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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紫涵
如今只过三日,若他们能在五日内取下容王的头颅,不仅仅能得到王爷的赞赏,今后,他们将被载入史册,名垂千史。
然而却有一禁军首领道“王爷交代过,容王此人诡计多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他们人多势众,王爷没有给我们过多的军马和粮食,即便容王的军队兵力消损,也不能如此草率贸然。”
这位禁军首领,便是当日皇上下诏,吩咐抓许恒弋进囚牢的诸葛名。
狄青有些不悦,没有想到诸葛名居然反对了他的提议。
要知道,今日带领打战的可是他,他是最高的首领,不悦地睥睨,其他将领见狄青不悦,便道:“诸葛名,你未免胆小怕事了,这几日容王忐忑不安,我看他,夜不能寐,早已经放弃抵抗了,你若想走,没人拦你”
“无知之众,要知道,王爷已经提醒我们要小心了。”
狄青怒拍案桌,鄙夷道:“诸葛名,现在到底你是主帅还是我是主帅?”
气氛凝集,诸葛名见他们都是一个意思,觉得争辩也没什么意思,挥甩衣袖便长扬而去。
诸葛名这个人,为人谨慎,做事都极为细心,而且善于分析思考,虽然几日前容王一直都在‘挨打’,没有反抗。
可是。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能当上诸侯王的男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拥有显赫的家世,还有的是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心思,而他又怎么可能如此毫无动静呢?
阻挡了容王,似乎太过顺利了,他才会如此的不安。
“派遣部队十大精英,立马回去将这里的大概,禀告王爷。”跟随在旁的精英士兵,随后便听令,双手握拳,领命离开。
吃了甜头的将领们,根本就不知道就在他们欢笑着数字日子,亦或者明日还要继续攻打容王铁骑军的时候,原本在暗的他们瞬间落入了一个巨大的网中。
原本的敌在明我在暗,瞬间便成了敌在暗我在明。擅长于诡计的容王,应用了地理趋势,在他们驻扎在西京一条小河中,将毒药倒进了河中。
当天,只要凡用河水饮食的精兵,纷纷口吐白沫,死亡。
突然间局势的转变,让狄青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三千精兵,如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原本的得意之色瞬间的转化成急促的担忧。
“首领,咱们掩护你,赶紧逃。”
几名将领纷纷提议。
此刻他悔恨交加,也无法弥补自己大意的过错,他太居功自傲了,三千精兵如今只剩寥寥无几的五百人,他们如今只能躲在原先挖好的暗道中,等待着救援。
轰隆隆的声音不绝入耳的传来。
突然,上头传来了容王肆意的狂笑声“哼,窝囊废狄青,赶快出来束手就擒,否则本王,踏平西京,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狄青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当即一冲动就想冲个鱼死网破,欲要离去。
诸葛名,眼神谨慎,全身的细胞缩在了一起,见被诸葛名拉住,他低声怒喝“你干什么?我要出去杀了那个老贼!狂妄自大的家伙!!”
“你疯了,这时候出去,你知道你带将带个这些士兵怎样的损失?你以为你一个人出去就能够解决问题,充当英雄,充当好汉?”他紧紧地盯着狄青的面孔,眼中似乎要滴出血来。
举起手就对他一阵狂打,狄青由于知道那日他提醒他谨慎,而他却没有接纳,心中本对死去的士兵有愧,更对的是对这个将领的一种敬畏,便没有还手。
明明是他的等级比他高的,然而,此刻他觉得自己根本无反击之力,因为他说的每一句都不无道理。
“你是如今精兵的主力,任何人都明白失去了主力,就如同死去了王一般,军队就会如一盘散沙,无法集中精力,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里。”
诸葛名咬牙切齿地揪住他的衣领道:“狄首领,你要记住,你的身上的重任背负的可不仅仅是一条命,而是这些死去的,活着的,士兵们的希望!!”
狄青的眼突然看着他,诸葛名的脸上从左眼到右颚,有一条长长的伤痕。
是那日,他替他挡了一刀,被容王的利剑刷上,这条痕如沟壑般触目惊心,然而他到现在却无暇顾及。
五百的精兵,疲惫不堪的排成一排的坐在地道里,眼睛无神,颓然疲惫。
然而,当他们听到了诸葛名的话,眼中原本的暗淡,隐隐的徒然升起了一种希翼,一种对生命的渴望。
“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候,别无选择。”
诸葛名说了这话,松开他的衣襟,他站起身,朝着那些士兵说道:“你们是我天朝的勇士。如今战乱贫乏。你们战斗着,就是为了有一天,你们心中的神能够站在那最高的顶端,睥睨着天下。你们应该怀着一颗不怕死的心,因为这天下就该属于王爷,属于你们追随的那个豫亲王!”
一番话下来,士兵们满腔热血,被激得无可复加。
“如今你们躲在这里,因为一个失策。但我们,不是盲兵,不是逃兵,是精兵!别人说苟且偷生也好,缩头乌龟也罢,我们要的,就是留下自己的命,为我们心中的皇上,心中的神永远的战斗!若是我们死了,那是天意,天要我们亡,我们便亡,若天要我们活着,那是因为神明,来救我们了……!”
原本容王想要刺激他们,便每日在他们躲避的地方辱骂,甚至耻笑,为的就是让他们沉不住气。
若不是诸葛名的一翻话,慷慨激昂,那些正义的,不甘愿被说成贪生怕死的精兵早就冲出了地道外。
外面的千万弓弩在等着他们,只要一出去,便是万箭穿心!。
其实诸葛名,早就知道,若这里有一个士兵从地道里出来的话,那么他们的隐藏地点就会败露。
到时候,死的,将会是全部的人!
微暗的地道,高度只有一米三左右,对于那些魁梧的士兵来说,根本无法动弹,他们只能保持着同样的一种姿势。
“将军,王爷真的会来救我们吗?”一位士兵虚弱的倒在地上,眼中依然闪着不确定的荒芜。
已经第4天了,他们在这个地道里,没有水,没有粮食,饿的几乎要死去,有些士兵喝着自己的尿,饮愿意牺牲的士兵的血。
“会的。”
诸葛名确定的说道,暗暗地为自己鼓劲,那士兵枯瘦的手,轻轻地抬起,他说道“真的吗?我们这里只有五百人,王爷会为了仅仅只有五百人的生命赶来和容王几万的大军对抗吗?”
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似乎都在寻找同样的一个答案,王爷真的会为区区五百的精英士兵而赶来吗?……
此刻他满脸血污,全身脏污,唇角干裂,却还是牵扯出一抹满怀希望的笑容。
他凝视了那士兵许久,便说道:“你忘记了吗?忘记王爷年少时那一场成名的战役了吗?”
那士兵茫然的睁开眼,眼中仿佛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大门,那门突然间打开,金黄色的光瞬间的迷幻了他的眼睛。
年少时,那少年站在马上,卓越的风姿,清浅的笑容。
那时,他当士兵时已经二十五岁了,看不起这个年仅十几岁的孩子居然是带领他们的首领?!
每次的巡视都带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看着他全然如天朝那些纨绔之弟一样,细皮嫩肉,全然没有士兵的黝黑皮肤,魁梧强壮,翻倒觉得他弱不禁风,一吹就倒。
然而,当他站在前线,眼神却转化了,凛冽地气势,举起的大刀,挥起的长剑,那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
凌烈,嗜血,傲然。
“众将士听令,随我攻陷领地,我虽是将,但也是兵,作为两者。即刻起,我将站在前头,为你们开辟一条血路!
“杀!杀!杀!”
不断地喊杀声,不断地怒吼声,仿佛天地都震动了,金戈铁马,气势磅礴,若浩瀚明月,吞噬大地,冲破玄关,迎进光芒。
敌军哪里料想的,以貌取人,轻视敌军,让他们陷入困境。
原本轻视的那个少年居然会有如此刚劲的表情,如此凌厉的眼神,仿佛他与生俱来便是王者。
这土地,是他的,谁也妄想夺走!
兵者,诡道也,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他恰恰应用了诡诈之术,迷惑了敌人的眼睛,制定的那个方针赢得了显著的效果。
敌军兵败而逃,那一战,有人誓死追随,永不背叛。
那一战,他一举成名,轰动皇朝!
皇上想到他的父亲恭亲王战功显赫,而他又立下大功,如此一来,功高盖主,便硬是削弱了他的戾气,以各种理由夺走了他的兵权。
后来,皇上为了抑制住他以后将会发展的势力,硬是赐了婚。
王爷表面上虽然无所谓,但他们发誓,即使王爷什么都没有,只要是他一声号令,他们也会永远追随!
三千精兵,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三千精兵,是他的忠诚心腹,是他的血液,是他的骨髓!
他们是他的后盾,因为他们相信他,也因为他信任他们才会派他们三千精兵对抗三万铁骑。是信任,信任啊……
那士兵仿佛被什么激起,他颤抖地抓紧诸葛名的手,那双手布满了老茧,还带着泥土的气息,士兵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感觉自己有些释然了。
“是啊,王爷从不曾遗弃我们,正因为这点,我们才誓死追随……我相信他……可是,将军,我怕我再也熬不住了,怕这眼睛一闭,就再也无法睁开了。我在我家乡,有一个女人,她是个妓女,我曾答应她,我要辉煌的回来,名正言顺的娶她,不让她受尽世人的白眼…你能把这封信交给她吗?……万一……我活不下来……待我告诉她……”
突然,他话没有说话,蓦然的睁大双眼,眼中再也没有焦距,他看着这空洞的石壁,眼中如沙漠般荒芜,抓在诸葛名身上的手,颓然的松开。
一滴泪,划过诸葛名的眼中,他微颤地用手将他的眼睛合上,干涩的说道:“安息吧……”
所有的士兵也闭上眼,不再去看这一幕。
漆黑的天幕乌云滚滚,狂风呼啸悲嚎,就如同被卷起的龙卷风般,几乎要吞噬着地面,突然,地道中闪出光亮。
有人看了这地道,奄奄一息的士兵,立马敏锐地报道:“报——将军,御林军首领狄青等人藏于密道。”
容王眼中闪过一丝的狰狞,终于让他逮到了。!
花了那么多天,找遍西京所有的地方,居然没有想到,他们就在自己的脚下!
一声令下,几千名铁骑军,堵住了路口。
“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狄青紧张万分地抓住诸葛名,如今的队伍中将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狄青也只能靠他来相互安慰。
只是沉声道“我到外面看看,”
狄青刚想要拦住他,却见容王一身铠甲,银光发亮地走了进来。笑道“别来无恙啊,诸葛将军,狄青首领……”
所剩无几的士兵几乎立马的站了起来,好似全身又有了力气般,握紧了腰间的剑,看着他们一个个狼狈不堪,容王的脸上更是挂满了讥笑“看来豫亲王对自己太过自信了,居然敢拿三千人来对抗我三万人马,你们不觉得好笑吗?”
诸葛名眉头皱紧,黑色的眼中,燃气了寒气。面色发青。
“我告诉你,就算是十万铁骑军,我们也未必怕你。”
见他说着大话,容王双目顿时赤红,抽取身边的剑,便朝他的肩部砍去,由于诸葛名挺力不支,虽然侧身躲过,却还是被割伤了手臂:“都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本王只问你一句,是举手投降呢还是不留全尸?”容王轻舔着剑上的血液,看起来万分的奸诈。
士兵们的眼中已经出现了誓死的了然,他们非常整齐的将剑指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看着那些士兵,诸葛名突然感到黯然,死一个他根本无所谓,然后这些士兵,是王爷的心腹,就算剩下了最后一个希望,他也不能丢弃,只要现在不死,还是有希望的。
他松开手,将剑扔在了地上,众兵错愕的看着他,闯进的铁骑军立马的将他控制住。
“你们的将军已经投降了,怎么,你们还想反抗吗?”
士兵们再次将视线移向狄青,狄青面色暗淡,也扔下了剑。于是,容王的唇角笑意浓烈,五百精兵,被压了出来。
正当他们准备捆绑他们之时,一片惊涛骇浪的铁骑声传来。,猎猎旗帜飘扬,唯首的是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男子,那声音密密麻麻的,又非常的紧切的传来。
如沸腾的江水,“好像是王爷?!”
突然间,不知道是谁惊叫了一声,容王非常不悦,一剑便砍了下。
,顿时,眼前血红一片。
“多嘴!”
鄙夷的骂了一声,那些士兵已经冲了过来,近五千人。
“吁——”顿然间,马停了下来,黑色的斗篷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见那人的声音优雅缓慢又懒散的桀骜不驯“皇兄……”
容亲王怒瞪道“是你?!”
男子的斗篷自行拿下,精致五官,绝美的轮廓。凤眉下露出一双清傲的眼,深黯如沼泽,却笑得有些玩世不恭。
“好久未见了,皇兄,你不是在西边的土地上活的好好的吗?为何又前来?”
漫不经心,只是稍微了撇了一眼倒下的士兵,跳下了马,前头的几千领兵已经将盾准备好。
“啧、啧、真不知道皇兄会如此迫不及待啊,只不过,皇弟真不明白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进天朝原来是准备送死啊……”他轻扬自己下颚,似乎在做沉思状。
容王瞪道“送死的应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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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许恒弋做疑惑状,摊开双表示很无奈。
“诶,皇弟不想告诉皇兄的,可是呢……”许恒弋突然拖长了音调,容王云里雾里的,疑惑不解。
今晚他派出的铁骑军不过几千人,而许恒弋似乎也带了差不多人,倘若自己能够让一个将领回头做暗硝,等他剩下的近两万铁骑军来看,他必死无疑。
他寒光一闪,心想,既然你有意拖延时间,对我未必没有好处。
许恒弋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的挣扎着要不要说,容王厉声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皇叔,皇弟真为你不值啊……你不是和赵王联手了吗?可是皇弟前几日却在天都看到他和四皇子在一起呢.”
容王心中讶异,按理来说,他和赵王约定,若来到天朝,必定要相互通知,怎么可能去见四皇子许问天了?
许恒弋靠近他,微微地叹气着,还不忘拍着他的肩膀继续说道:“当日,皇弟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呢……结果调查出什么,你知道吗?”
他的眼神深浅不一,半信半疑,却见他,靠的他更近,好奇心让容王失去了些警惕,只见,电光闪石之间,他矫健如豹般的迅猛将一把小巧的利刃横在了容王的脖子上!
众铁骑军大惊!
凶残如狼般的嗜血眼神,他嗤笑着:“皇兄,可别乱动哦,这一动,命可就没了……”
“你……你居然……如此卑鄙……”容王咬牙切齿,哪里知道自己竟载在了这小子的手里。
“这怎么算卑鄙呢?跟皇兄的手段相比,侄儿只是小乌见大屋。”
血光四射,容王冷哼道:“你别忘记了,挟持我的下场,哼,我想,不用几时之后,驻扎在山脚下的铁骑军闻声便会赶来,你区区几千兵马就想安然逃出?”
“是吗?皇兄对自己的下属未免太过于自信了吧?”
他用劲了一些力道,血将容王的脖子割出了细细的横线,在场的铁骑军闻言要冲上去,容王示意出手,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警惕的将他的头一掰,却见山脚下浓烟滚滚,火光四现,眼睛触及之处竟是自己驻扎的地方。
“这怎么回事?”他大声道。
许恒弋笑道:“告诉你,赵王已经和四皇子联手了,他们要灭了你。”
“你胡说,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然而,他说出了这话之后,大风呼啸,马蹄声不断地传来。
从远处竟有一匹马冲了过来。
紧接着,铁骑军也踏声而来,漫天的尘土飞扬。
嚎叫声,一个满脸血污的士兵倒在了地上,唇角吐出血液,他痉挛的抽绪,然后他的手举着一枝剑,颤抖着说道:“容王……咱们铁骑军……被……赵军包围了……”
荣王面目狰狞的可怕,他看到那支箭上刻着一个赵字。
他认得,精美华伦,做工精细,这是一把上等的箭羽。
许恒弋道:“从山脚到这里还是需要些时间的,皇兄,难道你想要承受被背叛的滋味?任由赵王将你当猴子耍?”
容王看着这些铁骑军,狼狈不堪,而和他的精兵,也好不到哪里去。
知道他的意思,心里狠狠地咬牙切齿,将那精雕细刻的箭折成两段!
好你个赵王,既然你不义,我便成仁!
他沉默片刻后,眼中含恨道道:“好,我们联盟。”
许恒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松开他,便换成恭敬的揖首:“皇兄,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请见谅。”
没有人知道,在这西京上,那颤抖倒下的士兵,眼中闪过的得逞的笑容。
而更没有人能想到在山脚下,出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
一个男子手拿着一副令牌,大声的和那些铁骑军道:“将火炉烧的旺盛一些,容王有令,尔等不久便要和赵军汇合,西京要塞,到处都是杂草森林,这烟气不茂盛,传达不了消息,容王去捉拿许贼的精兵,为了抓紧时间,尔等必须遵从指令,以最短的时间内将事情办好。”
有谁会想到,那些常年握着兵刃的手的铁骑军居然去割草割树枝,丢进火堆里。
而他们也没察觉到异样。
他们之所以没有怀疑,那是因为,站在前方指令的是一个身材凌烈的将领,这将领正是容王最信任的将军—霍孙。
而霍孙的身边站着的,却是信耶。
剩余的五百精兵被救了下来,如同挂在悬崖边上,却突然卷起了蔓藤一般,他们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许恒弋淡然的瞟了这些精兵一眼,便对容王道“皇叔,咱们现在务必要到山脚下将赵王杀的片甲不留。”
容王听到山脚下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杀啊、杀啊、杀——!”
那凌烈地愤怒燃烧了起来,他道:“众铁骑军听令,尔等必须杀了背信弃义的赵王!”
铁骑军纷纷地涌下了山,火花在噼里啪啦的想着。
霍孙喝道:“喊得大声点,气势磅礴点!这样,咱们可以让那些赵兵瞧瞧我们铁骑军的气势比他们强。”
铁骑军整齐的排成纵横交错的队伍。
突然,铁骑军听到山顶上巨大的马蹄声,莫非是赵王的军队和他们汇合了?铁骑军见霍孙没有惊讶,便觉得应该是。
然而就在山脚处,那里本身最为陡峭,一不小心便会化身为骨,但是经过训练的铁骑军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难事。
容王的马蹄在最前面奔跑着,而第二匹是许恒弋的。
这时,许恒弋的马渐渐地停了下来,一众队的铁骑军居然将容王包围了!
容王大惊失色,余下的只剩震撼,“你们在干什么?我可是你们的容王,你们居然敢拿着长矛对准我?”
这明明就是他的铁骑军,然而他的铁骑军却依旧沉默不发,却见围起的铁骑军居然向许恒弋让开了一个道。
“为什么就不能将长矛对准皇兄呢?铁骑军是你的亲人吗?他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们是我容亲王的人,你们这些畜生居然敢背叛我!”
狂风呼啸,凌烈如萧,容王的马居然因为他变得焦虑不安,马蹄后退了一步。
许恒弋在马上哈哈大笑起来“是人都需要利益,然而皇兄你带给了铁骑军什么利益?皇兄常年在西部,却利用以暴制暴的方法来治理军队,军队所需要的是能让他们信任,尊敬的将领,可皇兄却差强人意,难免令他们失望,我不过是使了些小手段,让他们跟随了我罢了。”
“不可能,不可能。”容王赤目的红,突然间,他像是领悟道了什么。
咬牙切齿:“难道是,霍孙?!”
容王悲怒:“好一个霍孙,本王自认待他不薄,他居然敢背叛本王!”
“仇恨是日益积累,而背叛只是一念之间,皇兄,霍孙之所以背叛了你,是为了什么呢?你难道想不起来了?当年你杀他妻儿,屠杀了他整个村子的人,可你,却为什么要留下他呢?”
一念之间,容亲王底线猛地被击破,霍孙,霍孙!
原来他就是当年西柄村的人?
不可能,他使劲的摇头,当时,他已经全部屠杀了。
怎么可能,他亲眼看见那里燃烧成灰烬,不留一丝的痕迹。
“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然而许恒弋的眼中却闪着鄙夷:“皇兄,多行不义必自毙,就让我带你上路吧。”
容亲王试图反抗着什么,可是……
就如他生命一般,昙花一现。
铁骑军用长矛将他架起,他眼中闪烁着飘忽的情绪,这种情绪在他死前变成了一种凄凉:“恒儿……我是你的皇兄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的目光看着他微微愣了一秒,终究沉了下来,拿起弓弩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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