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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众人齐齐应了是,随白霜去了暖阁。

    走在最前的阳慧长公主和寒瑾继续前行,去往正殿。

    言一色和迟聿在两人身后,她抬脚正欲前行,就见迟聿未动,他视线落在往暖阁而去的一行人中,不知在看什么。

    言一色心下狐疑,“公子”

    迟聿收回目光,偏头看了她一眼,俊美冷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伸过大掌牵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往前走。

    言一色默了默,想到自己如今是婢女的身份,大暴君是公子,算了,随他去。

    ……

    大理寺卿因着参宴,就在宫中,来的很快,见了寒瑾大致了解一些情况后,先去了偏殿去看现场。

    无忧皇和淑贵妃得了传信,没过多久也到了庆合宫,由寒瑾带着,看了九公主的死状,忍着怒火和悲痛,又听了大理寺卿的汇禀,淑贵妃跪在已经处理过的九公主身体旁,哭的不能自已。

    无忧皇召来了他派给九公主的暗卫,从暗卫那里知道了九公主带着十公主,偷偷跟随寒瑾和玉叱觉一行人来到庆合宫,且九公主要了药,洒到了帕子上,两人一起闯了进去,至于进去后发生了什么,暗卫便一无所知,他们只在宫外的暗处四下警惕着,一旦察觉殿内的动静,便会冲进去护主,但十公主对九公主动手时,并未闹出什么动静,所以暗卫一直到阳慧长公主将跟随她而来的夫人公子小姐们挥退出来时,才知道殿中出了事。

    而唯二知道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人,就是玉叱觉和他的婢女。

    无忧皇听罢,拍案而起,保养得宜的威严面目上一片阴冷狠意,怒吼道,“让玉叱觉速来见孤!”

    寒瑾脸色冷寂,眸中似压抑着莫大的哀痛,在旁沉声劝慰道,“父皇……小九已逝,死者为大,给她一个清静,父皇想亲自审问玉叱觉,还请移步正殿,阳慧姑母也在那里。”

    无忧皇心中沉痛,胸膛剧烈起伏,他闭眼狠揉了几下太阳穴,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少顷,睁开眼,站起身,疾步朝正殿走去。

    寒瑾朝大理寺卿使了个眼色,两人紧随其后。

     




136 陛下:孤无论学什么都是巅峰(二更)
    面对无忧皇的气势压迫,迟聿神色不动,凉薄的嗓音低沉迟缓,“自然。”

    “陛下!”

    迟聿话音未落,一道凄厉阴狠的女音蓦地插了进来,言一色抬眼望了望,就见一名貌美无双的宫装女子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脸色苍白,眼眶发红,泪痕还未干,身体轻颤着,摇摇欲坠,她一眼看到迟聿,身子颤的更厉害,用力推开身边的宫女,一步一步走过去,抬手指着他,似想控诉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无忧皇从座椅上站起,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淑贵妃看了他一眼,并未埋首在他怀里哭泣,而是咬着牙道,“陛下,玉叱觉一定知道些什么,何不让大理寺卿将他押入天牢审问!”

    大理寺卿目光一凛,头垂的更低。

    寒瑾和阳慧长公主对视一眼,神色莫名。

    无忧皇搂紧淑贵妃的肩膀,脸上面无表情,神色沉冷,高深莫测,“玉叱觉是太子请来的贵客,没有证据指认他有罪,怎可入天牢受审。”

    淑贵妃似是料到无忧皇会推脱,冷笑,区区一个神医谷,陛下竟如此忌惮。

    淑贵妃到底还是冷静之人,没有与无忧皇当场争执起来,她眼神瞄向了言一色,阴阳怪气地开口,“玉叱觉是神医谷首席大弟子,不可轻易用刑,但他身边的婢女,总不能和他一样金贵,连陛下都动不得罢”

    言一色嘴角一抽,暗自翻了个白眼,柿子拿软的捏,果然是人间真理。

    迟聿低垂的眉眼抬起,幽冷深邃的眼眸盯了一眼淑贵妃,只这一眼,她便浑身一僵,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她不是婢女,是本公子的未婚妻子……”

    寒瑾一愣,这一霎那,倒突然理解了玉叱觉在宴席上与女人亲近的异常举动,只是……

    寒瑾看了一眼易容后样貌并不突出的言一色,他要与这样一个女人成亲确定不要云家少主

    淑贵妃不信,认为迟聿是在袒护言一色而故意给她按了一个身份,她抬起手指向言一色,正要说什么,忽觉一物重击了她的手指,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骨头折断声,响起了她的尖叫,“啊——”

    无忧皇眼神一厉,看向了突然动手的迟聿,“玉叱觉……”

    “本公子的女人,不喜被人指指点点。”

    迟聿漠然看了一眼快要痛晕过去的淑贵妃,“淑贵妃莫要觉得自己既是无忧国贵妃,又是辰砂国公主,便高人一等……你想对本公子指手画脚,神医谷不答应,皇帝陛下更不答应。”

    淑贵妃一下子气晕了过去。

    “爱妃……爱妃……快,摆驾章淑宫,传太医!”

    无忧皇抱着淑贵妃离去,未曾追责迟聿的无礼,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能。

    寒瑾和大理寺卿未忘记无忧皇的指令,而且宫中还有很多事情要他们处理,大理寺卿没有停留,向寒瑾和阳慧长公主告退后,便走了出去。

    寒瑾临走前,看了眼迟聿,对长公主道,“姑母,玉公子就交给你……告退。”

    说罢,也离开了正殿。

    殿中眨眼间便剩下了阳慧长公主一个人面对迟聿。

    她一时间并未说什么,而是命人上了茶和夜宵,宽和带笑的眼睛看向言一色,“原来是玉夫人,失敬,坐罢。”

    言一色也不推辞,坐在了迟聿身边,迟聿未曾看她,却是捞过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摩挲。

    比起淑贵妃和无忧皇在时,他脸色缓和了些,甚至瞧着心情不错,还主动开口,“听寒太子之意,长公主找我有事。”

    见迟聿开门见山,阳慧长公主本就是爽利性子,也不拐弯抹角,“本公主想请玉公子为身边的一个近人看疾。”

    “何时何地”

    迟聿应的爽快,长公主微微讶异,笑道,“能否问个为什么”

    “家师敬仰长公主已久,他老人家若知我拒绝了长公主的请求,会不高兴。”

    “……既如此,有劳玉公子回去后代本公主向神医谷主问好。”

    “……”

    “玉公子下榻何处,改日本公主让人上门去请。”

    这是暂不透露地点的意思了,竟然如此谨慎

    言一色听着,心下微微一动,直觉阳慧长公主口中的‘近人’,身份一定非同寻常。

    “宣平侯府。”

    “本公主记下了……另外,说到今日九公主被杀一事上,陛下的命令本公主不能罔顾,只有找到十公主,才能让玉公子出宫,而玉公子只有出了宫,本公主才能请你去医疾……”

    阳慧长公主话音一顿,知道玉叱觉是聪明人,一定懂她的意思,又道,“救走十公主的人,玉公子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迟聿道,“九公主伙同十公主有意对我下药,算计我在先,依我睚眦必报的性子,定然要报复回来……在十公主杀了九公主后,我置身事外,未曾阻拦人救走她,已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手下留情,长公主觉得我有心思注意别的”

    言一色瞧迟聿说的煞有介事,要不是她也是目击者,她还真的信了!

    阳慧长公主闻言,眼底闪过某种深色,笑意滞了下,又很快恢复如常,“十公主何时找



137 陛下:呵,孤也是失误(三更)
    言一色闻言,想了想,舌尖抵了抵下颚,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那你和玉叱觉比,谁更技高一筹”

    迟聿眸光微动,面不改色,“孤和他比不了……知道为什么”

    言一色笑眯眯,抬手打了个响指,“因为……你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迟聿缓缓一笑,默认。

    言一色得了确切的答复,忍不住心中腹诽:她猜的果然不错,他本人就是玉叱觉!原来他不是玉叱觉的冒牌货,相反,玉叱觉竟然是他的马甲!

    言一色轻哼了一声,“藏的够深啊。”

    迟聿微眯眼,幽光闪动,轻笑一声,“彼此彼此。”

    这是在指之前言一色为了逃出宫进行的一系列虚伪做派。

    言一色对此却是很骄傲,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从迟聿掌中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背对他,漫不经心地调侃,“接受现实吧,本姑娘确实成功摆了你一道。”

    迟聿看着她的背影,面上本就不明显的笑意彻底收起,幽深眼底流转的,是誓不放手的偏执之色。

    如言一色所料,那脚步声正是从外面回来的白练,她走到言一色和迟聿面前,恭敬道,“玉公子,上春宫安排好了,请随奴婢来。”

    ……

    寒瑾对来宫参宴的所有人进行了排查,待未发觉任何异常后,便将人放出了宫。

    言语随宁王妃从宫中回来后,先是回了自己的留白院换洗一番,才去了言序的了闻院。

    她到书房时,不仅言序在,脸蒙着轻纱、端庄优雅的音容也在。

    “言五公子,音容姑娘。”

    话落,言语找了个位置坐下。

    言序坐于轮椅上,在灯火下看着一卷书册,眉眼低垂,沉静孤冷,整个人苍白俊美地犹如冰雕玉人。

    音容递了一盏茶给言语,柔声开口,“事情可顺利。”

    言语笑着点头,语气里有几分得意,“嗯……只要长公主亲近自己的孩子,用不了几日他就会夭折……事情能成,还是要多亏了音容姑娘的迷迭蛊。”

    音容笑笑不语,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她是南少主派来相助宁王府的,如今抓住言轻,她怕是办不到了,但若能杀了言明当作杀手锏的那个孩子,她回去,也能跟南少主有个交待。

    小姐是云家少主,不仅完美继承了云家的音攻绝学,还继承了世代相传的毒技,擅长制毒用毒,迷迭蛊是她还在小姐身边时,小姐教她的,拿出来用在阳慧长公主身上间接害死那个孩子,正合适。

    而且迷迭蛊向来只有云家人会,且鲜少有人知道,阳慧长公主见了玉叱觉又如何,哪怕是神医谷主在她身边都察觉不了,何况是他

    音容对她家小姐教给她的迷迭蛊,甚是自信。

    言语转眼看向了言序,“九公主死了,而且令人费解的是,十公主不见了。”

    这件事言序早已得到了消息,九公主被杀一事的确突然且奇异,更何况又和玉叱觉有关,言序继而想到了言一色,不得不多在意几分。

    九公主素来嚣张跋扈,残忍无情,做下的恶事罄竹难书,她这一死,不知多少人拍手称快。

    十公主一向默默无闻,不得圣宠,在一众皇子公主中也不出彩,若不是前一阵子被赐婚给言序大哥,也就是宁王世子言辉,京中人都忘记了有她的存在。

    但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平日里也无什么交集,竟然一同去了庆合宫,这事本身就透着不寻常。

    言序只得到了九公主死、十公主不见的大致消息,再具体的,宫中眼线还没传回来,但言语已经在他面前,问她也是一样。

    言序抬脸,琥珀色的眼睛平静阴冷,“你打探到什么。”

    言语正了神色,将她知道的说给了言序听,言序在推测了一番,便得到了无忧皇所知道的那些事,同时抓住问题的关键——找到十公主。

    言序上了心,但未与言语多说,他今夜派言语进宫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就是让人盯紧了阳慧长公主。

    言序再次垂下了头,语调轻慢地赶人,“都还有事”

    音容最先识趣地站起身离开,言语慢吞吞地站起,想说什么,但最终畏惧言序的脾气,转身走了出去。

    ……

    长公主府。

    阳慧长公主进了正院回了房,没多久,安排了迟聿和言一色,从宫中出来一路骑马疾驰的白练,也回到了她身边,与白霜一左一右侍奉在她两侧。

    长公主坐姿笔直,脸色阴沉,半落的眼睫遮住了眼中神色,周身的幽寒之意让人心惊。

    很快,一名面目慈祥的老嬷嬷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她将吃食放在了长公主手边的案几上,瞧见她分外难看的脸色,心下一跳,愈发恭敬地屈膝见礼,“长公主。”

    阳慧长公主见是她,脸色缓了缓,沉声道,“竹嬷嬷起来,本公主有件要事与你说。”

    竹嬷嬷神情变的严肃,“长公主请讲。”

    “你可听说过迷迭蛊。”

    竹嬷嬷先是皱眉思虑,少顷,脸色蓦地一变,上下打量阳慧长公主,“莫非您……什么时候的事”

    她在紧张阳慧长公主,是不是在她已经中毒却不知情的情况下,亲近过小公子。

    若是……

    竹嬷嬷呼吸一滞,正往最糟糕的方向想着,忽听阳慧长公主开口,“嬷嬷放心,本公主今日才中的毒,运气更是好,遇见了玉公子,被他看出了不妥,且好心出言提醒。”

    竹嬷嬷提着的心落回原位,“迷迭蛊,老奴也只是早些年在家主身边时,听到过一耳朵,知道这蛊是出自云家,只对幼儿有害……”

    竹嬷嬷说着,眼神倏而变的凶狠,“长公主可知是何人做的。”

    “宁王府的人。”

    竹嬷嬷惊愕过后,脸色渐渐凝重,“看样



138 色色:既然都见血,两清了啊(一更)
    言一色神色怔愣,下意识抬手去抹自己的唇瓣,不仅疼,还摸了一手血,她脸色一黑,唇角牵起假笑,冷睨着迟聿,“过分了啊。”

    迟聿私心里并不觉得,但他眸光扫过言一色渗血的唇和阴森的眼,这点坚定霎时动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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