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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011 孤会宠爱你
    迟聿压根没在意言一色说什么,一脸高深莫测,阴郁的目光平移到言一色抱住他手掌的嫩手上,这感觉不赖,有些新奇。

    言一色察觉迟聿的目光,却错估了他的真实想法,以为他不喜,两手立刻一分,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捧住自己的脸,作花朵状,笑嘻嘻地伪装成一副无害的样子,“陛下,天色不早了,我看您还是就寝了罢!”

    言一色企图岔开话题,将被罚刑狱司的事糊弄过去。

    迟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空握了握,又看了看言一色灿烂如花的脸,毫无预兆地伸了过去,盖在她脸上,力道不大地将她摁到了地上,他身体随之前倾,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言一色很配合,因为预感迟聿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无畏反抗只会让她受伤,她眼前一片黑暗,心中却明亮如白昼。

    她并不惧怕。

    “你方才说什么试探要孤说亮话孤告诉你,都没有。”

    迟聿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冰寒之气,“你的生死就在孤一念之间,一念让你生,你就是对孤有利用价值的人,一念让你死,你就是孤吹口气就能弄死的蝼蚁,你没资格要求孤对你说什么,懂”

    言一色心下无语,惯性抽眼角,这暴君说的话咋这么欠揍她堂堂古武第一世家继承者会是蝼蚁若非她初来接受的身体只剩半条命,后遭遇穴道被封,这个世界他又有主场优势,她一定叫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瞎骄傲个什么!

    言一色腹诽归腹诽,但知道她一时半刻没有危险,已然知足,眼下形势比人强,低头就低头。

    她眨眨眼笑起来,“呵呵呵,陛下,懂了,那您现在是想我生还是死啊”

    迟聿暗红的眸中冷意一凝,言一色的语气在他看来过于放肆,他收回盖在她脸上的手,缓缓下移,欲掐上她的脖子。

    言一色察觉他的意图,眸子一冷,飞速起身,双手环抱住迟聿的脖子,无知懵懂地大笑道,“我看出来了,陛下是想让我生!”

    与她这副天真无邪模样相反的是,她抱着迟聿脖子的手中拿着一枚金簪,锋利的一端正对着他后脖颈某处致命的穴位,一旦他有异动,就别怪她给他来一下!

    迟聿被言一色抱这一下毫无防备,或者说他原本防备了,但又觉得没有必要,或许出于一种逗弄的心理,便任由她扑了过来。

    迟聿侧眸,瞥了一眼脖颈间的脑袋,顺滑的青丝铺满她整个背部,泛着幽幽的亮泽,像一片落满繁星的夜幕,空寂仙美。

    他自第一眼见到言一色起,就觉得她合自己眼缘,她的眼中没有他所厌恶的东西,许是真的寂寞久了,再加上他的确要利用她达到一些目的,便留下了她的命,眼下又发现他并不反感她的靠近,愈发觉得他最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迟聿自然发觉了言一色的暗手,却不以为意,而实际上言一色对准的是连他都不知道的人体上的致命穴道,如果言一色想与他鱼死网破,不是做不到。

    他抬手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拉离他,



012 傻了吧唧
    一句话总结后宫的现状:平静如死水,阴沉如坟场。

    不过么,如今,她可是封妃的人,就意味着……

    言一色眼睛眯了眯,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单腿一旋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飘逸柔软的鹅黄裙摆如盛放的花朵般,灵动的身姿若一束光亮,温暖活泼。

    她站定,握拳举高双手,眉开眼笑,“我是后宫的老大了!”

    妃可比美人高好几个档次呢,横着走完全没问题!暴君不是说会宠她吗,那她就试试,看看他能容忍她作到什么地步!看看他到底想利用她做什么!

    言一色歪头想想,她似乎能对后宫里的美人们‘为所欲为’呢,她能让弹琴最好的给她按摩,让跳舞最好的给她耍刀,让身体最软的给她暖床……

    那个暴君傻了吧唧的不懂享受,她可以代替他享受,这样宫中美人也不会寂寞,完美!她可真是个大好人!

    言一色哈哈笑了两下,突地,笑意又一收,两只爪子拍拍自己的脸,一边朝床走去,一边暗自嘀咕,“好了,自娱自乐到此结束……”

    走到床边,脱掉鞋子,轻轻一蹦,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到了床上,脸颊蹭了蹭馨香软乎的被褥,一股浓烈的困意席卷而来。

    言一色小嘴微张,无声打了个哈欠,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好了,该想正事了,她身上的穴道要怎么办。

    指望暴君大发善心是不可能了,他的目的就是将她掌控在手里,自然不会让她恢复武力,这条路走不通。

    从她前日夜里没晕前被暴君点穴的力道以及她几个时辰前硬冲穴道遭反噬的程度来看,暴君的点穴手法大概能生效三个月左右。

    要解穴,就要知道暴君到底点了她哪几个穴位,以及他点每处穴位的力度和角度……这可不容易啊。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笨方法,那就是……瞎试!

    这跟买彩票中奖的几率差不多,而且人体穴位瞎点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个不走运自己能把自己整残!

    言一色叹了口气,伸出手,左摸右摸,摸到了枕头,把脑袋搁上去躺好,拉过被子盖上。

    诶,她还是先睡觉罢!以后慢慢想,太阳总会升起,难关总会迈过,反正一时半刻死不了。

    ……

    翌日一早,言一色神清气爽地醒来,候在床外头的芳心及时勾起了纱幔,“娘娘,奴婢伺候您晨起。”

    言一色闻声抬头,一眼注意到芳心憔悴的脸色,眼睛发红,可见哭过。

    她右眼皮跳了跳,难道暴君又不辨是非做了什么

    “怎么了”

    芳心努力像往常一样露出笑容,可怎么努力都是强颜欢笑,于是她干脆低下头,“没什么……今早奴婢家里人来信,奴婢的娘没了……”

    言一色一愣,芳心紧接道,“娘娘不必安慰奴婢,也不要说让奴婢下去休息的话,如果让陛下知道了……娘娘聪慧,



013 有其主必有其仆
    “娘娘!”

    言一色已经走了两步了,猛地又听芳心叫她,无奈回头看过去,“又怎么了”

    芳心抬手一指不远处案几上的药,神色哀求,“娘娘,您要去之前,先把药喝了啊。”

    药

    言一色脸色僵了一下,昨日汤药的苦涩让她记忆犹新,眼下还没喝光听这个字眼,她的胃就抽了抽。

    言一色猛地一咬牙,早‘死’早超生,“拿过来。”

    ……

    一个时辰后,言一色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了御书房门口。

    芳心微喘,满头大汗地站在她身后,小腿虚软,轻轻打颤,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从钟灵宫到御书房脚快些其实只用一刻钟的功夫,但关键是她们出了钟灵宫,并不是直接来的御书房。

    问题出在迟聿的行踪上!

    言一色也是没想到,不过问个暴君在哪儿的事情,竟然问了三次,三次都不准!

    第一次问,宫人说好像在御花园,结果她去了不在,第二次问,有人说好像在千御宫,依然扑空,第三次问,问到的地方是冷宫,再次扑空,第四次问,就是这里,御书房!

    言一色还不信了,宫里就没一个知道暴君准确行踪的人。

    御书房门口的八个侍卫相对而站,笔直不动,哪怕余光看见了言一色主仆两人,也没有上前搭理她们。

    芳心第一次来御书房,心里对暴君可能会在的地方还是惧怕的,但此刻还是大着胆子走过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言一色勾着腰带给拉了回来。

    她还没回过神,就听言一色丢下一句话,亲自走上前。

    “你去没有用,在这儿待着。”

    言一色无视雕像侍卫们,直直往御书房走,果然被拦了下来。

    “御书房乃皇宫重地,女人不得靠近。”

    冷面冷眸的玄衣侍卫,将‘女人’两个字说的毫无顾忌,丝毫没有对皇帝后宫妃嫔的尊重。

    言一色皮笑肉不笑,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暴君自己都不拿他后宫女人当回事儿,这些侍卫能有尊重才奇怪了。

    她从宽大的袖子里摸了摸,因不太熟悉袖袋的内部构造,摸半天还是没掏出来,不由皱眉将脑袋探过去扒拉,芳心在后头看着都替她着急。

    几个侍卫也不由存了几分好奇心。

    “给!”

    言一色总算拿出来了,帅气地一扬手,朝最近的侍卫脸上扔去。

     



014 不用你牵
    芳心还能怎样,事到如今也只能顺着自家娘娘了,娘娘肯在乎她一个奴婢的想法已经是厚爱,若再不顾娘娘心情继续阻止她出宫,就是得寸进尺,万一被娘娘厌恶,她跟谁哭去

    “都听娘娘的。”

    言一色满怀欣慰地点头,“嗯,这就对了,我直接去宫门等着,你从钟灵宫带几个能打能扛的人过来。”

    “是,娘娘。”

    ……

    驾着马车带着人的芳心很快与言一色汇合,出宫门时,芳心才报了言妃娘娘名号,还没拿出一宫之主的玉牌时,守卫已痛快地放行,对着言一色坐的那辆马车道,“恭送娘娘,望娘娘在宫门落锁前回来。”

    言一色未语,芳心代替她笑着应了一声,“守卫大哥放心,我家娘娘会遵守宫规的。”

    言罢,芳心上了言一色所在的马车,后头另有一辆坐着钟灵宫小太监的马车,一行人平安地从宫门出来。

    车内,言一色歪靠在车壁上,纤细手指玩弄着腰间香囊坠着的如水流苏,轻轻卷起一圈又任由缕缕丝线从指腹落下,如此周而复始,很是贪恋丝线滑过手指的微凉触感。

    芳心低头沉默地坐在角落里,不知在想什么,言一色眼角余光注意她很久了,慢悠悠地道,“趁着这次出宫,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芳心闻言一愣,想做的,没有啊

    言一色看到了她疑惑的眼神,便知她的家不在丛京了,“我想,若你家在丛京的话,准你回去看看。”

    芳心这下明白了,不禁朝言一色露出感激一笑,清丽的五官娇美可人,“谢娘娘体恤,只是奴婢要辜负您的心意了,奴婢家在芝麻县一个小村落里,离丛京有十几日的路程,奴婢的娘一个月前就没了,只是今早才得到信而已。”

    言一色笑笑,漂亮的眼睛里干净没有杂质,似有浅浅的一层水波晃动,带着湿漉漉的朦胧感,对芳心的伤心事避而不谈,“芝麻县随意的名字,想来也是个随意的地方。”

    芳心跟着展颜,气息总算没有那么沉闷,“娘娘说的是啊,那里的人也是随意地活着,自由自在。”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到了钰王府后,言一色报上名号露个脸,便叫开门的小厮如临大敌,惊呼一声,跑去找了自己的上司管事,那管事显然是个有主意的,不慌不忙将言一色等人请了进来。

    钰王南易闻风而来,一脸玩味地出现在言一色面前,言一色瞟了他一眼,脚下不停,标准微笑挂在脸上,强制忽略这具身体看到他时心中产生的异样,“王爷来的正好,帮我准备几辆马车,我今日要将自己院里的东西带走。”

    她过来只



015 旧恨又添新仇
    言一色不疾不徐地走远,南易被她又打又讥讽,落了面子,虽未恼羞成怒,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打死他也想不到,他会有今天!竟然被言轻这个蠢女人侮辱了!

    南易被打的那只手缓缓握紧,收回袖中,正要追着言一色而去,忽然听得身后一声惊呼,“啊!”

    南易凭感觉一伸手,抱住某个朝他扑来的人。

    他低头一看,正好与怀中人抬头看他的眼神相撞,他目露玩味,言语关切,“走路小心些,小宫女。”

    芳心一脸惊魂未定,乍一闻言,猛地回神,察觉到和南易的距离,俏脸骤然通红,急忙一推他从他怀里跳出来,后退几步,垂头道谢,“多……多谢王爷,是奴婢莽撞了。”

    飞快说完,又飞一般的跑了。

    南易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抬脚向前走去。

    ……

    言一色站在了原主居住的院门口,迟迟没走进去。

    芳心心中奇怪,不由探头看去,待看见里面情形时,一愣,总算明白言一色为何不进去了。

    院中空地上摆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盒子匣子,排列整齐,纤尘不染,如此大规模地在一进院门处摆放,‘驱赶’的意思昭然若揭。

    芳心揣摩了一会儿言一色的心思,试探地走过去,挪了几个箱子的位置,空出一条道路来,“娘娘,您请。”

    言一色双手叉腰,心中不爽,这倒不是因为院中明晃晃驱赶她走的一些死物,而是不爽于原主残留在这具身体的情绪本能。

    时不时就窜出来,让她心痛一下,这种突然的疼痛是很吓人的好不好

    言一色无奈地想着,抬手揉了揉胸口,南易这时走到她身边,刚好看见她的动作,风流多情的桃花眸在她胸口处定了一下。

    “王妃变了,举止言行都比往日大胆了许多,为什么”

    “哦,王爷也变了,对我比往日殷勤了许多,为什么”

    南易眼神专注地看着言一色,嗓音磁性低沉,时刻不忘散发他的魅力,这次倒很坦诚,“因为你是第一个,陛下起了杀心,最终却没杀死的人,不仅如此,你被陛下带回宫,非美人的名分,而是破例被封了妃……陛下待你实在不同。”

    言一色眼皮懒懒一掀,斜睨着他,似笑非笑,“你也说了,是陛下‘待’我不同,他要做什么,我只有承受的份,这要问为什么,你得去问他本人。”

    南易听她说了一堆没用的话,非但不恼,眼中反而流露一丝赞赏,“王妃变狡猾了。”

    言一色没理他,抬手一指院中的东西,颐指气使,“车备好了没,早点装完早点走,陛下还等我回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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