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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南泽拒绝,皱着眉,“不……啊——”

    他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背着他的慕子今施展轻功带走了,声音被疾风卷的破碎。

    云音冲言一色和迟聿微一颔首,从容大方道,“丛叶皇,言少主……后会有期。”

    言一色笑着冲她挥挥手,“他日再见。”

    云音翻身坐上了南泽留在原地的马,朝离开的慕子今追了过去。

    言一色手横在额头上,目送他们走远,待彻底看不见后,放下了手,摸着下巴,语气幽幽道,“你发现没有自打我参加完言家三场比试回来后,云音对我的态度……变了!”

    早前在无京时,云音因为和赵贵妃谈妥了什么交易,所以在某一日夜里欲杀寒菀,但被言一色实力碾压了,自那以后,云音对她的态度就是‘热情’两个字,且有时刻黏着她的趋势,但在元长老的木屋里再次见到她后,她对言一色的态度就明显冷静理智了许多,谈不上疏远,但也没多近,就是‘熟悉的陌生人’那种感觉。

    迟聿在意所有围绕在言一色身边的人,自然留意到了云音的改变,听见她问自己,‘嗯’了一声,亲了亲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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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钟灵宫变化(一更)
    迟聿在与祁东耀谈完后,便追上了前方的言一色,然后,就演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祁东耀看向留下打斗痕迹的前方,冲言一色好奇问道,“娘娘,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主子了怎么没瞧见尸体啊对了,云少主不是早过来了,怎么没见到她身影”

    言一色听罢,漫不经心地开口,“哦,遇上了南泽,后来云音和慕子今来了,她跟着两人一起回南域了。”

    祁东耀讶异了一下,“南少主他在这半道上干什么”

    “接云音呐,说是南家主母想她了。”

    祁东耀恍然,想到了什么,兴冲冲地对言一色道,“娘娘,南少主自丛京一路过来,就是想潜入言域,亲临言家继承人的比试大会,但被主子的人再三拦截,硬是将他堵在腹地之外,可他也是绝了,手依然伸进了言域内部!您知道吗阳慧长公主害言家主自燃而死的奇术,是南少主的人给的!还有慎言殿的大爆炸,也有他的手笔!”

    祁东耀所说这些,是他从寒菀那里问出来的,而寒菀则是从被芳至抓起来的白霜口中,得知了阳慧长公主在言域布局的所有细枝末节,在知道所有事情,竟然都有南泽的暗中参与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南泽早些时候图谋言家,安插进言域的细作无数,言明身边四大亲卫言、芳、行、洁的首领,他的人都在暗中接触过,意图策反,只不过都没有成功罢了。

    后来言明怀疑了行义,行义提早发觉,预感到自己只怕难逃一死,所以嘱托身边亲信日后听长公主号令,另外就是,他为了增加长公主复仇的筹码,考虑到了南泽的人,几番周折联系上了之前策反他背叛言明的人,这便成功搭上了线,他将联络方式告诉了自己的下属,日后看时机,再转告给阳慧长公主。

    就是因为行义的这一番安排,长公主和南泽的人达成了合作,这才让言明自燃而死,炸了整座慎言殿。

    言一色听完祁东耀的话,诧异地挑了挑眉,这她还真不清楚,在言域的最后一段时期里,她只顾着游山玩水,捞鱼抓虾了。

    言一色回头,笑看了一眼身后的迟聿,“该说不愧是南家少主吗防不胜防啊,人虽然被你拦在言域腹地外进不去,但能做的还真没少做。”

    迟聿低垂着眉眼,凝视她的笑颜,眸光深沉地犹如一片黑夜,却也隐有几分宁静柔色,缓声开口,“南泽的确是个不可小觑的人。”

    他虽说着肯定南泽才能的话,但语气却很不以为意。

    言一色耸耸肩,看向祁东耀,脸上笑意盈盈,意味深长开口,“从寒菀那里知道的”

    祁东耀一听,脸上爽朗的笑容渐渐转为羞涩,喜气洋洋道,“是啊。”

    “送你离别礼物了吗”

    寒菀留在言域,祁东耀要回无京,路途遥远,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啊。

    祁东耀听了言一色问,脸色顷刻间晴转多云,唉声叹气道,“她没有,我软磨硬泡也没送。”

    言一色瞧他此刻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摇头失笑,唉,情爱这种东西真是折磨人啊。

    “我家小姐呢!她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音容从后方车队中冒出来,一眼扫过不远处的一片狼藉,惊慌开口。

    言一色闻言侧目,瞧了她一眼,隐约想起她是什么江湖青云榜,排名前五十的高手,同时也是这个时空里,第一个与她交手的音攻高手。

    她笑了笑,抬手一指前方,好心道,“喏,前方,南少主将她带走,要回南域去了。”

    音容一愣,又惊又喜,少主来了

    她正了正神色,向言一色淡声道了句谢,全力追了过去。

    言一色等人也继续赶路。

    ……

    一个多月后,丛叶京城。

    年关已近,大街小巷热闹喜庆的气氛越发浓厚起来,市集庙宇几乎每日都是人山人海,笑闹声不断。

    最近接连下了好几日的小雪,太阳总是出来没一会儿,便又阴下来,然后很快又是一阵飘雪。

    而今日则是下起了鹅毛大雪,天寒地冻,寒风刺骨,站在高处的建筑上放眼望去,尽是银装素裹之景,别有一番



233 流思和浅落(二更)
    古裳连钟灵宫中的死物都觉碍眼,当然更不会放过流思和浅落这两个伺候过言一色的大活人,没日没夜让她们做粗活累活,忍饥挨饿不说,稍一不如意就动刑,更是家常便饭!

    最严重的一次,若是苏玦没有及时赶到,流思的五根手指就要废了,浅落的双腿就要断了!

    苏玦有心替她们做主,但古裳不仅身份尊贵,是荒月城主最宠爱的女儿,还有一个护短的老头子为她撑腰!在迟聿不在京中的情况下,他能保下流思和浅落的命,已是极限。

    要问,他就没有将荒月老头子和古裳在丛京胡作非为的事情,传信给迟聿吗

    当然有,只是迟聿没有任何指示罢了,而流思和浅落两个人,迟聿就早就嫌她们碍眼了,只要不是言一色亲自开口要他施救,他才不理会。

    而事实上,他也没给言一色‘亲自开口’的机会,因为他压根就没在她面前提过流思和浅落的悲惨遭遇!

    这些苏玦是不知道的,但他知道将消息稳妥传过去后,迟聿一定自有成算,他只需要尽力做好自己能做的即可。

    流思和浅落虽然都是柔弱女子,拿不动枪,舞不了棒,一个自小进宫为奴为婢,看人脸色谨慎度日,一个生在侯门直率单纯,却被人陷害入宫吃尽苦头,命运多舛不假、低贱卑微不错,但这不代表她们就会一直忍气吞声,性命受到威胁,再任人宰割就是窝囊废!更何况言一色和钟灵宫还是两人的底线,古裳既然敢破坏,她们就敢豁出一切!要她付出代价!

    流思和浅落的骨子里沉睡着很多男人都没有的血性,内心有着一种纯粹正气的东西,正如她们当初虽然知道言一色逃离后自己没有好下场,但仍抛开一切,替她出谋划策,既然认主就会忠到底。

    流思和浅落在被苏玦救下过一次后,于暗中悄然展开属于她们的反击,即便她们知道此举是飞蛾扑火,也无怨无悔。

    以往古裳寻个由头对两人用刑时,两人都是咬牙强撑,极力忍耐,从不会向她求饶,但在定下计划后,流思装作不想死、再也承受不住的样子,抛下尊严,向古裳妥协求饶了。

    流思和浅落与古裳接触了有一段时日,她们也摸清了几分她的脾性和心思,隐隐猜到她之所以频繁地虐待她们,却又没一下弄死她们,就是在等她们求饶、屈服!

    所以两人商议过后,由流思来顺着古裳的心意走,准备试探一番。

    而试探的结果就是,古裳命令流思说了一堆辱骂言一色的话,然后,就绕过了她。

    流思和浅落已经能肯定,古裳就是在有意针对她们家娘娘!甚至嫉妒到心理扭曲!至于为什么,答案也很很明显,她爱慕陛下!

    于是流思便利用古裳喜欢迟聿的心理,有意无意



234 色色:你算什么东西(三更)
    流思为确保自己能一击毙命,不给古裳任何被人救治的时间,所用的针上带着最烈性的剧毒,故而,在毒针反被古裳利用,刺破她血肉的瞬间,她就该死了!

    但流思是个聪明谨慎的人,在下手前就做好了准备,为防有个万一,自己不慎中招,她早先就服下了解药,虽然解药发挥作用,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期间,她会痛地生不如死,但总好过真的死了!

    就如今的局面来看,她提前服下解药,简直再明智不过了!

    流思被毒针刺中的肩膀处,迅速变青变黑,且在朝着全身蔓延,殷红的血汩汩流出,此时她脸色惨白,透着一股灰暗死气,五官因为忍耐钻心蚀骨的疼痛,变得狰狞扭曲,冷汗如雨,几乎一瞬落下!

    古裳是个很美艳的女人,且自带体香,身材高挑,脸庞小巧,五官深邃又精致,很像洋娃娃,一双妖媚天成的狐狸眼,尾端上挑,勾着情丝万缕,透着热情野性,丰润的红唇,色泽犹如烈火,摇曳着万种风情,浓浓的侵略性扑面而来,美得让人招架不住,两腿发软。

    古裳欣赏着流思痛不欲生的表情,压着她已经骨折的手臂,让那毒针又进了一寸,流思痛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两行泪自脸颊滑下而不自知,冷汗如雨,身体痉挛颤抖,空白一片的脑中甚至闪过自我了断的念头!

    古裳压下视线,又审视了流思片刻,确定毒针上带的毒,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烈,红唇扬起灿烂的弧度,媚态横生,艳丽无匹,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道,“能在本姑娘的眼皮底下,弄来如此烈性的毒药,挺有本事!”

    她说罢,眼神冷下来,骤生几分邪气,甩手将流思扔向了梳妆台,她的身体将其砸坏歪倒,上面的东西落到地上,叮里咣啷一阵乱响。

    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婢女婵儿,这时上前靠近古裳,神色淡定,笑容漂亮,丝毫没有受到惊吓,可见古裳往日没少做打打杀杀的事,她早就习以为常。

    婵儿拿出自己袖中的手帕,恭敬递了过去,笑容满面道,“小姐,她还有个同伙……”

    古裳接过手帕,擦着手指上不小心沾染到的血迹,赞许地看她一眼,“你不说我还忘了……外面水缸里的水冻上了”

    “就最上头冻了一层。”

    “好!让人凿破,把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丢进去,至于那个叫浅眉的,你将她带到外面……扒了衣服让她在雪中跪着吧。”

    “小姐,她叫浅落。”

    “就你话多!快去办事!”

    “哈哈,奴婢走了!”

    婵儿话落,揪住流思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拖到了外面。



235 重逢(一更)
    隔空传来如此嚣张的话,古裳和婵儿刹那间沉了脸色,猛地抬头,循声望去,第一眼看到的只是灰暗的天空、宫门和宫墙,可不知什么时候,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人,突兀又诡异,让人以为自己眼花!

    而跪坐在地、抱着流思上半身的浅落,仍旧保持着抬头看古裳的姿势,身体无比僵硬,脑中一片空白,她震惊、失神、茫然,潜意识里认为刚才听到的声音只是自己的幻觉,可即便如此,不知为何,她的心却‘砰砰’直跳!

    出现在宫门口的人影,身形纤细,冰肌玉骨,三千墨发顺滑如绸,自肩背后直泻而下,外穿一件纯白狐裘,长至脚面,裹住全身,纯净毫无杂质的色泽,竟比皑皑白雪还要洁白。

    她缓步而来,每向前走一步,脚边落雪便因其外放的气势无声飞旋,看在旁人眼里,就像是风雪在为她让道。

    她行走间,能瞧见狐裘下的一角华裳,明艳如血,鲜亮胜火!

    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庞,犹如精雕细刻,无一处不令人惊艳,眉目如画,仿佛盛了日月星辰,风姿卓然,好似携了天地山河,这是一种用笔墨难以描摹一二的旷世之美,她的存在似乎超脱了岁月,光辉不败!

    来人正是言一色,此时此刻,她的脸上难得没有了温柔笑意,而是面无表情,漆黑眼眸映着漫天飞雪,冷凉空寂如浩瀚星夜,神秘幽远,捉摸不透。

    她的视线胶着在古裳脸上,虽是第一次见,却没有对陌生人的审视,唯有看似波澜不惊的暗黑。

    古裳也是第一次见言一色,但早就看过她的画像,再结合她说过的话,她的身份呼之欲出!

    古裳心下的不以为意因猜出言一色是谁,蓦地转变成郑重其事,眼中闪烁着犀利凛冽的光彩,不甘示弱地回视她,意图一争高下,可却在她的逐渐靠近中,发觉自己竟有一瞬沉溺在她的眼神中,脸色大变。

    古裳打起十二分精神,面上极力维持着若无其事,心却越来越沉。

    她这个做主子的都是如此,婢女婵儿则是连平静的脸色都绷不住了。

    言一色走到浅落背后,站定,视线低垂,扫过她形销骨立的模样,眸光更冷了几分。

    她抬头,冲古裳主仆微微一笑,解下自己的狐裘披在浅落身上,而后在流思面前蹲下,看了看她肩膀上的伤,手指落在她手腕上把脉。

    她并不精通医理,但瞧瞧人的伤势轻重和是否有生机,还是可以的,而流思脉象虽然乱,但生机很强,情况并不危急。

    言一色松口气,这才有机会抬头,看向抱着流思的浅落,就见她低垂着脑袋,肩膀不停颤动,有热泪不停落在雪地上。

    “娘……娘娘……真的是您吗”

    浅落带着哭腔的声音



236 色色:我们来算算账(二更)
    古裳因言一色那句意有所指的话,心下一动,直觉她口中的某人就是迟聿!

    他回宫了!

    古裳的心情忽地无比雀跃,骨血里沉寂许久的浓烈爱慕活了起来,本就光彩照人脸上,娇艳之色愈浓三分!

    又想起言一色竟说出让迟聿‘滚远点’的话,瞬间,眉眼间压上狠厉之色,周身萦绕的张狂气息大盛,颇有大杀四方之势,口吻倨傲地开口,“看来你就是钟灵宫曾经的主人言妃娘娘!对睥睨天下的盖世帝王说滚谁给你的脸!退一万步,能说这个字的也该是正宫娘娘……”

    古裳神色轻蔑,语出讥讽,尾音上扬,如毒蝎挥起了尾端的尖刺,“你是吗”

    言一色面不改色,只是唇角一勾,划开弧度,眼神似笑非笑。

    古裳见她不言,忍不住亲自扯下她身份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才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妾吗是不是醍醐灌顶别太感谢本姑娘!我只是看不惯你仗着莫须有的帝王宠爱,耀武扬威!你若有自知之明,就该清楚,自己残花败柳之身,若是妄想母仪天下的尊贵,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你少摆正妻的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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