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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宠天价名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惜纯璐
南门尊头都没转,鹰一般犀利的眸只盯着电视屏幕,他轻声哼了一下,表示他听见了,安沁顿觉无语
,她低声来示好,他倒不冷不热,一种热脸贴冷屁股的尴尬叫她很不好受,站起身就走。
手腕突然被扣住,她回头看着仍旧只盯着电视的男人,“怎么?”
“刚才我没有帮你,你别自作多情!”他不想给她任何他会帮她的错觉,云越那边这次不付出点惨重
代价是不可能的!
“你!”安沁气得握紧了拳头,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她甩开手上楼,刚刚迈上
台阶,就听南门尊接起了电话。
“沈清,怎么了?”
她脚步一顿,再回头看时,门口多了一道身影,南门尊搁下电话,朝她走过去,“不是让你最近待在
澜苑不要到处乱跑吗?”
沈清撅着嘴巴,一脸担忧,“我看见新闻了,你都好久没接我的电话了,你觉得我还呆得住吗?我刚
刚在外围看到很多记者的车蹲在外面,你没事吧?”
“我南门尊会有什么事?”他轻松一笑,仿佛那惊天动地的消息不过他挥一挥手就会消散一样,那狂
傲不羁的脸上是男人最霸道的嚣张,迷人至深。
沈清仰着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落向一样看着南门尊的安沁身上,目光毫不掩饰一种责备,“没
想到她还在尊厦!”
南门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触到安沁的眼神只是冷笑了笑,作为妻子作为罪魁祸首,她的关心甚至
都比不上沈清。
看出他眼底的阴戾,沈清便放开了胆子,“真不知道外头的男人有什么好?什么地位能比得上南门夫
人!我当真想不到半点理由,若是我……我该如何珍惜!”
说着,她滑落了两行清泪,那惋惜悲凉是实实在在最真挚的东西,南门尊看得眉心一痛,揽住了她的
肩膀,“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干净,你别跟着担心!”
仿佛那番话抽空了沈清的力气,说完后她顺势倚在了南门尊怀中,大口喘着气,他低头看她又苍白许
多的眉眼,“这几天好些了?”
缓了好一阵子气,沈清似乎才好转过来,她虚弱地点了点头,顺着他坐在了沙发上,安沁好笑地看着
这一切,也不知道她装绝症装得辛不辛苦?
想了想,她才楼上走了下来,一直走到了沈清面前,半弯着腰看着她。
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含着笑意,明明是透亮的眼睛在笑,却总让人觉得有种阴阴冷冷的感觉,又似亮得
能将人的心都照得鲜明,任何的隐瞒都无处遁形。
沈清第一时间往南门尊怀里靠了靠,躲开了与她的对视,南门尊不悦地抬起眉眼,鹰一般地擒住了此
刻笑意怪诞的安沁,“你看什么?”
“我看看她是不是……”安沁古怪地一笑,“好些了!”
沈清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明明吃准了就算是安沁跟南门尊说她的病是假装的,她也一样有办法对付
她,怎么此刻面对着她如此澈亮的眼睛心底会一阵发虚呢?
“少假惺惺!”南门尊莫名厌烦她这种笑容,将沈清往怀中一挡,冷冷瞧着她,“我看你还是多多关
心关心自己吧,她的事自然有我照顾!”
“那最好了!”安沁讽刺哼了一声,“只希望一片同情不要错付才好哦!”她那淡淡却萦绕不去的眼
神,看得南门尊蓦地心头一震,不觉低头去看沈清。
只见沈清一脸的苍白,他眉心一锁,一种奇怪的感觉浮现心头,沈清的心虚一闪即逝,她虚弱地抓住
南门尊的手,奇怪地看着安沁的背影,“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今天怪怪的!”
南门尊的心神被拉了回来,想起安沁连日的冲击,也许沈清并未说错,便拍了拍她的手,让她靠在自
己怀中休息一会儿,只是安沁的眼神与笑始终在脑海中回荡。
春天的夜,还是微凉的,安沁一个人呆坐在阳台上,手里握着那只手机,刚刚她给父母打了电话,将
事情简单地解释了一遍,父母肯定是相信她的,只是他们的担忧无以复加,毕竟出这么大的事,闹成这样

坐得倦了,她头枕在墙上,手搁在了小腹上,忙碌纷扰得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他还那么小,微弱到
容易让人忽略,可是内心最深处他却占据着最大的位置,不动不摇,无声无息地牵扯住她全部的决定。
可,他才刚刚在身体里发芽,这个不争气的母亲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愧疚渐渐漫上心头,她有一
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小腹,想透着彼此的体温,感受他的存在。
南门尊轻轻推开门,就被阳台上恬静而温馨的画面刺了一下,视线落在她轻放在小腹上的手上,眉毛
猛地一跳,这个动作……
听见响动安沁立刻停止动作飞快回头,果然是他!
而他的目光就落在她的小腹上,带着可以穿透一切的能力,安沁的背突地一凉,下意识地想伸手护住
肚子,可是转念一想,立刻若无其事地垂落在两旁,身体稍稍侧了一下。
南门尊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浴室,安沁重重地松了口气,心却还在砰砰乱跳,若是被他知道她肚子
里有了孩子,他会怎么做?
是留下孩子,还是命令她打掉?
若留下孩子,是两人关系从此好转,还是这么难堪地继续生活在一起?而孩子面对这样的父母,那些
不堪的往事,他又该如何生存?
问题还没来得及理清一个头绪,肩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她的身体被扳了过去,南门尊半眯着眼眸看
她,“在想什么?”
手心下,衣着单薄的肩头冰凉的,他皱了皱眉,拦腰将她抱上了床,安沁呆呆看着他,不明白他突然
之间为何如此温柔,在空气中嗅了嗅没有酒味,她才认真起来。
俯首迎视着她的目光,那深沉的眸突然变得火热,搁在她肩头的手慢慢上移,触摸着她被冷风吹得冰
凉的脸,手心里的温度在细腻的肌肤上逐渐升高,他才意识到其实骨子里好想她,所以不管沈清如何挽留
,他都必须回来,甚至连找借口的心情都没有,直接而决绝地冲回家。
此刻,她就在眼前,一股内心的渴望愈演愈烈,修长的手指扫过她的下颌骨,顺着弧线划过她的脖颈
,手指流连的锁骨之上,他的呼吸渐渐有些加重。
他的变化令安沁产生了一种抵抗情绪,难怪突然变得温柔,原来是兽欲在作怪,难道沈清还满足不了
他?
一想到那晚清晰的声音安沁一阵烦躁,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对不起,我没心情!”
她冰冷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一下子就刺激了南门尊,他冷冷皱起了眉心,伸手一扯将她拉入怀中
,霸道地桎梏起来,“那天你不才热情如火吗?”
一句话触到了她,安沁眉目更是冷凝下来,她抬起眸毫不避讳地盯入他的眼睛,“那天,再热情如火
,都不是我的本意,是药物控制!”
“那过去那么多次,都是药物控制?”他笑得邪肆,目光像是要穿透她单薄的衣物直视她的身体,“
我记得那时候你可清醒得很!”
“你……无耻!”狠狠咬出一声咒骂,安沁奋力想挣开。
身体扭动间,无意中竟成为了一种挑逗,在勾引着男人最深处的欲*望,当意识到他身体越绷越紧,温
度越来越热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犯了多无知的错误,怎么还能扭成那样!
她背部一僵,全身都像是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僵持在他怀中,她双手紧张地放在小腹之前,千万
不能再让他碰,否则凶猛如他,这个受到几番摧残的孩子还不定能不能保住!
“南门尊,这种时候你还想碰我吗?”
他抬起她的下颌,眸光里汹涌着对她的渴望,“再不济,你也是跟我身体最契合的女人!”
“那沈清呢?她不合适你?”安沁讽刺地盯了他一眼,露出厌恶的表情。
南门尊眉头一拧,“你胡说什么,我从未碰过她一次!”
安沁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色*情,色到什么人都想要?”他失望一笑。
“你们之前难道都没……”
“没有!”他蓦地一吼,觉得有些心烦气躁,将她往怀抱外面推了推,消一消这要命的火热,“说来
好笑,那么久恋爱,我居然从未疯狂地想要她,偶尔几次蠢动还能被理智压下!”
他垂眸看着眼前什么都没做,反而将他欲火撩得冲天的女人,第一眼见到她居然就是想要她,而即便
她成了妻子,夜夜缠绵如此之久,从不厌烦甚至愈发无可自拔。
迷乱的心情撩得他有些急躁,他强有力的手臂一扣,将她按在了床上……
安沁第一时间就想爬起来,可他欺身而上,将她压得严严实实,手指攀上了她的小腹,开始慢慢往下
面的神秘地带移动而去。
她清楚,不能!
扣住他的手,她冷静地看着他,“不要!”
“我要!”他呼吸加重,眼眸深沉似渊,里面藏了一条会喷火的巨龙,动作间开始粗鲁起来。
“住手,南门尊!”她连名带姓地喝止他,情急之下一把甩在了他脸上。
他被甩得脑袋朝一边偏了偏,回过头来凤眸半眯起,透出危险的光泽,“你敢打我?”
“我不是,我只是……”
“狡辩!”他暴喝一声,将她双手一扣,反扭到腰后,大手一扯将她双腿分开,已经到了不可回旋的
地步。
“不要,你不可以对我这样!”安沁又气又急,无奈力量悬殊太大,任由她如何努力,都无力挣开他
的束缚,泪水冲刷出眼眶,她咬着牙抵抗着他。
南门尊一向是越抵抗欲*望越强烈,他凶残地扯下最后的障碍物,顶在她身上,嘴唇咬在她耳垂上,吐
着情意绵绵的话,“真的好想你了!”
那气息在安沁眼里却如蛇蝎可怕,他的想念会把她珍爱的东西摧毁,不要啊!她在心里无声呐喊,她
睁着泪眼盯向他的眼睛,透露出最大的哀求。
他下意识地避开,伸手遮住了那双眼睛,嘴里发出冷笑,“求着我不要你,为什么?别告诉我,你是
为别人守身如玉!”
一想到那夜的场景,戾气开始慢慢爬满了他全身,那夜她的放荡形象却又极度地撩动着他,在安沁哭
喊着不可以的绝望中,他狠狠刺入了她。
那剧烈而强悍的占有,让她小腹一阵收缩,他足以顶到她的最深处,因为多了小生命,这种感觉极为
惊恐,她想伸出双手护住肚子,可被他压着,她无能为力。
她怕极了,知道这种时候的南门尊红了眼,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想保住孩子,她哑着嗓音说,“能
不能松开我的手?”
她停止了挣扎,甚至开始慢慢想要接纳他,感受到她的变化,南门尊放慢了动作,也松开了她的手,
却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我喜欢这个肆无忌惮的动作!”
动作间更是疯狂起来。
“我想抱着你!”
他猛地一沉,埋在她身体里停住了动作,疯狂的时刻没有太多的时间供他思考这句话的真假,但这一
句话足以满足到他,他依言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霸道放在自己肩上,“放松,我会让你如登仙境!”
“那,能温柔一点吗?”她颤抖着声音说,嘴唇几乎被咬破,为了保住孩子,她只能这样。
惊喜中闪过一丝不解,他咬上了她的肩头,低沉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是你第一次在床上给我
提要求,除了不要,其他的我都答应!”
他遵守承诺地放缓了动作,可每一次依旧埋得很深,恨不得将自己全部挤入她的身体,安沁咬着牙关
承受着,渐渐地整个身体因为担忧而缩拢成一团,恐惧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起来,她开始发抖。
“怎么了?”这种颤抖与激情无关,南门尊被迫停止动作,低头一看她竟然脸色苍白,他惊了一跳,
仔细打量她,却发现她双手都捧着腹部,“怎么回事?说话!”
“你出去!”她压着嗓音推搡着他,“我求求你了!出去,求你!”
南门尊百般不愿意,却在她极为骇人的神色下,不得不推了出来,扶住她的肩膀,紧紧盯住她,“说
话!”
她泪水流淌不止,周身都在痛苦地抽搐着,嘴巴张合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也跟着满头是汗,全身
的欲*望早已消了,心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大肆摇晃她,只能轻轻将她抱入怀中,奢求以这样的方
式缓解她的痛苦。
让她枕在肩上,视线顺着她优美的肩头落在背上,光洁的皮肤上旧伤痕斑驳,虽印记浅淡但入了他的
眼,仍旧觉得触目惊心,他伸手抚了抚,她却如条件反射般全身僵硬起来。
轻声叹息,一股苦涩的愧疚袭上心头,记得曾说过不再伤害她,是第几次没有遵守承诺了?虽这些伤
害因爱而起,但终归不该。
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发,他怜惜地搂住她,“别怕,你若不想,我便不逼你!我保证,再相信我一次
,好不好?”
呜咽的哭泣声终于冲出喉头,安沁止不住地放声大哭,那手还放在小腹上,她哭着抽泣着,嘶哑着嗓
子发抖地说,“肚子,肚子好痛!”
虎躯一震,南门尊双眸豁然瞪大,他一把将她扯开,双眸落在她紧捂的小腹上,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他当即僵住了。
适才那个动作,他就联想到了怀孕,可想想怎么可能,现在想想怎么不可能,以他不愿意受束缚的个
性,若她忘记吃药……
皱着眉将她的生理期在脑海中过滤一遍,他眉头深皱,眸中各类情绪如狂澜般掀起,握住她肩头的手
不可抑制地收紧,最后化成一抹怜惜,他扫了扫她的发,“傻女人,怎么不早说!”
当即起身,只随便穿了衣服,给她包裹严实后立刻下楼,南二接到命令在楼下等着了,南大早已赶到
医院做好一切准备。
一路,他都紧紧搂着她,让她靠在他怀中最暖和的地方,不令她感觉到半丝的惊慌,可小腹一阵胜过
一阵的收缩,早已令她惊慌失措,后背被冷汗浸湿了,她不停地发抖。
亲吻着她的发,他凑在她耳边低语着,“别怕,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
闻言,她身体一颤,诧异地看着南门尊,随后又凄婉地笑了笑,又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呢?两
人亲密如此,若是他连这点都察觉不到,她是不是又太悲惨了些?
只是一个眼神交汇,南门尊便犀利地察觉到了什么,他轻抬起她的下颌,紧紧望入她的眼睛,“你是
刻意瞒着我的,为什么?”
她目光一闪,低垂下头来,车正好停在了医院门口,南门尊叹息一声,不敢逼问太紧,这时什么都比
不上这个孩子重要!
皇甫翊安排好了专业的妇产科医生,正在vip诊室里给安沁做全身检查,将她安全送上病床,南门尊
的心才算定了定,一时间孩子占据了全部心神。
他就要当爸爸了吗?
这个意识,叫他全身发抖,说不清楚是兴奋还是紧张,这个问题他曾经想过,他想过要一个属于他们
的孩子,可那时候只是为了留住她,留住婚姻。
可现在……
正思考着,皇甫翊从病房大步走了出来,“尊少,不好了!”
烟头咻然一颤掉落在地,南门尊深邃的眼眸一眯,刀一样地划了过去,“你说什么!”他宁可相信自
己听错了,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女人不好了!
“她晕过去了!”皇甫翊立在不远处,冷静地看着他。
他手指抖了抖,来不及把猩红的烟头踩灭,抬起脚步就往病房内冲,皇甫翊手臂一拦,将他挡下,“
你现在不能进去!”
“为什么!”他急得双目赤红,二话不说继续往里面冲去,“她是我的女人,什么事我不能进!”
“平日里你若清楚她是你的女人,你就该多疼惜她一点!”皇甫翊指头一竖,“这是我第二次对你说
这话,没有第三次!”
他脚步顿住,来回穿梭的眼眸透着水泽,是一种心疼到极致的愧疚,有力的指节在咔咔作响,拳头如
铁却无处发泄,因为铸成大错的是他,咬着牙几乎能咬出血来,“她和孩子……好不好?”
“都不好!”皇甫翊直言不讳,“她情绪波动过大,虚弱的身体一直没调理好,现在更是弱不堪言,
孩子因为母体也不好,而且你刚才……她怀着孕呢!”
“我之前不知道,”南门尊声音抖了一下,“孩子能保住吗?”
“现在还不敢确定,我们会尽全力,我们告诉她孩子没事,她全部的精力松懈晕了过去,她最需要的
是清净的休息,作为医生我建议你不要去打扰她,可以吗?”
皇甫翊执着看入他的眼睛,他来不及掩盖眼底的一切,作为男人皇甫翊清楚地看到那掩藏的深情与克
制不住的占有,是这个男人对她特有的!
皇甫翊叹息一声,拿着安沁的病历资料离开,那扇没有人阻挠的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隔着玻璃他
清楚看见病床上那张苍白的小脸,她躺在被子里,被窝只是轻轻隆起一点点,不仔细留意都看不出人形,
可想她瘦成了什么样。
胸膛起伏,似乎能还能感觉到她靠在怀中骨头磕着他的感觉,收了收手臂,双臂之间只是空荡荡的冰
凉,她的温度什么时候散了?
“爷?”南二小心翼翼地靠近这个沉静在自我情绪中的男人。
南门尊回头一瞥,将情绪快速收敛,从他手中夺过钥匙,“你在这儿守着,有任何事情,立刻给我打
电话!”
“爷,你去哪儿?”南二奇怪地看着匆匆离去的他,他怎么放心不守着少奶奶?
紧握着方向盘,汽车快速驶往公司,比起无济于事的呆呆守在门外,等她醒来又是一个失望的眼神,
还不如在她休息的时间默默做好她想要做的事!
公司,他召开了高层会议,将最近因绯闻困扰而滞留下的工作全部安排妥善,随即拨通了各新闻报社
电台的电话,在深夜里亲自解释了一遍绯闻的来龙去脉。
夜深,电话那头透过来的声音特别的钻心,尤其是当这声音背后是个如此霸道嚣张的男人,男人背后
又是如此彪悍的身份,那一声声解释惊扰了一大片的人。
据说,当夜加班者无数,一夜之间之前还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瞬间消失了一样,连云氏的困境也连带
被解决了。
病房里,安沁呆呆看着电视,连续换了几个台都没有调到那漫天遍地的绯闻,她奇怪地看了眼南二,
南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给她盛粥。
“他呢?”
“我在这!”
病房门推开,他天衣无缝地接住了她的话,带着一夜未睡的疲倦,在英俊绝美的脸上平添了一种沧桑
的美感,安沁眨了眨眼睛,将视线收回。
南二主动退出了病房,南门尊上前端起了桌上的碗,吹了吹勺子里的粥,递到她面前,一直沉默无言
,安沁愣了愣,不适应地将头偏向一边,“是你吗?”
他知道她说什么,点了点头。
“为什么?”她不解,之前他那么死磕着,她想了多少办法也没能让他有一点回心转意,突然之间这
样,她太不适应了。
“喝完我告诉你!”他看着她,执着地将粥搁在她唇边,让她进退两难。
知道他的个性,安沁试图去接碗,“我自己来!”
“让我喂你!”连这么柔情的话,都被他说出了一种极度霸道的感觉,她无声而笑点了点头。
她嘴角勾起的一点点弧度于此时的他来说都是莫大的安慰,每一口都体贴地吹凉才送入她嘴里,一点
点擦拭着唇边的残留,他又递上去一碗鸡汤,“云姨煲的!”
“啊?”她吃了一惊。
“我没让她们进来打扰你,就留下了这汤!”昨夜,不单单是娱乐新闻界沸腾了,整个南门家也沸腾
了,因为南门家第三代即将诞生。
安沁点了点头,带着忧虑看向窗外,如今孩子一暴露,不安心生下来她是没有机会离开了,若是孩子
一旦出生,她又如何忍心离开?
手,放在小腹上,她无声叹息。
南门尊默默无语地握住她的手,与她一起感受着生命还不够旺盛的小家伙,轻枕在她肩上,他道:“
我一直知道你被人陷害,那天绝非你自愿,只是不敢确定那人是谁,当排除云越后,我不敢再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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