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大祸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燕伦
人们哄笑了起来,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可能满座人中,唯有娄铧是一嘴的苦水,连脸上的笑容都是强挤出来的。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喧哗声,还有几声兵刃交击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谁他妈的敢在老子这里闹事?”马承蹭的一下窜了起来,与赵广一前一后冲了出去,这俩货的主人翁意识蛮强的,刚说定浣花楼是聚宝盆的产业,这俩货已经是以主人自居了。
罗欢与关兴相视一眼,心中已是有数,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关兴此时一跃成为浣花楼的股东,心中更加笃定,就算闹起来,官司打到刘备跟前去他也是有得话说,先前的那一丝犹豫早已是不翼而飞。
再看那娄铧,似乎是刚刚想起这桩事来,脸上又是失了几分血色,心中竟然暗暗庆幸自己的英明果断,只盼着此时能够推脱干净,早一日离开这风起云涌的成都。
关兴笑着站起身,望着罗欢问道:“那俩小子恐怕不顶事,咱们去看看?”
曾几何时,关兴也要询问罗欢的意见了,可见罗欢在他心中的地位再次提高。
罗欢笑道:“你是老板你决定。”
“擦”,关兴毫不客气的送给了罗欢一根中指,他看到罗欢在鄙视他人时经常用这个手势,觉得很酷很拉风,也就毫不客气的学了过来。
楼下,两伙家将正在混战,一伙是罗欢四人贴身家将,有二三十人,另一伙只有八个人,可是看情形,罗欢他们这头的二三十名家将反而被对方八个人压着打,明显的有些投鼠忌器,不敢施展手脚。
此时,一年龄约在二十一二岁之间的锦衣华服青年公子阴沉着脸从门外大步走来,此人正是娄铧口中的糜照,糜照身后还跟着另一名公子,十六七岁的样子。糜照看着混战的双方家将冷冷喝道:“谁敢拦我?滚开。”
“嗬,糜公子好大的口气呀。”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却是那马承和赵广一前一后走了下来,说话的人自然就是马承。
见到双方主子出头,那帮混战的家将们自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壁垒分明形成对峙。
糜照不屑的看了一眼正走下来的马承,呲笑道:“我口气大不大还轮不到你一个降将之子来评说,滚开。”
“我艹。”马承登时火了,其父马超被曹操赶出西凉之后,先是投奔张鲁,后来又是降了刘备,马超有万夫不当之勇,颇得刘备器重,只是这个降将的身份却是令他矮人一头,而马超为人又颇为自傲,寻常人不敢在他面前提起降将这二字,父承子袭,这马承本来就是年少冲动之人,更是听不得有人当面揭此伤疤,当下就窜了出来。
赵广与马承私交甚好,此时见马承火了,也不管不顾的一同冲了上来。
糜照的家将拦住二人,赵广和马承的家将也不甘示弱,眼看就是一场火拼,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声大吼:“住手。”
三国第一大祸害 第036章 给我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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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喝住众人的自然就是关兴,他与罗欢二人一前一后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那娄铧自然是不敢露面找这个麻烦,龟缩在二楼不敢出来,战战兢兢支棱着耳朵听楼下的动静,而浣花四姬得了罗欢的吩咐也没有下楼,此时正围在春兰身旁叽叽喳喳,不吝羡慕巴结讨好之词。
现在没有人比关兴更加笃定的了,他现在也是浣花楼的老板之一,于情于理都占据着主动。他本来就看着糜照不爽,双方可以说是积很已久,糜照若是敢在这里闹事,他包管把糜照打得连糜竺也不认识,就算是闹到刘备跟前去也是不怕。
看到关兴和罗欢走下楼,糜照皮笑肉不笑的冲着关兴拱了拱手:“关将军安好。”
糜照不认识罗欢,罗欢也不认识糜照,糜照连扫一眼罗欢也是欠奉,罗欢也是乐得清静,打量起这个嚣张跋扈的糜照来。
而这时,陪在糜照身侧的那个年轻公子也是拱手向关兴问了一声好,目光从关兴脸上移到罗欢脸上,吃了一惊,失声道:“是你?”
罗欢本来还没注意此人,闻声之下把目光转过去,见那人正盯着自己一副吃惊的样子,但是自己确定并不认识此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开口问道:“你认识我?”
听到罗欢说话,那人似乎更是确认了罗欢的身份,脱口道:“你怎么没死?”
这话问得突兀,连罗欢一时也没琢磨过味来。
那边上的马承已经开口骂了起来:“麻痹,你吗才死了,你们全家都死了。”
现在的罗欢在马承心中无人可以替代,甚至在某些方面远远超越了他爹马超在他心中的地位。
一天几万钱的收入,他爹能给他么?
听到马承谩骂,糜照脸上黑如锅底,就是那公子脸上也是阵红阵白,却是摒住了嘴没有还口。
马承不认识他,他却认识马承,知道自己的身份与马承相去甚远,哪里敢还口。
妈的,这个小子竟然跟关兴等人混到了一起,看样子还一起在楼上饮酒狎妓,那关系应该是非常亲密,怎么会这样?
罗欢紧紧盯着那公子,脑子中飞快搜索,却是对此人毫无印象。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你怎么没死?
罗欢脑中灵光一现,麻痹,自己刚穿越到这三国就险些命丧悬崖,罗牛镇的人恐怕都以为自己一家三口已经死于非命,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罗牛镇糜家要强买罗松的祖屋所致。
罗牛镇糜家、眼前的糜照。
罗欢豁然贯通,他排众而出,盯着那公子嘴角挂出了一丝冷笑:“你是罗牛镇糜家的人?”
那人正是罗牛镇糜家糜坚的第三个儿子糜登,当初令家将打伤罗欢的人是他,唆使糜坚斩草除根的人也是他,而今他见罗欢竟然认不出他来也感到奇怪,他却哪里知道他令人殴打的那个罗欢与眼前这个罗欢毫无关系,只是共用了一副皮囊罢了。
听到罗欢询问,糜登心里一阵发虚,还没想好如何作答,糜照已经冲着罗欢喝骂起来:“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跟我糜家的人说话。”
对呀,我可是糜家的人,糜照还在这里,就算这小子攀上了关兴他们又能咋滴,我怕他个毛,关兴他们还真肯为了这么一个小子跟我们糜家翻脸不成。
糜登腰板一挺,冲着罗欢呲笑道:“小子,我就是罗牛镇糜家的糜登,咋滴,上次没整死算你命大,看你这一回还往哪儿跑。”
罗欢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得众人莫名其妙,罗欢笑声戛然而止,伸手一指糜登,咬牙切齿的骂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己来。来人,给我揍他个犭句娘养的,打死了算我的。”
麻痹,当初你是怎么打那个罗欢的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穿越过来之后在病榻躺了十几天,还逼得我们一家三口背井离乡,差点就一命呜呼,现在你小子送上门来了,我岂能饶过你。
严咄等几个罗欢府中的家将听到命令,蹭的一下窜了出来。
糜照那些家将自然不会让严咄等人得逞,两帮人马噼噼啪啪打在了一起。
关兴瞪着那帮正看着自己不知是否该上前帮忙的家将开口骂了道:“你们看个毛呀,给老子狠狠地打。”
关兴赵广马承的家将登时也卷入了战团,刚才他们这些人被糜照八个家将压着打,并非是打不过对方,而是因为他们的身份而有所顾忌,所以才吃了点小亏,此时见到主子都发话了,那里还会手下留情,把刚才被压着打的怒气一股脑都发出来,拳拳见血,招招都奔着阴险的地方下手。
赵广和马承二人更是亲自卷入了战团,赵广心中还有那么一点忌讳,只是追着糜登去打,而马承刚才被糜照骂出了真火,抛开别人,只盯着糜照一个,眨眼之间两个人就打成了一团。
交战双方的人数比例根本就不成正比,眨眼之间糜照这些人就被放倒了好几个,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爬不起来,糜照见势不妙急忙一边格挡着马承的进攻一边闪身退出了门外。
糜照年龄虽然比马承大了几岁,可是他哪里是马承这将门虎子的对手,再加上心中慌乱,脸上早就已经挨了几计老拳,连嘴唇都打豁了,满头满脸都是血污。
“我艹,马承,你敢打老子。”
“你吗隔壁,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这孙子,老子我让你嚣张,老子我让你牛逼,老子我让你得瑟,老子我让你……”
乒乒乓乓,血光飞溅,连罗欢看得都是胆战心惊,妈的,马承这小子毛都还没长齐,打起人来竟然是如此的凶狠,再打下去,那糜照恐怕就没有人形了。
“我艹,马承你个孙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糜照,安汉将军糜竺的孙子,虎贲中郎将糜威的儿子,这刘家的江山有一半都是我们糜家的,你竟然敢打老子,你信不信老子灭了你满门,我艹,哎呦……”
转眼之间,糜照糜登和八名家将全部被打倒在地,被马承这些人拎过来扔在了一起,那些家将倒还好一些,被特别关照的糜照糜登二人此时早就已经变成了猪头三,尤其是糜登,九口气只剩下了一口气。
解气是解气了,可是看到糜照等人的样子,关兴又开始头皮发麻了。
毕竟糜家可不是寻常人家,而且刘备还特别关照过关张两家,不可与糜家发生冲突,免得被人说是忘恩负义,如今倒好,把糜竺的嫡孙打成了猪头三,恐怕这一次连刘备也会大动肝火。
罗欢上前踢了奄奄一息的糜登两脚,一口唾沫吐在糜登脸上,骂了两句,折返身,看到关兴分不清哭笑的表情,嘿嘿一笑,走到关兴身边,捅了他一下:“是不是觉得不好收尾?”
“你说呢?”关兴没好气的瞪了罗欢一眼。
已经这样了,爱咋咋地吧,只是这事儿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甭管起因是什么,外人总会说是因为争风吃醋引起的恶斗,面子何存。
罗欢呲了一下,心说拿你丫的跟猪比实在是对猪的侮辱。
罗欢附在关兴耳边说了几句话,关兴脸色变了数变,最后是一脸震惊,突然一把抱住罗欢‘啵’的在罗欢额头亲了一口:“吗的,老子真是爱死你了,你小子根本就是个妖怪,幸亏老子跟你是哥们,不然老子就是被你卖了恐怕还得乐呵呵的帮你数钱。”
罗欢一脚踢开关兴,受惊一般弹跳出三丈开外,手掌使劲擦着额头被关兴啵过的地方:“吗的,你丫的有病是吧,死基友,臭玻璃,思想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呸呸呸,真他吗的晦气。”
三国第一大祸害 第037章 天大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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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恢宏的糜府,关兴依足了礼数求见糜竺,在他身后一辆马车上扔着死狗一般的糜照等十人。
看门护院的家将看到这个架势哪里敢怠慢,飞奔而入禀报,不大的功夫府门大开,糜威快步走府中走出,眼睛只是扫了一眼马车上的儿子,随即转向门前等候的关兴抱拳道:“不知关将军到来,有失远迎,家父正在大堂恭候大驾,请进。”
关兴抱了抱拳算是回礼,却是叹了一口气:“唉,糜将军,还是进去说吧。”
糜威当然是求之不得,此时虽然天色已晚,可是毕竟还有过往行人,如果被人看到糜照此时的样子,传了出去,糜家也是脸上无光,除非是把事情闹大。可是糜照一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二来来的人是关兴,他心中也是颇为顾忌,再者说,关兴如此把糜照等人一车拉了来,还要求见糜竺,显然是有恃无恐,糜威为官多年,哪里会看不出这点成色。
糜府大堂,糜竺脸色铁青的接见了关兴。
糜家一脉单传,糜竺只得糜威一子,糜威又只得糜照一子,这糜照被糜竺寄托了太多的希望,如今糜照被人打成这般模样,糜竺还能坐在这里接见关兴已经是给了关兴天大的面子。
糜威引着关兴进入大堂,关兴虽然贵为关家家主,却也是依着晚辈的礼数拜见过糜竺。
糜竺给关兴看座,并未开口询问糜照之事。
关兴并未就座,叉手道:“糜伯父,晚辈今日前来是来向伯父请罪的。”
说罢,关兴左右看了一眼,糜竺微微一皱眉,挥手屏退下人,大堂之内只剩下了糜家父子二人。
就算如此,关兴似乎还不放心,又向糜竺走进几步,面色凝重的轻声陈述起来,只听得糜家父子心惊胆战,糜威的额头甚至被惊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听罢之后,糜竺更是拍案而起:“打得好,这个混帐东西,若是老夫在场非得要打死他不可,此事多亏贤侄处置得当,改日老夫一定要登门拜谢。”
关兴肚子险些没有笑炸,无法再继续演戏,急忙托词告退离去,糜竺糜威父子亲自将关兴送出府门,客套一番,关兴带领家将飞奔而去。
糜竺糜威二人哪里知道跑得没影的关兴竟然笑得从马背上滚落下来,险些没有摔出内伤,此时糜威正搀扶着糜竺快步走向内堂。
糜威神色凝重的开口说道:“父亲大人,子亮虽然有些浮躁,却也不会如此不分轻重,理应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更何况还是在太子殿下的那个结拜兄弟面前。”
子亮是糜照的表字,糜威此言的意思毫无疑问是在为儿子辩解。
糜竺看了一眼糜照,道:“如此大事,你认为关兴敢在我面前撒谎么?虽然他所说的话不尽详实,但是那个混帐东西也必定是说出了那句话才被他抓住把柄,不要胡思乱想,等那个混帐东西醒来一问便知。”
内堂,府中郎中正在为糜照处理伤势,糜照脸上的伤势看上去很恐怖,实则都是一些皮肉伤,只是糜照受的苦头多了一些罢了,当时急怒攻心晕了过去,此时在郎中银针之下已经悠悠醒来,只是疼得在那里呲牙咧嘴的大呼小叫。
糜威搀扶着糜竺走进内堂,糜威威严的咳嗽了一声。
糜照闻声,用仅剩一条缝的眼睛看到爷爷和父亲,嗷的一声扑过来放声痛哭:“爷爷,你可要给我报仇呀,关兴、马承、还有赵广,他们几个小子竟然敢无事生非殴打我,他吗的,他们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跟咱们糜家做对,要是没有咱们糜家,哪儿来的刘备这江山,更别说他们这些奴才……”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糜照脸上,竟然把糜照抽得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子,登时就蒙了,这个耳光竟然是一向疼爱他的糜竺亲手打的。
糜竺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糜照的鼻子痛不欲生:“他们……他们怎么没打死你呀……家门不幸生此逆子……糜家……糜家完啦……”
糜威脸色惨白,伸手紧紧搀住糜竺,颤声说道:“父亲,他们不会把子亮说的这些话传到太子耳中吧。”
糜竺长呼了一口大气,疲惫的说道:“他们若有心拔弄是非,你认为他们还会把这个畜生送回府里来么?这一次,糜家欠了他们一个天大的人情,记下吧。”
此刻,糜家父子口中的他们正在浣花楼中狂喝滥饮,笑得那叫一个欢畅。
早就看着糜照那小子不顺眼,一直隐忍了这么多年,这一回不仅打了一个痛快,糜家还有苦说不出,还有比这更令人痛快的事儿么?
没到午夜,几个家伙已经喝得烂醉,各自拥美返回别院。
次日清晨醒来,罗欢只觉得头晕目眩,昨日暴打了糜登一顿,算是先讨回来一点利息,心中畅快,再加上关兴返回之后说得有趣,喝酒也就没有了节制,等到感觉不好之时已经是醉了。
要说这罗欢对糜登乃至罗牛镇糜家那可是恨之入骨,昨天绝对有杀了糜登的心,可是在昨天糜照在场的情况之下他也不敢把事情做绝,毕竟糜家可不是好惹的,在没有搞清楚糜竺对罗牛镇糜家的态度之前,轻举妄动恐怕会将他好不容易开创出的大好局面毁之一旦,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山不转水转,以后报复的机会有的是,何必急在一时。
一宿宿醉,罗欢只觉得口渴难耐,勉强支撑起身子想要寻水喝,这时一个娇柔的女声已经在耳边响起:“公子醒了,奴婢这就去给公子倒茶。”
说话间,一个白花花的同体已经从榻上落地,快速去提壶倒水。
罗欢还在迷糊之间,却也被晃得两眼发花,使劲摇了摇头,却见那窈窕的背影并非赵馨儿,更是口干舌燥。
那女子已经快步端了一盏茶折返回来,却不是春兰还有哪个。
罗欢已经忘了喝茶,手指着春兰结结巴巴的问道:“昨天晚上……你跟我……”
春兰娇羞的垂着头,把茶杯送到了罗欢口边:“公子。”
罗欢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望着春兰问道:“咱们是不是已经……已经那个啥了?”
其实哪里用问,刚才春兰去给倒茶的时候,那步态明显是在强忍着某处的疼痛勉力而为,以罗欢生理卫生博士后级别的水平哪里会看不出来。
罗欢一把掀起薄如轻纱的锦被,但见床榻上已是落英一片。
罗欢‘啪’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懊恼无比:“我勒个去。”
春兰慌乱了起来,眼中泪水打转:“公子,奴婢以为公子对奴婢有意,见公子昨夜喝醉,这才将公子搀扶回来……”
这话说的,倒像是湿身的人成了罗欢一般。
罗欢一把搂过春兰,翻身两人摔倒榻上,罗欢更是趁势泰山压顶,凶巴巴的瞪着春兰说道:“臭丫头,还喊公子,还不马上给哥改口叫相公。”
“啊?”
“啊什么啊,哥本来打算细细品味你这道珍馐美味的,结果昨晚醉酒误事,就这样糟蹋了你的初叶。”
“公子~”春兰的泪水终于落下。
“还喊公子?打皮股。”
“啪~”
“啊……相公……”
“嘿嘿,这才对了嘛,娘子,咱们是不是该弥补一下昨晚宿醉留下的遗憾?要不咱们再……”
三国第一大祸害 第038章 浣花楼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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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春兰,罗欢自然不会再让春兰抛头露面做那蝇营狗苟的营生,一乘车马把春兰拉回了自己的宅院,罗松怎么想不知道,不过丁氏却是喜笑颜开,脑子里又转起了张罗一处大宅院的事情。
按下这些不提,多出来浣花楼这诺大一片产业倒是颇让罗欢头疼。
买来时是一时冲动,当时考虑的不多,只是想着一百万钱就能拿下这么大一片产业怎么算来也是划算,再者说,一百万钱对于生意火爆的聚宝盆来说也根本不值一提,可是交割完毕之后,想起以后的经营,罗欢就开始头疼了。
打死罗欢他也绝对不会去浣花楼做龟公的,而且这路营生里面肯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黑暗面,最少那逼良为娼的勾当罗欢就做不出来。
在这个年代提倡男女平等是不现实的,就算你情我愿都是奢侈的事情,蜀国律法就有明文规定,女子年满十六必须出嫁,若年满十八尚未嫁人,里长则有权为女子指定婆家出嫁。有此法令,自然是因为连年征战男丁缺少的缘故,强迫出嫁也是为了鼓励生产,不得已而为之,不仅蜀国如此,就是魏国东吴也有类似的法令,人权,在这个年代一文不值,这根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年代。
罗欢能做的,只能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女子以适当的尊重,接收浣花楼之后,罗欢与春兰在榻上缠棉了几日,基本上也将浣花楼的内外勾当摸了一个大概。
再次进入浣花楼,罗欢已经是这处成都顶级官伎的大老板,处处见到的都是逢迎的笑脸,还有一些姿色不错的姐儿冲着罗欢搔首弄姿大抛媚眼,指望着天上掉馅饼,大老板能够相中自己,哪怕只是露水情缘,以后在浣花楼中不也是有了依靠么。
在浣花楼诺大的花园后面有一个跨院,房舍十余间,比梅兰竹菊四座别院的规模要小了一些,这里就是娄铧原先居住的地方,娄铧走后,管事刘翔按照罗欢的吩咐将此处收拾了出来,以后这里就是整个浣花楼处理公务的地方,居中的几间正房自然是留给罗欢在此居住及办公的所用。
刘翔陪着罗欢巡视了一番,小心翼翼的为罗欢答疑,暗中揣摩这个新老板的脾性,一圈走下来,见罗欢并没有什么不悦的地方,而且还非常随和,刘翔也渐渐放下了心思,看来自己这个管事的位置应该是能保住。
罗欢在刘翔特意为自己重新整修的那几间正房看了一圈,公事房、客厅、餐厅、卧房具备,就连沐浴房和茅厕都重新整修了一遍,罗欢还是比较满意的。
在公事房坐下之后,刘翔见罗欢的脸色似乎对此比较满意,更加殷勤的为罗欢倒来一杯茶水,询问罗欢有什么需要吩咐的。
罗欢笑笑伸手指了一下自己对面的坐塌:“刘管事坐下吧,咱们随便聊聊。”
刘翔连称不敢。
刘翔虽然贵为浣花楼的管事,可是在这年代也不过是一个高级点的奴才,在主子面前,哪有他坐的地方。
罗欢一笑,道:“叫你坐你就坐,我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刘翔小心翼翼的跪坐在地塌上,额头的冷汗就下来了。
主子要是对你礼待有加,那么就表示非福即祸,细想自己跟罗欢接触也不过两三面,这福自然是无从提起,看来自己这管事恐怕是要做到头了,这么重要的职位,主子哪有不安排自己亲信的道理,而自己更是娄铧遗留下来的老人,距离罗欢亲信相去甚远。
罗欢到没想到刘翔脑子里转过这么多的念头,他随口问起了浣花楼的经营状况,看似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实则是有的放矢,这就是谈话的技巧,在后世那些身居高位的官员实则上早就已经被高高架空脱离了现实,也就是从与下属的谈话之中旁敲侧击了解一些真实情况,罗欢前世好歹也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老板,搞的就是东家倒西家的勾当,左手进右手出,从中吃点差价,考究的就是一个眼力,练就的也是一张嘴皮子,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忽悠,这谈话艺术丝毫不逊于那些高官,此时两盏热茶的工夫就已经把浣花楼的底细摸了一个八,九不离十,再印证春兰跟自己说的那些,对这浣花楼的了解基本上也就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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