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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言一色听罢,整个人风中凌乱,琢磨片刻,非常认同迟聿的话,“你说的没错,这位辰砂国的皇帝,还真是有病!正常人做不出这种荒唐事!他对你,一定有所图谋!”

    迟聿狭长的眼,深暗如渊,摩挲着掌中言一色的柔荑,不轻不重。

    ……

    后院,锦韶院。

    言一色沐浴一番,换上了新裙,走出来时,就见迟聿歪靠在躺椅上,双眸阖着,神色安宁,气息轻缓,好似睡着了。




531 见人(二更)
    凌以绝越想越好奇,抬头看魑妖跟个木桩子似的,呵斥道,“你让开!让本太子过去!你不敢打扰国师,本太子敢!”

    魑妖见他态度强硬,渐渐冷下脸来,声音低沉,“魑妖若办事不利,将以死谢罪……故而,太子殿下如果执意硬闯,休怪魑妖得罪了。”

    凌以绝眼神倏而冷厉,迫人的威压自身上散发出来,气势汹汹地抬手指着魑妖,然说出的话却十分怂,“你好样的!不闯就不闯,当本太子真稀罕踏入国师府的大门!”

    他气势跟话语的反差,平添了几分喜感。

    背着他的凌以帆此时脸色通红,额头冒汗,声音颤颤,“太子皇兄,我撑不住了……”

    一旁的阿满见状,立即将凌以绝背过来,凌以帆虚脱般坐在了地上,拍着胸膛,大口喘气。

    他还没缓过劲来,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十一,衣衫不整、席地而坐,成何体统!”

    凌以帆背部一僵,打了个激灵,蹭地从地上跳起来,垂头缩着脑袋,不敢抬头去看出现的辰砂皇。

    凌以绝趴在阿满背上,冲辰砂皇讨好的笑,犹如花儿一样灿烂,一口洁白的牙齿亮得闪光,“父皇。”

    辰砂皇穿着一身便服,沉稳如山,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彰显皇家威仪,但脸上的凶狠神色,破坏了高不可攀的感觉,就像一位寻常人家,痛骂顽皮孩子的父亲,“凌以绝,你带着一屁股伤来国师府干什么找事还是找死啊!给老子滚回去!”

    凌以绝笑而不语,目光嗖地转向魑妖,亲切和蔼,“魑魅……不,魑妖,不是准备了客院和大夫,快带本太子去!”

    魑妖没动,看着辰砂皇。

    辰砂皇看凌以绝当着自己的面,委婉挑衅,火冒三丈,一脚踹在他受伤的屁股上,“臭小子,别脏了国师府的地儿,滚回你的太子府去!”

    凌以绝疼得嗷嗷叫,呜咽着声音控诉,“父皇,我看国师才是您亲儿子罢!偏心偏得太过分了!我乃辰砂堂堂储君,在国师府养伤,分明是他的荣幸!”

    辰砂皇和魑妖都被他的振振有词,吸引了心神,一个拿他当傻子,一个拿他当活宝。

    而就在凌以绝话落的瞬间,他忽地一跃而起,鬼魅般消失,冲向后院。

    他的心腹阿满还保持着背他的弯身姿势。

    辰砂皇和魑妖俱是一愣,然后飞速追去!

    ……

    凌以绝功力不俗,甩开辰砂皇和魑妖,一路进了锦韶院,没走几步,忽觉一道鞭影袭来,他一个后空翻躲过,长鞭抽到了地上,伴随着尖锐巨响,土石飞溅,尘土扬起!

    凌以绝站稳后,定睛一看,一丈远外,站着一个手持长鞭的‘女子’,身形高挑,容颜妩媚,神采间英气十足,正似笑非笑回看着他。

    墨书道,“陛……国师大人在休憩,不得叨扰,太子殿下止步。”

    凌以绝打量着墨书,眸光变了又变,少顷,笃定开口,“你是荒月城主,墨书。”

    墨书没什么好否认的,“太子殿下好眼力。”

    凌以绝目光闪动,意味深长道,“不及你好本事……既跟随丛叶新帝迟聿皇,又效忠辰砂国师,一仆侍二主,当真让人大开眼界。”

    凌以绝话落,辰砂皇与魑妖从天而降,一人落于他身侧,一人去到墨书身边。

    辰砂皇的视线落在墨书身上,眼底划过深色,充斥着探究。

    方才凌以绝的话,他听到了,心底不免生出几分疑惑,不动声色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墨城主,有缘在国师府相见,不若找个地方聊一聊。”

    墨书与魑妖对视一眼,不假思索应下,“陛下相邀,墨书若拒绝,便是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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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套路
    迟聿看着辰砂皇和凌以绝这两个呆货,甩过去一个眼刀子,气势锋利逼人,二人霎时像被刺到一般,蓦地回过神来,搞清楚眼前状况后,若无其事地恢复如常,该看天的看天,该看地的看地,好似方才失态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言一色乐了,拿手肘捅了下迟聿,给他一个眼神:这对皇家父子蛮有意思的。

    迟聿回看,上扬的眼尾逶迤出凉薄的光,用口型道:他们都有病。

    言一色挑了挑眉,神情玩味,同样用口型回道:哎呦,我觉得你这话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而非讥讽!他们对你到底有多好啊,难得你会口下留情。

    迟聿暗红的眸子里,卷起轻笑:这么了解孤看来平日里,眼里、心里,没少琢磨孤!是不是觉得越来越爱孤了

    言一色紧盯着他微动的薄唇,解读出其中意思后,眼角狠狠一抽,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人真是无耻不要脸呀!

    她优雅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自恋狂!

    迟聿故作糊涂:你说什么

    言一色一脚踩上他的鞋面,皮笑肉不笑:没说什么,就是踩踩你,看你今儿是不是脑子进水,反应迟钝了,看不懂人说话。

    迟聿面不改色,正要说什么,忽听凌以绝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国师大人、国师夫人,挤眉弄眼、打情骂俏也要看场合!实在忍不住,就放开了声音说啊!也好让我们听听,你们有多恩爱。”

    比起辰砂皇父子的吃惊呆滞,在角落里的另两个人——墨书和魑妖,则淡定多了,所谓如胶似漆、情投意合,说得就是他们的主子和夫人!该习惯的已经习惯了!这会儿,都是等着看好戏的心理。

    言一色扫视两人一圈,抿唇微笑,一时间还真忘了这儿有两个外人,怪就怪,跟某人斗嘴太上头了!差点忘乎所以。

    她微一颔首,有礼道,“辰砂皇、太子殿下,我是……”

    辰砂皇抢话,脸色有点不太好,“言家少主言轻。”

    一旁的凌以绝闻言,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想起自己不久前,似乎通过撺掇自家父皇出兵丛叶的方式,表达了对言轻这位荣誉少主的不满。

    凌以绝悄咪咪看了眼言一色身边的迟聿,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千万别想起来千万别想起来……

    言一色比较在意辰砂皇的神情,他似乎对她的身份有什么不满,不以为意道,“辰砂皇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有何指教”

    辰砂皇愁眉苦脸,站起身,用长辈的姿态,将她请到座位上,而后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迟聿,这才看着言一色道,“你当知道,云家与言家世代都是死敌,而我辰砂皇室历来与云家关系亲密……”

    “所以呢”

    言一色粉拳抵着下巴,眨了下眼。

    辰砂皇硬抗着迟聿冷飕飕的眼神,咳嗽一声道,“孤这里有一件为难的事,那就是……前一阵子,云家的家主找孤喝酒,透露出要嫁女儿的意思,他相中的女婿就是……”

    辰砂皇的目光,从言一色脸上滑到迟聿脸上,不动了,意思明显。

    言一色撇了下嘴。

    迟聿冷漠如斯。

    墨书和魑妖心下一惊,没想到看热闹看到自家主子身上了。

    凌以绝愣了半晌,下一刻突然爆炸,他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辰砂皇,语速飞快,“云叔叔要嫁哪个女儿”

    辰砂皇老神在在道,“还能有哪一个,云少主云音啊!”

    凌以绝整个人都不好了,阴沉着脸,瞪着迟聿,放狠话道,“本太子要跟你决斗!生死不……啊!”

    他话未说完,不知哪儿飞来一颗葡萄,正好堵住了他的嘴!

    凌以绝定睛一看,发现是言一色动的手,她笑眯眯道,“我先问!你待会儿再发疯!”

    凌以绝默默吃着嘴里的葡萄。

    言一色素白的柔荑托着腮,眸光清澈盈亮,瞅着站在一处的辰砂皇和迟聿,一本正经道,“云音是云家的少主,按理说不该嫁人,只招赘吧云家主难不成想让国师入赘胆也太肥了!”

    也不怕被残暴的某人打个半死!

    辰砂皇嘿嘿一笑,“你说的都是老规矩、老黄历了,现如今已经不讲究这个,大不了他们成亲后,生下的孩子一个跟父姓,一个跟……”

    辰砂皇越说声音越弱、嘴巴越抖。

    迟聿身上的冷煞之气,太吓人了。

    迟聿阴森的眼,无情幽寒,“你可应下”

    辰砂皇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要敢说替他应了,一定会被毫不留情扔下假山,到下方的湖里,跟鱼儿做个伴。

    辰砂皇笑容有几分扭曲,“自是没有!反而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请孤说项的恳求!只不过,为此也得罪了人家,所以……”

    迟聿散发的低气压又重了。

    辰砂皇也不敢卖关子了,忙道,



533
    今夜的晚膳,是墨书这位“食神”亲自下厨,各道菜肴之美味,让辰砂皇和凌以绝赞不绝口,埋头一顿狼吞虎咽,原本打算拉着迟聿喝酒不醉不归,却因为忙着填补口腹之欲,早把这念头抛到九霄云外了,等两人回过神来想起时,肚子里已经塞不下任何东西了!

    父子两人坐在桌前,明明并没喝酒,却昏昏欲睡,困意来了挡都挡不住,皆是墨书这桌膳食的迷人魅力,吃下去后带给人的美妙感觉,让人甘愿化作“猪”——吃饱就睡,乃是最简单的快乐。

    墨书在一旁目睹,见两人被自己的厨艺折服,神色骄傲,意气风发。

    忽地,他想到了什么,问身边的魑妖,“听说十一皇子也进府了,怎么没见”

    魑妖道,“在陛下和太子都追到锦韶院后,他就离开了,托人留下话——他该回宫见母妃了,不能久待。”

    墨书了然。

    另一边,迟聿和言一色早就吃完了,坐在亭中的长椅上,边赏景,边闲聊。

    眼见辰砂皇和凌以绝再也吃不下,而是需要一张床,迟聿吩咐魑妖和墨书,“留下侍奉。”

    两人一正神色,“是。”

    迟聿牵起言一色,并肩离开。

    ……

    沿着花径,两人一路往锦韶院而去,闲庭信步,心、身都很慢,安宁惬意。

    言一色手中拿着一截青绿的杨柳枝,饶有兴趣地把玩,手腕灵活地挥动,在空中划开温柔的弧度。

    她眼中晕染开散漫的意味,将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他们虽说知道了你真正的身份,但似乎并没有心怀芥蒂呢!从我这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讲,他们对你一个外人、臣子,实在好得不正常啊!”

    辰砂皇和凌以绝,得知迟聿的真实身份后,震惊无语言表,他们心中皆有许多疑问,若放在平时,绝对不吐不快,但方才在一起用膳时,两个人面对迟聿,竟然只字不提,以素日里的寻常姿态,包容了他的一切,并用行动告诉迟聿:他们不介意他的过去、身份、甚至是欺骗。

    言一色都有这种感觉,迟聿作为被辰砂皇偏宠的一方,当然感触更深,他神色波澜不惊。

    言一色又问,“是虚情假意吗”

    迟聿眸光晦暗,耐人寻味,“你说得很准确,他们对孤,的确说得上‘好’……这种‘好’,能装得一时,却装不了一世,在这九年间,他们待孤的态度,始终如一,不论孤做过多少肆意妄为、损害他们利益的事。”

    言一色视线转向他,长睫卷翘,水眸剔透,仿佛洒进了月影浮光,笑如精灵,“能做到如此地步,该不会你是他们的亲人吧”

    迟聿的父母既然不是丛叶先帝和上官盈,那必然另有其人。

    “孤早有怀疑,循着此方向,命人详细查过,却无甚头绪。”

    言一色唔了一声,“不管怎么说,辰砂皇对你莫名的包容和疼爱,还是让人在意!如果你与他有亲缘关系,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相认,也不告诉你实情如果没有,他身为一位英明的帝王,纵容你的理由又是什么不管哪一种情况,都事关重大呀!”

    迟聿凤眸妖冶凉薄,微眯了下,冷锐的唇角一勾,笑意耐人寻味。

    “对了!”

    言一色轻灵的语气忽而一变,将手中的柳枝当话筒举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问,“你跟云音到底怎么回事先是玉叱觉的马甲跟她传绯闻,再是辰砂国师的马甲被云家主看中做乘龙快婿……你们还真是有缘呢!”

    迟聿心下意外,唇角的弧度扬了扬,妖邪魅惑,冷白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哑着声音道,“承认你吃醋,孤就告诉你。”

    言一色闻言,羞涩一笑,看着明明是要温柔小意的迹象,话出口,却是相反的另一种强悍风格,“承认你想睡书房,我就成全你!”

    说着,她将手中的柳枝缠在迟聿脖子上,轻轻一勒,笑容挑衅!

    迟聿笑意不变,双手揽住她的腰,磁性的嗓音低沉,“孤只跟你有缘!”

    言一色哼了一声,“别打岔!说说云家主怎么就看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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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得知(二更)
    伴随着这道声音,一个黑色的人影如风般吹了过来,流思都未看清她是如何从门外到门内言一色面前的!

    言燕背着一个花包袱,一张精致艳丽的容颜,神色冰冷,一本正经,与她刚才那句话里的活泼热情,大相径庭!

    她一副好似要喝摔碗酒上战场的样子,言一色怀里抱着兔兔,心底冒出一串问号,如果不是知道她太会演,还会以为她有严重的人格分裂!

    言一色撸着猫儿一样的兔兔,抬脚往里走,不疾不徐道,“你来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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