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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无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老王
幸好,在希望港的四周,湖泊河流甚多,并不缺乏水源,又修筑了引水渠道,因此受旱灾的影响不大。但是,一些距离希望港较远的外围村镇,尤其是几个不靠河的伐木场附近,水源就成了问题——泉水干涸、溪水断流,居民只能将一些池塘洼地作为取水的场所,而缺乏流动性的死水,又更容易滋生疾病……
譬如在此时,王秋就站在一座距离希望港大约五公里的村子里,看着一名武士用葫芦瓢舀了些水过来——这座村庄附近的小溪断流了,只剩下一堆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烂泥。大片的庄稼因为缺水而枯死,村民生活只能全靠几个蓄水池里储存的雨水,时间一久,池水已是浑浊不堪,滋生了不知多少细菌和虫子。还没等那位武士把水瓢拿到身前,王秋就闻到一股怪味,只得厌恶地挥了挥手,示意他把水倒了。
水池旁边的茅草棚中,躺着几个肚皮高高鼓起,脸上却满是病容,显然是得了寄生虫病的年轻人。还有几个急症患者发了高烧,脸色红得如同煮熟的龙虾,虽然已经喂了口服青霉素,但病情依旧是很不妙。
“……唉,这样不干净的水喝多了,身体不得病才是怪事呢!”
看到如此一副凄凄惨惨的景象,王秋也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对于这些病患,本地的土著巫医水平太差,基本上只知道杀人活祭和跳大神,连对症的草药都不会弄。诸位并非医科专业的穿越者们,对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把患者尽可能严密隔离,死者的尸体焚烧深埋。对发高烧的人胡乱分发一些抗生素和阿司匹林药片,给患了寄生虫的人服用一些打蛔虫的药物,至于究竟对不对症,能不能起到疗效,就只有祈祷上天保佑了。
除此之外,另一个比较有效的对策,则是废弃某些严重缺水,以至于无法维持基本生产生活的村庄和田地,把村民迁移集中到希望港,编入伐木队以务工为生,至于口粮则依靠官府补贴——先前通过倾销现代工业品,从各个部落换来的粮食在仓库里还有很多,暂时还是够用的。
实在不行的话,王秋也可以从现代世界大批采购粮食,弥补粮食缺口:得益于化肥、农药工业的发展和生物技术培育改良出来的高产种子,若是论各种主要粮食的价钱,没有哪个时空比现代世界更便宜了。
总的来说,虽然希望港附近的灾情让人有些头疼,但还远远没到影响社会稳定的程度。
然而,既然连开了金手指外挂的希望港,在旱灾面前都是如此狼狈。对于其它没有什么底牌的印第安部落和城邦来说,可就更是一场浩劫了——干旱让土地龟裂,干枯的玉米在烈日下奄奄一息。就算家里多少还有些存粮,不必担心马上会饿死,但无孔不入的病魔,依然会无声无息地夺走任何一个人的生命。
结果,从6月底开始,随着一些外地商贩和打工者的脚步,一场更加凶猛的瘟疫袭击了希望港。
虽然希望港的穿越者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瘟疫了,但这一次的病情,依然让他们吓了一大跳。
“……高烧、咳血、呕吐、腹泻,皮肤下满是紫黑色的出血块,从发病到死亡往往只有六七天……这样的症状……难道是欧洲探险队带来的黑死病?!”
望着港口隔离区内越来越多的病患,王秋和文德嗣都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凡是了解欧洲中世纪历史的人,都知道“黑死病”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1348年,一支蒙古军队攻打克里米亚半岛的某座港口,为了迫使守军尽快投降,蒙古人用投石机往城内抛掷腐尸,从而诱发了全城大瘟疫,这就是黑死病的最初起源。而城市被蒙古军攻破之后,一部分守军和市民乘船逃亡,结果又把黑死病播撒到了整个黑海和地中海的沿岸地区……由于黑死病的一种明显症状,就是患者的皮肤表面会出现许多黑斑,所以这种特殊瘟疫被人们叫做“黑死病”。
在那个医疗技术落后,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对于感染上该病的欧洲患者来说,死亡几乎是无法避免的命运,差不多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从1348年到1350年,在黑死病初次肆虐的三年间,总共有3000万欧洲人死于黑死病,相当于整个欧洲的人口减少了三分之一!
而且,黑死病流行并没有到此为止,在此之后的几个世纪中,它又一再于欧洲各国发生……直到抗生素问世之前,黑死病的梦魇始终在每一个欧洲人的头上盘旋。
现在,随着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这个梦魇也和麻疹、天花、黄热病一起,降临到了印第安人头上。
就王秋和文德嗣所见,最近在印第安人之中爆发的瘟疫,其病情很像是黑死病。但究竟是鼠疫还是出血热,暂时就无法判断了——就算把患者的痰液、血液样本拿到现代世界的医院里去作分析,一来一去起码需要花费两天时间,乘以24倍的时间流速,在这边就是将近两个月……那时候瘟疫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因此,他们唯一能够做出的对策,只有死马当活马医,继续滥用口服抗生素这种“万灵药”,结果发现青霉素药片的效果居然甚是不佳,改用链霉素之后,总算是稍微好了些,但还是不断有人倒毙。
在条件简陋的隔离区内,那些病患和疑似病患全都生活在一片绝望之中。尽管到处撒了石灰,药品的供给也算充足,但还是每天都会有人全身乌黑地死去。为了防止传染,死尸则会被立即拖走、火化。
这种不知何时会丧命的恐惧与绝望,一方面导致了商业贸易的迅速萎缩,另一方面又造成了治安的极度恶化,各种暴力行为层出不穷,让那些负责弹压城内局势的武士们忙得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随着瘟疫的急速泛滥,与阿兹特克使节团的外交谈判也进行不下去了——使团领队库奥赫特莫克,这位未来的阿兹特克末代皇帝,不晓得在城郊四处闲逛的时候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居然在抵达希望港的第四天晚上,“疑似黑死病”刚刚爆发的时候,就跟他的几个亲信一起,第一批带头病倒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位原本身体壮得好像牛一样的年轻武士,很快就以肉眼能够看得出的速度消瘦下去,最后几乎只剩下了一副骨头……当王秋过去探视的时候,发现库奥赫特莫克赤红着眼睛,披散着头发,时不时吐出一口带着血的浓痰,皮肤滚烫得可以焖熟土豆,容貌更是憔悴得好像恶鬼一般吓人。
总算这位军人出身的未来皇帝久经锻炼、身板结实、体质不错,在被王秋这个自学成材的二把刀蒙古大夫,硬着头皮翻着医学院教科书,胡乱开了一堆种类繁多、天晓得有没有药性冲突的抗生素和消炎药,又根据武侠小说的经验煮了人参汤进补之后,居然没有被折腾得一命呜呼,而是慢慢恢复了过来。
饶是如此,这么一场大病下来,也让原本虎背熊腰的库奥赫特莫克变得形销骨立,连站都站不起来。而他的随员由于先前的长途跋涉,导致体质普遍十分虚弱,更是在瘟疫之中足足病死了四分之一。





城管无敌 六十、我的妹子不可以这么豪放!(第一更)
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病魔侵袭,王秋整天一时间忙着在现代世界和古代中美洲之间来回穿梭,急急火火地搜罗各类药物和防疫科普书籍,完全没心思去搞什么小资情调,泡什么妹子了。
倒是雪姬黛兰公主自己跑了过来,声称自己身为侍奉神明的祭司,想要用自己的法力为友邦排忧解难,所以计划举行一场祭祀仪式,祈求伊卡希尔女神庇佑,让这里的人民摆脱旱灾和瘟疫之苦。.
而当时忙得焦头烂额的王秋,也没往深处去仔细思考,只是觉得这么做应该有利于安抚人心,便随口跟文德嗣说了一声,就自作主张地拍板应了下来。
但是,等到预定举行祭祀的那天早上,化妆打扮完毕的雪姬黛兰兴冲冲地跑到王秋的房间里,请他欣赏一番自己的祭司服饰之际,毫无心理准备的王秋,却是被结结实实地震撼了一把。
——事实上,他能够在微微一愣之后继续正常地说话,而不是像某些动漫作品的废材男主角一样,涨红了脸当场喷鼻血,或者留着口水露出一脸痴呆像,就已经算是很有定力了。
“……天啊!你难道就打算用这副打扮出去抛头露面,在万众瞩目之下主持祭典?”
“……是啊!这就是向伊卡希尔女神献祭的神圣装束,亲爱的穿越者大人,您觉得漂亮吗?”
雪姬黛兰公主微笑着在王秋面前转了个圈,腰肢曼妙,摇曳生姿,当真是艳光四射,美不胜收。
“……嗯,确实很漂亮,非常漂亮。但问题是……”
王秋低下脑袋,移开视线,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的祭司礼服,难道就是安徒生童话中那件‘皇帝的新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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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作为16世纪的阿兹特克公主,雪姬黛兰根本不可能读过《皇帝的新衣》这个要到几百年后才被丹麦作家安徒生写出来的童话故事,但她此时的打扮,却跟那位被忽悠得光着屁股游街的皇帝一般无二。
——具体来说,就是完全**着**。
事实上,雪姬黛兰公主在平时就穿得很暴露,上身是一件勉强能遮住胸部,却露出了整个腰肢的露脐装短衫,感觉有点像阿拉伯风情的肚皮舞娘。下半身则是一条刚够盖住屁股的短小筒裙,短得几乎都跟大腿根平齐了。只要走路的时候两条腿一交错,该看见的和不该看见的,反正都能看见了……
当然,在终年酷暑高温的墨西哥赤道地区热带海滨,这样的清凉穿着还远远不算是伤风败俗。很多当地的妙龄少女,往往会全身只穿了条草裙,就毫不在意地当街袒露胸部表演乳摇呢!
可是,此时此刻,在刚刚起床的王秋面前,雪姬黛兰公主却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无论是美妙翘挺的饱满圆臀,平坦光洁的小腹,还是没有丝毫杂草的桃源沟谷,此时都毫无掩饰地暴露在王秋的视线之下,宛如绝美的艺术品一般,简直连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可见!
再往上看,则是纤细得似乎只有一握的小蛮腰,以及虽然尺寸不大,但形状十分完美的可爱胸部。小麦色的健美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散发出一阵阵好闻的女性体香。那一对娇嫩的粉红色蓓蕾,更是在晨风中微微翘起,颤颤巍巍地摆动着,足以让任何雄性动物都为之失神。
嗯,真的好想紧紧抱住这具仿佛浸透着蜜汁的甜美躯体,做一些所有男人都喜闻乐见的事情啊!
于是,王秋有些狼狈地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很可耻地硬了……
遗憾的是,这位豪放派公主虽然也担负着色诱的任务,但今天却并不是来**的。
而王秋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在两人初识不久的情况下,也没有想过要把她强行推倒。
所以,在这个旖旎的清晨,两个人竟然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呃,言归正传,总之,除了在腰部用红色颜料涂抹了一串鬼画符,以及在额头上绘制了一个月亮徽记之外,雪姬黛兰公主居然打算全裸出场,光着屁股晃着胸部在金字塔上主持祭祀!
对于这件事情,王秋在整理清楚思路之后的第一感觉是荒唐,第二感觉是荒唐,第三感觉还是荒唐!
就算这地方的天气很炎热,你好歹也是一位公主,怎么能毫无仪态地去当裸奔族呢?
但雪姬黛兰却很严肃地表示,作为一名侍奉伊卡希尔女神的祭司,当众裸奔是履行职责的基本要求。
“……伊卡希尔女神的浩瀚神力,需要我们用全身每一处肌肤去感受,所以身上衣服穿得越多,祭祀仪式的效果就越差。当我在‘女人岛’(供奉伊卡希尔女神的最高神殿)向祭司们学习法术的时候,所有的同学和老师都是不穿衣服的哟!再说,伊卡希尔女神的神像也全都是全裸的……”
说真的,对于法术、神明、信仰和宗教这些东西,王秋是完全一窍不通的。但是,首先他自恃有现代世界的药物支持,并不需要什么神迹来遏制瘟疫,对于这些中美洲神明的能力更是半信半疑——如果这些神明真的如此厉害,为什么会让西班牙人如此轻松地征服了他们的子民,并且毁灭了他们的信仰呢?
其次,对于被阿兹特克皇帝送上门来的雪姬黛兰公主,王秋早已把她视为自己嘴边的肉。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法得手,也绝不愿意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裸奔,让成千上万的人大饱眼福——这里的印第安人可能不觉得光着屁股出门会有伤风化,但王秋的思想观念却还没有开放到这一步。
最后,在王秋的一再强迫之下,雪姬黛兰终于撅着嘴巴,勉强穿上了一套三点式的比基尼泳装。
然而,更让王秋感到惊悚和震撼,乃至于晕厥的情形,还在后面呐!




城管无敌 六十一、暴虐变态的诸神
六十一、暴虐变态的诸神
伴随着一串喧嚣震天的笛声、鼓声和鞭炮声,希望港内唯一的一座金字塔,或者说自来水塔下面的广场上,开始了祭祀彩虹女神伊卡希尔的祭典。
广场的四周人头攒动,大部分在这一天没有工作的居民,都来到这里看热闹。.
虽然主持祭祀的人,是宿敌阿兹特克人的公主,但对于神明的敬畏,却是在整个中美洲都共通的。
在两个全身**,只有腰部涂抹了红色颜料,头上插了彩色塑料羽毛的侍女,载歌载舞地陪伴之下,雪姬黛兰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泳装和桑巴舞女的羽毛服饰,神态严肃地穿过广场,走上金字塔的顶端。
几名随同她前来的阿兹特克武士,随即用力擂响了身前的大鼓。接下来,各种陶制的香炉,简易的木质祭坛,临时用木材赶制的伊卡希尔女神雕像,也全都被逐一抬了上来。
希望港的金字塔,其实是一个自来水塔,总共只有三层楼那么高,宽广的顶部基本被一个蓄水池占据,并没有设计任何用于宗教活动的平台和空地。雪姬黛兰公主也只能因陋就简,把祭祀用具都摆放在大约2米宽的池沿上,然后挥舞着羽扇和权杖,念念有词地跳动着舞步,开始了向伊卡希尔女神的祈祷。
——幸好,伊卡希尔也是一位水神,因此在蓄水池旁边举行祭祀,反而是恰巧符合了教义。
王秋站在蓄水池的另一端,饶有兴味地摸着下巴,看着雪姬黛兰的祭祀表演。
事实上,作为一名生长在红旗下的坚定无神论者,要他去学习和理解一种喜欢搞活人献祭的邪教,并且弄懂中美洲印第安人乱七八糟、彼此矛盾的原始神话,实在是让王秋有些犯难。
虽然雪姬黛兰公主在这些天里,一直不遗余力地宣扬着神明的各种威能,希望这位“异邦神人”能够认同阿兹特克人的神明,但结果却是鸡同鸭讲,反而让王秋听得更加一脑子浆糊了。
截止到目前为止,对于阿兹特克人信奉的诸神,王秋唯一的印象就是,这帮喜欢活人献祭的邪神,都是一伙以杀人和虐待为乐的超级重口味变态!哪怕是现代都市传说中的电锯杀人狂和开膛手杰克,跟凶残嗜血、杀人如麻的阿兹特克诸神相比,都已经是纯真善良的好市民了。
——看看这都是些什么变态邪神吧!
首先是诸神之中最初的老大,巫师神特斯卡特利波卡,黑色的“原初太阳”。阿兹特克人每年都要选出一个美青年,担任特斯卡特利波卡的化身,侍奉他就如同侍奉活着的神,在这一年时间里的最后20天,连皇帝都要退位,并且亲自为他更衣,还送上代表四位女神的四个美女让他享用,然后请他爬金字塔……爬到塔顶以后,祭司们就会人手一刀把这位“活人神”给剁了,下锅做成各种肉菜让皇帝和贵族们享用。
此外,特斯卡特利波卡还很喜欢收集一岁婴儿的心脏……真是禽兽啊!
第二是羽蛇神奎扎尔科亚特尔,阿兹特克诸神之中唯一的“良心”,也是指导阿兹特克人学会农耕、筑城和纺织的传奇大教育家,以及唯一不要求活人献祭,而是用狗、猴子等动物代替的人道主义者。当然,在实际操作方面,恐怕还是有些野蛮粗暴,咱们中国人的活吃猴脑与之相比,都算是温柔的了。
不过,这家伙的人品似乎有点问题,只是因为嫉妒原本的太阳神特斯卡特利波卡在天上闪闪发亮,就动手把他踢了下来,害得特斯卡特利波卡只好去当巫师神。
后来,这位羽蛇神由于人品太差,自己也被其余诸神联手击败,丢光了地盘,让战神维奇洛波奇特利当了老大。而羽蛇神只来得及在临行前留下一句“我还会再回来”的狠话,就往东方的海洋上逃走了。
结果,1519年在墨西哥湾登陆的西班牙人,就被阿兹特克人当成了归来的羽蛇神化身。
第三是太阳神托纳蒂乌,是在“原初太阳”特斯卡特利波卡被羽蛇神踢下去之后,趁机夺取了太阳神宝座的幸运儿,以及消耗活人祭品的大户。它的舌头就是一把用黑耀石打造成的刀子,从嘴洞中伸出来,垂涎欲滴,等待子民奉上人血和人心供养它。
所以,阿兹特克人基本上天天都要解剖战俘挖心脏给太阳神托纳蒂乌献祭,以祈祷太阳每一天都能如常升起。每隔一个52年的“大周期”,还要用几千个活人给托纳蒂乌搞一次大献祭——因为害怕他撂挑子不干毁灭世界。祭祀仪式上若是没有一个王子或者将军的心脏,挑嘴的托纳蒂乌还会嫌低贱不肯收。
第四是战神维奇洛波奇特利,这是阿兹特克人本身的部族神,以及诸神之中吸血最多的家伙。这位战神在尚未封神的时候,就把四百个兄弟杀得一个不剩,然后将兄弟们的武器和领地据为己有,等到封神之后,更是动辄就要几千几万人献祭。很多时候,阿兹特克人都是专门为了给他抓祭品而发动对外战争。
另外,就如同中国古代有“河神娶亲”一样,阿兹特克人也经常会搜罗一些血统高贵的美女,“嫁给”战神维奇洛波奇特利。只不过,嫁给河神的中国美女,好歹还能落得个全尸。而嫁给战神维奇洛波奇特利的新娘,却会在婚礼之后很快就被剥皮晾干,然后披在战神维奇洛波奇特利的祭司身上游街……据说其它邦国曾经有一个特别倒霉的娇贵公主,就是这么被她不明真相的老爹给送来变成了人皮大衣。
第五是玉米之神希佩·托特克,别以为植物神就会仁慈一点,这位玉米神可是个剥皮狂,献给他的活人祭品不是被直接杀了,而是给他一些木头和羽毛做的玩具武器,和全副武装的阿兹特克勇士进行格斗,非得打到遍体鳞伤才会被杀掉。活人祭品死了之后,人皮还会被剥下来,也不加工处理一下,就血淋淋地披到杀人凶手的身上,一直游街庆祝20天才可以脱下来,据说是在模仿玉米籽生长期间的脱皮……
第六是大地之母特拉埃特库特利,有点像是中国神话之中开天地的盘古,被巫师神和羽蛇神联手撕成两半之后造出了天地。但这位大地之母却比盘古残忍得多,不给喝足了人血就不答应让万物长大。
第七是猎神米斯科阿特尔,同样是一个残忍嗜血的变态。给他献祭的时候,先要把一个女人的脑袋往石头上撞,并且严格规定要撞四次才能让她昏迷,然后像对待野兽一样挥刀割断女人的喉咙,砍下脑袋,又让一个男人捧着这个女人的头颅向人群展示,最后把这个男人的心脏也挖出来……
第八是生育女神特拉佐尔特奥特尔,也是阿兹特克诸神之中最变态的一位。每年被选出来祭祀她的一群良家少女,将会被充作营妓,承受粗壮大兵们的轮番蹂躏。直到被规定数目的男人干够了之后(不知是“千人斩”还是“万人斩”),这些可怜的少女才会被拖上金字塔砍头挖心,然后尸体还要被当成是污浊的垃圾,直接丢进特斯科科湖的沼泽里,任凭其腐烂发臭……喵了个咪的,这真是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啊……
顺便一说,这位女神的标准像是光着屁股蹲大便的姿势,因为她还有一个神职是马桶女神。
阿兹特克人宗教体系之中最主要的大神,基本上就是上述的这几位,其余还有一些小神就不仔细说了,反正个个都是极端猎奇凶残和嗜血的杀人狂。
为什么这些阿兹特克人的神明,都是如此的残忍嗜血呢?
因为阿兹特克人始终坚信,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食物链,诸神要以人类的心脏与血为酒食,正如人类要以动物为食一样。所以,祭司们自认为是诸神的厨师,每天都要挖人心给神明提供能量,才能让世界继续运转。而为了让献给诸神的“菜色”更加新奇美味,阿兹特克祭司们更是整天挖空心思地想出各种诡异奇葩的方法来杀人,甚至创造出了用蒸汽把人蒸死这样极具想象力的“烹饪”手段。
与之相比,只知道用柴堆生火烤人的欧洲宗教裁判所,真是太缺乏想象力,实在弱爆了。
总之,由于残忍嗜血的宗教信仰,整个阿兹特克社会都弥漫着一种崇拜血腥的病态情绪,他们奉行的善恶标准跟其它社会完全不同,一切社会活动都围绕着献祭打转。阿兹特克人的军队也因此成为了世界上最奇特的军队之一,虽然他们拥有锋利的黑曜石砍刀和弓箭、标枪,但士兵们接受的训练却不是如何在战场上杀敌,而是如何在战场上将敌人打昏,以便于拖回来当祭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阿兹特克人的战争方式似乎很人性化,假如某人成了阿兹特克战士的俘虏,通常都会被好吃好喝地供养起来,绝对不用担心缺吃少穿。但问题是,等到你看上去显得白白胖胖了,就会被送到金字塔上面去,然后让手脚麻利的祭司们充当主刀大夫,在你的胸口部位划一刀掏出心脏,手术过程不会超过5分钟,接下来还要把尸体切块煮熟了,让大家分享人肉火锅,也不枉他们白养了你这么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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