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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离我远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因紫衫
这个付裔琛,竟然会给自己挑这种礼服!!
看来,这四年他也喜欢上了这种恶趣味。
也是,谁不希望自己带出去的女伴性感一点?
她现在不是他的女朋友,更不是他的未婚妻,他没理由像过去一样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
没有拒绝,也没有磨磨蹭蹭,她干脆的接过礼服,只说了一句“那我先去换了”便转身主动进了更衣室。
付裔琛是她的金主,再过分的要求自己也没法拒绝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场。
换好衣服后,佑夏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顿时懊恼得直摁自己眉头。
“活该,干嘛不拒绝他!干嘛要逞强,穿这种衣服!”
半个酥胸都露在外面,镂空的背部更是凉飕飕的,让她毫无安全感。
咸猪手能从背后轻而易举的把她豆腐吃个干干净净这根本就是用来招惹咸猪手的!!!
“还不出来?”在更衣室里又气又急,就听到付裔琛在门外硬邦邦的开口,口气听起来已经很不耐烦。
佑夏头皮发麻,但她的倔强不容许她有片刻的退缩。
尽快整理好情绪,她硬着头皮踩上水晶高跟鞋,绷直身板,不去管那露得有点多的肌肤,优雅的走出去。
那一刻……
付裔琛的眼里,不可避免的划过一丝惊艳。
这女人,果然是有当妖精的潜质。
“真美……美极了……”云韵盛赞,拉着佑夏前后看了很久,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颜色最衬你这种白嫩嫩的肌肤。你这么出现在会场,我担保你是全场的焦点。想不到裔琛还宝刀未老,眼光还是这么好。”
全场焦点?
她对那个一点都没兴趣!
佑夏心里暗暗叫苦,把付裔琛从头到脚狠狠问候了一遍。
佑夏被付裔琛带到一艘豪华且梦幻的游轮上。
游轮的宴会厅里,站满了绅士名流。
他们甫一出现,大家齐齐端着杯到了付裔琛面前,一下子就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付裔琛的手漫不经心的搁在佑夏空荡荡的腰上,她早就觉得似火在烧,一见这架势,连忙端了杯香槟,识趣的抬起头来附在他耳边开口低语:“我想到甲板上去透透气。”
付裔琛正忙着应付周遭的人,只浅浅点头,就松了手。
“呼……”站在甲板上,佑夏如释重负的深吸了口气。
回头去看厅里,那奢华的灯光下,付裔琛绝对是最吸引眼球的一个,众星拱月,煜煜生辉。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无人能淹没的风采。
自己和他,从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很难想象,他们曾经差一点就要结婚。
想到这些,佑夏心里顿时觉得空荡荡的,有种说不上来的苍凉。
四年前,原本颜家是容不下她和母亲的。
但因为有了未婚夫付裔琛这个庞大的光环,所以颜竟尧不但不敢给她们母女俩脸色看,反而始终对她们毕恭毕敬。
可是……
付裔琛到底是没有娶自己。
那一年,颜氏企业的股价,一夜之间暴跌。颜竟尧也在一气之下,将她们赶出颜家,彻底断绝了关系。
佑夏自嘲的扯了扯唇,仰头将手里那杯香槟一饮而尽。
被海风吹得眼圈正发涩,却只觉得镂空的背部微微一凉一双大手摸了过来,一下子穿进了她那大尺度的礼服里。
她整个人一惊,回头就对上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
他一脸猥琐,眼馋的盯着佑夏雪白的裸背,还有那娇俏的粉臀。
佑夏只觉得浑身泛起小疙瘩来,恼火的将那只咸猪手甩开,“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中年男人也不恼,反倒是淫邪一笑,将佑夏一把捞进怀里。
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佑夏脸上,难闻至极。
“我们也不用拐弯抹角。在这种场合,穿得这么性感,还不就是为了勾引我们这些人,指望爬上枝头,又何必还装什么圣洁?”男人似很懂这回事,不屑的睇着她,“再高级的妓女也有个价,说吧,摸摸这儿是多少钱?”
那中年男人说着,手就窜进了佑夏深v领口里,眼看就要袭上她的酥胸。
佑夏气得眼睛都红了。
“下流!”她恼怒的抬腿,十厘米的高跟鞋狠狠踩在那男人的脚背上。
男人痛得呲牙咧嘴,“shit!”
手却死死揪住佑夏,不肯松开。
“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这女人,让你好好儿睁大眼看看,我是什么人!”
佑夏挣得手腕都红了,那男人却死拖着她,要离开甲板。
周边,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却碍于这男人的身份,没有人敢上前替佑夏说一句解围的话。
“莫总,这是怎么了,谁让你这么生气?”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闲适的传来。
佑夏循声去看,只见付裔琛正沉步踏上甲板。
视线,忽明忽灭,不动声色的盯着那莫总正抓着自己的手,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视线,忽明忽灭,不动声色的盯着那莫总正抓着自己的手,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佑夏原本惊慌的心,却因为他的出现,顿时安定下来,也不再挣扎了。
她知道,他会救自己……
就像上次那样。
“还不就是为了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付总,你先忙着,我先教训了这女人,再来找你们喝两杯。”莫总又拽着佑夏要走,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佑夏被他拽得踉跄了几步,以为要狼狈的跌倒在甲板上了,哪知道……
光裸的腰上,却被一弯强健的手臂稳稳圈住。
强势迫人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佑夏的心,漏了一拍。
“莫总,这事我恐怖是没办法不管了。”付裔琛没有看她,只是搂着她的腰没有松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付总也看上他她了?”
付裔琛笑了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佑夏还被他揪着的手腕,“还请莫总手下留情。我的女人向来被我惯得娇气极了,只怕受不起莫总这么大的力气。”
“你……你的女人?”一听这话,莫总有半刻都没晃过神来。
看到付裔琛再一次点头,他愣了一下,才赶忙丢开佑夏的手,很是尴尬的堆上笑脸:“这……你……我实在不知道是付总的女人……”
“没关系,是夏夏不懂事。”付裔琛这才侧目看了眼佑夏,笑容深邃,“来,夏夏,给莫总道个歉。”
夏夏?
佑夏微微一怔。
真是久违了四年的称呼。
不等佑夏开口,对方却慌忙摆手,“别别别……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一场误会……”
“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先聊。我那边还有些事,先不打扰了。一会儿的赌局,我们再见。”闹了场这么大的乌龙,对方哪里还敢逗留?只得陪着笑,落荒而逃。





总裁大人,离我远点 第二十六章 横插一杠
等到对方离去,付裔琛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看了眼佑夏,那眼神简直是不寒而栗。
“谢谢。”深吸口气,她低声道谢,低头揉着被刚刚那混蛋抓痛的手。
他的视线,有片刻的落在那泛红的手腕上,开口,却是冰冷的语气,“我有洁癖,不喜欢我的玩具被这种苍蝇弄脏!”
玩具?
佑夏撇了撇唇,“四年不见,付总毒舌的功夫又见长。”
付裔琛冷嗤,望着她,“莫非,你觉得你不是玩具?”
怔了一下,佑夏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你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你花钱买下来的玩具而已。”所以,何必要因为他的话心痛呢?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被他看不起,也再正常不过。
深瞳微眯,付裔琛双手一撑,她被他牢牢的圈在游轮栏杆和胸膛前。
他毫无挑剔的五官就近在咫尺,几乎贴着她的面,沉沉的目光,让她脑海里有短暂的空白。
双手蜷曲成一团,扣在他胸口上。
她从没想过,辗转了四年,她还会回到他怀里。
“是不是只要有钱,不管谁都能买到你?”他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游轮上的星辉,散落在他眼底,璀璨似星海,却蕴藏着一股隐怒。
佑夏的心,微微发凉。
在他眼里,她是为了利用,什么都能出卖的女人。
“柳麦康,不卖。”她咬了咬唇,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为什么不卖给他,却卖给我?”付裔琛不允许她逃避,将她的脸转过来,逼着她对上自己。
他眸光闪烁,似在期待一个特定的答案。
过了四年,他竟然还对她有所期待!
可是,佑夏却只是低低的回答:“我不知道。”
她说的是实话。
直到现在,她也总是在想,为什么就把自己卖给了付裔琛,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真的像思远说的那样,因为付裔琛要比柳麦康条件好几百倍?可是,若又换做其他人,她也能接受,能不抵触吗?
不可能!
她甚至连去想象的勇气都没有。
他没有松手,只是俯首探究的望着她,表情深邃,不可分辨。
似在探寻她这句‘不知道’的真正含义,又似在探测她此刻的心思。
佑夏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别扭的转过脸,遥望着远方的海面,突然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眸色转深,付裔琛讥诮道:“迫不及待了?”
佑夏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但她却点头,“算是吧……”
妈妈的手术,已经迫在眉睫。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拖一天,便多一分危险。
而且,总是这样吊着她,更让她心里不安。就好似在等待凌迟处死,可偏偏对方一直在磨刀。
嗤笑了一声,付裔琛站直身子,松开了她。
双手随意的搁进裤兜里,目光落在海面上。
他启唇,嗓音清冷刺骨,“等我有心情了再说。太容易得手的女人,让我很提不起兴致。”
佑夏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明明提出这个要求的是他,可是,这几天他却始终只是将她晾在那,不闻不问。现在把她叫过来了,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刚想问清楚,却只听到有人上来叫他,“付总,里面赌局已经开始了,就等你一个。”
付裔琛微微点头,回头别有深意的望了眼佑夏,“一起过去,有个惊喜在等你。”
游轮上的赌局甚是热闹。
但大多人都只是围观。
参与的人其实并不多,加上付裔琛,赌桌上一共也只就四个人。
一个银发老人,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男人,外加一名俊朗的年轻男子。
佑夏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她不懂赌,也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只知道这几番下来,赌局已经淘汰了两个人。
最后只剩下付裔琛和对面的那年轻男子对峙。比起付裔琛的内敛沉着,对面那年轻男子更显得锋锐逼人。
彼时……
“王总,抱歉,到底还是迟到了。”
一个声音,突然在热闹的赌场中扬起。
这声音很是温润,宛若一缕清泉,清澈得几乎没有杂质。轻而易举就被周围的喧闹声掩盖住,可偏偏佑夏就是听到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别过脸去看。
“井先生,你可算是来了,还以为你今天要赶不到了。”游轮party的主人已经起身,热情的往门口的方向迎了过去。
“很抱歉,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但还是迟到了。”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谦和有礼。
“哪里,哪里。只要来了,就是给王某天大的面子。”
……
透过层层人群,佑夏隐隐能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还是那样一点儿都没有变。
淡蓝色的条纹衬衫,亚麻长裤,简单干净。俊逸的脸庞,星眸闪烁,笑容清朗。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佑夏的唇,微微上扬了些。视线太专注的看着来人,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
付裔琛不动声色的坐在牌桌前,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只有牌桌上那微微曲起的手指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眸底寒得仿佛结了一层冰。
永远都是如此!
只要有这个男人出现,她的视线,从来就不会落到他身上来。
调整了下坐姿,他眯了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前方堆满的筹码,望着对面的男子,开口:“洛总,这局我们不如玩点大的。”
“怎么个**?只要付先生有兴趣,我甘愿奉陪到底。”对方微微挑眉。
付裔琛笑了笑,“这样吧,这把我要是赢了,洛总手里新买的那块a3407的地,就高价转让给我。”
“我说付先生今晚怎么上了赌桌,原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洛钥晖倒是不介意,反而豪爽的扬扬唇,“行,今晚只要付先生赢,那块地我就当送给付先生。只是,不知道这付先生要拿什么和我赌。”
付裔琛挑眉,这才偏头望了眼佑夏。
佑夏这才后知后觉的连忙抽回自己的视线。
佑夏这才后知后觉的连忙抽回自己的视线。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正指着自己,还没晃过神来,就听到他开口,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她,就是今晚我的赌注。”
佑夏脸色一白,整个人僵在那。
似打击过渡,又似完全不敢相信此刻的情况,那双明澈的眸子直直的望着他,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瞬间,场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唰唰’朝他手指的方向投射过去。
自然,也包括刚刚进来的井采轩。
一眼,他就认出佑夏来,哪怕,今晚她性感得和往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她怎么会在这?
还有,付裔琛……
“一个美女换一块地,也值了。付总可要想好了,这么美的美人儿舍得拱手让人?”洛钥晖将佑夏打量了一圈后,看向付裔琛。
“开牌。”付裔琛懒懒的往椅子上一靠,一眼都不曾看过身边的女子。
佑夏死死盯着他,只觉得浑身发冷。
下一秒……
恼怒的抓起包,起身就要往外走。
手,却被一只大手禁锢住。
她几乎是弹跳起来,激动的大叫:“付裔琛,你放手!”
真是够了!
从头到尾,他只是在不断的羞辱她,玩弄她而已。
她不要!她不是玩物,凭什么要给他当赌注?
“安心坐下。”相对于她的激动,付裔琛平静得近乎冷血,他比了个手势,示意牌桌上发牌。




总裁大人,离我远点 第二十七章 给你机会
没有正眼去看佑夏,却淡淡的启唇,“不想你母亲有事,就乖一点。”
佑夏单薄的身躯,狠狠颤栗。
“你是个魔鬼……”
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付裔琛,而是个正对着自己不断挥舞着爪子,要将她抓伤,抓死的恶魔。
她,傻傻的,木然的呆立在那。
连还击的能力都没有……
眼泪,模糊了眼眶时,佑夏只觉得腕上一热。
“夏夏,跟我走。”
她抬起头来。那张温润的俊颜,离自己近在咫尺。
心里,才稍微有了些温度,“采轩哥。”
大家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画面,起了好奇心。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被商业巨子付裔琛领着出来,这覃氏集团的姑爷又出来横插一脚。
看起来,这之间的关系很不简单。
付裔琛眼下已经寒透了。他也不起身,只是徐徐转过脸来,冷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凉凉的命令:“放手。”
井采轩似没听到他的话,将佑夏带到身后,径自拉着她就走。
“井采轩,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句,这女人,我只怕你要不起。”
井采轩仍旧置若罔闻,但佑夏却狠狠一怔,瞬时顿住了脚步。
付裔琛当年能把井氏整的那样狼狈,现在也同样可以。
“采轩哥,你放手,让我留下来。”佑夏拼命挣开那只大手。
“不。夏夏,我不允许他这样糟蹋你。”井采轩的眼里承载着太多疼惜和不舍。
佑夏只觉得心里拧得很疼。
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曾经青梅竹马,心心相印。
如今,虽然早就已经不可能,可是,佑夏到底还是不希望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挣开他,几乎是哀求的看着他,“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你觉得可能吗?”
他怎么可能看着她正遭受欺辱,却不管不顾?!
付裔琛这时候起身了,一步过来,揽住了佑夏的肩膀。明显感受到她的僵硬,他却不管不顾,只是冷望着井采轩,“她是我花钱买来的,今晚你要是带她走,代价就是你们整个井氏。”
嗓音低沉,却掷地有声,气魄逼人。
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这句话的震慑力。
佑夏颤抖的咬住唇。
“混蛋,你把夏夏当什么了?”井采轩气极了,两手死死揪住付裔琛的衣领,双眼气得通红。
手臂上凸出的青筋,甚是骇人。
大家都被这样的场景吓一跳。
井采轩向来温和,从不见这样子发过火。
“她把自己当什么,我就把她当什么!”付裔琛冷冷的一把推开他,眸光锐利,转向佑夏,“给你两分钟解决他!两分钟后回来见我!”
海面上,大浪拍打着游轮。
佑夏冷得抱着手臂,井采轩脱下外套来要盖在她身上,却被她拒绝了。
“采轩哥,你走吧。”
“要走一起走。”井采轩拉住她的手。
她连忙挣开来,看到井采轩暗淡下去的眸色,她轻轻开口:“你放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我不是傻瓜!”
她勉强撑起笑,将两手撑在栏杆上,“他在和我闹脾气而已,不会真把我赌掉。”
她承认,这话,不过是在骗他而已。
井采轩深深的望着她,眸底燃起的光,似想到什么,渐渐的冷却下去,最终只是隐忍的开口:“我只是不想看你被欺负。”
“我只是不想看你被欺负。”
“我甘愿被他欺负。”
“不管什么原因,你不能自己糟蹋自己。我要带你走。”井采轩心疼的扣住她的手。
佑夏何尝不想走?
可是,走得了吗?不管是什么时候,他们都必须在付裔琛面前低头!
“采轩哥,你放手!”挣开井采轩的手,佑夏红了眼眶,“你带我去哪?能带我去哪?!今天游轮上,这么多媒体记者,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照片可能已经在他们手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妻子覃芯渔看到这些照片了,会怎么整我?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们早就不是过去的我们了!”
井采轩那双温润的眸子,被痛苦一点点侵袭。他两手紧握成拳,似在隐忍一种剥离的痛苦,好久,抬起头来,还是那样温润的笑,“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
“我们保持距离吧。我不想我的生活,被你妻子搅乱。”她再一次提出要求。
他的呼吸,很沉重。
带着一种钝钝的痛。
“是。其实我们早就已经没有可能了,我也很清楚。”井采轩笑了笑,温和的望着佑夏,嗓音却尽是凄凉。
他这个样子,佑夏心有不忍。但有些事早点说清楚对谁都好。
“那……我先进去了。”她往前走一步,和他擦肩而过时,细臂被他用力扣住。能察觉到他的颤抖,佑夏硬下心来,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是他的人,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她真的不想再连累到他,也不能再连累他了……
四年前,已经连累他毁了他一生的幸福。
佑夏重新回来了。
付裔琛的脸色,没有舒缓多少。
赌局,因为加大的赌注,进入了白热化的**。
佑夏木木然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无助的抱住颤抖的自己,坐在椅子上。
明明还是盛夏,她却觉得好冷……好冷……
“付先生,你这张底牌要是张q,这把我就输了。美人和地都是你的。不过,从牌面上看,你的机会并不大。”
洛钥晖对这一把牌似乎势在必得。
付裔琛倒是不甚在意。
掀开自己底牌看了眼,也没有摊开,而是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一脸的遗憾,“真是太遗憾了……”
“看来今天是付总有意让我了。”莫钥晖意味深长的笑笑。
周围成片的祝贺声响起。
佑夏终于忍不住了,强咬住唇,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付裔琛颀长的身影沉步站定在她跟前。
俯首,凝住她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无法参透他此刻的心思。
“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不卖给柳麦康,却愿意卖给我?”又是这个问题。
佑夏倔强的抹干眼泪,冷冷的开口:“因为你的条件比柳麦康好一百倍,比他帅比他年轻,比他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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