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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打死不鸽
“雪炎宗在周边算是还不错,但放在整个天元大陆就一般了,地位甚至都比不了魔兽山脉里的几个大矿区。”
“既然道盟可以派高阶巡道船,妖盟也可以派上古神兽来,最后就变成了消耗战,拉锯战……道盟在天元大陆各地展开诛邪之战,小小的雪炎宗值不值得道盟这么做呢?”
“此番妖盟强攻雪炎宗,大概率也会入不敷出,我猜妖盟可能想借雪炎宗的宝地,做半妖的繁育研究,建立一个种族和战略缓冲地带——这很可能是妖盟温和派的主张。”
“我说的对不对,师尊?”
分析完毕,她还不忘艾特玉壶,特地把师尊二字拉得老长。
萧白迷迷糊糊听来,竟隐约听出来了苝约和乌克难的味道……
玉壶放下茶盏,忽然一本正经的盯着暮昀:
“护山大阵查出的妖气……是不是就是你?”
暮昀的魔族身份早就暴露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我是魔族,魔……又怎么能同时是妖呢?”
玉壶抿了口茶,茶雾升腾,幽幽说道:
“这可说不好哦。”
暮昀语气一窒,这么说,妖魔真的能合体?
她瞬间感受到正宫的威严,再不敢帮萧白顶嘴,老老实实吃点心。
萧白摇头笑了笑,长叹道:
“要是人妖魔三族能愉快的生活在一起该有多好哇。”
池子里的一剑狐撇了撇嘴:
“也只有在这里可以。”
玉壶却认真道:
“如果人妖、人魔、妖魔之间都可以无限繁育后代,事情就好办了。”
萧白试探性的问她:
“目前到哪一步了?”
玉壶抿了口茶,道:
“人妖只能生一代;人魔可以随便生,但后代都是人,极少数天才才会天生就是魔;而妖与魔根本无法繁育后代。”
萧白心想,看来人妖魔三族中,只有人类才能不分种族的乱炮生仔。
暮昀吃惊的看着玉壶,半晌才道:
“你……居然真的研究过了?”
玉壶摇了摇头。
“这些只是常识,我的研究还在进行,结果没有出来。”
暮昀不敢再说话了,总感觉自己无形中成了人魔繁育后代的试验品。
不知过了多久,池子里的一剑狐好奇嘟囔了一声:
“原来……天元大陆只有人妖魔三个种族吗?”
这下,连玉壶也皱起了眉头。
萧白心想,后宫里的女人一个说话比一个狠,后宫大战难道要进入吹牛逼大赛环节?
呵呵,吹牛谁不会呢?
这样想着,他抓着点心乱啃,举起茶盏一饮而尽,一脸无谓的耸了耸肩: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霎时间,三个女人同时一怔,茫然的看着他。
萧白笑而不语,什么也不解释,深藏功与名。
说实话就是这么解气!
……
一个时辰后。
妖孽抓到了!
还不止一个……
全部关在御兽峰的地下石窟,正接受戒律长老和御兽长老严刑拷打,逼问同党和妖盟情报。
春箫子发出掌门令——
命令各山长老与亲传弟子,按批次来到御兽峰,观摩这些伪装成门内弟子的妖孽,确定这些年,没有向这些人透露任何门内机密。
萧白属实没想到,雪炎宗除了玉壶还有其余妖盟间谍。
掌门令的意思很明显,是想检查门内高层里有没有妖族同党,这是眼下最严峻的事。
暮昀和一剑狐都看着玉壶,多少有些诧异和担心。
然而,玉壶跟没事人一样,换了一身青白大氅,便领着萧白、暮昀和阴阳师三人,御剑去了御兽峰,直奔地下石窟。
地下石窟很大,布置了高阶御兽阵法和问心阵法。
眼下,石窟内只有御兽长老折蕙真人和戒律长老钟符子二人,在负责最重要的检查工作。
关押妖孽的石窟里,一共有三男两女,共五个年轻弟子,都是天赋不俗、有着筑基境的内门核心弟子。
萧白惊奇的发现,其中一人,竟是十几天前,在巡宗礼上释放独目章的那位陈塘。
这么说,这家伙主动站出来试探他的实力,恐怕也是妖盟的意思,玉壶似乎对此并不知情。
萧白盯着陈塘,直骂道:
“我差点被这妖孽害了!”
几个妖孽早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折蕙真人盯着萧白一行四人,观察四人眼中有没有恻隐之心。
最后盯着玉壶,她总感觉这女人不像人……美的不像人。
钟符子开门见山道:
“这五人都是幻貘化形的妖孽,五妖修为差不多,分部在门内五山,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系灵体,组成幻阵,彼此掩盖气息,潜伏在本宗已有十数年之久。”
“玉壶师妹,萧师弟,两位师侄,看着他们的脸,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与这些人透露过什么门内机密。”
玉壶心如止水,眸光平静,和平时并无不同,只道:
“本门除了五大阵眼和阵心外,也没什么秘密了,而这种事,只有闭关的老祖和掌门知晓。”
折蕙真人来回踱步,她不止能看出几人的灵压波动,还能看出血脉,气息的异常。
她觉得玉壶平静过头了。
“我记得师妹也会点幻术吧,能不能搜这几个妖孽的魂,看门内是否还有其余同党。”
玉壶道:
“我的幻术只能隔绝视听,甚至不如折蕙师姐的麒麟幻术,还是去道盟请专业的魂术师比较好。”
甚至不如……折蕙真人眼角的鱼尾纹微微抽搐。
“你觉得这五个幻貘到底想做什么呢?还有别的同党吗?”
玉壶大致看了眼,猜测道:
“五个人都是筑基修为,且分部于五山,又是五行各异,应该是想驱动某种五行幻阵以探测本门阵眼,或是隐藏某个更高阶的妖类同党,在妖盟进攻时里应外合,颠覆本门。”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极其吓人的话。
萧白佩服。
折蕙真人也无话可说了。
钟符子转头问萧白:
“几日未见,想不到萧师弟竟已是筑基巅峰了……这件事实在不同寻常,师弟是怎么看的?”
萧白略显诧异的说:
“我没想到区区筑基境的幻貘能隐藏这么久,护山大阵这二十年一直都没开到最高防御吗……”
“确实没开过。”
钟符子叹息道:
“这是老祖们的意思,毕竟,护山大阵也须给养老祖。”
见钟符子面露无奈,萧白也跟着叹了口气:
“希望别被新任监宗大人耻笑,活该被妖盟颠覆就行。”
钟符子道:
“此事会等承剑大会后再向道盟报告。”
萧白点了点头。
“这样是最好。”
临行前,钟符子又提醒他:
“虽然师弟又升阶了,但我这次预感不太好,承剑大会莫要勉强。”
萧白连忙拱手作揖。
“多谢钟师兄关心。”
四人随后离开了地下石窟。
暮昀和阴阳师就像两个小透明,根本就没人怀疑他们。
……
萧白几人离开御兽峰没多久,一艘巨大的地阶道盟行舟,从东南方向进入雪炎宗境内。
玉壶干脆没有回百草峰,直接向北去了执剑峰。
执剑峰位于雪炎宗北边,是雪炎宗内仅次于擎首峰的第二高山。
执剑峰山顶的剑冢,存放了雪炎宗开山近千年的铸造名剑,以及末法时代的斩魔名剑。
这些名剑大多是主人捐赠,小部分是主人死后放在剑冢长眠的,等待后世有缘人承剑,重新锻造新剑。
执剑峰将剑冢分为天、玄、地、黄四阶,分别存放四阶的灵剑。
这些古剑比宗门免费发的佩剑,可要好太多了!
雪炎宗每隔几年就会举办一次承剑大会,门内凡是尚未参加过承剑大会的筑基弟子,都可以申请参加。
萧白四人,自西边的御兽峰疾飞而来,飘然落在山下。
仰首望去,执剑峰云山雾绕。
山顶的剑冢更是被隔绝神识的厚云覆盖,承剑者一旦踏入其中,便是云深不知处只在此山中的状态了。
最山巅的剑冢天阶层,隐藏在宛如狂风猎猎的疾云中。
至于天阶层有什么名剑,甚至有没有剑,谁也不知道。
南山下,有一个承剑台,是承剑大会的集合地与起点。
承剑台是一个五边形的半悬空青石台,由五柄百丈巨剑撑起。
面积比擎首峰的山门广场略小一些,但气势更足,宛若天台。
眼下。
掌门春箫子。
两个老司仪。
以及各山长老、亲传弟子和高阶执教中的大多数,都已经到场,准备迎接新任监宗大人。
萧白四人甫一落地,春箫子便主动向玉壶打招呼。
“玉壶师妹可算来了,萧师弟,两位师侄,别来无恙。”
玉壶略一施礼。
“掌门师兄。”
春箫子受用的不行。
就像女神回了个哦就兴奋到睡不着觉的某些萧白前世室友。
其实,春箫子心里有些担心玉壶是妖,毕竟折蕙真人老说她是狐狸精。
既然能从御兽峰的地下石窟来到这里,说明玉壶并不是妖。
萧白四下看了眼,发现这次承剑大会不但没有围观弟子,就连长老、亲传弟子和执教也没有来全。
往年承剑大会可是很热闹的,连他一个杂役弟子都能旁观。
这次承剑大会的气氛不太热闹,反而有些冷峻,参与的人竟比上次在擎首峰上的巡宗礼还少。
仔细看,这些人都是盘膝坐在一块块圆形的黑曜石上——这些黑曜石应具有检测灵压的效果。
萧白隐约察觉到了原因,但还是问了句:
“其余人都哪去了?”
亲口问掌门一句,就像是领导视察工作一样,才能显示他的地位。
春箫子这才转首看向萧白,差点又被萧白的气势吓到。
他没想到,短短数日,萧白竟升阶到了筑基巅峰……
这得与玉壶师妹双休多少次,双休多么癫狂,才能升阶如此之快?
搞不好连暮昀师侄也惨遭萧白的毒手。
这小子真是来搞他心态的……
至于一剑狐,就算被萧白污了身子也是活该,他举双手和竹箫赞成。
不过,仔细看萧白那屹立天地的身姿,他便明白了萧白的魅力所在。
不止有如悟大道的通透,更有一种盘龙入海之浩瀚。
真人中龙凤!
他输的不冤。
春箫子心想,搞不好萧师弟真有把握承卍灵剑,从而避免蔺西子师弟的佩剑落入门外之手。
“眼下,妖气乱宗的问题尚未完全解决,只有去御兽峰看过幻貘的人,才能观摩此次承剑大会,必须确保剑冢和监宗大人的安全。”
萧白由此推断,护山大阵的核心阵眼,真的在剑冢!
春箫子要确保安全的,不是监宗大人,而是大阵阵眼。
萧白一行人之后,承剑者之一的兰道子姗姗来迟。
消瘦、矮小的身子套着一袭宽大的长衫,道髻凌乱,眼神疲惫,像是熬夜很久天亮才小憩一会儿一样。
魏山君的脸色不太好看。
兰道子躬身朝掌门作揖:
“弟子连续数夜研习剑谱,想临时抱个佛脚,好让卍灵剑留在本门,刚睡了一小会又被拉去御兽峰看妖怪,这才来迟,望掌门责罚。”
春箫子知道兰道子是在求助他,转身对山一样高大的魏山君道:
“魏师弟消消气,有此弟子,乃执剑峰幸事,雪炎宗幸事。”
魏山君一点也没有消气的样子。
他岂能不知,这小子这几天天天在下棋,没碰过剑,更别提剑谱了。
兰道子早已背身跟萧白聊起来:
“师叔修为进阶神速,身法剑姿通天彻地,此番就算是全力比剑,我依然难逃一败。”
萧白被吹的挺爽,但他心里明白,全力一战,他与兰道子还有点距离。
只有拿到卍灵剑,升二阶共鸣才有可能赢他。
“既然这么说,今日卍灵剑最后须在我手中。”
“若最后出现在你的手里,你就是主场作弊。”
“若在监宗大人手里,就是你主场护剑不力。”
“总之,你看着办吧。”
兰道子佩服萧白的无耻逻辑,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剑会在师叔手里的。”
这时,老司仪的奇崛沙哑的声音如平地惊雷,回荡在执剑峰。
“监宗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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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可如愿以偿的,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而今却又化为泡影。终于,事有凑巧,母亲有位亲戚,专程来拜访我们。我没有多久,就成为他的宠儿;他经常对我说,我是一个美貌而活泼的青年,他要不遗余力,帮助我实现那梦寐以求的愿望。
他口才很好,我是望尘莫及,他跟我的父亲母亲,双方不止一次地展开了辩驳和争论,最后决定让我跟他一块到锡兰去旅行,这真使我由衷的高兴,听说我那位叔父,原先也曾在锡兰那个地方当过长官。
我们受了荷兰联邦权威人士的种种重托,从阿姆斯特丹扬帆启程了。在我们的旅途中,如果不把那场异乎寻常的暴风骤雨讲进去,情节也就平淡无奇了。不过,这场暴风骤雨的结局,实在妙不可言,我为此而想讲上几句。我们停泊在一个小岛上
正打算去弄些劈柴和饮水来,不料震天撼地的暴风雨陡然而起,来势十分凶猛,竟把一大批几人合抱虽
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的参天大树,从地上连根拔了起来,抛到九霄云外。虽说一些树木也有好几万磅的分量,但是一旦飞到了高不可测的太空里——哎,离地至少有五百公里高低吧——看来却超不了飞鸟的一小片羽毛,老是在空中飘飘荡荡。
不久,暴风息了,骤雨停了,每株大树都笔直地掉进了它的原来所在,树根马上重又长好,乍一看去,丝毫也找不到这儿曾受过浩劫的迹象。唯独一棵最大的树,情况却迥然不同。当它冷不防遭到暴风雨的强烈袭击,从地上被拔起来时,正好有个汉子,偕同他的老婆,双双在它的丫枝上采撷黄瓜,因为在地球上,只有这个地方的树
才长着这样漂亮的果实。这对诚朴的夫妇,好像布兰查德的锤子那样,只好听之任之,作一次宇宙的旅行,但是,由于他俩的身体重量,使那棵大树没有朝着原来的生长所在掉下,却横过身来,平落在地面上。这岛上九五至尊的皇帝老子
也跟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一样,每逢暴风雨来临,害怕葬身废墟之中,总是迫不及待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
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地逃出宅子,适才刚刚回到园子里,准备口家去,谁知大树呼呼地从天而降,真是天大的喜事,就把他在这儿活活地压死。这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是啊,是啊,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因为,我的先生们,这皇帝老子嘛,请允许我讲清楚,本来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君,岛上的百姓,连这暴君的宠臣和贵妃也不例外,都沦为人间最痛苦的人们。在他的大小仓廪里,粮食早已发了霉,而受他百般折磨的子民们,却依旧在饥饿的死亡线上挣扎。
他的岛国,本来就不用害怕有外敌入侵;即使是这样,他还把岛上的青年统统抓走,亲自用皮鞭毒打,使他们个个磨练成英雄好汉,然后将这批人集中起来,一批
又一批的,卖给毗邻出钱最多的亲王,他则从中牟取好几百万新的贝壳,连同从父亲那儿继承来的几百万贝壳,统统放在一起。统有人对我们说,他这套骇人听闻的原则,是他在北方旅行时带回来的。必加以反对,因为在这些岛民的心目中,北方旅行也好,卡纳里群岛旅行也好,甚至是格陵兰泛舟也好,都是一般模样的,而要从这些错综复杂的原因里
找出一个明确的解释,在我们是多余的。
这对采黄瓜的夫妇,尽管他们偶然侥幸,但他们的同胞却认为,他们立下了惊天动地的功勋,为了表示感恩戴德、就把他们拥上了皇帝这个宝座。这对善良的人儿,在半空飞行的时候,因为太接近太阳了,以致他们变得双目失明,甚至连他们内心的一点点灵光,也都泯灭了,但是,这倒不妨碍他们在岛上施行仁政,据我事后所知,全体子民不说上一句“上帝保佑吾皇”,就从来不吃黄瓜。
我们的船只,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星期的路程,我们平平安安地抵达了锡兰。
我们到锡兰后,一晃眼又过了十四天光景,谁知当地行政长官有位大公子,这天他建议我一块打猎去,这却正中我的下怀。我这位朋友,个子高大,身体强壮,虽然天气炎热,他却习以为常;然而我在这最近几天内,由于活动过度,感到精力不佳,所以一进入林子,就被他甩得老远。
我早注意到前面有条湍湍的急流,正想在岸边坐下憩息一会,不料听得我走来的那条路上,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我回头一看,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头巨大的狮子,正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心中有数,它是老实不客气的,根本不会征求我的同意,
就将我这可怜巴巴的身子,当作一顿早餐加以受用。我猎枪里的霰弹,只好打打兔子之类的东西。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时间紧迫,绝不能心慌意乱;于是,我决定对那头猛兽点火射击,指望把它吓退了事,至多也不过使它致伤而已。可是,等我才向那狮子打了一枪,它却怒火中烧,发疯似地向我直扑过来,这种惊人的场面,我还是第一遭碰到。
这时’本能完全压倒了理智的思考,我尽管知道不可能,还是想尝试一下——逃之夭夭!我回转身来,——正想溜之大吉的当口,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我的先生们,你们不难想象,我当时的处境恐怖到了极点!背后有狮子,前面是鳄鱼,左边是急流,右方是深潭,而且据我事后了解,最毒的蛇也经常在潭中出没。
我仓皇失措,连忙伏倒在地上,即使赫拉克勒斯这么来一下,也不会受人非难。这时候,我头脑中还能想到的,无非是等待着一副可怕情景的发生:
眼下,不是给发怒的猛兽用牙齿和利爪把我逮住,就是让鳄鱼将我吞人腹中。但是,就在这滴答的几秒钟里,耳畔忽听得一下铿锵有力、却是十分陌生的声音。我终究鼓起了勇气,抬头向四下张望——
你们知道怎么样?——我真有说不出的高兴,原来在咆哮中向我直扑过来的那头狮子,恰巧在我蹲倒在地的霎那间,从我脑袋上窜过,跳进了鳄鱼张开的嘴巴。这一个的头颅这时正一个可怜的家伙正在主桅上收卷布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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