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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紫涵
他不假思索道:“麝香。”
“那就对了,契合之毒这种东西都是缺一不可,梅花酒、愧叶、麝香。合在一起的话便会成毒。”
许恒弋颓然地靠在椅子上,轻轻地摆手让他们下去,此刻他只想安静下来,夜色森冷,长风吹起,将他额前的发丝打乱。麝香……
他冷冷地笑着,眼角似乎有些泪光,知道他身上有麝香的人除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那还有谁……
他爱的那个女人,曾经的水乳交融……
也只有最清楚他爱的是什么香把……
冷寂的夜里,夕颜半躺在床上,因那日割血之后她的体质又虚弱了许多,很是疲惫,正要闭上眼睛,却对上了一双阴鸷的眸色,在黑夜如鹰般。
她怔愣,竟不知道他何时来的。
掀开她的被褥,将她从床榻中拽下,未等她惊呼出声,几乎同时得滚落在地上。
手肘剧痛无比,许恒弋随手点燃了等,在空寂的黑夜中又多了几分的明亮。
“待在屋子里,病可好了一些?”吃痛的捂着手,想想手臂那应该已经青黑了吧,身子本身脆弱,根本经不起他的折腾。
她已经知道他猜到了什么,否则今晚他也不会如此阴鸷的看着她,坐在他的对面,抿起唇角,只说道:“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只能说是我做的。”
是我做的……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他曲起手指,瞳孔中浮现着一抹妖冶的血红色,冷笑般的看着她:“早已经预谋好了?利用你聪慧的头脑,用我的生命来陷害容贵妃?”
她的全身冰冷,宛若进入了冰窖,那些刺冷的冰将她全身浇了个遍。
只能缓缓地无奈地闭上眼睛,是的,她利用了他的安危陷害了容婕妤,她知道容婕妤爱出风头,在梅园中不过是刻意地提醒她这些东西而已,却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去做梅花酒。
她对药材的熟悉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她知道怎样的东西混合在一起便是剧毒,梅花酒、愧树、麝香这些都是她熟知的,为了让容婕妤一败涂地,她必须这么做。
“我知道你不会死,因为我在。”
她淡淡地说道,冷夜凄凉,她的身子单薄的映入他的眼中,使得他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嵇夕颜,我总以为你比任何人都善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终究是我看错了……”
一年前,他告诉她,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爱着你……
一年后,他告诉她,我已经不再爱你,你什么都不是……
而现在,他告诉她,我终究看错了你……
泪水划入了眼角,岁月的尘埃已经莫入了往昔,被缓缓地尘土掩埋,再也找不出昔日的影子……
“看错?你从来都没有看错我,我的善良只想对与善良的人而言,害死我父亲的人是谁?当初知道真相的你为什么不去救他?反而让他死在容光的手上?许恒弋,你真是个残忍的人,当你缄默的选择了让我爹爹牺牲,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她突兀得站起身,眼中如火焰般的看着他,似是透进了骨子里的恨,又似流淌在血液里的爱。
“我只想报仇,我也要让荣光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当初选择了沉默的你,没有权利在我的面前质问我!!!”
她的声音徒然间变大,眼泪簌簌的落下,有什么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变得疯狂:“我哥哥死了,我爹爹死了,我二姨娘也死了,剩下的嵇氏一族沦为了庶民,从小锦衣玉食的直树,花钱如流水的姨娘们,他们该怎样生活,你想过了吗?为了你的帝位,你毅然的选择了牺牲依儿,我知道,你是怕我的身世摆在众人的面前,但归咎到底,你最怕的不过是让天下人笑话你娶了一个曾经被云王宠幸过的丢掉的不要脸的舞姬的女儿……!”
她狂乱了,声音里是沙哑的悲痛,“我最亲的人在我的面前死去,不留尸首,你知道是怎样的感受吗?那种感受就是你想死却死不得,你想活着却行尸走肉,你恨却没有能力做到,你想杀死却杀不得……唔……”
倏然,她的唇被捂住,许恒弋疯狂地吻着她,将她剩下的话咽在了肚子了,他的手指穿过了她长长地披肩固定到发梢,用力的将她箍住,揉进了他的怀里。
他不想听到她任何的话语,他知道嵇闽侯的死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刺激,她不想让容贵妃活着,他也不会反对。只是,她不要用那样悲伤的眼神看着他,将她前所未有的心境如解剖般的给他看。
他不想看到她带着仇恨的样子,他宁可这样的仇恨是自己的,他疯狂地吻着她,撕咬着她,啃噬着她脆弱的红唇,仿佛要将她揉进骨骼里。
他被她利用了,然而他却没有恨意,有的只是伤感,只是无奈。
她反咬住他的唇,只一瞬间,血腥的味道便扑鼻而来,然而这样的吻却不再停止,唇角流出的血液淹没在无穷无尽的吻中。
将她禁锢,他的怀里仿佛装上了磁铁,无论她如何的挣扎都逃不开他的怀抱,直到她嘴唇红肿,泪眼迷蒙地看着他这样的举动,就连手指再也懒得推开。
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是他强烈地心跳,他的声音沙哑:“我会选择沉默,将容贵妃这件事情忘记,但请你不要流着眼泪让我感到痛苦……”
她的身子一僵,翕动的双翼,跳动的神经,终究是哽咽一声,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捶打在他胸膛的手不停捶向他,明明是如此的深爱着对方,却依旧互相的伤害着。
她来到这个宫中,原本就已经选择了沉默,只因为她不想惹上过多的麻烦,只因为她奢侈的想要呆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有一刻也好。
没有想到坏事接二连三的赶来,措手不及,伤得她体无完肤。
有时候沉默终究助长了那些有心人的爪子,你若再不反抗,便会被吃的一干儿净。这是她第一次在深宫中如此绞尽心思的去利用她爱的男人,陷害他的另一个女人,不是因为妒忌,不是因为排斥,只因为报仇,让那些害死她亲人的逆臣也尝尝失去了自己骨肉的痛苦!
她的手推开了他,瞬间离开的温度,她白皙若骨的手指在光下苍白暗淡,她后退了一步,轻声道:“许恒弋,你走吧,我不想我们最终穷途末路,双手沾满血腥的彼此伤害。一如你说的,一如朝堂上大臣们所言,广纳后宫,权利,女人,只要你想要的,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最终她转身,背对着他,寂寥的身影在那一刹那狠狠地穿透了他的心……
……
…………
终究是他错了,他不该为了那一己的私欲将一年来的自己包裹的谁也无法伤害,冷漠,嗜血,只想报复她狠狠地离开。
他以为,当上了帝王,便成全了他所有的梦想,踏上九霄龙阙她会永远在自己的怀中不再离开。
殊不知,亲人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她和他说过……
“我娘,爱了爹一辈子,恨了爹一辈子,最后却不得善终。”
她所害怕的不过是步入了她娘的后尘,如此的恐惧,如今惊慌的活着,即使在嵇府生活的十几年总是渴望一个真心待他的男人,不要太好,不要也太差,只是真心待她。
嫁给他的那一日,她之所有无所谓是因为她成了嵇氏的棋子,这些愿望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奢求。
她女扮男装的接近他,无非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欲擒故纵,若即若离,当他感到自己深深地被她吸引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将她圈禁在自己的怀中不让任何人去触碰她,她太过于美好,因此当风银君如此痴情的为了她之后,吃醋,愤怒,无休止的,他开始了伤害。
他害怕她的心因此而走远,总觉得她已经背叛了自己,听到了她怀孕的消息,她嫁给了风银君的那一刻,他的心似乎已经死了。
这更加刺激了他报复的愿望,他要她永生记住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不要妄想着离开他的身边。
然而,他又怎知道,她的心即便去了远方,也一直在他的身上。就因为风银君懂她,懂得这样的她,才不会勉强,不会苛刻的去做伤害她的事情,她回到这里,回到他的身边,风银君也没有找过她,只因为风银君明白,倘若她真的不想待在他的身边,就一定会想办法回来,回到怀若,如果她回来,风银君定会双手赞成,风银君只是在等着她,等着她回来而已,那一天,即使风银君独自一人闯进了她的房子,他说:“颜儿,我带你走吧……”
然而她只是无声地在哭泣:“长卿……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即便痛彻心扉,她也在紧抓着一丝渺茫的希望,那一次,她果断地,下意识地将云兮丢在了山洞里,或许心里那隐藏在内心最佳深处的地方就是宁可丢下云兮也不让他见到,不然他知道这是属于他们的种子。
也许她潜意识里就是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吧,害怕自己的孩子在这个深宫之中生活,然后相互猜忌,破裂童年,然后长大成人,为了夺得自己的东西,用帝王惯用的手段开始相互的暗杀,她只是不想而已。
果然,时间这残忍的东西终于剥开了表面,将他们两个刺伤的体无完肤。
当初,就只因为她大哥死了,他总是不明白,不过是一个亲人而已,而且又不是他杀的,凭什么间接的伤害他,离开他?
一年了,他总是在思考着她离开的理由,自私的用她移情别恋做为借口。
可是他错了,她的离开,是因为她的害怕,她的惆怅不安,她强烈的预感。倘若那时,他没有受到暗夜组织的鞭挞,背上没有那满目荆棘的伤痕,让他记住这个仇恨,肯低下卑微的头。
恳求她回来,也许她会满眼泪水的回抱着他,承认自己也有错,那么他与她是否就开始了幸福的生活?
可,终究造化弄人,他是天朝的帝王,她已是天朝的皇后。即便相爱着,却依旧是受到了朝纲的束缚,他渐渐地体会到了一种无力感,这种无力从身体里最深的角落蔓延开了,一点一点的渗透着他疲惫的心。
他终于能体会到先帝许玥江的无奈,想要保护的人却保护不了,想要阻碍的事情却也阻碍不了,想要去爱的女人却不敢爱。
苏云香一脉,满门抄斩,原本就是无力回天之举。冤案,自然是必经的结果,帝王本无情,也许说的就是这个吧。
如今他豁然明白,也体会到她所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然而,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只有两人达成共识就可以了,无法跨越的身份,无法解开的心结,将相爱的两人形成了一个沟壑。
如今两两相望,却已经是咫尺天涯……
这一刻,一生中从未如此卑微地在任何人面前中哭过的他,终究留下了泪水,她的背影刺痛了她的心,温热的泪水划落了脸颊,他感到了一股冷热交织的痛感,似乎四肢痉挛却再也无法移动分毫,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眼中的泪水。
倏然间,他从身后抱住了她,如此害怕她的消失,他的脸埋在了她的脖项间,他说:“我错了……无论如何……请你不要离开我……”
她的身子瞬间僵硬,没有想到前段时间立志要惩罚他的男人居然变得如此卑微而狼狈,可是,这一次,她再也不想自己心软了。
“许恒弋,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当初先帝答应我一年后方可离开,倘若我不贪恋你给的一切的话,离开的理由也是坦荡的话,这一切都会不一样。你依然是潇洒于世间的闲散王爷,我依然是富可敌国的自由千金,你再去找你的知己,你的爱人,我再去寻我的良人,我的无限自由……”
“我说了,是我错了,为什么你不原谅我……从今以后,我们可以重新来过……为了你,我可以学会改变自己……”这已经是他最后留下的自尊,这样卑微地在她的面前,为的就是她的回头。
“我没有不原谅你,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而你也无须改变自己……只因为……时间原谅不了我们……”
时间原谅我们……
时间再也原谅不了我们……
他呆滞的看着她漫步的远去,看着她纤瘦的身影在视线中渐渐地消失,这一刻,他听到了心碎的声音,那声音不是‘砰’的裂开,而是如炸弹般‘轰’的炸开……
他薄怒的用手将桌子掀开,桌子上各种瓷杯,茶料,盘子摔落在地上,一如他心碎的声音一样发出声响。
***
回到龙华殿中已经是深夜了,有宫人为他解下衣衫,曹德刚好觐见,他走到许恒弋的身边,垂首跪拜道:“皇上,容大人想要觐见,说自己的女儿是冤枉的,希望重新将这案子审查一遍。”
许恒弋微微睥睨着曹德递上的奏折冷声道:“曹公公,你难道忘记朕的规矩了吗?朕只有在早朝后才会看奏折,如今已经是深夜了,莫非你想让朕熬夜为这一点小事奔波劳累?”
此话一听,便是责备曹德不明事理,背上立马升起冷意,皇上何曾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过?
当即立马磕头,惶恐道:“老奴并不是想皇上如此,只是容大人在殿外等候了皇上近一天的时间了,老奴看在他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于心不忍,才在这不适宜的时间内说话的,望皇上恕罪!”
当即将头嗑的分外的响彻,遣退宫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曹德,冷淡问道:“曹公公,朕问你,你的心忠于谁?”
此话似乎在考验他,曹德脱口而出:“当然是皇上了,皇上是一国之君,老奴不忠心于皇上又能忠心于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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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蓦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半晌,他才道:“这愧树是皇后娘娘几日前拿来的吧。”
曹德轻抬起头,看见他眸光闪闪,原本放在这殿中是想告诉他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可是一想到皇后娘娘以前制作药丸的时候也不曾告诉皇上。想来,这次也似乎是一样的,便没有开口,留下了私心,久了也便忘记了。
不过皇上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解的看着许恒弋,许恒弋摘下一片愧树叶子,淡然道:“记住,将皇后送愧树这件事情忘记了,永远烂进肚子里,若是忘了朕给你的提醒,小心你的脑袋保不住。”
曹德一惊,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将头埋下,却又听见他冰冷地说道:“将愧树拿开吧,朕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了,扁鹊制作的药丸如今让他也不要再做了,按照原先熬出的药汁给朕喝。”
“老奴知道了。”
“关于容大人送奏折的事情,朕不想这种情况再出现第二次,若他还有私心的话,朕一律不留情面,你告诉他,有什么事情在朝堂上说,朕不喜欢这种偷摸的方式,你且下去吧。”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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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若里几百年来从来不下雪,然而那一天,却意外的下起了雪,怀若国主风银君挑选国后的日子已经选定了,经过了重重的选拔,西部落新任首领女儿——吕红成了风银君的国后。
怀若人民只知道,西部落这个新首领的女儿曾经流落在外,孤苦无依,还是前几个月重新认回来的,西部首领将她带入宫都选拔,没有想到国主第一眼就看上她了,众首领经过相关程序和觐言之后最后选定了她为国后。
至于原先消失的侧妃,没有人再提起,只知道国主身边留下了他们唯一剩下的骨肉——风燕楚。
雪纷纷地落在了宫都的每一个角落,但却丝毫都不影响婚礼的进行,怀若国主婚礼必须按照最古老的先祭仪式,两人分别到左宫殿与右宫殿中净身,洗去世间所有的罪孽。
这仪式当初夕颜在时是没有的,因为当时她算侧妃,还没有资格。
净身后,两人到中宫殿中汇合。
喜褂佳人,额头的中间挂上的是椭圆型的绿色玛瑙,珠花发簪斜插入云髻,长长的喜服委拖在地毯上。
风银君面色冷清,紫色的眸子在净池边隐约发光,接过司仪手中递给的美酒,紧接着吕红也接过,怀若的婚礼不同于天朝与云国,不需要三跪九拜。
只需要念一段很少由怀若人听得懂的古老语言宣誓着,司仪紧接着用柳汁分别洒了一点露珠到两人的酒杯上,说了最后一句:“愿国主与国后心连心。”
这句话之后,便可以喝交杯酒了,举手,吕红见他走近一步,眼瞳里是看不清的复杂神色,两人交挽着手臂。
他的鼻翼离她如此之近,宛若失去了呼吸,还未等她回身,那杯喜酒已经入了他的喉咙,下一秒,错愣间也喝下了一杯,司仪满意的看着他们,紧接着,风银君俯下身,柔软而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方才那清馥的酒香和柔软的味道,他是第一次这样吻他,这是酒后湿吻,是必须的仪式,若是……
胡思乱想间,她的脸募然间红如朝霞,这时,便又听司仪道:“送入洞房。”
仅有四个字是婚礼最后的闭幕,两队由孩子们齐排的队伍纷纷洒下了花瓣,带领他们进入宫都里最为繁华的一个宫殿。
怀朝殿。
吕红被红娘安置在床榻上后,红娘便退下了,风银君走进怀朝殿中,便关上了门,吕红的心里如怀揣着小兔般跳跃着。
这时,他很快的揭开了他的盖头,映入眼睑的是她看了几年一层不变的紫色瞳仁,见他似乎要开口说什么,吕红徒然间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唇,低声道:“我知道主子想说什么,吕红心里清楚,今晚主子可以先行离开。”
将她纤细的手指拿开,瞳仁幽深,见华丽宫灯下,映衬着她精致娇媚的轮廓,只是沉沉道:“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该进行的还是会进行,这算是我们之间的承诺吧。”
吕红心里有些苦涩,却还是渴望在他的心里占据着一些地位,她轻声道:“红儿明白,红儿定会照顾好燕楚的,做他的母亲。”
他唇角一勾,显然是有一丝笑容,却没有进入眼底,他与她有了一场交易,身为暗夜组长的她,通过他的各种须道成了西部落首领的女儿。
他娶她,为的便是燕楚有一个母亲。她嫁给他,为的是圆自己多年的一个梦。
她亦爱着他多年,做他的婢,无怨无悔。
他不爱她多年,用她做棋子,习以为常。
自最后一次见到夕颜后,风银君便明白此生她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然而燕楚他却不想还给她,即使她想要回,也不太可能,要回她的儿子燕楚就意味着身份的曝光,意味着他与许恒弋曾经共同享用过一个女人,战争便会爆发,聪明如她,不可能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而身为国主的他,不放心燕楚交给任何人抚养,这时,他需要的便是一个能当任母亲角色的女人给燕楚一个未来。
吕红心肝情愿,他也早有这个心思,让吕红来教导燕楚,会比其他女人教养让他放心。
“你过来。”他挥了挥手,愣神片刻还是乖乖地走过去,下一秒,便是被他抱在怀里,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
“你放心,仪式中的洞房花烛不会少。”
她错愣片刻,以为自己听错了,轻握住他的手,眸子间有些期盼,却也带着些许害怕希望落空的情绪。
其实她根本不用担忧什么,婚礼最后的一项仪式必须检查落红,司仪还会让专门验证的红娘检查是否处子已破。
若没有成为他的女人,必定会引发许多的揣测,以他的个性,对于这种麻烦的事情向来能避则避。
“为本王宽衣吧。”
静驻了他两秒,才把视线移到他的喜服上,依旧是他冷淡的双眼,似乎永远都没有温度,他的眼中永远都只有那个女子,他的心中占满了对她的爱,谁也无法逾越,只觉得心里一片苦涩,这是她选择的路,谁也无法为她选择,这是她心甘情愿的。
今晚是她第一次能够成为他的女人。
也许此生她也是最后一次成为他的女人吧。
手开始解开他的扣子,然而因为分外的颤抖,竟一个也解不开,额头隐约的有些细密的汗珠,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她暗骂自己真扫兴啊。
他宽大的手指轻握住她的手,然后放入唇便,眼角虽然没有温度,却也不是敷衍的态度。
“以后不再需要叫我主子了,如今我是你的夫君。”
心里起了一片涟漪,眼中隐含着些许的泪水,他向来冷漠,有时却是嗜血的,但他外表即使冷漠,内心却依旧狂热,虽然总爱算计,却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选择伤害,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无怨无悔的跟随在他身边几年,不敢妄想他爱着自己,也不奢求他多看自己几眼。
只是,想在他的身边,哪怕他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就够了。
他自己亲手解开衣衫,裸露的胸膛,一件又一件的落下,不到片刻他的身子一揽无遗。羞涩的低垂着头,却恰好看到象征着男性的壮硕。
打横的抱起她,还未等她惊呼出声,便已经压在她的身上,眼底的清明,他伸手要去解开她的衣衫,她面红耳赤到:“我自己来。”
“我想不用。”吻落在她的锁骨上,紧接着随意的热吻,便利索的脱下了她的衣衫,直到她**的在他的面前,他的吻不多,然而却也没有过多的前戏。
不像是敷衍,但也没有热情,停落在她胸前后,大手便握住她的腰肢让她更紧密的贴近自己,身子一沉,他的坚硬瞬间的填满了自己,那一刻,她眼角被冲进后痛苦地挤出了泪水,这泪水却是甜的,她陶醉在他无穷无尽的爱抚之中。
紧接着,是难以控制的惊涛骇浪的冲刺与翻涌,她只能沉醉,她要记住他恩宠她的每一个眼神,也许老了之后她可以回味着,曾经,她以为的‘爱情’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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