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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无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老王
之前的库奥赫特莫克,不过是阿兹特克帝国的一名普通皇族成员和中级将领。直到帝国危亡的最后关头,才让他登上了大放异彩的历史舞台,在大航海时代的史书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阿兹特克帝国境内叛乱四起,第十一代皇帝即位四个月便感染天花病死,西班牙征服者荷南·科尔特斯再一次纠集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年仅二十五岁的库奥赫特莫克临危受命,率领已经分崩离析、摇摇欲坠的阿兹特克帝国,与科尔特斯艰苦鏖战了大半年时间,在首都血战至最后一刻。
等到战局最终尘埃落定之后,被俘的库奥赫特莫克见到了得胜的科尔特斯,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屈服求饶,而是很坦然地说道:“……你已经摧毁了我的城市,杀死了我的人民,现在请杀死我吧!”
从此,这句话就成为了宣告阿兹特克帝国终结的千古名言。而这位宁死不屈的末代皇帝库奥赫特莫克,也被后世的墨西哥人视为抵抗侵略,捍卫**的民族英雄,并且把他的头像铸造在硬币上。
穿越之前,文德嗣在墨西哥城出差的时候,也曾经在街头看到过他的铜像——确实是很有英雄风范。
当然,此时的库奥赫特莫克,还只是一名普通的阿兹特克高级贵族。既不知道按照某个时空的历史,自己即将在明年登基称帝,更不知道自己会在后年沦为白皮肤入侵者的阶下囚,并且饱受各种折磨而死。
此时,在几名洪休提兹干人贵族的陪同之下,他正一边咀嚼着辛辣的烟叶(中美洲印第安人都有咀嚼烟叶的习俗),一边趾高气扬地走进希望港的市区,同时好奇地打量着身边的街景。
虽然无论是阿瓦哈国王,还是几位传说中的“神人”,全都没有到郊外出迎,让库奥赫特莫克感觉对方似乎不够恭敬,但他对此也还能理解——洪休提兹干王国毕竟不是阿兹特克帝国的附庸国,尽管态度似乎有些软化,至少眼下还没有臣服,能够以这种冷淡的敌国之礼相待,就算不错了。
更何况,在踏进希望港之后,他的全副心思,就已经被这里的各种新奇景象给吸引住了。
——跟半年前相比,希望港的市容市貌又有了新的变化。
虽然贫民区依然是遍地茅草棚,但是终于出现了一批色彩鲜明的红砖墙——经过无数次塌方和事故,洪休提兹干王国的第一个大型砖窑终于宣告落成,可以批量生产砖块了。而且,通过竹子和木槽拼接而成的高架水渠,也让全城几十处公共水池,永远流淌着潺潺的清泉。
此外,栽种在水池旁边的椰子树,以及水池四周由居民们自发栽种的各式花卉,还让这片水边绿地自动成为了每一个街区的“社交中心”,每天都有人扎堆聚集在椰子树下纳凉消暑,闲聊解闷。
嗯,基本上就跟后世的社区小公园差不多。
当然,在金字塔林立、宫殿扎堆的特诺奇蒂特兰城内,比这更加气派的高架水渠、精致花园也都遍地皆是,库奥赫特莫克还不会掉价到为此而大惊小怪——真正让他感到震撼的,是脚下的道路。
对于这个年代的印第安人来说,野外的道路一般都是人踩出来的,人工修筑的道路通常也就是在夯土表面铺上一层砂子。而最上等的道路,也无非是用石头铺筑——节俭些的用碎石,铺张些的用石板,即使是在蒙特苏马二世皇帝的宫殿里面,也不过是用了一些特别大块,并且磨得很光滑的石板铺成走廊而已。
但是,此时出现在库奥赫特莫克脚下的街道,却是完完整整的一整块巨型石板,几乎看不到什么缝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石板?而洪休提兹干人又是怎么把它雕琢出来的?
之后,库奥赫特莫克才从陪同人员那里得到了解释,这是用“神人”们赏赐给他们的一种能够凝结成石头的泥浆,铺砌出来的整块硬质路面……而街头那些水池,也是用同样的“水泥”制成的。
接下来,贵族区的那一排排彩钢简易房,又给了阿兹特克使节团更大的震撼——最初,库奥赫特莫克以为那些都是木板房,还撇了撇嘴,向部下们嘲笑了几句洪休提兹干人贵族的穷酸。但之后凑近了仔细一摸一看,却让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楼房竟然全都是用极薄的金属板搭建的!
用金属来盖房子?!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在工业革命之前,由于技术水平的限制,全世界的金属产量都低得可怜。譬如说在北宋年间,中国钢铁年产量约为五万吨,就已经号称世界第一,据说接近全球其余文明国家的钢铁产量总和。但是放在后世,连造一艘巨型油轮都不够——到了21世纪初,中国钢铁年产量超过七亿吨,还是世界第一……而跟千年之前的北宋相比,产量已经涨了一万四千倍。
明清时代的中国,很多农民都穷得用不起菜刀,就连锄头上的那一点儿铁,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大笔财富。很多偏僻地方的生铁条可以代替货币使用,还很受欢迎。而在完全不会冶铁,只能用石器打仗的阿兹特克帝国,金属的数量就更是稀少了。哪怕聚集起整个特诺奇蒂特兰城的黄金、白银、铜和锡(他们不懂得把铜和锡混合熔铸为青铜合金),想要凑齐足够修筑一幢二层排屋的金属,恐怕也是十分勉强。
总之,在库奥赫特莫克的眼中,这种在后世被充作建筑民工临时宿舍的彩钢活动简易房,真的是比什么大理石豪华别墅、花岗岩宫殿都要更加奢侈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更何况,出现在他眼前的金属房屋不是一幢两幢,而是成排成片——现代的模块式快速建筑,只要一周就能建起一栋大楼。虽然印第安人劳工的手脚很笨拙,但幸好搭建这种模块化设计、标准化生产的彩钢夹心板活动简易房,原本就只是简单劳动的体力活,而非复杂精密的技术活……基本上像搭积木一样简单。
因此,即便是在异时空,这种活动房的安装速度依然非常快,最初是一天安装一栋,到了后来,逐渐熟练了的本地建筑队,已经只要半天时间就能装好一栋。
当然,关于内部装潢,描绘壁画之类的“细活”,就只能让入住的贵族、武士和富商们自己慢慢去搞了。
除此之外,在城内集市上堆积如山的布匹、成衣、鞋袜、瓷器、镜子、精盐、糖果和钢铁制品,市民窗台上随处可见的菜刀、西瓜刀和水果刀,还有伐木工们肩膀上那些寒光闪闪的锋利斧头,以及贵族区各家宅邸庭院内的太阳能路灯,都让库奥赫特莫克感到惊叹不已,也让他对尚未谋面的“神人”愈发敬畏。
等到库奥赫特莫克在一阵用高音喇叭播放的迎宾曲中,来到正式会面的小广场上之际,他早已把先前那种“城里人看乡下人”的傲慢丢到了九霄云外,决定用最谦卑的礼节向那些“神人”进行问候。
那么,对于狂热地崇拜着太阳与血的阿兹特克人来说,最谦卑的礼节又是什么呢?





城管无敌 五十三、跟神棍妹子交换体液(今日加更)
嗯,众所周知,在不同的时代和国度,存在着许多截然不同的社会文化。某一些比较特殊的文化观念,在被个体的主观概念接受时,往往会带来惊奇甚至不适的感受。
比如说,让大多数人难以置信的是,某岛国居然有着把少女粪便作为奢侈食物贩卖的行业之类……
(……这个……请大家自行上百度搜索什么叫做“金粒盛”)
而对于狂热地崇拜着太阳与血的阿兹特克人来说,最为隆重的外交礼仪,就是请对方喝自己的血了。
总之,王秋在广场上目瞪口呆地看到,那位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未来皇帝库奥赫特莫克,从某位随员的手中取过两只骨头磨制的小碗,又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骨刀,满不在乎地一刀割开自己的血管,放出了满满两碗鲜血,然后笑容可掬地端了过来,请阿瓦哈国王和文德嗣阁下饮用。
呃,顺便一提,库奥赫特莫克拿出来的那两只小碗,根据王秋的目测,似乎是用人的头盖骨炮制的……就好像日本战国时代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用妹夫浅井长政的颅骨制成的酒盏……
接下来,阿瓦哈国王对这一套礼仪似乎非常熟悉,只是很有风度地笑了笑,就抬手将碗内的热血一饮而尽。而文德嗣却是捧着手中的小碗,愁眉苦脸地纠结了好久,直到岳父国王开始朝他投来不满的目光,文总这才勉强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歪着嘴巴,身体发抖,把这一小碗新鲜的血液,慢慢地灌进了喉咙。
——对于现代的中国人来说,这种习俗实在是既野蛮又不卫生,还很恶心。就算是演义小说里面的“歃血为盟”,也是在一大碗烧酒里象征性地滴入几毫升的血罢了,哪有学野蛮人直接茹毛饮血的道理?
喜欢吃台湾猪血糕跟直接喝人血完全是两码事啊!咱们又不是吸血鬼!
然而,正当站在后面的王秋,还在庆幸自己不用受这份罪的时候。另一位跟着库奥赫特莫克的使团跟着过来,身份貌似挺尊贵的漂亮软妹子,却笑盈盈地凑到了他的面前,让王秋顿时感到眼前一亮。
这位漂亮的阿兹特克少女,头戴色彩鲜艳的羽缨华冠,额头翘起一撮俏皮的小小呆毛,身穿窄窄的条纹短衫,下身系一条刚刚盖住屁股的短小筒裙,露出了大片小麦色的健美肌肤,以及一双结实紧绷、线条秀美的大腿。虽然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部似乎还有待发育,但五官实在是很标致,一双眼睛更是熠熠有神,而在短衫与筒裙中间露出的那一截圆润腹肌,更让她显得十分俏皮可爱,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与元气。
而最让王秋感到砰然心动的是,这位阿兹特克美少女的脸上十分光洁,竟然完全没有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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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先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作为一名满脑子不和谐的粉红色幻想,电脑硬盘里积攒了无数糟糕物的当代普通大学生,王秋已经来到洪休提兹干王国这么久了,却始终没有想过在这边找几个小情人?
要知道,如今的洪休提兹干王国男女比例极度失调,任何一个体格健全的男性青年,都是当地姑娘们的抢手货。而王秋在“神人”光环的加持之下,更是很容易就有漂亮妹子自愿倒贴——没办法,除了文德嗣之外的四位“神人”之中,两个是女人,一个是老头,土著姑娘们能够攻略的对象,自然只剩下王秋了。
此外,那些企图讨好“神人”的酋长们,也会很乐意地自愿献上女儿或姐妹,并且不求什么名分——在西班牙殖民者入侵的时候,诸位土著酋长就是这么做的,很多西班牙军官都有了好几个当地情妇。
事实上,在王秋刚刚抵达这个时空,初次被文德嗣邀请一起吃早饭,还没有显示出什么超凡大能的时候,就已经有好几个身材不错的土著侍女,向他充满挑逗性地翘起臀部、暗送秋波了。
而且,在这个时空泡妹子的成本,也比现代世界便宜得多,只要随便弄些廉价首饰、便宜糕点就能让妹子们开心得欢天喜地,譬如说街头十元店里的塑料发卡和玻璃项链之类。
至于文德嗣学长的看法……嗯,只要别给他戴绿帽子,也别乱动他老婆家的女性亲属,最后就是不要跟有夫之妇偷情,弄出什么大麻烦……除此之外,他也应该不会很介意王秋在自己的地盘上泡妹子的。
此外,还有一个不小心闹出人命,弄出私生子的问题么……你以为安全套是干什么用的?
真正约束他没有四处留情、“天下布种”的障碍,其实在于王秋自身。
首先第一个因素,王秋并非是那种无法无天的独行侠,而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国家雇员,哪怕是穿越到了异世界,原来那个社会的法律、道德和纪律,也没有完全失去约束力——在他的身边,一直都有杨教授、马彤学姐和蔡蓉团长这三个同样可以往返时空的人,并且上面还有一个貌似很厉害的国家机关。对于王秋而言,这既是极大的助力,也是一种有效的制约,让他不能在异世界脱离了组织为所欲为。
虽然美国大兵不管跑到天涯海角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每一次把星条旗插到哪里,都会顺便弄出一堆各种肤色的私生子,美国政府和社会早已对此习以为常了。但作为风俗保守的中国人,在这方面一般来说抓得还比较严,没有爬到一定的阶层地位,最好还是不要乱搞男女关系——作为区区一介实习生,为了不在日后的履历上增添污点,留下一个“浪荡子”的糟糕评价,王秋暂时还不敢乱开什么无遮大会。
而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当地的印第安少女虽然体格健美,但容貌太怪异,让王秋感觉不是他的那盘菜。
——在欧洲殖民者入侵之前,中美洲的印第安人女子,几乎都有在面颊和额头上刺花纹的习俗。玛雅人的女性还喜欢穿鼻环、唇环,将各式各样的繁复花纹,从额头一直刺到肩膀,最终将一张脸蛋弄得仿佛彩色浮雕板,怎么畸形怎么来……也许他们觉得这样很好看,但现代人的审美观可接受不了这个,那种可怕的视觉感受,简直就好像是看到了旧社会妇女裹脚裹出来的马蹄形三寸金莲一样。
洪休提兹干人虽然在语言文化上都跟玛雅人截然不同,但在乐衷于纹身方面,却是没什么差别。
举个例子,文德嗣的老婆玛卡公主,由于受丈夫的影响,算是在面颊上刺花纹非常少的了,但左右两边的脸颊上依然各有三道胡须似的横线,具体含义至今不明,总之给王秋的感觉就很像是一只小花猫。
至于其余的土著少女,脸上的花样就更多了——那些刺了花花草草的就已算是很普通,被选入娘子军中的女兵,则流行在脸上纹刺美洲虎、鲨鱼、毒蛇和老鹰,还有人在脸上刺了乌龟……而且都是永久性的,没法随意擦掉。她们总体上给王秋的感觉就是:“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很诱人,但问题是脸孔太可怕了”。
更可悲的是,跟旧社会中国海南岛黎族妇女,一直要到成年时才会在面颊和额头上刺花纹的习俗不同,中美洲的印第安少女们,至少是洪休提兹干王国的女孩子们,早在大约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家脸蛋给画成花猫和浮雕板了……因此,在下一代没纹脸的土著幼女们成长起来之前,王秋暂时还没有在这里发展超友谊男女关系的心思——推倒未熟萝莉就已经够重口味的了,推倒幼女的人渣更是一定要天诛啊!!!
除了洪休提兹干王国之外,其余生活在热带雨林地区的印第安部族,他们的女孩子也基本都是如此的热爱纹身,甚至还要做得更过分,连舌头也要刺上花纹……倒是在之前出使墨西哥谷地的时候,王秋曾经亲眼看到过,有一部分生活在高原上的阿兹特克少女似乎是不纹面的,可惜外交使团在阿兹特克帝国境内来去匆匆,提心吊胆,根本没时间也没空隙供王秋同学去猎艳。再说当时他们应该算是身处于敌国境内,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机,所以王秋也没有心思去勾引什么阿兹特克漂亮软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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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眼下问题就来了,现在终于冒出一位性感迷人、让你心动的素颜漂亮软妹子。然后她拿了一把黑曜石小刀往手腕上轻轻一划,放出一小碗新鲜的血液,并且巧笑盈盈地请你喝她的血,你应该怎么做?
嗯,如果是那位无节操的百合控马彤学姐,恐怕早已抢过来一饮而尽。但轮到王秋这个纯情处男……他在心中挣扎了好久,才仿佛喝什么苦药似的,把那只玉石小碗里的少女热血朝喉咙里灌了下去。
在喝完之后,他倒是咂了咂嘴,略微有些困惑地嘀咕道。
“……诶?这血怎么完全没有腥骚味儿,好像还有点甜丝丝的……”
接下来,王秋便听到了一个令他无比震撼的声音。
“……呵呵,多谢夸奖。来自远方的异邦神人!”
那位请他喝血的阿兹特克少女,伸手取回了被喝空的玉石小碗,同时甜甜地微笑着,柔声说道,“……你已经喝了我的纯洁之血,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无话不可说的好朋友了!”
而王秋的反应,则是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并且极为失礼地抬起右手,直直地指着这位阿兹特克少女。
“……你,你怎么会说汉语?难道你也是穿越者?等等,你好像不是在说汉语……为什么我能听懂?”
——虽然通过这段时间的频繁接触,王秋多多少少也懂得了一点墨西哥印第安人说的纳瓦霍语。但对于一位英语四级都考了四次才通过,缺乏语言天赋的普通大学生来说,在没有下功夫悬梁刺股、刻苦钻研的情况下,王秋的纳瓦霍语水准,顶多相当于高中生的英语水平:单个的词汇和短语或许能够听懂,不过往往要对方重复好几次。至于要做到连贯流利的交谈,则不知道是猴年马月才能实现的事情了。
但在此时此刻,王秋却发现自己可以很流畅地听懂对方的话语。
偏偏从口型上看,她说的并非汉语……但自己就是能够明明白白地听懂!这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觉得脑中突然多了一段奇妙的信息,却并不是任何一种语言或文字,而是对方直接将她所要表达的讯息,发了个脑波邮件复制传递过来,就好比看短信一般出现在他思维里!
喂喂,不要说你脑袋上那撮呆毛,真的是传说中的脑波天线啊!这年代连电都没有,哪来的天线宝宝?
与此同时,阿兹特克少女也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穿越者?这是你们对自己的称呼吗?”
不过,她随后便浑不在意地展颜一笑,当真是风情万种,“……来自远方的异邦神人啊!请不要惊讶,这只是伊卡希尔女神的赐福,让你我可以流畅地交谈,明白彼此的言语罢了!”




城管无敌 五十四、雪姬黛兰
我们日常生活的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魔法和神术的存在?
在突然觉醒了自身的空间异能,并且亲眼看到过那条从蛋里孵出来的喷火红龙之前,作为一名久经唯物主义世界观教育的当代大学生,王秋自然是对此秉持着否定的态度,并且一律斥之为封建迷信的。.
毕竟,他早已过了犯所谓“中二病”的花季岁月,更不会给自己加上“黑炎掌控者”或“堕天圣黑猫”之类的夸张头衔,喊着“北斗神拳”之类的口号,扛着玩具宝剑到处释放想象中的魔法和斗气。
即使是他去参加大学里那个cosplay动漫社的心理动机,也只是想要借机泡上社团里那几个很亮眼的软妹罢了……可惜一直未能如愿,迄今尚未摆脱处男魔法师的悲哀头衔。
但是,在这个奇妙的暑假,他在心中初步建立起来的科学世界观,却又一次遭到了彻底的颠覆。
现在的王秋已经清楚地知道了,这个世界有很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被人们称之为灵异现象。
人们常说的穿越,就是这其中的一种。
在第一次通过虫洞穿越到龙窟,并且差一点葬身龙腹之后,王秋曾经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认为在异世界应该遍地都是魔法、神明和怪兽。
但当他第二次穿越到16世纪初的中美洲之后,却发现事情似乎并非如此——尽管后世对神秘的玛雅文明有着种种匪夷所思的猜测,甚至说他们是掌握了黑科技的外星人后裔。但在来到了这个时代的墨西哥之后,在王秋亲自接触过的各族印第安人之中,他却并没有看到任何具备强**力的巫师和祭司。
的确,当地的土著人都虔诚地相信着各种神明的存在,并且不惜用活人的心脏与血进行献祭。但是,洪休提兹干王国的高级祭司,那些自称身上流淌着半神的血液,可以与神明交流沟通的职业神棍,早已在先前那场亡国之战中,被阿兹特克人的大军杀戮一空。剩下来那几个相当于学徒等级,给人的感觉很业余的小家伙,尽管他们每隔几天都会涂上一身花花绿绿的油彩,打扮得花枝招展,围着篝火敲跳大神跳得很热烈,让围观者们看得如痴如醉,但是在王秋眼中,充其量也就是懂得了一点很蹩脚的原始催眠术而已。
这些所谓的祭司学徒,既不能在指尖燃起一缕火焰,更不能发大招召唤来陨石和流星。虽然他们自称可以跟祖先的灵魂对话,但这个说法的可信度显然要大打折扣——至少王秋和文德嗣是完全不相信的。尤其是他们在表演通灵术之前,还得服用很多天然的迷幻草药……那根本就是吸毒之后的幻觉好不好?!
此外,文德嗣还悄悄跟王秋透过口风——他那位同样当过祭司的老婆玛卡公主,就曾经在私下里告诉过丈夫,自己根本没见过什么祖先的灵魂,只是跟着其它祭司一起胡说八道而已。
所以,在一段时间的动摇之后,王秋又恢复成了一个无神论者——在他心中,异能和神明是两种概念。
然而,此时此刻,王秋却终于看到一位能够施法的女祭司——尽管这只是一个完全没有攻击力的“万能翻译术”,类似机器猫口袋里的翻译魔芋冻。
但无论如何,法术就是法术,这是王秋亲身体验的,毋庸置疑的事实。
对于这一发现,前无神论者王秋同学的心中会有着怎样的感受?
震撼?惊讶?纠结?惶恐?
嗯,应该说各种心理都有一点儿,但更多的则是好奇——类似于无聊的粉丝偶然遇到了活生生的明星!
总之,在接下来的外交会谈之中,王秋基本没有关心那位未来皇帝库奥赫特莫克,究竟跟阿瓦哈国王和文德嗣学长说了些什么,而是把全部的心思和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只奇妙的神棍妹子身上。
而雪姬黛兰公主显然是察觉到了这股堪称火热的目光,于是在不时向王秋挑逗地暗送秋波之余,也偷偷地朝库奥赫特莫克这位使团首领比划了一个手势,让他露出了一缕会心的微笑。
——勾引异邦神人作战第一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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