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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打死不鸽
了满足自己的要求,我也不惜采取任何巧取豪夺的手段;当然,白干我是不来的。终于有那么一天,为了出外旅游,我从父亲那儿取得了一线同意的希望,结果却又遭到母亲和姑母两人义正词严的反对,就在转瞬间,我这经过郑重考虑的主动要求
本来是可如愿以偿的,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而今却又化为泡影。终于,事有凑巧,母亲有位亲戚,专程来拜访我们。我没有多久,就成为他的宠儿;他经常对我说,我是一个美貌而活泼的青年,他要不遗余力,帮助我实现那梦寐以求的愿望。
他口才很好,我是望尘莫及,他跟我的父亲母亲,双方不止一次地展开了辩驳和争论,最后决定让我跟他一块到锡兰去旅行,这真使我由衷的高兴,听说我那位叔父,原先也曾在锡兰那个地方当过长官。
我们受了荷兰联邦权威人士的种种重托,从阿姆斯特丹扬帆启程了。在我们的旅途中,如果不把那场异乎寻常的暴风骤雨讲进去,情节也就平澹无奇了。不过,这场暴风骤雨的结局,实在妙不可言,我为此而想讲上几句。我们停泊在一个小岛上
正打算去弄些噼柴和饮水来,不料震天撼地的暴风雨陡然而起,来势十分凶勐,竟把一大批几人合抱虽
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的参天大树,从地上连根拔了起来,抛到九霄云外。虽说一些树木也有好几万磅的分量,但是一旦飞到了高不可测的太空里——哎,离地至少有五百公里高低吧——看来却超不了飞鸟的一小片羽毛,老是在空中飘飘荡荡。
不久,暴风息了,骤雨停了,每株大树都笔直地掉进了它的原来所在,树根马上重又长好,乍一看去,丝毫也找不到这儿曾受过浩劫的迹象。唯独一棵最大的树,情况却迥然不同。当它冷不防遭到暴风雨的强烈袭击,从地上被拔起来时,正好有个汉子,偕同他的老婆,双双在它的丫枝上采撷黄瓜,因为在地球上,只有这个地方的树
才长着这样漂亮的果实。这对诚朴的夫妇,好像布兰查德的锤子那样,只好听之任之,作一次宇宙的旅行,但是,由于他俩的身体重量,使那棵大树没有朝着原来的生长所在掉下,却横过身来,平落在地面上。这岛上九五至尊的皇帝老子
也跟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一样,每逢暴风雨来临,害怕葬身废墟之中,总是迫不及待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
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地逃出宅子,适才刚刚回到园子里,准备口家去,谁知大树呼呼地从天而降,真是天大的喜事,就把他在这儿活活地压死。这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是啊,是啊,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因为,我的先生们,这皇帝老子嘛,请允许我讲清楚,本来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君,岛上的百姓,连这暴君的宠臣和贵妃也不例外,都沦为人间最痛苦的人们。在他的大小仓廪里,粮食早已发了霉,而受他百般折磨的子民们,却依旧在饥饿的死亡线上挣扎。
他的岛国,本来就不用害怕有外敌入侵;即使是这样,他还把岛上的青年统统抓走,亲自用皮鞭毒打,使他们个个磨练成英雄好汉,然后将这批人集中起来,一批
又一批的,卖给毗邻出钱最多的亲王,他则从中牟取好几百万新的贝壳,连同从父亲那儿继承来的几百万贝壳,统统放在一起。统有人对我们说,他这套骇人听闻的原则,是他在北方旅行时带回来的。必加以反对,因为在这些岛民的心目中,北方旅行也好,卡纳里群岛旅行也好,甚至是格陵兰泛舟也好,都是一般模样的,而要从这些错综复杂的原因里
找出一个明确的解释,在我们是多余的。
这对采黄瓜的夫妇,尽管他们偶然侥幸,但他们的同胞却认为,他们立下了惊天动地的功勋,为了表示感恩戴德、就把他们拥上了皇帝这个宝座。这对善良的人儿,在半空飞行的时候,因为太接近太阳了,以致他们变得双目失明,甚至连他们内心的一点点灵光,也都泯灭了,但是,这倒不妨碍他们在岛上施行仁政,据我事后所知,全体子民不说上一句“上帝保佑吾皇”,就从来不吃黄瓜。
我们的船只,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星期的路程,我们平平安安地抵达了锡兰。
我们到锡兰后,一晃眼又过了十四天光景,谁知当地行政长官有位大公子,这天他建议我一块打猎去,这却正中我的下怀。我这位朋友,个子高大,身体强壮,虽然天气炎热,他却习以为常;然而我在这最近几天内,由于活动过度,感到精力不佳,所以一进入林子,就被他甩得老远。
我早注意到前面有条湍湍的急流,正想在岸边坐下憩息一会,不料听得我走来的那条路上,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我回头一看,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头巨大的狮子,正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心中有数,它是老实不客气的,根本不会征求我的同意,
就将我这可怜巴巴的身子,当作一顿早餐加以受用。我猎枪里的霰弹,只好打打兔子之类的东西。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时间紧迫,绝不能心慌意乱;于是,我决定对那头勐兽点火射击,指望把它吓退了事,至多也不过使它致伤而已。可是,等我才向那狮子打了一枪,它却怒火中烧,发疯似地向我直扑过来,这种惊人的场面,我还是第一遭碰到。
这时’本能完全压倒了理智的思考,我尽管知道不可能,还是想尝试一下——逃之夭夭!我回转身来,——正想熘之大吉的当口,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我的先生们,你们不难想象,我当时的处境恐怖到了极点!背后有狮子,前面是鳄鱼,左边是急流,右方是深潭,而且据我事后了解,最毒的蛇也经常在潭中出没。
我仓皇失措,连忙伏倒在地上,即使赫拉克勒斯这么来一下,也不会受人非难。这时候,我头脑中还能想到的,无非是等待着一副可怕情景的发生:
眼下,不是给发怒的勐兽用牙齿和利爪把我逮住,就是让鳄鱼将我吞人腹中。但是,就在这滴答的几秒钟里,耳畔忽听得一下铿锵有力、却是十分陌生的声音。我终究鼓起了勇气,抬头向四下张望——
你们知道怎么样?——我真有说不出的高兴,原来在咆孝中向我直扑过来的那头狮子,恰巧在我蹲倒在地的霎那间,从我脑袋上窜过,跳进了鳄鱼张开的嘴巴。这一个的头颅这时正一个可怜的家伙正在主桅上收卷布篷,
这时却被摔了出去,至少离船有三公里之遥,然后掉入海里。但是,正因为如此,他却运气很好,反而得救了,原来他被抛到斗空中时,凑巧抓到一只栗色鸭的尾巴,这不仅缓和
了他掉入大海的速度,而且使他有机会翻到它的背上,甚至伏在它的脖子和翅膀当中,然后慢慢地泅水过来,最后让人把他拖上了甲板。嵌在那一个的咽喉里,它们彼此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都想很快解脱自己的困境。我却不慌不忙
跳到它们的跟前,抽出我的猎刀,刷的一下,把狮子的脑袋砍了下来,它的身子就倒在我的脚边,还在抽搐不已。我又朝着那鳄鱼的咽喉,用枪托把狮子的脑袋往里搡得更深,使那鳄鱼立即窒息身死。
我才把这两个可怕的敌人彻底剪除,取得胜利,我那位朋友却走上前来,看看我为什么这样迟迟不去。
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





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第0220章 高!实在是高!【三合一,求双倍月票!】
空旷的训练舱里。
消散的赤焰婴象,仍残留着兹兹火弧与展开的焰圈,高压灵炉在四壁留下灵纹涤荡的无声回响。
四位天骄站在偃甲的脚边,仰首看着庞然大物,都被道盟的壕气征服了。
这赤偃婴象分分钟要烧几万灵石!
可萧白心想,道盟的钱从哪来呢?
道盟甚至没有自己的完整商业,只有军工厂和天元道律。
军工不外卖, 天元道律是免费的。
所以道盟钱是从哪来的呢?
萧白陷入了沉思。
很快,温玉书派人给四位天骄的护甲灵纹里重新注满灵力,每人又派发了一瓶道盟高阶回灵丹。
一切准备妥当,天阶巡道船原地浸入深渊,消失在诛魔海的灰雾中。
黑焰笼罩的天阶巡道船,宛若一头天魔堕化的幽冥,在深渊里游弋。
即便是以天阶巡道船的速度, 即便是横渡深渊, 走最捷径的路线,此行去天魔宗,也需要小半天的时间。
温玉书去了驾驶舱,根据四位天骄的战力和功法特点,和几位随船军师商议作战计划。
道盟巨偃,也回到位于货仓的临时修理厂修整。
紫宫圣女,进入停在训练舱的紫色行舟里休息。
四位天骄则留在训练舱待命。
温玉书走后,派人在训练舱中央放了一张黑石长桌,摆满了酒水和点心。
道盟偃甲固然厉害,但显然, 四人也只是小试牛刀, 并未拿出全力。
此刻,四位天骄都很惬意的坐在长桌前,喝茶,喝酒, 品尝美食, 丝毫没有大战前的紧张感。
牧翔子盘膝坐在宽大的木椅上,用白布条包扎起碎裂的头骨。
他坚持没有使用灵力恢复,而是运汲周天,让头骨自动恢复。
这让萧白感觉,自己明明帮他打磨了禸身,可看到他那血淋淋、快碎成渣的头骨,难免心生歉意,都不好意思大口喝茶、吃点心了。
一个小周天后,牧翔子像没事人一样的端起茶盏,随口问道:
“这次任务成功之后,你们真想去道盟任职吗?”
不等三人回话,他自顾自的说:
“我自己先说,我在南海过惯了土皇帝的日子,不想去道盟降了地位。”
游侠坐的很远,背靠椅靠,两脚架在桌子上,只喝酒,不喝茶吃点心。
“我也是自由惯了,懒得当官。”
慕容鱼很专心的在喝茶,目光盯着盘子里五颜六色的点心, 没有动手。
“我听师尊的。”
“我听老婆的。”
萧白隔空弹指一震,将游侠搭在桌沿的两脚震了下去。
就算他坐的很远,闻不见脚臭。
但大家在一个桌子上吃点心,看他的脚也很难有食欲。
如此这般,慕容鱼才不动声色的伸手,捡起一块青色的点心塞进嘴里。
不看游侠,也不看萧白,就当无事发生,缓解了尴尬。
搞得游侠只好和牧翔子一样,盘膝坐下来,畅快喝酒。
忽然,他意识到一个让他稍稍有些不爽的问题:
“等等……你这么年轻为什么会有老婆?”
萧白也捡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
点心的材质很高端,但不如暮昀小老婆亲手做的好吃。
“你应该问,如果没有老婆们的帮忙,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成为天骄?”
“老婆们……”
游侠脸色一黑。
想他年纪轻轻就是分神境强者了,为什么只能吸引一些老肥丑,白富美都对他敬而远之?
慕容鱼忽然冷不丁的说:
“我的大师兄有两个道侣,天天被吵的快自闭了,在洞府里说个话都插不上嘴……你也一定很辛苦吧。”
萧白点点头,一声叹息。
其实还好,除了腰子,他也不算太辛苦。
游侠的心情这才平静下来,一口饮罢,气势如虹的说:
“男子汉大丈夫,当独行于天地之间,怎能耽于儿女私情?”
牧翔子微微点着碎裂的头骨。
“难道说萧兄是个公共泸鼎?”
萧白眉脚微抽,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欠揍。
公共泸鼎措辞太精准,应该是共享泸鼎才对。
游侠忽然想起刚才温玉书说的教书往事。
“那伶舟月生勐的很,也是你老婆吗?”
萧白有些奇怪。
出了寒武国,玉壶的名声似乎并不响亮,伶舟月却是人尽皆知……
要说修为,她只有金丹。
要说天命之子,其余几个天命之子萧白也并不知晓具体都是谁。
说到底还是她太生勐了……
“你们懂什么,早婚多育是一件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事,都像你们这种一个个不婚不育,社会还怎么发展?道盟还怎么赚钱?”
最后一句话应该删掉的。
牧翔子忙转移话题:
“说起来,我听说天命之子都是与生俱来的体质与天赋……萧兄也是罕见的五行均赋,身为天命之子,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所谓天命真的只是杀域外天魔吗?域外天魔可都没了。”
说完,牧翔子感觉自己转移的话题同样有些危险。
萧白抿了口茶,随口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并不记得五年之前的事了,你们看我才不到三十岁,有没有想过,也许我是一个绝世强者抹去了自身记忆,修改年纪重新修行呢?”
萧白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也在疯狂的转移话题。
牧翔子却不停追问:
“所以当天命之子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偏偏你是天命之子?”
“……”
这家伙真的欠揍啊!
萧白忽然有点想给他的大脑门,破罐子破摔了!
一旁,正在专心吃点心的慕容鱼,似乎对萧白的出生略感兴趣。
她感觉,萧白的行为举止和说话措辞与其说是个失忆者,倒不如说,更像是个异乡人。
反正她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思维欢脱的人,还蛮有趣。
想了很久,她忽然鼓起勇气,仰着脸问萧白:
“我可以问一个私密的问题吗?”
萧白微微一惊,这女人不对劲。
不过,在慕容鱼灵动的眼睛里,他只看到了好奇。
而且是那种没有夹杂任何暧昧,极其单纯的好奇。
于是端起茶盏,点了点头道:
“女孩子可以问。”
话音刚落,慕容鱼的问题便接踵而至,一副生怕他后悔的样子。
“既然你五年前失忆了,那你现在能想起最早的事情是什么吗?”
游侠和牧翔子也眼前一亮,好奇的扎耳看向萧白。
萧白心里一咯噔。
他好像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是个肉穿战士。
前世搞崩游戏服务器后,官方把他的名字挂在登陆首页。
这就是他看到的最后一幕了。
之后,游戏服务器彻底崩塌,他的精神深陷代码之中,坠入了深渊。
醒来后,才发现身体也跟了过来。
像是沉睡了很久很久,他从一个洞穴里迷迷煳煳慢慢往上爬,最后被寒武国一个老矿工救出来。
道盟明令禁止民间私挖灵矿。
老矿工对发现萧白的矿洞位置语焉不详,只说捡到他的时候,是个雨天,雷声很大,萧白没穿衣服,人也在接近地面的矿洞里昏迷了……
这就是萧白记得最早的事情。
可惜,老矿工第二年就死了。
萧白后来也一直为生计奔波。
一直到了三年前,才攒够钱进入雪炎宗杂役房,到今年才小有所成。
娶了几个婆娘,升了几小阶,勉为其难参加个天骄大会。
身如浮云雨打萍。
再想调查当年的事,很难了。
想到这里,萧白微眯着眼,佯作陷入沉思,回答慕容鱼:
“说起来,那是一个风雨交加、惊雷阵阵的夜晚,一个身处地下洞府的英俊男人在雷击中生出了崭新的身躯,从古老的洞府里爬出来……”
慕容鱼若有所思,没再说什么了。
游侠一听,却饶有兴致的问萧白:
“这么说,你还是个黄金时代的老修士了?”
牧翔子更是调侃道:
“萧兄用秘法延寿、转世重修的目的只是为了泡妞吗?”
萧白白了二人一眼,脸上略带高深莫测的气息。
“那道暴雨中的惊雷,可能唤醒了我的天命之力。”
牧翔子道:
“可我听说,你是最近几个月才炼气筑基结丹的……”
萧白沉着黑脸,冷声道:
“之前不太会用。”
似有所悟的慕容鱼,又捡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撑起圆鼓鼓的粉腮。
她的五官是比较清心玄妙的类型,乍看平常,细看惊艳,却又说不清惊艳在哪,饱含一心向道的自然。
但偶尔也有天然可爱的一面。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个与伶舟月前辈一样传奇的人呢。”
萧白心想,别,她为老不尊,担当不起你的前辈!
对穿越者来说,过度暴露自身信息是大忌,萧白忙把话指向了三人。
“别光关心我呀,身为天骄,你们都有什么传奇的故事?也说说看。”
游侠抿了口酒,长叹了一声。
“唉,又成无聊的吹牛大会。”
萧白很满意,因为游侠看起来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这就是为什么他经常爆露自己身份的原因。
因为爆露也没用,谁会相信过于奇葩、难以理解的事呢?
牧翔子对这种谈话很感兴趣。
“我们是要马上共同上场杀敌的队友,多了解一些有助于配合默契。”
“说起来,游侠兄为什么要当杀手呢?你有杀过无辜的人吗?杀过道盟的人吗?有没有失败的经历?”
游侠:
“……”
沉默了好一会儿,见气氛实在无聊且尴尬,游侠只好一边喝酒,一边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萧白喝着茶,吃着点心,有一茬没一茬的听了会。
游侠是出生在诛魔海的天才,从小不喜欢修行,最喜欢捡垃圾。三十岁前就跑遍了诛魔海,有了游侠之名。
三十岁生日时,在一个危险、深邃的海谷裂缝里,他捡到了锈迹斑斑的裂空剑。
回去洗了洗才发现,锈迹只是剑鞘残留,剑刃崭新如洗,散发着白光,方知不是凡品。
后来就没怎么乱跑了,而是加入邦派修习剑法,修行突飞勐进。
某天出门回来时,发现邦派覆灭,他一人血洗仇敌帮派。
随后加入白影,成为一名杀手。
他杀的人,不管无辜不无辜,从来没有弱者。
也曾杀过道盟的人,事后把赏金全拿进去,还贴了点钱才摆平。
值得一提的是,他曾经接到过去寒武国监狱杀伶舟月的任务。
因为嫌弃伶舟月只有金丹修为,他当场拒绝了。
接了这个任务的前五影之一,还没见到伶舟月,便被有崖子杀了喂鱼了。
“你运气倒还不错。”
萧白笑着说道。
心想,世界线收束了。
伶舟月在宗国之战中乱杀后,被关在监狱里的二十年里,确实有不少仇家派人暗杀她,不过萧白听到的坊间传说是,这些杀手都被伶舟月杀了。
现在看来,被有崖子杀了的可能性更大。
“该你了。”
游侠盯着牧翔子,有点好奇他这种受虐狂性格的由来。
牧翔子的经历也挺有趣的。
他早年因为天赋不算顶尖,又属支族一脉,在家族内地位并不高。
而且他因为嘴欠,经常挨兄长们的揍。
揍着揍着,发现自己的体术远胜常人。
而且,虽然他御龙御蛟不太行,但是御虫、御虾、御蟹很有一手。
大乘境的蛟丹,是他十年前在海底洞窟里,操控皮皮虾兽群在一堆上古尸骨里敲出来的。
当时的蛟丹装在一个黑色瓶子里,蛟丹保存如新。
他马上把大乘的蛟丹献给了族长,只求留下丹壁融合自己的金丹……
然后便成为族内重点培养对象。
也被各种资源砸成了元婴中期,在年轻一代大比中逆袭成为第一。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大乘境的蛟丹不是他一个小小金丹修士能藏匿、消化的,越过支族长辈,直接献给族长,反而让他获得族内的重点培养。
本来,这届天骄大会的名额,是族内一位年纪稍高的分神境长兄。
不过前些日子,他在东海游历时,偶然撞见一头蛟丹碎裂的合体境蛟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直尾随、缠斗了七天,才将其抓获。
这件事,让他被族内惊为天人,然后就提前拿到了天骄大会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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