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邪帝的慵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汐
“亲兄弟也是要谢的,木木的身子弱了点,朕要替她好好补补,那群老狐狸就交给你应付了。”龙椅上的鎏凤鸣遥遥的冲着容天一笑,那笑容愈发的和善。
容天的嘴角微微抽搐,优雅翩翩的面具终于崩溃的再也挂不住。
*
木木睁开眼已经是将近晚膳时分了,偌大的龙吟殿只有她一人。她翻了个身,腰腿间的酸涩无力让她呻.吟了一声,才微微一动殿外便有轻轻的脚步声,模样整齐的宫女捧着衣裙立在殿门口,怯生生的道,“皇后娘娘,陛下命奴婢替娘娘梳妆,晚上要出宫。”
出宫?
木木皱眉,鎏凤鸣那个色狼混蛋,把她折腾的这么惨,就连腿都是软的,还出宫?
“不去!”
“可是……”那怯生生的宫女都快哭出来了,“陛下已经差人来问了好几回了……”
更何况陛下人如今人都亲自来了,就坐在龙吟殿外间等着娘娘。陛下没示意,也没人敢叫醒娘娘,她们只好在殿外急的团团转,心底祈祷娘娘快快转醒,这能让陛下等的娘娘,可是这宫内的头一遭。
木木挑眉,懒洋洋的重新扑进那柔软的大床,抱着锦被打呵欠道,“那就去回了陛下,说本宫还困着。”
“还困?那朕来替皇后更衣可好?”
随着熟悉的嗓音,木木看到鎏凤鸣从外殿踏了进来。今日的他破天荒的穿了一身寻常的月白色男子常服,墨色的发用白玉冠束起,明明该是如仙般的白色,偏生让他穿的如此妖孽。
“要去哪?”她没忽略他一身寻常的装扮,虽然雍容华贵,却掩去了属于皇家的龙纹。
“今日市集上有庆典的花车,你可愿去看看?”他轻轻的给她套上衣裙,嘴角轻扯,凤眸里闪动着笑意。
“可是我好累……”她赖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唇角漾出甜蜜的笑容。
“庆典的花车上还有散财童子,花车绕城一圈,散财童子也会随之散财,拿到散财童子散出的钱币最多的人,据说可以心想事成,好运不断。”
替她穿戴好,抱着她向殿外走去。看到她眼神亮了一下,他忍不住笑了。这丫头,还是这么好哄。
*
出了宫门,一行人向着花车必经的市集而去。除了鎏凤鸣和木木后,身边只跟着司言。
这个时辰的市集里早已是人潮涌动,热闹异常。市集的中央搭着戏台,戏班子在上面依依呀呀的唱着。几座华丽的楼坊灯火通明,将整个市集照亮的如同白昼。来来去去的人们脸上都带着兴奋快乐的笑容,小贩们更是生意好的热火朝天。
鎏凤鸣牵着木木的手,不着痕迹的替她挡开人群。远处一阵骚动,随之听到有人欢呼,“车来了。”
木木再也忍不住的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放开她,她要去抢那散财童子的钱!
他轻轻摸摸她的脸,眉眼弯弯的一笑,“好好玩。”
声音刚落,就看到木木如同脱弦的箭一般,向着花车那边冲去。那花车又高又大,上面束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七八个小童扮成散财童子的模样,围着中间一个美貌的少女而坐,手里提着装满好运的钱币。
“陛下,可要属下去护着皇后?”
司言在他身旁低语,鎏凤鸣瞄了一眼几乎快被人群淹没的木木微微摇头,“不必,不过是平日的庆典,别扰了她的兴致。”
那个女人可是会记恨的,尤其在他才将她狠狠的吃了个够,不补偿一下,她还不知会怎么折腾他。
木木专心的盯着散财童子抛下来的好运钱币,摊开手中的锦帕接着。一枚、两枚、三枚……
当好不容易一枚钱币掉落进她的锦帕里,她红润的唇角轻扬,笑的开怀。
一直盯着她的鎏凤鸣凤眸微亮,也跟着她笑了。
就算她以前爱着的是夜炫又如何,现在的木木早已不记得夜炫,那个能令她开怀的人,不是夜炫,而是他!
他漫不经心的扫过汹涌的人群,不用去细看都知道这人群里一定有夜炫留下的隐卫,只为了保护木木而留下的隐卫。就算已经这样了,夜炫依旧还放不开吗?非要听到木木和自己恩爱的消息,然后日夜煎熬?
霸爱:邪帝的慵懒妃 第224章
呵……被娘疼爱的孩子果然不一样。
“小伙子,那花车那边有你喜欢的人?”
鎏凤鸣回神,看着身旁站着的中年汉子。淡淡的眼神一扫示意司言不用理会,但笑不语。
“哎,新帝刚刚即位,今年的花车格外热闹。若是你喜欢的姑娘在那边,你可要规矩一点,别在那样冲着别的姑娘那样笑了,小心桃花多了,你喜欢的那个可就不依了。”
鎏凤鸣顿了下,环视一圈。发现他周围的女子的目光果然都痴痴的黏在他身上,更有大胆者还在对上他视线的时候抛了个媚眼。
他失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皮。
那样笑?
他自小就明白自己生了一张绝艳俊美的脸皮,薄唇时常都是噙着笑的,但那绝艳的笑容往往是不带一丝感情,只为了遮掩心思的最好方式。
可刚才他看着木木……是怎样笑的?
“你那笑啊,简直彷佛就是有了那姑娘就什么都不愁了。这么喜欢的话,可要努力点,赶紧把她娶回去,哈哈。”
汉子说着拍拍他的肩头哈哈大笑。
鎏凤鸣难得的怔住,有了木木,他就什么不愁了?木木对他来说,已经不知不觉如此重要了?
花车消失在街道的拐角,汹涌的人潮随着花车而去。他抬眼,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心头一震,冷然的唤了一声,“司言。”
身后人影一闪,司言已经向着花车的方向追了出去。
“咋了?谁不见了?”
中年汉子咧开嘴问,指着花车的方向道,“那花车走的那边,拐过去倒是一条不太热闹的街道。”
那个方向……不太热闹的街道……
可他刚刚明明看到司言是向着另一个方向闪身而去。焦躁一瞬间盈满心间,不及细想,他转身要走。有夜炫的隐卫在,木木应该没事的,但是谁又能保证那隐卫不会趁机带走他的木木!
果然,还是不应该姑息那些隐卫在她身边!
蓦地,踏出的步子顿住,他停住,缓缓扭头盯着中年汉子。
“不愧是凤王陛下,足智多谋,冷静深沉,即使最心爱的女子被劫,也可以不动如山。”中年汉子此时没有了之前的鲁莽之气,精光内敛的眼直视鎏凤鸣道,“凤王陛下,我家主子有请。”
鎏凤鸣盯着汉子,突然笑了。凤眸眯起掩住了里面莫测的深沉,绝艳俊美的神色让中年汉子一时间不仅看呆了。
早就听闻这天耀凤王生的倾国倾城,惊才绝艳,天纵奇才。刚才暗中观察只觉得是俊美非凡,却也不如传闻中的绝世。可……可怎么就不过片刻,不过是轻轻一笑,那就生出的是无端的妖孽和令人胆寒的气势……
“你家主子?竟敢单枪匹马的擅入天耀,这西狄皇子倒是有几分胆识,怎么就不怕来的了,回不去吗?”
似魔般妖魅的声音惊醒发呆中的汉子,他一怔,心底震惊于不过片刻,鎏凤鸣竟然识破他的身份。他小心的半退了一步,放低姿态的躬身行礼,“凤王陛下,我家主子并无恶意,西狄自赫连雄霸死后,国内大乱。政权被三皇子一手把持,我家主子只是希望能与陛下结秦晋之好……”
鎏凤鸣眯着眼轻慢的看了他半响,幽幽的淡哼,“带路。”
*
木木丧气看着汹涌而去的人潮,对那些凶猛异常的女子无语。是谁说天耀女子柔弱可人的?此刻那些奋勇的向着花车扑去的女子们,一个比一个如狼似虎。她挤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接到的一枚好运钱币,还没捂热呢,就又被挤掉了。
司言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看着那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丧气了半响又一脸兴奋的冲进人群的皇后。他满头黑线的静默,这就是他的主子选择的女子,以后他要誓死效忠的皇后……
他那惊才绝艳的主子,怎么就选择了这么一个……野丫头?难怪每次容二少看到陛下时,都会无可奈何的摇头。
看着木木纤细的身子又被挤了出来,想到主子吩咐不许扰了皇后的‘雅兴’。司言的眉头高高皱起,以他的判断,就算是在跟着花车走一圈,那位皇后依旧可能一枚也接不到。可是……再晚的话宫内就要宵禁了,让陛下留宿在外面显然是极为不妥……
*
ps:看到有的妞儿说太心疼阿玄了,要弃文,小汐好伤心,呜呜呜。阿玄的确是比较虐了他,不过俗话说有因才有果,他们之间的牵绊……小汐不想在这里说太多,否则就剧透了。
至于妖孽,他对夜炫的
霸爱:邪帝的慵懒妃 第225章
车上的童子又开始丢好运钱币,木木眼儿一亮,瞅到一枚落空的,她欢欣的跑了几步想接住她,但旁边的姑娘比她更快……
司言面色沉稳的看了一眼,手中一跟银针飞出,掌力一弹,直直将那枚好运钱币打入木木张开的锦帕中。
月色下,那跟银针一闪而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木木心满意足的握着那枚钱币,从人潮中退了出来,扭头寻找鎏凤鸣的身影。
“皇后娘娘,可有事吩咐?”他上前,在木木身边低语。
“我们回去吧。”她握着钱币笑的开怀。
“可是……”
司言又看了一眼依旧热闹的花车,满脸诧异。主子吩咐要让皇后玩的尽兴,还以为她会去接更多的钱币,没想到不过才得了一枚……
“一枚就够了,这是我的好运和幸福。”
木木眉眼弯弯,拉着司言就沿原路返回。到了刚才分开的地方却没看到鎏凤鸣,木木困惑,司言却是脸色一变,想到之前搭讪的中年汉子,难道是冲着主子来的?
正要抬脚去找,却看到鎏凤鸣从街角拐了出来,依旧是一袭白衣,神色却是漫不经心的绝艳。
“凤……”木木欢快的扑进他的怀里,小手在他面前摊开。
鎏凤鸣的眼眸低垂,瞪着她手中。
那枚小巧的好运钱币质地古朴,一点也不好看。上面锈迹斑斑,不同于时下流通的钱币,钱币上隐约可见繁复古老的图案。他失笑,这丫头运气倒好,每年的好运钱币里只放着一枚古老的盛莲币,今年这一枚竟然让她接到了吗?
木木小心的用锦帕将上面的锈迹擦拭干净,然后放在掌心递给他。
“你……”
木木抿唇一笑,月色下那清丽的容颜泛着朦胧的光辉,“这是我的好运和幸福,接到的可以心想事成、好运不断,现在它是你的了……”
“你的好运和幸福……”
鎏凤鸣的声音无端的有些沙哑,凤眸里的视线有些模糊。那一年,在那个黑暗的树林里,娘笑着给他一个银铃,却是为了将他当饵一般的舍弃。现在……他的木木费尽全力想要接到一枚好运钱币,原来只是为了他……
倏地,他使力将她拥在怀中,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眼眶有些发热。
这样的她,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其实她也是爱着他的?没有夜炫,没有五年前的一切,他的木木永远都会站在这里,笑着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甜甜的喊着他的名字。
这么多年了,从被娘丢弃的那一刻。无论在天耀冷宫,还是后来的凤王府,他一直是一个人。直到遇见她,明知那芙蕖子夏打着的主意不单纯,他仍是将她留在他的身边。他曾以为自己不过是想要个人陪而已……可是,在将她舍弃在墨城那时,在听到攻打墨城的是赫连雄霸时,那一刻,他再也骗不了自己,他要的不过只是她而已……
在他眼里,人人都是有目的的接近他,他也毫不在意,噙着笑容,能利用的就利用的彻底。
可是,只有她……他要的是她纯粹而热烈的爱……
他一直是孤独的,不知有人陪伴的滋味会如此的甜蜜,甜蜜到一旦沾染上,就如同上瘾了一般,再也放不开……
“凤?”
木木困惑的抬眼,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能感到他拥着自己轻颤。
“木木,我不会再放开你……”他呢喃,凤眸里深邃而清幽。
“哈?”
虽然察觉他不太对劲,但不过一会,木木因他那不安分到处游移的手而倒抽一口气。“你……你给我克制点,这么多人!这里还在大街上!”
“人是多了点。”
他理了理衣袍站直身子,仍将她拥在怀里。绝艳的脸上已经如同平日一般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只是那凤眸晶亮,好像无数的星辰跌落在其中。
“回宫吧,朕今晚还要伺候皇后安歇。”
木木默,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皇帝吗?
“……你这个色性不改的淫.魔!”
他哈哈一笑,搂着咬牙切齿的木木向着皇宫走去。
我不会再放开你,木木。
所以,别背叛我……
*
霸爱:邪帝的慵懒妃 第226章
天耀凤王登基后,颁布了一系列的明令法规,休养生息。天耀固有的名门世族大多常年把持朝廷内外,在朝堂上形成了不小的势力,自然也成了鎏凤鸣第一个下手的对象。
彼时,这个时空并未有开科取士一说,朝廷命官基本大多都是名门世族,偶尔家世普通者,也是要通过在朝为官者举荐。从商者不可当官,祖上有贱籍着不可为官,久而久之,盘旋在朝堂上的势力全抓在高门世族手里。
就在这时,天下第一美人水姬向凤王陛下建言开科取士,以考试的形式面向天下贤能之人,不限年龄,不分国家。废除从商者不可为官的条例,祖上三代以内无贱籍者也可参加,凡及第者称之为天子门生,可谓之不拘一格降人才。
水姬之名,一时间传遍朝野内外,更是被许多文人墨客赞誉,不愧为才貌双全的天下第一美人。鎏凤鸣则被誉为天耀皇朝自开国来,最为英明之主。
而相反的,天耀境内的高门世族则对水姬深恶痛绝,开科取士明显削弱了他们的势力,偏偏水姬有陛下护着,尽管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动不得。
*
天耀皇宫内,秋心伺候着木木梳妆,一边唧唧咋咋的忿忿不平,“娘娘,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开科取士明明是娘娘提出来的,为什么却是以水姬的名义传播出去,这下可好,好处平白都让那女人得了!”
木木打着呵欠不语,那开科取士的确是她想到的。但她对那些八股文什么的可没研究过,只大概提了下思路,其他步骤都是鎏凤鸣、容天和水姬他们想出来的。严格说来,也不算水姬盗用。水姬身为水家传人,在治国上的确有很多惊人之才。而鎏凤鸣以水姬之名宣扬出去,她倒是不置可否,对于那些虚名,她本来就不在意。
殿外一抹身影晃动,木木眼皮抬了抬,示意秋心出去。
“小姐。”
祁非出现在她身后,递给她一块墨玉令牌。“请小姐赐名。”
那墨玉令牌上雕着旭日东升,星辰日月棋布的深处一只凤凰翱翔九天,翅羽根根分明,栩栩如生,凤目以极品黑宝石点缀,竟然生生的比那墨玉还黑上几分,阳光一照,精光四射,灿烂华美。
墨玉凤凰,光华流转,躺在木木白嫩的掌心,黑白对比之下硬是呈现出美的夺目的一幕。
凤凰……
她让祁非去经营的那些店铺早已小成规模,却至今都还是无名号的四散着。今日祁非拿来雕琢好的令牌,自然是让她给这些属于自己的店铺起名。
“墨鸦,就叫墨鸦吧。”
墨鸦……
“小姐,令牌上雕琢着的……嗯……是只凤凰。”
祁非满头黑线,婉转的提醒,默默的看着她手中的墨玉令牌。难道自己不该选择这块黑漆漆的玉来雕琢,选个灿烂点的,比如金子什么的,是不是小姐就能起个凤凰什么气派点的名字?
“我知道,不过祁非,凤凰涅槃听说过吗?凤凰涅槃,浴huo重生。刚被火烧过的凤凰想必和黑乎乎的乌鸦没区别,墨鸦墨鸦,你不觉得很有美感吗?”
木木透过铜镜冲着他一笑,满脸的调侃。
美感……哪里有!?
祁非沉默了几秒,这个曾是天耀名门大家的公子,饱受诗书礼仪熏陶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一拱手道,“祁非谢小姐赐名,此后这令牌就是墨鸦令,天下仅此一块,见令牌如见尊主。”
“辛苦你了。”把玩着墨鸦令,木木真诚的道谢。“墨鸦的事务繁多,你自可以找几个可信之人帮忙打理。”
墨鸦以最普通的酒楼起家,对外一律是祁非易容后出面打理。
在天耀站稳脚跟后,自然是越做越大,行业也慢慢拓宽到木材、丝缎、青楼都有涉及。同时还在各国间游走,将天耀盛产的丝缎贩售到较为炎热的南隅,在从南隅带回海里盛产的各种珊瑚珍珠,经过能工巧匠的加工,做成精致的首饰。品质上乘的供达官贵人,皇族高官。品质稍次的则在店里供普通富有人家购买。
有时木木来了兴致,也会照着曾经在现代看过的首饰画上几个别致的样式。这样式在天耀可谓之稀罕,她又吩咐过求精不求多,往往是首次她画的首饰出来,就会引得满城疯抢,更有别国的皇亲贵戚不远万里的派人来购买。
虽然也有别家店铺仿制,但却不如墨鸦出品的精巧可人。而凡是在墨鸦购买的东西底下都会有一个精致的现代简体‘木’字,久而久之,若谁带了仿制品,只会徒惹笑话。
霸爱:邪帝的慵懒妃 第227章
而对于掌握民生的粮食买卖,墨鸦更是丝毫不放松的掌握于手中。祁非本就是天资过人之人,木木的现代经商之道往往只需提点一二,他就能无师自通的运用的炉火纯青,不过短短的时间墨鸦几乎发展成仅次于芙蕖家的巨富。
按照常人最合理的想法,要累积势力一定是以武力偏多,不能明着来的,就是武林势力为主。但木木经历过现代的生活,自然知道掌握经济才是重中之重,行军打仗、日常生活,哪一样离得开钱的。把持住一国之经济命脉,那可比千军万马都来得有效。
祁非有瞬间的怔愣,看着木木满是真诚的眼眸,心头一阵热烫。
有多久没有看到人不含任何杂色的看他了?祁家出事前他是不喜仕途的名门公子,接触的都是只看到他身后在祁家有利可图之人。祁家没落后,他受宫刑。世人看他则更是轻蔑、不屑、嘲弄……和同情!
只有眼前的小姐,从她第一次见他到现在,她从未因为祁非这个名字而另眼看他。拳头不自觉的紧握,祁非的声音有些沙哑,“祁非誓言跟随小姐一世,这些算不了什么。”
木木早就知道改变不了祁非的想法,对于古人根深蒂固的观念和思想,她学会了求同存异,妄想以她一人之力彻底改变那是异想天开。
她微微一笑,看到祁非欲言又止的样子轻问,“怎么了?”
“小姐,墨鸦的一切不告诉凤王,这样好吗?”
“最近他要烦心的事太多了,还是过一阵子吧。”
木木想着在过一阵子就是鎏凤鸣的生辰了,在他生辰之日将这份大礼送上,他会开心吧?
祁非点头,一个闪身消失在木木面前。
*
容天一早起来右眼皮就直跳,他皱了皱眉,很认真的考虑了下,还是决定不要旷工的好。
大哥最近正在大刀阔斧的整顿期,旷工的话还不知会被怎样的剥皮抽筋。换了朝服匆匆上朝,直到早朝完毕被鎏凤鸣召进御书房都相安无事,他安心的想着,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都是小四那家伙唬他。
看到御书房里的水姬,他微眯了下眼。这水姬……最近黏大哥是不是黏的太紧了点?
商谈国事到一半,就听到外面的内侍总管唱道,“皇后驾到——”
木木直接推开御书房的门进来,看到水姬立在鎏凤鸣身侧,温柔的替他磨墨,她的心里一堵,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水姬选择了做御前女官,不就相当于现代的女秘书,虽然她怎么都觉得水姬这个女秘书觊觎着鎏凤鸣这颗主菜,但人家表现的落落大方,毫无出格的举动,她难道要上演一出妒妇记?
更何况看到水姬的治国之才,不说别的,就那一大篇洋洋洒洒的《水姬论国策》就足以让世人惊艳,也让她明白,鎏凤鸣不会轻易动水姬。
心里堵堵的一转眼就看到了同在御书房的容天,她眯着眼睛,笑的诚恳的问,“容大人,本宫一直想不通,本宫哪里像祸水了?还让容大人用上‘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这样严苛之语。”
容天傻眼,在脑海中回忆倒带再倒带,终于想起自己似乎、好像说过这么一句话。顿时,他平时的风度翩翩,优雅圆滑全不见了,“啊?呃……这个……”
鎏凤鸣对木木招招手,将她搂在怀里,才低声问,“怎么了?”
木木睁着妩.媚清亮的眼睛,眉目流转的盯着容天笑,“没什么,就是你刚进宫那会,有次我进宫来找纪月,在御书房外面听到容大人对纪月说,嗯,说本宫是祸水,还是会亡国的妖孽……”
容天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冒出来,瞅着鎏凤鸣道,“这个……大哥,是我逗小四玩呢。”
鎏凤鸣看都没看他,只低着头,满眼温柔的看着木木,“你喜欢小四陪你?”
木木瞅着容天的紧张,贼贼的笑根本不放过他,“容大人,你还没告诉本宫为什么是祸水?容大人将纪月倒是保护的很好,就算男女授受不亲,但有必要这样隔开我和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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