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一挥手,直接将幽黄搧翻在地,一旁的清瘦少年见此,忙躬身上前:
“公主殿下,幽黄她失礼冒犯了您,奴才待她向您赔罪!”
这小东西,年纪不大,却是十分老成,箫天歌不由瞟了他一眼。身形瘦弱,肌肤苍白,身材比较修长,因为堪堪就比她高了一个头。
所以此刻,她看向他,便都是用的仰望,她微眯了眼睛,一声冷笑:
“赔罪?你个狗奴才,凭什么帮她求情?而本宫又为何要给你这个狗奴才面子,你也配?”
一通反问,问得这位脸本就苍白的少年,此时更加白皙,额头上布满了汩汩的冷汗,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反驳回去。
箫天歌懒得跟他们在此lang费时间,冷哼一声:“还不给本宫让开!”那少年自知自己若再抵抗下去,下场无疑不会好过,咬了咬牙之后,只得忍声退开。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yin、靡的香气,尽管室内放了不少冰块,却仍旧不能够让这气温下降多少。
相反,人一进得这屋中,便自然的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被这屋中的火热气息所深深感染。
待走得近了,还能够听到那种压抑而又痛快的呻、吟伴随着一声声放肆的大吼,从里间传了出来。
箫天歌握紧了拳头,紧咬了牙关,走到门前站定。即便是隔着这张门,仍旧能够清晰的听到里面的一举一动。
她挥手一推,门被她用力推开,一股热气,夹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直接刺激着箫天歌的鼻腔,而眼前的一幕,也让她不由将眼睛睁得老大。
眼前的景象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年,被一女人骑坐在身下,而这并不算完了。他的身旁,还围着不少的男人女人,而那些男女皆是未着寸缕,如蛇般,缠绕在这少年身边,放肆扭动自己的躯体。
这屋中的场景,一看便有着群劈的迹象,而让箫天歌震惊的还是,这样刺激的现场版,竟然会出现在皇宫这种规矩森严的地方。
屋中的人,在箫天歌推门而入时,便停止了原本的动作,统一的将视线挪向门口,而唯有骑在少年身上的女人,却并未因为这一声响动,而有丝毫的震惊与诧异,仍旧充耳不闻的该干嘛干嘛。
一旁的月影,在见到这样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之后,都忍不住一脸通红,视线不知道往哪摆。
而那跨坐在少年身上的女子,并非别人,正是她那荒yin无度的大皇姐,而她身下脸色苍白,瘦骨嶙峋的少年,就是慕灰。
箫天歌收敛了心神,将那些震惊、羞涩、不自在统统收了起来,漆黑的双眸,扫了屋中其余众人一眼。
那些原本像磕了药的男女,一个激灵,只觉得这具赤、裸的身体瞬间便被冰雪包围,又似被冰箭当场射中,哪里还敢那般散漫放肆,立马匍匐在地。
冷声道:“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菜市场,公主一时贪杯醉酒,这才失了分寸。尔等不但不知道加以劝阻,还在此造次,根本不把我宫中规矩放在眼底,此事若传到陛下耳中,你们觉得,你们那颈上的人头,还能够安然无事么?”
那一干人,本就被箫天歌这种寒气逼人的气势所震慑的全身僵硬,此刻她如此一说,更是吓得全身止不住颤栗起来。
六公主果然是如传说这所言那般恐怖、冷漠无情,但当他们发现到这一点时,却已然晚了。
箫天赐虽是与他们一同玩耍,但却只有她一人并未将衣服全部脱光,她不过是充其量有些衣衫不整而已。
这时候,她好似幽幽从梦中惊醒过来,扯了扯有些松散的衣裳,从慕灰的身上站了起来。
ru白色的液体,从她光着的脚边滑落到了地上,可想而知,刚才在众人都心惊胆颤,十分害怕之时,她却还能够如此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的将事情给做完了。
她这种临危不乱,毫不畏惧,无脸无皮的精神,可谓是达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界。所谓两耳不闻身旁事,一心做、爱做的事。
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嘴唇更是饱满而晶莹欲滴,可谓是风情万种,十分的撩拨人啊!她转身之际,似突然才看到箫天歌一般恍然大悟道:
“啊!是老六啊,你怎么在这里呢?”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七十三章 依法处置
说实话,当时箫天歌真想大吼一句,你他妈卵虫冲脑了,也得看看人,分分场合不是?
难道一见对方是个男人,就不管是何时何地,直接给上了不成?人区别于动物的不同之处,应该还是,人有自制力,也懂得羞耻二字怎么写。
但是,现在看来,什么羞耻啊,自制力,在箫天赐眼中,全都是狗屁。
箫天歌勾唇,淡淡一笑:“听说大皇姐将臣妹的徒儿召唤了过来,臣妹看着这练功时间早就过了,故特意过来看看,如今一看,才发现我徒儿未能够按时回去练功,却是因为与大皇姐在此练这种‘功夫’。”
箫天赐随意的伸手将凌乱的衣裳扯了扯,笑意未减,随即回头,往后瞟了一眼:“哦?倒不知道这里,谁是六皇妹的徒儿?”
箫天歌面不改色,直视向仍旧躺在地上,未着寸缕,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的慕灰,淡淡道:“就是他!”
箫天赐顺着箫天歌所指方向,回过头去,当看到躺在地上的慕灰之后,瞬间做恍然大悟状,一声惊呼:
“啊?什么,这个长相清俊的少年,竟是你的徒弟?哎呦,看本宫这事做得真是有些过啊!”她一惊一乍之后,故意顿了顿,瞟了箫天歌一眼。
箫天歌心中冷笑,面上却仍旧十分镇定,她倒是想看看,这老大,自编自导自演,能够演出一场怎样好看的戏来。
只是可惜了慕灰,那样一个清俊的少年,就这样被箫天赐这头发了春的母狗给上了,委实比较惋惜,这事要是让老七知道了,真心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这可怎么办啊,这...我一喝酒,就...”老大故意拍了拍头,装得一副不是自己清醒状态下,才会做出来的神情,更是让箫天歌在心中无比的鄙视。
“这事好办,如果大皇姐,信得过臣妹,此事就让臣妹来处理!”
“这不好,六皇妹生辰将近,岂可因本宫的事宜而lang费你的时间!”
箫天歌瞟了一旁的月影一眼,月影从容的从身上将外袍脱下来,随即走至慕灰身前,用袍子将慕灰的身体裹住,随即将慕灰搂在怀中抱了起来。
慕灰身形单瘦,自然是不会太重,而相对而言,月影从小练武出身,体型比慕灰健硕,力气更是比慕灰要大。
慕灰已经晕厥,此刻仰面躺在月影怀中。
“是,臣妹确实无闲心来管这些事情,但是此事涉及到臣妹的徒儿,臣妹不得不管,况今日之事,又是发生在宫中,若此事传了出去,臣妹的颜面何存?”
箫天赐我曾料到箫天歌会这样说,不由道:
“六皇妹且放宽了心,此事由本宫而起,本宫自会承担一切后果与责任!”
箫天歌一声冷笑,语气更是冷到爆:“你来承担?你是要娶了慕灰到你府上去做夫侍呢,还是直接做你的男宠?”
箫天赐脸色一变,哪里知道箫天歌今日竟然会毫不留情的不给她任何面子,并且把话说的这样绝,莫非她这是要跟她撕破脸么?
“老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箫天歌毫不退让:“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箫天赐拿她的热脸却贴了箫天歌的冷屁股,她自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老六,别说今儿个,本宫上了一个慕灰,本宫就算当着的你的面,将你身旁那位上了,也无人敢说本宫半个不字!”
箫天赐这脾气也算是上来了,长公主的傲气,又岂能够被箫天歌给抹杀,她终于沉不住气了。
而箫天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今天,她真还没想过,跟老大好好说话,大事化了。迟早要撕破脸皮,天天表里不一,让她笑着迎合老大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况且,今天这事,箫天赐做得委实是过火了一点,有些欺人太甚。
箫天歌挑眉,冷冽的眸子中寒光乍泄,对上箫天赐同样火光四射的双眸。
“如若你不信,大可以试试看!”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箫天赐突然一声大笑。
“哈哈...都说六公主为人一向淡漠,却不想,今日为了区区一位慕灰,却要与本宫大打出手,本宫真是没有想到,六皇妹,竟也是个性情中人!”
说到此处,她故意一顿,接而又道:“六皇妹年轻气盛,喜欢长相俊美的少年,本宫倒是并不觉得奇怪,但据本宫所知,这位慕灰不该是老七的随从么,怎么连老七的东西你也...”
箫天赐的话故意未有讲完,却偏偏在最后关键时刻给打住了,箫天歌自然明白她言下之意,想挑拨她与老七的感情,简直是妄想。
“多余的解释,臣妹一向不屑于多说。大皇姐,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今天这事,既然被臣妹撞上了,臣妹自然不能够置之不理,况此事还与臣妹徒儿有关!”
“那不知道六公主,想如何处决此事,是否将本宫也一并处决了?”
箫天歌一脸冰冷,更是冷冷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些狗奴才不知道遵纪守法,在宫中肆意胡作非为,就是藐视王法,无视宫规,故必须严惩!”
箫天赐闻言将脸一拉,有些不悦道:“他们皆是本宫之人,听从的亦是本宫的命令,若如皇妹所言,是不是连同本宫也要一同受罚?”
有时候觉得箫天赐挺聪明一人,可一到关键时刻,竟然就犯糊涂,这话一出,不是正中箫天歌下怀?
果然,箫天歌轻笑一声:“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若大皇姐,要一力承担此事,我想母皇那里,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皇姐与臣妹去趟母皇那里讨个说法?”
箫天赐被箫天歌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得暗自咬牙切齿,目怒凶光,大有将箫天歌大卸八块的架势。
“那你想怎样?”
箫天歌眼中杀气腾腾,寒光一闪,不带任何感情,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来:
“若想此事不传出去,唯有将今日参与此事的人,全部砍了!”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七十四章 老七的误会
底下屏住呼吸的众位男女,在听到此话之后,吓得原本绷紧的肌肉顿时松散,整个人也因此瘫软在地,然下一秒,哭喊声便在屋中响起: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
箫天赐几欲张嘴说话,却被箫天歌抢在了前头:“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为紧闭的,这些人,在宫中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若传到母皇耳中,不止是他们死,只怕连同大皇姐也会一同连累,所以,他们必须死!”
已经搬出宫的公主,在皇宫中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若被女帝知道,一定会严惩不贷,箫天赐自然知道。
箫天赐一张脸变得十分难看,愤怒、无奈等等轮番在她脸上上演,最后她狠狠瞪了箫天歌一眼之后,只得拂袖离开。
一屋子奴才皆面如死灰,箫天歌的处事手段,众所周知,她一向冷淡无情,手段更是狠辣、果断。
今日本是他们不对,触了她的霉头,箫天歌本就生辰将近,又岂会知道了此事之后,任由他们如此做?
但,人都是怕死的,更何况是明知自己死期将至,自然是会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现在面子以及别的东西,统统都可以置之不理,他们只期望箫天歌能够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
但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今天箫天歌过来,就是要给箫天赐一个下马威,而这些奴才,却正是她们姐妹二人争斗之中的牺牲品而已!
一屋子奴才全部都匍匐在地,将整个身体紧贴着地板,只差没有直接嵌进地板里面去了。
他们皆是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生在皇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其实她并非想草菅人命,踩着这些人的身体往上爬。
但是她知道,经过今天这事之后,这些人留不得,必须死!亲手将这些人送去黄泉,其实她的心隐隐还是有些莫名的情愫产生。
果然,她还是不太适合这古代的生存方式,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一直不是她所希望的,但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不得不如此做。
“你们放心,你们家人,本宫自会好生照料,至于你们的身后事,本宫也定会将尔等好生安葬在郊外!”说完,她转身。
在看到门外站着的箫天顾时,身体一僵。她看到了站在门口,此刻一脸木讷的老七。
她脸上的神色无法用一个恰当的词语来表达,震惊、愤怒、疑惑、淡定?一个七岁的孩子脸上,出现那种令大人都无法猜透的表情,这让箫天歌的心莫名的一抽。
她按耐住心中的那份恐慌,走到箫天顾身旁。
“老七,你怎么来了?”箫天顾望着跪了一地的奴才,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箫天歌的问话。
“六皇姐,他们都要死么?”箫天歌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一向挺会说话的她,此刻竟然被箫天顾一句话问得张口结舌。
她该怎么回答?箫天顾才七岁而已,一个七岁的孩子,若是放在她的前世,不是正享受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疼爱的时候么?
不是正在学校里面接受启蒙教育的时候么?为何,到了这里,她却必须过早的成熟,过早的接受这些残酷的现实?
这本不该由她承担的事情,却因为她生活的朝代,因为她生在皇家,却不得不过早的体会。
她那张稚嫩的脸上,明明还写着不懂,却又要过早的全部体验那种残酷的现实。
也因为身在皇家,也不得不让自己强大,因为只有强大了,才无人敢来欺负你,甚至将你踩在脚下。
这些事情,反正迟早会遇到,那么择日不如撞日,箫天歌一狠心,眼神渐渐冰冷,沉声道:
“是!”
老七一张稚嫩的脸上,写着不可置信,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她乌溜溜的眼中写着满满的震惊于恐慌。
“为什么?为什么六皇姐,你为什么要将他们杀了,他们...”
“因为他们必须死,没有什么为什么!”
箫天顾一双眼中瞬间布满了恨意,她冷冷的瞪着箫天歌,这种不该出现在一个七岁孩童眼中的冰冷,却在老七箫天顾的眼中显露了出来。
“六皇姐,你草菅人命,我恨你!”
心猛然一抽,似被人紧紧的抓住,呼吸似乎都有些不顺。从箫天顾布满恨意的眼中,箫天歌知道,这一次,她是让老七不理解了。
因为在老七眼中,她不该是这样一个人。但是为了生存,同时也为了保全箫天顾安危,如果此次不杀,那么这种事情,定然会发生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
到时候保不准老七自己也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这种结局,她是决然不会同意让其再次发生的。
老七要恨她,便恨,反正一个才七岁的孩子而已,就算再大的恨,其实也不过如此。
箫天歌一脸淡淡的,没有再说一句话,连解释,也懒得再说。因为她怕自己说漏了嘴,她怕自己因为激动,将实情说出来。
这个皇宫中,她唯一觉得没有受污染的一个人,便是老七。她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根本就不像皇宫里其他满肚子坏水的公主、王子。
所以,她想保护她,让她继续这样下去,所以那些危险,她都愿意一力承担。
老七瞟了一眼,一旁的月影怀中仍旧昏迷的慕灰,脸色顿时一变。
“慕灰这是怎么了?”
箫天歌皱了皱眉:“他出了点意外,需要休息!”
她自然不会把真相说出来,叫她如何跟一个七岁的孩子说。
慕灰因为长相俊朗,被箫天赐看上了,然后上演了一幕群劈?七岁大的孩子,能够接受或者消化得了么?
“是么,那也不劳烦六皇姐照顾,臣妹自己可以!”老七箫天顾一脸的疏远,语气更是生冷到让人心痛。
月影几欲解释,却在遇上箫天歌的眼神之后闭了嘴,最终什么都没说。而这个眼神看在箫天顾眼中,不但不觉得箫天歌这是维护她,更加觉得,箫天歌这是在隐瞒事实。
冰冷的瞟了箫天歌主仆二人一眼之后,冷哼一声:“来人!”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七十五章 失眠夜,身不由己
白天的一幕幕,轮番在箫天歌脑海中上演,箫天赐的荒yin无度,箫天顾的敌视与满眼的恨意,让平素一躺下就能够睡着的箫天歌,今夜竟然破天荒的失眠了。
在床上翻滚了几下之后,她猛然从床上翻腾而起,却在此时,脑中警铃大作,迅速的转头。
在银色月光之下,她本就生的极美的五官,此时更加仿若天仙,十岁的孩子而已,竟然可以生得如此美,不得不让震惊。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没有像白天那般,整齐而精致的盘出一个极为高贵的发髻,而是毫无束缚的披散在肩头。
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月色下,更加晶莹剔透,似乎如水般,一碰就会碎。
她瞪大眼睛,望着身旁同样长得十分俊秀的少年,下一秒钟,脸色一沉。
“楚云轩,你是属耗子的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本宫房中来作甚?”
楚云轩今日穿了一件银色的长衫,在银色的月光照耀之下,似乎融和到了其中,更显他俊朗挺拔的五官如同谪仙。
楚云轩没有半点因为夜闯公主闺房被人发现,而害怕的神情,相反他神色平平,启唇:
“我知道公主从小就有踢被子的习惯,所以来帮公主盖被子而已!”
纳尼!箫天歌听到楚云轩这回答之后,无疑是十分震惊的,脑袋上挂满了问号,而同时也觉得楚云轩脑袋是不是有点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他怎么知道她喜欢睡觉的时候踢被子?谁告诉他的?
一脸警惕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楚云轩,一阵打量。这个少年,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也越来越奇怪了。
“这是奶娘告诉你的?”箫天歌满脸疑惑。
长长翘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粉雕玉琢的脸上,难得显露出疑惑的神色。
楚云轩忍不住轻笑一声,斜睨了箫天的床一眼:
“这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好,何须让人告诉?”箫天歌随着他的视线,瞟了一眼早被她踢到床铺内侧的被子,但仍旧不服气道:
“这大热天的,谁喜欢盖被子...”
话还未说完,便卡在了喉咙里,因此此刻楚云轩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几下,那动作,那神情,为什么这样熟悉?
一瞬间,她将他的脸,与另一张脸重叠在了一起,可是他绝对不是他,巧合,一定只是巧合。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深埋在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汹涌而来。她怔怔的望着眼前,与她同岁的少年,但眼前看到的却不是这样俊秀而略显苍白的脸,而是另一张同样俊朗,却一脸冷漠的脸。
那日的一幕,以及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一向不怎么流泪的她,竟然在这种莫名的情况下,哗啦啦流下了眼泪。
箫天歌突然的流泪,让楚云轩顿时措手不及,他一脸慌乱的伸手给箫天歌擦去脸上的泪水。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箫天歌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态,忙伸手将泪擦掉,深吸了下鼻子。
“没事,就是突然那么感伤了一下下!”
身体猛然被人往前一拉,整个人也随之猛烈的靠向眼前看着其实并不宽厚,却十分温暖的怀抱。
因为这突然的用力相拥,让箫天歌的鼻梁结实的撞击到了楚云轩的胸膛上,痛得她一阵龇牙咧嘴。
她本欲挣扎,而楚云轩除了紧紧搂着她之外,却并无其它过激的举动,只是用手在她的悲伤轻轻抚摸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很熟悉,沿着她的头,一下一下,慢慢的抚摸。
“不用害怕,你还有我,不用伤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用什么事情都一个人去承担,因为这里,不止你一个人,你有我...们!”
声音时那样的稚嫩,为何说出来的话,却那样成熟,而这动作,这些话,也为何会似曾相似?
她猛力的吸了一口气,他身上并没有那种熟悉的香气,也没有那种宽广的胸怀,只是动作和语气,似曾相识而已,然,终究他不是他。
她不能让这似曾的相识,让自己混淆。
她用力推开紧紧搂住她的楚云轩,一脸寒霜,冷叱道:
“楚云轩,你可知道你夜闯公主的寝宫,是多大的罪?你难道不要命了么?本宫不管你是发什么神经,你若是还想活命,赶紧给本宫出去!”
她这一声呵斥,其实很大成分还是因为,她有些心虚,她也有些慌乱,她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甚至以为,或许他来了。
可是怎么可能,若他是,那么那日在凤霞宫看到的那位无论名字还是长相都那般相似的人,他又是谁?
楚云轩垂了眸,但是在垂眸的那一瞬间,她明明看到了楚云轩眼中的那抹浓烈也无法抹灭的受伤。
心猛然一痛,似被人捅了一刀般,汩汩鲜血从心脏中流出来,喉咙里腥甜的味道猛烈的冲来。
这种感觉,很难受,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楚云轩一个受伤、难过的眼神而已,她竟然会有如此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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