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之畅游电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碎的段落
“这次真是要被你害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韦斯利。”德国人又开始了抱怨。
夏洛任由他抱怨,事情要是败露,跑不了德国人,也跑不了他,他只是看着从通风口延伸进去的鱼线,等待着任何的可能。
“它停了!”
夏洛突然出声,吓了德国人一跳。
德国人赶忙看去,果然,绑在老鼠身上的鱼线停了下来。
“快快快,那头在拽了,快把对讲机绑上。”
“万一不是火狐呢”
“你不是说地牢里没人吗!”
“我只是说地牢里这半年都没有关进去人了,当初你父亲叛逃前进去过,斯隆说他杀光了地牢里的人。”
夏洛不耐烦听他说了,抢过微型对讲机,绑在了鱼线上。
德国人一副想阻止,又不敢动手的筹措样,直到对讲机真的被韦斯利放进去后,他才唉声叹气地重新蹲下。
鱼线很长,非常的长。
最开始绑在老鼠的身上,只要火狐看到老鼠身上的鱼线,她就一定能明白是谁送进去的。
等到她拖拽鱼线,这头就会出现变化,毕竟老鼠走走停停,火狐可不会停止,她会一直拽鱼线。
而当夏洛看到动静后,就会把对讲机绑在鱼线上送进去。
到这里,还不能掐断鱼线,在联络上火狐后,他还要把对讲机和老鼠收回,所以,当绑上对讲机的鱼线最后停止不动时,他把手中剩下的所有鱼线扔到了德国人的身上。
他自己则迫不及待地拿出对讲机,频道都是调好的,他打开对话建,小声“喂喂”了起来。
滋…滋滋……
地下的信号不是很好,可能是地牢里的石头实在是太厚了,一阵杂音过去,夏洛什么都没有听到。
‘啪啪……’
用手拍了拍,再次呼叫两声,仍然没有回音。
“噗噗噗……”
什么动静
夏洛转头看去,就见一边的德国人正捂嘴偷笑。
德国人乐不可支,他看到韦斯利那副着急上火的蠢样子后,一下就感觉自己的气顺了。
他也不吱声,一手捂着嘴继续笑,一手从挂包里掏出一个半导体样的机顶盒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大功率接收器,能增强信号。”
“有意思吗!”
夏洛给了
第十八章 福克斯·辛迪雅特的过去
火狐的思绪翩起,觉得自己已无可救药。
她此刻都已经沦落到地牢之中,居然还能听见老鼠叫声就想起韦斯利,是她的枪不够凶、还是她的刀不够锋利。
再不,就是她已经快要退化成一个陷入爱情陷阱中的蠢女人了
“吱吱……”
老鼠的叫声再次打断了她的思路,甚至它还极为大胆地跑到了她的身边来。
“这是什么,对讲机”
火狐吃惊地看着被绑在老鼠身上的对讲机,然后那只老鼠居然也在看着她。
是她出现了幻觉
还是……
“喂,韦斯利”
“是我,天呐,谢天谢地,那精神病还总算靠谱,可算是找到你了火狐。”
“你怎么……是德国人,他是十字架的人!”
火狐聪明极了,她马上就联想到了德国人和十字架的关系,并通过韦斯利的冒险举动把他们串联了起来。
对讲机里韦斯利的声音传来:“是的,德国人就在我旁边,我很担心你火狐。”
火狐沉默了。
一句关心,让她的心也乱了。
这一刻,来自韦斯利的关心就像是一句导火索,十字架的话、斯隆的改动、命运的自我谴责全都一拥而上,她整个人完全的崩溃了。
摊坐在冰凉的地牢里,曾经坚定的信仰的塌崩,让她无所适从,耳边还有韦斯利急急地在说着什么的话,但她已经听不到了,只剩下那道模模糊糊的声音还提醒着她。
我的小福克斯,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一位漂亮的美人,更是一个打击邪恶、英姿飒爽的小镇女警!
“福克斯…福克斯……”
“是的,我叫做福克斯,福克斯辛迪雅特,我的父亲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小镇警长,人们都很爱戴他。”
“他告诉我说,任何坏蛋都逃不过正义的审判!”
“但是他骗人了,那个人,那个拿着枪的人杀死了他,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白炽灯晃动着地上的影子影影绰绰,像是拉长了的恶魔的角在扭曲着引诱她沉沦,火狐的眼眸黯淡无光,整个人也一动不动,唯一的声音正从对讲机里传来。
“火狐!!你怎么了,说话啊……”
福克斯像是听不到了,她只是自己在怔怔发呆,回忆着那些记忆深刻的画面,那是她的父亲,遭遇枪击后躺在医院里挣扎求存的场景。
一间病房,有着人们送来的满是芬芳的鲜花。
她的父亲,那位受人尊敬的警长,却毫无知觉地躺在被鲜花包围的中央。
她只会哭泣着趴伏在病床边缘,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她的父亲会醒来,会跟她说哪怕一个字眼的话,告诉她:“不要害怕,没有人会伤害你的,我的小福克斯。”
然后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
警长却一点清醒的征兆都没有,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像是个……已死了的人!
小福克斯也慢慢的不在流泪了,她开始恨!
恨那个摧毁了她唯一的依靠,恨那个让她的父亲成为植物人的凶手,更恨那些无能的大人们,你们为什么不去抓住那个凶手,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
她开始面无表情,像是被残酷现实打击到抑郁的小孩。
然后半年过去了,那些曾经一脸热心的大人也不再来了,她的世界只剩下躺在病床上无知觉的父亲,和那间已经枯萎了花朵的病房。
她开始越来越沉默,总是会一个人怔怔的看着父亲日渐消瘦的脸发呆,医生来了,告诉她,她的父亲可能挺不住多久了。
“这样也好,我知道你一定也很痛苦吧,爸爸。”
“只是我好舍不得你,我不想你离开我,我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小福克斯会很孤单的!”
上帝带走了他,也带走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而后,刺客联盟找到了她,对她说她很有天赋,她会成为一个命运的代行者,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叫做火狐。
“火狐福克斯火狐……咳咳,我嗓子都喊哑了,她一定出事了,德国人,告诉我该怎么进去,我……”
“我…没事!”
一开口,福克斯就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
那声音中
第十九章 教你的女人怎样去撒谎
“你说我笨蛋”
“这不科学,我怎么可能是笨蛋,你见过像我这么聪明伶俐、机智过人的……”
“咳咳,德国人你说,我是笨蛋吗”
“你是不是笨蛋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困死了,你能不能快点。”德国人困的上眼皮打下眼皮,在一边哈欠连天。
夏洛耸耸肩,好不容易联系上火狐,他还没说够呢。
摆摆手,冲着德国人道:“我会的,要不你先回去睡……呃,怎么了”
“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回去睡觉,留着你在这里等着人来抓吗。”
很生气的说完,德国人接着就抢过他手中的对讲机,对着福克斯道:“听着火狐,我冒着生命危险可不是来听你俩打情骂俏的,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对讲机的电量没有多少了!”
地牢中,福克斯愣住了。
随后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这样过,这让她的心情很微妙,幸好,没有人看到。
“给你。”
德国人没好气地把对讲机仍回去,同时他还给了夏洛一句“白痴”的良心评价。
夏洛默默地接过对讲机,现在好像还真不是勾搭福克斯这小妞的好时候。
尽管空气中的气氛很粉红、俩人之间的反映很暧昧、可听得着、却吃不到,人福克斯还在地牢中等着他去救呢。
想到正事,夏洛赶紧道:“咳,刚才好像串台了,那个福克斯,说说具体情况吧,我现在就想办法救你出来!”
福克斯也是,被德国人提醒后,开始冷静了下来。
她仔细的想了想后,告诉了夏洛她猜到的接下来的遭遇,随后她问道:“就这样,然后说说你的计划吧。”
我的计划,我的计划已经全完泡汤了。
原本,夏洛的打算是陪着火狐慢慢的寻找证据,然后同时学习和锻炼自己的能力,在此期间,他还想着通过德国人联络十字架,等到最后在集合三人的力量杀掉斯隆。
其实,无论是学习能力,还是杀掉斯隆,对于夏洛来说都不重要,从始至终,他的目的都只是火狐而已。
“我的计划,我的计划就是救你出来。”
“你办不到的。”
“……”
要不要这么直接,好像她一直都是这么直接。
夏洛被她这么一说,自己想了下,好像他还真的做不到的样子。
毕竟他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子弹时间的超能力,要格斗格斗不行、要枪法枪法不准,那么,我还剩下什么
闭上眼睛,他开始思考。
火狐被关了起来,而我要救她出来。
现在我方的优势是敌明我暗,斯隆并不知道一切都已暴露,这很好,是我们的机会。
现在时间紧迫,下一步斯隆会对福克斯用刑审问她,那么,我要联络十字架,还有原本电影里的那场爆炸。
是的,既然没有时间慢慢的来谋划一切,那就简单点,直接莽过去,没道理原本学成本领的韦斯利都行,比他强了十倍不止的十字架会做不到!
“福克斯”
“我在。”
夏洛现在认真极了,他告诉她说:“我要你拖延时间,只要过了明天白天就好,你不能受伤,因为明天晚上我就会救出你,然后,我们去杀了斯隆!”
“你怎么救我”
“明天白天我会联络十字架,然后让他制作爆炸物,等到晚上,我会送来工具,开锁工具。”
“开锁工具”
“是的,地牢里有个家伙,他说他会这个,然后……”
“等一下。”
福克斯打断了他的话,非常疑惑地问道:“地牢中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了,难道德国人没告诉过你,你父亲……”
“我父亲杀光了地牢里的人,我知道,但你相信我,我真的在地牢中与一个男人通过话,他能控制老鼠,不然你以为老鼠是怎么找到你的。”
地牢中居然还有人存在,福克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她被关进来后,也从未听到有动静从地牢中传出,也没见过有守卫来送吃的,她还一直都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
她还在想那个人被关在哪里,就听见韦斯利那边继续讲解着他的计划:“等到那个人把锁打开后,我就会引爆炸弹,到时候守卫肯定会松懈,我们里应外合,等你出来后在去找斯隆算账!”
“怎么样,这个计划”
夏洛的语气有些得意,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想到这么棒的计划,也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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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十字架,你儿子给你找个了儿媳妇
十字架的本名叫做克洛斯吉布森,原本,他应该是一位超凡杀手,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他走过的地方,死亡一定会如影随形,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他致命的子弹。
但如今,在他得知了真相,并选择与之对抗之后,他便只是一个担忧儿子安危的落魄中年父亲而已。
“韦斯利不应该被卷入进来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他坐在一间破败的船坞中懊悔着。
这是距离纺织厂不远处的一处河道上的废弃屋子,杂草和蛛网都快覆盖住了这间破屋。
两天了,他一直都在等待消息,德国人为什么还不把消息送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突然趟过杂草的声音传来,他飞快又灵巧地起身,不动声色地贴向了早已设置好的观察口。
杂草丛中,德国人挎着挂包,腰带上还挂着一个装有老鼠的笼子,只是那里面却没有往日里吱吱乱叫的老鼠。
没办法,他想要走出纺织厂,总要找个理由,要不是这次的事情实在是需要见面谈的话,他绝不会来见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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