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专属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株梓
他的话到底触到了慕芷菡的伤心处,特别是一提起小嘟嘟,慕芷菡的眼睛不禁红了,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瞒过楚彬轩。
“你是为了帮我?为了让我爸爸和妈妈顺利的走在一起,是不是,芷菡?”楚彬轩问。
慕芷菡摇头,说:“不是的,我与他有家仇,我们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就是我原谅他,我母亲断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那样,不是要横生出许多事端?彬轩,你就别再问了,我们结婚的日子都定下来了,你如果这个时候反悔,不要说你们华家那么大的家族,就是我妈,她也会接受不了的。”
“那,你心里能放得下裴君浩吗?你仍然还爱着他,对不对,芷菡?”
慕芷菡幽幽的摇头:“彬轩,你不肯给我时间吗?我当然会放下他,我一直都努力的放下他,你如果不希望他在我们今后的婚姻生活中留下阴影,你就不要再提他了。”
“芷菡,我怎么会怪你?”楚彬轩温柔的轻抚她的脸,怜爱的说:“我不是担心他在我们的婚姻生活中留下阴影,而是担心在你的心里留下阴影。芷菡,如果跟我结婚你不幸福,那我又怎么能这么自私的让你做出这样的牺牲。”
见慕芷菡摇头,楚彬轩轻声说:“芷菡,你要不要再想想,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你有问过伯母意见吗?”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再说,我真生气了。”见楚彬轩还是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她牵过他的手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幸福,别再想了好吗?”
安抚了楚彬轩,慕芷菡很快换了话题,楚可彬轩的心里却一直都无法再安定下来,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件自己日后会后悔的事。
一个名望家族的力量还真是巨大的,爱丽丝在整个家族强大的压力下,在要求高额的补偿的基础上,竟然同意了在楚彬轩与慕芷菡结婚的前一天办理离婚,并且同意让詹妮处理掉那个孩子,这让华正锋和李娴静都欣喜不已。
只有楚彬轩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芷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到底是应该留住你,还是放了你?
楚彬轩连日来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愿出门,一下楼看着大家为着他与慕芷菡的事忙忙碌碌,心里就说不出的滋味。
这天很晚了还躺在床上,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两眼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片杂乱,理不清的头绪。
“少爷,有位小姐在外面要见你,似乎十分着急。”佣人敲开门说。
“谁?是芷菡吗?”楚彬轩一跃而起。
“不是那天那位小姐,这位小姐胖胖的,很可爱的样子。”
“可茜?”楚彬轩重倒在床上,她又要做什么啊?人家心里已经够乱的了。
“就说我出去了。”
“好的,少爷,我就出去跟她说,少爷说他出去了。”佣人说。
嗯?什么话?楚彬轩疑惑的看着佣人。
佣人急忙躬腰说:“对不起,少爷,因为我刚才已经跟她说我来回少爷了。”
“算了,让她在客厅等我吧。”楚彬轩只得缓缓起了床。
“楚少。”施可茜一见楚彬轩从楼梯上下来,就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可茜,找我有事吗?”楚彬轩的话还没有说完,人也还没来得及坐下,施可茜已经跳到了楚彬轩的面前,一张粉脸泪痕斑斑。楚彬轩大吃一惊,施可茜虽然喜欢缠着他,可是就算是她知道他与慕芷菡结婚,她也没有流一滴泪,她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子。
“发生什么事了?可茜?”楚彬轩拿了纸巾为她拭泪。
她呜呜的哭得更厉害了。
“楚少,我本来不想来找你的,可是我找不到慕总,我不知道她家里住哪。”施可茜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见到了最亲切的人,倒在楚彬轩的肩上哭着说。
“别哭,别哭,可茜,找芷菡什么事呢?我帮你找,有什么事我帮你解决。”楚彬轩轻轻拍着她一抖一抖的肩安慰。
“真的?是你说的啊。”施可茜抬头眨着还泛着泪花的大眼睛说。
“当然了,什么天大的事,我都帮不了的?”楚彬轩自信的说。
“你当然帮得了,只是......只是......”她看他一眼,低头不语。
“要我帮你就得说出来啊,你存心急我吗?”楚彬轩笑道。
“我怕你不愿意。”施可茜嘟哝着说。
“你倒是说什么事吧,只要我能,我一定帮你,啊。”楚彬轩总拿她当小孩子般的哄。
“那我说了,你可得帮我去找慕总。”施可茜一副极为惹人怜爱的可怜模样说。
楚彬轩恨不得她快说,连忙点头。
“浩哥哥出事了,他被人伤到了,听说伤得很严重。”施可茜话一出口,泪水又落了下来,要知道,浩哥哥不仅是她哥哥,也是她最崇拜的偶像啊。
楚彬轩有些不可置信,裴君浩,那个霸气外露的男子,他能被人伤?可是看施可茜的样子,应该不是假的。
“怎么回事?”楚彬轩说:“你把事情跟我说清楚点。”
首席的专属宠妻 第四十章 午夜狂欢
宾汾市。
裴君浩自慕芷菡离开后,几次想要到英国来找芷菡,可是只要一想到慕芷菡狠心把可爱的小嘟嘟都留下了,心里就明白,他阻止不了她。
以其到英国让楚彬轩、慕芷菡和他一样痛苦挣扎,还要带上华正锋和走在生命尽头的李娴静,他也实在难以下定决心。
于是心中的痛苦无处渲泄,在几位年少富家公子的怂恿下,夜夜旌歌,泡在夜店等娱乐场所,经常夜不归宿,回来睡醒后除了看着小嘟嘟出神,就不知做什么好,不一会又被人约了出去。
这天又被郑少等几位约了出去,在夜店里k歌喝酒,都说喝闷酒易醉,加上休息得不好,几杯酒下来,裴君浩已经醉意浓浓,只觉得胸中一阵难受,就要吐出来。
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一位妖艳的女子扶住他说:“裴少,上哪呢?我陪你。”
“不用,不用。”裴君浩推开了女子,摇晃着往洗手间走去。
“冯少,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洗手间的过道里,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被两位男子按倒在地上。
一个男子悠闲的站在旁边,玩味的看着跪倒在地上苦苦求饶的女子,冷不防弯下身,伸手撕开女子的衣领,大手在她胸前的雪白高耸的浑圆上狠狠的搓揉着,冷冷说:“现在求饶,不觉得晚了点吗?”
“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女子战战兢兢的说。
“行,陪少爷我一年。”被称做冯少的男子耸耸肩:“也许不用一年,本公子玩腻味了,自然就放了你。”
“冯少,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这位冯少是有名的性.虐待狂,就是夜店中做特殊服务的女子们,也是人见人怕,女子听说要陪他一年,不死也得剥层皮,还能不赶紧告饶?
“放过你可以,不过,”男子对着两位按倒女子的随从说:“你今天要是把我们三个都陪舒服了,自然就放你回家。”
“不要啊。”女子颤抖着声音不住的求饶。
裴君浩摇摇晃晃的向这边走来,要是平常看着眼前的事情,根本不会看在眼里,这种事在这样的娱乐场所,也是经常见到的,来这里消费的人,都是来求开心的人,谁会多管闲事呢?
可今天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名火来,这帮流氓,成日欺善怕恶,公共场所里,几个大男人拿一个弱女子出气,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不屑。
不过不屑归不屑,他懒得搭理他们,摇晃着身子想从他们身边擦过,可是酒喝得太多,醉得厉害,身子一晃,一不小心撂在了冯少的脚上,冯少一个踉跄,抬眼看他一个人歪歪斜斜的,喝道:“你他妈走路不长眼睛啊!”
裴君浩这些日子来一直郁闷得难受,本又看这种人不顺眼,听到有人喝问他,不由眯起眼来瞟他,冷冷说:“本少爷走路从来不长眼睛。”
两位按住女子的随从“嚯”的直起身来,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裴君浩喝过酒后的脸铁青着,冷冷的盯着他们。
女子急忙站起来低头整理衣服,冯少也是一嘴的酒气,见裴君浩不但不道歉,还一副冷冰冰盛气凌人的样子,朝两位随从呶呶嘴,两位随从互一点头,同时冲出一拳。
可是裴君浩真是太醉了,完全不按常规出牌,只见他身子一晃,突然蹲下身来,两手往边上的冯少脚上一拉,两位随从的拳头扑了个空不说,冯少被他扯住了双脚,“扑通”倒在地上。
旁边的女子想趁机溜走,听到声音一回头,才发现是裴君浩,惊叫道:“裴总。”
裴君浩抬起醉眼一回头,原来是林莎莎,林莎莎见裴君浩醉眼迷离的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冯少的脸上,说:“林莎莎你也敢动?也不问问老子同意不同意??还说老子走路不长眼,我看是你瞎了眼了!”
再怎么说林莎莎不但在裴氏工作过,而且当时为了报复慕芷菡,还与他有过特殊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他心里的苦闷无处发泄,现在有了对象,他爆发了。
两位随从见主人被踩着,不敢轻举妄动,只管嚷道:“快放了冯少!”
“放他?我当然会放了他,他又不能当饭吃。”他见边上的垃圾箱上放着一个被丢弃的大蛋糕,斜了林莎莎一眼,叫她:“把蛋糕拿过来。”
林莎莎颤悠悠的提了蛋糕递给他,他倒提着蛋糕往冯少的脸上一罩,冯少的脸便被埋在了蛋糕下面。
裴君浩哈哈大笑,胃里也舒服了,吐也不吐了,牵了林莎莎的手,大摇大摆的回了包厢。
两位随从见裴君浩走了,这才上前扶起他,他站了起来,整张脸被蛋糕盖着,分不清东南西北,两手使劲的往脸上身上搓,奶油搓了一脸一身。
这冯少本是一位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几个钱,成日混迹于娱乐场所,吃喝嫖赌,是有名的浪荡公子。
他哪受过这种污辱,气不打一处出,先是狠狠的踹了两位随从两脚,大骂道:“没用的东西,你们不会动手吗?”
“我们动手了,可是没想到他撂倒了您,我们怕他伤着您,您不发话,我们不敢动手啊。”
“去,叫上弟兄们,把他妈的给我揪出来,老子今天非出这口气不可。”
“冯少,咱们是不是先摸摸这人的底啊,咱总得知道他是什么人吧?”一个随从谄媚的凑上前给他擦脸上的蛋糕,被他一掌扇过来,也成了一张蛋糕脸。
“我管他妈的什么人,敢惹我冯少的人,老子就不放过他,还不快去!”随从只得点头哈腰的跑去找人。
裴君浩拉了林莎莎回了包厢,很快把这事给忘了,继续跟大家把酒狂欢,根本不知道危险已悄悄向他靠近。
冯少招了一大帮人来,浩浩荡荡进了夜店,夜店老板也是黑白两道响当当的人物,见有人在他的场地上闹事,出面阻止。
“冯少,什么人得罪你了,这么在我的场子里大动干戈?”老板问。
“我不知道那小子是谁,不过他就在里面的包厢里,他竟然动本少爷,用脚踩在我脸上不说,还扣了我一脸的蛋糕,我要是不出这口气,我今后还怎么混?”冯少吐着满嘴的酒气。
有位目击者认识裴君浩,悄悄在老板耳朵边说:“是裴氏的少总裁裴君浩。”
老板心里一惊,是他?这姓冯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家里那几个臭钱了不起,不懂得什么叫天外有天,你家那几个钱比起人家裴氏来说,垫鞋底人家也嫌少呢。
“冯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对方是什么人你也不清楚,你总不能在我这夜店里翻了天吧,要不,有什么事,你出了这道门再说?”
这位冯少也知道老板的底细,一时也不好发作,只得一挥手说:“你们都在门外候着,那小子一出门,砍死他!”
老板见众人出了门外,这才到裴君浩的包厢找到裴君浩,悄悄在他耳边告诉他。
裴君浩冷冷一笑:“就他们那几个人?好,我知道了,陈总放心,不会在你店里生事。”裴君浩拍拍老板的肩,嘴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意。
一直到午夜,裴君浩才搂着林莎莎的腰与众人从夜店出来。
那冯少以为有机可乘,“唰”的带着众人从旁边冲了出来,有人手里拿着一两尺长的砍刀,看来他今天不出这口恶气是不罢休了。
不知情的人大惊,连声问:“什么情况?”
裴君浩冷冷一笑,只听”呜呜”一阵警笛响起,这群人一听到警笛声,马上做鸟兽散,哄的全跑了,那冯少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懵懂地看着警车上下来穿着制服的警员。
“发生什么事了?”警员问。
“刚才好象因为这位冯少调戏女子,好多人拿了砍刀在门外候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冯少?”裴君浩意味深长的看着冯少。
冯少的恶名早已是全宾汾市皆知,这位警员似乎不是很买冯家的账,也或许因为他的行为实在过份,恼火的说:“冯公子,你三番五次的行为不检,闹事生非,如若生出大事来,也不是几个钱能摆平的,到时冯总那,你也不好交待吧?”
这冯公子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只闹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眼看着裴君浩带着林莎莎大摇大摆的上了车,扬长而去。
“砰!”冯少生气的一脚踢在自己的车门上,脚痛得“哇哇”直叫。
“冯少,何必让自己受罪呢,这笔账,自然应该记在裴君浩的账上,咱明的搞不过他,暗地里来还不行吗?”
冯少一看,原来是从前开按摩城的李总,原来他的按摩城自被裴君浩砸了场子后,裴君浩不准他再开下去,不然,就要用他手中掌握的证据向政法机关举报,那可是要吃牢饭的,他只得被迫停业。
如今无所事事,成天混迹于这些地方,希望找个机会东山再起,心里对裴君浩恨之入骨,只是知道依他的能力与裴君浩斗,那是以卵击石。
首席的专属宠妻 第四十一章 到底几颗纠结的心
冯少一看,原来是从前开按摩城的李志明,原来他的按摩城自被裴君浩砸了场子后,裴君浩不准他再开下去,不然,就要用他手中掌握的证据向政法机关举报,那可是要吃牢饭的,他只得被迫停业。
如今无所事事,成天混迹于这些地方,希望找个机会东山再起,心里对裴君浩恨之入骨,只是知道依他的能力与裴君浩斗,那是以卵击石。
现在有了这样的好机会,他还能不在火上浇上一把油吗?
这冯少也是个脑子进水的人物,仗着家里有钱,都不是用脑子思考问题,是用肠子思考问题——里边全是屎。
听了李志明的话,急忙问:“你有什么办法?”
“你家里不是有钱吗?找人教训教训他,神不知鬼不觉。”李志明冷笑着说。
“行不行啊?”冯少疑惑的问。
“这年头,你只要出钱,怎么就不行?包在我身上。”李志明拍拍胸脯说。
“好!”冯少将手搭在李志明肩上,说:“好兄弟,够义气,你帮我找人,钱不是问题,包在我身上。走,喝酒去。”
两人勾肩搭背的,又去找地方喝酒去了。
李志明打了电话,叫了几个狐朋狗友一起闹到了大天亮,商量着如何教训裴君浩,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因为裴君浩经常出入于夜店等场所,又都是很晚才回去,而且这个时候都不带什么保镖,一般也就是陈强跟在身边,他们认为在他回家的路上动手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裴君浩每次都是成群的人来,成群的人走,路上驾着车,也不会停下来。
有人想了个法子,故意找辆车在路上与裴君浩的车相撞,把他引下车来,可是又担心这样的话就露谄了,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来,正想罢手另找机会了。
就在这晚,裴君浩因为家里打来电话说小嘟嘟不舒服了,裴君浩现在最宝贝的,就是慕芷菡留下的小嘟嘟了,他寄托着他对慕芷菡的一切深情,听说嘟嘟不舒服,裴君浩不顾众人拉着不让走,带着陈强急忙往庄园赶。
在外面蹲点的人一看机会来了,就在裴君浩与陈强出了大门,到停车场取车时,躲在停车场的两位蒙面打手冲出来,一个上前一刀扎在裴君浩胸前,血立刻汩汩流了出来,另一个对着陈强头部狠狠击了一棍,陈强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两位凶手迅速逃窜,裴君浩用手捂住伤口,拿出手机报了警,待警车赶到时,裴君浩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倒在车旁,旁边倒着错迷不醒的陈强。
警方迅速将他们送到医院抢救,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因为失血过多,裴君浩的身体非常虚弱,把父母也吓得面无人色,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可怜白发苍苍的老人,曾经失去两个自己的亲生孩子,现在看着养子也被人伤成这样,那种担忧和痛心,让观者的心都揪起来的痛。
楚彬轩听了施可茜的讲述,也吓得不轻,急忙开车带着施可茜去找慕芷菡。
“慕总。”施可茜一见慕芷菡,就红了眼叫。
“可茜,”慕芷菡有些意外,温和的笑道:“别这么见外,叫我芷菡就行。”
施可茜点点头,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慕芷菡还以为是因为她与楚彬轩的婚事让她伤心了,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她,轻声问:“怎么了,可茜?”
施可茜哽咽着说:“芷菡姐,我浩哥哥被人杀了!”
“你说什么?”慕芷菡只觉当头一棒,惊呆的望着施可茜。
”浩哥哥让坏人杀了。”施可茜流泪说,慕芷菡只觉眼前一黑,缓缓倒了下去,楚彬轩慌乱的扶住她,使劲按她的人中,大叫:“芷菡,芷菡!”
回头瞪了施可茜一眼,说:“可茜,你这样说话,是想要芷菡的命吗?”
“我说错了吗?我浩哥哥是被人杀伤了。”施可茜也慌了,胆怯的问,也慌忙帮着楚彬轩来按慕芷菡的人中。
慕芷菡缓缓醒了过来,两行泪水从苍白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半天凄惨的叫了一声:“君浩!”又晕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叫医生来!”楚彬轩慌了神,那里裴君浩出事了,要是芷菡也急出事来,可如何是好?
家庭医生很快赶了来,给慕芷菡打了一针,说是急火攻心,病人情绪太过激动了,重要的是平复情绪。
“对不起!”施可茜低头站在一旁。
“可茜,我知道你心疼你浩哥哥,可是你只说他被人杀了,谁知是死是活,你只说他伤了,芷菡就不会这样急。”楚彬轩责备道。
“我一会告诉芷菡姐姐,我太性急了。”施可茜站在床前,看着慕芷菡睁开眼睛,正要说话,慕芷菡却两眼一闭,又滚下两滴泪水,幽幽的说:“想不到这一别,从此阴阳相隔,君浩,我对不起你!”
“芷菡姐姐,都怨我太性急了,没有说清楚,我浩哥哥是被人杀伤了,他还没有死!”施可茜急忙说。
楚彬轩喝斥道:“可茜,什么叫还没有死,你到底怎么说话呢?”
慕芷菡却立刻精神大振,惊喜地问:“君浩没死吗?他怎么样了?”
“他被人杀伤后住院了,失血过多,不过,抢救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非常虚弱,医生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现在特别需要照顾。”施可茜眼巴巴看着慕芷菡说。
“有谁在照顾他呢?”慕芷菡问。
“能有谁呢,不就是陈强一个大男人吗?裴伯伯和伯母那么大年纪,我哥也没个姐姐妹妹的,我也不在,曼茹嫂子又离婚去了加拿大,还能有贴心的人照顾他吗?”
慕芷菡沉默不语,施可茜哭着问:“芷菡姐姐,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浩哥哥啊?你走后,我浩哥哥就变了,整天出没在那些娱乐场所,通宵达旦不回家,这才会惹出这样的事非来。”
慕芷菡牵过施可茜的手说:“可茜,你回宾汾市去,你去照顾君浩,好不好?”
“你呢?你真的不回去看看我浩哥哥吗?”施可茜抽泣着说。
楚彬轩一直站在旁边沉默,这会轻轻坐到慕芷菡身边,柔声说:“芷菡,要不,你先回去看看他吧,几天再回来。”
慕芷菡摇摇头:“再有几天就是婚期了,我怎么走得开呢?可茜,你快回去吧,照顾君浩要紧,让你浩哥哥……忘了我!”
施可茜牵着慕芷菡的手一个劲的流泪说:“芷菡姐姐,你既然这么担心浩哥哥,为什么要与楚少结婚,为什么要离开浩哥哥,到底为什么啊?”
“可茜,答应我,回去照顾他。彬轩,你送可茜回去吧,我想静静。”
楚彬轩点点头,出去叫司机送了施可茜回去,回房慕芷菡正低头流泪,见楚彬轩进来,急忙拭去泪水。
“芷菡。”楚彬轩轻轻坐到她床前。
“什么也别说了,彬轩。”慕芷菡制止他。
“不,我觉得我很自私,我觉得让你这样与我结婚我很难受。芷菡,我爱你!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楚彬轩冲动的抱着慕芷菡说:“我时时担心你会离开我回宾汾市,我作梦都梦见裴君浩来接走了你,我不知道自己在作些什么?是我把你们两人这样活生生的分开,让你们这样互相思念和折磨。可是我也很难受,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彬轩,你并没有错,你一点错也没有,为什么要自责呢?”慕芷菡从不见楚彬轩这样无助的样子,慌忙安慰他。
楚彬轩抱着头倒在慕芷菡的怀抱,是啊,这么久来的患得患失,这么久来的期望与失望的交织,他不能要求慕芷菡完全忘记裴君浩,就像自己没有能力忘记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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