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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家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幸铃
“尊夫人万一包庇你呢?”
段大人变了脸,“摄政王如此的盘问下官,是否就认定了下官就是凶手?”
夜沐冷笑,“本王就是认定你就是凶手!来人,给我拿下这个杀人凶手!”
立即有御前侍卫进来,就要把段大人拉走,段大人立即扑跪在殿下,冲着夜无极喊着冤枉,“皇上,臣是被冤枉的,摄政王凭着一幅看不清面目的画像就认定臣是凶手,过于武断,求皇上替臣作主!”
平时与段大人交好的几位大臣也觉得夜沐凭一幅画就认定段大人是凶手,有点武断,一一站出来替段大人求情,夜宸也替段大人说了几句话,他望向夜无极,说道:“皇上,虽然凶手的画像是像段大人,但也不能说就是段大人呀,蓝儿遇袭身受重伤,臣也生气,也心疼,但也不能随便地冤枉好人呀。”
夜无极抬手,示意殿下众人不必再争论,他望向段大人,沉声说道:“段爱卿既然是清白的,还怕什么?摄政皇叔如今也只是怀疑,拿下段爱卿不过是交由刑部审查,只要段爱卿清清白白的,想必刑部也会还给段爱卿一个清白的。拿下吧!”
最后三个字,便告诉了满殿文武,夜无极此刻是站在夜沐这一边的。
刑部的人有三分一是夜沐的,三分一是少帝的,三分一是中立的。段大人被移交刑部,等于是死路一条。
“启禀皇上,国舅求见。”
御前侍卫还没有上前拿下段大人,又有一名御前侍卫进殿来禀报。
夜无极沉沉地答着:“宣!”
“宣国舅进殿见驾!”
“宣国舅进殿见驾!”
一声声的宣见传出九重宫阙。
片刻后,一身白色锦衣华服的元缺走进了大殿之中,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容,眼神看似温和却又如同无底洞一般,深不可测,不管是谁与他对视,只会迷失自己,也探不到他的心思。
“元缺见过皇上。”元缺装模作样地给夜无极行了一礼,他没有自称臣,因为他在朝中没有任何的职位,虽说国舅也算是臣,但他就是不称臣,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他自称什么。
夜无极温声说道:“舅父不必多礼了,快快请起。”心里却在嘀咕着,舅父是什么时候回京的?他的人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元缺谢恩后才站起来,他站起来后,像是现在才看到御前侍卫似的,问着夜无极:“皇上,发生了什么事?御前侍卫怎么在此?”
夜无极答着:“没事。”随即他又低沉地命令着御前侍卫:“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把段大人拿下,押送刑部!”
元缺浅浅地笑睨着坐在龙椅上的外甥,外甥是在心虚,还是在逃避?寒初蓝遇袭受伤的事,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了,外甥以为他刚刚才回来吗?就算他是刚刚回来,他的人也会把帝都发生过的事情,一一告诉他。只要是他问及的那个人,事无大小,他都能知道。
夜无极接收到元缺的浅笑,心里明白瞒不过舅父,他也不过多地解释,一会儿退朝后舅甥俩私底下再说吧。
“皇上,元缺能多嘴地问一句,段大人这是怎么了?”元缺说话的同时,还叫住了御前侍卫,不让御前侍卫把段大人带走,他笑中带着锐利的眼神落在段大人的身上,就是这个人伤了寒初蓝!他都还舍不得动寒初蓝一根毛发,这个人竟然往寒初蓝身上划下那么多刀!
夜无极微闪一下黑眸,才答着:“舅父,昊哥哥的世子妃在前天晚上进宫给皇祖母做汤,出宫的时候遭遇不测,受了点伤。朕已经命令全城搜捕,一定会把那些胆大包天的凶手捉到,严惩的。嫂嫂记住了凶手的样子,画下了凶手的画像,段大人刚好像那个凶手,所以朕命御前侍卫拿下段大人。”
段大人再次跪下喊冤。
“皇上,画像能给元缺看看吗?”
夜无极示意太监把画像拿给元缺,元缺拿着画像走到了段大人的面前,段大人连声说道:“国舅爷,下官是被冤枉的。世子妃遇袭受伤,下官也很难过,也很气愤,那些杀手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摄政王的嫡长儿媳都敢下手。但此事真的与下官无关呀,摄政王凭着一幅画像就武断地认定下官是凶手,下官真的冤枉呀!”
元缺看看画像,又看看段大人,笑着:“段大人,你要不要戴个银色面具试试?这画像上的凶手戴着面具的,段大人没有戴着面具,还真的不能断定段大人是凶手,嗯,的确有点冤的。”元缺一边手松开了画像,然后探入另一边手的衣袖里,拿出了一副银色的面具,把那副银色的面具递到段大人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段大人,试试看,合不合适。”
段大人一看那副面具,眼里迅速地掠过了意外,不过他依旧淡定地跪着,也不接元缺递来的面具。元缺干脆就自己动手把银色的面具往他的脸上套去,段大人气愤地叫着:“国舅爷,你这是在污蔑下官。”
“段大人不是说自己被冤枉的吗?既然行得正坐得正,还怕戴一戴这面具吗?”元缺浅笑地睨着段大人,段大人又语塞,再环视朝中的大臣,每个人都盯着他看,趁他分神之机,元缺动作迅速地把面具往他的脸上套上,面具一戴上,元缺再竖起了那幅画像,问着众臣:“诸位觉得两个人像不像?”
“像!”
“国舅爷,你……”
段大人气恨地扯下了面具就往地上扔去,愤恨地说道:“皇上,臣是冤枉的,皇上怎能任由国舅污蔑臣,臣虽然低下,也是朝廷命官!”
元缺冷笑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段大人,冷笑地说着:“段大人,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袭击寒初蓝的凶手就是你!这副银色面具你是不是觉得很熟悉?这是从你的架上的暗柜里搜出来的,你是不是说前天晚上你和你家夫人一起休息?要不要带上你家夫人来问上一问,前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段大人气愤地反驳着:“下官不知道国舅爷在说什么。”
元缺笑,“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在说什么的了。把他带下去,他暗杀摄政王府世子妃一事,所有证据自会有人送至刑部。”
段大人脸色微微地变了变。
都说元缺的信息网在大星王朝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不仅仅是在大星王朝,在当今天下,元缺的信息也是十分的灵通,他一旦想查什么事,就没有他查不出来的,就算用的时间长一点儿,他也会把真相挖出来。
难道元缺真的掌握到他行凶的证据了?
所有人都明白过来,段大人就是那个偷袭寒初蓝的凶手,至于为什么偷袭寒初蓝,估计是冲着摄政王的吧,段大人早就不满摄政王还在独掌大权,不让少帝完全亲政。元国舅都出手追查了,没有证据,元国舅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只是,大家不明白元缺怎么会帮着夜沐?望向龙椅上的少帝,众人又恍然大悟,是少帝要借此机会除掉段大人,表面上段大人是向着少帝的,但他仅用数年时间就从九品京官爬到兵部侍郎这个职位,少帝觉得他有手段,忌着呢。最主要的是段大人是与楚王交好的几位大臣之一,少帝如今最忌的便是自己的几位皇叔,凡是与几位皇叔交好的大臣,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了,或者利用价值不大,少帝随时都会牺牲他们。
“拿下!”
夜沐冷冷地命令着。
御前侍卫第三次上前来要架走段大人,段大人忽然拍开两名御前侍卫,就朝殿外逃窜。
元缺淡淡地笑了起来,早就知道段大人会逃的。
一扬手,一排银针朝段大人追扎而去,他的人影也在一瞬间闪出大殿,让人惊叹他的身法之快。
段大人避开了元缺的银针,但在殿外被御前侍卫拦住,他也再无所顾忌,大开杀戒。所有人都追出了殿外,看到刚才自辩说没有好身手的段大人,武功竟然出奇的好。
夜宸也是一脸的错愕,像是第一次认识段大人似的。
冷不防段大人扑向了众人,大家吓得赶紧逃窜,谁想到段大人却是扑向夜宸,一副要杀夜宸的样子,夜宸与他交了几招手,不敌,便被他擒住当人质。
“你们都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段大人一手勒住夜宸的脖子,作势就要劈死夜宸的样子。
夜宸的脸都绿了,怒道:“段大人,枉本王平时那般的信任你,你竟然伤害本王的侄媳,如今还要伤害本王,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你闭嘴!我不过是在利用你往上爬,你以为我想与你们这些无情的人来往吗?”段大人冷笑着。
“放了他!”
夜沐冷冷地命令着,“段大人,你跑不掉的了。”
夜无极也命令着:“立即放了朕的皇叔,朕可以留你全尸。”
段大人冷笑着,“全尸也是死,碎尸万段也是死,我不怕,我恨你们这些无情的人,我要把你们一个个杀光!哈哈哈!”说着,他就要掌劈了夜宸,元缺衣袖一甩,又是一排银针刺向段大人的掌心,不过是眨眼之间,银针就飞到眼前了,段大人赶紧缩手,元缺强大的内力再运于衣袖之中,形成了劲风,把夜宸与段大人都甩飞,夜宸随即被夜沐救回,段大人则跌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元缺如影如随,闪身近前,手掌在段大人身上来回地拍点着,等他收手的时候,段大人就像一团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痛苦又恨恨地瞪着元缺。
“他的武功已经被废,把他带下去,交给刑部!”
元缺没有当场就要了段大人的命,是想通过段大人挖到幕后的黑使。
他敢说段大人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靠山,那个靠山暂时还没有流露出痕迹来。昨天一个晚上的时间,他能查到的便是段大人在前天晚上并不在段府,还在段府的架的暗柜里找到了银色的面具,可以断定段大人就是灰袍。
侍卫们拖着如同死狗一般的段大人走了。
元缺淡淡地瞟了一眼夜宸,又望一眼夜无极,朝夜无极拱拱手,说道:“皇上,元缺先告退,不打扰皇上上朝了,望春风亭下。”说着,他收回自己的银针,大步地离去。
夜宸还想着向他道谢,都来不及说。
夜无极明白自己这个舅父不是现在才回来的。而是早就回来,连段大人作案的证据都查到……望春风亭下,舅父是说在望春风亭下等着他,段大人被废交给刑部,是死路一条,这是舅父在替寒初蓝讨还公道,再在望春风亭下等他,不就是要指责他保护不周吗?
……
望春风亭下,元缺在抚琴,不间断地抚着同一首曲,便是《凤求凰》。
四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
谁都不敢出现在这里,元国舅心情不好。
夜无极退朝后,小心地往望春风走来,在进亭之前,他低低地吩咐着自己的近侍:“去,找太后。”
那名近侍点头,扭身就走,谁知道背后生风,他还没有明白过来,人就飞了,是被大掌拍飞的。
“啊!”
那名近侍被元缺拍飞,掉在一棵树上,倒悬在树梢上,来回地晃荡着,吓得他脸色苍白如纸。
“舅父!”
元缺抄起那把琴,用力地朝石桌上一摔,琴身断裂为两半,琴弦全断,掉在地上。
“舅父!”
夜无极都变了脸。
他的舅父要发飙了!
元缺冷冷地剜着他,冷冷地说道:“在我离京前,我对你说过了什么?你就是这样保全她的吗?舅父为你当跑腿,不过是拜托你保护她,你都做不到吗?”
夜无极无辜极了,“舅父,极儿真的不知道,极儿又不像舅父那般有着狗鼻子,什么味道都能闻得出来。”
元缺冷笑着:“好,这一次,你不知情,那上一次呢?”
夜无极装糊涂,“哪一次?”
“要不要舅父把你丢进冷宫附近的湖里洗个澡?”
夜无极在心里暗惊,连寒初蓝在宫里遇险一事都知道了!面上,他还是委屈地说道:“舅父,那件事也怨不得极儿,极儿后来知道的时候,立即带人去救嫂嫂,极儿恨不得自己跳下湖底去找。”
“等你救她,她都被冷成了僵尸!你知不知道她怕冷,那个时候,湖水还是冰的。”
“极儿不知道嫂嫂怕冷呢,舅父又提醒极儿不要去注意嫂嫂。”
元缺瞪他。
“好,这两件事都怪不得你。极儿,舅父可以很坦诚地和你说,你的皇位,舅父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坐稳,摄政王府的人,只要你不想留,舅父都可以帮你全都铲除掉,唯独寒初蓝,舅父不准你动她一根毛发!”
夜无极小声地应着:“朕也不想伤了她,她受伤,朕心里也痛着呢。”
“你在嘀咕什么?”
夜无极连忙答着:“极儿说,舅父这样做值得吗?嫂嫂已经是昊哥哥的妻子了。”
元缺眸子深沉,“值不值得那是舅父的事!”不管她是谁的妻子,他都要她好好地活着!
闪身,他如同鬼魅一般在亭下转了一圈,夜无极只听到掌风呼呼,等到耳边清静时,元缺已经飘出了亭外,夜无极正在诧异之际,忽又想到什么,赶紧跟着飘出亭外,随着他的飘出,望春风亭轰然倒塌,支撑着这座凉亭的柱子全都被元缺震断。
轰一声巨响。
夜无极望着轰然倒塌的望春风亭,一张脸变了又变。
元缺看都不看,大步离去,淡冷的话飘回来:“极儿,舅父的琴断了,麻烦你帮舅父把琴修一修。三天后,舅父再进宫取琴。”
夜无极的脸都绿了。
元缺的琴被他自己摔断了,却要夜无极帮他把琴修好。
夜无极绿着脸嘀咕着:“瘟神,瘟神。”
“皇上没事吧?”
夜无极身边的隐身暗卫高手现身,关切地问着。
夜无极扭头就剜了暗卫一眼,没好气地应着:“没瞧见朕好好地站在这里吗?”随即,他又俊脸一垮,赶紧扑向那堆烂成一团的亭下,扒开碎瓦,碎砖与泥土,寻找着元缺那把琴,瞧见暗卫还站在那里,他骂着:“还不来帮朕找琴,修不好舅父的琴,咱们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有这样一位舅父,是他的幸,也是他的不幸!
暗卫赶紧过来帮忙。
琴本来就被元缺毁了,再经受凉亭倒塌的压倒,被毁得不成样子了。扒出来的时候,夜无极捧着被毁得不成样子的琴,一张脸又绿得不能再绿了。
瘟神!舅父真的是瘟神!
毁了他的凉亭不说,还要他修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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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家妻 073 岳父VS女婿
名州。
夜千泽带着他的三千精兵浩浩荡荡地走来,在名州城外停下。休息了两天,不出他所料,玉铃兰安排他为先锋军,前来名州叫战。
玉铃兰带着大军远远地随后,预防的是欧阳烈还有兵马从背后包抄他,玉铃兰在他的后面,如果欧阳烈还有兵马包抄他,玉铃兰则可以包抄欧阳烈。
夜千泽觉得这两个人不愧是老对手,谁都防着谁,也对彼此格外的了解,你想到的,我也想到了。
那天清晨他和余许潜入名州城的时候,名州城看不到一兵一卒,他以为这一次前来,名州城门依旧大开的,没想到今天的名州城,城门紧闭,除此之外,护城河前前后后都是东辰国的大军,军旗飘飘,旗上面“东辰”两个字随风飘扬,格外的刺眼。
高高的城楼上还满是东辰国的守兵,还有一个人,被几位将领簇拥着站在那里,他高大俊挺,虽然身子骨有点瘦削,却不减他的风采,微板着的脸上刻满了一国帝君的威严,那股尊贵的气息不管他有没有着龙袍都无法掩饰住,在众人的族拥下反倒格外的明显。
欧阳烈在名州城内布下了天罗地网,每天大开城门等着玉铃兰进城,好把她网住。但等了将近半个月了,玉铃兰宁愿在高城里枯等,或者在城门炮轰几下,逼他出城迎战,就是不入城。欧阳烈苦笑,遇着的人是她,她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的用心,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试问她又如何会上当?
夜千泽是先锋军,他同样可以算计夜千泽,但在夜千泽抢走他女儿画像后,又猜测到夜千泽极有可能是他的女婿时,他就改变了主意,不想算计夜千泽,而是与夜千泽光明正大地开打,也可以看看夜千泽有没有本事攻城。
当然了,他是无法保证夜千泽不会受伤甚至战死的。
毕竟战争无情,刀剑无眼。
拿着望远筒望着城外的夜千泽,夜千泽今天是一身铠甲,显得英气逼人。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微微地抿着唇,狭长的凤眸远远地望着高城上的欧阳烈。在他身后的三千云家军沉着地站着,每个人都盯着对面的敌军,两眼闪烁着,喋血的光辉从他们的眼里闪耀着。余许带领的是五百名骑兵,与夜千泽一样同样是骑在高头大马上。
“皇上,他们估计只有三千人。”站在欧阳烈身边的一位将领眺望着夜千泽身后的人,估算着人数。
欧阳烈淡冷地说道:“朕听说了,夜千泽带领的不是一般的兵,而是七年前自战场上消失无影的云家军,虽说人数比起他们成名时少了很多,只有区区三千人。但与大周国经历了那般残酷又持久的血战,还能活下来的人,必定是精兵中的精兵。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被困在帝都的西营里,不肯顺从朝廷,朝廷对他们是食之又咽不下去,弃之又可惜。这些人之中高手如云,几乎个个都身怀绝技,不要拿普通的精兵标准来衡量他们,应该用武林高手来衡量他们。夜千泽的身手虽然我们还没有亲眼所见,据说他是由其母妃身边的暗卫首领一手调教出来的,其母妃身边的那位暗卫首领,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便是代青,可谓一流的顶尖高手。夜千泽带着这三千云家军,只要擅用兵法,将会成为战场上的另一位战神,所向披靡。”
那几位将领一听说夜千泽身后的三千将士是七年前自战场上消失,以凶狠狂傲出名的云家军,都不敢再小瞧夜千泽他们。
“先平地与他们交手,看看他们是否如传说中那般凶狠。如果在平地上占不到便宜,再让他们撤回城里,看看夜千泽他们的攻城手段,据说他们之中有一支小分队最擅长的便是攻城。”欧阳烈放下了望远筒,淡冷地吩咐着。
“是。”
众将听令。
夜千泽身边的六位小将望着东辰国那么多的人,不害怕反倒更加的兴奋,胡九功问着夜千泽:“夜将军,还等什么?把东辰大军都赶出名州,夺回名州呀。”
夜千泽低沉地提醒着:“诸位不要兴奋,也不要轻敌,更不可大意。东辰国帝君亲临城楼以振士气,他们在这里等了十几天,才等到咱们,想必比你们更加的兴奋。现在在平地上交手,只要能把他们赶回城里就行,不必用尽全力,要有所保留,欧阳烈站在高墙上,等于是在观看着咱们的一举一动,如果没有保留,被他全都看在眼里,他就会想出办法对付我们。能打退他们,攻城的时候,就按照我的计划去做。”
六名将领连忙点头。
“余将军,你带着五百名骑兵先冲,其余人随后,咱们来攻城的,主动一点吧。”夜千泽狭长的凤眸再度微微地眯起,望向了远方城楼上的欧阳烈,低沉地吩咐着。
余许沉沉地应了一声,一挥手,带着他的五百名骑兵就冲向了对面的敌军。
两军交战随着余许的五百名骑兵杀入敌军队伍中拉开了序幕。
欧阳烈有心试探夜千泽的能力,在前方挡住夜千泽的那些将士,不算最好,但也不算最差,没有一点本事也无法击退。
云家军在速度上占着优势,他们本来就动作迅速,后来在夜千泽的提点下,速度更快。余许的五百名骑兵不仅会攻击敌人,还会保护自己的战马不被敌人刺伤,他们手里挥舞着的长枪在阳光下,不时地闪烁着寒光。
欧阳烈只听到声声的惨叫声,他的脸色也是越来越沉凝。
云家军出手不仅迅速,而且也狠,枪枪要人命。
一枪下去,就没有活命的。
就算是步兵,也有不错的身手,比起他的步兵,胜在他们有轻功护体。他刚才和将领们说得不错,不能把他们看成兵,而要看成武林高手。
当年云飞扬到底去哪里招卖来这样的兵马?
饶是他,都训练不出这般厉害的兵来。
如果云飞扬没有战死沙场,那么云家军必定会成为天底下最厉害的军队,战神也轮不到他的兰儿来当了。
不过这样的一支军队,也会给当政者造成巨大的压力。倘若驾驭不了,他们用武力夺取皇位怎么办?身为当政者,一国之君,欧阳烈敢说云家军遭受到重创,不仅仅是以少战多受创,而是被当政者重创的。
“皇上,他们简直就是魔鬼!”
站在欧阳烈身边观战的诸将看到城下那般惨烈的战争,有点心惊地叫了起来。
“镇定!就算面对的是魔鬼,也不能慌神,否则不战而败!”欧阳烈沉冷地喝斥着。
诸将脸上的震惊立即敛了起来。
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很明白这个道理。
“撤!”
欧阳烈低沉地吩咐着。
一名将领立即飞跃下城楼,朝迎战的那位小将领奔去,低沉地命令对方撤回城里。
随着一声:“撤!”东辰国出城迎战的那几千名守兵就算在死亡算重的情况下,依旧整齐有序,不慌不忙地撤回了城里。
夜千泽带着他的三千兵穿过护城河,真正地来到了城下。
他仰头望着还站在城楼上的欧阳烈,此刻不再需要望远筒,欧阳烈也能把夜千泽看得清清楚楚了,在夜千泽仰头望来的时候,他浅浅地笑着,深不可测的眸子忽闪着,如同两颗黑珍珠一般,夜千泽明白自家小妻子为什么会拥有那么美的眼睛了,因为她的老爹就有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总是闪烁着狡黠,或者清澈无波,而她老爹的眼神则深不可测,如同深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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