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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紫涵
便将酒楼上等的菜端来。
蟠龙黄鱼,天福号酱肘子,竹笋肉丝,众多的菜肴端上台面。
夕颜不禁感叹风银君的奢侈,“如此佳肴应当是配的美人,请。”
也不客气,她从府中出来太久,肚子也饿了,将竹笋放入口中,味道油而不腻,不禁多吃了一口。
绿儿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因为他的身旁正也站着一位非常严肃的男人拓也。
也许是因为吃的太过入神了,夕颜忽略了风银君看着她的目光深邃如潭,凝视着的眼睛盯着她习惯用左手吃菜的手。
感觉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弋,夕颜暗叫自己美食面前把持不住。
“能否请姑娘到湖中游玩?”
风银君提议般的来了一句,夕颜一愣,看着他冷淡的眼神,知道自己就算不答应也得答应,他是从来都不容许别人拒绝的人,她很明白。
起身,提起罗裙,好不被自己踩住,绊倒。
她朝他一笑,眯着一双美艳的双眸,含着水慕般的妖娆。“好”
扬州城里的湖,本身就比较大,杨柳花香,泛舟于湖中,她和风银君所在的船非常豪华,前头自由人开,他和她同坐在里面,后头却是绿儿和拓也,不知道为什么,风银君好似是刻意让他和她独处。
莫非他认出她了?
夕颜心中没来由的一跳,但是随即想到,如今自己的容颜已经和多年前的自己天差地别,他又如何认得出?
而且,她和他不过也是小时候同入冰崖,有着共同的一块记忆而已。相对于他来说,她只是陌生人,也许岁月早已经让他忘记了有过此人把。
也许他重未旧毒复发,不禁暗恼自己多想,回神间,船已经开的很远。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冰冷孤傲,这是他常有的表情。
如果他是天朝的妃子,那么利用她找出母妃的下落也未尝不可,风银君如此想着。
“成事之后,荣华富贵,亦或是凤仪天下?”威逼利诱,这是公平的交易,但是夕颜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又怎么可能需要这样的东西呢?
也许他在试探她,又或者另有目的……
此时两人各怀心思,夕颜定是不会让他知道自己是许府的王妃。
“荣华富贵对于我来说不过过眼云烟,我只是皇宫里不受宠的妃子,并无什么可用之处。”
“是吗?”
怀疑的目光,风银君没有再问下去,随即从腰间拿起笛子吹了起来,发丝吹起,沐浴着清风打乱。
面具下是他的面容,俊美的轮廓,散漫的目光,笛声悠悠扬扬,跌宕起伏,夕颜隐约的想起在那时,在冰崖的十天中,他每日都会吹伤一曲笛子,不让自己的心已至于那么糟糕。
往事如烟,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但是事与愿违,时间并不是所有人能掌握的。
这笛声仿佛魔音般丝丝如耳,连神智都在镜中迷荡般,“救命啊,救命……”
浑身一震,夕颜如梦惊醒,她讶异地看着风银君眸中闪过一丝的算计,听到的是绿儿不远处传来的呼叫声,连忙往船尾跑去。
“小姐救我。”
绿儿噗咚几声,水进入喉咙,连声音都是颤抖着,脸上尽显苍白绝望之色,可是和他一起的拓也去丝毫不动,风银君淡然从仓内走出。
淡淡说道“不过是个奴婢而已。”
他这是什么话,夕颜一咬牙,明知道自己游泳不是很好,硬是投身进入水中,船尾的他们看着她俩狼狈涣散,已经不动。
“绿儿,赶紧抓住我的手。”
慌乱的绿儿见夕颜进入水中救她,整个人便攀了过去。
根本就没有听到夕颜说的话,本来夕颜的一手还是死死的抓着船尾一头的木,两个人的重量一下子压了上来。
手一拖!夕颜用力不够竟被压入水中,慌乱中的绿儿反而借着她的身体抓住了船尾,拓也眉头一皱,想不明白主子的初衷。
见这个倾城美人在水里连呛了几口气,最终沉入水中。
“主子,要我下去吗?”
“不用。”
风银君轻声道,便随即自己下了水中,电光火石的刹那,在呼吸将要窒息的那一瞬间,他顺着她落在的地方,双手一捞,有力的手便一揽,她的连足迅速的找到了支点。
得到空气般,她涨红的小脸,神色已有些不清。身体酥软,只能用力攀上他的脖项,却见他眸子笑意一闪,手微微一松,揽在她腰间的手瞬间消失。
重入水中,一口气憋不上来,水直径的呛入她的口中,空气又重新离开自己,不过一秒,她便觉得自己离死亡是如此的近。
思维渐渐的迷离,她渐渐地沉入水中,抽离的空气。
下一秒,在她离死亡最近的距离时,有柔软的东西覆上她的唇,随即一股力不容她矜持的向上一抬,空气源源不断地进入,撬开她的贝齿,一点点的深入。
一手覆上她的双眸,将她带离水面。
只是消失意识已经取代了一切,眼前逐渐模糊,再也看不到什么,只想沉沉的睡去,睡去……
湿润的长发,仰卧在地上倾城的脸庞,有男子走进她,她不知道是谁,只是那男子居高临下的蹲下来,手指间似乎握住像铃铛般的圆珠,在她眼前摇晃。
“你是谁?”
她是谁?她是谁?她是嵇府的千金,可是她也是燕西,……
“你是谁?”
那声音又重复的问了一句,淡淡地,严肃的,大脑好像不容自己控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嵇夕颜。”
又有一男子过来,那是个长靴,还带着水中的水中,银色面具,他轻抚她的脸颊,问道“那么我是谁?”
他是谁?不是风银君吗?
但是小时候她是不叫他风银君的,在怀若国许多人不喜欢他那双紫色的眼瞳,惟独她喜欢,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喜欢叫他‘长卿’。
对,就是长卿,因为他总是那么冷漠,她希望他能快乐一些,长卿是代表一个人的温柔,所以每当他们两人的时候她都叫他长卿,长卿。
“我是谁?”
冷淡一问,他抚摸她的脸,似有期待。
“你是长卿,是长卿。”脱口而出,她意识已经不清明了,朦胧中见似乎见那男子解开自己的面具,冷漠中带着笑意,扶起她的身躯,将她拥入怀中。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她睁眼后已经是第二日,支起手肘,她抬眼一望,四周古香古色的雅阁,窗外放着许多兰草幽,还有水仙屹立在那儿,侍女见她醒来,便上前问她“姑娘,让奴婢为您洗漱吧。”
“这里是哪里?”
她揉着太阳穴,记不起自己落水后失去意识前的记忆。
“这里是风雅阁。”
她起床,要走出去,但是那侍女却拦住了她。“主子说了,姑娘现在需要休息,让奴婢为您洗漱吧。”
那侍女拉住她的手臂,看似娇弱的人儿,力道不重,去让她的脚步也迈不出去。
这侍女一定身怀武功,夕颜如此猜测,知道自己一定是被风银君抓住了,她有些沮丧,便也乖乖听话,好汉不吃眼前亏。
“姑娘长得真美。”洗漱完,侍女顺便为她倌发,看着铜镜中的容颜,忍不住自己的赞词,主子是第一次带女子到这里来,可以说明此女子的特别,能让主子在乎的人确实不多,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羡艳。
“长得再美,也终有消逝的一天,只有内心的涵养会保持一生的。”
“姑娘的话让红儿明白许多,难怪主子这么在乎姑娘。”
风银君?
不,她才不要他的照顾,自己在水中都差点死了,他还这样对她。
“我要见你主子。”
夕颜有些气恼的说道,那丫头却仍然用平淡的口吻说“姑娘,主子现在在处理事务,待他不忙了,奴婢便去禀告他。”
桌子上是一副渲染的水墨画,字迹还未干。被风一吹,落在她的脚下。
十年一乱,又一相逢。
重见故人,阔别相思。
字中的霸气尽显,苍劲有力,手轻抚那未干的字迹,夕颜的眸色暗了下来,那黑色的墨液黏在自己的手中。
“姑娘……”
见她的眼神淡漠的有些悲伤,红儿奇怪的看着她,然而抬起眼睛的那一刻,她的笑容又转回自己的脸上。
“那么你主子什么时候想要见我,就什么时候见我吧。”
******
雨淅淅沥沥的拍打在窗外,夕颜放下手中的书册,无心的走出风雅阁,风雅阁的外面便是清澈的湖水,种植的花草数不胜数,很难想象扬州城里还有如此世外桃源的地方。
已经第5日了,她中间求见过几日,却总被那红儿的丫头以借口阻挡了。
这一日如果他再不见她,好,那么她就……
碧海蓝天,以水为界,夕颜扶住那廊住,脚有些不稳,她欲要向水中跳去,刚从外头回来的红儿面色一白,吓的立马冲过去抱住她的腰。
“姑娘,你为何想要寻死?快快下来,有话好说。。””
夕颜眼角似有泪光一现,哀怨道“我在这里已经五日,风银君不见我,又把我软禁在此处,不能见家人,他到底想怎么样?没有自由,我不如死了罢。”
红儿眉间一皱,想不到主子喜欢的姑娘这么没骨气,却忽略了夕颜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终身一跃,红儿手中一空,夕颜已跳入水中,却在电光火石间,一粒细小的珠子点在夕颜的肩上,横空飞出一抹俊美的身影。
一绝色无双的男子身穿玄色长衫搂住她便往风雅阁飞去,落在地面,红儿跪在螓首“拜见主子。”
风银君无言的示意她离开,红儿抬眼瞧风银君冷色的邪魅,无声的退下。
“你终于出来了。”
挣脱开他的怀抱,夕颜埋怨的说了一句,今天的风银君没有带上那银色的面具,精致的五官,俊朗的剑眉,还有那魅惑天下的紫瞳,无意让那些天下的女子沦陷在他的魅惑中。她料他一定就在某处观察着自己,所以才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这几日风雅阁住的可习惯?颜儿……”
夕颜垂下眼睑,对他的亲昵话语既然一点也不惊讶,是的,风银君已经知道她是曾经小时候以前
…………
“长卿……”
阔别十年,生死两茫茫,风银君紫色的瞳孔一缩,毫不犹豫之下竟是将她抱入怀里。
碧空如洗,无一丝的云彩,风雅阁却荡漾着雨后的露珠。
视线掠过她的双眼道“当年若不是你哥哥拒绝了我阿妈的请求,颜儿,如今你是我的妻。”
身份卑微的王子,大哥又如何知道怀若王真正爱的儿子是谁,有缘无份,那是天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
“我要回去,长卿,如果你是为我好,就不要关了我。”
轻拿起她垂下的发丝,他的瞳眸中笑意很浓,夕颜很少见到他有这样的笑容,淡淡的,却隐隐约约中带着某些讽刺的情绪。
“你的夫君,许王爷,如今是在河南一州,嫁给如此花心的男人,你还想回去?”
拉开他轻抚她发丝的手,她心中一沉,莫名的情绪涌上了心头,她不是喜欢着恒弋,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夫君,而生气,而是在他的言语里,却间接的说明了她嵇夕颜嫁给一个男人的错误。
嵇府的千金,从来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一刻,纵然她受万千宠爱,那付出一生的代价也太大了。
“如果我丢失了,会有很多人来找我的,对了绿儿呢,她跑哪里去了。”
“她已经吃下了忘忧散,被拓也丢回去了。”
还好她没事情,总算松了一口气,却见他冷色冷凝,没有放走她一丝的意愿,忍不住便抬起脚不就走。
却见自己头居然开始有些晕眩,她惊愕的看着他,眼前的他化为好多个风银君,摇摇晃晃,他顺势的接住她欲要倒下的身体,重新把她抱在怀里“颜儿,你手中的朱砂痣还代表着你没有成为他的女人,那么从此,我便不会把你放回他的身边。”
恒弋来到河南一州已经是几日后的事情了,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在荒芜的河南街道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偶而几名好奇的河南人民凑进看看这个新来的贵族,眼底鄙夷的神色甚浓,没有人看见那些农民唾沫在车开后飞舞。
李庚是看见了,可是不敢跟坐在车内的王爷说,河南一州,和天朝扬州差别真的是太大了。
撩起车窗,李庚道“王爷,河南县令刘河请你的贵阳楼一聚,说是为你接风洗尘的。”
慵懒的倒在车塌上的男子这才张开那双蛊惑的眼睛,神谕般的眸子随之一闭,便道“随去。”
贵阳楼里面气势辉煌,李庚一进去就觉得这里奢华的可以,里面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真的是天差地别啊。
“河南县令刘河拜见太史大人。”
一进那门,红色的地毯铺在华丽的地板上,恒弋眼神一眯,笑容可掬的扶起这位号称河南县令的刘河,其余各色的人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河南官员。
每个人都向他行礼,宴席已经摆好,坐在奢华的贵宾房中,刘河便道“王爷连日赶到河南,恐劳累多时了,刘某这宴席就是为王爷接风洗尘的。”
仔细的看着这位刘县令,李庚心中一阵鄙夷,百姓现在生于水生火热之中,他倒好,还摆下这么大的宴席请自家主子,无疑就是想要巴结王爷。
可是他们哪里晓得自己王爷的脾气,他看起来总是给人一种很平静的错觉,凡事都如此的镇定,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王爷是天朝里少有的天才,也许连王妃也不知道,那萧大人虽然是有名的才子,可是作诗还是不比过王爷的。
“那么本王再次谢过。”





王爷,休了我吧! vip2算计,暗恋情愫
先敬上一杯酒,纵官员面露喜色,刘河一喜,那肥胖的身躯便拿起酒杯大口的喝了下去。
“希望日后王爷能照拂我们这些河南的官员哈。”
刘河谄媚地说道,一拍手便有侍卫带进了一盒子的东西,亲自为他打开着盒子,里面的金子晃红了众人的眼睛,李庚心一跳,呼吸都停止了。
却见王爷自若的合上盒子,轻轻的笑了“照拂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本王很想知道这一桌宴席多少钱呢……要是贵了……说明本王面子大啊……”
一名官员没有听出恒弋话里话,便得意道“王爷可过奖了,刘县令觉得王爷才华横溢,定能好好的治理河南,这宴席请的便贵了些,一桌也就2000两银子吧,就是太子他也没请那么多过。”
众官员纷纷迎合,刘河痴笑,脸上那一坨肥肉被笑容挤压的一颤一颤的,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宴席上的人。
恒弋轻微的伸伸懒腰“天朝俸禄按等级来分,一品官员300两,二品280两,三品240两,四品180两五品150两,六品130两,七品105两,八品80两,九品60两,敢问刘县令,您位居正八品,一月俸禄八十不等,你上有老下有妻小,还要养活府中那么多的人,一个月80两的银子,要多少年才请的起这一桌菜啊。看来本王在刘县令的心中地位比您夫人还高呢……”
刘县令明里讨好着王爷,暗地里不就是想要王爷和他同流合污,所谓黑吃黑,只有官官相互才能保全自己。
纵官员面色一黑,竟没有想到王爷此番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刘县令尴尬的站在原地,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有位官员不满的站起来“王爷此番这样数落县令,着实令人心寒,县令好心却被你当成了驴肝肺。”
眉梢一翘,眼神里寒光乍现,令人不寒而栗,“本王来河南之前,皇上特别交代,今年来一些官员偷吃了国库多少的银两,却不知道流入到哪里去了,皇上说了,此番我去治理河南,也必要找一些关于银子丢失的线索,本王可不想你们河南这些善良的官员成了其中的一员。”
空气仿佛瞬间凝结,鸦雀无声,没有人再吭声,刘河颓然的坐在凳子上,脸垮了下来,可是低垂的眼眸里透出了狠厉的神色,那是一种要吞噬着杀人的目光,恒弋收到了眼底,却没有半丝的表情。
“啊呀,本王今天也吃饱了,先告辞了,希望大家吃的开心哈。”
离别的话语,待他走后,刘河气的将桌子翻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日会有人拒绝了他的请求。
他在位多少年了,除了四皇子,他谁也没放在眼底,没想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摆了他一道,他能不气吗?
“王爷,您这样惹恼刘县令行吗?”
李庚担忧的看着恒弋,走下楼来,那小二也奇怪这位贵客这么快就下来了。
“他发福太严重了,我想要他减肥减肥,好把银子吐出来。”玩笑般的一指,王爷这下可是得罪很多人了,来河南本不像天朝那般自如,如果没有人的帮忙,也许会很困难。
偷瞄了一眼他的神色,却见他担忧的眼神一闪而过。
低头间,却见到一位小二正用脚猛力地提一位身穿褴褛的乞丐,那乞丐眸色冰冷,只是紧紧地护住自己手中的破钵子,“臭乞丐,死一边去,碍眼!”
小二吐了口痰,正打中那乞丐的眼睛上,恨恨地看着他,一双锦绣的袍子在自己的眼中出现,他看了恒弋一眼。
准备转身就走,‘叮叮当当’银子像是自家长的摇钱树般落在了破钵子上,那乞丐一愣神,转身看他,见他眸子里闪着一丝丝的笑意,好似在嘲笑着他。
他一抬起破钵子,将所有的银子倒在了地上,眼中鄙夷神色甚浓“像你们这些豪门贵族,无耻的榨干了河南的百姓,却在这里好心的施舍,装什么圣人,老子不要你们这些贪官贵族的钱,免得脏了老子的手。”
见王爷好心给钱却被乞丐侮辱,李庚气不过,愤怒上前,作势要去揍他!
一个小小的乞丐竟然赶爬到王爷的头上来了,真不识好歹!
贵阳酒楼也冲出了好多大汉,棍子在光下闪着狰狞的光芒,一位涩涩的小女孩却突然间挡在了那名乞丐的面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哥哥,不要打我哥哥。”
那晶莹地泪珠像是朝霞里暗淡的红光,“你们这些臭乞丐,成日里不好好安心的在河南过着,每日里跑酒楼外闹什么,今日不打死你们,我们酒楼还要生意不?”
老板怒气冲天,本就见那乞丐侮辱这位贵人,想出一口恶气,好在这位气质非凡的男子身边表现表现,大汉蜂拥而上,恒弋双手覆立在他的眼前,纹丝不动,众人以为他莫可了他们的行为,棍子一棒便打中了那乞丐的背,女孩子哭的扑了上去。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哥哥……”
那扑在他裤子边的身影,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听过这样的哭声自己耳边回荡,一便又一便,手背一转,石子一出,刚要落在那乞丐身上的棍子徒然间掉在地上。
“罢了罢了,”
转身离去,留下那俊朗的身影,那少女看着这位贵人,第一次露出惊讶的神色,以前在酒楼哥哥总是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可是绝强的哥哥总是要抗争到底。
哥哥说,在河南贵阳楼里很多都是官员,只要和他们说,河南需要他们关怀,需要他们用心的治理,一定会有人来帮助的。
可是一日过一日,自从被那狗县令打了一顿之后,哥哥就再也不相信那些狗官了,他说要用自己的行动为名除害。
起初她吓了一跳,以为哥哥要去杀县令,却没有想到,哥哥总是在闹,要把河南闹的天翻地覆,也许就有人出来为他们百姓出头,可是他没有等来出头之日,却被衙役关在牢里一个多月,出来的时候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这个世界有什么公道可言?
哥哥仰天长叹,吐了一口气,怨恨世道不公,竟晕了过去,如今只是这翻模样了。
她慌乱的爬到哥哥的身边,见那些拾棍子的人已经离开,哥哥眼神浓烈的望着那抹气质非凡的背影,看不清神色。
可是这一刻,她想到了飘然而至的神仙,心里被他那句‘罢了罢了’的话下看到了一丝丝的光明。
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她突然间心中徒然升起了希望,有来了那股轻微的温暖,也许,河南一州有救的。
“王爷,待我去把那小子抓来。”
李庚见一路上王爷沉默,那车辇过的地方都像是痕迹般的印证了他的第一场挫败。
“为何这里民不聊生?李庚,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个王爷白当了。”
闭上眼,不去想,索性躺在踏上,今日他脑子里却格外的想念夕颜那小妮子的目光,想念她冷淡的语言却有着狡黠的笑容,想念她,如果此刻她在河南的话,见到那乞丐和女孩子的那一幕,一定会义愤填膺的和自己理论。
‘你要是治理不好这河南,就说明你这王爷白当了。’
‘那女孩子多可怜,你为什么不送她一点东西,你真没良心。’
‘许恒弋,我要是你,早就从自己家里,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救他们’
…………
想着夕颜也许会说这样的话,唇角边不知不觉的浮起笑意,李庚奇怪的看着王爷刚才冷凝的神色如今却变了一个人似的。
近日里,王爷古怪的事情特别多,还是不打扰的为妙。
待夕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的事情了,风银君入驻到贵阳酒楼,也就是河南一州,至于他要去河南一州的目的很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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