘛要扔?”
韦连恒盯着我,“10块钱一张的玩意儿也值得你宝贝成这样?摔坏了就不要了,留着也是垃圾,占地方!”
“你别什么都拿钱来衡量,”我没好气的说到,“这是我的肖像,我喜欢的东西,为什么不能保存下来,以后老了再拿出来看看不挺好的?”
他的脸色逐渐转阴,忽然就又一把给我夺了过去,一下摔在地上!
“你发什么神经啊?”
当我要去捡的时候,他却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语气变得很凶,“为什么不敢说实话?”
“你莫名其妙!”我推开他。
“为什么还留着别的男人送你的礼物?”他低沉的。
我再次浑身一震,瞬间都不敢抬头看他的,心里慌张的不行……
“我要你亲口说,谁送的?”他问的咄咄逼人。
忽然觉得他听无理取闹的,直接脱口而出,“韦连恺!很久很久以前,我流落荒岛以前就送了,不过是一张肖像而已,你有必要这么敏感没?你就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好,”他再忍耐的问,“那我要你扔,你要不要扔了?”
“我——”迎着他这蓄满怒意的眸子,我一时间特别纠结,无关乎什么情感,我韦连恺压根没啥意思,但确实打心底里喜欢这幅肖像,因为真的画的太好了,太逼真了,我怎么舍得扔了?
“深深,”听到我们对话的石赛玉也走了过来,冷冷的插了一句,“我本不想来插手你们的感情问题,但是这件事……尤其是涉及到连恺的问题上,我希望你能拿出点诚意来。你已经跟连恒结婚这么久了,连安安都快两岁了,你怎么就定不下心来呢,还留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故意要给你们婚姻制造矛盾吗?如果你心里真的只有连恒,不用谁提醒你也早该自觉的处理掉了……”
“好!”我被她说的特别难堪,负气的把这幅画递给保姆,“拿去扔了吧!”
说完,我就带着满腔的愤怒回到了房间。
韦连恒随后也进来了,他冷着脸不说话,还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真tm没意思,”他吞云吐雾的同时,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我立刻抬眼瞪着他,质问,“什么没意思?”
他偏过头来,眼神阴冷的扫了我一眼,“白深深,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指责弄得火冒三丈,声音也提高了许多,“是吗?我不知好歹?你的意思是你给了我这一切,我必须要匍匐在你脚下对你感恩戴德三拜九叩,把你当神一样供着,时时处处对你唯命是从,不然就是‘不知好歹’?”
他慢悠悠的吐出一个烟圈,整个的神情冷的不能再冷,就看向窗外,不造他到底想干啥?
就在他的沉默让我快要抓狂的时候,他终于又低沉的开口,“我只是警告你,不要一再的挑战我的底线,我一直在忍你,已经忍你很久了,我爱你……不代表可以无条件包容你在婚姻里的不忠,”
“呵呵,”我冷笑,“就凭一副画,你就给我下了‘不忠’的结论,一天到晚捕风捉影的跟我吵,你就不累吗?”
“这tm是一幅画的问题吗?”他爆发似的,冲我吼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他丢掉烟头,走向我,语气特凶,“我问你,几次了?自己自回想下,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你不要对我吼,”我受不了的推了他一下,但他又高又壮得像一堵墙堵在我面前,我根本推不动他,干脆自己转过身去。
他强势的掰过我的身子,“给老子说清楚!”
“滚!”我死死的盯着他,压低声音,“你最好别发疯,你妈还在家里,让她听我们吵架,你觉得很好吗?放开我!”
他听到这里,可能也是真的考虑到石赛玉还在吧,气焰消了点,也放开了我。
而我,已经浑身冰冷,心寒得不得了……
“韦连恒,我真对你越来越失望了……”说完,我转身哭了,决心出去透气。
可是他却抢先走过来把门重重的关上,反锁了。
我继续要打开门,可他硬是抵在门背后,不准我走,但也不说话。
“你要再不让,我就从窗户跳下去了……”
“去跳啊,”他轻飘飘的说。
“……”我逼视着他,看了好半晌,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冷笑,“你也别想的太美了,就你,还不值得我跳楼。”说完,我倒在床上,背对着他,暗自神伤。
正当我闭上眼睛,带着一种生无可恋的幻灭感时,忽觉他的手又伸到我腰间来了——




这样恋着多喜欢 242 为她出头伤我心
他从后面搂紧我的腰,从那力度和姿势来看应该是要妥协要求和的样子。可是我一想到他刚才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责备,再加上最近几次的小风波,心里对他的怨念也加深了许多,我闭着眼睛,任凭他如何的表示妥协,仍旧不为所动。
当他强行的要把我抱起来,要我面对着他的时候,我胡乱的一挥手,打了他一下,“你烦不烦啊!”
我冷冷的瞪着他,“你以为我是这么好玩弄的?每次都是先把我弄得遍体鳞伤,再给我塞一颗糖哄回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廉价?”
他皱紧了眉头,怔怔地看着我,眼里的光渐渐暗去,变得阴冷起来。
“好了,”我坐了起来,离开他的束缚,尽量心平气和的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为这些小事斤斤计较,那张素描,你确实是小题大做了,既然你不喜欢,那扔了就扔了。”
我不想跟他吵,只想息事宁人。
他悄悄做了一个深呼吸,貌似把想要发的火暂时压了下去,可是仍旧绷着脸,并不再跟我做进一步解释了,转身摔门而出!门撞到墙上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震,浑身冰凉起来。
就这样,我们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冷战里,谁也不肯让步,每天睡在一起,却双双冷着脸,拒绝沟通,真的超难受……从未想过,这么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会让我们的感情恶劣到这样的地步。
我心里总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过了几天,唐凌菲给我打电话,说要约我和韦连恒见面,进一步沟通那个案子的问题。我也想借着这样的场合跟他缓和下关系,于是也就转达了韦连恒,让他跟着一起去。
他虽然冷淡的答应了,也跟我同坐一辆车前往见面的地点,可在车上还是一句话不说,就连我开始主动地问他,他也不开金口,心里的芥蒂明显还没有消除……我也很不是滋味,干脆继续跟他冷着,心里不免更加难受了,再想到石赛玉对我逐渐的排斥,我被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抓住,鼻子有些发酸,眼眶也发热起来……我赶紧看向车窗外,在不断倒退的风景里浮想联翩,追忆往事。
跟唐律师见面地点在一个露天的咖啡店。沐浴着冬日里的阳光,本该是一件挺惬意的事,可我的心却拔凉拔凉的。唐律师倒是眉飞色舞的跟我们聊着案件的进展,聊着那些证据细节,同时又不断的从这么挖掘着更多的事实,但她还是很轻易地觉察出了我和韦连恒之间的冷战,问的也直接,“你俩,怎么啦?不会是吵架了吧?”
“没事,我是感冒了不想说话而已,怕传染给他。”我僵笑着编造理由,然后又催她继续说案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粗俗的男声,“臭表子,果然是你!”
我们都惊得抬起头来,发现眼前出现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高大挺拔,但是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整个人也比较落魄憔悴,他直接走到唐凌菲跟前来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粗暴的要拖走她……
唐凌菲在短暂的惊吓后,立刻甩开男人的手,气急败坏的吼他,“你想干什么?想对我用暴力吗,赶紧滚!”
我跟韦连恒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但唐凌菲显然是跟这个男人相识的。
“唐凌菲,你他妈不把房车和其他财产换给我,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走!”说着,男人又来捉住了她,一个用力就把她从椅子上拖下来,也不管我们俩的存在,就强行的要拽走他。
“你神经病,变态!”唐凌飞一边骂他一边极力的挣扎抗拒着,头发已经很蓬乱了,很是狼狈,但又不向我们呼救,反而觉得很丢脸。
“我再问你一句,还不还来?”男人扯住了她的头发,动作很野蛮,也不知道和她有啥深仇大恨?
“滚!”
“啪!”男人一巴掌扇过去,打得唐凌菲口吐鲜血,边打边辱骂不说,还用脚踹她,看得我胆战心惊的,都不敢靠近去。
可就在他的拳头再要砸向唐凌菲的时候,却被韦连恒抓住了……
“你他妈的又是谁?”男人又骂韦连恒,“是唐表子的接盘侠吗?”
可他刚骂完,韦连恒捏紧拳头就朝他的脸狠狠的揍过去……把男人揍倒在地后,韦连恒还没完,继续对他新一轮的拳打脚踢,还是往死里打的那种,打得男人哇哇惨叫,眼角鼻孔嘴角都在渗血了,却还不解气,好像当他人肉沙包似的发泄,而男人压根没有还手的能力……我怕闹出人命来,赶紧去拦住韦连恒,“你发什么疯啊,赶快停手,别把人打死了,你停手,快停手!”好不容易终于拦住了。
而地上的那个男人,边呻吟边喘气,想站都站不起来了,他颤抖的手指指着韦连恒,“你……你个王八蛋,我……我不会……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过是捡我的破鞋穿而已,你他们拽什么拽!”
韦连恒气的又补了他两脚,男人痛得再次惨叫……
“好了,别管他了,”唐凌飞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唾弃的说,“一个烂人而已,就知道欺软怕硬,我们先走吧。”
我问糖果,“不需要打个120吗?”
唐摇头,“不管他,死了算了。”
男人又恶狠狠地警告唐凌菲,“贱人,我告诉你你别想安宁,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还有,”他又对着韦连恒咆哮道,“你把老子打成这样,老子一定会去告你的,不会善罢甘休!”
“你尽管去告!”唐凌菲瞪着他,霸气的威胁到,“姓林的,劝你别跟我斗,我唐凌菲有本事让死刑犯都无罪释放,也可以轻而易举让你这条狗进去,你活得不耐烦了就试试吧!”
说完,唐凌菲就催我们走了。
走了几句,她忽然身子一歪……眼看就要跌倒在地的刹那,身边的韦连恒竟飞速的扶住了她,将她的身子都揽在了自己宽阔的胸怀里,关切的问,“你有没有事?”
唐凌菲的没有离开他的胸前,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可能是刚才被那畜生揍得有些重,感觉背部和腿都很痛,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也让你们见笑了。”
韦连恒这时又从自己裤兜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纸,轻轻的为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虽然此时的唐凌菲看起来确实很脆弱,弱不禁风的,需要拯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亲昵扶着别的女人,为她做出这种体贴之事,我的心,还是钝痛了下……可为了维持自己的‘风度’,我也没现场发飙和甩脸色,只是像个傻逼那样看着,还关心的问唐凌菲要不要去医院?
他可能是故意在‘报复’我吧?呵呵。
我留着其他男人送的素描不肯扔,他便用同样的方式让我痛心……我也算彻底的看透他骨子的自私了……一阵接一阵的凉气从心底冒出来,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了。
然后,他继续又扶着受伤的唐凌菲朝车子走去,全然把我当空气,而唐凌菲居然也没有不好意思,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的照顾,走着走着还变得更加若不惊风了。
我看她这么脆弱,执意要送她去医院,可她又反反复复的拒绝说不用不用,没有大碍,回去躺躺喝点水就好了。好吧,也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心境,我让韦连恒坐后面去照顾她,自己上了驾驶座开车,打算又亲自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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