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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打死不鸽
正打算去弄些劈柴和饮水来,不料震天撼地的暴风雨陡然而起,来势十分凶猛,竟把一大批几人合抱虽
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個的参天大树,从地上连根拔了起来,抛到九霄云外。虽说一些树木也有好几万磅的分量,但是一旦飞到了高不可测的太空里——哎,离地至少有五百公里高低吧——看来却超不了飞鸟的一小片羽毛,老是在空中飘飘荡荡。
不久,暴风息了,骤雨停了,每株大树都笔直地掉进了它的原来所在,树根马上重又长好,乍一看去,丝毫也找不到这儿曾受过浩劫的迹象。唯独一棵最大的树,情况却迥然不同。当它冷不防遭到暴风雨的强烈袭击,从地上被拔起来时,正好有个汉子,偕同他的老婆,双双在它的丫枝上采撷黄瓜,因为在地球上,只有这个地方的树
才长着这样漂亮的果实。这对诚朴的夫妇,好像布兰查德的锤子那样,只好听之任之,作一次宇宙的旅行,但是,由于他俩的身体重量,使那棵大树没有朝着原来的生长所在掉下,却横过身来,平落在地面上。这岛上九五至尊的皇帝老子
也跟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一样,每逢暴风雨来临,害怕葬身废墟之中,总是迫不及待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
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地逃出宅子,适才刚刚回到园子里,准备口家去,谁知大树呼呼地从天而降,真是天大的喜事,就把他在这儿活活地压死。这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是啊,是啊,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因为,我的先生们,这皇帝老子嘛,请允许我讲清楚,本来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君,岛上的百姓,连这暴君的宠臣和贵妃也不例外,都沦为人间最痛苦的人们。在他的大小仓廪里,粮食早已发了霉,而受他百般折磨的子民们,却依旧在饥饿的死亡线上挣扎。
他的岛国,本来就不用害怕有外敌入侵;即使是这样,他还把岛上的青年统统抓走,亲自用皮鞭毒打,使他们个个磨练成英雄好汉,然后将这批人集中起来,一批
又一批的,卖给毗邻出钱最多的亲王,他则从中牟取好几百万新的贝壳,连同从父亲那儿继承来的几百万贝壳,统统放在一起。统有人对我们说,他这套骇人听闻的原则,是他在北方旅行时带回来的。必加以反对,因为在这些岛民的心目中,北方旅行也好,卡纳里群岛旅行也好,甚至是格陵兰泛舟也好,都是一般模样的,而要从这些错综复杂的原因里
找出一个明确的解释,在我们是多余的。
这对采黄瓜的夫妇,尽管他们偶然侥幸,但他们的同胞却认为,他们立下了惊天动地的功勋,为了表示感恩戴德、就把他们拥上了皇帝这个宝座。这对善良的人儿,在半空飞行的时候,因为太接近太阳了,以致他们变得双目失明,甚至连他们内心的一点点灵光,也都泯灭了,但是,这倒不妨碍他们在岛上施行仁政,据我事后所知,全体子民不说上一句“上帝保佑吾皇”,就从来不吃黄瓜。
我们的船只,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星期的路程,我们平平安安地抵达了锡兰。
我们到锡兰后,一晃眼又过了十四天光景,谁知当地行政长官有位大公子,这天他建议我一块打猎去,这却正中我的下怀。我这位朋友,个子高大,身体强壮,虽然天气炎热,他却习以为常;然而我在这最近几天内,由于活动过度,感到精力不佳,所以一进入林子,就被他甩得老远。
我早注意到前面有条湍湍的急流,正想在岸边坐下憩息一会,不料听得我走来的那条路上,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我回头一看,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头巨大的狮子,正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心中有数,它是老实不客气的,根本不会征求我的同意,
就将我这可怜巴巴的身子,当作一顿早餐加以受用。我猎枪里的霰弹,只好打打兔子之类的东西。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时间紧迫,绝不能心慌意乱;于是,我决定对那头猛兽点火射击,指望把它吓退了事,至多也不过使它致伤而已。可是,等我才向那狮子打了一枪,它却怒火中烧,发疯似地向我直扑过来,这种惊人的场面,我还是第一遭碰到。
这时’本能完全压倒了理智的思考,我尽管知道不可能,还是想尝试一下——逃之夭夭!我回转身来,——正想溜之大吉的当口,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我的先生们,你们不难想象,我当时的处境恐怖到了极点!背后有狮子,前面是鳄鱼,左边是急流,右方是深潭,而且据我事后了解,最毒的蛇也经常在潭中出没。
我仓皇失措,连忙伏倒在地上,即使赫拉克勒斯这么来一下,也不会受人非难。这时候,我头脑中还能想到的,无非是等待着一副可怕情景的发生:
眼下,不是给发怒的猛兽用牙齿和利爪把我逮住,就是让鳄鱼将我吞人腹中。但是,就在这滴答的几秒钟里,耳畔忽听得一下铿锵有力、却是十分陌生的声音。我终究鼓起了勇气,抬头向四下张望——
你们知道怎么样?——我真有说不出的高兴,原来在咆哮中向我直扑过来的那头狮子,恰巧在我蹲倒在地的霎那间,从我脑袋上窜过,跳进了鳄鱼张开的嘴巴。这一个的头颅这时正一个可怜的家伙正在主桅上收卷布篷,
这时却被摔了出去,至少离船有三公里之遥,然后掉入海里。但是,正因为如此,他却运气很好,反而得救了,原来他被抛到斗空中时,凑巧抓到一只栗色鸭的尾巴,这不仅缓和
了他掉入大海的速度,而且使他有机会翻到它的背上,甚至伏在它的脖子和翅膀当中,然后慢慢地泅水过来,最后让人把他拖上了甲板。嵌在那一个的咽喉里,它们彼此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拚命挣扎,都想很快解脱自己的困境。我却不慌不忙
跳到它们的跟前,抽出我的猎刀,刷的一下,把狮子的脑袋砍了下来,它的身子就倒在我的脚边,还在抽搐不已。我又朝着那鳄鱼的咽喉,用枪托把狮子的脑袋往里搡得更深,使那鳄鱼立即窒息身死。
我才把这两个可怕的敌人彻底剪除,取得胜利,我那位朋友却走上前来,看看我为什么这样迟迟不去。
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
我当着行政长官,汇报了这段非常惊险的情节,他马上派了一辆大车和几个仆从,将两头畜生拉了回去。我请当地的皮匠,把狮子皮给我缝制了个烟袋,由于我使用这个烟袋,锡兰的那班知交对我无比尊敬。而剩下来的那些皮子,在我返回荷兰的途中,赠给了沿途的一些市长,他们为了礼尚往来,想酬以上千个古金币,我不知花了多少唇吞,才算一一婉言谢绝。
至于那张鳄鱼皮,按荷兰的习俗,先把它剥了下来,放在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馆里,当作最名贵的珍品展出,那儿的讲解员,对每个他所导游的客人,讲述了擒拿鳄鱼的整套故事。在讲述的过程中,他不免添油加醋,真真假假,各参其半,听了叫人
十分恼火!譬如说吧,他老是这么说,当那狮子从鳄鱼的肚皮里窜过,正想打肛门逃走时,我的那位先生,便是鼎鼎大名的男爵,这是他对我的一贯称呼,就对着将要探出来的狮子脑袋,连同鳄鱼三尺长的尾巴,一古脑儿砍下去。那鳄鱼呢
这家伙继续说,当然不肯马马虎虎地把自己的尾巴丢掉,便连忙掉过头来,张口咬住先生手中的猎刀,它这时愤怒已极,索性把猎刀吞入腹中,猎刀直刺那猛兽的心脏,立即就地倒下,丧失了性命。
我的先生们,我不好意思给你们讲了,这家伙的一副厚皮老脸,使我问心有愧。有些跟我素昧平生的人,特别是在我们这个疑神疑鬼的时代里,听了如此浅薄的胡说,就容易把我所说的真情实事,认为是缺乏真实性,这对我这样一位堂堂的绅士来说,简直是不可容忍的诋毁和侮辱。
1776年,我赶到朴次茅斯军港,登上了一艘英国的一级战舰,偕同四百个士兵,带了一百门大炮,向北美进发。我本想把英国的见闻,在这儿给你们畅叙一番,不过转而一想,还是另找机会的好。但是有一件事,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不妨顺便提一下。当时我很侥幸,见到了穷奢极侈的国王,他端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里,一路向国会驶去。一位坐在车头上的马夫,态度十分严肃,手中的鞭子却挥得很有技巧,鞭梢扬出了“ge-e rex”的字样,车头前的那块挡板,令人望而生畏,上面镌刻着很清楚的英国国徽。
我们在海上旅行,沿途没遇到奇怪的事情,直到离圣洛伦茨河还有三百公里的光景,船只却不知碰到了什么,来了个猝不及防的巨大震动,我们认为这显然是一块礁石。于是把测深锤抛下,尽管量了也有五百来克拉夫特那么深浅,却依旧没碰到海底。从这不测的震动事故中,使人莫名其妙而又难以弄懂的,倒是我们竟会丢失了船舶,且牙樯
也会齐腰中断,所有的桅杆从头到尾开裂,有两根甚至打在甲板上,砸得粉碎。要证实这次冲击的厉害,另外还有依据:当时,甲板底下所有的船员,全都两脚腾空地弹了上去,脑袋在天花板上撞个正着。我被这么一碰,脑袋立刻缩到了胃里,哎,总要将息了好几个月,它方始长到原来的模样。还有一次,我们陡然发现一条巨大的鲸鱼,它躺在水面
上晒太阳,睡得正酣,大家顿时惊恐万状,陷入一片难以形容的混乱之中。





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第0092章 英雄主义【二合一,为盟主阿宁星冰乐加更三四!】
萧白的话暂时稳住了军心。
仔细一想,妖盟若是十日后集结三路大军围攻雪炎宗,除非道盟下血本保雪炎宗,否则雪炎宗必败无疑。
妖盟选择今天突袭雪炎宗,确实是一步险棋。
如果一剑狐的实力在玄枭之上,真有可能扭转战局。
可问题是,这么重要的场合,一剑狐怎么还没到呢?
不过,眼下连萧白一个筑基境修士都带头冲向敌阵。
其余长老、亲传弟子和高阶执教们也没脸退缩,只能拔剑对敌。
萧白以一己之力,让一边倒的局势进入了混战模式。
一旦双方进入混战,就会有各种意外发生……
银色的兽潮,裹挟着呼啸的噬灵风雪席卷全门。
单个噬灵蚊的威力没那么强,但胜在量大。
导致雪炎宗筑基以下的弟子,全部缩在各山洞府中不敢冒头。
戒律堂还算有些威信,快速整编了全部筑基弟子,不足千人,与兽潮展开了混战。
而门内金丹境的长老、执教和亲传弟子,加一起,不足百人。
与入侵的妖族力量相比,金丹和元婴级的力量严重不足,更没有分神境强者坐镇。
眼下除了硬拼,也只能指望一剑狐救场了……
绯月公主与欧阳教头一起,坐镇擎首峰,指挥八百禁军作战。
这些禁军虽然以炼气修士和凡人组成,但都装备了对妖宝器——
对妖灭灵铳。
巨铳的炮管里装填了一种特殊的灭灵火药,对普通灵力的灭灵效果较弱,但可以大范围的抑制妖气!
八百座比人还高的巨铳,朝天对准暗红色的护山大阵,齐射!
绯月公主兴奋的像个孩子,挥手指挥着射击。
毕竟,这可是对妖灭灵铳的第一次实战,她为此期待了好久。
“射!”
一旁,公输子和高师也在保护这些朝廷禁军。
毕竟,高师便是制造这些灭灵铳的核心灵匠。
铸器长老公输子老眸微漾,他也被这些灭灵铳的威力吓到了。
“这就是你最近为公主造的玩具?”
高师身形高瘦,用铁环封住眼睛和耳朵,铁环上闪烁红光的法印,彷佛是他的眼睛,给人森然的冷漠与压抑。
“哪里,这都是好多年前的存货了。”
公输子:
“……”
……
剑冢。
一尊尊婴象升腾而起。
妖气,魔气与浩瀚的灵压碰撞在一起,转眼将山顶夷为平地。
各种古剑在空中乱飞。
战况陷入暂时的焦灼。
春箫子对付敌首玄枭。
他的萧声凄厉,灵压雄壮,宛如雪域孤狼的怒吼。
修为不够,他便以血性弥补。
几个回合下来,元婴巅峰的他居然和分神初期的玄枭打的难分难解。
玄枭一时半会竟还拿不下来。
“看来,道盟派你当掌门是有原因的,可惜,你改变不了结局。”
话毕,玄枭突然加力,一爪刺穿了春箫子的婴象。
春箫子吐血,只能变幻吹箫节奏,御灵弥补婴象,嘴上强硬道:
“我的目的也不是赢你!”
一旁,魏山君继续与兰道子战斗,试图打醒爱徒。
初入魔时会丧失理智,甚至陷入昏迷,这是常识。
“兰道子,快醒醒!”
但兰道子明显受到了某种幻术的干扰,才对他这个师尊拔剑相向。
如此,雪炎宗排名前五的两大战力陷入了内耗中。
御兽峰,折蕙真人也释放了她豢养多年的火蜂兽潮,冲入空中银蚊兽群,迅速被淹没了。
尽管火蜂单兵灵力强,但总量只有数千,在百万兽潮面前,也只是杯水车薪。
其作用,可能还没有绯月的灭灵铳大。
纵览全局,雪炎宗内的筑基弟子勉强挡住了兽潮。
金丹修士对金丹妖孽,人数稍稍差了点,但主场作战还能抵抗一会。
问题出在元婴境及以上战力。
八对十三!
其中魏山君与兰道子陷入内耗,等于是六对十三。
何况敌阵中还有分神坐镇,以及元婴后期的幻貘。
萧白觉得,不靠他,雪炎宗必输无疑。
可怎么靠他,萧白也在琢磨,边战边想。
陆有为对萧白的进攻,没太在意,一直以幻术避战,一边问:
“你救了朝歌城三十三个被困的半妖少女,为何又要与妖盟为敌?”
“救被囚禁凌虐的半妖,是出于人道主义,在妖盟战胜道盟前,这里都是雪炎宗的土地,不容他人入侵!”
萧白气势如虹的喊着。
虽然战争中谁拳头强谁有理,但为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有生力量,打架都讲究个法理。
眼下,萧白卍灵剑在手,也只是朝陆有为空砍,根本打不到对方。
可打了半天,陆有为也明显没有对他下死手。
这让萧白坚定的认为,妖盟是真的想要抓他!
不过,随着萧白庖丁剑法和夏侯身法越来越快,陆有为也觉得压力很大。
毕竟,他不止要遥控兰道子,还要避免杀了萧白。
几番下来,萧白明显发现他的真身始终在兰道子周围徘徊,便在小范围内各种乱杀。
搞得陆有为疲惫不堪,便问正与春箫子战斗的玄枭。
“枭兄,这家伙也太烦人了,我能杀了他吗?”
玄枭头也不回道:
“如果你能杀的了他,就可以。”
空中,玉壶和暮昀一听,马上飞到萧白身边。
打虎亲道侣,上阵夫妻兵……
萧白有些尴尬,便对俩老婆道:
“你们俩去唤伶舟师姐过来,我一个人就能灭了这家伙!”
伶舟师姐不是在疗伤么?
暮昀一怔,但很快意识到萧白这是心理战,便对玉壶道:
“师尊你去唤伶舟师姐,我在这里保护师公!”
“也好。”
玉壶点了点头,就这么走了。
挥一挥衣袖,表情清澹的很。
毕竟,她也是妖盟一员,小妖们不认识她,玄枭和幻貘是认识她的!
尽管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消失多年的第九舵主幻貘,竟早已夺舍道盟本部的陆有为。
暮昀借周围魔气的掩盖,加上护山大阵又停摆了,便偷偷使用部分魔气,与萧白一起战斗。
陆有为获得可杀萧白的许可,剑气突然变得妖邪至极,屡屡从诡异的角度袭向萧白与暮昀。
萧白以二敌一,不但在陆有为身上讨不到丝毫便宜,甚至有些疲以应付。
元婴后期修士,可不是开玩笑的!
连卍灵剑里的蔺西子也觉得没戏。
“雪炎宗支撑不了一炷香了,别白费力气,妖盟看样子是想带走你,你不会死的。”
萧白觉得,以一剑狐现在的状态,来也是白来。
战争的关键点,就落在他身上了。
“就算不会死,我也要赢!”
蔺西子无话可说,但不知为何,又莫名觉得,萧白不止一腔热血。
暮昀战了半天,眼看没有胜机,也通过神念对萧白道:
“无论是雪炎宗还是道盟,都不值得你付出生命,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就行了,妖盟占领雪炎宗后,你依然可以留在百草峰当妖界女婿。”
萧白想二阶共鸣都想疯了,眼下哪肯有半点退缩,只道: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对女人的吸引力源于我的正义。”
源于挫败女反派们的正义铁拳!
他需要足够的力量来实现正义,就必须挫败妖盟的进攻。
这样想着,他愈战愈勇,不停的试探以寻找胜机。
一道巨貘婴象升腾而起,长鼻一甩喷出妖气赤水!
与大象是一样的攻击方式。
暮昀直接被赤水淹没,吐血倒飞出去,冲下了山。
还好刚才的一瞬间,被萧白扶腰震了一下,这才被推下山,而不是被妖气赤水给消化掉。
暮昀巅峰也就堪堪元婴战力,这时候不敢太动用魔力,面对元婴后期的婴象一击,根本抵抗不了。
同样的一击,萧白反而抗住了。
合体境的丹壁对他防御力的提升是质变的。
以前的他,是被冲烂身体再恢复。
眼下,他是钢铁之躯,元婴境的灵压对他宛如刮痧。
他双脚沉扎在泥土中,纹丝不动。
巨貘婴象消失,陆有为恢复人身,眸子里露出惊色。
“身法与剑法一流,防御也完全没有漏洞,可惜啊,在等级森严的天元大陆,一个大境界就是天堑鸿沟,两个大境界,你我便是两个维度的物种了。”
妈的,被怼脸装逼了!
萧白很不爽。
满级庖丁剑法,满级夏侯身法,也只能让他身法迅疾,剑法游刃有余。
合体境丹壁,让他免疫灵压,也对体术有不小的加成……
可对方是元婴后期修为、还带幻术的大妖,隔两个大境界,差太远了。
如果对方是金丹巅峰修为,甚至元婴初期修为,萧白都会毫不犹豫的施展红莲妙杀,可惜他是元婴后期大妖!
更何况,这家伙精通幻术,根本无法准确定位,没有高阶灵压压制,会非常棘手。
萧白之所以挑陆有为为对手,并非是想直接赢他,而是想占据战争的最核心位置。
想办法制造扭转战局的影响力!
萧白发现,陆有为始终不离开兰道子太远,猜测他可能是在暗中操控兰道子。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陆有为还在维持大阵,防止其完全破碎,以便占领雪炎宗后,第一时间张开大阵防御,可有效防止有崖子或道盟巡道船的反攻。
萧白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便问剑里的蔺西子女童:
“既然这把万灵剑什么灵力都能运转,有办法引动大阵力量吗?”
蔺西子道:
“我本来是有这种计划的,但眼下已经做不到了。”
“护山大阵已经被幻貘和外面几位大妖控制,如果等他们完全破解了阵法的运行模式,甚至还会用分神境的阵雷反击你们……”
“所以我才说,这场战争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萧白这才意识到,妖盟今天看似突袭,实际上准备的却极为充分,十日之期只是幌子。
“既然这把剑能吸收阵法灵力,那吸收魔气和灵力,将二者混合在一起应该没问题吧?”
剑灵道:
“正常魔功散逸的魔气是无法吸收的,不过像兰道子这种直接喷薄的精纯魔气,你倒可以试试。”
萧白大喜,立即退步,来到远离兰道子的地方,与陆有为拉开距离。
举起卍灵剑,试图运力吸取山顶的魔气。
没想到,这卍灵剑吸收魔气的效率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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