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作者:菜菜仙
新婚之夜跟老公洞房,坑爹的竟然给晕了,更狗血的是,还因此穿越了。 一朝穿越,猛然惊醒,竟然成为了一名襁褓婴儿,成为女尊王朝的公主,并深得女帝陛下喜爱。 这一世,她决定不求名利只为潇洒一生。却因天赋极佳,十四岁名震皇朝的佳绩引来无数嫉恨,各种阴谋暗杀接踵而来。 不争不抢,并不代表她是可欺的软柿子好吧。沉睡的猛虎一旦被惊醒就要做好出血的代价,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奈何这些刚刚平息,却引来了无数各路桃花,这日子……怎么过啊…… 某绝色公子温润如玉,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这一世,我非卿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楔子
室内高涨的火热,让这夏天的晚上越发的显得燥热难挡。
她如玉的胳膊将他紧紧的搂住,好像想将他嵌入她的身体里一般。
他们彼此深情的对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幸福与满足,最后他们十指紧紧相扣,达到幸福的彼岸。
而这并不是结束,他像一个不倒的铁牛一般,一次次的贯穿她的身体,香汗淋漓。
等这一天,已经有多久了?
谈了八年的恋爱,到今天终于修成了正果,而她也真正的属于了他。
欣喜、快乐、激动是他们两人现在的感觉。
她如丝绸般的肌肤,白玉似的皮肤上,因为激烈的运动,冒出了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如珍珠一般,滚落而下,沾湿了床单。
他亦是挥汗如雨,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只想就这样死去。
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往里一送,终于忍不住抱住她轻颤起来。
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他一次次的进入,让她飘飘然似飞到了九天之上,止不住全身的酥、麻。
在最后一次进入她身体,看着他精壮的肌肉,在晕黄的灯光下,仍旧健美结实,纹理清晰,因太过用力,身上的汗珠,一滴滴从他脸上滴下,让他俊美的脸更显男人气质。
她原本打算高呼他的名字,与他共同达到幸福的彼岸,却发觉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皮也越来越重,在下一个高潮来临之前,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心里默默喊道:“老公…老公…”
一道银白的闪电如银蛇一般划破天际,紧接着一声鬼哭狼嚎的嘶喊响彻云霄:
“天歌!”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章 穿越为公主
蓝御国皇宫中,宫中宫女、太监一脸凝重,行色匆匆。明黄的龙床上,一女子满头大汗,嘶声力竭的尖叫声从她的嘴中喊了出来:
“啊!”
一旁的太医神色凝重,柳眉轻蹙,却仍旧不慌不忙,站在床头,大声道:
“皇上,就差一点了,用力,再用力,马上就要生出来了!”随着她的高喊声,箫静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下体似被人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身上的汗越流越多。
虽然从前已经生过了五个,但这一次仍旧疼得她想要自杀。而这一次,从昨晚发作开始,一直生到今天早上,却仍旧没能够将孩子生出来。
她本人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全靠那一份坚持在努力着,只因为,这个孩子,是她与她此生最爱的男子相爱的结晶。
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包围皇宫的那一片碧蓝苍天,被一道红色的霞光笼罩,也不知道从哪飞来几只漂亮的彩色大鸟,围着皇宫的屋顶,一圈圈旋转起来。
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苍窘,也让这紧张的气氛顿时放松了下来。
“生了,生了,是公主!”太医一声惊呼,连忙弯腰抱起那满身是血的婴儿,止不住满脸的兴奋。
箫静竹已经筋疲力尽,扯了扯嘴角,而此时,本是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慕容亦一脸担忧的奔了进来,走到床边。
双手紧紧握住箫静竹冰冷的手掌,忍不住的热泪盈眶:
“皇上…辛苦了!”
女帝陛下欣慰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还想再说些安慰的话,终因为体力透支,终于扛不住,沉沉昏迷了过去。
翌日,箫静竹颁布昭告,六公主赐名为箫天歌,赐号升平,寓意太平盛世,歌舞升平,赏黄金万两,并在宫外赐府邸一座,待十五岁时,搬出宫外居住。
这古代的名字,竟然与她现代的名字一样,也叫做箫天歌,不知道这是缘分,还是猿粪,总之,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穿越过来了。
而让她郁闷难挡的是,她新婚之夜,正和老公享受这二十五年来的第一次,让她成功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过程中,她却莫名其妙的给穿了。
这还不够,她一点都不像她从前看过的任何一本小说,让她一朝穿越,便是成熟的女子身体,能够左拥右抱各色美男。
而她,狗血的竟然给了一具初生婴儿的身体,软趴趴的,毫无力量,就像一团肉泥似的,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
就算看到了美男,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这具粉嫩的婴儿身体,又怎么能够在古代把美男,泡帅哥?真是坑爹的!
而更让她郁闷的还是那个尽职的ru娘,每天不厌其烦的将她那硕大的ru、头,放进她的嘴里,让她不停的吸奶。
要是她是一个无意识的小屁孩也就罢了,她明明拥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心理年龄,却该死的让她成天在别的女人怀里,咬着硕大的ru、头吸奶,可以想象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但,既来之,则安之,至于她为什么会突然穿越,又为什么会穿越到女尊男卑的社会,更甚者,会成为这蓝御国的六公主,她完全搞不清楚原因。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深刻体会到,那就是她那父君深得女帝陛下宠爱,而她也因此备受她母皇的疼爱与眷顾。
如此这般,她这位生在二十世纪末,长在二十一世纪初,在接受了各种新奇的新潮思想的新一代女青年,却狗血的在新婚之夜,穿越成为了这女尊国的升平公主。
十年后,御花园。
“白兰泽,你要是再不将手中的风筝给我,我就以后都不理你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对着一个白衣胜雪的清俊少年,懊恼的大声喊叫。
对于小不点矮个子女童,少年无波无澜的脸上,无喜无忧,一双墨黑的美目静静的望着那个女童。
美少年乃是白兰泽,至于那个矮个子穿着一身粉红色宫装的小女孩,正是箫天歌的皇妹,箫天顾。
清俊少年皱了皱眉头,缓缓开口:“不行,就要上课了,你若是再玩这个,该会被太傅骂了!”
“太傅太傅,少拿你奶奶来压我,本宫不怕!”箫天顾年纪不大,只七岁左右,脾气倒是不小,公主架子更是摆的十足。
她踮起脚尖,伸手要去拿白泽兰手中的风筝,可实在是身高比例相差太大,白泽兰十三岁的身高,就已经比她这小不点高了一大截,他只需微微将风筝往上举起,任凭她怎么用力踮起脚尖,仍旧够不到。
举手拿了半天,箫天顾恼羞成怒,伸腿就朝白泽兰狠力踢去,白泽兰稍微挪动身形,箫天顾便因为身体倾斜,直接扑面趴在地上。
这一跤摔得实在够猛,疼得箫天顾龇牙咧嘴,正想起来破开大骂,猛然发觉,一袭蓝色罗衫飘入眼帘,她忙将破口大骂的话,吞了进去,唤作一声惨嚎。
“哇…好疼啊!”箫天歌正好从一旁走来,看到箫天顾如狗啃屎一般趴在地上,忙上前将她扶起。
“老七,你这是干嘛?一大早的,给谁跪拜呢?”
箫天顾闻言,一双桃花眼中立马迸射出晶莹的泪珠,趁机抱住箫天歌的手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蹭到她怀里。
“呜呜…六皇姐,白泽兰他欺负我,他是坏人,他让我摔跤,皇姐你要为我做主啊,我这如花似玉的脸蛋…”
望着怀中缺了颗门牙,说一句话就感觉漏风,哭的稀里哗啦,一脸泪痕,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的老七,箫天歌皱了皱眉。
望向一旁的白泽兰,白泽兰将风筝交给一旁的侍从,神色温和,朝箫天歌如沐春风般的一笑。
白泽兰的笑意就像一种剧毒般,明知是毒,却仍旧忍不住要上去尝上一口,而且越吃越上瘾。
从来这里开始,自第一眼看到这位少年,她便被他那超凡而脱俗的气质所感染,并且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位少年,当然这种喜欢还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
开什么玩笑,十三岁的小屁孩,怎么能被她轻易的爱上?除非她有恋童癖,且还有点变态。
“再不去上课,又该被太傅罚了!”
声音亦如他的微笑,低沉而暖人心脾,虽还处在发育阶段,却不是她记忆中的那种鸭公嗓音,原来完美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毫无瑕疵的。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章 严师出高徒
宫中四位公主,大公主箫天赐年方十七,已经搬出宫外,自建府邸居住。这位长公主,常年仗着自己是帝后之女,又是正室嫡女,自然是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且此人从小好色,听说公主府中养了不少年轻俊朗的美少年,对于美男子,她根本就毫无免疫力,可谓是位花痴公主。
二公主箫天赏,今年十四岁,这个女人,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虽然常年面含微笑,可眼中却并无任何笑意。但是有一点,此人心机颇深,是个笑里藏刀的主。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脾气,可能也跟她那没什么地位的父君,多少有些关联。
至于老七,刚出生不久,父君就大病去世。今年七岁,顽皮的小猴子一枚,不过与箫天歌关系最好,而箫天歌也十分喜欢这位小她三岁的妹妹。
箫天顾顽皮的个性,箫天歌自然是知道的。她随手从袖中将丝帕拿了出来,给箫天顾将脸擦拭干净。
她扬唇,眉眼弯成一条细线,声音也十分温柔,却让箫天顾在看到这样一张笑脸后,吓得立马止住哭泣。
“六皇姐,上课要迟到了,我先去了!”箫天顾逃也似的从箫天歌的怀中蹦出来,拽着她的小丫鬟,往前奔。
白泽兰摇头微微一笑,有些无奈:“也就你能够让七公主,有些惧意!”箫天歌不动声色的伸手抚了抚被老七揉皱的衣摆。
当她看到胸口处,那深色的一滩口水印迹,本是舒展的眉毛,紧紧皱在了一起。
随手用手帕将那一处地方,擦了几下,虽然没有擦干,但比之刚才还是要好了许多,现在又不可能再折回去换一件衣服,因为真的要迟到了。
擦了衣裳之后,她唤了身旁的婢女:“幽蓝!”
一个长得挺秀气的少女,走上前来,低眉顺眼:“奴婢在!”她二话不说,便将擦了老七口水的帕子,嫌弃的往幽蓝的手中扔去。
白泽兰一愣,随即了然的微笑,她还是一如从前般,有些洁癖,不过她怎样,似乎都让他觉得心身喜欢,毫无理由,从第一次见她开始,便是如此,就好像是命中注定。
箫天歌深知时候不早了,她那个铁面无私的老师,从来不会顾及什么皇家颜面,她们这几位公主只要上课迟到,她一定会照规矩办事,断然不会有半点徇私舞弊,更不存在畏惧她们的威严。
白太傅,十四岁便为官员,乃是三朝元老,从前教过她母皇,也是这白泽兰的嫡亲奶奶,她这样子严格,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箫静竹给了她这个至高无上的权利。
皇女皇孙,她都能够一视同仁,对她们严格管教,绝不会给半点面子,也因此,她被箫天顾私下里唤作:铁面无私白母鸡,而白太傅的真名叫做白幕吉,简称铁母鸡。
白泽兰并非皇女皇孙,却能够享受此等待遇,与宫中公主一同学习。一来是为了陪同公主们念书,二来嘛,这陪读之位,也并非阿猫阿狗都能为之,他能有幸被选中,实则也与白太傅的这一层关系有关联。
白泽兰乃是朝廷重臣的儿孙,现在又是陪读生,这一特殊的身份,让他也与一般男子不同而论。
他出生名门望族,官宦之家,他的命运早已经由上天安排,所以今后他也一定是这群公主中一个夫侍。
眼下看来,三公主箫天赏,与六公主箫天歌年纪与他相当,是最会成为她们两人当中其中一位的夫侍的,至于大公主箫天赐,她早就许配了正夫,连偏房都娶了几位,所以,以堂堂白太傅孙子这一身份而言,大公主是不可能将白泽兰纳为夫侍了。
箫天歌她们前脚刚进学堂,白幕吉后脚便跟着进来,箫天歌刚落座,白泽兰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看到白幕吉一脸严肃的站在了他面前,他只好继续站着。
白幕吉瞟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哀乐,这一点,白泽兰倒是与她十分相似,就连长相也有着七分相同,果然是隔代遗传。
“坐下!”
白泽兰不敢怠慢,这辈子,他最怕,最尊敬的就是他这位奶奶了,低声应答了一句之后,忙坐下。
白幕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将书本打开,几位公主都各怀心事,大公主一脸幸灾乐祸的瞟了瞟老六和白泽兰。
因为她知道,白幕吉明确说过,必须要比平时早到起码一刻钟的时间,而老六和老七刚才竟然在上课前一秒,而且还是和白太傅前后脚的相继踏门进来,这自然触犯了白幕吉的底线。
别看白幕吉此时不动声色,并未有任何怒容,但是以她们对她的了解,好戏还在后头。
“请大家将书翻到昨日所讲的那一页!”众人屏气凝神,此时除了白幕吉的说话声之外,便是沙沙的翻书声,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任何声音。
“昨日为师有将全篇文章讲解,倒是不知道,众位回去后可有好好复习?”
白幕吉风韵犹存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沧桑的痕迹,倒是岁月在她脸上刻画出了不少的成熟与稳重。
她似笑非笑的眉眼,一一扫过在座的各位,众位平时都十分飞扬跋扈的公主、王子,皆因她这一眼神,吓得后背汗毛直竖。
而这些人当中,唯有箫天歌一脸淡定,虽然她也未抬头与白幕吉对视,但是她却不像其她公主、王子似的一脸惶恐不安。
整个学堂十分安静,并无人回答,连白泽兰都忍不住有些诧异,不知道他这祖母,此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箫天歌不经意间扬起的唇角,却被白幕吉捕捉到了,她不动声色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场中央,每走一步,学堂中的人,心就跟着紧上一分,都生怕着白幕吉站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回答问题。
白幕吉整人的本事,可是有目共睹,当初大公主傲慢无礼,对她视若无睹,如今,也对她恭恭敬敬,言听计从,这就是霸气。
她很少骂人,也不体罚,但是就会使出一些手段,让你生不如死,又必须无条件服从。
她来回踱步,稍微在某位公主或王子跟前停顿一下,那位公主或者王子,便立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
来回走了三圈之后,白幕吉终于站定,停留在最小的老七身前,老七止不住全身颤栗,本就漏风的牙齿,更加觉得阵阵凉意从那里奔腾涌进。
“天歌,你将昨日为师所教的内容,背一遍!”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三章 天才
当白幕吉将箫天歌的名字唤出来之后,坐在学堂里的众位公主、王子都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大公主一脸幸灾乐祸的望着箫天歌,一副你也有今天的表情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
箫天歌似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般,从容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不给改色,没有任何惧意,淡定的就像御花园中那一汪碧青的湖水。
“是!”她低声应了一句之后,便将书本再次轻轻合上,随后便一字不漏,滔滔不绝的将书本上的内容通篇背诵了下来。
其实,她在前世的时候(这里将穿越之前命名为前世),根本没有这种惊人的记忆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经穿越到了这里,不但脑袋比从前要好用了,而且还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
至于这篇课文,她昨夜根本就没有去复习过,只是在白幕吉讲课之时,随意的扫了一遍,不想仅仅一遍而已,她就可以记得如此透彻了。
白幕吉本是扬起的嘴角,在箫天歌最后一个字说出之后,一点一点的垮了下来,一双深邃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盯着眼前不过才十岁的儿童。
她稚嫩的脸上是她这个年纪根本就不该有的淡定与平静,而她那双漆黑的眼睛,就像一口深潭,连她都看不到底。
这实在是有些可怕,因为眼前的箫天歌毕竟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童。当年箫天歌出生之时,天边红霞满天,各种飞鸟在皇宫的天空上盘旋不走,这是一种吉兆,而同时,也是属于王者的象征。
当年民间扬言,未来蓝御国的国君,定是这六公主—箫天歌。
此事在当年引起了不少的波动,但是这十年来,箫天歌并没有表现出有多惊人的壮举,亦或者是有多么高调,而相反,她为人低调,对任何事情都抱以漠不关心之态。
民间传言也因为这箫天歌的平凡与低调,而渐渐消失,甚至都觉得那不过是碰巧的事情,或者是皇家子嗣都会发生的状况,因为她本身身上流的就是真龙天子的血液。
白幕吉不动声色,然本是深沉的眸子里却陡然亮了那么一下,似笑非笑的望着箫天歌。
尽管箫天歌是二十五岁心智穿越过来的,但比起眼前的白幕吉,她还是嫩得似能滴出水来的料,故,在白幕吉这个老狐狸面前,她实在是嫩的可以。
她完全看不透这位老太太此时心里的想法,也不可能透过她那双深层的眼睛,看出点什么端倪出来。
过了片刻,白幕吉方开口:“坐下!”
箫天歌坐下,白幕吉随意的扫了她一眼之后,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今天的讲课。
放学后,老七张着她漏风的嘴巴,冲着白泽兰嚷嚷:
“白泽兰你家奶奶在家里,是不是也这样啊,看着挺和蔼,其实就是一只沾满了剧毒的毒蝎子,稍有不慎,就会被她的钳子所伤到!”
白兰泽一脸淡然,嘴角眼中总是有种淡淡的笑意,却不怎么说话,任由那缺了门牙的老七,在他面前数落着自己奶奶的不是。
而箫天歌却一个人背着手,走在前头,看上去像在沉思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实则不过是在想着待会吃什么。
“六皇姐!”箫天顾见说了半天,没有一个人答话,显得很是郁闷,不由几步上前,勾住箫天歌的手腕。
箫天歌顿足,低头望着比自己矮了一截,一脸稚嫩,缺了门牙的老七,疑惑的问道:
“什么事?”
老七箫天顾撇了撇嘴,瞟了一眼一旁俊逸非凡的白衣少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思着,长得这么好有什么用,却是个木头。
“你看这个白泽兰,整个就是个木头嘛,跟他那奶奶似的就知道欺负人!”白泽兰面露疑惑之色,他又哪里惹到这姑奶奶了么?
箫天歌闻言转身望向一旁的白泽兰,故作惊讶状:
“哦?他哪里得罪你了么?”
箫天歌瞟向白泽兰的眼中是聚满了调谬之色的,白泽兰那样聪明的人,又岂会不知道。
刚才在学堂,箫天歌被他的嫡亲奶奶给摆了一道,别看她气定神闲,看似没什么事情一般,可心里早就将白泽兰一家问候了一遍。
这会子既然箫天顾说白泽兰欺负她了,她自然就顺水推舟,将刚才受的气给还回去。
箫天顾一张稚嫩的脸涨得通红,搜刮了半天也没有想清楚白泽兰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但刚才话已出口,又不好收回,只得扯着大嗓门双手插腰的冲着白泽兰吼道:
“就比我大几岁而已,就长这么高,摆明了就是想要欺负我嘛!”
白泽兰瞪大眼睛,不由惊呼出声:“哈?”这也算是欺负人的理由?小姐,你才七岁,我可是十三了啊!
箫天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伸手抚额,一排黑线布满了她的额头顶。
她家老七的智商,真是有待提高!平息了心中的某些情绪之后,箫天歌转而望向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白泽兰。
“兰…”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瞟见老大正一脸得意的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她知道这个老大,每次都会给她制造各种麻烦事情来,秉着眼不见为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她决定这一次,就放过白泽兰。
她转身,从容不迫的往回走,而箫天赐又哪里肯让她离开,扯着大嗓门大声喊了起来:“老六,你怎么看见本宫就跑!”
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况且,她和这箫天赐这辈子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要经常见面。
缩在长袖中的手指紧了紧,箫天歌咬紧了牙关,转身之后,却一脸淡淡,遥遥向老大行了一礼:
“大公主多虑了,臣妹又没有对大公主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又岂会见到大公主就跑?不过是臣妹此刻饥肠辘辘,想早些回去用完膳罢了!”
原本还一脸怒意的箫天赐,在听到箫天歌这话后,无不是大声嘲笑了一声:
“还以为六皇妹是有多么重大的事情要去处理,没想到不过是用晚膳而已,倒真是本宫将你看高了一些!”
对于老大的冷嘲热讽箫天歌完全置若罔闻,淡淡的扫了箫天赐一眼,便转身离开。吃饭睡觉,不是大事,难道跟你似的成天在男人堆里打滚就是大事了?
年轻力胜不假,可也得注意分寸,纵欲过度终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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