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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宠天价名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惜纯璐
她腿一软,倒在地上。
田欣报警,带着警察就在包厢门口,此刻冲进来要抓的人,却成了她!
“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正义的制服出现,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伸向了她。
她衣裳还有些凌乱,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被长发裹着,只露出漂亮的额角,她抬头,灵动闪亮的眸子,是倔强的光芒,“你们要抓的人,是他!”
修长的指,还有血迹,指向的人,是冷魅的南门尊。
他薄唇勾起,那黑沉的眸子闪烁着阴鸷的光,手中的高脚杯被他重重扔在茶几上,一语未发,那意思相当明了。
“小姐,您这种人,我们见多了,还是老实跟我们走吧!”警察对她满脸鄙视,压根懒得听她狡辩。
田欣要冲进来,被保镖狠狠捂住了嘴巴拖到一边,安沁看见了要冲过去帮她,警察以为她要逃跑,将她反手扣住,用手铐将她拷上。
“放开我!”安沁厉喝,“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凭什么抓我?”
对她的控诉,警察见怪不怪,厌恶地将她按住,“小姐,有什么话,跟我回局里说吧!”
“要抓我可以,还要抓上他!”那扎根在心底里的倔强,让她不服这黑白颠倒的一切,誓要争个明白。
“哈哈哈……”满堂哄笑,都是对她的无知。
连警察都忍俊不禁,其中年纪较大的冷哼道:“小姐,我看你刚入行吧!你要卖淫,连这规矩都不懂,活该被抓!”
南门尊起身,那名贵的西装没有丝毫褶皱,他松了松随意扎都好看的领带,从她身边傲然经过,他高贵如帝王,她已卑微如尘埃,他却不肯放过。
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吐出的话如蛇信子一样可怕,“鬼哭狼嗷是干净的地方,给我把这脏货弄出去,在局里好好教育教育,免得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
抽身离去,是最冷漠残酷的背影。
警察局。
安沁费尽口舌替自己洗罪,都没有用,警察咬定她就是试图在鬼哭狼嗷卖淫的小姐,以她意图逃脱为由,拘留十天。
拘留所的门被打开,昏暗的屋子透入了阳光,她在黑暗中呆了三天,已经不适应这样的光芒,她眯着眼,努力去看清逆光进来的高大身影。
“宝贝儿,可想我?”





错宠天价名媛 第六章 求我没用,除非取悦我
邪魅的嗓音,带着来自地狱的阴鸷,又自有一股子无人可比拟的尊贵。
那张毫无瑕疵,不管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绝美的脸,此刻闪烁着戏谑的光,那黑沉如曜石的眸恶意盯着她。
安沁一个寒颤,生生退后数步。
狭小的空间,被他修长的身体占据,显得十分拥挤,连空气都被剥夺几分,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却越觉得身体发虚。
在拘留所整两天两夜,除了水,没有人给她送食物,这间屋子永远的黑,她就缩在角落里,恐惧升腾到云端,那夜的噩梦一直袭扰着,没完没了,她几乎崩溃。
此刻,男人霸道的气息充斥了屋子,她感觉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南门尊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立在一边,欣赏着她的狼狈,最终如救世主般吐道:“我带你出去!”
是他一手将她推入地狱,他还要扮演成救世主,来解救她于水火当中,她这次惹上的,真的不是一般的男人,安沁苦涩一笑,“好!”
那希夷感,还是被这句话勾起了,这个鬼地方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做我的情人!”他轻笑,似嘲讽她的妥协,邪恶的话如家常便饭一样吐出,在黑暗的牢狱里,没有丝毫的别扭。
“休想!”与那句‘好’一样,没有犹豫,她甚至咬牙切齿,她可以妥协可以服软,但是不能触到她人生的底线!
“嗯?”南门尊没有怒,而是冷笑着靠近了她,手一推将她狠狠压制在墙上,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嘴唇。
力道,很大。
安沁吃痛,低呼一声,用力挣扎起来。
“你这嘴摸着挺软的,”他那样说,安沁愣了一会,听见他后面那话,又挣扎起来,他说:“怎么说出来的话,又臭又硬呢?”
他忽然贴近她耳畔,将灼热的呼吸全部喷在她最敏感的耳后,她脸瞬间红了,扭动了下身体,他却压得更近。
那呼吸很热很粗,从耳畔顺着那条敏感的经脉向下,直扑她的锁骨处,两人近得她几乎能触到他唇瓣,她吓得全身僵硬,却听他笑道:“关了两天,你还是挺香,都不用洗了!”
露骨暧昧的话,让安沁心神凌乱,她用力将他推开,飞快往旁边缩,“啊!”一只大手将她后背一拍,她脚下一软,倒在地上。
那手,像是黏在了她后背一样,她哪怕趴在了地上,那手还在那,散发着慑人的热度,她扭头就对上他深邃的眸,那里面汹涌着狂潮,她吓得不敢看,“你走开,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确定?”南门尊自傲的问。他在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故意在吸引他?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她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她斩钉截铁,最后苦笑一声,带了妥协,“南门尊,我惹不起你,请你离开吧!”
他骤然转冷的脸,因后面那句而和缓了些,他大手用力,在后背处一压,那个位置正好是她胸前的柔软。她咬牙要反抗,他冷鸷一哼,“再动,我不保证,不直接压正面!”
无耻!安沁狠狠咒骂,却反抗不得,只是咬牙道:“请你离开!”
“让我离开是吗?信不信我让你离不开这儿?”他修长的手,恶意地扭转过她的脸。
安沁眸光一闪,急急抬头,却看见了他眼里的势在必得,她惊了一跳,难道这个男人真的如田欣所说,势力大到连市长都要看他的脸色?
“看来,你不信!”南门尊冷笑,甩开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用的是命令的口吻,“听着,把安沁给我弄到劳教所,为期三年!”
“你说什么?”安沁跳起来,脸色白如宣纸,劈手就去夺他的手机,他轻轻一推,她再次跌倒在地,眼泪一下子落下。
“不可以,你凭什么陷害我!”她声音尖锐。
他嘲弄似的看她,出口狂傲上天,“就凭我是南门尊!”
无赖的理由,令人无奈,她咬着唇,将手死死握成了拳,“南门尊,求你放过我吧!”她若是被关三年,母亲的病怎么办?弟弟和爸爸怎么办?
“求我没用,取悦我还可以考虑!”在小凳子坐下,明明是在简陋的黑屋里,他却像坐在龙椅上,高贵地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不敢拒绝,走了过去,那脚像是带了重达百斤的镣铐,沉重缓慢。
他不耐了,霸道一扯,将她桎梏在他两腿之间,用最卑微的姿势,安沁强忍住膝盖的生疼,受不了这种跪地的屈辱,她要反抗。
南门尊已经松开她了,“不愿意,可以滚!”
泪,一下就跌落了,她以为她已经坚强到了可以不哭,尤其是在这种人面前,还是做不到,抬手狠狠将泪水抹去。
她卑微跪下,落在他大腿上的手指,不可抑制的颤抖。
他勾了她的下颌,将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抬起,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是一种急切的渴望,那种享受于她的狼狈,又觊觎着她的甜美的欲·望。
“吻我!”




错宠天价名媛 第七章 求着我弄脏你!
南门尊嘴角轻勾,性感的薄唇微扬,他肤质精致,脸上的每个五官都像是被特意雕琢过,魅惑众生。
她迟疑。
只是那一瞬,南门尊的嘴角已经沉下,那双眸子冷厉如冰,他甩开了她,“我不喜欢勉强!”
这还不算勉强吗?安沁欲哭无泪,拽住了他的手,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已经半站起来,而她跪在他脚下,哀求一般的拽着他,整颗头颅卑微的扬起。
他冷笑俯视,如高贵的君王在睥睨自己的女奴。
他在等她主动!
安沁咬了咬唇,猛然起身,撞进他怀里,双眼死死闭上,去寻他的唇。
砰——
她被狠狠挥开,男人的声音阴鸷如鬼,“跪着!”
身体摔得生疼,她死死咬住唇,才没有痛呼出声,她跪下,男人忽而欺身而上,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张脸都拉进了他。
他就压在她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呼吸暧昧的交缠着,他的已经粗重灼热,却不凌乱,“不愿意?”
他仍旧要她主动,要击碎她最后的倔强,亲眼看着她卑微的献媚。
她想说‘愿意’去奉承他,可嘴巴张合,喉咙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男人深谙人心,他是要一点点把她逼到绝路,然后让她为自己此刻的悲哀,永久的伤痛。
她闭了双眼,轻轻朝前一凑,那么近的距离,却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冰凉的地方,是他的唇,她靠了上去,却不知该如何动作。
他也没动,似在等待什么,安沁不知所措地睁开了眼,正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双深眸,那眸子骤然被点起了一把火。
铺天盖地的吻,毫无预警地袭击而来。
她小脸涨的通红,右手下意识地抵在男人胸前,察觉到她这番动作后,南门尊就用力咬了一口,身子往下压去。
背后,是一趟水,若是弄湿自己,只怕会冷,她艰难地抬着身体,他却还在往下压,坚持不住,她攀住了可以依靠的东西——他。
双手如柔软的蛇攀附上他的脖子,身体往上抬了抬,与恶意往下压的男人亲密想触碰,他的坚硬精壮,她的柔软甜腻,两人都是一震。
只是瞬间,他狂野如猛兽,与之前欲擒故纵的风流判若两人,她张开嘴巴想要阻止他的疯狂,可就是这个动作令他趁虚而入,他纠缠着她的小舌,一点点吞没她的所有感官。
他的动作,近乎蹂躏,那死去活来的疯狂,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她被男人控制在手心里,挣扎不了,逃脱不得,口腔鼻尖都是他灼热又霸道的气息,几番缠绵后,南门尊忽然退开身,眼里的欲·望昭然若揭,“走。”
单手掌控住她,往小黑屋外带,他的掌心像是燎了一把火,能将她烧得灰飞烟灭,那样的温度让她颤抖,“我不走!放开我!”
南门尊回首冷冷瞅着她,暗沉的眸是刻骨的寒意,她冷冷一颤,恐惧再次蔓延周身,她咬了咬牙,“我已经吻了你,你不能再加重我的刑罚!”
“我是说取悦我,你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他伸手,残忍地将她的衣领撕开,邪肆地盯着她雪白的春光,“用你的身体!”
紧紧攥住领口,安沁别过身去,“我已经妥协了,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如果想要得到,轮不到你说不!”南门尊狂傲而笑,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好久好久,没有‘猎物’了!
“你以为你是谁!”安沁冷嗤,用与他一样的狂傲,“就算得到又如何?没有心的情人,只是行尸走肉,脏!”
脏?
从来只有他嫌别人脏的份!
狂风骤雨,在南门尊眼底聚集,他夺步上前拽住她的肩膀,狠狠拖了过来,“安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会记住!”安沁可以妥协,在生活的重压下,她已经学会了,可一旦踩到她的底线,她就会抓狂,会不顾一切的抗争。
“十天后,我等着你像一只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着我弄脏你!我不介意,身边多你一个行尸走肉!”
阴鸷,宛若来自地狱,残酷,判若人间阎罗,南门尊勾了暗沉的唇,掌控命运的手将她狠狠一推,享受般的倾听那**摔倒的声音。
睁开眼睛,如猎豹精睿的眸,盯住了她,“我劝你,别等十天后!”
哐——
屋,再次沦落黑暗,像是从未光明过。
安沁抱着流血的膝盖,在黑暗里倔强发抖,那唇死死咬住,没有哭。
十天期满,看到从拘留所一步步出来的安沁时,田欣失声痛哭,在里面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浑身血污,那凹陷的双眼憔悴不堪。
她清楚知道是南门尊陷害安沁,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也不能保释她,连进去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欣,我好累!”沙哑着声音,她抱住了田欣,终于可以放松一刻,如果早知道南门尊是这样可怕的人物,她绝不会招惹,偏偏一切都晚了!
田欣泪流满面,原本就纤瘦的她,如今抱着更瘦了,那骨头尖锐硌人,推了推她,发现她全身的重量落了下来,田欣慌乱,“沁子,沁子,你怎么啦?”
毫无声息。
远处,一辆纯黑色的跑车内,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阴柔俊美的侧脸咬肌动了几下,皇甫渊扭头,“尊,你对那女人做了什么?”
驾驶位上,烟雾缭绕,南门尊缓缓吐出一抹烟圈,两指夹烟,双手随意地搭在车窗上,眼神阴沉不定的望着前方。
“我听说,她跟几个暴徒关在一起?”皇甫渊摸了摸鼻子,眼睛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是那女人纤瘦的身体。
南门尊扭过头来,眼神犀利,“你很关心她?”
皇甫渊一笑,手指在膝盖上弹了几下,尾指上一枚精致铂金戒指闪着耀眼的光,他轻抚了抚那戒指,“别把人家弄得太惨!”
“她可顽强得很呢!”南门尊弯了弯唇角,将烟头扔弃,扭动方向盘,顶级跑车如风般驶出,只留下嚣张的尾气。
**********
午后的阳光,有暖心的功效。
田家别墅,安沁仰躺在太阳伞下,除了膝盖的伤口还有些淡淡的痕迹,身上其他地方好得就像没有伤过一样。
“沁子,给你!”
接过田欣手中的卡片,安沁高兴得坐起,那是酒会招聘钢琴手的消息,一晚上六百块,她当即打电话过去确认,定下了时间。
“时间晚吗?要我去接你不?”在拘留所的事,她决口不提,田欣也不敢多问,只想多陪陪她。
“不用了!离我住的地方不远,那时候还有公车!”安沁感激笑笑,伸手拥住了她,两人头抵着头,在阳光下默契沉静。
私人会所。
华丽的现场布置,琉璃吊灯光辉耀人,漂亮的啤酒杯塔,悠扬的小提琴,一切都是豪华的。
换上指定的白色礼服,安沁在纯黑色的钢琴前坐下,也只有这才是属于她的,手指轻放上去,指尖迸出个个音符。
她安静地弹琴,任指尖流动,在嘈杂的环境中,细致去聆听那微弱的琴声,忽而钻入耳朵的琴声变大了,是现场静了。
南门尊迈进会所,一身质地高雅的烟灰色西装,别致的领带上镶钻的领带夹闪着耀目的银光,却不及他那眸中一闪而过的光泽夺目。
他孑身一人出现,搔动了女人们的心,会所主人亲手递了红酒过去,“尊少,你可来了!”
那意思,这酒会是专程为他办的!
他嘴角微勾,接过红酒,朝主人举了举,算是招呼。
周围人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傲气淡漠,一时也不敢有人靠近,只有会所主人小心翼翼陪着,他冷傲的目光在会场扫过。
安沁心一紧,连忙扭过头,还好她是背对着他的。
一时慌乱,指下的音符错了几个,合奏的小提琴手侧目看了她几眼,她抱歉一笑。
主角已到,主持人上台,点燃了酒会的热情,她百无聊奈地坐着,手指仍旧流连在琴键上。
从她记事起,家里就有一台旧钢琴,
妈妈每天都会教她弹奏,因为家境不好,她没有上音乐学院,在那台坏了几个键的钢琴上,她还是弹到了八级。
大学里,她会偷偷去钢琴教室弹奏,教钢琴的老师说,她的技巧不如专业生娴熟,但弹出来的东西有内容。
“尊少,我有幸跟你跳一支舞吗?”妆容精致的女人,放下矜持,朝南门尊走了过去。
“你没有!”怜香惜玉,在南门尊的词典里,没有出现过。
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被这么直接的拒绝,脸上肯定挂不住,那漂亮的眼睛蓄积了泪水,一眨就落了下来,“你怎么……”
南门尊瞥了她一眼,“别哭,”她惊喜,以为他会哄哄她,女人的眼泪不是很管用吗?
“把假面具洗掉,会很丑!”淡漠冷酷的话语,轻描淡写的撕碎了女人所有的脸面,女人痛苦掩面而去。
真是恶劣无情的男人!
舞会开始,安排大小提琴伴奏,没有她什么事,怕自己坐在那儿被南门尊看见,便起身到了落地窗前。
她的背后,是一根大柱子,有层层的窗帘落下,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她松了口气,从玻璃窗往下去,整座城市灯光辉煌,昭示着它的豪华。
一只手,忽然搭上她的肩……




错宠天价名媛 第八章 恶心的侵犯
浓烈的酒气,熏到她的鼻中,安沁厌恶地皱起眉,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脸上有她最讨厌的笑,贪婪色·情,“小姐,你一个人会不会太寂寞了?”
她冷然,转身就走,那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整个身体凑了过去,“哟!挺有个性。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多少钱一夜?”
侮辱性的问句,在酒会中经常能碰到,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有钱人,拿着那铜臭味的东西,来践踏普通人的灵魂,她手一用力,将他推开,“滚!”
一声喝,冷辣。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老子吆五喝六,逼急了老子,老子让人毁了你!”那人,是个混道的,见安沁刚烈起了怒意。
安沁好笑,“先生,我看你是喝醉了!”她转身,就走。
那人一把抓住她,将她拖回了柱子后面,蛮力地将她按在了落地窗的护栏上,压得她腹部生痛,那人话语狠辣,“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千一夜,干不干?”
“放开我!否则,我叫人了!”安沁死命挣扎,对这男人的靠近,她打心底里觉得恶心。
“你叫啊,叫大声点,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怎么勾引男人的!”男人笑得淫·荡难听,伸手狠狠扯下她礼服的肩带。
安沁用尽全力,挣不开半分,只好妥协道:“好,我答应你!一千就一千!”
“早点答应,何必吃这些苦!”男人自鸣得意,将她松开,淫·荡地在她身上来回的扫,“你喜欢去哪?”
安沁露出一个笑,朝他勾了勾手指,勾得他心痒难耐,巴巴地凑了上去,还没有靠近,就哎哟一声喊了出来。
他疼痛难耐地捂住下身,双目狠狠地盯着安沁,“贱·人,竟敢动老子的根!”
安沁不敢停留,转身就跑,刚刚撩开帘子要出去,身后忽然多出两只手,将她拽了回去,男人疼得脸色惨白,阴森森地瞪着她,残忍的吩咐那两个手下,“给我干了她!”
两手下一迟疑,男人笑得奸邪粗俗,“就在这里干!”
推拉间,安沁的肩带已经滑下,露出了雪白的酥胸,刺激着男人们的眼球,如今老大一声勾引意味极强的话,挑逗得二人兽性大发。
那两人对望一眼,一人捂住了安沁的嘴,一人急切地去撕安沁的衣服,她急得满头是汗,一脚踢开捂她嘴巴的人,张嘴就喊,“救命……呜呜……”
又被人堵住了嘴,会所里歌舞升平,她微弱的声音几乎不可能让人听见,她急出了眼泪,大力反抗之下,腰撞在了护栏上,尖锐的疼痛,让她弯下了身体。
邪恶肮脏的手,已经从曳地的裙摆中伸了进去,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大有往上走的意思,她双脚被他们踩住,连连挣扎了十几下都没有挣脱。
就在绝望之际,她瞥见落地窗那头,有一个修长的声影,高大挺拔看得出他的年轻,她将身体死命地撞击身后的护栏,嘴里挣扎地发出微小的声音,期望这小小的声音,能被他听见。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阴阴暗暗,慢慢地扭转了过来,只是在这边停留了一下,便转过头去。
他是没看见,还是视若无睹?
在这个时刻,他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安沁拼命扭着头,张大嘴巴寻找机会在那恶心的大手上用力咬了一口,那人吃痛松开。
她朝那边大叫,“救命!”
那人回了头,视线落在了她身上,她全身蓄满了希夷,远远对视着他的眼睛,祈求他能够走过来,替她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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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越不喜欢会所的嘈杂,偷了难得的轻闲,在落地窗前躲避那些应酬,细碎的声音传入了他耳里,扭头一看,是不堪的一幕。
他冷冷发笑,这些女人都疯了,要取悦男人去换前途,也不必在这种地方吧!
抬脚想远离这肮脏,却听见一声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救命’,他凝眸去望,一个娇小的女人拼命在用身体撞击护栏,她倔强地抿着嘴巴,晶莹的双眸紧紧盯着他。
明明听见她的呼救,那些人还是不肯罢休,甚至因为她的挣扎而越发疯狂起来,安沁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黄平,道上有名的混混,最不怕的就是玩命!
云越好看的嘴角一勾,抬起笔直的长腿,箭步走了过去,出口是沉稳磁性的声线,“黄爷最近喜欢上了嫩的?”
见他走过来,安沁冰凉的心,升起一股希望,可见他一来,最先的是跟着男人打招呼,便悲凉的笑了。
天下乌鸦,从来都是一样黑的!
黄平哟的一声,连忙站起,朝那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不要乱来,才冲云越笑道:“云少好雅兴,到这后面来观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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