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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迟聿摄人的眸子眯了下,嗓音阴森危险,“毁了百里念的脸。”

    “什么”

    无隐忍不住惊问出声,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耳朵不好使出现幻听,他的思维还停留在今夜言一色假死的事上,原以为迟聿会将假死背后的阴谋,向他透露一二,并吩咐他在无名的阵营中扮演个什么角色……

    没想到,竟然扯到八竿子打不着的百里念身上了!而且还是毁了他的脸!

    百里念是男人不是女人罢毁容对女人来说绝对是致命伤,但对一个不用脸吃饭的男人来说,创伤可是大打折扣!而且还显出用这招之人的卑劣、下流、猥琐!

    无隐满脑子疑惑,在一阵心惊肉跳的胡乱猜测后,摆出一副求知的纯良姿态,问道,“陛下的用意是”

    迟聿抬袖一挥,一个物什从袖中飞了出去,正冲无隐的面门而去!

    一个不大不小的危险,让无隐浑身紧绷,眼疾手快,抓住了险些拍平他脸的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先帝诏书。

    无隐眼皮跳了下,仔细看过内容后,又鼓捣了半天诏书的用纸,看看有没有夹缝什么的……最终也没有发现任何玄机。

    就在此时,迟聿的声音响起,意味不明道,“找个火盆来,将诏书放在火上烤。”

    无隐听罢,霎时以为手中诏书的材质特殊或经过相应的处理,需要经火烤过后,才会显现隐藏的字迹或图形出来。

    他按耐住即将知晓诏书背后秘密的兴奋,走到房门外,向侍立在走廊的婢女要来了一个火盆。

    无隐将火盆放在房中的地上,并将诏书摊开一部分,小心地在火上烤。

    迟聿瞥了一眼专注认真的无隐,两手十指相叉,交握在腹部,漫不经心开口,“扔进去。”

    无隐拿着诏书的手一抖,虽然不解,但还是照迟聿说得做了。

    诏书扔进烈焰灼灼的火盆中,很自然地发生了燃烧现象。

    无隐整个人石化,风中凌乱。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难道不该水火不侵并出现暗藏的内容吗怎么就烧成灰了

    无隐机械地回头,就见迟聿一脸淡笑,笑意中的嘲弄,刺眼得很!

    无隐若再不明白什么,干脆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他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唇角紧抿,说出的话却是心平气和,猜道,“这诏书跟百里念有关”

    无隐不傻,迟聿才提了百里念,后面就扔出诏书,静下心一想,就明白一人一物之间只怕有关联。

    迟聿沉声道,“无名想得到先帝诏书,就是为了百里念。”

    无隐点了点头,他想的方向没错,若有所思道,“百里念是被无名捡回来的孤儿,这份诏书是陛下坐上皇位的




489 死了?(一更)
    无隐琢磨了一下迟聿的话,脸上的表情唯有惊叹,难怪无名忌惮他,并且乱了自己的节奏,果然是有令人惴惴不安的资本。

    无名自以为陛下是他掌控在手中的一颗棋子,但事实上陛下自始至终就未曾被蒙蔽过,还反过来利用了他。

    无名自以为教授给他的东西是施舍不,其实是他反向的掠夺!他在有预谋地变得强大,甚至很早之前就预见到了今时今日的敌对!

    迟聿和百里念身份互换的事,无隐对其中细节还有很多疑问,但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他只需要看到迟聿技高一筹的结果!

    无隐的神色渐渐变得深沉,凝视着与生俱来便气势惊人的迟聿,心中冒出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场逐鹿,赢得一定会是他!

    蓦地,他心中那几分被逼背叛的不甘愿,烟消云散。

    无隐朝迟聿拱手一礼,郑重其事道,“我明白了!让百里念毁容的这项任务,陛下给我多长时间”

    迟聿站起来,身姿高大挺拔,犹如群山般巍峨伟岸,恍惚间,衬得房中都显出几分逼仄来,“尽快。”

    话落,整个人凭空消失。

    迟聿离去的动作太快,无隐足足怔了半晌,心神才重新归位。

    迟聿走了,他也不久留,转身离开。

    ……

    翌日,又是早朝的时刻。

    勤政殿中来的大臣们,已经固定在了昨日的人数,但迟聿却没像昨日一样例行来殿中转一圈。

    来的人是陈忠,脸色惨败,肢体僵硬,佝偻着身体,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站定在龙椅不远处,仅仅两个字被他喊到破音,“退朝!”

    话音拉长,悠远婉转,凄厉悲伤,活像为逝者敲响的丧钟之声。

    陈忠说完,一刻没有耽搁,飘着走了。

    下方,苏玦再次被一众大臣围住了。

    “下官有预感,宫中一定发生了龙颜大怒的坏事!”

    “嗯!看陈大总管的样子,徘徊在生死边缘一样!”

    “不会是……慕家军以下犯上,率兵攻过来了”

    “又或者是……百里军兵败,辰砂大军占领了我丛叶边境城池!”

    不知谁说了这两句话,人群中霎时出现不安的骚动。

    苏玦一派镇定,安抚众人稍安勿躁,脚下生风,直奔御书房。

    然而他连勤政殿的地界都没走出去,就遇见了来向他通风报信的墨书。

    墨书发挥他自然流畅的演技,两手叉着腰,气喘吁吁道,“陛下点了一千禁军,往彩石园去了!”

    苏玦一听,脸色惊变,运起轻功,脚尖一点,几个跳跃,身影便消失在远处的鳞次栉比中。

    墨书追着他,跟了上去。

    几个大臣原本在苏玦身后不远处,方才隐约听到了墨书的话,并被他大事不妙的惊慌感染,面面相觑,心中七上八下。

    “快,都去打听打听,宫中发生什么事了!”

    “都愣着干什么,别杵着!走走!”

    ……

    苏玦和墨书赶到彩石园的时候,就见偌大的整座建筑已经成为一片火海。

    而门外,则是一片尸山血海,粗看有一百余人,观其身上的穿着,全是园中的大小仆役,每一个都已人头落地,无一活口!

    迟聿手中握着一



490 杀上门(二更)
    无名听了无隐的话,喝了一口茶,放下时,慢条斯理说了一句,“真遗憾,本尊者没有看到他痛失所爱的癫狂样子!”

    无隐眼中的笑多了几分讽刺,面上却不动声色,调侃道,“师父若去了,只怕也会被他当做害死言妃的凶手,正如他看苏玦一样!免不了要跟您大打出手!”

    无名脸上闪过不屑之色,哼笑一声,“如此正好!本尊者就让他明白明白,师父就是师父!他永远不会是我的对手!”

    无隐的笑容真挚灿烂,带着令人讨喜的头晕目眩,心中却犯了嘀咕:迟聿和无名单打独斗,到底谁更胜一筹

    从私心来讲,他已经暗暗投靠了迟聿,自然希望迟聿赢,但从理智上来讲,迄今为止,迟聿从未表现出过战胜无名的实力,即便他相信迟聿一定藏拙了几分,可也无法确定,用出全力的迟聿,就一定能从无名手下占到便宜!

    此时此刻的无名并不知道,他的被打脸,会来得像龙卷风一样猝不及防。

    无隐更不知道,他的担心是何等多余,认真起来的迟聿对无名出手,根本不存在“艰难”获胜的情况,分明是全方位“碾压”!

    就在此时,跟在无隐身边的心腹浪潮进来禀报,“主子、尊者,今世子和南少主登门造访,管家正带着两位贵客往此处来。”

    无隐没有太意外,回了一句知道了并让他备茶,而后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南泽和慕子今会过来,在无名的意料之中,他气定神闲,静候着两人的出现。

    很快,南泽和慕子今在管家的引领下走进凉亭,分别在亭中的位置上坐下。

    二人的来意,无名心中清楚,无非就是想知道自己如何杀掉的言一色,以此来判定人是不是真的死了。

    无名没有跟他们绕圈子的必要,未曾隐瞒,将昨夜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说了。

    南泽和慕子今对视一眼,心情都有些复杂。

    言一色的死总给他们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倒不是对无名的能力存在什么疑问,而是因为他们不愿相信她已死罢了。

    她那样明亮耀眼的女子,消逝在世上,再无第二个,一颦一笑都能轻易抓住人的心神,或深或浅烙印进脑海中再难忘记,自此以后,再看任何一个绝世姿容的女子,都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南泽和慕子今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怀,但两人都是家族自小培养出的继承人,心底所有无意义的柔软都已被打磨得分毫不剩,故而,这份因言一色死去而激荡出的情绪,只是单薄到微不足道。

    南泽和慕子今坐了一会儿,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没有久留,便离开了。

    两人并肩出了宅院,南泽似笑非笑,语气意味不明,“她身法快到诡异,想对付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发制人,利用裴家的幻术和阵法,是再好不过的策略。”

    慕子今平静无波,笑意不达眼底,缓缓道,“无名手底下有裴家人,还是追杀令上笑傲群雄的高手,也算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南泽笑了笑,转头冲慕子今道,“你说,待百里念登基为帝、局面稳定下来后,若我们二人将他收容裴家罪人的事告诉裴家……”

    慕子今微一颔首,“好主意!但无名也不傻,他既然敢将此事透露给你我,说明他一定有应对的准备……想借裴家的手给他找找麻烦,只怕收效甚微。”

    南泽背负双手,迈步往前走去,哼了一声,“了胜于无!”

    慕子今笑而不语,他们跟无名,只是因为共同的敌人迟聿,才暂时成为盟友,但本质还是对立的双方!

    等丛叶的动荡平复、一切走上正轨后,跟无名和百里念明争暗斗,会成为他们的常规操作。

    ……

    迟聿带着禁军从皇宫到彩石园,因言一色的死大开杀戒,并失去理智将最倚重的苏尚书打到失了半条命——这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成为城中百姓新的热议谈资。

    尚



491 来者(一更)
    迟聿和无名之间的交锋,爆发力犹如排山倒海,破坏力令天地变色,院子中的一座座亭台楼阁,在相继地变为废墟!

    无隐作为一个旁观者,在震耳欲聋的声响中,已经失了言语,脸上只有自然流露的呆滞惊愕,眼前的画面震颤了他的心灵,头皮发麻,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轰地一声巨响后,四周的所有响动逐渐弱下来,直至消弥。

    风静,树止,仿佛凝固的空气再次流动起来。

    无隐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他此时已经几乎没了形象,发冠、腰间的配饰,早就没了,也不知是被如刃的风浪吹走,还是被不经意间卷来的树叶、石砾割坏,头发犹如鸟窝糊住了整个头,身上的锦袍也变得破破烂烂,尽是被划破的口子,除此之外,浑身上下还落了层层灰尘、草叶和湖水。

    完全像个邋遢的疯子,如此走出去,能与乞丐为伍。

    无隐顾不上自己是个什么辣眼睛的模样,因为恢复神志的他看到,远处的一片碧空下,三层阁楼的一角房檐上,站着手执长剑的迟聿。

    他作为人的样子,已经在无隐的意识中虚化,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墨发、墨袍、墨剑,一片令人战栗的墨色,渲染出逃不掉的绝望和毁灭。

    无隐尚且还保留了一丝理智,猛地摇了摇头,并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痛让他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无比庆幸他不是迟聿的敌人!

    无隐还没忘自己是无名的徒弟,面上流露出一片惊慌之色,飞身而起,仿若一阵风般,靠近迟聿,并看到了地面上大坑中的无名,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很显然,无名在迟聿手中落败,两人之间的势力差距,鲜明且巨大。

    无隐以一副爱师心切的样子,扑到了无名身边,将他从卡得死死的地缝中奋力抠出来,颤着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活着。

    无隐表面上松了口气,心中却很遗憾,他果然没死!

    无隐心知暗中一定有保护无名的绝顶高手,所以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绽,焦急地抱起无名,正欲闪身离去,忽然听到迟聿阴森如鬼的声音响起,“站住!”

    霎时,无隐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灵魂出窍,身体压根不听使唤!

    迟聿凤眸如血,整个人犹如与人间格格不入的魔王,属于人的一切情绪都从他身体中抽干,唯有报仇的意念在支撑着他的存在。

    无隐的心在瞬间停止了跳动!

    他现在想破口大骂,骂天骂地骂姥姥,此时此刻,即便他知晓言一色并没死,可看着迟聿的样子,他竟然产生了“她真没死吗”的怀疑!

    迟聿给出的失去言一色的反应太真了!

    “昨夜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迟聿问道。

    无隐努力眨眨眼,用以缓解全身的僵硬,咽了下口水道,“我不知……知……知……”

    他说话结巴,并非装的,而是真的紧张。

    迟聿举起了手中的剑,剑身散发出吞噬生机的黑气,震颤嗡鸣,刺激着人的耳膜,仿佛有万千厉鬼在嘶吼!

    无隐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唯有一个字——跑!

    他抱着无名,拿出吃奶的力气,用出风驰电掣的速度,逃离迟聿!越远越好!

    迟聿追上。

    眼看着他跟无隐的距离越拉越近,一阵令人清神醒脑的琴音传了过来,他的速度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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