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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纱叶
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薛晓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可以依旧在人前伪装成幸福的状元夫人,然而……她为什么要发现那件事呢?
薛晓雨的童年其实还有第三人存在,那个人的存在薛晓雨也不愿意提,她不喜欢他,就算后来那个人排除万难登基为帝,她也依旧不喜欢他,因为这个朱昊天,这个皇帝陛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跟她对着干,从小就喜欢跟她抢小哥哥,明明陈成更好静,偏偏朱昊天就喜欢打着旗号让他活动身体,拉着陈成一起去打拳,每次都还挤兑薛晓雨,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还借口出汗多会脱衣服,让薛晓雨回避,次数多了,薛晓雨也觉得不爽了,跟他吵架,却从来都吵不过他,因为二人一直在争夺陈成,一来二去,便成了死敌。
就算三人长大,就算薛晓雨已经嫁给陈成,学习如何去当一个好妻子,就算三人都日益成熟,感情是不会变的,薛晓雨与朱昊天照旧相看两厌,而朱昊天……薛晓雨悔的只是那天她为什么喝多了,在路边休息,若是她走多几步,没有听到那些话,该有多好。
原来朱昊天喜欢陈成,打小他就喜欢,所以他才会跟薛晓雨抢陈成,才会做出那么幼稚地举动,他无法忍受陈成对薛晓雨的体贴,他想要陈成正视自己,不是作为君臣,也不是作为友人,而是作为爱人,所以他决定再也无法忍下去,他知道如果直白地说出来,只会被拒绝,所以他决定下药,而这恰好被薛晓雨听到了,在被发现的那一刻,朱昊天那瞬间的脸就变得格外狰狞。
“只要你死了,他就再也不会娶妻了,只要你死了,他就能看到我了,”朱昊天掐着薛晓雨的脖颈,青筋暴露,“八岁那年,明明差一点就弄死你的,为什么我要救你上来,你早就该死了!”
薛晓雨八岁那年,受人忽悠,爬去了一座山崖边上,为陈成的母亲采一株药草,一时失足,差点摔下山崖,是朱昊天拉住了她,也是那会儿开始,薛晓雨才默默地认同了三人行,才决定不跟这个失去生母性格乖戾的太子爷相计较。
往事不该回首,她坐直了身体,伸出手指拭去了眼角的泪花,“你们就这样把我偷出来,就不管了?”
周丽与张远面面相觑,“不然咧?”周丽摊了摊手。
她嘴角抽搐了下,拿出了一个东西,“把这个放过去吧,尸体突然不见,会闹很大的,不适合我接下去的计划。”
张远与周丽面面相觑,最终张远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地又做了一回梁上君子,这一回是还“尸体”,那是一具仿真的人偶。
周丽望着队长的眼神泛出了崇拜的小星星,她的队长就是榜,眼珠子一转,一个完美的计划又诞生了,“队长,接下去要干什么,你说,我听着呢。”
“……”零默默地撇开头,有个痴汉女队员其实……也还好,只是……“走吧,去租个客栈。”
指使本队速度最快的那个人去买了笔墨纸砚后,零挥手间就写就了一封信件,“张远,麻烦你帮我去把这封信送到丞相府中,如果门房不肯收,你就对他说这是柯子湖畔故人的信件。”
“为什么又是我?”刚坐下没多久,正灌着一壶水的张远直接呛到了,茶壶中的水因为手抖的缘故,湿了他的衣襟。
二女默默注视着他,“好吧,我自己去寄。”零作势就要站起来。
“队长,你可是已经死了的人了,我去寄吧。”周丽直接拦住了她,从张远手里直接夺过信件,快步下了楼。
“你似乎很不喜欢周丽?”零突然间开了口。
张远隐晦地撇了撇嘴,“她很好,真的。”他的确不喜欢,谁让那个萝莉脸的家伙经常倚卖老地教训他呢。
零叹息了一声,“其实丽丽是个好女孩,只是她被男人骗过,所以对男人都有很重的戒心,请你多体谅她。”
张远眼神闪动了下,默默点头表示已经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是个病态死傲娇#
#臣子是个古板老夫子#
#原主是个无辜炮灰#
#论那些年我们看过的纯爱#
#可怜的皇帝正在单相思#
#霸王硬上弓的后果是be#
#有女主的地方就有一堆狗血#
诸如此类……
借下章周丽吐槽的话语,按照这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受的品性,这篇bl绝壁是be没有跑,原主死的真可怜,皇帝必须虐。





[快穿]虐渣 第36章 君臣二
当她披上黑色的斗篷,漏夜从丞相府的后门进到前厅的时候,在见到丞相的那一刻,她“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双目盈盈,未语泪先流,“舅舅……”
意丞相吓了一跳,忙示意自己的夫人去扶起她,丞相夫人见她如此,心中不由怜爱顿生,“你这是怎么了?”刚收到她的死讯,却转眼又接到了她的信件,若不是意丞相当年与她的母亲姐弟相称,他也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舅舅……舅母……”薛晓雨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从前富态的脸庞此刻已经削瘦地只剩下了骨架,她双目红肿,哽咽着把某人杀人未遂的事情和盘托出,“他以为我死了,把我推入湖中,没成想,这反而救了我的命,而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灵堂里,却不敢耽搁,一旦他知道我没有死,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想活,所以我自作主张地逃了。”她一直低着头,所以二人都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到莫大的悲哀。
“国重呢?他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意丞相紧皱着双眉,他的外甥女是何样人,他一直都知道,却没有想到会遭此祸事。
薛晓雨闻言,身体抖了一下,哀戚地笑了一声,“舅舅……夫君是何样人,您还不知道吗?”她仰起了小脸,眼神里透出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意味,“我以往一直都盼望着他能正眼看到我,可是……谁能料到直到我死了,才能换来他的一滴眼泪,纵然我死了,他也没有陪我,他的心里只有这个国……”
意丞相听得愤慨,外甥女那张酷似义姐的脸让他回想起当年义姐对他的诸般照顾,若非义姐,他焉有今日,“你就暂时住下吧,晓雨,舅舅会为你声张正义的。”
另一边厢,在陈府,陈成刚歇下半个时辰,就起了床,他细细地整理着衣冠,那双眼里有悲哀,比悲哀更多的,却是解脱。
陈成是因为母亲的提议才娶了视为妹妹的薛晓雨,成亲之后,薛晓雨的脾性也丝毫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地会惹事,还是那么地任性,只要陈成出门晚了回来就会喝醋,每到这个时候,陈成都很自觉地提起被褥睡书房,他觉得自己与薛晓雨没有共同语言,他能如照顾妹妹一样照顾薛晓雨,却不懂得如何把薛晓雨看做是妻子,他们的新婚之夜陈成被灌得烂醉,而后因为二人都未曾受过那方面的教育,所以就算是同床,却什么都没有做过,陈夫人倒是有心的,却因为各种误会,以为二人都已经知晓人事而未曾多管,薛晓雨被抬回去的那晚,陈夫人晕了过去,而翰林陈大人则忙着照顾妻子,对儿子陈成的事情完全不知晓,才造就了周丽二人看到的那叫人心酸的一夜。
来拜祭薛晓雨的人,几乎都是与陈家有些交情的人,一些翰林清流,也有一些是看着新科状元与皇上是发小这层关系才过来的人,本来就冷清的灵堂却在意丞相出现的那一刻,气温逐步上升。
“是意丞相!意丞相怎么会来的?”有人诧异道。
“看来那个小道消息是真的,已故薛国公夫人真的是意丞相的姐姐。”这话渐渐在宾客间传开了。
在陈大人与意丞相寒暄完毕,意丞相把目光投在了那个面容憔悴的男人身上,“听说陈贤侄素喜为国操劳,雨儿去的当天还提笔写就一篇奏折进宫,不知可有此事?”他的目光带着深意,唇瓣带着些微的恶意。
陈成的手抖了下,面对父亲指责的眼光,他下意识地躬□子,“学生……学生……此事是真。”他嗫嚅了两下,最终还是承认了。
“陈贤侄为国之心可真是日月昭昭。”意丞相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意某不过是一老翁,可担不起新科状元老师之责。”说着,意丞相素手拈香,对着那副假的遗体闭上了眼睛,神色肃穆,他在心里对着自己的义姐承诺,“姐姐,雨儿的苦不能白挨。”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一下子就能读出了丞相对陈家的不满,这就打消了一些人的心思,当今上位不过两年许,当年还是丞相率众才拥护上去的,丞相可是历经三朝而不倒的大人物,在朝臣们心中,分量可比上位后并无造诣的皇帝重得多了,而新科状元与皇帝可是发小,谁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导致丞相与皇帝的不对盘,两年多前宫门前的血迹还未干透彻啊。
这只是意丞相的第一招,慢慢的皇帝就感觉到他的圣意难通,以往他每每有什么想法,丞相那一派的人都会尽早提出,然后他就能称心如意,然而现在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咳嗽,底下那丞相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若说是跟他对着干,人家又不是摆明车马地划清界限,光是喊着口号却从不再做事,而这些时日,发生在翰林府上的事情都传遍了朝野,皇帝知晓后才心中暗恨,既恨丞相的不识趣,也恨众臣的不配合,不过是死了一个女人,不过是死了一个女人……
皇帝对薛晓雨的感观很复杂,这个女人总是无时无刻都在刷新着皇帝对她的看法,皇帝最恨的就是她总能夺走陈成的注意力,明明二人都如此相似,明明都是失去了母亲,薛晓雨却如此乐观,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明明大家都跟孤儿一样,薛晓雨却能得到翰林夫妇全心全意的爱,而他却只能被父皇关小黑屋,就着一个冰冷的馒头啃一天,小的时候,皇帝不爱笑不爱说话,整个人很阴沉,他是认识了陈成之后,才渐渐开始有话说,才渐渐奋发图强,学武习文,他本来只是讨厌薛晓雨,在知晓薛晓雨喜欢陈成后,就变成厌恶,而在知道陈夫人要把薛晓雨许给陈成后,这厌恶逐渐变成了恨,凭什么薛晓雨这种人能得到幸福?她除了会卖乖会讨好陈夫人外,她还会什么?他最厌恶的就是薛晓雨施舍一样的眼神。
……“喂,听说你病了,我给小哥哥做了粥就顺手给你端一碗。”五年前的薛晓雨风风火火闯进他的屋子,扔下了一个煮的灰黑的汤煲。
当时的皇帝嫌恶地看了一眼,却因为又被父皇责罚,被兄弟们奚落,他躲在翰林府上,最终抵不过心底复杂的感受,尝了一口,那粥……味道真是又苦既涩……
皇帝脸上的怔忪犹在,却仿佛彻底醒悟过来,也许,人死了后总是会想很多吧,一些薛晓雨的好处慢慢地浮上了心头,可他是谁,是皇帝啊,他亲手了结了她,便不准备再想起她,那个蠢女人,怕是临终前都未料到他会杀了她吧,明明自己一直都想她死,她却自以为是的施舍着她的怜悯,作为这个王朝最顶端的那个人,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敢怜悯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日月乾坤……国之无后弗成……请皇上选妃立后。”下头站着的人很脸熟,那是一名御史,是丞相的马前卒,皇帝抬眼看去,意丞相回以深邃的一眼,而后推山倒柱地跪在地上,“臣恳请皇上选妃立后!”
“臣恳请皇上选妃立后!”群臣跪倒。
皇帝脸色铁青,他的后院一直都是众人瞩目的地方,从前他还有丞相附和他的借口,现在连丞相都开始跟他对着干了,他气得拂袖而去,把这个问题搁置不提。
对于群臣而言,这件事却等同于已经落锤了,一直以来,他们中有些人就盼着送女儿进宫一步登天,一些人就想着送女儿进宫能得到什么对家族有利的讯息,一些人就盼着皇帝能早日开枝散叶,皇朝能有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可这么长时间,皇帝的后院依旧是当初当皇子时候的小猫三两只,现下可好了,丞相也不姑息皇帝了,众臣都露出了笑颜。
“可恶!可恶!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就是想要把自己的人安插||进来!”皇帝气得拔剑,劈碎了桌子。“来人,备马,朕要去陈府!”
小太监跪在地上,明知道陈府现在丧期,他却丝毫不敢提出异议。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聪明的你们一定知道女主打什么主意的咩哈哈~~
爱你们,然后我滚去睡了嘿嘿




[快穿]虐渣 第37章 君臣三
饶是皇帝如何负隅顽抗都没有用,满朝的文武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无论事情大小都跟皇帝对着干,皇帝终于是妥协了下来,他见不到自己的发小,失去了智囊,他只能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开放了自己的后院。
一群妙龄少女怀揣着对未来的满腔希望进了宫,却终日不得见天颜,这头几关里,不含已经内定的那几位,皇帝压根见都不想见,最终只在最后一天随便点了几个背无靠山的艳色女子廖做打发。
意丞相之女名婉茹者已经内定为后,新皇登基两年许终于立后,且这皇后的来头也是极大的,一方面是终于能看到皇朝后继有人的希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讨好三朝老臣,整个婚礼显示极为宏大奢华,全程皇帝都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众臣在下头只管喝自己的,这是大喜日子,皇帝也没有理由让人不喝酒不是,意丞相在下头已经被灌了几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样,他眯着眼睛,看着皇帝拂袖而去的背影,嘴角微勾,陛下,日子还长着呢,当年你推卸责任害死姐夫又间接害死姐姐的事情,现在可以慢慢清算了。
意丞相心中自有天地,然则他已经历经三朝,从大隋到大晋的两位皇帝,晋朝开国皇帝与意丞相把臂同游过,可老子是龙儿子是虫,要不是开国皇帝那几个儿子涉嫌造反都废了,怎么也轮不到现在这个皇帝登基的,已故薛国公夫人可是当年大隋皇室的远亲,要不是晋朝开国皇帝与意丞相志趣相合,要不是大隋那皇帝净干缺德事,意丞相也不至于帮扶起这样一个皇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这个皇帝小子太不识趣,意丞相也不介意再颠覆一个皇朝,将来下到九泉之下,也能先对晋文帝述说他养而不教的过错。
按照历朝惯例,大婚之日,皇帝都必须歇在皇后处,可现在的皇帝压根就对意丞相之女有反感啊,他怎么可能会歇在那,可是门外就是侍卫们盯着,一旦他离开了,那就是打了老臣的脸,说不定那老头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皇帝随意地拿起杆秤挑起了皇后的喜帕,乍一对上皇后的双眼,皇帝吓得倒退三尺,那哪是什么皇后,周身充满着阴气沉沉的鬼气,那张脸竟就是那薛晓雨,“薛……薛……”
皇后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起身盈盈一福,“陛下……”
皇后这么一开口,倒是把皇帝的心神给唤回来了,定睛看去,皇后也只是有三分长得于薛晓雨相似,再一细看,就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若说薛晓雨是火,那么这皇后就是水,整个人柔柔的,有那么一两分江南女子的温婉,可谁叫这皇后是意丞相之女,谁叫她长得于薛晓雨靠边,心中有鬼的皇帝自然撇过头去,不想再看到她,心里想的都是意丞相应该是不晓得薛晓雨如何死的这件事。
望着皇帝自顾自地和衣而卧,皇后眼波流转,伸出一双丹寇染过的手轻轻搁在皇帝的衣襟处,然后素手就被恼怒的皇帝抓住了,“你在干吗?”皇帝眼中喷火,似乎对方若不说出个丁卯,绝不放过一样。
“父亲教导,帝后伦常,茹不敢或忘。”皇后倒是大方,一礼然后一脸正经地说道。
皇帝咬碎一口白牙,他羽翼未丰,虽然恨不得把人踹出去,可现在怎么敢与意丞相再唱对台戏,“不用了,朕身体不适。”他转过身子,面向床铺内睡去。
“莫不是男人也有那几天?”背后,皇后压低着声音用疑惑的语调说着,却让皇帝听了燥地紧,耳廓都红了,“闭嘴,赶紧睡,朕困死了,你若不睡就自个出门转悠吧。”他还存了让皇后自己出去转悠转移开视线,说明这不是皇帝不合作是皇后不懂事的意思,可皇后却很乖巧地就上|床了,非常乖巧地睡在他身侧,让皇帝整个人都暴躁了,他长这么大,何曾有人睡过他的身边,不,还是有的,发小陈成就曾经与他和衣而卧,这么一想,他的心思不由被陈成的影子牵引着,迷迷糊糊地就坠入了梦乡。
皇后一晚未睡,她半坐起身子,看着那个在甜梦中徜徉的皇帝,冷笑了下,亲爱的陛下,本宫先送你一场噩梦如何?
翰林府上,听了半宿吹打声音的陈成也睡不着,他的心里有因为发小娶亲带来的失落,也有无意间窥见皇帝对他的心思的纠结,对他而言,皇帝是发小,是一同长大志趣相投的人,可是他从未想过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对他怀着那种心思,本朝并非无男宠,前朝隋哀帝就是因为对男宠宠爱太过,导致朝纲败坏的,陈成私心里对男宠都抱着读书人那种鄙夷的态度,所以面对皇帝他无法自处,更因为有流言传出发妻之死与皇帝有关,他更加需要避嫌,他知晓妻子与皇帝不对盘,可无论怎么说,皇帝都不会害死妻子的,身为皇帝,手掌生杀权,他想一个死,明着来就好了,何必……除非……陈成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聪明的读书人,事情真相如何,他几乎都猜透,可是……他无法面对皇帝的转变,那个英明神武、铲除异己登基上位的皇帝,一旦从行事坦荡变成……陈成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一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的语气里极为痛苦,有对皇上的失望也有对前程的迷茫,可他最终决定给皇帝一个机会……
皇帝大婚三日后,他收到了一份奏折,看完后,他重重地合上了奏折,唤来了陈成,“爱卿,你真的决定了吗?”
“是,请皇上批准。”南边因为连年灾难,民心不稳,官场黑暗,陈成决意要去拨乱反正。
“南边的事,有别人,现在我的身边少不得你。”皇帝的语气颤抖着,他用昔日与陈成兄弟相称时的语气恳求着。
“陛下也该学着自立了,臣心中有国,哪里需要臣,臣便会去哪,臣不再是过去那个臣,陛下也不再是过去那个陛下。”四目相对,陈成的眼里有的只有坚决。
“爱卿,可真残忍啊。”皇帝喟叹了一声,他还未曾剖白心声,就被陈成给冷酷的拒绝了,他虽然是皇帝,却从来也勉强不了他,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想出下药这种下作的事情,可他这兄弟,自有文人风骨,对男宠极为鄙夷,对纲常极为看重,“若朕不是朕,你还是我兄弟吗?”
“请陛下收回此言,陛下是要继承先皇志愿的人,是要开启万世基业的人,陛下且不可忘记当年发下的宏愿。”陈成双膝跪地,重重扣下了三个响头。
当年的宏愿只是为了你而起的,若你能笑逐颜开……罢罢罢,皇帝摇了摇头,挥了挥手,他知道他再也无法控制这个心中自有沟壑的人了。
陈成走出大殿的时候,脸上带着解脱,无论皇帝有什么心思,以后再也管不了自己了,他决定要把自己的残躯投到难民之中,把自己当做是一个补锅匠,哪里需要他他便往哪里去罢,这京城……希望再也别回来了。
“娘娘,状元已经出城了。”有宫女附在皇后耳边说道。
“嗯。”皇后用茶盏刮了刮茶水,悠然抿了一口后,才说道,“怎么也曾是亲家,派个人送一送新科状元,别让人家说咱们意家不懂礼数。”她的语调冰冷,眼中毫无感情。
“是。”宫女行礼过后,就出去了。
留下皇后一个人端坐在殿上,一室孤寂。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因为今晚作者要出门,所以赶紧码了一章现在就发~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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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渣 第38章 君臣四
陈成是在清晨离开京城的,他只背了一个行囊,就带着小厮离开了,这么低调的行止与他本人的身份可是一点儿也不衬,可陈成也没有管太多,他是故意避开了皇帝派去的人,一个人站在荒野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要不怎么说陈成是新科状元呢,他的皮相还是不错的,容颜清俊,是大晋朝所有母亲眼中的金龟,偏偏却早就定亲,如今发妻死去,虽然不能很快定下续弦,但已经是有人盯着那个位置了。
“谁?”小厮突然转过头,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他来不及分辨就被人打晕在地。
陈成条件反射回过头去,只看得到一道黑影,就感觉脖颈一痛,彻底晕了过去……
宫中,皇帝夜夜宿在新建的琉璃宫中,琉璃宫中收罗了各色美人,而这些美人都没有品级,外人看来就是皇帝贪花好色,可是已经得到内线消息的皇后又如何不知道这皇帝压根没有传召任何一个人,他做这些只是为了扇丞相的脸而已。
但任皇帝想要如何扇脸,羽翼未丰的他初一、十五还是必须去皇后宫中报道,然后直接抱着被铺到偏殿去睡,每次去到皇后那,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然后就去偏殿了,也不管皇后心里是如何想的,在他夜夜宿在琉璃宫后,也完全没有跟皇后有过一句交代。
意婉茹觉得很讽刺,幸而她不是真的皇后,也不是真的二八少女,不然指不定还被这皇帝怎么虐心呢。
这不,又到了初一,这一回皇帝来到翊坤宫时,居然带着满脸的怒气,第一眼见到意婉茹就冷笑出声,“你真的有个好爹爹!”在朝堂被丞相指着鼻子骂私德有亏,他哪里做错了什么,鬼知道那琉璃宫中什么时候有了那几个倒霉兄长的女人的,更何况他一个女人都没碰,他光明正大地很,怎么就是私德有亏了!
皇后疑惑地看过去,然后默默地低下头,就跟看见什么失心疯病人一样,这个表现更刺激了皇帝。
只见皇帝扭曲着脸,直接揪起了离他最近的宫女,“你爹不是说我私德有亏吗?那我还就得对着干。”说着,他搂着宫女去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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