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古穿今]娱乐圈女武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生酥糖
拓跋妍仔细翻看后,对一部由民间流传甚广的古代话本改编的同名电视剧《尚主记》颇感兴趣。
这部戏的导演齐鸿运以擅长拍摄古装喜剧广为人知,但让引起拓跋妍注意的是剧本内容。
话本《尚主记》脱胎于殷朝乾元年间状元杜皖宪尚主的故事,这位新科状元连中三元,乾元帝喜爱他的才华,琼林宴上宣布下嫁嫡亲妹妹平城大长公主与杜状元为妻。
若仅仅这样才子佳人的美谈也就罢了,平城大长公主固然身份贵重,貌美如花,可却是个傻子!
长公主幼年曾不慎落水,救上来后发了三天高热落下傻疾。虽不至于疯癫无状,却也只有三四岁幼童的智力,因此二十二岁‘高龄’都没能嫁出去。
所有人都为杜状元可惜,不得不娶一个又疯又傻的老姑娘做妻子,杜皖宪本人倒不这么觉得,反倒觉得颇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
没错,杜皖宪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他本名并非杜皖宪,而是杜婉娴!
杜婉娴本是女人,她的父亲杜辅国先帝时被奸臣诬告,全家死于冤狱,杜辅国被抄家问罪前拼命将女儿婉娴与儿子行止送走,可是两兄妹无意中不幸失散。
杜婉娴假扮男子瞒天过海参加科举,发誓要将害死父亲的奸佞绳之以法;哥哥杜行止则误打误撞加入了反抗朝廷的组织,两人都以为亲人皆不在人世,各自用自己的方法来复仇。
大殷朝国姓为戚,平城大长公主闺名繁棠。杜婉娴误打误和她撞成了婚,本以为反正妻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那就好好养在公主府,自己礼数上没有错处就是了,但她低估了乾元帝对傻妹妹的疼爱看重。
长公主不想住公主府,好,那就不住,和驸马在一起正好培养感情;长公主想念哥哥,朕也甚是挂念棠棠,爱卿,下了朝朕和你一起回驸马府。
杜婉娴对妻子本不作他想,只当是个孩子哄着敷衍着,日久天长,孤独的她渐渐被娇憨可爱秉性纯良的戚繁棠吸引,从这位尊贵的公主殿下身上汲取到了亲人般的温暖,总是淡漠冷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头也多了牵挂。
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这时候大长公主突然失踪,乾元帝在追查线索时发觉了‘妹夫’身上异于常人的地方,杜婉娴的真实身份被揭穿,以欺君之罪打入天牢。
乾元帝以为妹妹失踪是杜婉娴复仇的手段,杜婉娴以去世的父亲发誓,自己从未做过有负公主的事情,又将在牢中咬破手指写下的血书呈上,哭诉父亲的冤屈,且说出将多年来她收集的奸佞罪证所藏储的地点。
而真正绑架了大长公主的人,其实就是杜婉娴的兄长杜行止,戚繁棠因为二人相似的容貌而把杜行止误认为是‘杜皖宪’,杜行止这才知道妹妹还活着。





[古穿今]娱乐圈女武替 第五十二章
拓跋妍第一次正面出镜就饰演历史大剧的重要配角,起点已经比很多挣扎多年才能出头的艺人要高了,可是《一朝天子》还没有播出,只凭几张照片根本探不出她的深浅。网络上那点红黑相间的虚高人气更是炒作出来的,并不能证明什么。
是天资横溢的新一代‘勤女郎’,还是金钱关系堆砌出的绣花枕头,一切尚待5月1号正式开播后分晓。
所以《尚主记》剧组邀请主要角色演员试镜的‘英雄帖’并没有拓跋将军的份,这次机会还是靠李雁娆的关系争取到的。
从摄影棚的规格上看,《尚主记》明显不比《一朝天子》剧组财大气粗,来试镜的演员数量与素质上也低了一个档次,狭隘的走廊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低低的念词声、谈话声此起彼伏。
拓跋妍的装扮向来朴素干净,最引人注目的长发在后脑盘起,用一顶松松的灰色毛线帽遮住发髻,只余一截发尾披在肩上,脸上也蒙了口罩。她推开厚重棉门挡进来的时候,早来的演员们被声音吸引纷纷扭头看她,见来人没什么值得关注,就继续记台词做自己的事情。
拓跋妍在长廊末端找了个空位坐下,从包里拿出自己那份剧本。
屋子里虽比外面然暖和,但是这么多人挤在狭窄的长廊里,空气难免憋闷。拓跋妍打开剧本没一会儿,身边隔开一格的位置又坐下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她身上喷了味道很重的香水,拓跋妍戴着口罩都嗅得到,被这股刺鼻的味道熏得总是分神。
这也就罢了,没多久这位邻居又开始翘着二郎腿打电话,她一点都不压制自己嘹亮的嗓门,用一种拓跋妍听不懂的方言和电话那头的人大声聊天。
拓跋妍把剧本一合,放进包里收好,顺便摸出手机一边朝门口走一边拨号。电话那头孟蒙一再道歉:“不好意思啊,我马上就来。这边车位紧,只好把车子停到南门的停车场了。”
宽慰了孟蒙两句让她不用太着急,拓跋妍挂掉电话,从门挡中间的缝隙里挤出去。
凉风扑在脸上,迅速带走了脸部皮肤表层的温度。拓跋妍把挂在脖子上的围巾又绕了一圈,然后搓了搓手心,四下张望。
正巧,不远处有家窗口式的饮品店,拓跋妍快步走过去,穿着围裙的女店员甜甜笑着问:“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拓跋妍略看了眼挂在高处的饮品种类价格单:“一杯热奶茶。”
付了奶茶钱,拓跋妍从店员小妹手里接过热乎乎的纸杯,摘下口罩小口啜饮着往回走。免得孟蒙来了找不到自己着急。
摄影棚附近都是连绵的广告宣传横幅,每隔一段距离设有一个垃圾桶,拓跋妍站在门口慢慢喝净了奶茶,用奶茶店赠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处去。
大概是位置不好难出租,沿途大片的白广告布上只喷绘了联系电话和零星的招商口号,风吹雨打下都褪了色,有的地方甚至被划破了难看的一道道口子。
眼见就要到达垃圾桶旁边,拓跋妍突然察觉到到喷绘布后面似乎有异声,她下意识放缓了脚步,然后就听有个带着些奶气的女声低低笑着:
“好姐姐,你就依我嘛……多好玩……”
拓跋妍一向不是爱窥人*传播八卦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抬手拨开广告布上一个不大的裂口往里看,隐约能见两个身影正暧昧纠缠在一起。
穿米黄色开衫的女人倚在树干上,领口扯开好几个扣子,露出大片雪白丰腻的肌肤,另一方留栗色长卷发的女伴则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胸口,挡住了最撩人的风情。
“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的……好姐姐,好姐姐……”
眼瞧着限制级一幕就要上演,偏偏有人在拓跋妍背后叫道:“小妍?”
拓跋妍浑身一僵,喷绘横幅后的两人也停止了疯狂的爱抚亲吻,卷发女孩猛然回头,锐利森冷的目光正和拓跋妍对上。
拓跋妍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把空纸杯丢进垃圾桶:“怎么才来,等你半天了。”
孟蒙不疑有他,只连声道歉,两人一齐朝摄影棚大门走去。
回到摄影棚里,拓跋妍喝奶茶的这会儿功夫,有限的座位已经被后来人占满了,好在拓跋妍也受不了狭隘长廊里的浑浊气味,干脆找了个靠近大门的角落站着,倒比里面清净。
才翻开剧本,一股冷风就了进来。拓跋妍伸手压住书页,十分耳熟的娃娃音欢快叫道:
“屋子里好暖和!”
拓跋妍忍不住抬起头,来人果然是方才玩室外play的长卷发女孩,她讨好的正掀着门挡,让另一人进来。
却是个熟人。
“年姐?”拓跋妍迟疑出声。
来者可不就是年徽贤!
她和年徽贤好久未曾见面,当初拿下《一朝天子》角色时还通过电话,只不过后来林腾出事,年徽贤所在的华娱公司大震动,已经有段日子没联系了。
年徽贤也很吃惊,不过她似乎没认出拓跋妍是刚才的偷窥者,只笑着跟拓跋妍寒暄。
拓跋妍敏锐的察觉到卷发女孩一瞬间格外阴沉尖锐的目光,虽然细微且转瞬即逝,但是明显带着被侵|犯领地的野兽的警惕与敌意。这让拓跋妍自己心里也提防起来。
再望过去,卷发女孩脸上哪里还有阴郁的神情,方才的敌视似乎只是拓跋言的错觉一般消弭不见。
论身高卷发女孩比年徽贤要高出不少,不过她骨架生得纤细,配上那张甜美可爱的娃娃脸倒也不算违和,且女孩举手投足间透着天真娇憨的气质,活像个象牙塔里娇养出的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若非拓跋妍亲眼见她对年徽贤上下其手,恐怕真要被表象哄骗过去。
卷发女孩嘟了嘟嘴,从背后抱住年徽贤的腰,低头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眯着杏仁眼奶声奶气的撒娇:“贤姐姐,这个漂亮姐姐是你朋友吗?怎么我没见过?”
年徽贤有点局促的介绍:“明欢,她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拓跋妍,比你小好几岁呢。小妍也是圈子里的人。”
明欢松开手,开心的拍了拍:“原来你就是拓跋妍,贤姐姐念叨过好多次了!今天第一次见面,我是明欢,你可得叫我姐姐。”说着亲热的拉住了拓跋妍的手。
拓跋妍干巴巴的说:“明姐你好。”管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叫姐姐……
明欢握着拓跋妍的手就不撒开,一边闲聊一边歪着头捏来捏去的玩,拓跋妍浑身不自在,悄悄看着年徽贤的脸些异样的苍白,赶紧借着整理帽子的动作抽身出来。
明欢对拓跋妍的疏离表现并不以为意,而是转变话题夸赞她皮肤好,变本加厉伸出手摸拓跋妍的脸。
四人间气氛一时间无比诡异,明欢脸上挂着天真笑容,亲昵靠在拓跋妍身上搞小动作,眼睛余光分明瞧着紧咬嘴唇不发话的年徽贤;拓跋妍则感觉得出明欢其实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只是暂时想不通她为什么黏住自己不放。
孟蒙的表情就是个大写的懵逼,跟总裁汇报?不跟总裁汇报?!
“哟,明大小姐,好久不见。”一个裹着火红皮草年轻女人冲明欢走过来,笑的阴阳怪气,她轻蔑的掀着薄薄的嘴唇,“我倒忘了明小姐一贯的作风,到哪儿都不忘跟人拉关系套近乎。”
明欢歪着头听女人讽刺,笑的反而更甜了:
“我这点抱团的本事哪里比得上楚玥姐姐你,偌大的裕川到处都是姐姐有钱有势的干亲,人家可怕极了。华娱如今式微,楚姐姐千方百计跟我那便宜爹扯开关系,想必肚子里那块肉也没留下吧?不是妹妹我说你,女人得爱惜自己,别流产手术刚做完就算计着爬床,当心伤了身子,以后从良了也下不出蛋来。”
楚玥被这一番话气的嘴歪眼也斜,扬起手就朝明欢的脸招呼过去。
拓跋妍虽然对明欢并无好感,但是好歹这姑娘也跟年徽贤有关系,总要帮一把,抬手钳了住楚玥的手腕。楚玥痛得尖声大叫,引得大厅里的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都在闹什么!”一句严厉的呵斥从人群外围响起。
孟蒙瞧见发话的男子,赶紧扯扯拓跋妍的衣角,低声告诉她这是导演齐鸿运,齐鸿运旁边穿着龙袍戏服的英俊男人,是饰演乾元帝的男演员秦长庚。
楚玥泪眼汪汪捂着手腕,恶人先告状:“齐导,秦哥,那个高个子的小姑娘打人!一点素质都没有,这种动辄使用暴力的人怎么可以收进剧组。”
齐鸿运皱了皱眉头:“是谁打人?”
拓跋妍干脆利落的站出来:“齐导你好,楚小姐说的是我。不过我并没有对她施加暴力,相反,是楚小姐自己话语中一言不合就要攻击我的朋友,所以我才上前挡了一下,请您明鉴。”
齐鸿运的目光扫到拓跋妍身上,其出众的个人形象和镇定做派引起了他的兴趣,问道:“你是来试镜的?”
楚玥不满道:“齐导!”但是齐鸿运并没有搭理她,而是微微摆了摆手。
拓跋妍点头道:“是,我来试女主杜婉娴的角色。”
齐鸿运道:“外形挺不错的……巧了,楚玥也是来试杜婉娴。这样吧,试镜的都跟我进棚里。”
数十人浩浩荡荡进了摄影棚,齐鸿运翻开他自己那份写满了标注的剧本,敲定一段,对拓跋妍和楚玥说:“你们两个分别去化妆,正好小秦也在,就试乾元帝夜审杜婉娴这一段。”
楚玥狠狠瞪了拓跋妍一眼,拓跋妍只当没看见,自顾自跟着一个化妆师进了单间。
化妆师很年轻,是个看着有点迷糊的小姑娘,她对拓跋妍说:“帽子和外套摘一下吧。”
拓跋妍摘下毛线帽,露出盘起来的一头乌发,又脱下外套一齐挂在挂钩上。化妆师对拓跋妍的头发简直爱不释手,连连称赞她发质保养的好,乌黑顺滑,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把,这下用不太到头套假发片了。
拓跋妍换上戏服,其实就是很普通的麻布囚服,接着化妆师仔细给她上了比较憔悴的妆,把长发梳理整齐,松松绾了个殷朝时女子在家常梳的圆髻。
拓跋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心念一动:“不好意思,麻烦你给我梳个男人的发髻吧。”
楚玥和拓跋妍几乎同时从化妆间里出来,两人一相比较,明显是楚玥比较光鲜亮丽,发髻也盘的精致,原本七分的姿色也衬托成了□□分。而拓跋妍妆容上就明显落魄一些,头发并未用发油抿亮,且由于她的头发又多又长,就直接自然的束成男式发髻,用一根枯枝簪住。
齐鸿运道:“楚玥先来。”
楚玥得意的斜眼撇拓跋妍,而拓跋妍则很不给面子的一眼都不看她,自顾自沉默端坐在一张草席上。
说实话楚玥的表演已经是年轻一代演员中比较出众的了,这一次又是超常发挥,情绪放的很开,敢哭敢叫,台词念得也还不错,献上血书那段更是声声泣血,伏在地上哀哀哭泣,惹人爱怜。
大多数人都不看好拓跋妍。
“提审人犯杜婉娴!”
拓跋妍手脚上皆拷着锁链,昂首挺胸行走在阴暗长廊里,后面催促的狱卒不耐搡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却又重新稳住身形,不疾不徐踏入进刑室,冲身着便服的乾元帝行大礼:“草民杜婉娴,见过陛下。”
秦长庚道:“我只问你,平成现今在哪里?你若据实相告,朕或许能饶你。”
“此话皇上问过数遍,但草民并不知公主殿下所在。”
一直伏在潮湿地面上的拓跋妍起身,她的眼睛里倒映出刑室墙壁上火把的光亮,这样坦诚清澈的目光让秦长庚也恍惚了一下,他下意识念出台词:“你让朕如何信你?你一再欺君……朕怎敢信你?”
拓跋妍惨淡一笑道:
“草民固然欺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陛下可知,草民心中对公主现下安危与否的焦虑与自责,丝毫不逊于陛下。”
她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起来透着血色的宣纸:“这是草民在狱中所写,请陛下过目。”
秦长庚身边的小黄门赶紧上前接过,传递给秦长庚。他展开这一纸血书,立刻被纸上遒劲的字迹吸引,再看下去更吃了一惊。
剧本中对血书内容匆匆带过,而眼下这张纸上的内容却是一整篇形制规整的状书。




[古穿今]娱乐圈女武替 第五十三章
楚玥与拓跋妍两人的表演风格相差甚远,前者张扬,后者内敛,于技巧和可塑性上明显拓跋妍占上风,但从知名度看,楚玥又压了拓跋妍一头。
齐鸿运本还在犹豫若选择拓跋妍,楚玥背后的人该怎么敷衍过去,而秦长庚把那张但从书法角度看就惊艳绝伦的血字诉状塞给他看之后,齐导演下定了决心。
被淘汰的楚玥脸色铁青,扭头就走了。
明欢撇着嘴角冷哼一声,天生甜腻的声线嘟囔出的却是和她可爱外表很不相符的刻薄话:“呵,这贱人脾气倒见长。走了也好,一闻她身上那股骚味我就想吐。”
说完被年徽贤戳了一把。她吐了吐粉嫩舌尖,脸庞一派天真,继续伪装成精致无害的洋娃娃,只是色心不改,手指悄悄滑到人家腰上乱摸。
拓跋妍暗暗好笑,只觉明欢反复无常的乖张性子倒挺有意思。
维桢旗下艺人拓跋妍成功签约《尚主记》,即将出演女一号杜婉娴,与实力派偶像明欢结成另类‘夫妻’档,演绎女状元阴差阳错尚主痴儿公主的欢喜姻缘。
这个消息一出,原本有所平息的黑子们又炸毛了。
凭什么!一出道!就演大制作!就演女主角!太嚣张了!绝壁有□□!
先前一直隐晦表示杜婉娴一角非她莫属的小花旦楚玥也掺和进来,点赞转发某条开天眼埋怨拓跋妍毁剧的微博。
英豪娱乐-楚玥v:没办法,人家上下都是一条心。
作为初见雏形的演员拓跋妍后援会领头人,李雁娆披着马甲‘永远的金丝燕窝v’,咬牙切齿带领一干不那么铁杆的粉丝和黑子战斗。无奈双拳难敌四手,网络上有太多头脑简单又恶毒的跟风黑,像蝗虫一般劈头盖脸扑上来咬人,丝毫不讲道理。
不过有钱有势的李总裁另辟蹊径,直接让手下操控的媒体放出包括楚玥在内的几个背后推手某些不为人知的‘丰功伟绩’,成功分走了不少火力。
网络上吵得天翻地覆,却也没能逆转乾坤。4月2日《尚主记》剧组低调开机。
5月1日《一朝天子》在中疆省电视台晚间黄金档首播。
余茉是中疆大学的大一学生,土生土长的裕川人。五一小长假她本来是要和新交的男友去旅行的,但是余爸余妈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以女孩子不宜单身与男性结伴出游为由破坏了这个计划。
经济尚不独立,吃喝用度暂时都指望爸妈,余茉没办法,只能听从。可是她心里到底憋了一股气,回家后一直冷着脸躲自己在房间玩电脑。
“去死吧!!!”
余茉咬牙启齿击打键盘,终于干掉了最终boss,游戏通关。
她长呼一口气,把脸埋在手臂弯里。
方洋现在在干什么呢……上次在电话里他虽然没有生气,但是心里肯定不开心的吧,明明连火车票都订好了,自己却放他鸽子……好烦啊……蓝瘦香菇……
余茉揉揉脸,无精打采的打开微博。瞟一眼热搜榜,明显有三条都是关于那个新晋演员拓跋妍的,不由得心里更是厌恶。怎么到处都有她!
这样炒有意思吗?适可而止也就罢了,偏偏这些天刷屏刷的满天飞,还嫌名声不够臭?自己这个吃瓜群众都要转黑了!
余茉啪的合上笔记本,烦躁的抓抓头发,起身拧开门锁去觅食。
余爸余妈两人坐在沙发上看中疆台转播的新闻联播,见女儿出来,余妈妈连忙站起来嘱咐:“茉茉啊,妈妈今天买了贵家的椰蓉红豆面包,就放在冰箱里,你快去吃吧。”
余家现在算得上小康之家,贵家的东西倒不是买不起,但是一家人也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余妈妈简省惯了,更愿意选择在价格亲民一些的店里消费。
这次态度强硬的把余茉留在家里,余妈妈知道女儿心里不痛快,可是让余茉就这样跟一个男孩子去外地,她还没那么心大。瞧着余茉总是恹恹的,今天偶然路过贵家槐安区新开的分店,余妈妈就鬼使神差进去给女儿买了几样点心。
余茉打开冰箱,贵家透明面包袋装的四只椰蓉面包整齐摞在保鲜盒里,她打开保鲜盒取出一只面包,咬着嘴唇低下头,突然觉得自己的赌气发动的‘冷战’幼稚又任性。
她关好冰箱门,拆开面包袋,抬头就见妈妈正期盼的看着自己。余茉咳嗽一声走到沙发边,硬是挤到爸妈中间坐下:“你们看什么好节目呢,我也要看。”
余妈妈欢喜道:“等中疆台新播的电视剧,半个月前就在放预告了。”
一向不太关注晚间档电视剧的余爸也赞同点头,他甚至从沙发边小桌上举起了一本翻阅得半旧的厚书扬了扬:“我是王律的书迷。”
余茉定睛一看,书皮上赫然一朝天子四个大字。
原来他俩是在等这部剧……
余茉摇摇头没做评价,只把散发着甜香的椰蓉面包送到余妈妈嘴边,余妈妈扭着头:“我不喜欢吃这个。”
余爸在一旁插嘴:“茉茉让你吃你就吃呗,你把她养的这么白胖,没功劳也有苦劳,吃她一口面包算什么。”
正说笑间,电视机里传来的铮然乐声吸引了余茉的注意。
她下意识正过头,红衣少女笑的开怀得意的俏皮模样映入眼帘,乐声压低延绵间,镜头随少女递出怀中白兔的动作摇动拉远,展露出对面碧裙侍女同样姣好动人的笑靥。
余妈妈惊讶道:“是陈婉婉……另一个眼生,没见过。不过长得真够俊俏的。”
余茉脱口道:“她叫拓跋妍。”
片头伴随着终转凄凉的配乐落幕,故事由年轻的七王爷在茶馆被文人羞辱起徐徐展开。
野心勃勃的大皇子被圈禁当晚落水身亡,悲痛欲绝的老皇帝一病不起,临终时瞪着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而遗诏竟令以纨绔著称的七皇子登基……
饰演男主角的青年演员谢诚在剧中表现十分亮眼,完美塑造出表面浪荡不羁却有天真善良一面的少年顺承帝形象,剧情节奏也把握的恰到好处。登基大典以顺承帝紧张惶恐的面部特写结束,余茉陪着爸妈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第二集播到中间的时候等到了从看完片头起就在期待的剧情。
只见一抹浓艳的红色伴着逐渐清晰的马蹄声翩然跃动,姿势老练伏在马背上的红衣骑士风驰电掣,上一秒还在镜头远处,转瞬便占据了整个屏幕,而摄像机掐着时机上摇,敏锐捕捉到一闪即过的美艳面容。
眼见马蹄就要落到挡路的小乞丐身上,她娇呼一声‘驭——’,枣红马扬起前蹄,傲然从乞丐少年头顶跃过。
1...1819202122...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