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刘氓老痞
吴望双手上了铁铐,背在身后:“你抓我,无非为了钱,吧,要多少,只要我能安全的回去,多少我都给。”
“布卢斯·普洛琳,法犸佣兵团狙击手,佣金两百万美元,交易地点,金碧辉煌1389室,交易时间,十月十六号上午十点,口令,送茶,要好茶,什么茶,西湖龙井茶。我的可有一项错误?”这些秘密都从布卢斯身上挖掘出来,起初这个外国佬挺掘,死活不,但一拿出麻妃,整个人的信仰立即倒塌,连爹妈都能出卖。
“什么……”吴望震惊失色,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以外,只有幕后老板知道,老板自然不会供出他,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布卢斯出卖了他。
“我想知道的只有一个。”王东生离开座位,来到他面前右脚一踏,踩在冷板凳上,伸手捏了捏吴望身上的肥肉,,“你背后的那个人……究竟谁?”
“你就打死我,我也不会。”吴望咬牙切齿道。
王东生拍了拍巴掌,大门打开,日小东走进,左手提着一只笼子,笼子里关的只老鼠,老鼠全身毛发被拔得惨不忍睹,透出紫红色的皮肤,右手一瓶辣椒油和一条竹编,王东生解释:“想必你不陌生,这田鼠,前些天偷吃猪油被蜡烛燎了毛发,看,这耳朵、鼻子和眼睛,虽然丑了点,不过还好,它的指甲还在,而且很锋利,当它们受到外界灾难时,会本能的通过双手刨挖地洞以此避开灾难,别看它小,它可能够刨开强硬的墙壁,在城市地底深处随意游走的生物,不过,我还没见过它挖开人的身体,在里面乱窜的景象……一定非常恐怖。”
“不要,不要……”吴望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那只老鼠实在太丑陋了,别接触,就算多看一眼都想吐,更加不能忍受一只老鼠在他的身体里爬来爬去,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王东生轻笑一声,摆摆手,日小东提着笼子出去了:“没劲,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我还有辣椒油和竹编没登场呢,罢了,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陈科森。”吴望摊在凳子上。
王东生没听过这个人,不过,有了名字再根据实际情况,情报系统很快就能分析出这人到底谁,什么身份,什么目的,一清二楚。
私盐很遗憾的告诉老王一个惊天大幕:“此人超级保险集团董事,也陈鲁的亲弟弟,陈韵的叔叔,陈曦的父亲。”
妖孽老师 第271章 闯陈鲁府
听到这,即便是经历沧海桑田,阅尽人间是非的老王,也不经皱起了眉头,关系很明显,做叔叔的要杀侄女,为的不是钱就是势,人性,在利益和权力面前,终归是一场空罢了。
不过,事实或许也并非表面所看到的,也许吴望说谎了,也许只是一个误会,究竟为何,还需要继续深挖,但是,王东生知道的是,在这场无形的斗争当中,一旦事实确如吴望所说,那陈韵在陈鲁身边就不是受到保护,而是被推向了无底深渊,随时有生命危险。
……
夜晚,乌云密布,路灯亮起了寂寞的昏,人走在路上,总感觉冷风正无情的侵略进身体,风中带来的萧瑟,太冷,太冷,甚至使空气冻结,视线模糊,行人只能看见,在不远的地方,有个男人走过,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一杆枪,又好像一把镰刀,死神的镰刀……
中海松山公寓,这是富人的聚集地,囊括了中海市三成以上的有钱人,这里别墅星罗棋布,庄园遍地开花,甚至有一座庄园从头走到尾,要花上半个小时时间,这座庄园的名字,叫余音袅袅,不论什么时候,里面都有音乐传出,它不吵,不刺耳,给人温文尔雅,舒泰心扉的感觉。
陈韵,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但她显然没有受到美妙的音乐熏陶,反而,最讨厌这里的音乐,因为,每一次听,她都会想起母亲,想起母亲逝世那天,父亲依然在外工作,没有赶上妻子最后一眼,这个坎,成为了陈韵这辈子最难忘的伤痛,所以,她不可能原谅父亲,这辈子都不会。
在这座庄园外围,有着两百名安保人员,腰挎泰瑟枪,对讲机,手持电击棒,强光手电筒,衣着是防弹背心和战术刀,头上还有一顶m35钢盔,这身装备,足以让想窥伺的人望而却步。
余音袅袅的警卫部署,光靠外围安保还不行,还得有更加精锐和专业人才,像超级保镖旗下的保安公司,就是专门培训特保的机构,因为特保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带枪,所以,他们的身手都是一等一绝伦,足以媲美空手道黑带六段。
这一部分人,是为了拦截暗处的刺客,阻止敌人的刺刀进攻,不论是速度、敏捷还是力量,在近身的情况下,他们都能迅速反应并将敌人一网打尽。
而最后一层,也是最重要的一层,就是中央别墅的守卫力量,这里,有着数十名退役特种兵,陈鲁为了增强其总体实力,购买了一批军火,并为其申请了持枪证,配备了glock17手枪,95式步枪,97式狙击枪等,都是大杀伤性武器。
自上次外出至今,陈韵已经有四天时间没再出去过,整日呆在家里闲得无聊,以前还有钟娟时常陪伴,现在她人已去世,在这世上,她已经没有朋友了。
两盆墨兰花在窗台静静杵着,风一吹,便轻轻摇晃,屋里,没有灯光,陈韵的脸庞微微扬起,呆呆地看着星空,今晚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很暗很暗,一如她空虚的心灵,没有色彩,没有温度,甚至连呼吸也没有。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为什么还活着?”这是她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她给了自己很多答案,但这些,都被自己否决了,‘人活着,是为了钱,为了利,为了活的潇洒,但人走了,却什么也带不走,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陈鲁在睡前一定要看半小时的书,像弗朗斯瓦·魁奈的《经济表》,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等等,这些对他创造财富而言没有任何作用,但自从读过这些经典巨著之后,整个人便升华了,以前看不开的现在看透,以前在意的现在随意,虽然没有达到超脱世俗的境界,却也不远了。
管家名为程夫子,除了陈鲁称呼其为老程外,其余人都尊称其为老夫子,不仅仅因为他是陈鲁的管家,更因为他是华夏管家公会的老前辈,教导出的管家遍布全球,有不少弟子侍奉的主人财富远超陈鲁。
每个晚上,他都会伴在陈鲁身旁,他从不说话,只是默默的陪伴,不论炎夏寒冬,不论何处何地,没有一天间断过,即便是感冒发烧,他也不离不弃,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在,陈鲁会感到孤独,会寂寞。
这一晚,不知为何,陈鲁总是静不下心,十几分钟过去,这本《百年孤独》还没有翻过一页,他抬头看了眼楼梯处,视线不自觉落在某处,那里,是陈韵的房间。
“也不知这孩子睡了没有,老程,今晚不看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程夫子躬身施礼,说:“老爷,有句话,不知老程当讲不当讲?”
“你都跟了我十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说?”
“如果,您一直如此下去,您和小姐之间的芥蒂,恐怕今生难以消除,我认为,这不单单是小姐方面的问题,还有您,您的方式存在偏颇,小姐需要的,并不是安全和衣食无忧,而是自由。”
“呵,自由,我岂会不知?但有一句话说的对,一入豪门深似海,我们拥有财富,就注定失去自由,如果我放她去闯,去疯,去呼吸新鲜空气,那么等待她的,就是死亡。老程,你知道吗,我已经失去了余音,我不想连小韵也失去,她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只想她活着,好好的活着。”陈鲁双目涌出血丝,深呼一口气后,阖上书,搁在茶几上。
“老爷,您承受的实在太多了,太重了。”程夫子年近花甲,浑浊的老眼泛起白雾。
这时,保镖踏着方步进入大厅,递上电话,电话中央有块显示器,里面是庄园大门口的情况,一个男人扛着c-more轻型霰弹枪,左手摁在门铃上。
陈鲁一惊:“是他?该死,这么晚,他跑这来干什么?就说我不在,把他赶走。”对保镖下令道。
“老爷……”程夫子目光闪出一道光芒,却立即黯淡。
……
摁了半天门铃,里面没有一点反应,铁栅栏大门也紧锁不开,里面有一群安保严阵以待,握着泰瑟枪的手瑟瑟发抖,这把能发射出电极的手枪根本不能与人家手上的散弹枪相提并论,一个不小心,那是会死人的。
“喂,你是干嘛的……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开枪……”
c-more轻型霰弹枪是在m16步枪的基础上,外挂了散弹系统,通过枪口伸缩控制散弹的扩散幅度和破障效果,该枪曾在2001年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中被使用。
那群安保的心理素质并不高,稍微一吓唬,立马就焉了,腿肚子直打颤,老王据枪对着众人,用脚一踹,三吨重的力度一下就把门锁破坏了,铁门咿呀朝里打开,人人屏气不敢吱声。
妖孽老师 第272章 我带你走
铁栅门被破坏的声响传出老远,即便一千米外也能听到,陈鲁面色凝重,他与王东生交流不深,却也不浅,此人虽然算不上飞扬跋扈之辈,却也骨子里透着傲气,为人多为随和,洒脱,聪明,自信,不拘谨,具备当代年轻一辈所不具备的特性。
但他有时,却又很糊涂,自负到了极点,以为凭借一把枪就能硬闯一座府邸,这自两人接触以来,他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陈鲁当即下令:“哼,此人未免太过嚣张,以为天下都他的不成?中尉!务必把此人留下,我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中尉立定敬礼,夺门而去。与此同时,下达命令布置守卫据点和防线,“一队就位,负责中程射击,二队上楼顶,负责远程狙击,三队随我,左右翼包抄。”
看这架势,哪守卫家宅的保镖那么简单,分明一群拥有火力武装的部队,步枪冲锋枪狙击枪一应俱全,架在制高点上俯瞰整个战场,只待一声令下,枪口就会喷射炫目的火光,击毙擅闯庄园的贼子。
老王的散弹枪从杨城那借的,子弹不多,只有两梭,七十发而已,但对方的人数显然要超出七十,甚至翻了一倍,所以,此行最主要为了震慑,而不对抗,况且,在国内杀人,杀的还无辜之人,他做不到。
安保人员一退再退,手里的泰瑟枪在颤巍巍发抖,虽然同样枪,但差距太大,不可同日而语,何况,谁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开枪,朝谁开枪,虽然他们人多,但谁都不想做第一个挨枪子的人。
“放下枪,然后让开,你们应该知道,我这真家伙,而你们的只一堆玩具,比不了,如果谁敢阻拦,我会让他尝尝火药的味道。”
为了让这些人有更深的体会,王东生朝地面开了三枪,火蛇吞吐,坚硬的大理石被轰出一个小坑,声音振聋发聩,人人自危不敢再阻拦半步。
第二道关卡身经百战的特保,这些人明显比外围人强很多,心理素质过硬,即便面对c-more轻型霰弹枪也毫无惧意,六十人一字排开,反背双手站立,形成一道铁墙,将一切敌人阻拦在外。
王东生知道自己要想进入内部,就得从他们身上踏过去,但他们又没有枪械之类的武器,若拿枪扫射,那就屠杀,若传出去,这名声就臭了,而且,华夏的法律法规也不会放过自己。
索性把枪一挂,负在身后,两手对掐,手指关节噼啪作响,与此同时,特保们大吼一声,群涌而上,这气势,任何人见了都会胆怵,吓得扭头就跑,但王东生不,人多才热闹,逮着谁打谁,也不怕误伤。
一掌劈挂而来,几乎眨眼即近,空手道中自由组手,最接近现实打斗的搏击术,这一掌蕴含了速度、力量和技艺,具有力大、势猛、招急的特点,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避开。
不过,王东生也没打算避让,这一掌在他看来,有气无力,有形无实,属于花架子,他虽然不曾研习过空手道,但也知道一些。
空手道的前身唐手道,乃中国武术,后结合了倭国的投摔等斗技最终形成,其实主要的招式还源于唐手,而唐手道以形意拳为主,辅以八卦、太极、少林各拳,综合内外功,包含拿、点、打、绞、养气在内的拳术,属于大杂烩,集各家之所长,其实东拼西凑,胡乱一气,很多精华在被无知者拼凑时舍弃了,只遗留下一些假把式。
而横练防身术,才真正的国粹,只一招,就破了对方的防御,继而一拳击在下颚,那人吐出一口血水后,身躯翻转落地,已经昏迷。
不知谁踢了一脚,场面顿时失控,王东生原地旋转而起,好似风车一般,呼啸走过,所及之处,无人敢拦,即便上前,也会毫不留情被扇叶所撞飞,而所谓的扇叶,其实两个人,其中一个,应大队长,而他此刻,已经两眼泛白,嘴里流着胃部倒腾而出的酸水,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就这般朝中心移动两百米,左右手一松,两个人影陆续飞了出去,撞在追来的十几名特保身上,一伙人被压的东倒西歪。
强忍着自转后的眩晕感,王东生架起霰弹枪,调整枪口长度切换至步枪模式,他知道,这里一定有陈鲁的武装力量,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贸然前行。
砰!
寂静的夜空响起枪声,如果有人精通枪械,就会知道,这巴雷特的声音,狙击手距离此地超过一千五百米,子弹精准无误地击中了伏在楼顶的狙击手的狙击枪,在一瞬间,对其进行了毁灭性的破坏。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时间间隔不过十秒,潜伏在楼顶的狙击手都遭到了同样的待遇,手里的枪械,立即报废了。
王东生嘴角勾起,日小东的支援赶到了,他也就不用在畏首畏尾,小心翼翼了,直接大步流星踏进内院,嘴里高喊:“谁敢开枪,我保证这里将血流成河,鸡犬不留!这不狂妄,我能做到,相信我!”
中尉的空气耳筒传来二队队员的声音:“队长,我们的枪被人打碎了,对方一定有狙击手,而且能够清楚地观察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动向。”
“明白了,你们先撤下。”中尉暗惊,能把他的狙击队的狙击枪尽数破坏,对方的实力该有多强悍?“所有人听令,没有我的命令,禁止射击。”
王东生跨越层层阻碍,最终完好无损地站在大厅门前,手里的c-more轻型霰弹枪拖在地上,与光洁的地板磨出一阵刺耳之音。
“陈韵,出来吧,你不想要自由吗,既然你父亲给不了你,那我给你,我带你离开这里!”
陈鲁内心的震惊已然无法用言语表示,不过,在震惊之上,却无尽的怒火,王东生三番两次戏弄他也罢了,他都能忍受,但他忍受不了自己的女儿离开身边,与别的男人跑了:“王东生,你不要欺人太甚!这里,不你该来的地方!”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一身蓝色连衣裙的陈韵款款走下,细腻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欺霜赛雪,脸蛋不施粉黛而娇艳万芳,沉鱼落雁之名,名副其实。
“你真能带我摆脱这枷锁,挣脱这束缚?给我新鲜和自由的空气?”她面无表情,但眼睛里却透着浓浓的期待。
“你若想,我便能。”王东生。
妖孽老师 第273章 争锋相对
陈鲁摊在柔软的沙发上,整个人由内至外散发暮气和颓废,两眼涣散,像失了魂魄一般。就在刚才,他的女儿舍弃了他,跟别的男人走了,如果他没有能力留下,倒也罢了,但问题,他明明可以做到,但依旧无力挽回。
女儿以死相要挟,态度决绝而坚定,那道眼神像极了她的母亲,让陈鲁难以狠下心肠否定,更怕逼死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在这世上,也只有她,这位驰骋商界的一方诸侯最在意,最难割舍的存在。
陈韵,他的软肋,同样的,也他的逆鳞,谁要碰了这片鳞,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程夫子出了大厅收拾残局,陈鲁缓步走回房间,在墙壁的暗格上,找出一块芯片,这他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使用之物,没想到今天会再拿起它。
芯片插入手机后,陈鲁拨通一个号码:“我轸水蚓,有急事求见御相真君,麻烦通告一声。”
……
郭有才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换上了监狱囚服,蓝色的劣质面料,胸前蓝白交错的口袋以及过肩,无不耻辱的标签,在狱警的带领下,他来到了2109号房。
中海公安总局的监狱环境要比想象中干净很多,起码不会出现随地大小便,到处乱扔垃圾的现象,只偶尔传出的几声咒骂和怒吼,会让初入其内的人感到心惊和恐惧。
郭有才从小娇身惯养,没有受过累,没有吃过苦,像监狱这样的生活,他完全适应不了,哭着喊着要走,但还被推进了房间,上了门锁,只留下他和另一名囚犯。
郭有才两只手探出门外,大声叫嚷:“喂,你们给我回来,放我出去,你们知不知道这么做的下场什么吗?我会叫我爸扒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久未动的齐平平转动脑袋,从嘴里冒出一句话:“你在找死吗?”
“什么?”郭有才回过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么话,你知道我谁吗?在中海,我郭家一不二,没人敢反驳,现在只暂时落难,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去……”
齐平平露出狰狞的面容,两手成爪扯着自己的头发,活像一只吸血鬼:“你唧唧歪歪唧唧歪歪在我耳边吵死了,知不知道你很烦啊?像你这样的我恨不得用双手掐死,让你窒息,让你深深体会到有口难言难以自由呼吸的痛楚……你知不知道,就在前不久有两个人同样在我耳边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的话,让我有种很烦躁头像要炸开的感觉……不过现在,一切都平静了,因为他们都已经死了,他们再也不能话了,再也不能对我指手画脚,指指点点了。”
疯子,绝对疯子!
郭有才偷偷咽了口唾沫,满脸震惊看着对方,从刚才的话里不难听出,他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两个,这样的杀人犯,怎么和自己相处一室?这不要人命吗?
“你想知道他们谁吗?”齐平平露出残忍的笑容,把郭有才吓了一大跳,郭有才连忙摇头,表示不想知道,可齐平平偏要:“他们就我的父母,我依旧记得在他们临死前,抱着我的腿跟我求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卑微到极点的模样,还我曾经认识的高大威严的父亲吗,不。人在面临死亡时,都卑微的,都能低下高贵的头颅,甚至不惜下跪求生,不过,我还杀了他,因为我忍受不了他的自大、虚伪、嚣张和目中无人,他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那我为什么要把他当人?为什么!”
“还有一个,那就我的母亲,她爱慕虚荣、她贪得无厌、她不守妇道,她都有了我父亲,尽然还不要脸地去和别的男人苟且,你知道吗,在别人的眼里,她就婊`子,人尽可夫的妓`女,那我什么……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砍下了她的头,第一刀偏了,削去了她的一对ru房,那对不知被多少男人摸过的臭肉,鲜血哗哗地往外冒,她当即跪在地上求我放过她……但,她又什么时候放过了我?我一辈子都要背着她的骂名,畜生!杂种!”
郭有才听了这些话,已经摊在了地上,两腿直打颤,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但他又不敢出声,他生怕这一喊,就遭来杀生之祸。
……
陈韵在千里巷的房间已经被蒂娜住下,如果贸然要求对方更换房间,显然个不友好不礼貌不道德的行为,但陈韵谁,孤冷中带着倔强,高傲中略显霸道,和秋香的无情有几分相似,她也属于寸步不让的类型。
在单方面的交流中,蒂娜选择了妥协,毕竟这房间本来就别人的,她退让也无可厚非,只,秋香不乐意了,她不会袖手旁观看着别人欺负自己的人。
两道目光相对,王东生夹在中间很为难,甚至束手无策,抓耳挠腮,偏帮哪一方都会令另一方心里产生隔阂,这显然不他想要的结果。
“让不让?”陈韵略抬颔首,展示着高姿态。
“不让!”秋香目光平视,始终波然不惊,冰冷无情。
“让开!”
“绝不!”
“够了!”王东生读过鲁迅的《纪念刘和珍君》,里面有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显然,王东生不愿做后者,那会让他死得很难看,“我不管房间之前谁使用,总之,我和老满才这里的主人,你们两个要吵,就到院子里吵去,否则,就听我的!不然,今晚就别睡了,我罚你们面壁思过!”
老王指着墙壁上的那张相片,这三年前入住时,他亲手贴上去的,代表着时光和岁月的老照片,白了就他的自拍照:“看到没有,你们两个再吵,就嘚那里去面壁,对着他一万遍我爱你,谁先完成,谁就拥有房间的使用权。”
“去死!”陈韵白了他一眼。
“滚!”秋香面无表情。
“既然你们都不想,那就听我的,房间先腾出来……等等,想发飙吗?想发飙先到那里面壁去!”王东生指着怒火升腾的秋香,“首先,我必须承认,这我的错,我早该考虑到这人家的房间,既然对方交了房租就代表她有使用权,我越俎代庖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安排蒂娜住进去,这一切都我的错,我得向蒂娜和陈韵道歉。”
“其次,你们也用了人家的东西不?我们做人不能忘本……”
“什么,你们还用了我的东西?”陈韵打岔道。
“你听我完再插嘴,不然,就给我面壁去!”王东生差点抓狂,“再者,你们都女儿家,就算住一块你用她的她用你的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又不鸡肠子,也没有洁癖,连这点小事都要放在心上吗?也太小肚鸡肠了吧?我告诉你们,我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女生,更不喜欢为了一点小事就大吵大闹的女生,别让我看不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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