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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门四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自自在在
只这一句,谭、江、二王即刻知道被沈伯谦诈了。
“你怎么,什么时候知道的?”江七饼诧异的问道。
这也是他们都想问的。
沈伯谦慢悠悠的找了块石头坐下,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想想,大概是从青州回来的时候知道的吧。”
“不可能,那时候,我和四哥跟青山、青风从来没有任何私下的交流,你怎么会怀疑?”江七质疑道。
“你们的举动完全没有任何破绽,除了一点。”
沈伯谦说着顿了一下,又打了个哈欠,“其实发现你们早就认识,也是凑巧。”
沈伯谦这话倒不是谦虚,这事儿还真就是凑巧。
他因为气不过谭、江二人瞒着他真实姓名,就报复性的给他们起了个好笑的名字。
谭四条和江七饼。
这俩名字也就是有点儿好玩儿、好笑,在乡下也就是个普通名字。
哪个村没有什么狗剩、驴蛋儿之类的?
所以后来沈伯谦给大家介绍谭、江二人,大家也都是刚听到俩人名字的时候觉得有点儿好玩儿,或是好笑。
虽然现在在江七饼的引导下,大部分都叫他们谭小哥/四哥和江七先生。
但刚开始大家都是很自然的叫他们四条和七饼的。
但惟独,王青山和王石头,哦,现在该叫他王青风了。
惟独他们俩的反应非常奇怪。
只有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很抗拒叫你们四条和七饼,最开始的时候不得已叫过一次。
两人都非常的尴尬。
这就很奇怪了,这俩在乡下也就是普通名字,王青山和当时的王石头也是村里逃难出来的,怎么会觉得尴尬呢?
除非他们知道谭、江二人根本不叫四条和七饼。
或者说,他们很清楚,四条和七饼这两个名字根本不应该跟谭、江二人连在一起。
结论就是,你们四个是认识的。
说到这里,沈伯谦又笑了笑,继续说道:
“那么,既然你们是认识的,为什么不相认呢?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善解人意,既然你们不说,我就不问,也不拆穿你们。
就是想看看,你们想在我家搞出什么花样来?
想让我姥姥姥爷带你们跟自己孩子似的?想让徐大姑给你们做新衣做新鞋?
还是想让小妹天天想着怎么给你们做好吃的?
我这么解释,还过去的去吗?”
听他说完,四人鸦雀无声,老头也讪讪的往后躲。
过了许久,谭四条俯身拜倒,“伯谦,我们并非是有意隐瞒,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道:“总之,是我们对不住你——”
“当然是你们对不住我!
从我劳心劳力的救了你们,但却连个名字都得不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是麻烦。
但当时就算我坚持让你们走,江七恐怕也有办法赖上我。
装病,装昏迷都简单的很。
而我如果不上钩,恩人说不定就变仇人了。
谁让我倒霉手贱,一定要救你们呢?
不过,我自问的从头到尾对各位仁至义尽,怎么都想不到今天一早——”
“诶,你别乱说!”老头急眼了。
“别乱说?怎么,我要是说了,你就要在我家的后山杀了我吗?
也对,今早您老的尖刀就已经在我脖子上转了一圈了,也不差再来一次。”
老头没等他说完,一下子就钻到林子里去了。
留下潭江等人面面相觑。
就连一向机敏的江七都有些不知所措。
沈伯谦看着老人消失在林中的背影,又看了看手足无措的潭江四人。
双目赤红,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你们没有对不住我,你们对得起我的很呐!。
我还要谢谢各位呢,多谢各位不杀之恩,放我家人一马。”
他这话一说,不但是谭四,其余三人也尽皆跪倒在地。
江七咬着牙说道:“沈伯谦,虽然我平日里喜欢跟你置气,但这辈子,我就算是杀尽天下人,也绝对不会动沈家人一根汗毛。
你若不信,我愿以四哥起誓,如有违背,我二人不得好死,死后也要被挫骨扬灰!”
谭四和二王也跟着他立下毒誓。
四人刚说完,老头急匆匆的跳了出来,“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不算数不算数!”
江七一见他就恼了,“师祖,不是说了,让你等着吗?
你怎么自己跑去威胁伯谦,你这么做我们怎么有脸再去见沈家人!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老头被他一吼就挫了,耷拉着脑袋诺诺的说道:“我就是吓吓他。”
谭江二人脸上都是一僵,表情十分有趣。
沈伯谦对他俩此刻没有任何关注。
主要还是老头,他到底是不是个神经病?正常人可以交流的,神经病是防不住的.....
弄清楚他的精神状态,这个很重要。
经过刚才这一阵子的观察,还有老头刚才说的话,沈伯谦可以断定,他很正常,就是太老顽童了点儿。
这就是说,老头这个危机,解除。
那么接下来.....整死你们。
沈伯谦一伸手打断了正要说些什么的谭江二人。
冷冷的说道:“既然谭公子和江公子的长辈已经找来了,两位王公子跟你们也是故交。
我这个人,破财消灾,这是四位的身契,我已经带来。
再留着,我担心哪天起来自己的人头就不翼而飞了,还是各位自己收回去的好。
沈家那边我会解释,你们不用担心。
但三日之内,请各位搬出沈家,衣服铺盖什么如果需要,尽管带走。
反正你们不拿,我也是要扔去喂狗的。
其他的我也不想说什么,自此之后,我与各位就是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





穿越之一门四姓 第56章
55-潭江旧事
说完沈伯谦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转身走了。
谭四拉着江七疾步抢到他面前,一跪到底,“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伯谦,至少让我把话说完。”
沈伯谦停下脚步,冷笑着看了他们一眼,一转身,背对着他们几个。
冷哼一声说道:“我觉得我就够贱的,居然容忍你们几个到现在。
想不到,你们几个比我还贱,几个月了,我觉得大家相处的跟一家人一样,可都没能从各位嘴里捞到句实话。
怎么,今儿我说要断交,你们又肯说了?
还真是没看出来,你们这么喜欢犯贱。
当初你们俩是不是故意落到人市里头的?就因为喜欢被人作践呐?
这爱好,我真是奉陪不起。”
“这事儿是我们不对,可你也别太过分了。”江七明低声嘟囔道。
沈伯谦依旧背对着他们,哈哈一笑:
“哦——,江七公子说的是,那好啊,大路通天各走一边。
各位的阳关道我不稀罕,不过我这独木桥你们也别惦记了,还是那句话,以后见面,千万别说认识我,我tm都替你们觉得臊得慌!”
说完沈伯谦抬腿便要走。
却听得背后一记响亮的耳光,谭四冲着江七吼了一句:“住口!”
同时他伸手拦住沈伯谦,低声恳求道:“伯谦,小七性子一向这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先听我把话说完吧。”
沈伯谦看着强忍泪水的江七,转过头不耐烦的说道,“真是受不了。
也罢,我就听听你说说,就当是听个故事,不过看着你们我觉得恶心,你们都站我后面去。”
谭四被他这句梗的说不出话来。
几个月的相处,谭四等人对沈伯谦的印象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谦谦君子。
虽然有时候在一些琐事上异常执拗,但对人做事绝对没话说。
在家里,孝敬长辈,爱护幼小。
别说陈家二老跟徐大姑,就连杨大爷这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沈伯谦也一直敬重有加;
对于小妹和杨风,他更是视若弟妹;
他的两位姨母和表亲虽然只来过几次,但跟他感情极为深厚,足见他待人之诚。
不但对家里人如此,在外面他也是一样。
拿出沈家老宅办了本村第一个私塾,还亲自教授学生,惠及全村这就不说了;
他还把自己的束脩拿出来,为学习好的学生颁发奖励;
对于那些家里确实困难拿不出束脩的人家,他又允许人家以工代之;
给私塾砍柴,修房,挑水,扫地......皆可。
这桩桩件件都让他在李家坪的声望一日高过一日。
这也是他们几个虽然是外来的,但却能在李家坪过得这么舒心的原因之一。
单看沈伯谦的面子,李家坪的人也不会为难他们。
而对他们几个,不管是沈伯谦,还是沈家其他人,都仁至义尽。
沈伯谦就不说了。
他对人向来和善,除了偶尔跟江七逗逗乐子,从未见过他对谁生气。
有时江七小性儿,故意跟他顶着干,弄得谭四他们几个都不好意思,但沈伯谦却从来没生过气,顶多也就是调笑两句。
吃完饭或是睡一觉,事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从来就没见过他对谁说过什么重话,但今天却被他们几个气成这样。
刚才那番话,若不是亲耳听到,谭四根本不相信是沈伯谦说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沉。
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也不想失去沈家。
不但是沈伯谦待他们无可挑剔,沈家其他人也让人无话可说。
谭四和江七好歹还是用的暂住的名头,
但王青山和王青风却是实打实买来干活的下人。
可沈伯谦说的没错,沈家无论是谁,待他们都跟自家人一样。
吃,一起吃;
住,一起住;
就连做衣服,也没落下他们任何一个。
总之一句话,有沈家的,就有他们的。
陈家二老对他和江七特别的好,虽不能说跟自己亲孙子一样,但也没差哪儿去。
老爷子特别喜欢他,说他既能干又吃的了苦,还认字,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陈老太太却特别喜欢江七,又总是觉得他身子弱,事事想着他;
徐大姑一生孤苦,待他们几个也跟自己孩子差不多。
时时关心他们是不是吃饱穿暖了,下地干活儿又担心他们累着、热着;
杨大爷更不用说,只要是住进沈家宅子的,他都当成亲人一般。
杨风和小妹也是有样学样儿。
可以说,遇到沈伯谦后的这几个月,无论他们对往事有多少的怨恨,多少的不甘。
都被他们一家人温暖了。
比起前几年的漂泊,沈家就像是个真正的家,可以为他们遮风避雨。
他们几个发自内心的珍惜这一切。
这样的沈家,这样的人,他们打从心眼儿里舍不得。
谭四对沈家的回忆被沈伯谦不耐烦的打断,
“怎么,你是在提醒我,我有多蠢吗?我知道,我是好心喂了狗,那又怎么样?
谁还没遇到过几个人渣啊,就当是交学费了,我认倒霉还不行吗?
如果你想说的就是这些的话,那我真没必要继续听下去了。”
谭四急忙拦住他道:“好好好,不说这个了,你别急。”
沈伯谦这才又找了块石头坐下听他说。
他们几个的事情要从差不多三年前说起。
那时,宁王带出来的几部亲兵中的一支——谭家军遭遇夷族伏击。
虽拼死力战,但全军五千将士死伤殆尽。
谭家军主将,谭父铁山发现事情有异,命其铁卫很几个亲信护着自己的小儿子和挚友独子杀出一条血路。
出来的时候,谭父三十六铁卫只剩下三人。
却不料,好不容易除了夷族的伏击圈,他们又遇到一队七八个来历不明的人。
这些人出手狠辣,招招直指人命。
仅余的三个铁卫被杀,幸亏师祖刚好来看望谭父和江父,遇到他们,救了谭四和江七二人。
但后来他们三人逃亡的时候,因为师祖生性跳脱,他硬是把江七给弄丢了。
江七误入山林,又但心被人追,就在山间当了一年多的野人。
就是因为这个,他的身体才一直比较弱。
后来他们分头找人,谭四先找到江七。
才刚休养了两个月,又遇上了盗匪。
谭四为了保护江七,虽然击退盗匪,但却受了重伤晕倒。
江七把他拖到安全的地方后,也力竭昏迷。
所以,二人才会被人捡回去卖到了青州府的人市上。
若非沈伯谦出手,他们俩真是吉凶难料。
尤其是谭四,他虽然身体强健,恢复的很快也很好,但当时人市的情景,若是再拖上三两天,他必死无疑。
而后来遇到青山和青风二人,却真的只是凑巧。
他俩原本是谭家军的伙夫,当天兵马遇到伏击的时候,俩人也参战了。
不过,这俩都是专门负责背锅的,结果就被这锅救了一命。
醒过来一片血海尸体山,俩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来救援的兵马拎了出去问话。
本来问话的人对他们俩还气势汹汹的,但一问知道他们是入伍还不到半年的伙夫后,就没了兴趣。
好不容易回了营,俩人就被卷了铺盖扔了出去。
两人一打听才知道。
军中盛传,宁王殿下的部将谭铁山为了争功,不服调遣私自与夷人开战。
结果兵败如山,大损了我大兴朝的威名。
主将虽亡,但依律应当严惩。
幸好太子殿下正在边关劳军,听闻此事,说念在谭家军伤亡惨重,亲自求情。
请求主帅别再追究剩下那些散兵之责。
将他们全部遣散出营便可。
二人被赶出来之后,生活一直不如意,俩人才起了卖身求个安稳的心思。
却没料到又遇上了旧主。
俩人本来死水般的心又活络起来。
谭家军的军师江险峰对二人有救命之恩,他们也是因为这个投到谭家军帐下的。
原本以为谭、江两家的人都在那一战中死绝了,俩人也就没多想。
但现在既然两位幼主还在,他们俩定然是誓死相随。
但鉴于谭、江二人的身份,他们还是选择了私下相认。
说到这里,谭四叹了口气,这之后他们也想过要不要把实情告诉沈伯谦。
但思前想后,都没能下决断。
但这种事情,越往后越不好说,越往后越开不了口。
所以,前两天师祖突然找来,把他们几个都吓到了,千方百计的想拦住他去沈家。
就是因为几个人都觉得这事儿没法儿说。
说是个死,
不说早晚也是死。
但他们几个没想到的是,老爷子越活越回去了。
比以前还要任性,居然直接杀去沈家,弄出这么一个烂摊子。
这下子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了。
“师祖,你闯出来的祸,你来收拾!”江七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老头一听,撇着嘴边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
“也没把他怎么样吗。
我就是吓吓他,谁知到他这么不经吓。
也没人跟我说一声。
我就是玩玩,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我不是把你们四个都迷倒了吗?”
谭四又是一阵无语,唉,这一大一小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伯谦又是动了真怒,这事儿可真是麻烦了。




穿越之一门四姓 第57章
55-江七心思
背对着他们的沈伯谦许久未动,日渐修长的身影竟让他觉得有一丝苍凉和落寞。
再想想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谭四不由在心里又叹了口气,能把一个从不生气的人逼到这个份上,他们实在是罪孽深重。
但遇上这样的事儿,也难怪伯谦会动怒至此。
一时之间,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没脸去求取对方沈伯谦的谅解。
静默了片刻,谭四有些焦虑的看了看其他几人。
二王是指望不上的,小七一向机灵,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江七跟他迅速的对视了一眼,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此刻心中所想心里想的其实也差不多。
只不过,对于沈伯谦的反应,他比其他人更为诧异。
江七虽然一贯嘴硬,但对沈伯谦和沈家众人的感情却丝毫不比任何人少。
甚至,他比另外三个更加享受在沈家的日子。
想方设法的想融入进来,才会三五不时的跟沈伯谦斗一斗。
这让他觉得自己真正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但他也明白,建立在欺骗之上的感情是经不起风浪的。
所以,很早之前,大概是他第一次觉得“如果能一直跟四哥留在沈家那该多好”的时候。
他就在有意识的不断探触沈伯谦的底线。
就是因为,他想知道,一旦他们的秘密被暴露出来,沈伯谦原谅他们的机会有多大。
他一次次的惹怒他,而他一次次的一笑而过。
就算是跟他斗一斗,也都是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每试探一次,江七就纠结一分。
因为他发现,沈伯谦的底线就只有他的家人。
只要不动他的家人,这个人真称得上是个没心没肺的滥好人。
似乎你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的样子。
这是他最讨厌的一种人。
但他自己清楚,就算不想承认,但他的确不讨厌沈伯谦,不但不讨厌,还很喜欢。
甚至做梦梦到,沈伯谦是他亲哥哥。
更恐怖的是,他对这个梦境非常满意,四哥早上还问他半夜不睡笑什么?
这事儿最开始,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因为对滥好人,从小他就是看不上的。
母亲早逝,他被父亲在军营里带大,有件事让他印象深刻。
他六岁的时候,偷偷藏在帐内玩,听到父亲下令厚葬一个自杀身亡的下属。
那是父亲的一位得力下属,时常陪他玩。
他当时就哭了,跑出来问父亲,为什么那个叔叔要死呢,他不是要有小弟弟了吗?
父亲沉默了许久,只说了一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父亲也没说。
两年后,他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那个人在一次战场打扫中,虏获了一名孕妇。
但因为当时妻子身怀六甲,他又觉得被虏获的女子不像坏人。
不知是想给孩子积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最后一时不忍把人放了。
却没料到,那名女子居然是他们一直追捕的一伙夷匪的首领。
数日之后,他们与那伙盗匪交手。
一番恶战之后,锁定胜局,他也认出那个女子。
他自知受骗,一心生擒女匪首。
但那个女子却凶狠非常,死前一口气斩杀他九个兄弟。
其中四人已经做了爹,两个刚定亲,还有两个听说也快了,前几日他们还在拿这事儿说笑。
还有一个,是他新婚刚一个月的亲弟弟。
消息传回兵营,他弟妹气急攻心,当场吐血晕倒。
军医看过才知道她有了身孕,但却因为这个,最后一尸两命。
他的妻子知道事情原委,心中有愧,不顾身子,忙前忙后在操办弟弟和弟妹的丧事;
结果,不小心失足摔倒,也是一尸两命。
这件事让他极为震动,也让他从小养成了果断狠厉的作风。
用他的话来说: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仇就是仇,冤就是冤;
没什么好说的,做人就是要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你有委屈,你有苦衷,关我屁事!
我只做我该做的事。
尤其是谭家军出事后的几番生死经历后,他一度认为:
除了谭四和师祖,天下之人只有两种,要么可用,要么可杀。
能被用,就还有价值,有价值才能生存下去;
至于杀人,别人死,总比自己死来的好。
这是在人市,他无助的看着谭四一点点走向死亡时,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想法。
后来,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沈伯谦没出现,结果会是怎样?
四哥会死吗?我呢.......
结果是他根本不敢去想的。
所以,他这辈子都记得,沈伯谦对他们的再造之恩。
所以,即便他是个滥好人,他还是忍不住喜欢他,想亲近他。
因为在他身边,跟沈家人在一起,才有真正幸福的感觉,温暖、安心。
而且,他还知道,四哥他们也是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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