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箫天歌双手背于身后,抬头望着墙壁上那一副副画卷,似乎是在观赏图画,又似乎是在与幽绿说话:
“先前帝后一早便派人前往我舞阳宫,而本宫却一直因为各种事情耽搁到现在,如今帝后这一招并非是摆本宫一道,而不过是以牙还牙!”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六十二章 智者与笨蛋
对于林笛的做法,箫天歌并不在意,只是在心中暗衬着,这林笛并非一般人,鹿死谁手,确实言之尚早。
此刻她观赏着一副水墨丹青,前世之时,也有不少的能人异士,会画些国画,当然,这些能人之中,并非个个都是有名之人。
也有许多人,并无任何名气,只是全凭爱好,而一直坚持下来。由记得那时候下班回家,途经地下通道之时,总会看到许多鹤发童颜的老者,在底下通道的内侧,摆一个小摊子。
上面放了各种各样的画卷,而老者也会手执毛笔,现场绘画,这种时候,观看的人多,而真正买下的人却很少。
有时候她也在想,这到底只是闲来无事的爱好呢,还是要靠这个养家糊口?
当然,那时候觉得画得挺好的画卷,跟此刻林笛墙上挂着的这些相比起来,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果然传言不假,林笛是个十分享受物质生活的人,这些画卷想必该都是名家所出,价格不菲。
“帝后驾到!”魏国忠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箫天歌敛了心神,刚回身,便见穿了一身淡黄色凤袍的林笛从门外款款而来。
眉目清俊、五官立体,肤色并非像她父君般偏白,而是有着健康的麦芽色,整体看来,这林笛,要是在前世也该是个不可多得的英俊男人。
只可惜…哎!竟然是个玻璃!
箫天歌忙躬身,朝林笛行礼,语气不卑不吭:
“儿臣参见父后,父后凤体金安!”
林笛眉眼间似乎噙着一抹淡淡笑意,而再细看之时,又觉得并非是在笑,而是他特有的威严。
面对如此的林笛,箫天歌都忍不住心中一怔,眼前所见的林笛,就像是宇宙之中的一个黑洞,深沉而不见底,却又有着吸引人的魔力。
缩在广袖中的手指不由紧了紧,努力平复心中的一些莫名恐慌,来自于强者压迫的慌乱与窒息。
林笛伸手,巧笑着将箫天歌扶了起来,满目中却是对于晚辈的慈爱之情。
“既唤本宫一声父后,又何来那多的虚礼?快快起来!”说话间,手上已经用了些力量,将箫天歌扶了起来。
“多谢父后!”真正就是一个黑洞,黑漆漆,一眼望不到头,也完全感觉不到,这懂是有多深,却让人无端的觉得害怕。
原来这就是林笛,一个心理年龄同样已经三十多岁的她,是否能够战胜眼前这位身心皆三十多岁的林笛,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两人落座,免不了先是喝上一口茶,都缓缓。林笛坐于主位上,神色淡淡。
“歌儿十岁生辰将近,陛下那日与本宫详谈,告知本宫,因近来国内天灾连连,而相邻两大国天狼与凤羽又对我蓝御虎视眈眈。陛下最近自是无暇分身,便让本宫对你的十岁生辰,代为主持大局!”
“儿臣惶恐,因儿臣生辰这等小事,而让母皇分心,更让父后伤神,真是儿臣的罪过。其实儿臣一早就有想法,如今儿臣年岁尚小,生辰一事完全可以一切从简!”
箫天歌回答的亦是从容而流利,并未有任何吞吐。林笛闻言,本是平静的眸子,突然闪了闪。
端着茶杯又喝了一口茶,眼中不由又多了一丝柔和的笑意。他眼前坐的确实是一个年方只有十岁的孩童,而这孩童,无论是给人的感觉,还是她本身的智慧,却都远远不止她这副小躯壳所表现的那般稚嫩与单纯。
此人若为友,日后比能够助他一臂之力,但自从她出生那日开始,从她降临到这个皇宫开始,他与她这辈子,便注定不能成为朋友,而只能是敌人。
心中闪过一丝凶狠,而面上却仍旧的柔和温婉,与他那立体而又刚硬的五官,稍微有些不搭调。
试问一个长得很男人,甚至有些英伦贵气的俊朗男子,有一日突然朝你笑得就像他不是你爸,却是你妈,这样的感觉,委实有些难以让人接受。
“歌儿真是少年老成,十分懂事的紧!”
此话一出,箫天歌心中立马有些不悦,什么叫做少年老成?这个词语可是褒贬不一啊,更何况,她这张才十岁的稚嫩儿童脸,怎么着也跟那老成搭不上边。
箫天歌垂了眸,显出一脸的不悦,林笛自然是从始至终都观察着箫天歌脸上的脸色,如今看到她如此生气,心中暗笑,到底还是个孩子。
喜怒无常,不过是别人以讹传讹,将她说的那般神话!在她林笛面前,所有人,都只是一汪清澈到没有半点浑浊的池水,一见便可到底。
“其实本宫的意思是,歌儿你比一般孩子懂事,会替你母皇和父后分忧,只是如此而已,并无他意!”
“儿臣明白,莫非父后今日唤儿臣前来,便是为了告知儿臣此事?”
林笛浅笑:“本宫与歌儿乃是父女,父亲想见女儿,莫非还需要那么多理由不成?”
我呸,这狐狸真是有够厚脸皮,再怎么说,他也只是她的挂名父后而已,何时两人的关系搞得那样亲密了?
更何况,他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搭理,起码现在表面上是如此,又何时两人的关系竟变得如此亲密无间了?
人家会演戏,不代表她就白痴到不知道配合。要演戏是,前世她可是看了不少电视连续剧的,她未必还会怕他?
“自然不是,父后若想见儿臣,随时都可召见,只是儿臣深知父后要为这后宫之事劳心劳力,儿臣怕打扰了父后而已!”
林笛闻言,竟然笑得十分欢畅,真像是见了自己许久未见的心爱女儿般。
“有传言说歌儿沉默、内敛,清高而目中无人,今日看来,那些乱传谣言之人,真是该拖出去直接砍了!”
林笛啊林笛,你可真是验证了那句话,谈笑间将人毙命。
而她箫天歌也并非吃素长大的,能畅谈,能沉默,更能够不带脏字的将人激怒,骂得对方无力反驳。
“父后说的极是,但是谣言止于智者,想必那些谣言也传不到多远。只是儿臣不明白的还是,像父后如此聪明绝顶之人,为何也会听到这些谣言?真是怪哉!”
箫天歌故作沉思、疑惑状,林笛一直浅笑的脸,终于第一次变色,笑容也僵在脸上。
因为箫天歌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不过也只是一个笨蛋,与外面那些以讹传讹之人,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六十三章 主子两一唱一和
但,林笛脸上的变化,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片刻间又恢复如初,仍旧笑得那么人畜无害。
“歌儿冰雪聪明,实乃是不可多得天才儿童,以后我蓝御有尔等辅助,你母皇也该欣慰了!”
林笛表面之意,是在夸赞箫天歌的聪明才智,而其私心是如何想,外人不知,箫天歌难道还不清楚?
这林笛多年来处心积虑,暗中敛财,更是建立了庞大的关系组织,可以说当下官员中,为官的,有大批官员皆与他有关联。
不管是心甘情愿也好,还是威逼利诱也罢,林笛的爪牙在蓝御,可以说是遍地都是。
此刻的箫天歌若想跟他斗,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箫天歌不是怕死之人不假,但也并非看破红尘,一心寻死的货,故现在,她还不会与他正面为敌。
拍马屁加暗中挖苦而已,谁不会,但这事难就难在,要在自己不吃亏的情况之下,同时也让对方知道你的实力,甚至于让他暗地里还有些怕你。
“儿臣自知此时年纪尚小,该是多加锻炼与学习的时候,况母皇此时正值壮年,处理政事也该是游刃有余。加之有两位皇姐,以及朝中重臣辅助,儿臣相信,我蓝御定是蒸蒸日上,繁荣昌盛!”
箫天歌说这些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恶心,这些话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狗屁话。就好像前世在某节目之中,电视上周而复始,每日必报的那些套用词句,上到七旬老妪,下到七岁儿童都耳熟能详,却是直到今天都没有实现的愿望。
这会该林笛诧异了,箫天歌虽没有一句话贬低过自己,但她每句话都留有余地,字里行间,更是处处都透露着自己低调行事的作风,并无半点雄才大略之心。
虽林笛也能够从箫天歌的话中,听出她的过人之处,与弦外之音。没有肯定亦没否定,但这种模凌两可的回答,正是让人疑惑与无法猜祥。
这也让林笛一度疑惑,莫非这箫天歌并无狼子野心,也不会如民间所言会成为下一任接任皇位的帝皇?而她不过是一个比平常孩童聪明一些而已?
答案如何,其实只有真正剖开箫天歌的大脑,方能知晓。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
林笛原本平静的双眸中迅速闪过一抹狠厉,这一抹精光正好被箫天歌看在眼底。
林笛只能为敌,不可能为友,一山不能够容二虎,更何况,是林笛这种野心极大之人,更是更加不可能与她为友。
且他还是个疑心极重之人,既然如此,那么…
“哈哈…歌儿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你说的没错,你还小,许多事情是该多多学习,本宫思衬着待你搬出皇宫,自立府邸之时,便再来辅助你的母皇!”
变脸迅速,且让对方无法随意察觉之人,这种人最为阴险狡诈,不得不防,只因下一秒,你也许一个不小心,便会成为他的刀下之魂。
当然,箫天歌现在还可以肯定的是,林笛暂时不会动她,起码在这样明显的情况之下他不会。不然他只会打草惊蛇,引火自焚。只是他会不会等到她出宫建府,尚是未知。
“帝后!”魏国忠从门外进来,低声唤了一句。很显然这种时候魏国忠突然进来,让林笛颇为有些不悦。
方才的笑意敛去,只见他一脸冰霜,望向魏国忠。眼神如剑,剑剑直刺向魏国忠。
魏国忠身体猛然一抖,若不是他‘身经百战’,跟随帝后多年,只怕此刻早已经吓得面如死灰,匍匐在地,大喊饶命。
然,魏国忠到底是有见识之人,他在见到林笛这一副神情之后,也只是稍微抖了那么一下,便很快镇定下来。
林笛轻启薄唇,徐徐问道:“有何事!”没有用疑问的语气,而是直接的肯定,这无疑也是显示着林笛此时的不爽。
都说她箫天歌乃是喜怒无常之人,如今看来,这皇宫中像她这种级别的是大有人在,亦如这帝后,其变态的脾气,与她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魏国忠张了张嘴,用眼瞟了箫天歌一下,终是什么都没有说。林笛的双眉微微一皱,暴风雨前夕的征兆,给整个大厅笼罩了一层强大的低气压。
箫天歌知道,这林笛该是怒了,但此地不宜久留,再留下去估计会引火上身,本欲开口,只听林笛冷着嗓子道:
“没眼神的狗奴才,你在瞟谁呢,升平公主,也是你能够随意乱瞟的么?这里又没外人,有什么屁,给本宫快点放!”
绕是这个魏国忠胆大包天,再过沉着稳重,被林笛这么一吼,哪里还镇定得了,当下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箫天歌斜睨向吓得脸色苍白的魏国忠,心里却有个想法油然而生。林笛这是不是杀鸡儆猴,特意在她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信?
不过现在,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她知道,要是再不走,只怕就会扯进他们主仆两人,这一唱一和的阴谋之中。
她并非是个闲人,也无心在此掺和此事。蓝御国有那么多人口,要是家家的事情,她都去管管,那岂不是要累死她?
当下便站了起来,双手相握放于胸前,态度十分恭谨的冲着林笛道:
“父后既是有事,那儿臣便改日再来探你,下次父后找儿臣之时,只需派个奴才去儿臣宫里知会一声便可,无需再像今日这般劳师动众,儿臣告退!”
若每次林笛召见,都搞得这么明显,这事要是传到了她母皇耳里,指不定她母皇会如何做想。
此刻她受宠不假,可也深知伴君如伴虎,高居于龙椅上,俯瞰众生的帝王,皆是有相当重的疑心,也就是说,稍有不慎,便会由最宠的女儿,成为最为嫌弃的那个,甚至成为阶下之囚。
这种结果,不是她所希望的结果,而林笛之心,他知,她也知。
林笛这才收敛了怒意,换回和颜悦色的状态:
“如此也好,这狗奴才平白扫了本宫的雅兴,本宫就不留你在此用午膳了,你退下!”
“是,儿臣告退!”箫天歌躬身行礼,随后退出。在转身之际,她似乎瞟见跪在地上的魏国忠扬起了嘴角。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六十四章 撞见故人
心中了然,原来会演戏的不单单只是林笛而已,这阉货的演技功夫,其实也不赖嘛,就是比之他那主子来,稍微欠佳了一点而已。
只是让箫天歌疑惑的还是,这魏国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林笛说?而且此事还不能够当着她的面来说。
如此遮遮掩掩,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这主子两一唱一和,到底是想隐瞒个什么事情?
带着疑惑,箫天歌仍旧面不改色,脸若冰霜,目光澄澈却又深不见底,踱步出来。
走至大门外,在长廊上,圆形红柱之下,一个身着玄色长衫的少年映入眼帘。
少年背于她而立,只是勉强能够远远的看到一个较为模糊的侧面,却因这远远一瞟,就叫她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箫天歌的心脏似被人闯入,并且用拳头紧紧握住,猛然一紧,而与此同时,似被放进了一只小鹿在里面,噗通噗通的快速跳动起来,几乎要冲破她的喉咙,直接蹦跶出来。
一旁的幽绿见她家主子突然止步不前,且一脸苍白的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年,心中担忧,忙低声道:
“主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幽绿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之中,紧而,有个小太监碎步走到那玄衣少年身前,低声与他说了几句什么,那玄衣少年点了点头,便跟随小太监一起往里面走。
当那张脸一点点转过来时,箫天歌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少年。往日的沉着内敛顿时不见,此刻的她,就像是见到了这世界上最为不可能见到的事情般,一副不敢相信,却又十分震惊,外加还有些欣喜的盯着那个玄衣少年。
幽绿在一旁歪着头,当她看到那玄衣少年之时,她也确实被他的外貌所深深吸引,但是若说道美男,舞阳宫最不缺的应该就是这个。
她这个奴婢尚且能够处之泰然,而一向低调内敛,沉着冷静的箫天歌,怎么就在看到此少年后顿时乱了方寸了?
当那张脸全部转过来之时,箫天歌的心猛然一怔,双腿不听使唤,似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般,连连后退。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那张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认识的脸,为什么会在此出现?并且那比之从前稚嫩却更为冰冷的眼神,像他,又不全然是他。
那么他是谁?
穆枫总觉得有个人在一旁静静注视着他,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一向对任何事情都十分淡漠,甚至完全可以做到置之不理,熟视无睹的他。
在这一刻,竟然鬼使神差的产生了好奇心,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站在那里,对他投来这种复杂的目光?
在与箫天歌擦身而过之时,远远的,他稍微转了一下头,虽只是随意的一瞟,就让他的心猛然一怔。
若不是他脸上已经习惯面无表情,那么此刻,他定会露出一脸的震惊之色来。那站在不远处的少女,大约十来岁的年纪,却有着脱俗的气质,以及倾国之貌。
那具裹在华丽衣衫的躯体,虽然还很小,小到让人会不经意间忽视,却不得不说,她的容貌,仅此一眼,必叫人毕生难忘。
而且,她怎么那么眼熟?
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冷血杀手的他来说,会突然产生这样的悸动情绪对他来说,无疑是十分致命的。
不动声色的垂眸,暗自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而他这一动作,并无任何一个人看到,因为他此刻已经尾随着小太监进了屋中。
箫天歌几欲跟上,却在最后的挣扎下,把持住了。
只是相似而已,这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而且,若真是他,不可能会没有认出她来。
她能够将他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他一定也可以。而他刚才的眼神,虽然是有些震惊,却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神情。
而且,他那抹震惊之色,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快到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出现了幻觉。
他一定不是他,因为他不会给她看到那种淡漠的眼神,更加不会在看到了她的情况之下可以装作熟视无睹。
那么他是谁,和帝后又是什么关系?现在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刚才林笛与魏国忠主仆二人上演双簧,为的就是支开她,而见外面这一位少年。
一时的混乱终于回归平静,她又恢复到了往日清冷、内敛的箫天歌。
在幽绿一头雾水,捉摸不透的情况之下,箫天歌转身,往肩撵上走去,此刻正有奴才等候在一旁,幽绿见此也不再多想,忙小碎步跟上。
凤霞宫偏殿之内,魏国忠斜靠在一旁的软榻上,由着小太监给他按腿。这阉货微闭了眼,一副十分享受之态。
每次他这主子唤穆枫进来,便将宫中的近侍都统统退下,连他都不用伺候左右。宫中之人,都知这位一脸杀气,冰冷如霜的少年,不单单是这帝后的干儿子。
私下里更是知道,他们这主子有好男儿这口,这少年虽年纪不大,却并不表示吃不下。
每每他来之时,帝后总会遣退左右,让其与之单独相处,可见其两人的关系,实非那般简单。
而魏国忠也乐得如此,还可趁着这档口,好好休息一会,享受、享受。反正帝后这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召见他。
屋内燃烧着凝神香,更是在屋中四处地方安放了从冰窖中抬来的冰块,这东西,在蓝御尤为贵重,除了宫中主子之外,奴才是无福享受的,而唯独魏国忠除外,可见林笛对这奴才有多好。
方才在殿外唤穆枫的小太监小碎步躬身走了进来,在离魏国忠一米开外的地方站定,细着嗓子道:
“魏总管!”
魏国忠闻言,幽幽打开眼睛,狭长的眼微微眯成了一条缝,斜睨着小太监,片刻后方道:“有何事?”
小太监瞟了一眼身旁的人,欲言又止,魏国忠抬手挥了一下:
“小李子,你先退下!”被唤作小李子的小太监闻言,忙躬身站了起来,低低的道了一句是之后,便退下。
待小李子退下将门关好之后,魏国忠才道:
“说!”那小太监不由又向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魏国忠之后,方压低了嗓子道:“公公,刚才奴才在殿门外发现了一件奇事!”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六十五章 公公的厉害
这奴才不知死活的卖了个关子,却并不把话说完。
魏国忠狭长的眼霍然睁开,里面寒光乍泄。
那小太监心猛然一惊,吓得差点直接匍匐于地。
魏国忠幽幽看着眼前的小太监,一副似笑非笑之态:
“咱家把你收为心腹,当做是自己的人,是要你在咱家面前也说一半,留一半的么?”
魏国忠虽未发怒,并未露出怒颜,却比发怒更让人害怕与胆寒,小太监哪里还扛得住,噗通便双膝跪于地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并非此意,只是这件事情太过诡异,奴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组合词语而已!”
魏国忠猛然翻身,坐了起来,怒喝道:
“糊涂东西,在咱家面前,要你搬弄那些没必要的东西么?”
小太监差点就吓破了胆,此时只好连连在地上磕头:
“是,是,是奴才考虑不周,奴才的错!”
魏国忠有些不耐烦道:“罢了,咱家要是与你这奴才一般见识,咱家每日得多累,说罢,到底是何事,把你看到的一五一十都告诉咱家!”
那小太监这才收敛住心神,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恭敬回道:
“奴才方才在殿门外,本是唤穆公子,却不巧在门口遇见了还未离去的六公主,可让奴才想不通的是,一向寡言淡漠,性情清冷的六公主,竟然会在看到穆公子之后,神色大变,面露震惊、疑惑、欣喜,更还有些…”
小太监微歪了头,似乎是在搜刮自己仅有的那些词语,可在对上魏国忠冷冽的眼神之后,又不得不立马继续道:
“还有些情意!”听到此处,魏国忠也不由大惊。
“此话当真?”那小太监自然是点头有如鸡啄米,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除非他真的是不要命了。
“千真万确,奴才又哪敢骗公公您!”
“嗯,咱家知道了,料你也没有那个狗胆!”说到此处,稍微一顿,接而神色一敛:“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那小太监又吓得不轻,忙回道:“奴才送完穆公子之后,便火速向公公禀报来了,此事事关重大,奴才自然是不敢说与别人听!”
魏国忠满意的点了点头,很显然对于他养得这条狗,很是满意,不由淡淡一笑:“很好,小禄子,你知道咱家为什么会在众多奴才中选你为心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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