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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宠天价名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惜纯璐
冰冷的水浇灌在两个火气爆旺的男人身上,他们身体一顿,都是一个大大的激灵,赫然回头盯向源头,安沁捏着水瓶,用力之大甚至将水瓶都捏扁了,愤怒地扯开喉咙吼道:“我让你们住手!”
男人对视一眼,都是不情不愿,但在收到彼此的警告之后,顾虑到安沁的心情一同撒手,分开瘫坐在沙发的两边,搁在中间的茶几已经被踢到了角落。
安沁松下口气,将矿泉水瓶一扔,快步走过去扶起云越,“你怎么样?”
她焦急的关心很暖心也很扎人心,云越舒心一笑,“我没事!”即便脸上添了青紫色的伤痕,但是不改他的帅气,反而添了分与沉稳相反的痞痞的酷。
心疼地碰了碰他嘴角的伤,安沁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忙冲莫辰道:“他们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出门,能不能去弄点消肿的药来?最好有熟鸡蛋,多弄几个,然后让甜甜一个人进来,把这儿收拾一下,拜托了!”
她歉疚一笑,总是因为她,让他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
“别担心,交给我就好!”莫辰按了按她的肩,很快感受到来自南门尊的敌意,他扭头朝他鄙夷一笑,转身出去了!
南门尊却再一次捏起了拳头,她在他面前摆明了多关心其他男人不说,连她公司一个小小的部下,还敢鄙视他,而且是她身边走得极近的男人,这个女人到底还能有多拈花惹草?
他霸道起身,拉住她的肩膀,将她猛地拉入自己的怀中,“我也受伤了,你没看见吗?”他伸过俊脸,颧骨的地方有明显的青紫色,倒丝毫不影响他整个人的气度。
安沁无奈叹息,干脆袖手坐回沙发上,甜甜走进来什么都不敢多说,忙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将门关上出去了。
三个人,各坐一边,大眼瞪小眼,气氛无比尴尬。
南门尊轻咳一声,“我渴了!”
“自己倒水!”安沁没好气。
“你什么态度?”他顿时接近炸毛状态。
安沁无奈地看着他,冷声道:“你到底在闹什么?有你这样无缘无故打人的吗?”
“我无缘无故打人?”南门尊冷讽笑道:“你们刚刚在做什么?我还没兴师问罪,你倒反打一耙了,我真是越来越小看你了!”
“我跟他清清白白,而且是在办公室里,我们能做什么?拜托你不要总是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去胡说八道好吗?”
本来好好的一场合作,会有皆大欢喜的结局,而且她跟云越之间越来越干净利落,越来越坦诚相对了,他反而来插上一脚,仿佛两人还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一样!
这只会让他们本来好好的关系,再一次倒退一步,彼此都会心有余悸!
“清白?”他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与不信。
云越再也看不下去了,“我跟她确实清清白白,如果并非清白,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在这儿跟你解释什么,我自然有办法娶她为妻!”
若不是安沁一再坚持,他当初绝不会放手,不会看着安沁受他这种猜度怀疑,一想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所受的委屈更多,他就恨不得将她带走,与南门尊一刀两断!
“还说清白,这都要谈婚论嫁了?”他倒在沙发上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安沁,笑道:“说你贱,你还真贱,就算是要偷人,也别在我眼跟前秀恩爱啊!”
“南门尊,你说话太过分了!”云越操起拳头,一把扑过去将他摁住,那一拳作势就是挥下来,南门尊却睁开眼睛冷眼看着他,一动不动。
安沁快速拦住云越,手指轻轻搭在他拳头上,摇了摇头。
他狠狠深吸了口气,愤愤然收回拳头,但是整张脸沉如玄铁,深邃的黑眸在闪烁着疼惜的光泽。
她眼睛一眨,快速扭过了头,倒在沙发上的南门尊刚好看见她滴落的泪水,只是很快她一抬手擦掉了,抬眼正好对上残忍笑着的南门尊,她心头一凝。





错宠天价名媛 第217章 总裁办公室里的刺激
南门尊翻身而起,冰寒的眼眸像是采了雪山顶上最坚硬的一块冰做成,射出来的光泽能轻易将人冻成冰块,他狠狠地在两个人身上滑动着,每一眼都带着极度的愤与恨。wwwwcom
安沁默默承受着他的眼神,他的每一眼都像是一把刀划在她遍体鳞伤的心坎上,煎熬的气氛终于因为莫辰的到来结束。
她接过药第一个递给了南门尊,让他先选。
他一眼就挑中最好最高的,看那样子是多年前经常受伤很有经验,安沁剥开鸡蛋,拿着给云越敷青肿的地方,她动作温柔还没真正接触到他的脸被南门尊一把扣住。
他嘴角与颧骨的伤痕越来越明显了,显然有肿起来的迹象,他因愤怒扭曲了脸,“你这样算是把我放在什么地方?”
她想挣脱自己的手,可他越捏越紧,恨不能将她的骨头捏碎,她吃痛又不敢惊呼,只得自己先松了力道,见她疼得变了脸色他才松开,将药水往她手里一塞,“别挑战我的极限!”
“安沁,你给他敷吧,我给云少来敷,当年打篮球也时常受伤,我有经验!”莫辰适时插入,已经接过了安沁手中的鸡蛋,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别在挑火。
安沁是一百个不愿意,可她没有办法选择,眼看着那边云越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赶紧妥协,拿了鸡蛋有些漫不经心地给南门尊敷着。
他却摆出异常享受的表情,“这就是妻子,很多福利别的男人再怎么努力付出都享受不了,不是吗?”
面对着他的挑衅,云越并未当回事,只是深深的忧心忡忡地看了安沁一眼,安沁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想让他不要担心,可她的隐忍只会增添他的担忧。
敷了很久,他们各自脸上的青肿都消不掉,看样子只能是顶着这幅尊容出门了,安沁想了想让甜甜给两人各买来一顶鸭舌帽,让云越先走出公司,免得两个人一起太招摇。
临走,云越犹自不放心,他紧紧盯着忙前忙后的安沁,她最近似乎又瘦了,都不如第一次见面的皮包骨,全身都透着一股疲倦,这样的她,真想让人拥之入怀。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们的合作继续,你慢点走吧!”无尽的亏欠与愧疚,安沁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歉疚地一鞠躬,打开办公室门将他让了出去。
云越忽的顿住脚步,将办公室门一关,转身朝南门尊走过去,安沁还来不及阻止,他低头在南门尊耳边说了句什么,两人眼中都戾气大增,万幸什么都没发生,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离开。
莫辰亲自去送。
送走了两人,安沁狠狠松了口气,她颓废地靠在办公室门上,全身倦得有些睁不开眼睛,可眼睛偏偏又酸涩得很,有种想流眼泪的冲动。
身边一阵冷厉气息逼来,她瞬间打起精神,南门尊将她一扯,反手将办公室门锁上,一路将她逼到墙角。
望着凶狠异常的男人,她屏住了呼吸,警惕瞪视着他。
南门尊却渐渐的泛起了笑意,只是那笑极冷、极阴,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在实行死亡命令前一秒的冷酷之笑,她生生一个寒颤。
他大手一捞,一把将她扔在办公桌上,强壮的身体逼了过去,“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做错什么了!”她硬着脖子低吼道,声音里充满着一种深切的失望无助。
偏又是这种东西刺痛了他,她可以跟云越卿卿我我,可以为他疗伤,偏偏就是不能在自己面前,露出半点臣服的意思,他真搞不懂,她到底想要什么!
巨大的火气,以及一种强大到几乎变态的占有欲充斥着他的脑海,他二话不说,一把扯开了她休闲上衣的拉链,快速朝两边一分,另一只手钻入柔软的针织衫抚上她的肌肤。
他的掌心分明滚烫似火,她却像是陷入了冰窖一般的颤抖起来,一种钻心的凉挤入胸膛,她眼神中再无生气。
她于他,也许充其量只是个暖床工具罢了!
她一动不动的身体,甚至连想象中的反抗都没有,他动作一顿,将她整个上身捞了起来,让她正面对着他,她却死死闭上眼睛,神色间毫无朝气。
“闭着眼睛,你想把我想象成谁?”他扣住她的下颌,厉声问道。
她仍旧一动不动,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这样的她让他不知所措到几乎抓狂,手部的力道越发加大,“把眼睛睁开,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要你记住只有我,才能肆无忌惮的上你,其他男人休想!”
他用力极大,几乎要将她捏碎,安沁承受不住那痛,睁开眼睛。
他凝然望进去,只看见满满的一眼眶泪水悲伤欲滴,恍然间许多往事钻入脑海,她一点点变得绝望的眼睛擒住了他所有心神,他动作一颤,松了手。
他一松手,她立即开始疯狂挣扎,用力之大将桌上搁放的盆栽推了下去,啪嗒摔得粉碎,她剧烈的排斥将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度搅乱,他恨极了她这种急切与他撇清关系的样子。
“安沁,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她忽的停住动作,深而痛地看了他一眼,“是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已经对很多事都不抱希望了,我都可以向你妥协,我的爱情毁了,生活毁了,婚姻也毁了,就只剩下这点事业,为什么你还要蛮不讲理地参合进来?你知道你这么做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跟我结婚是毁了你的婚姻?好,好,我们就不存在爱情,你跟别的男人就存在爱情,好!”南门尊仰天长啸。
事情再度被他扭曲,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哀伤地说不出一句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的事业?”他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扫视整个办公室,“这,是我给你的,你捧在手心里像个宝贝儿一样的东西,是我的施舍,是你用你身体换来的!”
“既然这是等价交换,那我就不得不好好享受享受我换来的商品了!”他狰狞一笑,一把将她的长裤褪了下来。
安沁哀怨地尖叫一声,她几近崩溃,这儿是她的办公室!
若是让这里也存留下这么肮脏的回忆,她以后还要怎么在这里工作?她不顾一切地撑起身体,将他一脚踹开,身体一滚翻落在地上,结果整块后背压在了盆栽的碎片上。
她的排斥让南门尊气红了双眼,他一把将她拎起,再度扔上办公桌,将最后的屏障一扯,他霸道占有了她。
她衣不蔽体,悲哀地在他身下承受着不堪入目的撞击,远远看过去他却衣冠楚楚,谁都看不出此刻他正在做着什么。
额上暴起了青筋,那细密的汗珠,是越发激动急切得不到纾解的痛苦,她的身体不管再怎么干涩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只要一碰,就像是吸毒一样,不可自拔深深欢愉在其中。
他忘乎所以,全身都享受着她给予的温暖包裹,这种身心占有的感觉深深取悦了他,他渐渐的动作间粗暴起来,那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严肃的总裁办公室里。
“看,不管在哪,我想要你都能要!”
他扭过她的脸,示意她看桌上的电脑,“这儿,是你办公的地方,是你以总裁的身份决策整个公司生死的地方,就连这个地方,我都能让你臣服在身下卑微承欢,是不是感觉到很刺激、很爽?”
“你变态!”她痛苦地收回眼神,整张脸因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后背上还贴着几块碎片,随着他的动作抵住桌面在肉里摩擦,那种感觉几乎想死。
他却欢愉到了极点,激动之时感觉结合不够紧密,就在即将释放时,他拽起她的身体,一手托住的后背,更为凶猛地掠夺起来。
就在最后一刻,他忽然摸到了湿粘的液体,那种夹杂着血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他霸气释放,全数落在她身体里面,他堵在那儿,似乎非要她怀上他的孩子一样。
弓起的脊背颤抖着,他伸手顺着那湿粘的液体一摸,一块尖锐的瓷片在他手上扎了一下,他动作突然一顿,快速抽了出来,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一看。
血肉模糊!
他眸中戾气大增,猛地将她的脸抬起,“你在找死?”那么尖锐的碎片,有长有短全数插在她的背上,有好几块已经深入肉中。
她虚弱一笑,是一种什么都不再在意的荒凉。
竟出现了这种神情,南门尊一阵慌乱,之前的醉生梦死真就像一场梦,剩下了悔恨与愧疚,他立刻将裤头拉链拉好,拿起电话打给皇甫翊,“快到尊厦来!”
“哪儿受伤了?”皇甫翊放下手中的病案,随口一问,仿佛已经了然他、皇甫渊、萧傲几个人的极限手段。
“后背,被瓷片给扎伤了,伤口很深!”
闻言,皇甫翊眉头狠狠一皱,两人关系似乎不错了,怎么又弄成这样,那个消瘦苍白的女子……
他凝神道:“可能需要手术,到医院来吧!”
南门尊看了眼凌乱狼狈的安沁,叹息道:“不太方便,拜托赶紧到尊厦来!”
挂断电话,安沁已经推开他,在强装坚强地穿衣,动作间迟缓木讷,是痛极了以后失去知觉的样子,他看得心头大怆,夺过外套三两下给她穿好,将她一把扛在肩上往外走。
安沁尖锐地抓住他的肩膀,“不要出去,不要!”
习惯霸道的男人不管不顾,情急之下她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用最大的拉扯来牵回他的神经,“这样出去,我宁可死!”
她发丝凌乱,衣服上有盆栽里洒出的土壤,裤子还没有拉好,内裤都还扔在办公桌上,桌上还残留着他释放出来的羞人东西,就连她的裤子上还沾着些印记,若是这样见人,她还有脸活吗?
外面,都是她的员工,她现在是以总裁的身份出现在这!
看着她决绝的样子,南门尊只好将她放下,她第一时间就是去收拾那些东西,被他一手揽住,放在了老板椅上,“我来!”
“不需要,你再怎么样,我都不会感动,更不会原谅!”她失声痛哭的时候,那厉声尖叫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外面的人听到,一想到这儿,她就恨极了他!
他动作一停,“你从来这么没良心!”冷冷嘲笑完,他快速将桌上收拾好,甚至是用手将那些泥土捧入垃圾桶里,将地板用纸巾擦干净,大概看不出什么来了,才扭头看她,“可以走了吗?”
她已收拾好自己,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只是膝盖酸软,大腿根部疼得像是要撕裂了一样,后背更是因每一步动作疼得钻心,她仍旧倔强,强硬挺着脊背,一步一步走远。
带上办公室门,他默默跟在她旁边,两人神情自然,只是安沁眼底流露出深深的一抹绝望,所幸办公室是在一个独立的空间,因为南门尊在,莫辰刻意吩咐甜甜守在外面远些的地方,不让任何人靠近。
所以,里面发生过什么,除了她跟南门尊,没有人知道。
强撑着到了楼下,南门尊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抓起她快速朝车走去,将她整个人按在后面的座位上,以趴着的姿势。
她挣扎着要起来,他怒道:“你想自虐,别在我面前演戏!”
“我没那闲情雅致!”一手推开了他,她坚持要坐起来,她讨厌那种趴着的姿势,她完全可以选择侧着身体,也许并没有趴着那么舒服,但是她喜欢!
一路,她都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南门尊将车开得飞快,红绿灯路口也不管不顾地一律冲了过去,到达尊厦,他赶紧将车门打开,以为她会立即下车,谁知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急忙扭过她的脸一看,她紧锁着眉头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安沁,你醒醒!”轻拍她的脸颊,她只是动了动睫毛,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大急,忙抱起她冲入房间。
正在楼下跟张嫂学煲汤的沈清被两人这架势给惊了一下,“张嫂,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只看着少奶奶像是睡着了一样躺在少爷怀里!”
张嫂也迷迷糊糊,少爷与少奶奶这对夫妻,与任何一对夫妻都不一样,说他们不恩爱吧,似乎又有牵扯不清的挂念,说他们恩爱吧,又像是这辈子最大的仇敌,哎!
沈清神色一闪,正要跟着上楼,遇上了提着医药箱进屋的皇甫翊,她指着他的药箱,“你这是……”
“你来了,赶紧上来看看她!”南门尊站在楼梯口急不可耐,额上全是紧张的汗珠。
皇甫翊一看,就知道安沁的情况很不妙!




错宠天价名媛 第218章 设计捉奸在房(上)
“怎么弄成这样?”
看着趴在床上陷入晕迷状态的苍白小人,露在被子外的整个被叫人实在不忍目睹,皇甫翊厉色看了南门尊一眼。wwwwcom
眼神中闪过愧疚,南门尊只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请你出去!”
皇甫翊个性鲜明,喜恶也都会放在脸上,他深知他的个性,叹息一声,只得出去,临走示意沈清留下,“待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你帮忙搭把手!”
“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我是大夫,她是病人,不分男女,都出去吧!”
“不行,我必须留下!”她虽然趴着,但毕竟上身半裸,他忍受不了她暴露在任何男人面前,哪怕是大夫!
“你现在这么在乎她了?”皇甫翊讽刺一笑,“当初伤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在你心中属于什么位置?我早就说过,别做得太过,迟早会后悔莫及!”
南门尊霎时默然。
皇甫翊先给安沁输了液,又小心地给她处理后背的伤口,有些地方伤得太深,甚至缝了针。
“会留疤吗?”
“会!”皇甫翊笃定,“伤得这么深一点,虽然用最好的药,用的都是缝合美容线,但多少会有清浅的伤痕!”
南门尊眉头紧锁,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小脸苍白的女人,“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身体很虚弱,而且瓷片里有很多泥土,虽然清创很成功,但难免不会感染,很有可能会导致高热,我看她的样子,这几天应该都没有休息好,精神状态也很差!”
他一顿,“还有,三个小时后,麻药会散,麻醉一旦不起效,她会很痛很难受,如果她实在受不了,你可以给她吃止疼药,但我建议尽量不要,因为止疼药有依赖性,也有副作用!”
“我知道了,辛苦了!”
“我倒不辛苦,辛苦了她,一个弱女子而已!”皇甫翊摇了摇头,唇红齿白的俊逸间倒有几分成熟老道的意味,他留下了药箱走了。
关上房门,屋内只剩下两个人的静谧,南门尊坐在她床边,轻抚她被纱布包裹的背部,望着不断输入她体内的液体,他恍然想,这是她第几次受伤呢?
曾几何时,他承诺过,不会再让她受伤了,可偏偏阴错阳差,最后伤了的人还是她!
若是知道她背上被瓷片划破了,他绝对不会强要了她,就算再气再急,都会强行带着她去医院处理伤口吧?
抚摸着她沉睡的侧脸,就算在梦境中,她都皱着眉头,似乎心里有什么幽怨之气没有纾解,但也只有这时候,她是最柔和的。
他蹲下身体,让自己与她平行,痴痴地看着睡梦中的她。
连房门被推开,沈清走了进来,他都没有发现,他看着她,沈清看着他,一个怜惜不已,一个哀怨无限。
终是不想再看见他那执迷的样子,沈清出言打断道:“尊,安沁怎么样了?”
他回过神来,还单膝跪在床前,轻叹一声,“她精神太差了,需要好好休息!”
“怎么弄成这样?”沈清愧疚地看了看她背上厚厚的白纱布,有些刚换好的纱布,甚至也被溢出来的血迹给弄脏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把她的行踪告诉你了!”
“这件事不怪你,你也是担心她的安全!”他站起来,坐回床边,眼神却一直没有从安沁脸上移开过。
沈清嘟囔道:“她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把她伤成这样啊?”
他叹息一声,终于抬起头看了沈清一眼,“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跟她之间,不是简简单单能够说得清楚的!”
若是能说清楚,两人何至于每一次都闹成这样?
沈清点点头,“那我下去继续煲汤,她醒来就能喝,真是可怜见的,弄成这样!”
“你还是那么善良!”南门尊会心一笑,转头看向安沁,比起沈清来,她就显得小心眼很多,明知沈清身患绝症,还一点都不肯相让,甚至处处紧逼。
虽然,很想看她吃醋的样子,可她未免太过了!
沈清一笑,转身出门,将房门一带上,整张笑脸垮了下来,她掏出手机阴狠地拨了一个电话,“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我查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听着让人很不舒服的男声,“安沁当年在学校并未有过什么男朋友,也没有跟什么人出去过过夜,但听说她们毕业前夕的愚人节那天,她失踪了一晚上!”
“那天晚上,她做了什么,给我继续查!”
挂断电话,沈清狠狠笑了,南门尊有处女情结,这是人性心理上不可更改的症结,他虽然极力不去在乎,其实在内心深处,他介意,他最介意的是她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她深爱的男人!
那天晚上,她无意听见他们的对话,她就敢肯定,只要抖露出那个男人是谁,安沁就再无翻身之日!
南门尊是她的,即便她空缺过三年,但这一事实谁都别想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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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时分。
沈清坐在花园里画画,听见有人敲门,她让张嫂过去一看,走进来的居然是云越!
她当然认得他,在安沁与南门尊的争吵中,她更是猜到了他与安沁曾经的种种纠缠,最后一查,果然没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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