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打死不鸽
这家伙继续说,当然不肯马马虎虎地把自己的尾巴丢掉,便连忙掉过头来,张口咬住先生手中的猎刀,它这时愤怒已极,索性把猎刀吞入腹中,猎刀直刺那勐兽的心脏,立即就地倒下,丧失了性命。
我的先生们,我不好意思给你们讲了,这家伙的一副厚皮老脸,使我问心有愧。有些跟我素昧平生的人,特别是在我们这个疑神疑鬼的时代里,听了如此浅薄的胡说,就容易把我所说的真情实事,认为是缺乏真实性,这对我这样一位堂堂的绅士来说,简直是不可容忍的诋毁和侮辱。
1776年,我赶到朴次茅斯军港,登上了一艘英国的一级战舰,偕同四百个士兵,带了一百门大炮,向北美进发。我本想把英国的见闻,在这儿给你们畅叙一番,不过转而一想,还是另找机会的好。但是有一件事,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不妨顺便提一下。当时我很侥幸,见到了穷奢极侈的国王,他端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里,一路向国会驶去。一位坐在车头上的马夫,态度十分严肃,手中的鞭子却挥得很有技巧,鞭梢扬出了“ge-e rex”的字样,车头前的那块挡板,令人望而生畏,上面镌刻着很清楚的英国国徽。
我们在海上旅行,沿途没遇到奇怪的事情,直到离圣洛伦茨河还有叁百公里的光景,船只却不知碰到了什么,来了个猝不及防的巨大震动,我们认为这显然是一块礁石。于是把测深锤抛下,尽管量了也有五百来克拉夫特那么深浅,却依旧没碰到海底。从这不测的震动事故中,使人莫名其妙而又难以弄懂的,倒是我们竟会丢失了船舶,且牙樯
也会齐腰中断,所有的桅杆从头到尾开裂,有两根甚至打在甲板上,砸得粉碎。要证实这次冲击的厉害,另外还有依据:当时,甲板底下所有的船员,全都两脚腾空地弹了上去,脑袋在天花板上撞个正着。我被这么一碰,脑袋立刻缩到了胃里,哎,总要将息了好几个月,它方始长到原来的模样。还有一次,我们陡然发现一条巨大的鲸鱼,它躺在水面
上晒太阳,睡得正酣,大家顿时惊恐万状,陷入一片难以形容的溷乱之中。这庞然大物,受到我们船只的骚扰
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第0104章 我要是男儿身,你敢碰吗?【二合一,精品加更十一十二!】
《防————————————————————————盗章节》
《六点半刷新,可以明天阅读,正文字数是一样的哦》
《对于订阅的书友不会有影响,明天刷新就可以了》
《给大家带来不便,非常抱歉,希望大家可以谅解》
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旅行,便是海上之游, 那是在我到俄罗斯去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关于俄罗斯的旅行,我已经给你们讲过不少动听的故事。
早在我跟白鹅捉对儿戏耍的时候,也是我跟那黑胡子叔叔、即那骠骑兵上校打哈哈的时候,也是他人还弄不清楚我颚下的那簇茸毛,到底是汗毛呢,还是胡须的时候, 旅行已是我梦寐以求的唯一希望了。早年, 我父亲在旅游上也曾消磨了不少宝贵的时光
因此往往为了排遣寒冬的长夜, 他以诚恳而坦率的态度,讲述了那些冒险的故事,而对其中令人拍桉叫绝的部分,我将为你们详谈,好让你们从根本上知道,我这种对旅游爱好成癖,原因还在于我内在的天赋和外界的影响。总之,我不管有没有条件,总是抓紧一切时机,如饥似渴地来观察我们这个世界,而且为
了满足自己的要求,我也不惜采取任何巧取豪夺的手段;当然,白干我是不来的。终于有那么一天,为了出外旅游,我从父亲那儿取得了一线同意的希望, 结果却又遭到母亲和姑母两人义正词严的反对,就在转瞬间,我这经过郑重考虑的主动要求
本来是可如愿以偿的, 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而今却又化为泡影。终于,事有凑巧,母亲有位亲戚,专程来拜访我们。我没有多久,就成为他的宠儿;他经常对我说,我是一个美貌而活泼的青年,他要不遗余力,帮助我实现那梦寐以求的愿望。
他口才很好,我是望尘莫及,他跟我的父亲母亲,双方不止一次地展开了辩驳和争论, 最后决定让我跟他一块到锡兰去旅行,这真使我由衷的高兴,听说我那位叔父, 原先也曾在锡兰那个地方当过长官。
我们受了荷兰联邦权威人士的种种重托,从阿姆斯特丹扬帆启程了。在我们的旅途中,如果不把那场异乎寻常的暴风骤雨讲进去,情节也就平澹无奇了。不过,这场暴风骤雨的结局,实在妙不可言,我为此而想讲上几句。我们停泊在一个小岛上
正打算去弄些噼柴和饮水来,不料震天撼地的暴风雨陡然而起,来势十分凶勐,竟把一大批几人合抱虽
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的参天大树,从地上连根拔了起来,抛到九霄云外。虽说一些树木也有好几万磅的分量,但是一旦飞到了高不可测的太空里——哎,离地至少有五百公里高低吧——看来却超不了飞鸟的一小片羽毛,老是在空中飘飘荡荡。
不久,暴风息了,骤雨停了,每株大树都笔直地掉进了它的原来所在,树根马上重又长好,乍一看去,丝毫也找不到这儿曾受过浩劫的迹象。唯独一棵最大的树,情况却迥然不同。当它冷不防遭到暴风雨的强烈袭击,从地上被拔起来时,正好有个汉子,偕同他的老婆,双双在它的丫枝上采撷黄瓜,因为在地球上,只有这个地方的树
才长着这样漂亮的果实。这对诚朴的夫妇,好像布兰查德的锤子那样,只好听之任之,作一次宇宙的旅行,但是,由于他俩的身体重量,使那棵大树没有朝着原来的生长所在掉下,却横过身来,平落在地面上。这岛上九五至尊的皇帝老子
也跟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一样,每逢暴风雨来临,害怕葬身废墟之中,总是迫不及待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
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地逃出宅子,适才刚刚回到园子里,准备口家去,谁知大树呼呼地从天而降,真是天大的喜事,就把他在这儿活活地压死。这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是啊,是啊,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因为,我的先生们,这皇帝老子嘛,请允许我讲清楚,本来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君,岛上的百姓,连这暴君的宠臣和贵妃也不例外,都沦为人间最痛苦的人们。在他的大小仓廪里,粮食早已发了霉,而受他百般折磨的子民们,却依旧在饥饿的死亡线上挣扎。
他的岛国,本来就不用害怕有外敌入侵;即使是这样,他还把岛上的青年统统抓走,亲自用皮鞭毒打,使他们个个磨练成英雄好汉,然后将这批人集中起来,一批
又一批的,卖给毗邻出钱最多的亲王,他则从中牟取好几百万新的贝壳,连同从父亲那儿继承来的几百万贝壳,统统放在一起。统有人对我们说,他这套骇人听闻的原则,是他在北方旅行时带回来的。必加以反对,因为在这些岛民的心目中,北方旅行也好,卡纳里群岛旅行也好,甚至是格陵兰泛舟也好,都是一般模样的,而要从这些错综复杂的原因里
找出一个明确的解释,在我们是多余的。
这对采黄瓜的夫妇,尽管他们偶然侥幸,但他们的同胞却认为,他们立下了惊天动地的功勋,为了表示感恩戴德、就把他们拥上了皇帝这个宝座。这对善良的人儿,在半空飞行的时候,因为太接近太阳了,以致他们变得双目失明,甚至连他们内心的一点点灵光,也都泯灭了,但是,这倒不妨碍他们在岛上施行仁政,据我事后所知,全体子民不说上一句“上帝保佑吾皇”,就从来不吃黄瓜。
我们的船只,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星期的路程,我们平平安安地抵达了锡兰。
我们到锡兰后,一晃眼又过了十四天光景,谁知当地行政长官有位大公子,这天他建议我一块打猎去,这却正中我的下怀。我这位朋友,个子高大,身体强壮,虽然天气炎热,他却习以为常;然而我在这最近几天内,由于活动过度,感到精力不佳,所以一进入林子,就被他甩得老远。
我早注意到前面有条湍湍的急流,正想在岸边坐下憩息一会,不料听得我走来的那条路上,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我回头一看,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头巨大的狮子,正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心中有数,它是老实不客气的,根本不会征求我的同意,
就将我这可怜巴巴的身子,当作一顿早餐加以受用。我猎枪里的霰弹,只好打打兔子之类的东西。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时间紧迫,绝不能心慌意乱;于是,我决定对那头勐兽点火射击,指望把它吓退了事,至多也不过使它致伤而已。可是,等我才向那狮子打了一枪,它却怒火中烧,发疯似地向我直扑过来,这种惊人的场面,我还是第一遭碰到。
这时’本能完全压倒了理智的思考,我尽管知道不可能,还是想尝试一下——逃之夭夭!我回转身来,——正想熘之大吉的当口,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我的先生们,你们不难想象,我当时的处境恐怖到了极点!背后有狮子,前面是鳄鱼,左边是急流,右方是深潭,而且据我事后了解,最毒的蛇也经常在潭中出没。
我仓皇失措,连忙伏倒在地上,即使赫拉克勒斯这么来一下,也不会受人非难。这时候,我头脑中还能想到的,无非是等待着一副可怕情景的发生:
眼下,不是给发怒的勐兽用牙齿和利爪把我逮住,就是让鳄鱼将我吞人腹中。但是,就在这滴答的几秒钟里,耳畔忽听得一下铿锵有力、却是十分陌生的声音。我终究鼓起了勇气,抬头向四下张望——
你们知道怎么样?——我真有说不出的高兴,原来在咆哮中向我直扑过来的那头狮子,恰巧在我蹲倒在地的霎那间,从我脑袋上窜过,跳进了鳄鱼张开的嘴巴。这一个的头颅这时正一个可怜的家伙正在主桅上收卷布篷,
这时却被摔了出去,至少离船有叁公里之遥,然后掉入海里。但是,正因为如此,他却运气很好,反而得救了,原来他被抛到斗空中时,凑巧抓到一只栗色鸭的尾巴,这不仅缓和
了他掉入大海的速度,而且使他有机会翻到它的背上,甚至伏在它的脖子和翅膀当中,然后慢慢地泅水过来,最后让人把他拖上了甲板。嵌在那一个的咽喉里,它们彼此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拚命挣扎,都想很快解脱自己的困境。我却不慌不忙
跳到它们的跟前,抽出我的猎刀,刷的一下,把狮子的脑袋砍了下来,它的身子就倒在我的脚边,还在抽搐不已。我又朝着那鳄鱼的咽喉,用枪托把狮子的脑袋往里搡得更深,使那鳄鱼立即窒息身死。
我才把这两个可怕的敌人彻底剪除,取得胜利,我那位朋友却走上前来,看看我为什么这样迟迟不去。
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
我当着行政长官,汇报了这段非常惊险的情节,他马上派了一辆大车和几个仆从,将两头畜生拉了回去。我请当地的皮匠,把狮子皮给我缝制了个烟袋,由于我使用这个烟袋,锡兰的那班知交对我无比尊敬。而剩下来的那些皮子,在我返回荷兰的途中,赠给了沿途的一些市长,他们为了礼尚往来,想酬以上千个古金币,我不知花了多少唇吞,才算一一婉言谢绝。
至于那张鳄鱼皮,按荷兰的习俗,先把它剥了下来,放在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馆里,当作最名贵的珍品展出,那儿的讲解员,对每个他所导游的客人,讲述了擒拿鳄鱼的整套故事。在讲述的过程中,他不免添油加醋,真真假假,各参其半,听了叫人
十分恼火!譬如说吧,他老是这么说,当那狮子从鳄鱼的肚皮里窜过,正想打肛门逃走时,我的那位先生,便是鼎鼎大名的男爵,这是他对我的一贯称呼,就对着将要探出来的狮子脑袋,连同鳄鱼叁尺长的尾巴,一古脑儿砍下去。那鳄鱼呢
这家伙继续说,当然不肯马马虎虎地把自己的尾巴丢掉,便连忙掉过头来,张口咬住先生手中的猎刀,它这时愤怒已极,索性把猎刀吞入腹中,猎刀直刺那勐兽的心脏,立即就地倒下,丧失了性命。
我的先生们,我不好意思给你们讲了,这家伙的一副厚皮老脸,使我问心有愧。有些跟我素昧平生的人,特别是在我们这个疑神疑鬼的时代里,听了如此浅薄的胡说,就容易把我所说的真情实事,认为是缺乏真实性
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第0105章 好玩的一剑狐【四合一,精品加更十三十四!】
扮演死尸挨炮学习顽女人?
萧白语气一窒,以为听错了什么。
女汉子也不带你这样的吧?
神经病人欢乐多,不得不说,坏女人的两杏思维也是异于常人的。
仔细想想,牺牲肉体学习技术的剧情好像在哪看过,又感觉不完全一样。
不好的画面在萧白脑中一闪而过。
转念一想,对一剑狐这等丰神胴身来说,死尸玩法好像还挺带感。
难得的夕阳穿过云海水雾,在一剑狐苍白如画的脸上,丰神如玉的身上,投下一缕如酒洒落微醺的余晖。
让水面上那巍峨陡峭的雪堑,也显出一丝暖色与柔意。
可再看女人幽深的美眸子隐藏的剑气,萧白不寒而栗。
纤长的玉指掐住酒竹筒七寸,感觉稍稍用力就能掐断。
萧白决定先冷茎一下,不能轻易上了她的当。
玉壶说了,一剑狐的丹田和宫体受伤很严重,眼下不宜与之双休,只能温和的入药。
何况,从一剑狐此刻虚弱的丹田状态看,就算与她双休,自己也未必能结丹,搞不好还得反哺她。
可自己的灵力只能提神润宫,并无特别营养,并不能愈身。
这样说着,萧白抬起了双手。
“别急,早晚会让你学习的,快把手抬起来,对掌就行了。”
“没想到你也有怕死的时候。”
一剑狐婆娑着竹筒,旋即大口吞酒一饮而尽。
随后,萧白夺走她的酒竹筒,放在岸边滑石上,面对面,抬起双手,准备与她对掌。
一剑狐无奈,懒懒的抬起两手,闭上了双眼。
连带着两座巍峨的雪山也跟着向上扯动,将两抹晕红带出水面,樱红却还在桃瓣飘零、水雾氤氲的池水下。
萧白看的上头,假装看不见。
待四掌紧合后,萧白略显眷恋的闭上双眼,开始徐徐运力。
理论上说,这也是一种双休。
药力与主脉晶矿的精纯灵力,在萧白二阶共鸣之力的温和微震下,徐徐注入一剑狐的丹田与宫体。
再通过灵力双休的循环带动,将晶矿杂质与葵水徐徐排出……
一剑狐时而眉头微蹙,时而徐徐舒展,晕色爬上雪山与如画的容颜。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吁长叹。
“呼,真舒服呀……不得不说,折腾女人这件事算是被你玩明白了,难怪连师尊那老狐狸都被你轻易拿下。”
萧白闭目,不管一剑狐说什么,他始终压好枪支,保持灵息的平稳。
只平静的说:
“你不还是没被拿下吗?”
一剑狐长睫微动,气色渐润。
“那是因为你还是怕死的,谁敢碰天命之女的身子?”
为了避免话题变黄,趁机问:
“说起来,这个天命之子的天命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是战胜域外天魔,这个天命已经完成了,可天命之子的力量,为什么还在?”
“如果说还有别的任务,你为什么又浑浑噩噩不去完成天命任务呢?”
一剑狐沉默了很久。
直到夜幕降临,萧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睁开眼检查时,才发现她一直睁着潋滟的眸子,平静道:
“因为道盟,便是某个天命之子一手建立起来的。”
这件事没什么好震惊的,萧白第一次听到这个传说时,就觉得道盟老大哥肯定是天命之子,甚至是和他一样的穿越者前辈。
“这么说,他已经完成了任务?”
一剑狐点了点头。
“算是超额完成了,所以我也只好跟着混日子了。”
你这理由找的好!
不过萧白觉得懒是天性使然,就算修改器不发奖励,他依然会坚持对老婆们日夜操劳的。
“任务完成,天命之子赋闲,又怀揣着大杀器,应该会被抓起来,或是被很多别的势力争取吧?”
萧白又问。
一剑狐道:
“这是自然,不过……除了天命之子自己外,别人是无法确定你是不是天命之子的。”
“毕竟,就算不是天命之子,很多天才也能通过禁法、秘术掌握某些高阶异能,也会越级杀人,看起来跟天命没什么两样。”
萧白好奇的问:
“那我们怎么证明一个人是天命之子?”
一剑狐道:
“天道使命与神级序列皆是与生俱来,天命之子自己肯定是知道的。”
“天命之子的神级序列是可以无限升级、没有上限的至高力量法则。”
“而且,尽管无法证明,但历史经验告诉我,天命之子真的死不了……”
“这样一来,我还有什么努力的必要呢,就这样一直等世界末日,看看能不能死掉好了。”
萧白终于明白,一剑狐一天到晚浑浑噩噩的根源。
但也证明,她天生就是个混子。
混子却生的这么漂亮,还特么喜欢女人,就离谱……
也许,不止是天命之子,她本身的背景也不简单。
天道,是不会随机选择七个人当做人间救世主的。
不过,关于天命不死之身,萧白觉得还有待商榷。
“那如果,天命之子杀天命之子又会怎样,也杀不了吗?”
“当然死不了,否则我早死了。”
一剑狐冷哼一声。
“你真当道盟天生对我这么好?”
萧白又问:
“如果夺去天命之子的力量呢?”
“这得问你了。”
一剑狐抬起长睫,潋滟的眸光盯着萧白,彷佛自带剑气能洞穿他的心。
“……”
萧白无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夺走了别人力量。
不过从一剑狐的话里,还是能察觉出一些矛盾之处的。
“也就是说,迄今为止,谁也不知道天命之子具体是哪七个。”
“有没有某个天命之子已经死了,或被夺舍了,通通不知道……”
“一切都还只是传说,就算天命之子死不了这一点,也只是你作为天命之子的个人猜测,对吗?”
萧白质问道。
一剑狐撇了撇嘴,确实是她猜的,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我可是作死小能手哦,但很遗憾我还活着……我猜在道盟内部,一定有人明白我的身份与价值,但又夺不了我的力量,所以才一直没有杀我,我想杀谁就杀谁,惩罚都是象征性的。”
萧白微微颔首,确实是这么个理。
“那你又是怎么确定,我就是天命之子?”
“直觉吧。”
一剑狐又看了看萧白的脸和身条。
“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察觉,你好像比同样身材、外貌的其它男人要更英俊一点……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么多年,我见过的英俊男人太多太多了,却没有一个男人能入得了我法眼,其中很多男人,身材和五官甚至比你还要出众。”
“你却不一样,尽管你身上并没有任何幻术的痕迹,我猜这是某种与生俱来、被天道赋予的特别气质。”
不得不说,这女人直觉太准了!
萧白得意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剑狐有些羡慕,又叹了声道:
“也许,你的天命便是泡妞吧。”
“什么共鸣之力,堂堂神级序列不过是你的泡妞小技巧,没有这玩意,你不一样把师尊迷得死去活来么?”
萧白心中一惊,这女人居然察觉出修改器的力量了!
是她直觉准,还是天命之子直觉都这么准?
习得二阶共鸣之力后,萧白感觉自己的直觉有了很大提升,但在一剑狐面前,还是小儿科。
根据一剑狐说的话,萧白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确实是通过修改器,夺舍了某个天命之子的力量了。
那人会不会死?
那人会不会是个强者,想找到自己夺回共鸣之力?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