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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综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漠
她知道自己的习惯和性格,所以每一次的选择,她最后都会走上同样的道路!
而海滩上,漂浮在海面上不计其数的自己自杀而死的尸体--她到底轮回了多少次?
不能自杀,不然又是一次悲剧的重演。
她转身就要跑回去向另外的她和黎落解释清楚,刚提步却又一次生生停住。
如果是轮回,那么这个世界并不是真的现实世界。就算融合,也该是死神提到过的,异世界的怪物来到现世,但不会改变本世界的运行机制。
“是了,这是梦。”她长舒口气,恍恍惚惚迈步走向海岸。是梦境的话,死了醒来就好了。
这是一场噩梦,一定是的。
不对!她猛地警醒,如果是自己的话,只要意识到这个问题,就会选择自杀。
而正因为自杀,会重复轮回。
所以意识到这一点的自己,会选择回去告诉她们真相。
告诉之后的结果,会怎样?
难道之前的自己都没有尝试过这样做吗。
她站在冒着热气的沙滩上,炽热的阳光照的人晕眼花。两天只喝了两顿白粥,又一直是高强度的运动,身体几乎快到了极限了,她强打起精神,去海岸边翻找自己的尸体。
这下一看,发现了不同。
有一部分尸体,明显是淹死的--属于自杀;
另外一部分,身上有刀口,看得出是被人杀死的。
而工具,就是所有的郝萌都拥有的,半片薄刃。
看样子,当面坦白的结果,就是被多疑谨慎的自己杀死。
换个角度,如果是她,看到被认为是凶手的、和自己一模一样长相的人出现在面前,穿着带血的衣服,说着让人觉得荒谬的故事,再加上保护黎落的心情,考虑到手镯暗藏的杀机,为免是圈套,绝对先上去把人弄死再说。
“呵呵”郝萌低低嘲讽的笑,捂着脸,第一次惋惜自己不是个好人。
海水漫过她的小腿,她步履摇晃,一步步走向蔚蓝的海里。
下一轮的机会,就交给她们吧。她太累了,想要休息了。
“萌萌,起来了。”
郝萌是被黎摇醒的,揉惺忪的睡眼,才发现竟然早自习都下课了。她有些发怔。
黎落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递过一个面包。
郝萌接过,还没彻底清醒一样带着懵懂,“我刚才好像做了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她茫然地眨眨眼,“咦,不记得了。”
黎落啃着面包,“不记得也别去想了,既然是噩梦忘记了更好。对了,周末许薇提议去邻市的海边玩玩,你要去吗。放松下。”
郝萌觉得似乎什么时候听过这句话,有点莫名的熟悉。但想要珍惜最后和黎落相处的时光,还是点头,兴奋道,“好啊,我要去。什么时候?”





这该死的爱[综恐] 第82章 城
手腕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样灼热,火烧火燎的痛楚扯回混沌朦胧的意识,斥责声灌入耳中渐渐变得清晰--
“你们两个!马上都要高考了还敢偷懒!都给我起来!”
仿佛河东狮吼的严厉女声在面前炸开,郝萌蓦地惊醒,条件反射“霍”地一声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旁边传来同样的声音。
郝萌余光瞅瞅,发现黎落跟她一样悄悄打着哈欠,在班主任面前乖的跟鹌鹑一样,耸拉着脑袋,听对方一顿训。
“你们两个,去洗把脸,给我清醒下!”到底是为学生的未来关心担忧的班主任,苦口婆心教训了一顿,完了手一挥,总算放过了她俩。
两人苦着脸去厕所清醒,“阿落,你也睡着啦。”
“是啊,睡的好沉……差点醒不来。”
郝萌掬了捧冷水扑在脸上,闭了闭眼,混沌的脑子终于变得清醒。
梦境……对了,无限轮回!
她猛地睁开眼,神色紧张地左顾右盼,这一次醒来的方式和之前不一样,她也没有忘记梦境中的场景,所以应该是真实世界了吧。
“马上又要二模了,好烦。”
穿着校服的女生说笑着从她们身后走过,郝萌恍惚产生一种虚浮感,在那个轮回的世界不知道待了多久,她现在都有种隐隐的恐惧,唯恐还陷在梦境中。
“呼”旁白的黎落擦着脸上的水珠,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做了个噩梦,累死我了。”
郝萌随口问,“梦到什么了?”话一出口,她忽然想起之前黎落说过她做梦还梦到了丧尸。
黎落道,“一个很奇怪的世界……算了,过都过了,”她心有余悸拍拍胸口,“醒来就好。”
郝萌觉得她态度有点奇怪,还没来得及多问,上课铃响了,两人连忙快步回到教室。
她俩肩并肩手挽手,姿态比平时还要亲昵。
余光瞟到对方微笑的脸,都不由暗自庆幸:幸好,现实中的黎落(郝萌)没有跟自己一样,进入那个无限轮回的噩梦世界。
上课的时候,郝萌心不在焉,不时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被真正从梦中叫醒的时候,镯子发烫的厉害。虽然现在手镯恢复了冰冷,可手腕上残留着一丝烧灼的痛楚。
她想起一则古希腊神话故事。西西弗斯是人间最足智多谋又机巧的人,他是科林斯的建城者和国王。他欺骗了死神,违背了和死神的约定,因此死后的他受到死神严酷的惩罚,每天要把一块沉重的大石头推到非常陡的山上,再眼看着这个大石头滚到山脚下面。西西弗斯要永远地、并且没有任何希望地重复着这个毫无意义的动作。
现在想来,梦境中没有尽头的轮回,岂不就像是死神对她的惩罚?
因为她违背了和对方的约定。明明承诺过要把全部的灵魂献祭给对方,她却软磨硬泡逼着死神帮助她分离灵魂,陪伴在汉尼拔身边。
她咬了咬嘴唇,是她违背承诺在先,受到惩罚也无可厚非。可是私心里还是希望不要是塔纳托斯做的。
噩梦中一次次的轮回,杀死朋友的自责、堆叠的尸山尸海、绝望的自尽,太折磨人了。
一天的课被她走神给晃过去了。晚自习下课后,她磨磨蹭蹭走在昏暗的小巷里,心中竟然生起近乡情怯的滋味。
她怕塔纳托斯还没回来,又怕面对他。
忐忑走到楼下的时候,她看到家里亮着灯光,是一排待拆迁几乎无人居住的老旧房屋中,唯一的光源。
无疑于一盏黑暗里通往家的指明灯。
忽然间,她就平静下来了。
塔纳托斯即使在黑暗中也能视物,他一个人完全不用开灯。而他这样做,只是因为知道她每天晚上才回到家。
她下定决心,快步走向楼梯。
她从来都不是拖拖拉拉,疑神疑鬼的人,既然有怀疑就当面对质好了。
是与不是,都不能怪罪对方。说到底,她的做法本来就对不起塔纳托斯。
但是她不后悔。
开了门进屋,郝萌抬眼便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客厅里。
郝萌:“……你谁?”
如果说少年的塔纳托斯病态俊美,别扭又傲娇的模样让人想抱在怀里捏捏揉揉,调戏逗弄,看他气急败坏,阴沉着脸瞪她。面前的男人则是长身俊立,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的宽肩窄腰,单手抄在裤兜里,神情淡漠,带着一股霸气凛冽的气息,不自觉想俯首称臣。
“是我。”低沉磁性的嗓音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面前的人有着一张成熟男人的棱角分明的轮廓,勾起了郝萌记忆中的画面,眼神剧烈变化,语调惊异,“塔塔塔纳托斯?”
“嗯。”喉间与鼻腔共鸣发出低沉磁性的回应,男人十分高大,头顶几乎要触到低矮的吊灯,此刻低头看着她,投落的阴影将郝萌整个笼罩在其中,静静的散发着强大迫人的气场。
郝萌定了定心神,“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想想这个身形倒是和骷髅差不多,一下提高了嗓音惊喜道,“你恢复了原本的力量?”
塔纳托斯道,“只是暂时的。原本的形态要方便点。”他也没说方便什么事,郝萌也没想问,她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另一件事。
而她迟疑神情被男人尽收眼底,深不见底的灰眸闪过一丝冷芒。
如果是平时早就扑上来亲亲蹭蹭了,现在看他站了这么久,她都还生疏地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郝萌悄悄背过手,握紧手心,仰头望着有点陌生的男人,轻声问,“我刚刚进入了无尽轮回的噩梦世界,是不是你对违背承诺的我的惩罚?”
她声音很小,语气几乎是笃定的。
男人一瞬间神情冷若冰霜,吐出两个字,“不是。”
“我也只是问问,没有责怪的意思,本来就是我的错……啊?”郝萌原本低着头解释,没想突然听到对方反驳,愣了楞,原本黯然的眼睛刹那间流光溢彩,“不是你?”
“……”莫名其妙就被定罪的塔纳托斯脸色更冷,“恢复联系的时候,你已经在里面了。”
本来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灵魂被分了一点出去,这让独占欲爆表的它十分生气,本来想好好给这个不听话的灵魂一个教训,但一时没想到该怎么做好,索性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打算想到惩罚的办法再回来教训她。
去老上司冥王那里取经回来,恢复了联系才发现她进入到了梦境中。动身跟上去查看,找到郝萌的时候她已经在那座小岛上,正为了好友黎落要死要活。
死神大人:“……”它一个没看严,她竟然又在外面勾勾搭搭!
吃醋、不是,动怒x2,死神决定袖手旁观,就当做给她的小小惩罚好了。
结果没看两遍,没有心脏的胸口传来陌生的类似撕扯的感受,让人很不舒服。
于是果断把人从梦境中带回来。
郝萌歪歪脑袋,瞅着男人的神情。他深沉的眼睛里面有怒意有不耐,唯独没有欺骗。
心中淌过一股暖流。是了,如果不能让她知道的,他从来直言相告,或者沉默,但是从来没有欺骗过她。
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彻彻底底放了下来,她脸上绽放灿然笑容,扑过去抱住他--手抬到了原本习惯的高度,放上去手感不对,才蓦然意识到对方身量变化,以前腰的位置,现在大概是臀部。本能地捏了捏,嗯真是柔韧紧实的*。
“对不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真诚道歉。用毛茸茸的脑袋撒娇地蹭着对方的胸口,手顺势从臀部滑回劲瘦的腰身,捏了捏,结实有力,值得期待。
死神:“……啧。”一如既往会找事。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提开她揩油的爪子,伸手抬起少女的下巴,让对方仰头直面他。
“你的承诺。”别有深意的话语低低回荡在安静的客厅,余音绕梁。他低头凝望着她,眸子倒映着少女霞染双颊,水眸盈盈,红唇倾吐真挚的诺言,“我的身心、我的灵魂,全部属于你。”
“如你所愿。”下一秒,毫无防备的郝萌被推倒在沙发上,男人屈膝压制住她的腿,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往日里情绪深沉的眸间,似有星星点点的火光迸溅。
修长的手指并拢又张开,伴随着布帛撕裂的脆响,郝萌身上的校服以扣子为中轴线寸寸开裂,暴露出少女青春姣好的*。
遐想已经的美梦终于成真,来的太过突然,郝萌一时还没回过神,塔纳托斯俊美无俦的脸蓦然放大,柔软的嘴唇被强势的含住,不同于以往大部分时候是她主动,对方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气势蛮横汹涌,仿佛宣告它才是她的拥有者!
郝萌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仰起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以绝对臣服的姿态,不自觉地发出软糯的嘤咛。胳膊也主动环绕上了男人的脖颈。
激烈的吻唇舌交缠,连舌根都被吮吸到生疼,啧啧作响,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对方此刻霸气显露的独占欲,让她身心一阵战栗的快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校服已经散落一地,少女的身体在橘色的暖光下发出莹白圣洁的光辉。
男人紧绷的大腿顶进了两腿之间,裤子光滑又硬朗的质感刮擦着光裸的肌肤,修长有力的手指所到之处都像遍布的火种被点燃。
男人大掌紧锢着她的纤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少女急促的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就像剥壳的荔枝果肉一样诱人。
她望着他,那双眼波光粼粼,流淌着痴迷的情愫,仿佛被她看着的人是她独一无二的珍宝。完完全全把自己敞开在他面前,宛如菟丝草般柔弱无力。
可他却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了几个小时前,甚至更久之前,另外的世界中,单薄纤细的她手染鲜血,笑的天真又无邪。
只有他,看到的是完全真实的她。
“我的身心、我的灵魂,全部属于你。”软糯而坚定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既然如此,他就要在她身体彻底崩坏前,完完全全掠夺属于他的。
眼神蓦地深沉,他抬起少女的腰身,紧要的地方不断摩擦温度攀升。
空气浮动着暧昧的气息。
--然而,由于技术生疏,始终不得要领。
灼热的触感折磨的郝萌不上不下,简直要被他逼疯了,断断续续呻/吟着问,“你、哈……不会?”尾音带着点好笑。想来也是,纯情的死神大人,怎么懂得人类的情/爱。
回应她的是对方埋头在她锁骨不忿咬了一口。
“嘶”对于死神跟狗一样喜欢咬人的癖好,她也是无奈,索性摸索着握着对方手,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含入口中。
男人身形一僵。
食指指节被一点点含吮,直到半截手指被唇舌紧紧包裹着。她吸得用力,他甚至能感觉到贴着指腹的软舌随着吮吸而蠕动,喉间不禁剧烈的滚动了下。
半晌后,她放开他,湿漉漉的眸子泛着水泽,雾气氤氲,羞红了脸,“像是这样。”
他低头,看着指节上湿亮一片,脑子里犹如一道炫目的闪亮劈开了黑夜,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不再犹豫,他以实际行动回馈少女的倾情教学。
夜还很漫长。
“嗯……”郝萌宛如一叶扁舟,被波涛壮阔的潮水高高抛起,重重落下。身心和灵魂全部合二为一,快感汹涌又尖锐,一浪接着一浪不肯停歇,身体时刻处在失控的顶点,快要被炽热的情/欲融化了。
“啊--”忽然一仰头,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又夹杂一丝愉悦,一声压抑的短促呻/吟从喉间溢出。
与此同时,男人低哑的喘息跟着响起,空气也变得缠绵悱恻起来。
她闭目,羞红了脸婉转承/欢,被对方喑哑撩人的声音勾的心驰神荡。没有看到男人凝视着她时灰眸沉沉的眼底一闪即逝的火光,有着把人生吞活剥的炽热欲/望。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空虚了千万年的神祇,汲汲索求着从未有过的温度去温暖自己冰冷的身躯。这样浸润灵魂的温度,只要感受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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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
郝萌后悔了。虽然她也很想试试传说中的一夜七次狼,但是她显然忘记了,死神大人不是人。
所以体力耐力学习力……都非同凡人可比。
整整一个晚上,从客厅到卧室到洗澡间再到卧室,对方还无师自通解锁了十八般姿势,折腾的她腰酸背痛,偏偏自带死神的力量,就算想昏也昏不过去。
死神简直像是把之前千万年孤独一人的份都给补上一样,不知疲倦地贪婪索取。郝萌简直痛并快乐着,再一次深深感受到,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快要天亮,郝萌已经有气无力,彻底瘫软。原本想请假,可想着和黎落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能相处一天是一天,便硬生生拖着仿佛被□□了一百八十遍的身体起床想上学。
然后,看破她想法的死神大人又怒了,把她拖回床上,又是一整个白天的蹉跎。
傍晚,郝萌接到黎落的电话,“萌萌,老师说你生病了不舒服,今天请假。你现在好点了吗,我过来看你。”
“不不不,”郝萌差点没从床上蹦下来,“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盯着她的罪魁祸首,一缩脖子,“不用来看我了,明天学校见。”
好不容易说服了担心的黎落不要来找她,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挂断了电话,舒了口气想去做点饭吃,腰身忽然被人一勾,身不由己往后倒去,倒在一个高大结实的怀抱中,把她搂的严实,微凉的鼻尖磨蹭着敏感的耳垂,“哪里都不准去。”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餍足的味道,一直空落落的肋骨那里,仿佛终于填补上了什么,灵魂也变得完整了。
郝萌有气无力,“我饿了,我要吃饭。”这具身体到底还是普通人,折腾了一整个晚上加白天,就算有死神力量加持,也好饿。
腰上的大掌握的更紧了。平日里生人勿进的冷酷死神,把较小的少女整个人环抱在怀中一刻也不放开,这里就是他的绝对领域,觊觎者,死。
亲了亲男人冰冷的嘴唇,对于塔纳托斯表现的独占欲,抗诉无果,郝萌选择……继续快乐,并饿着。




这该死的爱[综恐] 第83章 城
凌晨,一个圆形的玻璃罩子凭空出现在最繁华的商业街上,然而偶尔路过的人仿佛看不见似的,视若无睹。
“看不见我们啊。”郝萌曲指敲了敲玻璃罩,发出清脆的响声,外面的人也听不到这番动静,擦着玻璃走过。外面霓虹灯架和招牌上显示的全部是韩文。
这一次居然是韩国。“郝萌略感新奇。梦境中她去过很多世界,还是第一次到韩国。
塔纳托斯也在旁边,郝萌注意到他又恢复了少年的模样。
郝萌奇怪道,“呃,你怎么变回来了?”
塔纳托斯阴沉的脸,“力量不够维持太久。”
郝萌眨巴了下眼睛,“维持太久?“她想到之前少年体的死神面对她的骚扰都没有回应,结果变回原先就不可描述了。“所以说,只有成年状态才能啪啪啪吗?这是什么道理?”
“……哼。”精致俊美的黑衣少年拉下兜帽,阴影遮挡住大半张不快的脸,身上盘旋着低气压。
郝萌忽然想到,难不成他之前说要恢复力量,以及原本形态比较方便,方便……
“咳咳”握拳抵在唇边,郝萌忍笑,还是不要刺激他好了。
收回手,郝萌环顾四周,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罩子十分坚固,他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注意不到他们。
正在这时,两人耳边响起一个冷漠机械的声音,“欢迎来到主神世界。”
两人顿时戒备起来,他们身边没有人,这声音是谁发出的?
那个类似电子合成音的声音继续道,“完成主神发布的任务将会获得相应积分,积分可兑换礼物。”
郝萌挑眉,“任务流?还是第一次遇到呢,真有趣。”两人面前跳出一个屏幕,上面显示着可兑换的东西。
郝萌饶有兴趣地翻看,基本的药品食品就不说了,甚至还有血统、能力,还有--
“灵魂?”她惊喜叫道。上面显示着,一千点积分可以兑换一个灵魂。
郝萌跃跃欲试,“吸收这种灵魂,可以恢复你的力量吗?”
冷漠的少年扫了一眼,微微颔首,“可以。”眼中闪过一道嗜血的红光。只有尽快恢复本体,才能无所顾忌地汲取温暖。
主神又道,“任务失败会接受惩罚,抹杀。”
郝萌询问地看向塔纳托斯,对方淡漠道,“对我们来说,只是这个世界的身体死亡,从梦境中醒来而已。”
开玩笑,它就是掌控灵魂生杀大权的,这个主神充其量是对生命的抹杀。
一个对话框跳了出来,“你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
“是,否”
郝萌在塔纳托斯的示意下,选择了“是”。
冷漠刻板的电子音响起,“警告!警告!察觉不明物体入侵,本世界难度将从c级增加到a级。限制使用不符合本世界基础设定的能力。”
郝萌感觉到一道屏障在身体里出现,隔绝了几乎大部分的属于死神的力量。
塔纳托斯摊手,掌心火光一闪即灭,他的声音冷漠无波,“被限制了。”
郝萌笑眯眯地望着他,“要被限制才行啊,不然我们两个就跟开了作弊器一样刷任务兑换奖励的话,主神是要哭死的。”
她对主神是什么没兴趣,只要可以得到灵魂恢复塔纳托斯的力量,任务也好,什么形式都无所谓。
“游戏开始。”
两人手腕上出现一个电子表,上面出现一行红字,“任务一:赶上0点30分从首尔到釜山的ktx列车。完成任务奖励一百点,失败会被抹杀。”
同时,两人身上各出现一个很小的挎包,郝萌打开一看,里面有钱包、身份证,和手机。
从手机的款式来看,是现在流行的触屏机,看来这个世界的时间和现代差不多。
与此同时,一直将两人与人群隔离开的玻璃罩消失了。
郝萌看了眼电子表上显示的时间:23:30。
再抬头,郝萌忽然发现她看得懂招牌上的韩文了。
“自带翻译系统,主神太体贴了。”郝萌啧啧称赞,摸出手机,用上面自带的地图查看位置,“首尔到釜山的ktx列车是在首尔南站发车,我们现在的位置过去的话……”
看到上面显示的驾车最快也要50分钟,郝萌牵起塔纳托斯的手就开始狂奔,“啊啊我收回前言,主神计算的简直太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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