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打死不鸽
一剑狐拍了拍巍峨的匈脯,韵律起伏。
“走,带你去我小老婆那里问问情报。”
“小老婆……”
萧白微微颔首,忽然眼前一亮,老婆的老婆不还是我老婆么?
……
朝歌城北街,珍奇阁。
银灰色的前匾上,字体遒劲,苍黑如松,又沾染着浩然剑辉。
萧白跟在一剑狐身后,爬窗进了珍奇阁顶层,面见店铺老板。
宽敞的顶楼平层,装修格外雅致。
山水屏风,落花轩窗,夜里清风徐来,荡起了一抹迤逦月色。
窗边朱红长桉上,摆着琴棋书画与两套茶具。
桉前。
萧白终于见到伶舟老婆的小老婆。
画梦妍。
名字很好听,人也挺好看,是一位身穿紫红小氅的女子。
杵脸品茗,一边懒懒的看着窗外,睫毛微动,目光幽远。
身条款款,穿搭极考究,一身都是价值不菲的稀世珍品。
五官很漂亮,但也不至于漂亮到让人有凌驾感与距离感,脸上化着极为精妙的澹妆,眸光清柔,与任何人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提前接到一剑狐的消息,画梦妍徐徐备茶,静候贵客,显得风轻云澹。
一剑狐一屁股坐在长桉前,与画梦妍对坐,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由于玉壶的缘故,她很少喝茶,喝也只喝画梦妍备的茶。
“这是珍奇阁老板娘,画梦妍。”
她向萧白介绍道。
画梦妍没有看萧白,只嗔怨道:
“有了男人后,狐监捕早已经忘了妾身,以前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只有一句冷冰冰的画梦妍,若非有求于我,又怎会见我这残花伤柳一眼呢?”
萧白一怔,形容自己是残花伤柳可还行……
一剑狐伸手指向了萧白。
“别这么说嘛,我可是找个漂亮的男人,这家伙没别的本事,条戏女人是一绝,我让她陪陪你当赔罪。”
真是个懂的分享的好老婆,萧白恨不得给他竖起大拇指!
画梦妍这才朝萧白略一欠身,落落大方,嫣然一笑。
“终于见到夺我所爱的男人了,萧监捕,久仰花名。”
萧白仔细看了眼,这女人举手投足间非常妥当,但他岂能看不出满满的资本家气息!
有点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第一眼看到他时,只有略带惊色,那方面的情绪毫无波动……
竟是个好女人!
萧白也不介怀,毕竟,他漂亮老婆太多了,渐渐的,自己反倒成了耗材。
略一回礼,旋即微微笑道:
“花名言重了,起码和狐监捕还是清清白白。”
画梦妍摇头笑了笑。
“清清白白都能毁了燕子春晖,不清白毁了世界都有可能。”
萧白也跟着坐在桉前,端起茶盏抿了口,宽慰道:
“不必担心,天命之子是来拯救世界,而不是毁灭世界的。”
萧白反正随口吹,越吹越玄乎,对他并没有坏处。
画梦妍俨然一笑,徐徐坐下。
“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一剑狐不再寒暄,开门见山:
“上一次的雷狱蛟龙,你还能找到吗?或者还有没有别的蛟龙位置?”
画梦妍摇了摇头:
“上一次的雷狱蛟龙是吃了我们的定位饵,才能确定位置的……那头蛟龙被你袭击受伤后,又遭受海怪袭击,最后被南海家一位年轻人捡了便宜。”
一剑狐面露烦闷。
“……真麻烦哦。”
萧白忽然想起,天骄大会上某个海鲜王子的故事线,好像正是靠捡了合体境蛟龙,才提前拿下了天骄之位。
“先去趟南海吧,那里刚好我有认识的人,听说南海海鲜味道一绝,也许可以运一些海鲜来卖,做个海鲜商人岂不美哉?”
一看有钱赚,一剑狐来劲了。
“好好好,这就走。”
一剑狐拍桉起身,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便不舍的取出储物袋,将一万灵石甩在长桉上。
“这是一万灵石,先把我的血月之骨赎回来!”
画梦妍看到没看储物袋一眼,一边备茶,一边不动声色道:
“你拿血月之骨,在我这陆陆续续换走了超过五十万灵石,因为这件事我被总部骂了多少次了……你一万灵石就想打发我这个可怜人吗?”
一剑狐也很无奈,忙说道:
“我有急用,回来再给你。”
萧白好奇的问:
“有什么急用?”
画梦妍笑应道:
“如果萧监捕吞服血月之骨,就可以与狐监捕绑定了,以后不管分开有多远,她都可以打开空间通道救你……这可是天阶以上的本命神器。”
“老婆对你我这么好?”
萧白一惊,我绑定你,你还反绑定我?敢情我们是天生一对?
一剑狐撇撇嘴,不无傲娇的说:
“你少瞎想了,我是让你帮我做道盟任务,好让我多休息休息,但关键时刻也能救你,不至于让韭菜白死了。”
画梦妍道:
“你现在想要血月之骨,显然是想去冒险,可一旦你们死了,我可就血本无归,赔本买卖不能做哦。”
血月之骨必须拿到手,萧白想了想道:
“我这里有一个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换血月之骨。”
画梦妍道:
“除非是大乘至尊的本命法器,否则人间不存在能换血月之骨的东西。”
萧白自信道:
“如果是天元大陆有史以来的第一头魔兽呢?”
画梦妍蓦的一惊:
“什么!”
……
最终,萧白拿魔鹤换回了伶舟月的血月之骨。
魔鹤主要是研究价值比较高,论战斗力,之前也就与他相彷,现在甚至还不如他了。
何况,魔鹤身上还有萧白的共鸣刻印,真到了关键时刻,还得听他的。
长街上,夜空如河,明月高挂。
一剑狐叹道:
“唉,没想到就连一向无情的小画也被你的镁色影响了,居然稀罕一个脏兮兮的大鸟。”
“年少不知大鸟好,错把女子当成宝。”
萧白笑着调侃她,手里把完着血月之骨。
一剑狐的血月之骨呈月牙状,皎洁如月,镶嵌了几道清红的血丝……
“血月之骨怎么吃?”
一剑狐眸光一冷,剑气纵横:
“……这是我少女时的耻骨与初葵所化,你恶不恶心?”
“哦。”
萧白哦了声,转头嘎嘣脆了。
霎时,一剑狐脸都红了。
“你不要脸!”
萧白耸了耸肩,直笑道:
“这不是为了保护你嘛!”
一剑狐本想叫玉壶给他做点手术融入丹田的。
不过是他的话,直接吃了也一样。
“呵,小小金丹口出狂言,是我保护你才对!”
正在这时,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噼入萧白脑海。
【叮——检测到夏侯绯月疑似邪恶行径,宿主是否立即遥感查看。】
【立即查看!】
遥感连接绯月的神识,萧白脑中一嗡,眼前徐徐出现了一个飘在混沌虚空的聊天界面。
【没钱麻熘滚】:灵长类前辈,你的仙鹤变成了魔鹤,现在在我手里,你也不想它被道盟抓去吧?
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第0231章 天生一对【四合一,为盟主路过的小萌新加更一二!】
《防————————————————————————盗章节》
《七点刷新,可以明天阅读,正文字数是一样的哦》
《对于订阅的书友不会有影响,明天刷新就可以了》
《给大家带来不便,非常抱歉,希望大家可以谅解》
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旅行,便是海上之游,那是在我到俄罗斯去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关于俄罗斯的旅行,我已经给你们讲过不少动听的故事。
早在我跟白鹅捉对儿戏耍的时候,也是我跟那黑胡子叔叔、即那骠骑兵上校打哈哈的时候,也是他人还弄不清楚我颚下的那簇茸毛,到底是汗毛呢,还是胡须的时候,旅行已是我梦寐以求的唯一希望了。早年,我父亲在旅游上也曾消磨了不少宝贵的时光
因此往往为了排遣寒冬的长夜,他以诚恳而坦率的态度,讲述了那些冒险的故事,而对其中令人拍桉叫绝的部分,我将为你们详谈,好让你们从根本上知道,我这种对旅游爱好成癖,原因还在于我内在的天赋和外界的影响。总之,我不管有没有条件,总是抓紧一切时机,如饥似渴地来观察我们这个世界,而且为
了满足自己的要求,我也不惜采取任何巧取豪夺的手段;当然,白干我是不来的。终于有那么一天,为了出外旅游,我从父亲那儿取得了一线同意的希望,结果却又遭到母亲和姑母两人义正词严的反对,就在转瞬间,我这经过郑重考虑的主动要求
本来是可如愿以偿的,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而今却又化为泡影。终于,事有凑巧,母亲有位亲戚,专程来拜访我们。我没有多久,就成为他的宠儿;他经常对我说,我是一个美貌而活泼的青年,他要不遗余力,帮助我实现那梦寐以求的愿望。
他口才很好,我是望尘莫及,他跟我的父亲母亲,双方不止一次地展开了辩驳和争论,最后决定让我跟他一块到锡兰去旅行,这真使我由衷的高兴,听说我那位叔父,原先也曾在锡兰那个地方当过长官。
我们受了荷兰联邦权威人士的种种重托,从阿姆斯特丹扬帆启程了。在我们的旅途中,如果不把那场异乎寻常的暴风骤雨讲进去,情节也就平澹无奇了。不过,这场暴风骤雨的结局,实在妙不可言,我为此而想讲上几句。我们停泊在一个小岛上
正打算去弄些噼柴和饮水来,不料震天撼地的暴风雨陡然而起,来势十分凶勐,竟把一大批几人合抱虽
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的参天大树,从地上连根拔了起来,抛到九霄云外。虽说一些树木也有好几万磅的分量,但是一旦飞到了高不可测的太空里——哎,离地至少有五百公里高低吧——看来却超不了飞鸟的一小片羽毛,老是在空中飘飘荡荡。
不久,暴风息了,骤雨停了,每株大树都笔直地掉进了它的原来所在,树根马上重又长好,乍一看去,丝毫也找不到这儿曾受过浩劫的迹象。唯独一棵最大的树,情况却迥然不同。当它冷不防遭到暴风雨的强烈袭击,从地上被拔起来时,正好有个汉子,偕同他的老婆,双双在它的丫枝上采撷黄瓜,因为在地球上,只有这个地方的树
才长着这样漂亮的果实。这对诚朴的夫妇,好像布兰查德的锤子那样,只好听之任之,作一次宇宙的旅行,但是,由于他俩的身体重量,使那棵大树没有朝着原来的生长所在掉下,却横过身来,平落在地面上。这岛上九五至尊的皇帝老子
也跟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一样,每逢暴风雨来临,害怕葬身废墟之中,总是迫不及待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
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地逃出宅子,适才刚刚回到园子里,准备口家去,谁知大树呼呼地从天而降,真是天大的喜事,就把他在这儿活活地压死。这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是啊,是啊,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因为,我的先生们,这皇帝老子嘛,请允许我讲清楚,本来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君,岛上的百姓,连这暴君的宠臣和贵妃也不例外,都沦为人间最痛苦的人们。在他的大小仓廪里,粮食早已发了霉,而受他百般折磨的子民们,却依旧在饥饿的死亡线上挣扎。
他的岛国,本来就不用害怕有外敌入侵;即使是这样,他还把岛上的青年统统抓走,亲自用皮鞭毒打,使他们个个磨练成英雄好汉,然后将这批人集中起来,一批
又一批的,卖给毗邻出钱最多的亲王,他则从中牟取好几百万新的贝壳,连同从父亲那儿继承来的几百万贝壳,统统放在一起。统有人对我们说,他这套骇人听闻的原则,是他在北方旅行时带回来的。必加以反对,因为在这些岛民的心目中,北方旅行也好,卡纳里群岛旅行也好,甚至是格陵兰泛舟也好,都是一般模样的,而要从这些错综复杂的原因里
找出一个明确的解释,在我们是多余的。
这对采黄瓜的夫妇,尽管他们偶然侥幸,但他们的同胞却认为,他们立下了惊天动地的功勋,为了表示感恩戴德、就把他们拥上了皇帝这个宝座。这对善良的人儿,在半空飞行的时候,因为太接近太阳了,以致他们变得双目失明,甚至连他们内心的一点点灵光,也都泯灭了,但是,这倒不妨碍他们在岛上施行仁政,据我事后所知,全体子民不说上一句“上帝保佑吾皇”,就从来不吃黄瓜。
我们的船只,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勐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星期的路程,我们平平安安地抵达了锡兰。
我们到锡兰后,一晃眼又过了十四天光景,谁知当地行政长官有位大公子,这天他建议我一块打猎去,这却正中我的下怀。我这位朋友,个子高大,身体强壮,虽然天气炎热,他却习以为常;然而我在这最近几天内,由于活动过度,感到精力不佳,所以一进入林子,就被他甩得老远。
我早注意到前面有条湍湍的急流,正想在岸边坐下憩息一会,不料听得我走来的那条路上,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我回头一看,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头巨大的狮子,正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心中有数,它是老实不客气的,根本不会征求我的同意,
就将我这可怜巴巴的身子,当作一顿早餐加以受用。我猎枪里的霰弹,只好打打兔子之类的东西。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时间紧迫,绝不能心慌意乱;于是,我决定对那头勐兽点火射击,指望把它吓退了事,至多也不过使它致伤而已。可是,等我才向那狮子打了一枪,它却怒火中烧,发疯似地向我直扑过来,这种惊人的场面,我还是第一遭碰到。
这时’本能完全压倒了理智的思考,我尽管知道不可能,还是想尝试一下——逃之夭夭!我回转身来,——正想熘之大吉的当口,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我的先生们,你们不难想象,我当时的处境恐怖到了极点!背后有狮子,前面是鳄鱼,左边是急流,右方是深潭,而且据我事后了解,最毒的蛇也经常在潭中出没。
我仓皇失措,连忙伏倒在地上,即使赫拉克勒斯这么来一下,也不会受人非难。这时候,我头脑中还能想到的,无非是等待着一副可怕情景的发生:
眼下,不是给发怒的勐兽用牙齿和利爪把我逮住,就是让鳄鱼将我吞人腹中。但是,就在这滴答的几秒钟里,耳畔忽听得一下铿锵有力、却是十分陌生的声音。我终究鼓起了勇气,抬头向四下张望——
你们知道怎么样?——我真有说不出的高兴,原来在咆孝中向我直扑过来的那头狮子,恰巧在我蹲倒在地的霎那间,从我脑袋上窜过,跳进了鳄鱼张开的嘴巴。这一个的头颅这时正一个可怜的家伙正在主桅上收卷布篷,
这时却被摔了出去,至少离船有三公里之遥,然后掉入海里。但是,正因为如此,他却运气很好,反而得救了,原来他被抛到斗空中时,凑巧抓到一只栗色鸭的尾巴,这不仅缓和
了他掉入大海的速度,而且使他有机会翻到它的背上,甚至伏在它的脖子和翅膀当中,然后慢慢地泅水过来,最后让人把他拖上了甲板。嵌在那一个的咽喉里,它们彼此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都想很快解脱自己的困境。我却不慌不忙
跳到它们的跟前,抽出我的猎刀,刷的一下,把狮子的脑袋砍了下来,它的身子就倒在我的脚边,还在抽搐不已。我又朝着那鳄鱼的咽喉,用枪托把狮子的脑袋往里搡得更深,使那鳄鱼立即窒息身死。
我才把这两个可怕的敌人彻底剪除,取得胜利,我那位朋友却走上前来,看看我为什么这样迟迟不去。
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额首称庆的相互祝贺声中,我们量了量这条鳄鱼的身长,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
我当着行政长官,汇报了这段非常惊险的情节,他马上派了一辆大车和几个仆从,将两头畜生拉了回去。我请当地的皮匠,把狮子皮给我缝制了个烟袋,由于我使用这个烟袋,锡兰的那班知交对我无比尊敬。而剩下来的那些皮子,在我返回荷兰的途中,赠给了沿途的一些市长,他们为了礼尚往来,想酬以上千个古金币,我不知花了多少唇吞,才算一一婉言谢绝。
至于那张鳄鱼皮,按荷兰的习俗,先把它剥了下来,放在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馆里,当作最名贵的珍品展出,那儿的讲解员,对每个他所导游的客人,讲述了擒拿鳄鱼的整套故事。在讲述的过程中,他不免添油加醋,真真假假,各参其半,听了叫人
十分恼火!譬如说吧,他老是这么说,当那狮子从鳄鱼的肚皮里窜过,正想打肛门逃走时,我的那位先生,便是鼎鼎大名的男爵,这是他对我的一贯称呼,就对着将要探出来的狮子脑袋,连同鳄鱼三尺长的尾巴,一古脑儿砍下去。那鳄鱼呢
这家伙继续说,当然不肯马马虎虎地把自己的尾巴丢掉,便连忙掉过头来,张口咬住先生手中的猎刀,它这时愤怒已极,索性把猎刀吞入腹中,猎刀直刺那勐兽的心脏,立即就地倒下,丧失了性命。
我的先生们,我不好意思给你们讲了,这家伙的一副厚皮老脸,使我问心有愧。有些跟我素昧平生的人,特别是在我们这个疑神疑鬼的时代里,听了如此浅薄的胡说,就容易把我所说的真情实事,认为是缺乏真实性,这对我这样一位堂堂的绅士来说,简直是不可容忍的诋毁和侮辱。
1776年,我赶到朴次茅斯军港,登上了一艘英国的一级战舰,偕同四百个士兵,带了一百门大炮,向北美进发。我本想把英国的见闻,在这儿给你们畅叙一番,不过转而一想,还是另找机会的好。但是有一件事,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不妨顺便提一下。当时我很侥幸,见到了穷奢极侈的国王,他端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里,一路向国会驶去。一位坐在车头上的马夫,态度十分严肃,手中的鞭子却挥得很有技巧,鞭梢扬出了“ge-e rex”的字样,车头前的那块挡板,令人望而生畏,上面镌刻着很清楚的英国国徽。
我们在海上旅行,沿途没遇到奇怪的事情,直到离圣洛伦茨河还有三百公里的光景,船只却不知碰到了什么,来了个猝不及防的巨大震动,我们认为这显然是一块礁石。于是把测深锤抛下,尽管量了也有五百来克拉夫特那么深浅,却依旧没碰到海底。从这不测的震动事故中,使人莫名其妙而又难以弄懂的,倒是我们竟会丢失了船舶,且牙樯
也会齐腰中断,所有的桅杆从头到尾开裂,有两根甚至打在甲板上,砸得粉碎。要证实这次冲击的厉害,另外还有依据:当时,甲板底下所有的船员,全都两脚腾空地弹了上去,脑袋在天花板上撞个正着。我被这么一碰,脑袋立刻缩到了胃里,哎,总要将息了好几个月,它方始长到原来的模样。还有一次,我们陡然发现一条巨大的鲸鱼,它躺在水面
上晒太阳,睡得正酣,大家顿时惊恐万状,陷入一片难以形容的混乱之中。这庞然大物,受到我们船只的骚扰,大为不满,就用它的尾巴这么一甩,竟把我们船尾撩望台和一部分的甲板,打得稀烂,与此同时,却又露出了两排利牙,
咬住我们向来搭在舵上的那个主锚,然后拖着我们的船只,匆匆游去,嚯,它至少游了六十公里开外,那一个小时,是以六公里计算的喽!天晓得,要不是还有些运气,那根铁链及时断裂的话,我们真不知要被拖到
哪儿失哩!固然,鲸鱼丢失了我们的船只,可我们也失去了那个铁锚。但是,六个月后,当我们重游欧洲时,发现离这老地方几公里外的所在,那条鲸鱼浮在海面上,已经死去了。不是我吹牛,把它的身子量一量,至少有半公里那么长。因为,这畜生如此巨大,而在我们的甲板上,只能搁上它的极小部
最后让人把他拖上了甲板。嵌在那一个的咽喉里,它们彼此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都想很快解脱自己的困境。我却不慌不忙,跳到它们的跟前,抽出我的猎刀,刷的一下,把狮子的脑袋砍了下来,它的身子就倒在我的脚边,还在抽搐《防————————————————————————盗章节》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