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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娱乐圈女武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生酥糖
拓跋妍顺手把备注改成:李有福。
李有福:么么么么哒[玫瑰]
我要上天:都十点了,你咋还这么精神。
李有福:想到你我就兴奋的睡不着[捂脸]
我要上天:……是不是还得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唱摇篮曲才睡?
李有福:好啊!
我要上天:不是吧……
李雁娆死缠烂打的非要听拓跋妍唱歌,拓跋妍没办法,就按下录音对着手机唱了一曲昔日行军时的军歌,歌声低沉苍茫,音频发过去好一会儿,李雁娆才回复:
李有福:[语音]好听,能再唱一遍吗?
我要上天:狗带,想听就自己点重放,小心我撤回。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好久,最后李雁娆说让拓跋妍好好休息,明天有惊喜。
拓跋妍从躺椅上坐起身来,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她松松筋骨,轻手轻脚的走回房间,打开自己那边靠**的壁灯。
借着昏暗灯光,掀开布帘子一看,拓跋娇已经睡熟了,睡梦中委屈的皱着眉头,一脸不安,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拓跋妍坐在**头,像当年哄她的太子睡觉时一样,轻轻拍妹妹瘦弱的后背,嘴里小声哼着刚才给李总唱的歌。往事依旧历历在目,但是此刻重活一世的真实感已经压倒了拓跋妍上辈子所受的风霜苦楚,后者更像是场长久的噩梦。
还好,自己已经从梦里走出来了。
这些哄小孩的动作安抚了拓跋娇,睡颜重归舒缓平静。拓跋妍才**休息。
第二天一早,拓跋妍就醒了,她的生物钟很稳定,从来不会晚于五点整。
她下**去推拓跋娇,想让妹妹跟自己下楼去晨练,顺便开始教习拓跋娇站桩。但是拓跋娇睡得很沉,明显没睡够,困得眼都睁不开,嘴里呜哩呜哩的不知道在含糊说些什么。
拓跋妍想想白天拓跋娇还要上课,已经很辛苦了,今天就让她多睡会儿吧。自顾自换上运动服下楼跑步。
她按照往常的路线一路跑到公园,返回的路上恰好有个肉夹馍的餐车,摸摸兜里还有零钱,就买了四个肉夹馍抱在怀里捂着,匆匆回家。
进了家属院的大门,拓跋妍见这个点没有车辆,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中间。不曾想没走几步路,后面就来了车,滴滴按了两声喇叭,拓跋妍赶紧往右边躲。
那是辆半新不旧的保姆车,坐在副驾驶上的人落下窗子,赫然是李雁娆:
“早啊,刚想给你打电话。”
拓跋妍笑道:“你昨天说的惊喜就是你自己啊?”
“算是吧,”李雁娆招手示意开车人把车靠边停下,“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经纪人。”
拓跋妍这下真的惊到了,李雁娆打开车门:“进来看看,这辆车是公司分给你的。”
李雁娆接过拓跋妍手里的肉夹馍,拓跋妍顺势进到车厢里,这辆车虽然不起眼的,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化妆台、小冰箱、茶几、饮水机,甚至还有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小**。
拓跋妍简直看花了眼,她一脸新奇的打开冰箱,里面放了些饮料水果之类的东西,又摸摸松软的小**,最后才注意到车子驾驶位上还有个人:
“这是——”
李雁娆拍拍年轻的女驾驶员:“这是本经纪人给你申请的助理,叫孟蒙。孟蒙,这是小妍。”说着给两人介绍。
孟蒙是个嘴角带笑的年轻女人,话不多,一头短发,看着很稳重的样子。既然是李雁娆挑选的人,那肯定错不了,拓跋妍很开心的跟她握手,全然忘了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把李雁娆当做了值得信赖的自己人。
李雁娆献宝的拖出茶几下巨大的双层木餐盒,拓跋妍打开一看,生煎包,油条,虾饺,奶黄包,豆沙包,烧麦,馅饼,煎饼果子,肉夹馍……
全都是吃的,分量大到即使是拓跋妍这种大胃王也会撑破肚皮,拓跋妍问孟蒙:“她是不是一路买过来的?肉夹馍是在明辉路拐角买的吧?”指着李雁娆。
孟蒙的脸抽动几下,没忍住,笑了。
李雁娆:“……你俩真是够了。”
李雁娆一脸郁闷,孟蒙和拓跋妍之间的气氛倒是缓和起来,拓跋妍问李雁娆:
“李经纪人,跟我上楼去坐会儿?还有孟姐,也一起吧?”
李雁娆求之不得,三人停好车,拓跋妍拎着大餐盒健步如飞,前后上了楼。
开门进去,屋子里比外面暖和多了,顾敏穿着居家服继续和毛线棒针奋斗,乔春宜在捣鼓豆浆机,拓跋娇叼着牙刷从卫生间探出头:
“妈,乔姨,姐姐回来了。”
拓跋妍咳嗽一声:“妈,你先别弄那机子了,这位是我的经纪人,李雁娆李姐,还有助理孟蒙孟姐,都来认识一下吧,以后常来常往的。”
乔春宜风风火火从厨房奔出来,一见李雁娆,吃惊道:“这又是哪个大明星?”
面对丈母娘,李雁娆表现的十分镇定,她笑着说:“哪里是明星啊,我是小妍的经纪人,叫我小李就好。这是小妍的助理,孟蒙。我们是第一次上门来,匆忙间也没准备礼物,真是不好意思。”
乔春宜听不是大明星松了口气,对李雁娆说:“以后小妍还要多靠你照顾,这孩子主意胆子都特别大,你尽管管着她,省的她美的往天上飞。”
拓跋妍佯怒:“妈,你够了没。”
双方都很友好,孟蒙还大显身手没几下把坏掉的豆浆机给修好了,乔春宜见这个孟助理这样全能,也就放了一半的心。六个人围着桌子吃早饭,居然意外的和谐,欢声笑语不断。
吃过早饭,拓跋妍道:“娇娇,要不要我捎你去学校?外面可冷得很。”
拓跋娇背上书包,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没问题的。”
既然拓跋娇坚持,拓跋妍也没有强求,妹妹能慢慢成长起来是她喜闻乐见的。
顾敏的家教活只在周末,她在网上接了冷门语种翻译的活儿干,只要有电脑就行。而乔春宜今天是上白天班,既然有现成的车坐,何必去挤公交,爽快答应。
乔春宜上了车,她倒是没像拓跋妍似的东瞧西看,毕竟也是当过阔太太的人,只是感叹:“我是真怕小妍染上什么攀比奢侈之类坏毛病,还好,有小李和小孟关照着,我也就安心了。”
孟蒙的驾驶技术高超,车子行驶起来一点都不颠簸,很快就到了乔春宜工作的超市门口,乔春宜下车从后门进超市。
拓跋妍道:“我妈特别不容易……”
李雁娆叹了口气,默默握住拓跋妍的手。
车子掉头往裕影的方向走,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她把车子停在《一朝天子》剧组最近的停车场里,拓跋妍和孟蒙下车,李雁娆表示自己就不下去了,碰到熟人必然得解释,那样太高调。
李雁娆道:“我在车上睡会儿,你们快去剧组吧。”
拓跋妍和孟蒙走远,李雁娆把车窗落下一截缝通风,躺在车里的小**上闭目养神,大约三四分钟,迷迷糊糊的快要真睡着,突然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脸上。
李雁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伸手抓起脸上的东西,竟是一张牛皮纸信封,再起身往窗外看,只看到一个白色的女人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李雁娆皱起眉,保姆车的车窗都有一层单向透视膜,从外面看不到车内的人,这封信估计是对方以为车上没人,才从缝隙里塞进来,却正好掉在自己脸上。
信封的封口没有被封住,李雁娆直接取出里面的信纸,信纸上开头是铅字打印的大字:
小心华朔林腾!小心!
然后是简略的说了下林腾对拓跋妍起了歪心,这个人行事很可怕疯狂,让拓跋妍务必要小心。还有拓跋妍身边的王助理,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定要当心!尽量不要落单!还有白怡安,也是危险人物,最好不要接近她。
李雁娆脸色阴晴不定,她思忖片刻,给刘文婧打了个电话:
“文婧,帮我查查华硕娱乐的林腾。”
林腾是圈内有名的纨绔子,黄|赌|毒都沾了个遍,偏偏他那个爹还一心要把公司以后传给儿子。这件事情若是属实,那必定不得善果。
李雁娆渐渐攥紧了信纸。(.. )





[古穿今]娱乐圈女武替 第四十六章
白怡安把信塞进拓跋妍的车里,匆匆转身往剧组跑。
她原本是打算找机会把信件悄悄传给拓跋妍的,正巧她回停车场取东西,就见拓跋妍从这辆保姆车上下来。等两个人走远,白怡安凑过去找了个没关严的窗子,见机投递进去,也算解决了这件心事。
昨天林腾让她想办法约拓跋妍出来,这超出了白怡安的底线。
白怡安试着解释:“可是我跟拓跋妍不熟……”
林腾脸上的笑容没有进到眼底,他伸手拽过白怡安背着的小皮包,打开从里面搜出装加料烟卷的万宝路盒子。里面塞着一只火机和七根烟卷,林腾慢条斯理的拍出一根叼在嘴里,眼睛望着白怡安,按动火机点燃烟卷,刺鼻的香甜烟雾弥漫开来。
白怡安的呼吸加速,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醉人气味,勾动着她的身体不自觉前倾,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痒,血液在血管中激烈奔流,手部肌肉也神经质的抽动,美艳妩媚的脸上渐渐迷离。
林腾是老手,自然不像白怡安一样嗅到气味就要发作,他镇定的深吸一口,让烟雾在肺里缓缓走一遭,然后吐出。林腾陶醉惬意的神情让白怡安更加难以忍受,她的眼睛都红了,哀求道:“林少……”
白怡安难以的丑态取悦了林腾,烟卷比普通香烟燃烧的快,他吸尽最后一口,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扣好手里把玩着的烟盒,随手丢给白怡安。
白怡安再顾不得什么面子尊严,她半咬着滤嘴嘴,迫不及待的点燃,直抽了半根才平复下心情。白怡安心里冰凉,自己这种表现明显是染上了毒|瘾,她心中恨透了林腾,却也知道自己无力反抗他。
她掩饰好心中恨不能生啖其肉的怨气,强装出讨好的笑容,对林腾说:“林少,我和拓跋妍的确不熟,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跟她多接触一下,到时候再把人引荐给你,也就差不离了。”
林腾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喜出望外,他根本没注意白怡安的反常情绪,或者说,他也不在乎白怡安是怎么想的。
一个玩意儿一样的下贱女人,又染上了瘾,她能掀出什么浪花来?
林腾没有再给白怡安烟卷,她手上只剩下烟盒里的五根,林腾的意思很明显,什么时候把拓跋妍钓到手,什么时候再给白怡安。好叫她老老实实办事,不要动别的心思。
白怡安租住的公寓在槐安区的南岸高级住宅区,以她从前当平面模特的收入,根本不足以付这里的租金。直到攀上了林太子,他对自己的女人出手阔绰,主动给白怡安租了高级公寓,一连交了三年的房租,别的鲜花首饰奢侈皮包衣服更是数不胜数。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白怡安陷在林腾构建的酒池肉林里,纸醉金迷,习惯了奢侈的生活,想脱身都做不到。
白怡安回家后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
就这样把一个刚成年、花朵儿似的小姑娘推进火坑?白怡安的良心不许自己做这样的缺德事。但是自己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如果不按照林腾这个王八蛋的想法办,只怕真的就是下一个吴娴清。
白怡安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的,不知不觉间泪水浸湿了衣领。
她孤零零坐着,太阳西斜,落山,房间里从昏黄到漆黑一片。奢侈豪华的装潢没了往日的耀眼光环,白怡安觉得这里像极了牢笼,而自己就是一只困在黄金鸟笼里的金丝雀,看似锦衣玉食,羽毛鲜亮,其实连这条命都由不得自己,全然掌控在林腾的手里。
最终白怡安还是决定不能违背自己的底线,她也不知道自己毒瘾犯了之后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来,所以打开电脑写了这一封信,用家用打印机打印出来,想办法送到拓跋妍手上。
拓跋妍和孟蒙来到片场,其他的主要演员都还没到。她二人也没闲着,帮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起布置场景、收拾东西,拓跋妍还去探望了剧组租来的枣红马小朱,小朱见了她很是开心,不停地用头磨蹭拓跋妍。
拓跋妍也借花献佛,喂小朱吃豆饼和萝卜,手法娴熟的给它梳理毛发。饲养员小哥很腼腆,说话有些结巴,他红着脸的跟拓跋妍求签名,一个劲磕磕巴巴的夸赞拓跋妍骑术高明,还给了拓跋妍一张他们马场的邀请卡。
陈婉婉来时一切收拾的差不多了,拓跋妍换好了戏服,造型师正在给她上妆盘发,今天要拍的第一场戏,是杨皇后大婚第二日,心中妒恨的她狠狠打了出言不逊的懿昭仪一个耳光,懿昭仪和皇后两个泼辣女人推搡起来,碧玉儿护着主子,不慎推了懿昭仪一把,懿昭仪险些小产,这时候才发现她珠胎暗结。
顺承帝又喜又怕,怒气冲冲来找杨皇后,告诉她自己已经许懿昭仪在宫中养胎,免了每日的请安礼。
拓跋妍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把厚重假发贴在头上,脑子里暗暗咀嚼着台词,面无表情的样子十分凝重沉郁,连一开始还笑嘻嘻和她说话的化妆师都不敢出声了,轻手轻脚的用卡子把假发别住。
陈婉婉很想知道小拖把被大表姐接走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拓跋妍这样子明显是入戏了,她只能压制心头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老老实实坐下化妆。
拓跋妍今天穿的戏服格外华丽,衣服的衣料是昂贵的正红真丝料,上面的凤凰与祥云刺绣精致无匹,方正勤为了出最好的效果,特意去南方造访有名的刺绣师傅,查阅史料,务必要达到最佳的效果。
一层又一层的衣料压在身上,虽然每一件衣裳都轻薄无比,但是一连套了十多件还是很闷很沉的。造型师藏好发尾,因为拓跋妍的头发长,所以化妆师没有选择全部带假发套,而是灵活的交接在一起,恍然一看还以为是全真发梳理的。
镜中人肤白胜雪,芙蓉面上双眼紧闭,身着尊贵的皇后凤袍,头发梳拢在头顶,发丝用桂花头油抿的光亮整齐,稳稳分成三鬟高高耸立,虽然还没有上珠宝环钗装饰,但那种震撼人心的霸道贵气已经显露无疑了。
造型师从首饰盒中取出一支支簪钗步摇,这些都是按照博物馆里大夏展厅的首饰藏品打造的,宝光四溢的珠饰悉心安插在拓跋妍的发髻上,非但没有越过本人的气场,反而更衬的她更显尊贵。
为了拍戏拓跋妍特意打了耳洞,造型师将霸气十足的东珠耳环给她配上,此时全化妆室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了她身上,拓跋妍缓缓睁开眼睛,高慢的微抬着下巴,她仔细的端详镜子里的自己,确定妆容发饰都匹配自己一国之母的身份,这才微微抬起左手。
陈婉婉心中一跳,她饰演的只是个宫女,所以上妆造型没有拓跋妍这个皇后这么讲究复杂,早早就盘好了简单的反绾髻,换上碧色的齐胸襦裙宫装。陈婉婉也不知怎的了,鬼使神差的上前搀着拓跋妍起身。
拓跋妍的手按在她的掌心上,微微用力站起,少女略显稚嫩的脸庞上上了浓妆,又极力掩饰着自己,但是还是看得出一丝不安与仓皇。
杨羞金虽然是皇后不假,但她年龄尚小,不可能那么滴水不漏,否则也不会连连出蠢招,反倒把皇帝往懿昭仪身边推了。
方正勤一拍手:“很好,一会儿就这样来。”他心头满是喜悦,自己这次真的挖到宝了。
白怡安望着众星拱月般的拓跋妍,不能说心里没有嫉妒怨憎。她不愿意坑害拓跋妍是一回事,但若让她真心的和拓跋妍交好,白怡安自认没那么大肚量。
她到了现在才发觉自己对于演戏这件事的认知从一开始就走了岔路。白怡安从前只觉得只要按照导演说的来表现就可以,以自己的容貌完全可以弥补演技的不足,看剧本从来都是为了背台词,甚至记不住台词的时候就直接念1234567,后期再配音。
可是看了拓跋妍的表演,白怡安真的受到了震撼。在卫生间隔间外拓跋妍寥寥几句分析,让白怡安有如醍醐灌顶,原来人物还可以这样理解,原来换一个角度看事情就会完全不同。
原来演戏是这样一种让人着迷的趣事。
是不是已经晚了呢,白怡安想。她叹了口气,把拓跋妍的事摇摇头甩出去,专心继续看剧本。
走一步看一步吧。
今天的第一场戏一条过,所有人的状态都超级好,不说一直很稳定的陈婉婉,初绽星光的拓跋妍,白怡安的表现也十分出色。
方正勤看的出这个姑娘的进步,不单单是演技上的,最重要的是她的态度端正了。一开始白怡安几乎就是在敷衍他,表情和肢体动作都僵硬,声音矫情做作,人物表现的脸谱化,要挑毛病几乎停不下手,优点也就是她长得不错。
但是白怡安开始努力了,手里拿的从手机换成了剧本,表演不再那么呆板,走位也勉强过关,至少不至于自己溜达到镜头外面去……
整个人都积极了起来。
方正勤觉得有必要夸夸她:“小白今天表现的很好,进步太大了,让我很惊喜。”
白怡安本来还有点忐忑自己做的是否到位,听到方正勤这句话,险些掉下眼泪来。(.. )




[古穿今]娱乐圈女武替 第四十七章
一天下来,剧组的拍摄进程很顺利,方正勤脸上也难得的露出笑容。
按照计划今天收尾的是杨羞金和碧玉儿的第一场**戏,天刚擦黑,剧组的工作人员就忙着搬运摄影器材、布置场景。
拓跋妍和白怡安的对手戏足足拍了一上午,几乎都是杨皇后和懿昭仪在呛声互讽,后面还有两个女人失去理智互相推搡起来的剧情,以及饰演顺承帝的演员谢诚痛斥杨皇后善妒无德,借机免去了懿昭仪每日的请安礼。
马上就要开始的最后一段戏正好衔接上午的戏份,也就是说下午拓跋妍的时间表是空着的,但她没有回家去休息,而是一直待在片场,没有卸妆顶着沉重的发髻在角落里读剧本。
眼瞧着一切妥当,拓跋妍和陈婉婉抓紧时间对最后一遍戏,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上场。
坤宁宫的内殿富丽堂皇,为了迎接新主人入住,触目都装饰着耀眼喜庆的正红色纱帐,杨羞金坐在梳妆镜前,边缘刻着精致细纹的铜镜打磨的锃亮,映出镜中人憔悴无望的脸庞。
这才是入宫第一天……
杨羞金身上仍然套着厚重的皇后凤袍,金线绣的凤凰图腾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她脸颊上均匀抹开的胭脂浮在苍白面上,沉沉双目中竟一丝光亮都无。
门口站着的两个宫女大气不敢喘一声,这位皇后娘娘可是敢在宫中动手打人的,背后又站着杨大将军,陛下那样**爱懿昭仪,却也只能借这由头免了懿昭仪的礼,并不能拿皇后娘娘怎样。
碧玉儿端着一盅冰糖燕窝,快步走进内殿,她使了个眼色让守门的小宫女退下,两人赶紧弓腰倒退出门,相视松了口气:
终于逃出来了。
杨羞金平时最喜欢吃燕窝,而且极为挑嘴。必得是上好的金丝燕窝,在水中泡制撕开,彻底祛除燕窝中的杂毛和杂质后,再浸泡两个时辰以上,入沸水汆过,捞出放进瓷盅里,最后浇上加了蜂蜜煮制粘稠的冰糖汁,才成一盅色泽金黄,甜香浓郁的燕窝。
碧玉儿轻轻将木盘放在梳妆台上,低声道:
“娘娘,您中午就没用膳,这燕窝是奴婢按照府上从前的方子叫小厨房制的,您好歹进点儿吧。”
杨羞金的眼睛微微闪了闪,她开口道:“懿昭仪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碧玉儿捏着帕子的手指猛地绞紧:
“是。”
“两个月了,”杨羞金似哭似笑,姣好的面容恨得扭曲,“爹爹和娘亲还说,她入宫不足半月,根基不稳,容貌气度又皆不如我,让我放心嫁进来。可是太医说的清清楚楚,这贱人肚子里那块肉都两个月了,皇帝可不就是早跟她有了苟且!否则哪里来的两个月的胎!”
杨羞金歇斯底里的把梳妆台上的脂粉钗环扫在地上,连同那盅精心炮制的冰糖燕窝都没能幸免,瓷盅碎了无数片,碧玉儿顾不得地上的瓷片糖汁,猛地跪下哀求:
“娘娘息怒!”
杨羞金心中憋的火气终于发泄了出来,她无力垂下头,面容惨淡:“你先起来吧。”
碧玉儿踉跄起身,杨羞金一眼瞥见她的襦裙膝处沁出底点点红晕,再看地上锐利的瓷片,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捉住碧玉儿的手:“你傻吗?地上这么多碎片,伤了腿怎么办?”
杨羞金起身,硬是把一脸惶恐的碧玉儿按在凳子上,掀起她的裙角。
碧玉儿纤白的小腿上被扎出好几个口子,鲜血顺着莹润的皮肤滑下,咋一看去真的很吓人。杨羞金问道:“殿里有没有伤药?”说着就要去找。
碧玉儿哪能看不出主子的念头,她连声道:“奴婢自己来吧。”
杨羞金的发髻微微散乱了,她抚了抚头上的鬟髻:“你坐着。”
翻出了止血的药粉给碧玉儿敷上,杨羞金再抬头看她,却是正一脸委屈的淌着眼泪。杨羞金自小和碧玉儿一起长大,名份上是主仆,实则比姐妹还要亲近,杨羞金顿时有点慌,捧着碧玉儿的脸道:“这是怎么了?”
碧玉儿在他人面前从来都是极稳重妥帖的形象,唯独和杨羞金独处时才会撒娇露出依赖的神情:“小姐,我就是觉得,小姐你不该进宫里,皇上这个样子,以后该怎么办啊。”
杨羞金把碧玉儿搂进怀里,碧玉儿伸手环住她的腰,呜咽着说:
“我从小伺候小姐,长这么大,都没见小姐受过这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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